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井 川
——上世纪洛村的少女,与一位少爷【留原 藤河】恋爱。然而对方的父亲却因为想要攀高枝而私自定下了与当地望族之女的亲事,而藤河也被那位少女家族的家财万贯所吸引。
在满月的晚上,藤河奉父亲之命去约出荒井川(实则是为了杀死她),在悬崖上将其推下。并很快与名门望族的少女成亲。
荒井川死后,残念戾气不散,幻化成鬼,想要去审问心上之人。然而当她发现藤河已经成亲后,对藤河的一丝信任最终崩塌,于是绝望。
并在离去前发誓:留原一族必将断子绝孙,再无后嗣。
离开后,在洛村的后山里独自生活。经历爱人的背叛后便对每一对贪心的情侣进行报复。
有关荒井川的传说:情侣若对彼此的心意忠贞不渝,便可以前往后山去寻找荒井川。若通过其试炼,爱情不仅能忠贞三世,此生还能尽享荣华富贵。
但是,若通不过,轻则损坏身体,重则丧命。
代表语为【对爱情的绝望】
《黑组,吾之归属!!!》
#相处这么差的组合一定只有她俩【点蜡】#
徐然才刚刚适应学院的生活,开学式的脚步就急匆匆地。
“听说要分黑白两组了呢……”徐然单手撑在宿舍的窗台上,略怅惘地望着窗外的风景,像是自言自语。
“想好要加入哪个组了吗?”那个声音——元素神的声音又响起了。
“没有啊……”徐然似乎是被戳中了痛点,整个人就瘫在了窗台上。“总觉得似乎哪个组都很好……而且校服也都超好看!”说到后句,她像是灌了鸡血一样整个人弹了起来,丝毫不掩饰她对于校服的热爱——女孩子到底都有爱美之心嘛。
“……这么优柔寡断真是让我意外啊。”声音也染上了一丝诧异,隔了半晌才悠悠然道。“意外?!”徐然有点无法理解这个词,语调上扬得厉害。
“是啊。一开始你可是雄赳赳气昂昂地答应我呢。”声音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竟忍不住地笑了起来。“没想到,现在居然这么犹豫啊……”
徐然天生神经敏感,对这种话毫不犹豫的理解为了贬低,便气呼呼地回应道:“这种事换谁来都一样吧!选择什么的,本身就很难吧!”
似乎是为了赢过对方,声音突然变得坚决而严厉。“这种事情,难什么难!觉得难是因为你的意志太不坚定了!为什么要管校服呢?反正你又没身材,那么在乎外观有用吗?!”
……徐然她萎了,没错就是萎了。她头一次,被一个连形态都没有的家伙,吐槽没身材。
悲伤逆流成河。
徐然深吸一口气,自暴自弃般的吼出了一句:“你自己连名字和形态都没有还说我没身材!你有什么啊!”“哈?!我哪里没有身材!”声音的主人也火了,“大不了我人形给你看!”“你来啊!”
说话间,徐然的眼睛似乎被什么给蒙住。她下意识的想要驱走自己眼前的物体,却换来一句“别动!”“……”徐然,(○` 3′○)中。不知过了多久,可能只是五分钟,也可能是半个小时——谁让徐然有这么差的时间观念呢——遮挡自己眼睛的物体不见了,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女人。
月白色的及腰长发微微飘曳,修长的刘海遮住了前额。似乎怒气未消,连目光都带着点咄咄逼人的气势。徐然见了这架势,有点想要示弱的心思。但是出于嘴炮少女的自尊心【不】,她还是硬着被元素神再次吐槽的风险,小心翼翼的问了句:“你是……?”
“月华。我的名字。”相比徐然的小心,对方显然喧宾夺主了些。“也就是【月】的元素使。”“……名字里也有月呢。”徐然这么小声说着。“那是肯定的。”月华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又继续道。“别扯这么多,把你要入什么组的事情先解决掉吧。”
“诶?!…好!”徐然愣了一下,随后才认真道。月华似乎更喜欢这样的徐然,撑在墙上,问道:“哪个的理念,你更赞同?”“唔,我是比较喜欢黑组啦……没必要再弄得战争四起……吧。”
“既然如此,那就不用担心了。”月华双掌一合,用从未有过的肃穆声音说道:“黑组,我们的归属。”
“【我们】?!”徐然显然对这个词抱有疑惑。“当然,现在我们可是一个组合……不是【我们】吗?”月华略带不耐烦的解释道。徐然见她如此,也就不再说什么。只耸耸肩道:“那就……黑组了!”
