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奇怪梦境的一些记录,时间跨度较大,文笔变化很明显,有很多语句不通和错字,请酌情观看TwT】
2023.3.23
我有多久没有记录自己的梦境了?
手机坏了,心情又陷入低谷。只好翻翻还能用的笔记本,顺便看看自己以前的记录。
我的梦境大多是怪异、压抑、窒息的,原来这么多年都没有好转过。
4.16
今日是我生日,想着随便记录一下。
我现在的梦境内容大多与现实相关,越是现实,对我来说越是可怖。
每天醒来我都记不清梦境的具体内容,不过梦境中那种无形的压抑一直伴随着我。或是与自己喜欢的人相遇又别离,或是自己作业没做完被老师在全班面前批评,亦或者是听不进去我话的家人遭遇危险,这些内容在之前就出现过很多次了,可我并没有免疫它们,这么多年来,让我最难受的不是梦境里的嗔奇鬼怪,而是梦境里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他们是那样的熟悉,又是那样的陌生,我越来越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界限了。
5.30(未完成)
一场各自为营的大逃杀。
我考上了大学,但这所谓的大学就是我初中与小学的结合体,还是老一套的规章制度,早上要做操,还要列队列,一切都是一如既往地死板。
我们的班导是我小学时的班主任,她见到我礼貌性地寒暄了几句,话语里参杂着几分阴阳怪气。
我也习惯了,没怎么理会她,只是象征性地点了点头,随后回到我的座位上发呆。
到早操时间了,需要列队集合。虽然这个学校的规矩死板,但集合时间倒是给的很充裕,学生们零零散散地走出教室,也不见老师们着急。广播依旧放着集合的音乐,不过也没有体育老师催促的声音。
这零散程度堪称小学生春游。
我早早地走出了教室,在零散的队尾末观察着其他人。
说起来挺好笑的,他们都是我的“熟人”。从小学到大学,只要我接触过或者印象深的人,都出现在这里。
他们或多或少都组成了小团体,和现实中一样,我融入不进去。
我随便找了一条队伍排了进去,回头一看一个男生正在盯着我。
好烦,好想离开这里。
突然,我的小学同学迎上来和我打招呼,她邀请我去她们的队伍里玩“开火车”。
我看着她们,她们好开心,我也想加入。
于是我跑出了队伍,追上了那一队在玩乐的女孩们。
不过我最终还是没能融入进去,只能站在后面看着她们嬉闹。但我看到她们开心的样子,心情也不由自主地好了起来。
我看着她们嬉笑着走向楼梯间,似乎预料到了要发生什么,慌张地追了上去。
身边的人注意到了我的异常,顺着我的方向望去。
我看到了队尾末的人吃力地拉着什么,内心直接凉了半分,我不愿意相信,还在尽力奔跑着。
很可惜,我又没追上。
她们,摔死了。
愧疚感顿时涌上我的心头,是我没有保护好她们,我本可以再快一点的。
然而,围观的人群中有一个人的话提醒了我。
“队伍里有一对情侣,不全是女孩子,我怀疑这不是一场意外,而是蓄意谋杀。”
我不知道这句话的逻辑在哪,但潜意识在肯定这种猜测。
队伍之中有人想要害我们。
9.11(未完成)
荒诞、诡异、混乱、迷茫。
我向来是将印象深的梦境记录下来的,可我实在是忘性大,清醒了,便忘却了。
只记梦中刻骨铭心的画面——我与我的朋友,亦或者是妹妹一同训练,前期我们很顺利地通过了各项关卡,不过到最后走出了一个拿着砍刀的男孩,在我们的师兄——亦或者是师父的命令下,挥刀砍向我的朋友。
我的第一感受不是害怕,而是迸发出强烈的反抗意识——我想夺过他的刀,再一刀刀砍向他,直到他不得动弹。
我想我的朋友也是这么想的,但她依旧承受着男孩砍来的刀锋,我看着她被砍得鲜血直流,想冲上去帮助她,但我只能看着,我被师兄定住了。
他看着我,摇了摇头,脸上竟没有一丝对我的朋友的心疼。
我无法接受这视觉冲击感极强的画面,便又强行退出梦境。
可我只能退出一瞬,当我再次进入梦境时,还是处在之前那阴暗压抑的世界观中。
男孩不见了,朋友也不见了,但“师兄”还在我旁边。
从最开始我的意识就游离在“我”和“朋友”之间,只不过自己害怕承受那种“剧痛”而脱离出了“朋友”的意识,成为了旁观者。
10.22
一个身着一身黑的戴着黑色帽子的老者向我们高喊着他有特殊能力,能够满足我们任何愿望,孩童应有的好奇心驱使着我们前往围观,我们将老者围了起来,期待着他发挥特殊能力。
老者的眼睛突然变得及其黝黑,四周的环境也被他扭曲,变得如深渊般幽暗,有些孩子被吓坏了,但所以孩子还是选择待在原地等待老者的解释。
老者看着孩子们震惊的样子,笑了笑,指向了我。
“你们看,能力发动了哟。”
所有人都往我这个方向看,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发现并没有出现什么变化,心中顿时一阵恼火。
然而,人群中一位小男孩惊呼:“她消失了!”
