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脸上很痒——痒?
梦芜睁开了眼,然后看见了一双白色的耳朵,耳朵?!(什么鬼)她还是在做梦吧……
梦芜揉着眉心,大脑在隐隐作痛,这是宿醉的后果。即便是睁开了眼睛,梦芜也依然处于放空的状态。她左顾右盼环视着周围,极简的风格,除了黑白灰三色之外没有别的色彩,家具设施也很简单。
但印象中好像并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所以她是在哪?
察觉到梦芜的视线,耳朵的主人对她露出友善的微笑“你醒了,爱丽丝卿。”
某只脑子还没开机的爱丽丝:“嗯?”呆呆地回应他,声音中带着浓浓的鼻音。视线被那双白色的毛茸茸的耳朵所吸引,好想......好想捏一下呢,应该会很柔软的吧?然而......好吧……她确实也这么做了,嗯......同想象中一样的手感。
被捏了耳朵的某只兔子??!怀亚特的脸刷的就红了下意识的后退,后退到桌子边捂着耳朵背过去沉默不语。
梦芜:为什么有一种欺负良家少女的感觉??
不过他随即便恢复了正常,从桌上拿起醒酒汤,转身,“这里有醒酒汤,喝了你会舒服一点。”他递给梦芜一个碗,里面散发着苦涩的药味。
看着黑乎乎的汤药,热气蒸腾中,浓烈的药味跟着传出来,梦芜的脸色有些难看。深吸一口气,带着视死如归的气势一口喝完,嘴里的苦味让她皱眉,不过头疼确实缓解了不少。
她把碗递回给对方,“我能去一下卫生间吗?”
“当然可以,小姐。在那边,需要我带您过去吗?”罗接过汤碗并用眼神示意出卫生间的方向。
“不、不用了。”她连忙摆手拒绝。
关上门少女靠着门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唉——她做了些什么,怎么可以做捏...捏耳朵这么无礼的事,不过...好软...好软哦……
不对,她在想些什么啊!拧开水龙头,梦芜用热水洗了个脸并整理自己的仪容。
发生了什么?她现在在哪?那个人或者兔子(什么鬼)是谁?衣服没还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