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崭新的道路上伴随着爱与梦想一同前行,奏响吧,属于我们的Ensemble Stars。”
关键词:偶像/校园/主线/长期/同人
原作为偶像梦幻祭,本企划是在原作设定上进行二改的架空同人oc企划。企划活动有主线剧情以及日常活动两种,主线剧情存在玩家视角,欢迎您来到这里,见习制作人。
视野 早稻田
未设置称号
抱着想被欢呼应援和找寻旧友的想法登上舞台,却是一个十足的马大哈。积极乐观,喜欢去唱k看比赛,除了来到这个学校外与普通男子高中生别无异同。
很爱运动,即使不能高度训练还是义正言辞的加入了田径队,甚至能在他的包里发现哑铃跳绳等诸如此类的物品。
oc姓名:视野 早稻田
中之人:凱德
组合:Neoxy
社团活动:田径部
身高:179cm
体重:70kg
血型:A型
生日:12月29日
喜欢的东西:能够飘起来的物品
讨厌的东西:阴暗的地方
家庭成员:父母
爱好:看田径比赛
Kuma
未设置称号
年龄:未知
身高:2m左右(算上耳朵)
爱好:吓人
职业:未知
角色简介:
在校园和星奏馆大楼内神出鬼没的毛绒皮套人,被称作Kuma,声音听不出男女,有时候会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叫声(但似乎有人能听懂?),爱好是恐吓刚入学的新生。脾气似乎有点古怪,最擅长的就是变脸并且当做拿手好戏,一般每年都要上演一次。可以摸,手感很好,但图案让人有些怀疑负责人在设计这位皮套人时的精神状态。浑身上下都遮挡的很严实,有许多学生试图搞清楚皮套里面的人到底是谁,但都没能成功。Kuma本人似乎在行走方面也不会有困扰,久而久之成了梦之咲学院里的一大不可思议。对偶像相关的事情非常的了解,有问题似乎可以找Kuma请教,运气好的话可以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获。
寺坂未来
未设置称号
组合:
Strange Feast
社团活动:
手工艺部
身高:
170cm
体重:
57kg
血型:
AB型
生日:
11.2
喜欢的东西:
月亮、园艺
讨厌的东西:
青椒
家庭成员:
父亲,两个妹妹
爱好:
写作
特技:
塔罗占卜
简介:
于双亲的期望中诞生的长子,作为“未来”保护着名为“过去”和“今朝”的妹妹,经常会摆出一副大哥的模样,习惯性的去照顾他人。比起主动诉说更擅长倾听,内心十分缺乏归属感。
为了满足妹妹的期望从而选择进入梦之哄就读,会帮周围的人进行运势占卜。音色十分悦耳,像是有魔力一般,但会刻意改变声线去衬托他人。
须弥久作
未设置称号
年龄:20岁
身高:170cm
爱好:玩puzzle
职业:偶像
角色简介:驱使着人类躯体的,脑中寄宿高维文明的古怪的“人”。为了让这个身躯不符人类之处得到使用而成为偶像
……
閑院 晴空
未设置称号
性别:男
职位:声乐/标准语(普通话)教师
婚配状态:单身
年龄:31
身高:178
体重:52
血型:O
生日:0622
喜欢的东西:风铃,发簪
讨厌的东西:烟酒
家庭成员:父亲,母亲,晴子(一只金毛犬
兴趣:手作,看热闹
特技:单手扎丸子头,多种不同声线
背景以及性格介绍:
看起来貌似是宁静的和系男子,实际社交本当上手;喜欢看热闹,看别人后台,会经常在学生演出前进行指导,有时会参与妆造,对学生非常温柔。善于创造,手巧,会做发簪之类的头饰。活跃在偶像工作时,常把手作的发饰以抽奖形式送给粉丝,作为教师会把饰品给优秀的学生作为奖励
在玲明偶像科教师中作为声乐科教师组长,有大把机会参与学校管理层。课堂氛围严肃,对待学生作业反馈非常严格,不带人身攻击的刀子嘴,但在单独指导以及课外的时间里格外温柔;在课堂上和指导时会用「晴空老师」称呼自己,平时只叫「晴空」,称呼别人习惯用姓氏或名字或身份职位来代替“你”“您”“他”。
