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这么久没写自己的文,我都有点把握不到自己的性格了。”
我靠在栏杆上自言自语。
一树还在和幽子闹所以我没法找他,而学院在籍生中和我还算有些交集的风纪组又全体都不想理我,所以我在这里根本找不到人和我聊天。
原本我还想找白色的小伙伴——现在应该叫他“迷子老师”吧——的说,但听别人说他现在还躺在病床上疗养,所以也不能跟他聊天叙旧(话说他好像完全想不起过去有遇到过我的事呢,是年纪大了吗?)。
“再几个小时就可以到学院了,你忍耐一下吧。”
元素学院的洛羽闲老师这样和我说道。
说是几个小时,但我感觉却是过了一个多月都还没到。
这不仅仅是因为现实的时间和企划故事里的时间不同步的原因,人在闲着没事干的时候对于时间长度的感觉确实会出这样的问题。
总之结论就是,现在的我很闲,超级闲,相当之闲,非常非常闲,洛羽一般的闲。
“你给我滚!不准拿老师的名字开玩笑!”
所以我只能像现在这样一边靠着甲板上的栏杆吹海风,一边回忆往事,一边自言自语。
“对了,船舱内又如何呢?”
就现在看来,甲板上的人不是很多的样子。
毕竟刚经历过一连串战斗,现在应该有不少人呆在房间里休息。
甲板上的基本上都是风纪组的人跟原研究所的元素使,也就是说呆在船舱的房间里的应该都是些和我还没什么交集的新面孔。
不知道他们当中有没有愿意陪我聊聊天的人呢?
我来到船舱内的居住区,敲了敲入口处第一个房间的门。
没有人应门,但是门也没上锁。
不,不是没上锁,而是这锁原本就坏了或者怎样,我稍微敲了敲门它就自己解锁并部分解体了。
嗯……是不是用耶梦加得敲门太用力了的缘故?
不过我怎么会想到用耶梦加得敲门呢?
……
不知道。
人常常会因为一些突然的冲动而做出某些事,在事后却又想不起当时为何会有那种冲动,有人说这就跟二乔会在面对卡兹的时候突然拿出艾哲红石一样,是生命的大车轮推动前进的结果。
总之,这个房间的门锁坏了,所以不用里面的人应门我也能推门而入。
但我并不是喜欢偷偷进别人房间的人,所以我不会就这么进去,因此即使门已经打开了,我还是再次敲了敲门,这次我是普通地用手敲门。
“谁?”
终于,从门内传出了某个人的声音,但听上去并不是很清晰。
就像是这个房间内还有一个小房间,而那个人正在小房间里扯着嗓子大喊才让站在门外的我听到了这么微弱的声音似的。
但还是可以听得出来,这是女孩子的声音。
“是我。”
“……”
对方没有回应。
这不废话吗!你光说“是我”谁知道你是谁啊!
“我是原研究所的洛基,我来这里想——”
“……好……”
嗯?
她好像说了些什么?
“那个,我可以进来吗?”
“别……等着……来……”
别等着,来?
汉语有这种表达方式吗?
不过她的意思似乎是同意让我进去了。
得到了房间主人的许可,我才推门而入。
进去之后才发现,这个房间并不大,里面只有一张床跟一个床头柜,以及一些台灯之类的照明用具而已。
房间里确实还有一个门,这意味我刚才关于这房间内还有一个小房间的猜测是正确的。
而且,我没看到房间里的人,所以关于那个人正在那个小房间里的猜测也是正确的。
我环顾了一下房间内,最后视线落在那张床上。
同一时间,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那张床上放着的是什么?
不,我指的不是枕头跟被子这些床上平常就应该有的东西,而是那些偶尔才会出现在床上的、一般考虑时都不会把它们跟床联系在一起的东西。
在那张床上整整齐齐地叠着的,会是什么呢?
我把头探过去,仔细看了看。
是衣服。
叠得整整齐齐的那些东西,是衣服。
是……女孩子的衣服……
这么说来……这个小房间是……
就在我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小房间的门突然开了。
那扇门是横向的滑动门,而且是毛玻璃材质的。
在门打开的时候,一大团热气从里面涌了出来。
“!”
我缓缓地抬起头,看见了从那团热气中钻出来的那个人。
那是个有着一头漂亮的姜黄色长发的少女,似乎是才匆匆忙忙吹干,还带着水滴的头发就这么贴在她的脸蛋和身体上。
她脸上的表情,在刚出门的时候是一脸匆忙的,但在看到我之后马上就冻结成了别的。
她的身体则是和头发一样,是匆匆忙忙擦干的。
咦,你问我为什么会知道?
因为在她在刚出门的时候,她身上是裹着一条浴巾的,但在看到我之后好像整个人是吓了一跳,抓着浴巾的手一松,浴巾就这么滑落到了地上。
……
……
……
美景一览无遗。
那之后的一瞬间发生了什么,我并不清楚。
总之,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倒吊在房间的天花板上,脸部还隐隐作痛。
那个少女——我知道了她叫作徐然——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上气呼呼地看着我。
“说,你看到了多少?”
