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带轻微假笑的赏金猎人,以猎杀狼人和僵尸为主。
2.红斗篷是职业狼人杀手的认证。
3.使用特制附魔的长柄消防斧,刃面镀银,斧柄嵌有天使的脊髓。
4.平常的工作是猎人银行的出纳员,顺便兼任了安保的工作。
世界是由海组成的
若干个海构成了这个世界最底层的规则
一切的规则都由它们诞生
而现实则是这些规则的组合
是极为稳定的能够长久存在
而那些不稳定的,不能长久存在的,被称之为虚构
虚构和现实没有明确的界限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由现实到虚构,也可以由虚构到现实
还有一些游离的规则这些规则没有确切的定义由它们组成的东西被称之为天
天是不可名状混沌无序的
一些不合常理的东西也会在此孕育
当天降下这些东西的时候
将被称之为雨
雨所诞生的那些东西会对这些现实或者海造成一些影响虚构则大概率会增添一些新的内容
在这三样东西之外,还有一个最为特殊的分类
第三者
祂们不属于任何一个海或天或现实
祂们没有诞生,没有终结
没有确切的形体,意义是不明的,难以捉摸的
往生际菜羽也不是一时头脑发热就准备去柯利奇地区的。
新的项目确实是有,但并非位于柯利奇地区。她没有对父母撒谎,只是微妙地错开了对话的焦点,她早已不是会事事都与父母报备的小孩——不如说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报喜不报忧和说一半留一半。在此之前,她接到了一位旧友的联络,对方总能把日常寒暄包装成探险预告函,除了信息之外还附上了柯利奇地区的旅游手册,五天六夜的旅游周期刚好卡在了一个适度放松又不会觉得疲惫、也不会过于让人懈怠而失去紧张感的时间,对需要转换心情的往生际菜羽来说是最佳选择。
于是她登上了前往柯利奇的飞机,芸浓景——她在一次学术会谈时偶然遇见的记者小姐,她的热情与充沛的活力给往生际菜羽留下了不浅的印象——主要是对方分明走错了门,当时报告厅内26度的空调冷风正将《超能力系宝可梦的情感进食依赖症的几种诱发原因》酿成催眠瓦斯,她上下眼皮甫一合拢,却忽然被人理直气壮地采访《如果家里的迭失棺忽然变成迭矢板了几天能发现?》。往生际菜羽眨了眨眼想了半天,回答,她只有一只丑丑鱼,不会变成迭失棺。
芸浓景说假如、我是说假如你有呢?
我不会让它忽然变成迭矢板。往生际菜羽的手指绕着丑丑鱼的精灵球打转。它不会脱离我的视线,这是研究者的基本素养。
当她在飞机上落座后却发现芸浓景的位置并不与她相连,热爱新鲜事物的女性友人仅仅跟她简单打过招呼,甚至并未花上一点时间叙旧,便和身畔的童子军一起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窗外与未来几天的旅途上。
往生际菜羽猜测他们应该认识了还不到十分钟。
与她相邻的是位看起来比她小一点儿的少年,带着看起来就十分舒适的三蜜蜂眼罩已然陷入婴儿般甜美的睡眠。于是她也放轻了动作,反复翻阅着柯利奇旅游团的广告案,哪怕在来之前她就烂熟于心。她不希望出现自己的计划之外的事情,尽管这次出游已经算是突发奇想决定的内容。
飞机引擎的嗡鸣与少年绵长的呼吸编织成催眠的白噪音。往生际菜羽第三次翻到手册第七页,闯入耳朵里的是许多人的惊呼与嘟嘟打扮的少女的“空中表演TIME——!”比起兴奋,在视野边缘看见波克基斯们洁白的羽翼时,往生际菜羽心中的不妙预感炸开了数个泡泡。
“鸟类是飞机的天敌,这是,常识吧……?”
她将手册举向舷窗,试图说服自己旅行团既然这么做自然有他们的道理,想必一定是经过了细致严谨的排练并做好了一切突发事件演习,那么她要做的就是和其他人一样安心地享受这场表演——
然后,飞机坠毁了。
往生际菜羽站在铃海小镇的入口处,毛衣袖口已经沾上了三朵蒲公英似的羊毛球。微风拂过,空气中漂浮的细小绒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是被撒了一把金粉,好看是好看,在有着较为敏感的呼吸系统的人眼里这不啻于发怒的暴鲤龙——说不上哪个更可怕。不过,习惯防患于未然的人早已将旅游手册熟记于心,提前戴上了口罩以免于突发过敏性鼻炎。
虽然她从前也都没有这样的困扰,但量变总是容易引起质变,不得不防。
“阿——阿嚏!”
