暗战-ViceCity【警察vs黑帮】
序
——
一直潛伏於K市內的黑幫稍然伸出銳利的爪牙,他們所帶來的黑暗無聲擴散於本應平靜的城市。名為警察的獵人們率先打聽到犯罪者的動向,集結了各地的精英捕獵這群蠢蠢欲動的野獸。然而從空氣中嗅到危險氣息的黑幫也開始為反擊進行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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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憮華
黑帮npc
年龄:18
身高:168cm
爱好:烤肉,打架,凑热闹
职业:拆迁办
角色简介:
·性格恶劣,只要自己开心,不存在什么好事坏事能干的不能干的。
·喜欢吃,喜欢吃,喜欢吃.愿望是每天吃肉吃到饱。
·是个傲娇。
·很好拐有肉就行。
·喜欢打架拆房子
·性别男
·女装只是偶尔
·cp是莫魏
芝坛
未设置称号
年龄:24
身高:1.86
职业:黑帮,御虎堂
社会角色扮演:花店店主
特点:一直都是笑眯眯的
不管是做什么他总是笑眯眯的,哪怕是在执行任务。
只有遇到自己感情兴趣的猎物才会露出眼睛。目前很少露出。
杜若
未设置称号
身高:188
体重:74kg
生日:10.10
职务:御虎堂打手
其它:用枪。随身携带匕首。擅军体拳。平时西装打架时穿自己定制的军装。
工作责任心强,因为会有自己坚守的并不必要的自觉,比如惜命但是自觉保护堂主的性命更重要,比如在堂里年纪大因而自觉照(调)顾(教)后辈。
烟瘾重,喜欢抽凉烟,没有固定的牌子喜欢尝试各种奇怪的味道【最喜欢的是带麦芽糖味的那款】必须禁烟时就吹泡泡。
讨厌雨天。宅。喜欢晒太阳。闲暇时段特别懒散,精神都有点涣散【俗称喜欢发呆】以此来调节负面情绪。唱歌可以算的上是顺耳,但是只有童年时期唱过童谣,长大后就再不开口没有人知道。会做饭,中餐水平一般,擅长做西餐。
生父中国人【从前军官身份后来因为权力斗争携妻远遁法国】,母亲法国人,从小在法国长大。继父【中国人,同样军队背景】因恋慕母亲穷追不舍在杜若十三岁时害死杜若父亲强娶母亲回到中国然后生下魁葵。杜若因为不适应读书留级后又跳级,暗自痛恨继父却无计可施,高中毕业那年母亲抑郁而亡,于是离家出走用奖学金去法国读大学,学习人事管理。22岁毕业回国后通过关系进入黑帮,欲向继父复仇。魁葵因母亲死去杜若离开太过悲痛选择性失忆忘记了杜若的存在,只记得父亲害死了母亲,长大后刺杀了父亲。杜若一直暗地关注着继父和魁葵因此在魁葵潦倒街头时派人收留并拉入御虎堂,但在发现魁葵失忆后决定隐瞒兄妹关系,以上司的身份默默关照。
误打误撞发现了卫清河采光极好的公寓就强行缴纳房租入住成为房客。
IF I DIE 终章
杜若坐在床边,双手深深地插入头发里,双眼也充斥着血丝。
葵葵已经睡了三天了。
除了微弱的呼吸什么反应也没有,吊着的滴瓶一瓶一瓶的换,除此之外杜若什么办法都没有……
他开始后悔,后悔当初没有带着她离开,后悔没有早点回去,后悔……
带着她加入了黑帮。
或许当她下定决心把他从自己的生命中抹去时他就不应该再出现了的。就不会导致……她现在的昏迷不醒……
眼角已经开始湿润,杜若没有抑制住它,任由视线开始一点点的模糊,直到眼泪啪嗒地跌落在了地上,然后又被地毯吸收。
“……唔”
杜若愣了愣,回头不可思议地看了看。
微微跳动的眼皮终于缓缓睁开了,杜若颤抖着看了过去,她澄澈的眸子里倒映着他自己,她似乎有些不解,然后撑着床,一点点坐了起来。
还没有回过神,自己就被对方深深地揽入了怀里。
“葵葵……”
魁葵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第二次失忆了。
他越搂越紧,她有些喘不过气。但是那种安心感却无法让她开口说松一点。哥哥终于回来了啊……为什么会是终于已经不记得了……你回来了就好,别的都不重要啊
“葵葵,我们要准备搬家了”
“好的”
魁葵蹭蹭对方的肩膀,很开心地回应。
“你再休息一下,我去收拾东西”
“好的”
杜若慢慢地挪出了妹妹的房间,松了一口大气。似乎是再度失忆了啊……
不顾没关系,总会好起来的。
他笑了笑,离开了房间准备搬家的事项。
END
开心了吧改成HE了!