是的,已经决定了——黑组,我们的归属。
徐然一开始是个很平凡的少女,家里有哥哥和爸爸妈妈。就和所有的少女一样生活:上学、考试、家长会,生气了欺负哥哥、考砸了听父母的唠叨,哥哥会在一旁附和,而等到父母离开了,他会拿出笔记来逐题辅导……很平常,对吧?
【平常到近乎于卑微的生活,却是她挽留不住的温暖。】
直至某一天,平衡的锁链被打破——
——哥哥失踪了。
父母也很着急,四处寻找,但一无所获。而徐然只是看着墙上的钟,看着它走过一圈又一圈。
一开始是以“小时”为单位,到后来是“天”,后来是“月”……一直到“半年”,哥哥都没出现。
一次都没有。
那年,徐然过生日的那天是中秋节——以往,父母和兄长都会买来蛋糕庆贺,父母会送上徐然喜欢的服饰,而哥哥只会笑着拍她的头:“又老了一岁啊,笨妹!”而她会气呼呼的打下哥哥的手,喊道;“我才不笨!蠢老哥!”
【一切的回忆都如此温暖,却是为了让人品味到现在的孤寒。】
【多么残忍。】
父母今年没有给徐然过生日,似乎是理所当然,徐然也没有放在心上。
深夜,父母都回卧室休息了——他们的精神一日不如一日,似乎是哥哥留给这个家最后的惩罚——
【可是哥哥,你有想过我吗?】
【再也没有办法见到你……这才是最重的惩罚。】
【蠢老哥。】
【最蠢了。】
“你很想他吗?”似乎有个声音如此说着。
徐然平日很怕鬼,而此时她却一点都不恐惧,对着那个声音回答道:“是的……我很想。”
【那毕竟是我的哥哥啊——】
“……”声音沉默许久,才继续道。“我可以帮你。”
“代价呢?”徐然毫不犹豫的回答,哥哥离去的日子她已经看够了那些丑陋的,见钱眼看的执法者。如果不给钱,凭他们的关系根本不可能立即搜索。
可家里已经无法支付了啊——
“代价?”声音有点惊诧,随后笑道:“我和你共享你的躯体。如何?”
“躯体?”徐然低头打量自己的身体,疑惑道:“这样就可以了吗?”
【这样,就可以让我见到他了吗?!】
“嗯——”
“——和我融合吧!”徐然抢在前面说。
【这样就可以见到哥哥的话……赶紧吧!】
“……我明白了。”声音迟疑了一会,随后坚定的答道。
“不后悔?”
“不后悔。”
“那么,”声音突然放大了音量,“吾与吾之选定者,融合于其身。不再畏惧,不再退缩,一切选择,皆由你定——”
“我不会后悔。”徐然大声应道。
【绝对不会】
“隔了这么久没写自己的文,我都有点把握不到自己的性格了。”
我靠在栏杆上自言自语。
一树还在和幽子闹所以我没法找他,而学院在籍生中和我还算有些交集的风纪组又全体都不想理我,所以我在这里根本找不到人和我聊天。
原本我还想找白色的小伙伴——现在应该叫他“迷子老师”吧——的说,但听别人说他现在还躺在病床上疗养,所以也不能跟他聊天叙旧(话说他好像完全想不起过去有遇到过我的事呢,是年纪大了吗?)。
“再几个小时就可以到学院了,你忍耐一下吧。”
元素学院的洛羽闲老师这样和我说道。
说是几个小时,但我感觉却是过了一个多月都还没到。
这不仅仅是因为现实的时间和企划故事里的时间不同步的原因,人在闲着没事干的时候对于时间长度的感觉确实会出这样的问题。
总之结论就是,现在的我很闲,超级闲,相当之闲,非常非常闲,洛羽一般的闲。
“你给我滚!不准拿老师的名字开玩笑!”
所以我只能像现在这样一边靠着甲板上的栏杆吹海风,一边回忆往事,一边自言自语。
“对了,船舱内又如何呢?”
就现在看来,甲板上的人不是很多的样子。
毕竟刚经历过一连串战斗,现在应该有不少人呆在房间里休息。
甲板上的基本上都是风纪组的人跟原研究所的元素使,也就是说呆在船舱的房间里的应该都是些和我还没什么交集的新面孔。
不知道他们当中有没有愿意陪我聊聊天的人呢?
