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红莲×罗西临主线
虽然伏魔世界线是修真背景但我真的只会大白话!!我真的只会小学生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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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呢 其实这玩意只有亲家会看而已
这里懒得弄了 排版不存在的因为 直接复制的lof:http://babarin.lofter.com/post/1d1ed8cc_feceb0a
2.相识?
本来以为,就算留了那样的字条,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见到那个刺客了,结果事情发展再一次出乎夏大夫的意料。
过了大概几个月之后,他又一次在小巷里捡到了无处躲藏的刺客。
大概是因为那头深红的长发太过显眼了吧,他准确无误的认出了那个黑红夹杂的身影,然后,忍住了笑话这人如此显眼怎么做刺客的冲动,只是让他跟着自己跑。
这次夏红莲就多长了个心眼儿,不再把人往用作病房的屋子里带,而是直接安置在自己的卧室里——这样就跑不掉了。不过刺客也没再受那么重的伤,就只是将信将疑地跟着夏红莲来医馆避一避而已,所以,被夏红莲这样时刻守着肯定是不乐意的。
于是,一开始刺客完全拒绝接触,一个人缩在角落里,但渐渐的也能闷声盯着夏红莲为自己包扎,末了,再低声憋出句“多谢”来。
——原来不是个哑巴。
收拾草药的夏大夫有一眼没一眼的瞟着刺客翘着乱毛的头顶,总想抬手给他顺顺,夏大夫心说自己这怎么跟养猫似的,摇了摇头。这时刺客感觉到他的注视回过头来,面上带了点疑惑,大概是想问老看着他干什么。
嗯…确实是养了只猫。
夏大夫有点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转过头去。
刺客大概不会知道,现在的自己在夏大夫眼里只差了那么一对毛茸茸的耳朵,哦,还有一条柔软的尾巴。
——
就好像表面光鲜的水果总是从果核处开始腐烂一样,再繁华的城镇中总会有供老鼠爬行的阴沟。
那是一间普通的小酒馆,连带着几间客房,似乎是经营不善以至于没钱维修房屋,总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总之——这里成为了“老鼠”的常驻地。
有不少能在悬赏令上见到的面孔出现在这里,比如某个红发的刺客。
刺客身上已经没有了包扎的痕迹。但他其实不太愉快,因为他硬是被夏大夫“关押”到那些零散小伤都好得差不多了才放出来。
顺带,别问他为什么不偷跑。
虽然算起来又被救了一次,但对于刺客来说,其实他不太想遇到夏红莲——不是他白眼狼,只是,实在是不愿意再与之过多接触了。刺客都是些活在阴影中的人,这样与别人牵扯得越来越深,对于双方都只会越发危险,并没有什么好处。
他也看得出来这个自称江湖郎中的少年绝不会只是一介郎中,甚至,不会是一个寻常之人。
所以,对那个人放下戒心的速度还是太快了点。
刺客叹了口气,开始查看新一桩“生意”的内容,可那内容却让他更是头痛。
“还真是诸事不顺…”
他认命地翻出某个积了些灰尘的小木箱打开,顿时,一股脂粉味在狭小昏暗的房间里弥漫开来。
在唇上补了最后一抹嫣红,刺客把铜镜拿远了点,借着昏黄的烛光仔细查看过没有遗漏之后,站起身理了理裙角。他现在只觉得有些生无可恋,毕竟已不再是少年模样,却还要这样强扮女子,只希望不要人被一眼识破才好。
但他本就没有生得多么刚硬,这一打扮起来,遮遮掩掩后除了太高大了些倒也还是胜过许多货真价实的姑娘,应该是不用担心的。
只是这头发…
刺客抬手摸了摸,又捏起一缕凑近看了看。他不太确定这种特殊染料的效果如何,姑且是盖住了原本的颜色,只是不知道这样还算自然的乌黑能持续到几时。
叹了口气,刺客最后整了整松散的发髻,插上两根特制的簪子。
只希望那人的护卫笨一点,他真的不想穿着这身被追出几里地。
“取货”地点在一座临水而建的精巧建筑,也就是城中最豪华的青楼。这具体叫做什么楼,至少刺客是不想关心的,他不喜欢这些地方。
毕竟会流连烟花之地的人,除了那些个好色之徒之外也不会再有了。
美人的娇笑时不时地传来,空气中甜腻的脂粉味混着酒气,那些恩客怕是在美酒下肚之前,就已经醉了。
大厅中央的红台上,着薄纱的舞女们跳着一支缠绵的舞蹈,艳红的裙角、纤柔的肢体,一切都如往常一样。
直到某个房间内传出一声尖叫。
有人遇刺了——正在观赏歌舞的某位贵客突然被一名面生的高挑侍女抹了脖子,血溅红了半面屏风。
一屋子的女人哪里见过这场面,顿时崩溃哭叫着挤出门外。
紧接着,几乎就是在一瞬间,整座楼都好似被搅乱的池水,男男女女惊叫逃窜,互相推挤,汹涌的人潮弄得刚从暗处杀出的护卫晕头转向。
可等混乱过去后,又哪捉得到刺客呢?
