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P合法的SF世界观企划
欢迎各位放飞自己,来坐上这台过山车
特别注意:
▼本企划会有较多不符合现实世界三观的内容
▼角色活跃度下降会被收为NPC ,供其他人创作
▼随机分组有风险,无法满足所有人,请多包容
请确定自己可以接受上面三条再参加!
角色≠玩家,创作不等于作者三观,大家和谐开车。
企划群开放。
号码已经通过私信告知。
理查德·沃德
社会信用:10
“我知道黑桃犹如战士的利刃。我明白梅花仿佛战场轰鸣的枪炮。我认为方块就像到手的财宝。但那都不是我心(红桃)的形状。……如果我说我爱你,你大概会认为我说的话有点问题。但事实上我并非多面善变之人,我的面具始终如一。”
阳锐锋
社会信用:10
有时候我觉得我可能快要死了。
不太真实。但是的确是一点点流失的感觉。
唔。体力,精力,思维,记忆,感情。
清凉的海浪抚垮了新筑的沙堡,死亡也逐渐流蚀了我的一切。
CV中村悠一
*记错打卡时间,以为是今天24:00,结果看到是9月1日……
*不是大结局,大概还有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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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进门后立刻发现气氛不太对头。
他怀着一颗警惕且忐忑的心,随手将外套搭在沙发背上,一边摘领带一边往里屋走去,室内自动调温器还开着,阳的围巾和理查德的写生用品都在它们该在的地方。对于眼前这片诡异的寂静,他不由得打算先从这两人吵架的可能性去猜度。
盥洗室的门咯吱一声开了,理查德有些无精打采地低着头从里面走出来,无意对上安格斯的视线时,明显地愣了一愣。
“你怎么才回来?”抢在对方开口之前,理查德有些冲动地两步上前狠狠拽住他:“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吗,你统统都没接!”
“上午开会,所以把通讯接收器关掉了,怎么了?”对于理查德突如其来的火气,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个来找你的人!”理查德气得有些语无伦次,“那个自以为是的红头发女人!见鬼,也不知道她究竟跟阳灌了什么迷魂汤。她离开之后阳便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把自己关进房间就是不肯出来。”
“等等,什么?”安格斯试图搞清状况,“红头发的女人?找我?”
“是!找你,一个红发的女人,还他妈的叫我转达信息给你!”
“慢点,你别急,是什么信息?”
“她说,”理查德的胸脯剧烈地起伏了两下,狠狠吐出一口恶气,“告诉安格斯,乔治希望他快点回家。”
敲门声响起来的时候,阳锐锋本来打算置之不理,可是整整五分钟过去了,本应在楼下画画的那个家伙依然没去开门,而来人似乎也不打算放弃,执拗地发出一连串令人烦闷的敲击声。
阳锐锋撇着嘴角摇了摇头,不耐烦地丢下手中进行到一半的化学实验,打开卧室的房门,探头往外望了望,敲门声仍在继续着,没有人回应。他烦躁地咂了下嘴,拖着便鞋跑下楼梯,只见理查德闷头挥舞着画笔,脑袋上戴着阳才买的簇新耳机,对外面的世界充耳不闻。
阳冲着那个专注的背影无奈地翻了翻眼睛,也不去打搅,自己来到玄关,拉开门一个陌生女子赫然出现在视野中。她盯着阳,不待询问便主动地说:“我是来找安格斯的,我知道他住在这里。”
“他不在,您换个时间再来吧。”阳下意识地避开视线,就要关门。
女子急忙伸手拦住:“他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知道,您可以打电话问他。”
女子咬了咬嘴唇,很有些踌躇的样子,但是并没有松开挡在门上的手。
“你是他现在的SO吧?”她头一偏,装作无所谓地耸耸肩,如果阳的视线没有落在门口那块灰色脚垫上的话,大概一眼就能看透她这蹩脚的自我安慰。“我听别人说你们还在实验期。”
阳的肩膀僵住了,然后第一次抬头看了女人一眼。“你是谁。”
“啊,我叫薇琪,是安格斯之前的SO。”女子条件反射般地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让人联想到她富有张力的名字,她朝阳伸出手:“嗨,你好。”
阳立刻往后缩了一下,愣愣望着那只手,宛如提防着一条毒蛇。
“你没事吧?”薇琪试探性地问。
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他可能勉强自己笑了一下,也可能只是一脸木然地往屋内走去。在退回来的过程中他撞到了那个放着花盆的铁台架,一些易碎的东西掉了下来,稀里哗啦地损了个干净。
我又做错事了。他盯着那堆绿色的残渣想,一些陶瓷碎片溅进他的鞋里,令他每走一步都像在被细小的蛇噬咬着,警报声骤然在脑海中大肆作响。这就是了,我他妈活该被惩罚,作为拿了属于他人东西的报应。阳锐锋挪到沙发前跌坐,失控地大笑起来。
也许是花盆粉身碎骨的功劳,也许是对阳本身情绪的波动比较敏感,这场变故终于惊动了窗台前专心画画的人,理查德摘下耳机,视线在客厅里的两个人之间来回扫动,一脸的莫名其妙。
“——嗨,我是薇琪。”
“呃,理查德。”理查德一边小心翼翼观察着阳脸色,一边慢慢靠近那名不速之客。“你是阳的……呃……”他飞快扫了一眼面前这位鲜艳的打扮和半露的刺青,立刻将“朋友”及“同事”的猜测统统咽了回去。他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这是怎么回事?”