我来到船舱内的居住区,敲了敲入口处第一个房间的门。
没有人应门,但是门也没上锁。
不,不是没上锁,而是这锁原本就坏了或者怎样,我稍微敲了敲门它就自己解锁并部分解体了。
嗯……是不是用耶梦加得敲门太用力了的缘故?
不过我怎么会想到用耶梦加得敲门呢?
……
不知道。
人常常会因为一些突然的冲动而做出某些事,在事后却又想不起当时为何会有那种冲动,有人说这就跟二乔会在面对卡兹的时候突然拿出艾哲红石一样,是生命的大车轮推动前进的结果。
总之,这个房间的门锁坏了,所以不用里面的人应门我也能推门而入。
但我并不是喜欢偷偷进别人房间的人,所以我不会就这么进去,因此即使门已经打开了,我还是再次敲了敲门,这次我是普通地用手敲门。
“谁?”
终于,从门内传出了某个人的声音,但听上去并不是很清晰。
就像是这个房间内还有一个小房间,而那个人正在小房间里扯着嗓子大喊才让站在门外的我听到了这么微弱的声音似的。
但还是可以听得出来,这是女孩子的声音。
“是我。”
“……”
对方没有回应。
这不废话吗!你光说“是我”谁知道你是谁啊!
“我是原研究所的洛基,我来这里想——”
“……好……”
嗯?
她好像说了些什么?
“那个,我可以进来吗?”
“别……等着……来……”
别等着,来?
汉语有这种表达方式吗?
不过她的意思似乎是同意让我进去了。
得到了房间主人的许可,我才推门而入。
进去之后才发现,这个房间并不大,里面只有一张床跟一个床头柜,以及一些台灯之类的照明用具而已。
房间里确实还有一个门,这意味我刚才关于这房间内还有一个小房间的猜测是正确的。
而且,我没看到房间里的人,所以关于那个人正在那个小房间里的猜测也是正确的。
我环顾了一下房间内,最后视线落在那张床上。
同一时间,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那张床上放着的是什么?
不,我指的不是枕头跟被子这些床上平常就应该有的东西,而是那些偶尔才会出现在床上的、一般考虑时都不会把它们跟床联系在一起的东西。
在那张床上整整齐齐地叠着的,会是什么呢?
我把头探过去,仔细看了看。
是衣服。
叠得整整齐齐的那些东西,是衣服。
是……女孩子的衣服……
这么说来……这个小房间是……
就在我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小房间的门突然开了。
那扇门是横向的滑动门,而且是毛玻璃材质的。
在门打开的时候,一大团热气从里面涌了出来。
“!”
我缓缓地抬起头,看见了从那团热气中钻出来的那个人。
那是个有着一头漂亮的姜黄色长发的少女,似乎是才匆匆忙忙吹干,还带着水滴的头发就这么贴在她的脸蛋和身体上。
她脸上的表情,在刚出门的时候是一脸匆忙的,但在看到我之后马上就冻结成了别的。
她的身体则是和头发一样,是匆匆忙忙擦干的。
咦,你问我为什么会知道?
因为在她在刚出门的时候,她身上是裹着一条浴巾的,但在看到我之后好像整个人是吓了一跳,抓着浴巾的手一松,浴巾就这么滑落到了地上。
……
……
……
美景一览无遗。
那之后的一瞬间发生了什么,我并不清楚。
总之,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倒吊在房间的天花板上,脸部还隐隐作痛。
那个少女——我知道了她叫作徐然——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上气呼呼地看着我。
“说,你看到了多少?”
见到我醒来,她如此问道。
“……全部……”
“?!”
“不不不!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到!请把那东西放下!会死人的!”
听到我这样说,她才叹了口气把手上的电锯放到床底下。
话说为什么这里会有那种东西?!
徐然从衣袋里取出一沓牌,简单洗牌切牌之后从里面抽了一张出来。
“正位的愚者。什么嘛,原来只是个笨蛋而已啊。”
说着,她解开了我的束缚,把我放了下来。
“呃,没关系了吗?”
“是的,因为你只是个笨蛋。”
“……”
笨蛋看到你出浴的样子就没关系吗……
“你都是用抽塔罗牌来建立对别人的印象的吗?”
“这可不是随便的抽牌哦,这是占卜,是我的元素能力。”
“占卜?”