这边,得手的刺客早已窜远。
他仍穿着那身衣裙、散着头发走在暗巷中,手里抓着“买方”要求的信物。走了一段,只觉得刚刚那楼里的甜腻气味熏得他实在是难受,甚至有些反胃,忍不住撑着墙深呼吸几次防止自己真的干呕出来。
裙子也很碍事,以后不想再接这种活儿了。
刺客想着,万分懊恼地擦了擦嘴角,蹭花了之前仔细涂抹的口红。
“这位姑娘…?”
这时,伴随着有点熟悉的脚步声传来的更熟悉的声音,让刺客全身都僵硬了——不会这么巧吧,先不说这跟之前那儿都隔了一座城,这个夏大夫怎么想不开老喜欢走这种小巷子呢?!
“你没事吧?姑…姑娘?”
兴许是走近了些发现这“姑娘”太高,肩也有点宽,夏红莲有些迟疑,他总觉得这位姑娘的背影实在是眼熟,好像是…
于是,夏红莲又试探性的走近,问了声:“是你吗…?”
刺客心道要完。
你别过来,你快走,别特么过来。他想。
但夏红莲已经到了刺客身后,出于礼貌,他没有直接去拍他的肩。正当他准备再问时,原本背对他的人却极其迅速地转身逼近,瞬息间,他甚至来不及反应后背就已撞上了墙壁。
一柄薄薄的小刀“铮”地钉在他脸旁。
“能请你当做没看见吗,夏大夫。”
那人声音里带了些压迫,听起来比平时略低沉,就在夏红莲的头顶响起,离得很近。
夏红莲瞟了眼那把削了自己几根头发的小刀,又抬眼瞅了瞅,心里发怵。但这下,他也终于可以确认没有认错人,“她”就是刺客——只不过略施粉黛扮作了女子模样,正借着身高差距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脸色很是精彩。
夏红莲没急着答话。
这种几乎被整个人压在墙上的姿势和距离,反而很方便他好好看清楚刺客现在的模样。
在夏红莲的印象里,男人涂脂抹粉总是会有些奇怪的。但刺客也许是个例外,看上去倒不能说毫无违和感,只是,妆点上些许艳色以后那冷冰冰的面孔也多了不少人情味儿,可那威慑力却没减半分。
啊,还有,漂亮的眸子不知为什么湿湿的,好让人在意。
夏大夫一门心思魂游天外,他甚至开始惋惜那紧抿的双唇红得多好看却被蹭花了一块。
“当没看见…?”
他顺口接着刺客的话发问,视线却移不开。
然后,只见那口唇微张了一瞬,接着一小截洁白的前齿紧咬住了下唇——他这句心不在焉的问话显然激起了对方更大的不满。不过这不重要,夏大夫的脑子里现在怕是装不下别了。
‘想尝尝看。’
他盯着一个刚见过两三次的、姑且算作患者的人的嘴唇,满脑子都是这个念头。
真是太失礼了。
可是那红与白的对比实在是过于鲜明刺激,而且看上去十分柔软,让人忍不住觉得也许是真的非常美味也说不定。
耳边是越来越大的心跳声。
就在他已经出了神的时候,只听刺客咬牙道:“既然夏大夫装傻…”
“可是你现在这样也很好看。”夏红莲猛的回神,开口打断了他,语气和表情十分真诚,“真的,黑头发也很适合。”
他这句话倒是夸得真诚,但是在刺客听来简直是要气死。有人在你穿女装的时候这么认真的夸你,真的不是存心取笑吗?!
于是刺客不想再搭理他,拔出小刀转身就想走。
结果夏大夫可能是作死吧,鬼使神差又补上一句“你穿什么都好看”,又把刺客给硬生生喊停下了。
最后他被满脸通红的刺客一脚踹了出去。
事后,夏大夫向换好衣服来客栈找他的刺客抱怨:“我救你两次,你名字都不愿意告诉我也就算了,还踹我,也太凶了!”