说话是正规的标准语加高浓度敬语,必要时会带播音腔(比如比较吵闹的课堂和重要的会议)。如果有学生和自己说话是方言,会轻轻敲人脑袋:“要讲标准语哦”
非常讨厌烟味,有自己在的场合会希望所有人不要抽烟,要是发现手下的学生有类似迹象会亲自管教,严重的会直接制裁/劝退/开除
如果别人有需要或者被拜托了,不过分的话大部分会答应下来,温柔的人。学生时经常往神社跑,还会帮忙打扫神社,结束了会和石像聊天,热闹的时候会和来神社的小孩子们一起玩,社交力up+,甚至可以和来参拜的老头子老太太聊起来。
喜欢穿和服,不特殊要求服装的话,基本会选择穿和服,在校和在课堂时会穿利落的高领搭配素色的和服外套;出席活动的话,穿和服会配增高厚底的木屐;不穿和服的时候,会配合衣服搭上合适的厚底高跟
“毕竟现在的偶像们一个个都纤细高挑,晴空也稍微垫高一点美观一些嘛”
伴随高强度的偶像工作顺利完成学业。曾经有过组合,但依旧在组合为主流的情况下更多的单独工作,因为会更加自由,不会被组合捆绑以及粉丝不会太容易分散。会对权利和财富低头,习惯性的对强大势力卑躬屈膝,积极主动拓展人脉,很会察言观色,细致的权衡利弊。
“请将目光停留在晴空一个人身上吧”
日常安排以学生为前提,平时以教学工作为主,在不耽误课程的情况下,会接一些偶像工作包括演出,尽力不淡出观众视野。凭着过强的专业水平和粉丝基础,经常拿到收视率高受众广的高质量演出工作,也会活跃在一些全国性的节日晚会/歌会上,在校内也主持和作为指导教师参与过多次舞台。舞台经验up+,知名度up+。有时会主动在社交平台饭撒
“要认真的教出比前辈更加优秀的偶像,当然同时晴空老师也要努力不被一层一层的后浪掩埋呢”
基本没什么坏心眼,大部分情况下不会主动去骗人或者发起攻击。有点好骗,特别是对自己的学生,如果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别人说了之后自己不过脑就会照着做。有时候不是真傻会看出谎言,但是会配合说谎的人演下去。伤害到自己的话就会语言教育对方,或者去掐人脸,大部分过段时间就不会生气了
隐元宁宁
未设置称号
年龄:17
身高:177cm
爱好:游泳
职业:偶像
角色简介:任性地存在于自己世界中的少年,性格让人捉摸不透,还有些许天然,喜欢充满新意的生活方式,表达爱意和厌恶都很直接。
死川梅梅
未设置称号
姓名:死川 梅梅
年级:1-A
组合:Neoxy
社团活动:海洋生物部
年龄:16
身高:168cm
体重:63kg
血型:AB
生日:12.31
喜欢的东西:生命力
讨厌的东西:机械
家庭成员:父,弟弟
爱好:实地考察灵异地点
特技:野外求生7天以上
兴趣圈子:战术求生组、Dolce 6
个人介绍:
外表和声音都很像女孩子,热情、开朗,充满未知感的人。对一切富有生命力的东西都充满兴趣,由于太过喜欢,偶尔会因此做出诡异的行为。
对生死有独特的思考,也喜欢幽灵之类的东西,经常吓唬朋友来激发他们的生命力,对无生机的东西感到排斥,隶属于组合“Neoxy”。
★第一人称旁观者视角,有恶臭发言
★小蓝性转注意,没什么故事,当设定凑合看吧
★有非常规性行为和g向
哦……这该死的鬼天气。我就不该省那点儿住店的钱。现在好了,再多耽搁一会儿,我非得交代在这条泥路上不可。我淋雨倒不要紧,要是弄湿了大哥的这批进口的锦缎,死个十遍也不能抵消我的罪过!
但是,不是我说——这天气真邪门!我在这条马车道上赶了这么久的车,也没见过这样的状况。林子里看出去的天雾白雾白的,灰暗的颜色聚拢到地面周围,而那远处的路上,直连着天的地方,又像有只巨大乌鸦展开羽翼那样,把还能透出点儿光亮的白色一点点的遮上。地面上一丝风也没有,但我敢说,远在天上的那块地方风肯定大的很,因为乌鸦羽翼的最外沿,对,贵族赛鸽子时滚印上自己名字的地方,虚虚实实的飘摇着丝丝缕缕的东西。我从来没觉得自己的眼睛这样好用过,我确信那是被风吹散了成了一丝丝的羽毛的纤维……不然还能是什么!