芸浓景的喷嚏声比她的遮阳帽先一步抵达。这位记者小姐正被五只飘飘雏团团围住,它们像被风吹散的棉花糖般在她头顶盘旋。她的遮阳帽歪在一边,头发里还卡着几撮淡粉色的绒毛,看起来活像被一群顽皮的电飞鼠恶作剧过。
“菜羽!”她鼻尖通红,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这些小混蛋刚才叼走了我的采访笔记!它们居然还懂得分工合作——一只抢本子,另外四只挡我视线!”
往生际菜羽淡然地摘掉头发上黏着的羊毛球,她不会再轻易地对自己的行为作出后悔的态度,包括这次出行以及上一次并或许可能的下一次。她从包里抽出一张纸巾递给芸浓景:“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擦擦。”
“什么不是第一次?——嘿,你是不是在嘲笑我之前被电海燕叼走过钱包?”芸浓景满心疑虑地接过纸巾,又打了个喷嚏,“这地方简直是个绒毛地狱!我敢打赌,我的鼻子里现在塞满了飘飘雏的羽粉。”
“怎么会呢。”往生际菜羽平稳地挪开视线,“口罩,要吗?”
芸浓景毫不客气地伸出手,掌心向上。往生际菜羽伸进包里的手还没有抽出来,一阵强风突然卷过街道。她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几团毛茸茸的“流星”迎面击中。四只飘飘雏裹着厚厚的羊毛,像被投石机发射的棉花糖一样砸进她怀里。其中一只特别蓬松的甚至在她手臂上弹了一下,最后气鼓鼓地挂在她的背包带上,黑漆漆的小眼睛瞪着她,仿佛在责怪她没接稳自己。
“叽!叽叽!”
飘飘雏们似乎对这个着陆点很满意,开始在她的肩膀上蹦蹦跳跳,时不时还用喙轻轻啄她的头发,像是在评估这玩意儿能不能用来筑巢。
平时这种声音称得上小巧可爱,但在耳边响起时威力大不相同。几乎是立刻,往生际菜羽就皱起了眉,抬起手想捂住耳朵,又看到自己的袖口也挂了一只飘飘雏。这些伴随着牧场长大的小家伙根本不会在乎人类的看法,趾高气昂地将高个的人类当做栖木,拉扯着以前它们能够咬到的部分。
没有前肢的动物们会让灵活的喙部来取代大部分手应该承担的职责,这点看来鸟类宝可梦也差不多。
菜羽面无表情地伸手,试图把那只最嚣张的飘飘雏从自己头发上摘下来,结果对方一扭身,直接钻进了她的外套帽子里,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得意地“叽”了一声。即使没有翅膀,也丝毫不妨碍它们的灵活——不如说新得名“Oculus(目光)”的天然雀也未必比它们更轻便,只是此刻还在精灵球里安稳地呼呼大睡,全然不在乎外面发生了什么。
“……我觉得这里的飘飘雏应该治理一下了。”
往生际菜羽发表无情的科学家发言,又把口罩往上拉了拉,在芸浓景又打出三个喷嚏后才想起来之前半途而废的掏包动作,终于让记者小姐免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辛酸场景。至于直到要离开铃海小镇时才发现兜帽里一不留神被带出来的飘飘雏,这也已经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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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是由海组成的
若干个海构成了这个世界最底层的规则
一切的规则都由它们诞生
而现实则是这些规则的组合
是极为稳定的能够长久存在
而那些不稳定的,不能长久存在的,被称之为虚构
虚构和现实没有明确的界限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由现实到虚构,也可以由虚构到现实
还有一些游离的规则这些规则没有确切的定义由它们组成的东西被称之为天
天是不可名状混沌无序的
一些不合常理的东西也会在此孕育
当天降下这些东西的时候
将被称之为雨
雨所诞生的那些东西会对这些现实或者海造成一些影响虚构则大概率会增添一些新的内容
在这三样东西之外,还有一个最为特殊的分类
第三者
祂们不属于任何一个海或天或现实
祂们没有诞生,没有终结
没有确切的形体,意义是不明的,难以捉摸的
近日,企划组收到多次关于玩家「抚子」的投诉。经核查,该玩家存在多次过度参考,临摹其他企友原创角色形象的行为,尽管企划组此前已进行私下警告并删除争议内容,但该玩家再次出现类似行为,违反本企划「尊重原创、禁止抄袭」的基本原则。
为维护企划环境及保护玩家,经企划组内部讨论,我们决定对玩家「抚子」予以踢出企划处理,相关争议内容已同步清理。
企划组已将争议相关图片发布在qq群内,尊重自由心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