“……”
本以为刺客又会炸毛——毕竟,猫似乎一般都是这脾气。结果他只是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似乎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夏红莲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这其中难道有什么…?他心想。
“我倒更搞不懂,你从第一次救我就应该看得出来我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还是三番两次的要跟我扯上关系?我不觉得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夏大夫。”刺客头一回跟夏红莲说这么多话,他坐在刚刚他进来的窗沿上,神情里又有了当初的防备。
“可是作为医者——或是单从我自己来说——怎么看的下去你老这样……”
“罗西临。”
夏红莲的解释被刺客出声打断,虽然后者几乎是立即别开了脸,但仍是看得出表情有些许松动。
而他说出口的姓名,却像一时间没被听懂一样,半晌,才见夏红莲眨巴着眼,然后露出惊讶又欢喜的神情来。
“西临!”
“你…!”
突然被这么亲热地一喊,罗西临顿时浑身不自在,甚至忘了去纠正他。回过头去,却发现那人一副开心的很的样子盯着自己,一下子也气不起来了。毕竟只是说了自己的名字而已,但对方这种反应他真的很不擅长应对。
他只好垂眸小声说道:“…别这么看着我。”
说完,就拉上兜帽,起身想走。
斗篷被扯住了。
罗西临动作一顿,抬眼,视线便撞进那暖紫的瞳仁中。他才记起自己一开始就感到很奇怪的事——夏大夫看上去不像有外邦血统的人,但也不像大多中原人一样生得黑发黑眼,不得不说这让他感到有些许亲切。
要说的话,他不是很喜欢自己的发色,可是也不想染黑,导致官府张贴的悬赏令上的画像只有那红头发是像他的,也倒是有些好笑了。
夏红莲认真道:“没关系的,反倒是我一直没告诉你。我其实……”
“笃笃”
客房的木门被敲了两下,恰到好处地打断了他的发言。随即门外传来店小二的声音:“客官,劳烦您把门打开一下,小的好给您送酒进去。”
夏红莲疑惑的和罗西临对视一眼——门是因为罗西临在这才闩上的,但酒他根本没叫过,毕竟他本来就不太会喝酒。
“门外面不止一个人。”罗西临警觉道,小心地压低了声音,“可能是我引来的,所以…”
夏红莲抬手做了个安抚的手势,示意他先不要动,向门口扬声问道:“你是送错了吧?我没有叫过酒。”
“这…本店酬宾,这是送的!”
罗西临听小二打着哈哈却并没有放弃的意思,心里有点急。
虽然门外的其他人几乎没有发出声音,但他感觉数量应该不少,如果是来的时候被发现了的话,搞不好,外面已经围满了佩刀的官兵。侧目扫了眼身旁的夏红莲,他一直觉得这人应该不单单是一个江湖郎中——至少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那种。
但也不代表能他拖着本就与自己不相干的人蹚浑水。
所以,一开始就不想有所牵扯,现在不管他逃跑还是正面冲突,麻烦的都是夏红莲。
而对方不知是不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也看了过来,没有说话。
正当两人按兵不动时,门外终于沉不住气了。罗西临料想他们肯定要破门,一手拉起面罩,另一手已经按上了腰间的刀,默默地把夏红莲挡在了身后。
“等下你就趁乱——”
说话瞬间,杂乱的脚步和兵刃出鞘声突兀爆发,脆弱的木门立刻被数人连砍带踹地破开。
被店小二的惊叫与木板碎裂的脆响掩盖,罗西临说的话几乎让人听不清,他也顾不上把话说完了,迅速抽刀准备迎战。
可突然腰上传来一股力量,视野也有一瞬的旋转,然后他终于说出了最后一个字:
“……跑…?”
这个字几乎被他忘掉,不过还是说出来了,因为惊讶而硬生生转了语调。
——为什么惊讶?
他也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突然间情形逆转,自己被刚刚护在身后的人揽到后面、反成了受保护的那一个?为什么眼里只剩下那人发丝飘飞间,从未见过的、锐利如出鞘刀刃一样的神情?