师父说,我们赶车这行最怕的就是自己吓自己,怕什么来什么。
我打了个寒颤,好吧,林子里确实阴森的有些……不,不能怕。我向远方看去,看看找个地方先落脚,车到山前必有路,无所谓了,只要即将到来的大雨别弄湿比我贵多了的这堆货就行。
接近天地的分界的不远的高处,小山丘上冒出个房子的尖。
一鞭子抽在马背上,马死活不肯往前动一步。好吃懒做的东西!等我有钱了就把你们丢给讨厌的家伙,去磋磨他吧!我踢了踢马肚子,马咴鸣着。好吧……连畜生都要我来伺候!
没耐心跟它们纠缠,我跳下车,拽着拉着马的缰绳往前面走。
好在那建筑只是被山体挡住,离我并不远,绕过一段围着沟渠的盘山路就到了。也许刚才太紧张误以为它是个大体型的建筑,走到门口看清全貌,确实是城堡样式的,却并不庞大。外墙灰白,用天蓝色木板做出类似教堂尖顶的造型,没有十字架在那上面,颜色清澈,磨坊主家的小姑娘铁定喜欢。这是个整洁干净的小城堡,约摸两层高,独立在小山丘上,显得宁静可爱,尤其在这黑压压的背景底下。
打理得好的房子一定有个会操持家事的女主人,希望这家的仆人或者女主人好说话…行个方便放我进去。
我敲响了门。
沉重的门扉晃了晃,落下点灰来,黑纱的裙摆先飘出门框,紧接着一张哀愁的美丽脸庞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我甚至忘了那车货物。
多么惹人怜爱的一张脸,那位夫人——后来我想起看这家的名牌,姓须弥,少有这样稀奇的姓氏——她金棕色的头发,像礼拜日黄昏在教堂门口的石阶投下的金光一样柔和,少女含情的粉色眼珠湿润,面庞柔嫩可爱,瑰色的下唇泛着水光,要说是初开的晨露选中的娇艳花朵也不为过。她丰满的胸脯,裹进黑纱中随她呼吸微微颤动,她吐出来的气都是香的!那黑纱层层叠叠的,她应该穿得十分的严实了,可她的肢体影影绰绰的透过布料散发着年轻的色香。我咽了口唾沫,在她关切的询问中向她求助能否借地歇脚直到风雨后。
她轻快地答应了,有如天使,她打开门扉,薄凉的日光恰好为她的秀发镶了光环。我猜她是位可怜的年轻寡妇,因为她全身除了身体以外找不到黑以外的其他一点颜色。过早的嫁人,多半嫁给了什么富有的可恨的老头,然后寂寞地等待生命结束或者另一个男人的到来。
她提着沉重的剪裁简约的长裙,领着我把两匹不听话的畜生栓进后院的马厩。它们听不懂人话倒是学了人的色胆,须弥夫人带路时,它们静悄悄跟在她的裙子后边,响鼻不打一个,城堡周围只有马蹄铁踩在土地上的声音。
我才把货物搬到门口,雨立马下起来了。
“真巧,我们赶上了呢。”须弥夫人轻快地说,小小的巧合能让她开心,不亏我一次多搬一点儿(抱着展示我有力手臂的心思,任谁也想在美丽的妇人面前表现表现)。她当然没帮上忙,但她说“我们”,哦……我从没想过有人能把短音节单词念得这样好听。她真优雅,从我身边经过带来冷调的体香,网纱手套下的纤细手指转动把手打开了门,动作轻柔的像爱抚,看得我喉头发烫。
我想我被她吸引了,忍不住想和她多说说话,听她轻柔的,不属于乡间的侬软语调,我能想象她温热口腔中贝齿和软舌怎样搅动着吐出字节,唾液晶莹地黏连。她让我把行李放到门厅,她说了两遍,其实我听见了,就想听她的声音,多听一遍也好。
她显得有些为难,但花盘一样的脸皱起眉头的模样可怜得动人。我问她有没有什么人可以帮忙抬走箱子,其实也只是想知道房子里有没有别的人。她摇摇头,欠身向我道歉。须弥夫人单纯得像羔羊,轻易地把守寡独居的事情告诉了初次见面的我。——能不能算作一种暗示?答案显而易见,她的眼神闪躲,呵呵,她的羞怯在空旷的房子里根本无处遁形!
