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背景恐怖创作向企划。
*含即死flag,投票死亡等强制死亡情节*
故事以“尖叫俱乐部”发出的聚会邀请函为开端,几十名尖叫俱乐部的成员作为恐怖情节爱好者来到了尖叫大厦参加这次活动。谁也没想到,这次活动,会成为一场现实版的恐怖脱逃……
报名已结束,企划正式开始。
上官潮雨
未设置称号
年龄:17
身高:170cm
爱好:恐怖电影、故事
职业:高二生
角色简介:
·性格爽朗的青少年,很容易跟别人打成一片。因此在身边的人中有着相当的人气,十分受欢迎。
·由于腿脚不错而加入了田径社团,跑得还算快。
·有紧张的时候摩挲双手的习惯,在受到惊吓时会十分不知所措,事后又会忘记那短暂时间内的事情。
# 强行+1s。
扑克牌的用处,暂且又多了一项。
捕捉到了走廊里多出来的鲜红刺眼的血字,信息通过光线射进角膜透过晶状体和玻璃体映在视网膜上,电流一般在神经里单向通行直到大脑中枢。
熊洛洛已经是很努力地维持着两个陌生人之间的友爱气氛,她也想继续延迟下去,所以她和乐茗一起回到了卫生间里,并没有在大家的面前讨论谁留下谁上的打算。在大家面前争吵,甚至有可能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当然能够和平温和地解决就最好了。
“真难呢。”熊洛洛说,“你也不想死,我也想活下去。”
乐茗没有说话。气氛突然就冷却了下来。整个卫生间里面能听到的声音只有漏水的水龙头里面流出来的水滴落在小水池里,啪嗒啪嗒意外和心跳声合上了。池子里仍然漂浮着令人恶心的长长的黑发。似乎什么都没有变。尽管安全地离开了这个卫生间,但是仍然要面对这样烦人的选择项。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就已经和现实、科学脱离了。完全无法思考出来对这一切的解释。从“写下在座你最想杀死的人”开始,这一次线下聚会发生的事情都像是在对他们全部的人说,杀掉你身边的人吧,为了活下去的话。感觉是要把人性里面某一些平时被隐藏得很好的部分挖掘暴露出来似的。
“你是个很好的人。”乐茗突然开了口,“可是我也想活下去。”
可是电梯只能够上一个人,两个人上去也会团灭。
“我也不是圣母会这样乖乖地站在这里让你上去或者……嘛你懂的。”熊洛洛耸了耸肩说,“相比一个人活着,我更希望是两个人一起活下去。”
“看样子不太可能吧。”乐茗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也看不出来她是想做什么。
接下来又是一段很长时间的沉默。
卫生间的门并没有完全关上,留下了一点点的缝隙。从缝隙里面可以看到其他花色的扑克牌的人隐隐约约的动作。不知道是谁感觉有一点虚弱地靠在墙边,也不知道是谁替谁擦着眼泪似乎下一刻就是挥手说再见。
确实是要再见,挥手这样的事情还是做不到的吧。
“一起留下来等死吗?”熊洛洛问出口都觉得这是一个十分愚蠢的问题。
“这样很亏。”乐茗说,“明明可以活下来一个人的。”
熊洛洛也是很无奈地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十五分钟的时限已经剩下不多了,两个人不管哪一方都没有做出退让,也没有做出其他过于暴力的行为,只是十分和平地沉默着。
“先出去吧。”熊洛洛说。
出了门先看到的是还是靠在墙上的上官潮雨。他紧紧捂着肚子,衣服上已经被血锈色染红,面上也是感受到疼痛的表情。
作为一名医生,尽管还在实习可是好歹也是,还带了些许急救用品,熊洛洛提出是不是要给他包扎一下。虚弱的男孩子索性就坐到了地上露出了腹部一个贯通伤,伤口说大也不大,也不是特别小,只是腹腔和外界环境因为这个伤口贯通了起来,不处理的话出血过多或者感染起来了真的十分棘手。
用光了全部的纱布勉强覆盖完了伤口,嘱咐这个可怜的男孩子先用按压的方式止住血,也不要太剧烈的活动了不然伤口可能还会继续出血最后休克也不是没有可能。
再看看手机的时候已经没有什么时间了。
花童华站在电梯门的隔壁,和已经进去了的GOD说着话,虽然脸上带着笑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让人觉得很悲伤。叶溪不知道去了哪里,上官潮雨慢慢地走向敞开的电梯门。雾野南看上去也是特别平静地进了电梯并按下了关门键,没有看到她的小男朋友。
剩下的也就只有熊洛洛和乐茗了。
“亏就亏吧跟花童华凑合一下还可以打牌,如果松尾也在就更好了。”熊洛洛突然就放松了起来靠在草花的电梯门隔壁,“乐茗你会留下来的吧?”
乐茗并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熊洛洛,然后向花童华那边走过去。
这样就对了呢。
电梯门缓缓关闭的时候她迅速地钻进去了电梯里面。
她看到了听到声响赶过来的、站在缝隙外的乐茗是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对不起。”
熊洛洛这样对她说。
——似乎有什么破壳而出了。
15分钟可以做到些什么呢?
