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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画不出来那么多 尝试自己写下亲儿子这对的事情 虽然真的不擅长文字【暴哭】
设定我就不科普了反正主要是粮亲家【×】 如果有感兴趣的可以翻之前重画后的立绘那条里面的简短文设 elf有详细设定
估计是一直用编辑往里面加 也许并不存在什么分开更新【你】
虽然伏魔世界线是修真背景但我真的只会大白话!!
夏红莲×罗西临主线
1.初遇
似乎没再听见追兵的脚步了。
裹着黑衣藏在阴影中的男人这样想着,拉下开始变得阻碍呼吸的面罩,有些松懈的靠上背后的墙,却依然没有松开握着刀柄的手。他侧腹的伤口痛得不行,持续的失血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只想在再次听见响动之前稍微缓一缓。
男人是一名刺客,从很多年以前就是,偶有失手对他来说当然不是值得惊慌的事情——却也没想到会这么狼狈。
为什么对方对他的行动了如指掌?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应该没有哪里不妥才对。可惜以刺客现在越发迟钝的脑子来说,是不可能想得明白的。他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点,随着这个动作,几缕深红色的发丝滑出了兜帽,那是在中原不多见的颜色。
先逃吧。
刺客按紧了伤口,想继续前行,但拖着走了两步后双腿就不再好好遵从指令了,他膝盖一软就这样跪了下去,“锵!”的一声,他本能的用手中的唐刀支撑着地面让自己不至于倒下。
勉强低下头去,滴滴答答溢出指缝砸在地面的血,即使在昏暗的视野里也显得十分刺目,刺客连咬牙的力气都快没了,只是吃力的喘息着,他觉得自己冷极了。
“啪嗒、啪嗒…”
不对,这好像不是血滴在地上的声音,是刚刚的动静引来了追兵吗…?
刺客意识到自己可能得死在这里了,有些不合时宜地想起托给友人的一双儿女,大概他们也明白迟早有这样一天吧。
脚步声到了跟前,已经能够看见那人的靴子尖了,刺客挣扎着抬起头,恍惚间好像看到了一抹带着红色的人影朝他俯下身来,他不确定那个人说了什么没有,因为他现在只听得到耳边止不住的嗡嗡声。
然后意识就此中断。
不知道过了多久,刺客感到知觉又回到了他身上——只是铺天盖地的疼痛,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在争相叫嚣,带着诡异的灼烧般的热度,让他几乎哼出声来。
这时,有谁的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像安慰他似的,可他睁不开眼,只能昏昏沉沉的胡思乱想起来。
反正……会痛就说明还没死对吧?
他再一次睡了过去。
——
刺客是被渴醒的,嗓子被先前的发热烧得快要冒烟,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等双眼适应了光线以后,看见陌生天花板的他一时间有些迷茫,只是盯着那些旧木板出神。随后,视线一转,床边的简陋小柜子上正放着一壶茶水,佩刀和剩下的暗器也好好的躺在一旁。
他想起最后看见的那人,原来那不是追兵,反倒是救了他?
一边想着,刺客一边撑起身体想去够那茶壶,这样的动作虽不可避免的扯到了伤口,但疼痛尚可忍受,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可在意的。
只是…这水好像放的有点远啊…
就在刺客又挪了挪、几乎把整个身子都探出去的时候,随着房门一声轻响,陌生少年的声音响起:
“啊,你醒了吗?”
“…?!”
说来丢脸,这时的刺客眼里本来就只有那壶茶水,结果被这一声惊得手下一滑没撑住床沿就要往地上滚去。
地板被砸出了很大一声响——但刺客甚至没感觉到疼。
是被那人接住了。
这个事实,让刺客窘得不敢动弹,更抬不起头来。
而少年还保持着接住刺客的别扭姿势。
本来,少年还有点惊讶于他的顺从,等看见那发红的耳尖,顿时便明了了。并且,还产生了一种“要不要把他的脸抬起来看看清楚”的想法。
这样唐突的念头立刻被否决了,少年只是小心地将比他还高不少的刺客扶回床铺上。
气氛有点尴尬。
刺客埋着头一言不发,少年开始思索自己是不是吓到他了。毕竟,自己这身典型的邪门外道的打扮确实唬走了不少人。
也许该先解释下现在的情况?比如“看见你伤得很重就带回来试试”,或者“因为急着处理伤口所以把你衣服撕掉了”之类。
“咳,我叫夏红莲,姑且算个郎中。现在你感觉怎么样?方便告诉我该怎么称呼你吗?”