一个守寡的年轻女人能想的事情无非也就那些,尤其是她见到外来的男人。好吧,这点欲迎还拒的伎俩对我形同虚设,我当然知道她们在想什么,没有哪个发育正常的男人不懂。
显然她还是个纯情的,我注视着她,不多时她就主动转移了话题,要带我在城堡里转转,她说,如果今晚雨还没有停,要请我在这里住下。瞧瞧我说什么来着,我懂她们的意思!看起来圣洁、优雅甚至禁欲的女人,最懂得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来粉饰她们淫荡的目的,这种故事我听多了,没想到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四角方窗外雨还在下,这个阵仗的雨一时半会停不了,晚上要有好事发生。
我不急,好事急不来。我跟在须弥夫人身后,听她介绍她寡居的房子。外头看起来温馨的城堡,内部一样,被她收拾得一尘不染、井井有条,架子高处的花瓶里也插着几支鲜花。她应该喜欢古旧的东西,照明全靠蜡烛的微光。阴雨天的房间阴暗又湿气重,壁灯点不着,须弥夫人只好手持三叉的圣餐烛台照亮前路。
一层大厅和厨房,佣人房的门紧锁着也正常,这个家没雇佣人。也没什么好看的,我的注意力全在夫人身上。大门正对的玄关往上是占了大厅三分之一宽度的扶梯,走到中间的平台后分向两边,城里的老爷们也这么装修,显得贵气。
平台正中央挂着幅画像,不是我说,画像上的人甚至比须弥夫人还要美丽,那是种不存在世间的夺人心魄的感觉,如果你看到它,一瞬间你的眼睛就会像我一样离不开它,尤其画像上玫红的双眼,直勾勾地朝前看,和你对视,让你寒毛发颤,但控制不住地沉沦,像被漩涡吸进去似的。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和画像鼻尖贴着鼻尖,须弥夫人仍然优雅的微笑,并不介意我的失礼。
我尴尬的清喉咙咳嗽,掩饰自己为画像着迷的心慌。“这位是…?”
“他是我的丈夫,须弥久作,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她垂下眉头回答,悲哀更甚。
妈的,是个死男人。我为刚才的沦陷反胃,却又欣喜:哦,已经死了、过世了、不存在了的亡夫!那没什么好在意的了。这次我避开了眼睛,依然觉得他的容貌令人震撼,画师一定润色过了,不然一个男人长这么好看干什么!而且他的肤色象牙样白,让美貌立于底色的死气上,一看就是个短命的病秧子,可惜了他老婆。
须弥夫人凑上去吻了下画像的嘴唇,便把我往楼上带。这里到处是房间,令人惊讶的,藏书的房间占了整整一排,书房的对面装修成夫人绣花的地方,大长桌子横陈着我看不懂的布片和字,缝纫机是带着大轮子的脚踩式旧款式,旁边摆架安乐椅。夫人说,从前她先生还在的时候,他们夫妇俩一个看书,一个做衣服。她先生,画像上挂着的那位,总拿着书就到缝纫间来坐在安乐椅上看,也不介意针线活的声响吵,就爱粘着她。
听起来他们很恩爱。那又怎样,反正她丈夫死了。我点点头,意思听见了,摸了把安乐椅,上面一粒灰没有,和书房一样。须弥夫人依然坚持打扫丈夫已经没法使用了的地方吗?女人真是多愁善感,明明放着也行。