孩子群中顿时爆发一阵唏嘘,有在称赞老者的神奇之处的,有在震惊老者能力的诡异之处的,还有依旧不服气想亲身验证老者能力的。
我错愕地看着四周热闹的场景,心中渐生怒火。
他们明明被老者骗了,我还在这里,我没有消失。
可他们,没有一个人在关心我的去处。
我看到老者对着我露出了诡异的微笑,随后向着人群大声喊到:“捉迷藏游戏——开始!”
孩子们听到这话,都懵圈了,一个二个在原地窃窃私语,似乎又怀疑起老者的来历了。
突然一个人站出来,义正辞严地说:“我才不相信你呢!这捉迷藏又不会怎么样!”
我没弄懂这句话的逻辑,看向了老者,老者笑了笑,又往我的方向撇了撇嘴,“你们好好看着吧。”
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那位刚刚还义愤填膺的小男孩似乎被这句话吓到了,愣在原地不敢动。
我的手,不自觉地做成了枪的手势,不知怎地,我很想给那个站出来破坏气氛的人一枪。
于是我用“手枪”对着他的脑颅,做出了开枪的动作。
砰。
过了一会,男孩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变化,嗤笑地看着老者,“你…你就别想骗人了,你又骗不到我,这都不是真的!”
然而,其他孩子都慌了,因为在他们的眼中,那个男孩消失了。
人群中顿时爆发一声惊呼,随着一个孩子向外突围,其他孩子也纷纷逃窜。
我愣在原地,我还能看到那个男孩,只是,他好像看不到我。
我的心中莫名扬起一阵兴奋,我看向其他孩子逃窜的方向,即刻飞奔了过去。
“他们大部分人是结伴跑的。”我这么想着,向一个大民居走去。
有很多大人在前庭里聚会,有打牌的,有吸烟的,有照顾小孩的。
不过我不在乎,无视了嘈杂喧闹的环境,径直走向屋内。
那些大人也仿佛看不到我一般,我很顺利地进入了屋内,心中窃喜这突如其来的“隐身”能力是如此的便捷。
随后我对着躲在阴暗处的三个男孩比着开枪的手势,朝他们脑袋上打了几枪。
砰,砰,砰。
我看到了他们惊愕的表情,他们好像察觉到了我的到来,但一切都已经晚了。
一瞬间,他们的身影在我眼前消散,与第一个男孩不同,他们彻底消失了。
我没多想,奔向门外,继续搜寻我的猎物。
我喘着粗气,慌张地奔跑着,急切地寻找着他们的身影,我能隐约感受到他们正以我为中心四处逃窜着。
我突然察觉到了什么,猛回头,发现有三个男孩急急忙忙躲进了一栋大楼,嘴里还喃喃着什么,我想那是在咒骂我。
我怀着紧张又兴奋的心情向那里狂奔,不料手上突然出现了我的背包,我抱着它踉踉跄跄地跑着,突然意识到背包似乎没有“隐身”,剧烈跳动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我想我需要将背包藏起来,不让他们发现我的踪迹。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踏入了那栋大楼,看到楼道深处一片漆黑的地方,顿感窃喜,急忙跑去将背包藏起来。
当我以为一切都处置妥当时,一个男人领着他的儿子正准备走进大厅,我隐约感受到他的儿子是逃窜的人群中的一员。
不知怎的,我就站在他们的面前,看着男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和男孩慌张后镇定的表情,没有多想,就将“手枪”对准了男孩的脑门。
砰。
男孩突然惊慌了起来,男人还在说着严厉的言辞,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往他的儿子方向一看,顿时绝望地朝着他儿子消失的方向跪下了。
我漠然地看着眼前这幅滑稽的场面,没有多想,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我很快就找到了下一个目标,她藏在柜台的一角,将一件绿色的被子盖在身上,看起来像是准备入睡,我看了看她略显疲惫的眼神,想到她是我曾经的同学,亦是我曾经最在乎的朋友,身体不自觉朝她的方向走去。
我发现了她的脚边放着我的背包。
我心想,糟糕,我的行迹被发现了,心中一顿慌乱。
不过没关系,一切都要结束了。
我又看向了她,右手已然比做了枪的姿势,对着熟睡中的她,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我没有杀她。我心想。她只是在其他人的认知层面消失了而已,她并没有死亡。我在为自己荒唐的行为找补。