数学题能做完好几道了。
可以跑好几次一千米了。
短小的恐怖故事介绍视频也可以看完了。
有点短了,有点长了。
只有15分钟的,竟然有15分钟的话。
肚子好痛,肚子好痛。
现在低下头来的话,看到的也只是衣服上沾染的暗红,已经氧化却仍然散发着铁锈的气息。
我和它不同,我是个胆小鬼,可悲的胆小鬼。
反胃感,涌上。
恐慌感,沉淀。
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
为了看到
为了活下去
所以
所以——
和当初将它拿在手中放着恐怖电影的手机丢出去一样,就像是应对恐惧的应激反应。
抛下“她”不管了。
走了进去,按下了电梯的关门按钮。
如果被它知道的话
如果被它知道的话
…………
那也是无所谓的。
颤抖着的、卑微的小鹿啊。
就连腿也只能弯曲着,仿若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现今蜷缩于只有自己一人的电梯之中,只求能够安身。
BGM:エイリアンズ-キリンジ【http://music.163.com/#/m/song?id=764725&userid;=105207735】
读完墙上的血字,松尾翔太偏过头,望向左手边第一部电梯——电梯门上涂着黑桃的图案,有着像是扑克牌的黑桃A上那样繁复的镂空花纹。
属于他们的,黑桃的图案。
松尾翔太始终没有对这些莫名的要求发表什么看法。短暂的沉默之后,电梯“叮”地一声,向下的箭头由亮转暗,黑桃从正中央一分为二。
“那个,南……”
“那个,翔太君。”
没想到这个时候两人还能异口同声,松尾翔太也是一愣;随即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南不再牵着他的手了。
“怎么了?”尽管如此,他还是露出了笑容。
“……”雾野南摸着右边的耳垂,局促地犹豫着,“我的、我的耳钉好像掉了……”
电梯的光亮投在两人脸上。那个小小的空间,承载着生的光亮的空间。
“是上次,在礼幌买的那个。”
松尾翔太闻言,顺从地弯下腰,双手撑膝,“是掉在这附近吗?”
“我也,不太确定。发现的时候已经不在了。”
“是吗。”
松尾翔太蹲了下来。电梯间的灯光尤其明亮,黑色瓷砖地板的反光也是相当晃眼,那枚细细的耳钉也许卡在了缝隙之中。
“……不是这里的话,会是掉在会议室吗?”雾野南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接着,高跟鞋咔哒咔哒地远去。
“那个是我们一起买的呢。找到之后可要小心保管,不要再弄丢了哦。”他叮嘱着,挪动双脚换了个方向。雾野南还没有走远,这个距离她仍然能听见他说话。
没有回应。
松尾翔太将右手伸进外套内侧的口袋中,指尖摩挲着那个东西,磨圆的棱与不光滑的表面。
“呐,南啊。”
十五分钟只能说是非常短暂,还要花费在这样的事情上……
十五分钟。
会来不及吧。
高跟鞋咔哒咔哒地匆匆返回,松尾翔太正要起身,“咦,找到……”
“哐!”
询问的话尚未出口,随着一声沉闷的重响,视野中的景象突然错位重影,如同失重一般地眩晕,他猝不及防地跪倒,双手支撑在地上试图稳住身体。
后脑勺的剧痛瞬间剥夺了他的思考能力,眼前的一格瓷砖在旋转摇晃。他本能地用手捂住痛处,湿润的触感。
是血。
——我被袭击了。
眩晕和剧痛使他失去了还手之力,不能背对敌人的准则仍然发挥着作用,松尾翔太跌坐在地上,站在他身后的是——
雾野南。
是他的女朋友雾野南。带着铁锈的灭火器举过头顶,栗色短发因为薄汗凌乱地贴在脸颊上,没有了温柔的笑容,目光冰冷而凌厉。
“……你、你干什么!”
“还用说吗?我要活下去,”举起灭火器对她来说并不轻松,喘息因此变得急促,“所以,请你去死吧。”
“你——等等!……呃!”
第二下已经不由分说地砸了下来。松尾翔太抬手挡了一下,钝痛自前臂扩散开,他又惊又怒,向后挪去;雾野南却根本听不进他的话,接着第三下。
“哐!”
第四下。
“哐!”
保护着头部的手臂已经折断,软绵绵地垂在身侧,雾野南再次举起灭火器,给予对方一记重击。
鸭舌帽早已滑落,松尾翔太趴伏在地面,头部两处巨大的裂口如同贪婪大张的嘴。鲜血顺着脖颈染红衣襟,眼眶也因淤血迅速肿起,手指终于脱力松开。
雾野南喘着粗气,咣当一声将灭火器甩下,冷眼看着这个无意识抽搐的金发年轻人,最终什么都没有说,转身踏入电梯中。
……不应该是这样的。
“那,我们就在这里分别吧。”他本来是想这么说的。
蓝色的、小小的圆形盒子从怀里滚落,滴溜溜地转了数圈,在电梯前一步之遥顿住,盒盖啪地弹开了。
“没法买更好的戒指了,虽然我也很不甘心……请你收下这个,南。”他本来是想这么说的。
银色圆环上镶嵌着20分的钻石,亮晶晶的,像天边的星,像情人的泪。
“至少在离开之前,我可以叫你一声,亲爱的。”他本来是想这么说的。
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想象中的求婚,应该是在四月,他们站在桥上,身侧是流淌的樱花河;或者,是在夏日祭,穿着浴衣的南拎着金鱼,惊喜与花火一同绽开;或者,是在神社前,千本鸟居映得她的脸颊通红。
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的眼睛已经无法聚焦,视野中是模糊血红的一片,他徒劳地伸出手。
来不及了。
错过的话,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要来不及了。
“……南……”
要来不及了。
“请……嫁给……”
电梯的门缓缓合拢,希望之光随之熄灭。那枚黑桃重新合二为一,严丝合缝,仿佛不曾分开。
踊ろうよさぁ ダーリン
来跳舞吧 我亲爱的
ラストダンスを
这是最后一曲了
暗いニュースが 日の出とともに町に降る前に
在坏消息随着日出 降临到城市之前
キミが好きだよ エイリアン
我爱你 我的怪物
大好さエイリアン わかるか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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