魁葵踩着板凳站在冲凉房的镜子前按照杂志上的方法把头发夹了起来一缕缕地放下剪,那是她第一次得了少年兵部格斗专科第一名的时候。老师说她刘海太长了,她觉得自己把她剪好了把自己打理得整整齐齐地拿着证书去找他一定会被他夸奖的吧!
但是在松开所有夹子理应完全整齐的刘海却多出了一摞,她呆呆地站着,失落和无助有点涌上心头。
“…”有双手摸了摸她的头,然后轻轻的拂起那摞头发,用很熟悉的技法编成了麻花, 用橡皮筋扎好在脑门绕了一圈固定在了脑后。
“这样就好了”他轻声说,语气里有难得的笑意。她开心地摸了摸麻花转身扑进他怀里。而后打着手语说“我是格斗专科部第一名!”他愣了愣,然后说出了最常说的一句话,
“魁葵不可以对哥哥撒娇哦”
01
食物钟在五点整敲响,闭着的双眼缓缓睁开,我尝试着活动一下身体,却只感受到散架般的疼痛,以及一股金属的锈味。
发生了什么?
我努力的回忆着昏迷前的一切,模糊的刀影和砰砰的枪响交替着,失去知觉前的最后一个瞬间听到的是身体被狠狠地碾压在墙上不堪忍受的呻吟声,尝到的是口中带着血腥味的酸的难以忘怀的糖味。
扯着嘴角我苦笑了一下,依旧是如此没用的我啊……背后的十字伤似乎又开始隐隐的疼起来,灰蓝色的瞳孔就在眼前放大了。
……啊啊……我又给你添麻烦了呢……
咦为什么会是又呢……?
自嘲般的再次扯了扯人嘴角,意识又陷入了昏迷。
02
耳边响起了磁性的男声,正在唱着古老的童谣,带着催眠的作用,哄着她入睡。魁葵发烧了,脑门上贴着象征性的退烧贴,咳嗽着,双颊也烧的通红通红的。
“40℃了”
他停止了哼唱着的童谣,用淡无波澜的声音道,然后拿着温度计起身离开。大概是去找药。
魁葵很想说,我不吃药了好不好,你就在这里唱童谣,我很快就好了。
但她知道哥哥已经不会再为她停下脚步了,一味地闹小孩性子只会让他渐行渐远,最后抛弃她。
喉咙里又是涌上一股冲劲,她微微捂着嘴咳了咳,然后又往门口看了看。他好像去了很久的样子?魁葵垂下眼睑,不敢多想,合上了滚烫的眼皮,又是睡死了。
哥哥还没回来?
因为妈妈死了。
03
穿梭在警局里,我感到格外紧张,对黑帮这次行动的打击已经近乎到了最后阶段,本来就已经够让我焦头烂额的了,而今天中午又在和同事吃饭时又听到监狱里来了个娇小的银发少女,被逮进来时伤的啧啧啧叫那个惨不忍睹,根本就是从绞肉机里掏出来的吧。
心跟着绞肉机三个字狠狠地揪了一揪又一揪,匆匆扔下饭和诧异的同时就奔向监狱所去了。
“诶你要钥匙?怎么啦?”
