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ooc,向亲妈致歉
◇幼儿园文笔
◇有大段大段的对话,描写不能
◇写的时候算错了人数,所以配置是1上帝3狼2民1预言家1女巫1猎人
◇游戏规则是平民杀死所有狼则胜/狼人杀死所有神职或所有平民为胜
◇失败方本来是想要他们贴纸条的,但是没有写(x)
◇我还是不会写恋爱,是假糖。 1551
◇是接白学长的狼人杀。踩点传文,刺激!
“呃,真的要玩狼人杀吗,我有点不会。”狄雅看着《狼人杀》的卡牌,有点犹豫。
“我其实也有点,不过这种东西玩几把应该就会了。”七陆拿着牌,正在考虑什么。
“沙莎学姐,我玩的还可以。”活泼欢乐的五年级男孩兴致满满。
“你还不一定和学姐同队。”白子苓泼周川冷水。
“如果学姐是狼,我被杀死也心甘情愿。”周川倔强。
“其实我……想要上帝。”红发少女犹豫了什么,还是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能玩学姐主持的狼人杀,我很满足了。”周川继续倔强。
周川拿到自己的身份,是【预言家】
——太好了!
“那么,天黑请闭眼。”沙莎开始主持游戏。
“请预言家睁眼,今天你要验谁的身份?”
周川指了指沙莎学姐,露出傻兮兮的笑容。
“我的身份是上帝,好,请闭眼。”
——等等,我只是和学姐您开个玩笑!
周川慌了。
“那么你要验谁的身份?”
周川指了指白子苓。
沙莎做了个向下的手势。
意思是【狼】
——白学长,那我就不客气了。
“请狼人睁眼,请互相确认你们要杀谁。”
七陆,白子苓,温道年睁开眼睛。
七陆指周川。
温道年指望却纠。
白子苓指自己。
……
——周川是预言家吧,刚才学姐暴露了他。
——周川先放一边。温道年你指望学长干什么?
——随便指的。那您指自己怎么回事?
——我骗女巫药啊。
——万一死了怎么办。
——…………七陆,不要说不吉利的话,万一我死了我就跳预言家,遗言说周川狼。
——到时候我们就配合你?
学弟们真是了不起。
“狼人请闭眼,女巫请睁眼。昨天晚上死的人是——……你要用毒药还是解药。”
“好的。天亮了。”
“昨天晚上没人死亡。”
红发少女一拍手,除她之外没人知道“平安夜”的黑暗。
“你们请自由表演。”
首先是秦阙:“我不知道,我是好人。”
“我也不清楚,我和他一样!”华冬冬揽住秦阙。
周川咳嗽了一下,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我跳预言家,昨天晚上我验了白学长,他是狼。”
周川发表了爆炸性的言论,望却纠瞟了他一眼。
白子苓一愣,赶快反应过来:“您就是狼吧,瞎跳什么预言家?首先,我是好人。第一夜最好什么都不要跳,晚上神职容易被杀。一般来说,首跳预言家的,不是不会玩的,就是狼人。我看周川,不像是不会玩的啊。”
“完了,没听懂,玩个游戏这么复杂的吗?”狄雅发表看法。
“他是说,周川是假预言家。”秦阙解释。
“懂了。”狄雅点了点头。
“可是,现在只有周川一个跳预言家啊,学长你看上去才像是狼,没人证明啊。”温哥拆台。
“呃,现在预言家还要跳吗?不是说第一夜最好不要跳神职吗?”七陆发表疑问。
“本来是这样,但你看两个都快要吃了对方,尤其是白学长局势不利的情况下。”
“那其他人还要发言吗?”狄雅看看一直在微笑的沙莎学姐,“先说好,我是好人。”
“继续吧,到谁了?”
“到我了,”七陆同学抬抬手,“呃,我是预言家。”
“!!不是吧七同学!”周川震惊!没想到七陆同学,居然会来参一脚。
——不会就是狼吧。
“呃。我没有验到什么关键性的人物。晚上随便验了狄雅,是好人。”七陆发言。
“现在有两个人跳预言家了,”华冬冬略一思索,把问题抛给望却纠,“嗯……学长你怎么看。”
“我相信白白。”
——望学长!你这个相信太盲目了!他是狼啊!
周川可委屈了。
“现在看来,周川很可疑呀。毕竟望学长都说了。”狄雅冷静分析。
“那么我就投周川吧,总感觉他第一局不死太可惜了。”温哥混乱分析。
“其实我觉得,第一局的焦点应该在白学长,七陆他也没说白学长不是狼,应该把两个预言家留到下一轮吧。”秦阙冷静分析。
“这样啊,那我跟秦阙好了,听上去很有道理。”华冬冬盲目分析。
“我现在能拿到的证明是我是预言家。所以我就只能投周川了。”七陆认真分析。
局势不利,周川最后寄希望于学姐:“沙莎学姐救我!”