房子应该有些年岁了,二楼的走道踩起来吱呀吱呀地响,须弥夫人让我放心,说地板不会掉下来。有钱人家的房子质量通常不会出大问题,可我担心的不是这个,走动时发出声响岂不是容易被别人发现吗?我回头,视野里只有须弥夫人一个人,这才想起来偌大的房子里只有我们孤男寡女,发出什么声音也不怕被发现,不如说还能暧昧的暗示,好让她做点准备。
想到这里,我问她的房间在哪里,她指向走廊最深处。问到能不能参观,却被她拒绝了。她让我挑一间中意的房间。这还要我挑?我反问她,想让我住在哪间。
她说,那就请住在走廊中间这间吧,走动起来方便。这间很明显是客房,窗明几净的,早就备好了的样子。
这不是准备好了要留人嘛。
须弥夫人说要准备晚餐,先下楼去了,留我在房间收拾随行的东西。这是个好机会,去探一探须弥夫人的消息。直接去他们的房间肯定会被发现,我先从住的这一间看起,果真在书桌抽屉找到了一张黑白的合影。男的坐着,女的站着,背景像在什么学校里,照片的背面签着两个名字,字迹娟秀一点的一边写着“染原蓝”。
染原蓝,染原小姐啊,真是个好名字……比须弥夫人好太多了。
我咀嚼着这个发音,它像甘蜜流淌进我的喉咙,把我的心染成她眼瞳的粉红颜色,浑身因夜晚进行即将度过的美妙兴奋地颤抖。啊啊…从身后看,染原小姐的纤细腰肢随她的小碎步扭动的倩影,她踩在上几层楼梯时,臀部隔着蓬松的布料堪堪与我的鼻尖接触,我几乎能闻到她被品尝过而熟透得滴出来的甜腻气味。她不知道吧?放外男进家门的事情,想来这位纯情又饥渴的小寡妇是第一次干。
车夫的东西能有多少,有什么好收拾的,我解开腰带,准备就这张照片尻枪。染原小姐完全符合我对情人的一切幻想,她还自带一座两层的城堡!这谁不心动啊!至于未婚妻什么,跟完美情人根本没法比。
手还没摸上我过激想象中越发膨大的小兄弟,门口先传来敲门声,我赶紧用被子盖住下半身。是染原小姐,还好她教养不错,没进房间。
“先生,不好意思,家里只有素菜了,不好招待您。我看您的马匹里头有只年幼的,还可以…那个,吃……不如我用十枚金币和您换马,您离开后到北边的集市换一匹更健壮的,好吗?”
她温声细语地询问。不就是一匹马,杀就杀了,有什么好可惜。而且市场上一匹好马最多也不超过六枚金币,女人不懂行情,让我白赚四个币!要不是有货要运,真想把两匹都卖了。我对外面应了声好,染原小姐的声音回了句谢谢就消失了。
门外那之后好一阵子没声音,我拉上裤子,推开半个门缝去看,走廊空荡荡的,她应该回去下楼做饭了。
有人在家做饭,躺着就能等吃,真爽。我嫉妒那个早死的家伙,有脸有钱,还有贤惠漂亮的老婆。活该他死的早,上天不可能对他处处好,这不就轮到我享福了吗!
我合上门,继续没做完的事情。
我踩着一路的地板吱呀声下了楼,染原小姐已经解下围裙备好了饭菜和碗筷,我什么都不需要做,坐在餐桌前开吃就可以了。
餐前的祷告之后,我的餐巾纸下什么闪着光,金灿灿的。掀开一看,不多不少十个金币。我赶紧赶紧把它们揣进口袋,生怕染原小姐反悔。
突然我的脚碰到了什么,紧接着那触感上升至小腿,像蛇一样魅惑缠人,线条匀称,体温暖和……我看向对面的染原小姐,她低垂着头,手打战地努力规范地使用刀叉切开炖的烂熟的马肉。我看不清她的脸,但她耳朵尖都红透了。
哦……!