“急用,急用,我就借一下,要不你跟着我一起过去吧上次审犯人时落了东西。”
“啊没事儿我给你拿钥匙,你小心点啊,来了个可厉害的小妞。”
哐啷哐啷的钥匙,一下下的互相撞击着发出不整齐的脆响,每一下都深深地折磨着我自己的身心。脑海里断断续续地堆砌满了那个少女的身影,和朋友的那一句绞肉机。
那大概是我这辈子最恐惧于打开监狱门的一次吧。
转动插入锁孔的钥匙,我不有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的踏入了昏暗的笼牢。
少女蜷缩在角落,没有呼吸的声音,她安静地坐在那里,就好像一具已经僵硬了的尸体一般,她微微皱着眉头,大概是疼吧……我不由得狠狠地抓着胸口的衣服,大口地喘息着,监狱里污浊不堪的空气我已经丝毫不介意了。
身上的伤口深深浅浅程度不一地在愈合,但也有脓的味道。带着沉重的心情我机械的迈出了监狱。
如何带她出去治疗……如何?!?!!!
思绪陷入了痛苦的边缘,我浑身一软就这么倒在了长椅上,把手指深深地插入了发间,就这么坐着。
04
魁葵不顾滚烫而又无力的身子带给她那小小的精神系统的负荷,扶着墙出去了。
他一直没有回来给她喂药和换退烧贴,已经不再冰凉的退烧贴被她一点点的撕了下来,扔进了垃圾桶。
然后他看到了和名为爸爸的人对立而站地他。
“我要离开这里”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着的愤怒。
英俊的男子只是挑了挑嘴角,一脸不屑而又挑衅地开口,
“哦你做的到吗?你舍得抛弃下你的那个小娃娃吗?”
“你以为她那一条命就能成为我的枷锁吗!!!你未免太小看我杜若了我告诉你!!!她是流淌着你的血液的恶心的东西!!!!不是因为看她可怜我根本不想碰她分毫!!”
他的眼睛充斥满了血丝,因为咆哮而颤抖着的身体让魁葵感到了可怕,她第一次觉得各哥哥是那样可怕,那样可怕。
“啪嗒”
毛巾掉落在了地上,魁葵侧头看了看。
不会有人在帮她捡起来给她擦汗了,她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要哭,这是理所当然的。
然后她就看着地上出现了雨滴。
啪嗒啪嗒的跌落声很小很小,小到她只能听见哥哥和爸爸的争执。
她最终还是冲回了房间躲在被子里失声大哭了起来。他终究是不喜欢她的,厌恶她的,把她视为不祥和污秽的,她以为他不一样,但其实是一样的!是一样的!!
喉咙和眼睛都是滚烫的,一天没有进食的胃也是燃烧着的,她觉得自己就徘徊在灼热的地狱边缘,只需要微微倾斜一下身子,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跌入发出咕噜咕噜的沸腾声音的岩溶中。
绝望和绝望和绝望。
我如何做到选择?
双眼一闭,魁葵没有再醒过来。
05
习惯性地用手背擦了一把脸,溅到脸上的血滴被抹开,当然我丝毫不会介意。
毕竟已经习惯了。
银发少女正躺倒在墙角,墙上触目惊心的血痕正是她身上的。我没有丝毫想要同情的意思,转身离开。
把主动权留给敌人,是你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我不想和你战斗,能看懂吗”
能,但我的目标是把你干掉。
射出的子弹被一发发的切开,乒乒乓乓的声音显得格外清脆。最终砰啷一声,刀碎了。
我没有丝毫要松懈的意思,迅速切换了弹夹开枪。但是乒乒乓乓的切子弹声没有间断,而且更加凌厉。
在模糊中她摇摇晃晃地站着,我还没明白她怎么了,就已经再次冲了上来。速度更加极致化,力量也有一个质的飞跃。
棘手,的确是棘手。
无论做出怎样的判断都会被以非人类的反应速度迅速找出应对的办法。身上的伤口也是越来越多,大脑飞速的运转这,少女一手长刀一手短刀毫无缝隙地攻击着。
我笑笑,右手有些僵硬了。
想要吗?给你好了。
假装是个破绽的微微伸出右手,果然少女立刻短刀一划便断了我的手筋,下一秒我便一脚踢飞了她手上的短刀左手抬手架住她的长刀,狠狠地起脚踢在对方腹部。
再是拎起来狠狠地扔到墙上。
鼻尖还是少女散发出的奇怪的酸味。
猛敢不对地掐着脖子在墙边干呕了良久,掏出了对讲机
“搞定。”
“干得漂亮,皇甫光”
嘴角有一抹苦笑,到底是什么让你这么拼?