“2:6,周川死亡。”沙莎学姐冷酷无情。
“天黑请闭眼,预言家睁眼。”沙莎学姐开始走流程。
死去的预言家呜呜呜地看着沙莎。
“好的,预言家闭眼。”
——不,我不,我死不瞑目!
周川真实委屈。
“狼人请睁眼。”
——学长我们杀谁?
——目前看不出来。总之预言家死了。
——你看,有人在看我们。
——和他打个招呼?
三狼向周川摆摆手。
——我就应该猜到是你们的!
——那接下来随便杀个人?
——碰运气吧,看能不能撞到神职。
——那学长你怎么办?刚才你让人起疑了。
——那就杀掉吧。
——是个残忍的学长呢。
——……
“狼人请闭眼。”
“女巫请睁眼。你现在还有一瓶毒药。你的选择是?”
狄雅睁开眼睛,略一思考。
“杀。”
“天亮了,昨天死了两个人。秦阙和白子苓。”
“啊,我死了啊。”秦阙愣了一下,有点讶异。
华冬冬握紧拳头:“我要替你报仇。”
“万一你们实际阵营对立呢?”狄雅突然毁气氛,又突然意识到什么,“我没有啊,我没有别的意思!”
“狄雅你!我记仇的!”
“抱歉啊。”
“呦,周川,我来陪你了。”白子苓起身,和周川排排坐。
“我应该感到荣幸吗?”
“如果你要这样子,我也是没办法干涉的。”
“白学长!”
“呃,我验的是白学长,是狼。”七陆发言。
“……望学长,白学长辜负了你的信任啊。”温道年不合时宜的开口。
“温道年!”狄雅白了他一眼。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啊。抱歉。”
“……我们继续游戏吧。”
“……”
“所以,秦阙就是被白学长杀的吗?不会是因为秦阙说中白学长可疑吧?”华冬冬扫了眼白子苓。
“也许你猜错了呢?”七陆帮忙解释。
——你猜的不错!
“白学长他就是被女巫杀的吧。”
“女巫是谁呀?我真的感谢您!”
(“白学长你好像被小女生讨厌了啊?”“别说了。”“抱歉啊,冬冬她没别的意思的。”)
“女巫要跳吗?”狄雅表示疑惑。
“跳……还是别,药都用完了,跳出来容易死。”温哥表面理智发言,心里快速思考。
“这样啊,我感觉我更容易死啊。毕竟我是预言家呢。”七陆笑笑。
“好了,天黑闭眼吧。”沙莎拍拍手。
“预言家睁眼,你要验谁?”
沙莎对空气喊话,没有活人睁眼。
而身为死者的秦阙反睁大眼睛。
——原来,七陆不是预言家呀。
——看到了吧,我才是真正的预言家。
——我没想到呢。
——你有没有想到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肯定有人想到了。
白子苓笑笑,明明是站在对立面又知道一切,为什么还要选择帮助呢?
“预言家请闭眼,狼人请睁眼。”
“今晚,你要杀谁呢?”
——现在,我们起码杀了一个预言家。
——猎人没有死,女巫是狄雅。
——秦阙是民吗?
——应该吧,但狄雅应该是女巫来着,她的话暴露了自己。
——感觉没有那么明显吧?
——总之,现在杀民比较保险吧。
——那剩下谁是平民?
——望学长和华冬冬中一个?
——随意吧。现在看运气了。
“女巫的药用完了,现在直接天亮。”
“昨天晚上,华冬冬死了。”
“你是猎人,可以开枪带走一个。”
“望学长,对不住了。”
————游戏结束,狼人胜
利————
“呃,为什么冬冬你最后要带走望学长啊?”
“我以为望学长,和白子苓是一起的。”
“啊,算了算了。”
“可是我没有能够帮你报仇啊。”
“这是玩游戏啊。”
“可我不想看你受欺负。”
“学长对不起,我辜负了你的信任。”
“这只是游戏啊。”
“嗯。”
“莎莎学姐,你不救我!”
“我是上帝,要平等对待众生。”
“那我呢?”
“你也是众生中的一个啊。”
只是,比其他人特别罢了。
“狼人杀真好玩,我们再开一局吧。”狄雅提起兴趣。
“好啊。”
◇
林示言从小就被人教导,不能流下懦弱的眼泪。不会哭泣是做到了,但是似乎还是懦弱样子。
他还记得那个高大的男人,扯着他的头发,用脚踢他,大声斥骂他的样子。以及在他眼泪啪嗒啪嗒时候那一句话:“不许哭!”