我故意碰掉餐刀,俯下身去捡时掀开桌布。她是个要面子的女人,长裙盖住了她的腿脚,看起来一点也不曾对我挑逗着越界。不是她碰的,还能是谁呢?脸上倒是纯情。
她突然倒吸了口气,极力忍耐着什么,仪态端正的后背都弓了起来。末了她放下刀叉,往自己两腿之间的裙底下猛的一按,对我说了声抱歉,请用餐吧。
主食用欧包蘸马肉和土豆胡萝卜炖出来的酱汁,肉食和素菜分开在小碟子里装好,新鲜的西芹色拉满满一份,不知道为什么她的那份加了苦瓜。真的会好吃吗……
她不怎么吃进东西,总对着眼前的东西发会儿呆,再继续做下一步事情。一块巴掌大小的马肉她切了六分多钟(我看挂钟的时间)。再这样汤汁就凉了,我给她打了勺新的。她柔弱地对我笑笑,表示感谢,脸上泛着玫瑰色的红晕。
不至于吧……这才几点呢。我想着她真是一刻也等不及,她却大声的喊了声失陪,突然姿势别扭的,像腰卡住了什么那样站起来,并紧了腿提裙跑了出去。
Shit……该不会这时候犯胃病?不要吧…
我跟到洗手间门口,问她是否需要拿纸巾或者药,正是展现我绅士风度的时刻!门后的细软声音支支吾吾,说是不用了,让我吃完早些休息,东西放着她来收拾。
那好吧,既然这么说。真坏兴致,妈的,偏偏这时候闹肚子。最好明天继续下雨,在这间房子里多留一留,反正离交货时间还早。自己走回餐厅,踹了一脚她的椅子撒气,又想起这儿好歹是个城堡,椅子想必也价值不菲。趁她还没回来,我悄悄把椅子扶好。皮质的坐垫和椅子下的木地板洇出湿痕,湿滑晶亮。我拿指头沾了点,不是尿液,更像什么……
凑近闻了闻,女人的味道。
我匆匆吃完,饭的味道不错,就是少了“正餐”让我有点不爽。她还没出来,我趁机在这间房子里走走看看,没几个字能看懂。
太无聊了,不如顺其自然,等她回房间再下手。我走回房间,嘎吱嘎吱的响声吵死了!我狠狠踩了一脚地板,恨不得一步一个脚印。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可能外边雨天,我本打算听到染原小姐的脚步声就起来陪她一晚,没想到格外好睡。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廊里外的壁灯都点亮了,屋子里只有人的脚下有暗影那样的亮堂。我看向她的卧房,那里还暗着。
走廊的外侧隐约传来女人断断续续的声音。
“久…久作……”
她好像在哭,声音听不真切,尖尖细细的,像子猫的嘤咛,被房子的空旷稀释得很淡很淡。我披上外套,脑袋里飘过许多话想对她说,让她从已经死了的男人那里得到解脱,然后转投进我的怀抱。旧的不走新的不来,顺理成章地我们会发生关系,可怜的寡妇就要因为她的单纯和色情落到我手里。
她叫着那个画像上的男人的名字,她哭得在喘,上气不接下气。她那么可怜,她该多思念她的亡夫啊!
她一定在她亡夫的画像前面。我想到了…或许我能在她亡夫的画像前占有她。
雨下的这么大,没人会发现的。
我脚步轻飘,来到向下的楼梯口。平台的画像之下,是……
是炼狱。
染原小姐贴在画像前,她被拉扯着脱离地面,胸腹紧贴在画像上被男人搂抱着一样几乎要嵌进去。她窄细的腰贴着画凹进去,长裙被堆叠起来卡在臀部,双腿和私处毫无保留地大开,影子中钻出黑色粘稠的扭曲实体托着她柔软的两瓣屁股,往她娇嫩的阴部进进出出。她抱住那副画,翘起臀部,整个人挂在画像上,狂乱的金棕色长发盖住袒露的乳房。
她在和亡夫的画像…那幅画像的影子想任何一对久别重逢的爱侣一样激烈的交合。那姿态,我想起了折了翅膀的产卵的蝴蝶。
肉体拍击的湿濡声响充斥整座房子,她也许快乐也许难耐地聪喉咙挤出幼兽般勾人的吟哦声调,但那轻轻的。她从画像中听见什么,转过头来,看见我的一瞬间爆发出凄厉的惨叫。
我可耻地硬得厉害,往台阶下的平台上半裸的女人走去。
但目光触及平台之下的一楼。
承重柱和家具都成了或红或黑的形似活肉的、蠕动的块状物,遍布血管青筋,光线照不到的地方影子涌动着,像章鱼触肢那样的不明物体突兀的从房子角落探出来,朝向画像排布好,恶心的滴落浑浊的粘液。它们翻涌着,啊啊…