06
魁葵没有想到自己还会有能睁开眼睛的机会。
在黑暗里昏迷了太久,没有进食也没有喝水,喉咙干渴得不行,软绵绵的身子也让她深感无力。
为什么连死都这么难呢……
咳了两咳,魁葵坐了起来,微微偏头就可以看见还在冒着热气的白粥,带着咸味。
她居然一瞬间感到了开心,她苦笑着摇摇头。她就是如此卑微地爱着他,不论他如何视她为污秽的东西,恶心的东西,只要他微微伸手,她就可以不顾一切地扑进他怀里。
她舀起一勺粥,边喝边哭,一碗本分量刚刚好的,硬生生被她用眼泪填满了一大碗。她咕噜咕噜,把所有的苦涩和不堪都灌进了胃里,让时间去消化。
她放下碗,吧嗒吧嗒地赤着脚丫走了出去。
杜若站在客厅,手里叼着烟,眼神中的愤怒和仇恨可以轻易的读出。魁葵告诫自己,不要回头,不要下楼,往前走,往前走。
然后她猛地转头,任由眼泪从还没消肿的眼眶里滚落。
“杜若!”
她嘶哑着嗓子喊。
他愣了愣,叼着烟的手明显顿了顿。
但没有回头。
“不要走!不要走!”
不能抑制的大哭着的魁葵,她扑上去拽着他的衣袖。
杜若叼着烟,眼神有些恍惚。仿佛还是妈妈带着他跪在坟前哭的那一年,那个男人挑着嘴角不屑地看着他。
杀了他!
他咬牙切齿地。
然后甩开了魁葵的手。
“我讨厌你,”他用余光看着她,把所有的不忍和怜悯压在心底,“你和那个男人没有任何不同!”他咆哮。
魁葵愣了愣。眼角的泪水还在往下落,却哑口无言。
她昨天就应该知道的了,为什么现在还在这里自找其辱。
她摇摇头,扶着墙回了房间。
失声大哭,终于再次晕死过去。
07
我踩灭了最后一根烟,望向天空。这场战斗已经进入了收尾,只要解救回三少,整个任务就完成了。
是不是该告诉她一些事情了?我默问。
摇摇头习惯性想要掏出一根烟才意识到已经没了。我调了调频道,对着耳麦开口:“魁葵,任务结束来一下我房间。”
熟悉的一声干脆的是,迟迟没有传达过来,大概是在战斗吧?这么想着我又调回了公共频道,听着哪里需要支援。
“三少救回来了!”
不知道是谁咆哮了一声,我脑海里紧绷着的第一根弦放下了,然后再是迅速向指定的集合地点靠去。
魁葵呢?
我看着周围慢慢聚拢起来的兄弟们,始终找不到一抹和自己一样银发的少女。
“辛苦你们啦”
三少被簇拥着,带着笑容道。大伙立刻开始各种各样的回应。但我此刻没有这样的心情。
她在哪里!?!!难道……出事了?
“三少!”
我冷静了一下,大喊了一声。
“我觉得要不要趁着夜色找找看人齐了没有?”
三少思考了一下,也点点头。
“那你带着手下去找找看警方那边,我带着剩下的人清理一下战场。”
我点点头,挥挥手带着人去了。
你在哪里?魁葵。
“大家两三个人一组,在指定的范围内搜查!伤亡的人都要找出来!不能让兄弟们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失踪!明白吗!”
“是!”
看着大家都散开,我稍稍平复一下心情,开始在现在去寻找关于她的蛛丝马迹。
08
?
回过神来,手上冰冷而又熟悉的质感让魁葵回了回神。哦?发呆了呢。利落的给枪上了膛,她系上了不补给的弹药腰带。
13发高爆手枪两把,补给弹夹4盒,匕首两把。
摸了摸头想着还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却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倒是摸到了一圈凸起的麻花。
诶……什么时候弄得东西啊……?嘛算了……现下要紧的是从这里出去对吧?要出去的话就要全部——杀了对吧?特别是把爸爸杀了的话他会很开心的。诶……等等……爸爸是谁?他又是……?