片刻后,我麻木地走向门口,门口处的光是那么得刺眼,刺得我完全睁不开眼。
我来到了一个大厅,我不再拥有隐身的能力——大概是因为我出声了吧。
十几位反对者排成一列坐在我面前,如狼一般审视着我,他们想要讨伐我,但他们受我的控制,没有我的命令,他们无法与我对峙。
刀剑般的目光将我刺得遍体鳞伤,我意识到了他们是真的很想杀了我,他们从未悲悯过我。
暗暗调整自己的情绪后,我说到,每个人都能用各种方法和我博弈,但前提是我允许你们与我博弈,否则就算违反规则,你们永远都无法打败我。
我看到了他们眼中的不屑。
第一位挑战我的人十分大胆,可惜的是,我在她站起来之前就料想到她会做什么了。
她毫不犹豫地用手比做枪的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我的脑门开枪,不过我在她做出开枪这一动作时早已扣下扳机。
她洋洋得意地说到:“结束了,是我赢了。”
我好不慌张地摆摆手,往她的方向撇了撇,说:“不,好好看看,是我比较快。”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正在消散的身体,表情不甘地瞪着我,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只可惜她再也说不出口了。
“还有谁?”我看向剩下的反对者们,他们之中的一些人显然被刚刚那一场博弈所吓到,眼神飘忽不定,不过也有些人更加愤怒了,纷纷举手示意再次挑战我。
宛若老师上课点名般,我打量了一番举手的人,又打量了一番没举手的人。
那个我最厌恶,最恶心,最想杀的人没有举手,而是饶有兴趣地盯着我,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杀我的欲望和身为高位者的不屑。
我选了几个无关紧要的人,他们很快就被我处决了。
我听到他们的家人在大厅外哭嚎,在辱骂,在疯狂敲击大门。
我目如死灰,等待着下一个挑战者的战书。
一位艺术细胞十足的女孩举手了,她想了想,说想通过论证一篇新颖的文章来挑战我,我木讷地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使用大厅的电脑准备她的演讲。
即便我对此已经不感兴趣了。
那个我深恶痛绝的人依旧没有任何行动,不过我也不在乎了。
是死是活,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我不曾被重视,我不该被重视。
我生来是高位者的玩物,我的天真不配在这世上存活。
他们不在意我,我不想在意他们。
就这样吧。
场面突然一转,一位身着黑衣的老者从一辆车上从容不迫地走下来,这回他没有戴帽子,白发向四周炸开,嘴边挂满血迹,瞳孔白到令人发怵,他的眼前堆满了尸体,他也不在乎,而是缓缓弯下腰撕下尸体的脸皮熟练地套在自己头上——他的脸从来都不是他自己的。他似乎很生气,嘴里喃喃着什么可惜这些人没有遭到应有的报应,随后愤然朝着大厅走去,仿佛即将要开始一场血腥的围猎。
11.2(未完成)
一位人面兽心的老人毁灭了一个家庭,也毁灭了他自己。
而“我”是那件惨案中唯一的幸存者。
12.16
存档:
仿生体:43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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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8.15(未完成)
我是一国的公主。
我有很多姐妹,虽然我们之间存在着些许矛盾,但我们是相互依赖的家人,我们肝胆相照,永不分离
。
邻国虽表面与我国相处融洽,实际上对我们觊觎已久,一直在谋划攻打我国。
有一天我与我的姐妹在天台上嬉戏,不料竟看到邻国军队正在演习,随时准备侵略我国。
我们都很慌张,有的姐妹立刻跑去找父母,另一些姐妹计划着要不要从秘密通道里逃走。
正当我们决定要从秘密通道逃跑时,打开通道的门却发现敌人早已在那守候多时。
有姐妹喊了一句:“是邻国的士兵,快跑!”