“呃……实际上,我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薇琪做了个“天知道”的动作,理查德的出现似乎让她松了口气,“我只是跟他随便聊了两句。”
“随便聊了两句?”理查德拧起眉毛。“他就变成这样,你是巫婆吗?”
薇琪咬了咬嘴唇,翻了个白眼。“好吧,听着,我只是来找安格斯,仅此而已。”
“安格斯?谁?我们这里有这个人吗?他是做什么的?”
薇琪看上去有一瞬间的迷惑,她张了张嘴。“我以为……”她的眼珠子快速左右转动,在理查德和阳身上分别作短暂停留。“我以为你们三个是SO。如果你不认识安格斯,那么你是谁?”
“嘿,小姐,我在问你问题。”理查德嚣张地歪了歪脖子。
“安格斯——”女人突然大喊,“你在吗?我来了——”
“嘿!别在我家里吵闹!”
薇琪望着理查德眨眨眼睛,仰头笑出了声。理查德迅速瞟了眼躺在沙发上的人,而阳只是以之前的姿势靠在那里,就像草丛中一个熄火了几世纪的机器人。
“哇哦,我只是——”她做了几个不明所以但可以理解为轻视的手势,戴的那些戒指几乎要闪花理查德的眼。“没有想到,他会跟你们组SO。”
“我也没有想到。”理查德笑了笑,眼神像是一触即发的枪弹。“他会认识,你。”
薇琪眯眼回敬了个微笑:“帮我个忙,给安格斯带个口信。”
“祝你回家途中一路平安么?”理查德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
薇琪笑了。
“所以这个他妈的乔治到底是个什么鬼玩意儿?”理查德气急败坏地质问:“是你之前的SO吗,竟然叫你回去?”
安格斯没有说话,沉默的眼神让理查德十分不安,他捉紧金发男人的衣襟,感受到一双有力的手握住了自己紧绷的胳膊——安格斯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令他生畏的镇静——是一种强压愤怒后展现出的冷漠。
安格斯的目光从理查德脸上转移到旁边的房门上,他凝视着这扇紧闭的门足有好几秒,松开理查德被卡得隐隐作痛的胳膊,头也不回地快速离开了房子。
“嗨,是我。”出租车中的薇琪望着窗外的街道,手环上显示出视频电话的画面。
“情况怎样。”淡漠的陈述语气,画面中并没有出现人物,展现出的是一个薇琪没有见过的办公桌。
“没见到人,但是我见到了另外两个。”
“你当然没有碰上,因为整个上午他都在公司开会。”还是那个过分自信而容易令人不快的声音,薇琪坐在车上,很明显地皱了皱眉。
“你在哪儿?”她问。
“放大画面。”那个声音命令着。“现在,看见了吗?”
薇琪睁大眼睛,望着画面中那个相框,微微张大了嘴。
“你在安格斯上班的地方?”她的音调提高了。“我刚才见过这个人,他叫理查德。”
“理查德。”那个声音复述道。
“还有一个亚洲人,他看上去似乎有点不正常,我记得理查德叫他‘yang’。”
“yang。”设计公司里靠窗的某个工作桌前,一名金褐色头发的英俊男人若有所思地说道:“我曾在安格斯的通话记录里见过这个名字。”
“我觉得这家伙无关紧要,安格斯甚至都没在桌上放他的照片。你觉得安格斯会来找我们吗,乔治?”
“我觉得……”乔治伸手拿起桌上另一个放着风景照的相框,把相框背面的锁扣打开,接着慢慢露出一个训练得体的完美笑容。
“嗯?”薇琪挑眉——这么久了,她还是搞不懂这个男人。
这是一张不错的人像照:照片中黑发的男人站在窗前,手里捧着一杯咖啡,专注地凝望着窗外,透出一股平静的温柔神色。
打量着这张被摄影师小心隐藏着的作品,乔治胸有成竹地笑了。
“我觉得——”他说:“很有必要先找这个‘阳’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