“是的,虽说应该是要在月光下比较有效,不过如果是建立印象这种小事的话随便做就行了。”
还真是随便……
“你原本是研究所那边的人,叫洛基是吧?我听风纪的人说了哦,你的‘光荣事迹’。”
……
我居然没想到他们能把我的事满世界去说。
这下该不会全学院的人都不想理我吧……
“安心啦,我不觉得你是坏人。”
徐然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如此说道。
“虽然你确实做过很过分的事,但我觉得你心里并不坏,你会做那些事情完全只是因为你是个笨蛋而已。”
为什么我明明一直在被她笨蛋笨蛋地叫,可我却还觉得挺高兴的。
“你只是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却没有顾及到别人的感受,所以你就只是个笨蛋。”
“是嘛……”
是因为终于有人能理解我了吗?
不,单纯只是因为她说话的声音很好听,而且在说“笨蛋”两个字的时候尤其可爱而已。
“话说,你居然只靠听说的情报就能知道这么多?”
“跟你说了啦,我会占卜,而且——”
徐然一边洗牌,一边看着我说。
“——我之前也预测到了,你今天会过来找我。只是我没把握好时间,没想到你居然是在我洗澡的时候过来。”
连这种仅仅是一时兴起冒出来的想法都能被预测到吗?还真是厉害呢。
“我的占卜不仅仅是预测未来而已,其实它的主要目的是用来获得一些有关当下某些事情的情报。”
“当下事件……对了。”
我突然想到一些事。
“我有些问题,你能帮我占卜看看吗?”
“可以啊。”
徐然一口答应下来,并把塔罗牌收进衣袋里。
原来她不是用那个来占卜的啊……
“那么,关于你的问题。”
占卜完毕,徐然开始逐条回答我的问题清单。
“第一,穆欣是绝对不会对你产生好感的。”
“……”
“不过我说过了,预测并不是我占卜的主要目的,再加上现在并不是在月光下,所以这个预测并不一定准确,总之就是你得自己努力。”
“不不不,我的问题只是‘你觉得我跟风纪的各位以后的关系会怎样’,你的回答怎么是精确到某个人呢?”
“咦?我还以为你的本意是问这个呢。”
……
作者你给我出来解释清楚啊。
我没有喜欢穆欣也没有想追她啊。
只是对她有点兴趣罢了。
“第二,关于你老家的研究所——”
这个问题才是重点。
“——现在应该是出事了。”
“?!”
“根据我占卜的结果来看,那边肯定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不过因为能力的限制我现在没办法获得更加准确的情报。”
“没办法吗……”
“我只能给你关键词:‘炮烙’。”
“!!!”
炮烙?!
“你当真?!”
“虽然不精确,但如果是对当下事件的情报的话,绝对准确。”
准确……
“炮烙”指的是一种把受刑者绑在烧红的金属柱上炙烤的酷刑。
烧红的金属。
金属。
铁。
铁处女。
我那个被装在铁处女里的姐姐。
被装在烧红的铁处女里的,我的姐姐……
“谢谢你,我要先走了。”
道完谢后我立刻起身,走出房间。
“嗯,保重。”
我几乎是用跑的出了船舱,径直冲向甲板边缘。
接着我顺势借用助跑的力量一跨,翻过了栏杆。
“洛基君!你做什么?!”
看到我往海里跳去的一树大喊道。
我的目的当然不是跳海。
在我即将坠落到海面上的时候——
“斯雷普尼尔。”
——我召唤出了八足神驹。
除了超高速外,斯雷普尼尔还拥有“能在任何表面上移动”的能力,不管是崎岖的山面、垂直的墙面还是像现在这样液态的水面,斯雷普尼尔都能如履平地。
我骑着八足神驹,在大海的原野上狂奔起来。
方向是朝着我老家的元素研究所。
目的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灰白色的建筑和沉眠的霓虹灯,从那黑色的高压线和摩天大楼之间露出的一线蓝天依旧是那样纯净的颜色,被阳光稍微闪了眼,你抬起手从指缝里望着天空发呆,被染上淡青的云朵倒映在金色的瞳池中。过往的行人偶尔投来几道冷漠的视线,喧嚣声从未停顿过,汽车从远方发出刺耳的鸣声,偶尔有陌生人略带不耐的交谈声音。
三个多月都没有这样的光景了呢。
你那样悠闲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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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半个小时前,你——战斗执行部部长黑城沙尘和战执部其他八位成员做出了休整的决定,依【月】元素使徐然之言,不仅是大家身体上的疲惫还是心理上的疲惫也好,都需要时间缓一缓休息一下,更何况需要填充补给,离达到研究所具体的位置大概还有2、3天的路程呢,所以行程中必定会路过的这个城镇里休整变得不可忽视起来。
你点了点头,在制定集合时间和地点,以及教导众人面对紧急情况的突发应急行动后,九人或是独自,或是结伴,感叹着“真是觉得好久没来城里了呢”就此分散开来了。
从先前一段紧迫而充满危机和血腥的日子里,大家不停的战斗。你元素觉醒后达到了A级,不仅如此还可以更爽快的使用能力了,甚至可以使用粒子防护场和粒子裂变这两个技能了,虽然前者很好用但后者简直消耗大,像是元素觉醒那种近神的状态根本就不是遥远的距离可以描述的……同时,【域】元素能力者使用者时域和【知】元素能力使用者雾礼也在这令人疲倦的旅途中推开了A级的大门,【自由】元素能力使用者卡尔洛兹则是相当靠近A级了。
这会在攻克研究所上成为不错的战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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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了看街道,虽然说是自由活动却意外的找不到什么事做,你不知道该干什么,也没有什么特别想干的事情,但就这样耗着似乎是浪费了时间,该怎么办呢?