我们匆匆往楼下跑,不料皇宫已经沦陷。
危急之下我们只好分开逃跑,我与两位姐妹跳下楼层,准备穿过城墙的破洞飞往另一处天地。
透过洞口我看到了一处港湾,我计划着在那里重振旗鼓,以备足实力,进行复仇。
途中我们化为仙鹤,共同向着那一处港湾飞行。我看到了除了我们之外的其他仙鹤也往那个方向飞,落日余晖映照在我们身上,我心里明白,其他姐妹也没事,我们都平平安安的,我们还有一线希望。
到了港湾后,我看到了港口有一艘轮船,似乎承载着物资,我想,那应该是我们能驻守的基地了。
突然一位面容和善的商人走上来对我说:“你们是外乡人吧,这个样子是很容易被认出来是异族人的,你们要不要好好伪装一下。”
我一看,这里的人都有着兽耳兽尾,定睛一看,大多数人有着“羊”的特征。再细看,面前的“商人”竟然变成了喜羊羊的模样。
或许是我动画片看多了吧。
我没多想,跟着商人到处做着任务,一切看起来都很顺利。
突然,有人惊呼:“异族人攻打进来了!”,周围所有人向四周逃窜,商人也拉着我们往港口处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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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1.7
一次想让自己永远沉浸在迷幻世界里的梦。
抱着这样的念头假装平复自己的心情慢慢入睡。
又是一大堆信息量极大的梦。在梦里入睡又在梦里苏醒。
当我真正清醒时,眼前已是一片死灰,硝烟弥漫般填满了整个房间,连窗帘缝透进来的光也是灰色的。
明明前一秒还沉浸在梦境中游戏胜利的快乐里......
2020.11.21
调查结果是【存在严重心理疾病;
厌恶语数英314:=-19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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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6.22(未完成)
【巨人之都】
一
当我醒来之时,我看见了这么一副景象。几个兽用着我从没见过的东西相互攻击,看起来它们的杀伤力还是非常大的。
他们将视线转向了我,转眼间我就被击倒了。他们用一种不屑的眼光俯视着我,半晌才吐露出几个字“懦夫。”我只能靠双手支撑着自己,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抬不起头。我紧皱眉头,突然一股蛮力控制着我,我的手上也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看上去像是小刀的东西,朝着刚刚那个将我击倒的兽刺去。
旁兽不但没有因此感到惊讶,反而不顾那个被刺伤的兽,围到我的身边欢呼着。
我被自己这一举动吓得跌坐在地上,双眼空洞,脑内不断回想起刚刚那个动作,不禁冷汗直出。
“可以啊,小伙子。”其中一兽对我这样说到。还没等我从刚刚的诧异中回过神来,那个被我刺伤的兽突然站起,朝我扔了一个类似于闪光弹的东西。我被刺得睁不开眼,连忙用手挡在眼前,不时瞟几眼面前正笑得面目狰狞的兽。随后一阵晕眩感向我的大脑袭来。被刺得发痛的眼睛隐隐约约泛着泪光,此刻我只感觉浑身乏力,释然地闭上双眼,停止了遮挡的动作,仿佛对世上一切都无心顾及。
二
除了那个被我刺伤过的兽,其他的兽纷纷向我表示想与我交友。我懵懵懂懂的答应了他们的请求。
得知我是从外地来的后,他们先是有几分惊讶,随后向我介绍了这个城市。
这里是一个名为【巨人之都】的地方。所有事物都是庞大的——除了我们。这个地方有个奇怪的规则,不管来自哪,每个来到此城的兽都会“巨人化”。关于“巨人化”的规律,就算是本地居住的兽也说不通。
以及,到了这里的兽,都得自相残杀,哪怕你不愿意,在这种低气压的社会环境里,你能否保证你不会做出违背道德的事?
到了这里之后,就会有一些不明的道具提供给你,听说那都是按照兽们的潜质规定的。就比方说那天那把突然在我手中出现的“小刀”,其实是一种用特殊物质形成的利刃。怎么说呢,类似于“意念控制”吧,只不过这种“意念控制”限制于自身的一种特点,而我的“意念控制”限制于“自然”与“寒冰”之间。
三
看我是从外地来的,他们特地为我安排了一间房间。在我领悟到这里的奥秘之前他们必须陪伴着我——我们将要同居。
不过回想起第一天遇到他们的场景,我还是十分抗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