魁葵摇摇头,拉开门就看见了菲佣南茜。
“小姐你可算是——”
pong——
还尚未冷却的枪口带着白烟,菲佣已经倒在了地上。
我不是说了要你先走的吗?南茜。魁葵看着已经倒下的菲佣,突然又觉得记忆很模糊。
她是谁?
枪声不断响起,魁葵就这么踏着尸体一路往下走,脑海里一边不断地问自己——是谁?这些人?都是谁?
恩……无所谓了
抹了一把脸上的血,魁葵站在了一扇门前。半掩着的门里,有少女的娇笑声和男人低沉的调戏声。
魁葵思考了一下,推开门,错愕的少女和邪魅地微笑着的男子看着她。魁葵突然愣住了,有些什么邪恶的东西在心底里生根发芽后,开出了邪恶的想念。
她的嘴角浮现了一个可怕的笑容:
“呐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她不断地复读着这个词,每念一次都伴随着一声枪响。
少女倒在血泊里,男人也是被打得血肉模糊。
两人如何恐惧地想要躲开子弹想要上前来把她摞倒她不记得了。手枪扑通一声掉到血泊中。
我刚刚在干什么?
魁葵明亮的双眸里清澈地倒映出了窗外明媚的天空。
以及窗户上浑身是血的少女。
09
怀里抱着少女,我风一般的从警局里窜了出来。在伪造了一个少女越狱了的假象后,拉响了警铃。
然后带着她风一般地逃离了那里。
医院医院医院——
脑海里只有这个词。下半夜的街道空荡荡的,我按照记忆飞速地穿越街道,然后再在某一个路口撞到了一个人。对方手上的枪跌落在了地板上。
“……魁葵?!!”
对方失声喊出她的名字。我下意识地警惕了起来。昏暗的灯光下,对面男子的发色和怀中少女的发色出如一撤。我愣了愣。
“你……是他哥哥?”
“你……是警局的?”
010
杜若看着怀里的少女,对方才发生的事情始终感到反应不过来。
呃……我家丫头,和一个,警察,恋爱了?
不等等……重点错了……
怀里的人已经几乎没有气息了,皱着眉头,浑身是伤。
啧……清河应该已经回去了……
他飞速赶回了公寓,对着耳麦喊了一句:“我这边有个人继续治疗不用等我”
魁葵……
011
模模糊糊中我好像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哼着熟悉的童谣带着熟悉的药味。
“哥哥……”
喃喃自语出了一个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词,但对方明显听到了这句话并且愣了愣。
我猛然醒了过来,发现脸颊上还带着泪痕,深感不对。
“来喝药,魁葵。”
他不容置疑的语气一如既往,熟悉得让魁葵大脑一片混乱。
和某个影子,重叠在了一起。
“你……是谁?”
他打翻了药,她第一次看见他如此慌张。
012
"我就是……杜若啊,你在干什么魁葵?"
就像是一颗高速子弹打入心脏,一瞬间把魁葵所有的底线都打爆了。
你骗人?!!你骗人?!!——
你还要骗我多久杜若?!!你还要骗我多久?!!!!!
“……”
“骗人……
“杜若……
“是谁?”
他没有说话,安静地站着。
“对,我是你哥哥”
第二枚高速子弹,打穿了她的大脑。她死死地抓这被子,深呼吸着。
那些被她深深地遗忘了的东西……
已经想不起来了的东西……
模模糊糊地梗塞了她余下的所有的思绪。
LAST
他是她哥哥,同母异父的哥哥。
他恨透了他,而她的世界是由他书写的。
患上了忧郁症的妈妈跳楼自杀,他舍弃了她。
于是魁葵把所有人都杀了,所有人都忘了。
当你给我的全部东西都被我抹去了,我就又是一张白纸了。
那魁葵,你为什么不拆了你头上的麻花?
她微微合上双眼,一觉不再醒来。
END
奇奇怪怪的文……好吧我果然还是乖乖地画画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