见到我醒来,她如此问道。
“……全部……”
“?!”
“不不不!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到!请把那东西放下!会死人的!”
听到我这样说,她才叹了口气把手上的电锯放到床底下。
话说为什么这里会有那种东西?!
徐然从衣袋里取出一沓牌,简单洗牌切牌之后从里面抽了一张出来。
“正位的愚者。什么嘛,原来只是个笨蛋而已啊。”
说着,她解开了我的束缚,把我放了下来。
“呃,没关系了吗?”
“是的,因为你只是个笨蛋。”
“……”
笨蛋看到你出浴的样子就没关系吗……
“你都是用抽塔罗牌来建立对别人的印象的吗?”
“这可不是随便的抽牌哦,这是占卜,是我的元素能力。”
“占卜?”
“是的,虽说应该是要在月光下比较有效,不过如果是建立印象这种小事的话随便做就行了。”
还真是随便……
“你原本是研究所那边的人,叫洛基是吧?我听风纪的人说了哦,你的‘光荣事迹’。”
……
我居然没想到他们能把我的事满世界去说。
这下该不会全学院的人都不想理我吧……
“安心啦,我不觉得你是坏人。”
徐然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如此说道。
“虽然你确实做过很过分的事,但我觉得你心里并不坏,你会做那些事情完全只是因为你是个笨蛋而已。”
为什么我明明一直在被她笨蛋笨蛋地叫,可我却还觉得挺高兴的。
“你只是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却没有顾及到别人的感受,所以你就只是个笨蛋。”
“是嘛……”
是因为终于有人能理解我了吗?
不,单纯只是因为她说话的声音很好听,而且在说“笨蛋”两个字的时候尤其可爱而已。
“话说,你居然只靠听说的情报就能知道这么多?”
“跟你说了啦,我会占卜,而且——”
徐然一边洗牌,一边看着我说。
“——我之前也预测到了,你今天会过来找我。只是我没把握好时间,没想到你居然是在我洗澡的时候过来。”
连这种仅仅是一时兴起冒出来的想法都能被预测到吗?还真是厉害呢。
“我的占卜不仅仅是预测未来而已,其实它的主要目的是用来获得一些有关当下某些事情的情报。”
“当下事件……对了。”
我突然想到一些事。
“我有些问题,你能帮我占卜看看吗?”
“可以啊。”
徐然一口答应下来,并把塔罗牌收进衣袋里。
原来她不是用那个来占卜的啊……
“那么,关于你的问题。”
占卜完毕,徐然开始逐条回答我的问题清单。
“第一,穆欣是绝对不会对你产生好感的。”
“……”
“不过我说过了,预测并不是我占卜的主要目的,再加上现在并不是在月光下,所以这个预测并不一定准确,总之就是你得自己努力。”
“不不不,我的问题只是‘你觉得我跟风纪的各位以后的关系会怎样’,你的回答怎么是精确到某个人呢?”
“咦?我还以为你的本意是问这个呢。”
……
作者你给我出来解释清楚啊。
我没有喜欢穆欣也没有想追她啊。
只是对她有点兴趣罢了。
“第二,关于你老家的研究所——”
这个问题才是重点。
“——现在应该是出事了。”
“?!”
“根据我占卜的结果来看,那边肯定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不过因为能力的限制我现在没办法获得更加准确的情报。”
“没办法吗……”
“我只能给你关键词:‘炮烙’。”
“!!!”
炮烙?!
“你当真?!”
“虽然不精确,但如果是对当下事件的情报的话,绝对准确。”
准确……
“炮烙”指的是一种把受刑者绑在烧红的金属柱上炙烤的酷刑。
烧红的金属。
金属。
铁。
铁处女。
我那个被装在铁处女里的姐姐。
被装在烧红的铁处女里的,我的姐姐……
“谢谢你,我要先走了。”
道完谢后我立刻起身,走出房间。
“嗯,保重。”
我几乎是用跑的出了船舱,径直冲向甲板边缘。
接着我顺势借用助跑的力量一跨,翻过了栏杆。
“洛基君!你做什么?!”
看到我往海里跳去的一树大喊道。
我的目的当然不是跳海。
在我即将坠落到海面上的时候——
“斯雷普尼尔。”
——我召唤出了八足神驹。
除了超高速外,斯雷普尼尔还拥有“能在任何表面上移动”的能力,不管是崎岖的山面、垂直的墙面还是像现在这样液态的水面,斯雷普尼尔都能如履平地。
我骑着八足神驹,在大海的原野上狂奔起来。
方向是朝着我老家的元素研究所。
目的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炒花生炒花生炒花生。
喜闻乐见掉浴巾(
我那次的文给徐然增加了一个爱洗澡的印象么……
就这么随便跑掉了?(抓)
铁(奇怪的重点
每次别人找阿然她都在洗澡hhhhhhhhh
再见没人会追你的【手摇黄豆
洗澡狂魔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