他不太清楚,他心底一瞬间有些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在他呆愣中,夏大夫动作倒快得真的不像个大夫,一手揽紧罗西临的腰,一手飞出了不知从哪里摸出的一沓符纸,同时带着人抽身退去。
符纸飞出一小段,就在官兵眼前炸成大量烟雾,瞬间便遮蔽了他们的视野。而罗西临几乎是一脸茫然地被那些不寻常的纸片牵走了视线,手里握着的刀都差点忘了抓稳。
果然不只是江湖郎中的程度啊,他想。
见他发呆,夏红莲提醒道:“要跳了哦!抓紧我!”然后还嫌不够稳似的,弯下身不顾人反抗另一手直接抄起他膝弯打横抱起,向身后大敞的窗口一跃而出。
客栈的后窗下是一片冷清窄小的旧街,此刻只有三两个惊呼躲避的行人。
真不知道是被低估了还是对方单纯的疏忽,如果楼下也被围着的话,跑起来还有点吃力呢。夏大夫苦笑,抱着一坨黑黑的刺客轻松地踩着屋脊一溜儿窜远了。
直到城郊,甩脱了追兵,夏大夫才像刚听见一样,把炸了一路的人放下来,笑嘻嘻地赔罪道:“我本来想着只是来这里入手一些药材,就没有准备传送符,对不住啦。”
‘我看是看准了我怕你摔下去不敢有什么大动作,才故意这么干的吧,我又不是不会自己跑,关传送符什么事。’罗西临腹诽道。要不是情况紧急真想给这人一刀背,不,应该说,就算情况紧急也很想。他告诉自己,这人也是在帮他,反复忍耐后,他收刀入鞘,不过,一个轻飘飘的巴掌终于还是落在了对方脸上。
打倒算是打了,罗西临猛然发觉自己又像是在跟着胡闹一样,顿时有些尴尬,更忘了去诧异他刚刚的表现,和使用符纸这回事。
‘毕竟也只是这样抱一下,又不是大姑娘,到底在害羞什么…?’他想。
他在这自我矛盾的时候,夏红莲这边只见还是黑头发的刺客面上羞赧,十分不自在的样子。
这人肤色本来就白,因此,每次当他的脸颊被羞耻或愤怒蒸出一层薄红时,都会极其明显,让夏红莲觉得非常的有趣。
所以他确实是故意的,他摸了摸被打过却一点也不疼的地方,心想这一下还真是手下留情了,冒险那么一抱还是很值。
这个刺客是真的很有意思。
但现在夏大夫更在意刚刚抱在手里的重量。虽然,做刺客的人确实不该是笨重的类型……但…作为成年男子,这是不是有点轻了?之前给他裹伤的时候也觉得看上去太瘦了点。
可是,能让人轻松地一手揽住的腰也很不错……
夏大夫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关注点一次比一次跑得偏。
大概是想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罗西临稍微清了清嗓子,说:“如果有下次,夏大夫就别再…这样了。”
“好,是我欠考虑…你的事办完了吗?”
“当然,本来就打算见了你之后马上出城……等一下,你有没有东西还放在客栈?!”
“就一个药箱,不用管,现在还是快出城吧。”
“这……不行,只是取一趟的话还是能行的,你先……”
看这刺客脸色都变了,立刻转身就想往回跑的架势,夏红莲赶紧抓住了他:“真的没什么!我还没来得及去买什么药材呢!那药箱里面不过就是几样寻常物件,几乎就是空的,用不着冒险取回来!”
“但如果我没去找你…”
看他露出极为自责的表情,夏红莲笑着叹了口气,一手轻抓起垂在他胸前的黑发叫他看,接着另一手又指了指自己的头发。
“……?”罗西临疑惑。
“你现在是黑头发。”夏红莲为他解释道,“但是大家记得的是一个红发刺客。我刚到客栈就纳闷为何小二看到我就有些紧张,方才终于想通了——他是见我像是通缉令上那发色才报的官,不是你的错。”
可如果没有我这个红发刺客被通缉,你也不会受牵连。罗西临张了张口,这句话到了嘴边又被咽了下去,竟有点不敢对上那人的目光。
见他还是十分介怀,夏红莲趁机提出一个条件:“那,我一个人在医馆有些忙不过来,你来帮帮我就当是赔礼了?”
对方想了想才点头,让夏大夫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这倔刺客终于肯省点心跑路了,看来猫还是得顺着毛摸才行。
“…但我不懂医术,只能打个下手。”
“我教你一点就好啦,若是你自己受伤了也好处理。”
“好,我还有别的地方要去,那就过几日再来叨扰。”
和刺客分道扬镳时,夏红莲想起客栈里没来得及说完的事。
换一处购置药材时,他还在想,甚至没什么心思还价。
等回到医馆整理时,手里捏着药草心里却还是想着那件事。
看着小竹筐里反被自己心不在焉“整理”得一团糟的药草,夏大夫觉得头疼得不行,心想这要是不赶紧说明白怕不是要丢了魂。
不过,那天差一点说出来时,他其实十分忐忑。虽然,他认为自己才是该坦白的那一方,但……他不太有被接受的自信。夏红莲抬手放在自己胸口,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出身也许会成为一道障碍。
“想什么呢,说不定跟个刺客还更配呢。”
他笑了笑,这样自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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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好助攻(ntm
我 你 你不嫌ooc就好!!?【】
不虚!没怎么OOC,还挺合适的【???
客栈那段太帅了!(爆哭
毕竟那段是要把爹也要帅到才行我尽力了【???】
俩男孩子内心的dokidoki【想想就很可爱!(激动地敲桌
“啊……这个人……好看……”
“啊……这个人……有点帅……”
结果俩人都没说23333(就很急
暗暗双向真是太棒了!(嚎
对对对我喜欢这种 双向暗恋的初恋真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