——【去看看你的同伴们在做什么如何?】
啊,意外是个好主意呢。你赞同了你的元素神土沙的话。
但是,同伴们是去哪里了呢……嘛,总之你弟弟黑城砂暴的位置你是知道的,他说为了提高战力不得不放下多年与姜黄的情谊,而去找一个新的宿体,所以他——去了动物园。
虽然说是动物园,不如说是为了防止在末日里滋生起来的野生动物伤人而对城市周围的猛禽猛兽进行了捕捉,然后一并关在笼子里而已,却还赚了门票费,人类真是意外的有商业头脑啊。
“不好意思……这位大姐姐请问动物园要怎么走呢?”
你向路人问了路,在你和睦如同春风的笑颜下那位大妈亲切了许多,给你指明去往动物园的路线,还好并不是很远,你跑着到了动物园的门口,买了票,然后很快就发现了那个在被游客指指点点的天然属性正太,砂暴正目不转睛的盯着铁网后的狮子,如果不是管理员看着他,说不定他都想把手伸进去喂狮子了。
“砂暴,在干什么啊……”
你有些无奈的笑了,走近然后摸了摸砂暴的头,那软绵绵的长呆毛被你压在掌下。
“呐呐!哥哥,你觉得狮子如何啊?”
“不说如何……寄生的前提确实是对方是虚弱这一点吧,你不会打算引起什么骚乱吧?”
“唔诶……好麻烦啊,不过放心吧哥哥!大丈夫萌大奶!”
并不是能够放心的样子呢,但是作为天然呆的你安定的笑了,问了砂暴知不知道其他人去了哪。
“啊……说起来,徐然姐姐说她想好好的洗个澡就去找了家宾馆订房间了,颜灵和落叶说是没事干就去超市里买点物资,来节约大家的时间,恩……卡尔洛兹的话一定是去附近的蛋糕店了!”
而另外的其他人砂暴就不太清楚了,你寻思着总不可能去围观徐然洗澡,那就不叫观摩队友生活了那叫耍流氓,颜灵和落叶去哪个超市具体也不知道,反而是卡尔洛兹这个蛋糕狂魔比较好找到,毕竟蛋糕店可不像超市那么多。
说走咱就走!你离开了动物园,在这接近七月的炎夏之日中奔跑着,汗水划过你的脸颊,蓝天的颜色是那么令人舒心。
——尽管只有那一线,被高楼大厦所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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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到了卡尔洛兹,他正在蛋糕店里买蛋糕,不仅如此,还开心的在店里坐下品尝起了蛋糕店里的新品。店内的空调冷气很好的安抚了你,你坐到卡尔洛兹对面,他朝你笑了笑,将一小块精致的蛋糕推到你面前。你也没有客气的用一次性叉子叉了一小块在嘴里,甜蜜的滋味融化在嘴里,你高兴的眯上了眼。
“阿拉阿拉,部长,你是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啦……卡尔洛兹你就这么喜欢蛋糕?”