我来到这座房子之前,天边的黑影,也是这样的形状。
阴湿的气味和扭曲的场景扎进大脑反复刺激,在我能想到挪开视线之前本能一低头呕出来。太阳穴突突地刺痛,天灵盖像被生生剜了整块的空白。
画里的男人……不…他不是人!!!他玫红的鬼魅的眼睛朝我乜斜过来,白色的瞳孔外一圈亮色光环锁定般紧缩。我想逃,我动弹不得。触肢带着阴冷的雨水湿气扣住了我的腿脚,线条柔韧…我知道那是什么了。
我拼死挣扎,试图挥舞双手,但在这房子里,那个男人是绝对的——
他是这座屋子,染原小姐的家,本身。
我的肢体没了知觉,只有眼球到处乱转。我看见四角窗另一侧的马厩,看似稻草搭成的棚子长出几条触手包裹住我的马,散开洒下一地血水。我被甩到平台前,被那个男人睥睨,侧脸几乎挨上女人的臀部,交合处的体液飞溅到我脸上,我下意识伸出舌头舔掉。
雨水的味道……死的味道。
「你不看吗。」他甚至能出声说话,他的声音直接在房子中心响起。「想看就看吧。」
我剧烈的颤抖,心中竟然出现了不应窥探的道德感,但眼球不受控制地转动,直面狰狞可怖的触肢扎进我渴望的甜蜜洞穴,把它撑得软肉向外嘟开,汁水四溢,腿根抽搐着夹紧又放松。腹部被捣弄得时而凸起,可见内部被凌虐抽打得多么凄惨!他可怜的妻子大口换气,发出无助的喉音,神色却是快乐的,单纯的为和丈夫的结合欣喜。她被顶的反胃,饱满的丰乳胡乱弹动,被挤在画像和她肉欲横流的身体间。
我朝那对没有依托的奶子伸出了手,天知道为什么这么做,我的脑袋感受不到任何想法,过载的电流在神经间爆闪。
我这么做了。
然后,藕一样的肢节飞了出去,好像是我的手臂。
耳内噼里啪啦作响,女人的尖叫成了底噪。她抱住他的脖子,用依恋的姿态埋进男人的胸膛。
我移不开眼。
「喜欢吗?想要吗?」
我注视着染原小姐被怪物侵犯的美丽身体,这幅图景里女人的生命力与男人的死气缠绕交媾,什么我未曾理解的东西从脑袋里破出。生理的燥热从脑部蔓延冲进我的腹腔,用于排泄的通道烧得麻痒,下身肿痛,非得得到什么缓解…
染原小姐的阴户正对着我,那可爱的地方啜泣着,洒下圣水。得到她似乎就能抱拥生命的活力。
我想…我想要的是…??
*●「性」*##wo*
鎯宠鈥︽椿鐫鈥︽兂鍜屼汉浜ゅ悎
脑袋完全报废掉了,我松开下颌,狂喜地笑出了声,涎水从嘴角流了下来。
“请…请……”我低下头,抬举双手,分开双腿,抬起臀部,像马【祭牲】那样下跪,迎接所能接受的一切。
“不要!!!!!”
破音的女声和我什么关系也没有。已经看不到我想要的染原小姐的身体了。我放松身躯,平静地。
肮脏的灼烧的回路脱体而出。
大雨把室外冲刷得干干净净,稻草的马厩底下空空荡荡,散发青草湿软的味道。长期不用的木头石槽朽了,长出白净可爱的蘑菇来,还有青苔。
寡居在这里的,美丽而悲哀的黑衣的夫人拿着花锄自白墙蓝顶的小小城堡中走出来。她提着竹编的小篮子,下到山丘的原野里。
去哪里好呢?
风呜呜作响,把她往适合的方向吹。黑纱的裙摆拂过草叶,晴朗的天空底下安静又荒芜。
染原蓝在风止息的地方挖开一个小洞,把小篮子里零散干瘪的碎骨头倒进去。她的丈夫是个任性的家伙,喜欢吃苦味的东西,吃得了内脏,不吃骨头。
再怎么渣滓的东西,骨头也能发挥出点儿用处嘛。浪费不好……她是位持家的夫人,懂得物尽其用的。
再填上土,盖上草皮,放眼望去,尸骨养育的土壤开满了娇艳的花朵。她也因丈夫的爱意灌溉而出落得愈加楚楚动人。
她折下几支心仪的花朵回了她和丈夫的爱巢。丈夫永远不变的容颜在那里注视着她回家的脚步,后脚踏进玄关的一瞬,小屋的大门自行闭上,窗帘齐齐拉开,明媚的阳光充满了小夫妻的家。
染原蓝踩上楼梯,双唇含住平面画像中苍白的唇,她揉了揉酸胀的小腹,大腿根的嫩肉紧了紧,对她的伴侣说:
“下次别这么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