刺客只是摇头。
见他不愿意正面回答,夏红莲更是无奈,只好自己拖了张凳子到床边。刚准备坐下,才想起刺客昏迷不醒的几天里几乎喂不进水,这会儿估计连声音都是哑的,能回答才怪了。
这记性!刚刚那动作,也一定是想拿茶壶吧!夏红莲后知后觉。
他连声说着“对不住”,赶紧倒了碗茶塞刺客手里。
刺客喝得很急,一看就是渴坏了。他急匆匆地灌了有两三碗下去后,终于抬起头有些感激地看向还捧着茶壶的夏红莲。
这一看看得夏红莲有些不好。
——这形容起来俗套得很,但又确实如此:无非是心里噗通地一下,几乎是从未有过的、而又十分不可名状的感觉,让他不光觉得心跳嘈杂起来,连脸上也有些升温。
“这男人很好看。”
这个想法,从刚替他擦干净脸上血污起,就开始在夏红莲的脑中盘踞。
他很白。也不是白到毫无生气,衬着散乱在身上的深红长发,这肤色倒显得有一股子色情。轮廓看上去很像那些外邦人,却是恰到好处的掺杂了中原人的秀气。而最令人惊喜的那双眼睛,那对漂亮的蓝紫色瞳仁不知该如何形容——比起晶石更深沉,比起潭水又更通透,已没有初见时掩藏在兜帽的阴影里那般落魄,更没有杂糅进丧失生机的脏污浑浊,只是安静地倒映着他的影子微微颤动。
不是没有见过这样好看的人,更不是没见过外邦人,只是这个男人在他看来实在是特别。
说来说去,也就是个看上去不过二十的年轻人,却做着这样危险的营生。那天,如果不是被他发现的话,恐怕……
想到这,夏红莲不免自嘲,二十岁对于普通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幼小到不能涉险的年龄,也许,只是因为这人的好容貌才会感到惋惜吧。
同样的,被这位夏大夫盯了半天,其实刺客也有些愣神。
不过他脑中并没有像夏红莲这样浮想联翩。
只是,抬起头那一瞬,他恍惚间看见了自己的双生兄长。因为那微逆着光的人与他有着相近的发色,刺客几乎就要觉得,他即将看清楚的那张脸,还该有跟自己好似照镜子一样的容貌。
等看清楚,才发现这理所应当的是个陌生人,连那双眼睛的颜色都比兄长的暖上许多。
“那都是错觉。”
刺客这么告诉自己。
那位兄长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比起因回想起来而浪费时间,不如好好考虑下现状。
刺客垂眸,微微捏紧了茶碗。
“那…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刚刚又动了下伤口感觉还好吗?”
然而,少年试探性的话语打断了刺客的思考,刺客只是疑惑于对方的窘迫,仍旧没有回答。
说实在的,虽然很感激这人救了他,但他本能的不想与人多打交道。
在刺客似乎略带敌意的注视下,夏红莲感觉碰了一鼻子灰,于是讪讪道:“没有吗…没有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待会儿我给你弄点吃的来,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可以叫我。”
临出门他还极不放心地补了一句:
“一定要叫我啊,现在你自己乱动的话伤口会开裂哦!”
刺客那双蓝紫色眼睛只是眨了眨。
入夜,夏红莲仍是有些担心那沉默至极的刺客。虽然对方对他极其冷淡,但那股似是敌意的东西他倒是不介意,毕竟是做刺客的,该更懂得警惕也是自然。
而且之前送过去的粥和药也乖乖喝干净了。
夏红莲熄灯之前,远远望了眼那边早已没了光亮的屋子。
“该不会是哑巴吧…”
一夜过去。
空落落的屋子让夏红莲愣在门口。
他是真没想到这刺客有本事拖着一身伤就这么连夜跑了,还有本事收拾得整整齐齐好像没有人住过一样,搞得他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
这感觉怎么这么熟悉,他这是捡了只怕人的野猫吗?
然后,他发现桌上似乎有什么东西。走近看是一枚小小的暗器,还压着一张写着字的布条。
布条上的只写了一句话,字迹还有些歪扭,应该是写字的人手不太稳导致的。读过以后,夏红莲只觉得心头莫名的一阵柔软,又有些痒酥酥的,好像真是被猫儿的肉爪轻轻踩过一样。
也许真是捡到了猫吧。
暗器和布条被小心地收了起来。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