“喜欢哟,”卡尔洛兹点点头,“更喜欢做蛋糕,所以来尝尝这里的蛋糕手艺如何……而且我也最喜欢看到别人吃蛋糕时的高兴的表情了www”
是个好人啊。你这么想着,完全忘掉了他的第二人格撒人一脸油然后丢打火机的事。
你再次向队友询问了其他人的地点,他歪了歪头问你做什么,你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以“没事干,观摩大家的日常来消遣而已”,然后他就很爽快的回答了你。
“这个城里可是有摩天轮的啊!那边的公园景色也很不错,我想雾礼和时域应该是去了那边吧……嘛,时域肯定是被烦得够呛呢。”
“他们关系真好呢,不愧是好朋友……”
“部长你……难道不知道吗?”
“诶?什么?”
“……不,没什么,我还是建议部长不要去那边吧,公园太大不好找人,你——不如去找释也吧?”
“释也啊……那个可以看到鬼魂的队友啊,他会去哪呢?”
“他哪里也没有去噢。”
.
你到了约好的集合点,释也果然在那里无所事事的坐着,不时看似喃喃自语又看似在对谁说话一样的说着什么,你知道大概是他在和他能看到的那些鬼魂小伙伴们聊天。不等你靠近,释也他突然面无表情的转过头来,虽然没有看到你,却大声的问道:
“是部长在这里吗?”
你有些意外,愣了一下回答,
“恩,是我!”
释也放松下来,向着你觉得什么都没有的地方看了看,然后有些无语的看向你。
“唔……释也桑,我脸上有沾着什么吗?”
“……什么也没有。”
“说起来释也真是敏锐啊ww”你坐到释也身边,越野车正在你们左边大概几米远的地方,油加满了,后备箱也放了好几桶备用油箱——这是交代给释也的小任务。“在隐藏上我虽然没有什么自信,但是好歹父亲他也有教我一点……”
“……”释也又瞥了一眼什么都没有的空处,“不,是因为部长一过来,它们就都跑掉了……我想是因为你背着的那把刀的缘故。”
你一直背着那把叫做“白国”的刀,当然是把它放进了放羽毛球拍的包里,虽然有一些重量但这对你算不了什么。确实是从祖上传来的一把佩刀,虽然断过一次但基本上还是恢复了原样,听说有辟邪的作用没想到还是真的。
“诶~原来是这样啊……”你无意义的感叹了一句,然后很认真也不太礼貌的盯着释也,让他忍不住往后挪了一些,“释也桑,虽然我觉得你和那些鬼魂相处得很不错,但是……”
“这一路上因为有我这把刀的缘故,其实是很难和那些鬼魂聚在一起的吧?”
这倒是说得没错,释也点了点头,那些鬼魂们都很聒噪,但是没有了他们闹着反而觉得有点安静……稍微有点寂寞也说不定呢。
下一刻你得寸进尺的将手放到了眼前这个实际身高还要高你2cm的少年头上,伴随着男友力全开的笑容,你说——
“虽然让你和朋友分开可能会让你有点寂寞,这一点对不起呢……”
“但是啊,我们这些战执组的家伙也会在这场战役里……”
“一直一直陪着你噢。”
所以不用觉得寂寞,也可以哦。
.
终于到了集合时间,黄昏中最后一朵残云也被天边的火光所吞没,大家各提着各的战利品,各补充了各的现充力,各洗了各的澡,各刷了各的好感度,就这样不约而同的没有迟到的回到了越野车的旁边。徐然披散的金黄色发丝还散发着清新的洗发露的香味,她和虽然被揍但还是幸福度MAX的雾礼坐到一起一个占卜一个查询,将情报掌握得尽可能清楚。颜灵和落叶有些气喘吁吁的拖回了两辆小推车多的东西,还被实际上有人妻属性的释也吐槽了一句“会浪费的”,但是他想到什么似的看了一眼砂暴,然后嘟囔着“我什么也没说”的钻进了越野车。时域也是面无表情中略带无力和疲倦的帮忙塞东西到车里。砂暴找到了他的二号宿体,虽然体型缩小到只有小猫大小,但你还是认出了那是一只猞猁——结果这孩子对猫科动物的执念有多大?顺便那只猞猁的名字是“条纹”。卡尔洛兹也带了几个蛋糕盒子回来,是他认为特别不错的品种,特别买回来分享给大家,不过等到上战场他就不会这么亲切啦。
这样放松而开心的一天,之后不太多了呢。
不过如果,将一切都结束的话,将迷子老师救出来的话,大家一定能再次过上轻松的校园生活吧。
所以……
你闭上眼,祈祷。
大家,谁也不要死啊。
.
三天后,战执组9人到达研究所所处的小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