男人只是嫌他烦,母亲却护着那个男人,在林示言的面前不断灌输着男人的好话,“他是为你好,不希望你太懦弱了,你不要哭,这是懦弱的表现。”
“你还是顺从点,不要让人厌恶你。”
他于是学会了服从。
“不要说太多的话。”“不要做多余的事。”“你还是太无能了。”
男人在他八岁的时候就不再动手打他,他消失了,消失前,给了他一只豹子。
和豹子相处时,是林示言最欢愉的时候。
面对这只大猫,林示言什么都不需要想,什么都不用说。豹比人简单,高兴还是不悦一眼就能看出来,不会有多余的复杂情绪,就像一个简单真挚的孩子。
他想,如果一切都和这个一样简单就好了。
“我果然还是太懦弱了。”
[ 禁言]不言不语,不做多余的事,不能让自己影响到他人。
这是被限制了的人格。
七陆是个骗子。
也不能说他的骗术有多高超,但是这个人是绝对不可信的。
起码现在从外表上来看,这个人,似乎很温和良善,然而从内里却是不一般的虚伪。
但并不是所有人一开始就会妥协于生活,七陆一开始也是率真固执之辈。他打架能挑一个街的同龄人,无论是羞耻或者糟糕的话,不会在意对方想不想听,都会直截了当的说出来。
“这明明就是真的呀。”
于是从他身上引起了大大小小的战争,家长也成了学校的常客,回家后免不了一顿数落。
“我一听到学校我就烦了。你能不能不要再让我们操心?”
“是他们自己做错事情被我看到了。”
“你。不是所有的真话别人都想听。”
“自欺欺人吗?”
“……你还是,安静点比较好。”
是从哪里开始出现转折的呢?七陆一直就由着自己的心意做事,直到奶奶死前。
老人家生了一场大病,不管身体之前如何如何的好,一生病人就垮了。
“奶奶她是要死了吗?”
然后,七陆第一次从真正意义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一向温柔的母亲脸色变了。
“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真话,别人是不喜欢听的。
于是,他开始伪装自己。
把头发扎起,把不详的言语收起,用疏远的微笑回应愤怒和热情。
他会开一点玩笑,用这种“快乐”来填补自己的什么。
他把一切都假装的很好。
让事情朝着自己所期望的地方发展, 似乎真的如他愿似的。
一切都很好啊。
虚假或真实,就连自己也分不清楚了,他伪装了自己,连自己都看不清自己。
◇
七陆近来对一个小同学很感兴趣,只是因为第一次见面人家把他当成什么宗的学妹,后退三尺,满脸爆红,“失、失礼了。”
不知道是恶趣味还是什么,“不是哦,我是你…………学姐。”
当然,这个玩笑持续不久。
只是揭穿时,并没有受到林小同学的恼怒。
“如果、是师兄,那就太、好了,可以、正常做朋友了。”
虽说已经习惯了他的口吃,但是看到他微微激动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十分不爽。
这样啊,真是出乎意料的回答。
“朋友啊,我们不早就是吗?”七陆在保持微笑。
微笑,是七陆疏远的标志。
林示言是第一次交到朋友。
他真的觉得学长是一个特别好的人,只是有点恶趣味,一开始还骗他自己是学姐,而自己接触女性却是会十分慌乱,因此在他面前出过很多次丑。但是学长一直都很温柔,不会因为什么而怪罪他。林示言第一次感受到和人相处的轻松。
“林示言,陪我去逛逛。”蓝发少年从旁走过,一把拉住林示言。
“学、学长! 不、等一下。”
“嗯?怎么了?”
“快,快要上、课了。”
“原来驭宗不可以逃课的吗?”
“顾老师、顾老师会生气的。”
“啊,‘我杀了你’?我估计你应该会被罚抄课文加跑圈。那就没关系了。”
等一下啊!学长!顾老师可能真的会生气的!
但是不管怎么样,和学长待在一起就很开心。
能交到朋友,真是太好了。
◇
林示言看到自己最近很奇怪,看到七学长都会紧张起来。
“ 我不会是神经衰弱吧?”林同学自言自语。
但是一想到最近一看见学长就心里发慌手心出汗,更加无法完整说出一句话,林示言打算避一避。
如果让学长觉得自己很奇怪,那么他们还能做朋友吗?
自然是,不能了吧。
“林示言。”
“学、长?”
“我问一个问题,你最近是不是很忙啊?”
“啊?”被察觉了?可是学长朋友有那么多,应该不缺我一个呀。
“……我。对不起,学长。”
“如果是朋友就直接称呼名字。”
“对不起,七陆。”
“…… ”
“你不会喜欢我吧?”
什么意思?喜欢是什么意思?
我,喜欢,七陆?
原来如此。
是喜欢啊。
“不是的,学,学长。”
七陆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十分怪异,但是立刻好转。
“……正好,今天陪我去玩,这个日期不适合一个人呆着,会诸事不顺的。”
“好的,学长。”
果然还是什么都别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