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定会变长的,我要施个相信自己的魔法,呼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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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哦,拜托,那个带着小圆镜片的图书管理员已经盯着我看很久了,好吧,我只不过是翻书的姿势粗暴了一点,拿起一本丢下一本,请别对我过于苛责,我保证他们基本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你说放的不对?好吧,那大概是我搞错了。
虽然我讨厌这个地方,但基本的规则我还是懂的,不要喧哗?向上帝发誓我绝没多话,我不过是在楼梯口忍不住挽了一下一位差掉摔倒的妙龄女郎的腰,又趁机不住向她美言几句,对着美人献殷怎么能算是过错,可我着实讨到了“变态”这种不雅的名号,这真是让人不快,所以我多抱怨了几句也应该被理解吧?
实话说,我讨厌这里。
闻闻这是什么味道:发臭的樟木头以及陈腐的灰尘沫,对此过敏的人进到这里绝对会一命呜呼。再看看这些方块形的小东西,“巴黎圣母院”、“茶花女”,饶了我吧,净是些法国佬,让我来看看别的地方,“雾都孤儿”我还有印象,“远大前程”这可是我的噩梦,还好它没耽误我的毕业。
我叫菲尼·瑞恩,从前我的家人们喜欢叫我小菲尼,而我的狐朋狗友们喜欢叫我瑞恩,实话说他们应该对我尊敬点,叫我瑞恩大爷,麻烦事我可为他们解决了不少,可那帮家伙从来不知感恩。
私家侦探瑞恩第一讨厌的是黄豆(以及与此相关的所有豆制品),第二讨厌的就是书。要是你非要探讨的话,我可以告诉你这并不是没有缘由,但这当口我实在是没有心情谈论这件事,我的脑袋被这些眼花缭乱的书页搞得神志不清,渴望畅快地呕吐一番然后向肚子里填些清爽而朴素的沙拉拌生菜,可出于某些原因,我不得不呆在这里,发挥我一年半职业生涯的经验寻找叔叔给我留下的线索。
我拿起一本非常薄也非常旧的书打量着,书页边卷起泛着深黄色的污渍,标题字数太多以至于字母像是庞大的家庭合照般挤在一起,封面看起来也毫无美感,那种特殊的潮湿的味道扑面而来,让我有一瞬感谢自己不是过敏体质,呼吸系统也足够健康。
我掂着手中的小册子,看到作者一栏写着:“埃德加 ·爱伦 ·坡”,不认识,然而当我翻开第一页看到“塔尔博士与费瑟尔教授的疗法”这一行字的时候,有些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了。
我就知道,每次遇见懒蛋托尼和他那只灰黑色毛的癞皮狗时我都会倒霉,也许我该接受凯瑟特夫人的邀请,而不是抄近道去吃那夹着烂菜叶的过期汉堡,就算被那分不清“a”和“o”的小坏蛋弄得一胸口鼻涕也比被狗吠厄运缠身强。
我在此刻郑重宣布,我,菲尼·瑞恩,是坚定不移的猫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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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显然我到的比在场所有的人都早,而且这个事实出乎预料,也许它原本就不应发生。当我试图将手伸向放在壁炉旁的花瓶时有人出声制止了我。
“先生!”他叫道,“是谁允许您进入这里的?”
那是个身材魁梧、有模有样的老派绅士,两撇小胡子翘得有模有样,他的模样看上去蛮威严,可面容以及神态透露出一种微妙的不协调。
“真是一团令人愉悦的火。”我说道。
话音刚落,连我也察觉到了怪异,因为在此之前我既没感到火堆的热气,也绝不会发出这种老旧得像个老头子似的发言,与其说是我脱口而出不如说是这个句子在脑海里骤然显现。我低头向身旁的壁炉看去,那里确确实实燃烧着一堆火,并且势态正旺,绝不会是刚刚才点着的,正当我疑惑之时,另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方才被灰布蒙着的钢琴突然被响了起来,一位年轻貌美的女人正姿态优雅地弹着曲子。
“是的,真是一团令人愉悦的火。”
老先生愉快地拍了拍手掌微笑着对我说,演奏的女人停了下来向门口望去,紧接着一个看起来愣头愣脑的小子随着那位先生走了进来。待他温文尔雅地向所有人包括我打完招呼之后,我发现第四个人出现了,这次是一个褐发的小姑娘。
她坐在一把小巧的扶手椅上,肥大的裙摆覆住了大半个椅面,那姑娘似乎无意与其他人交谈,只坚定地看着那年轻人。我听到了她与他的对话,从中捕捉到了一些诸如“精神病患者”“安抚疗法”的字眼,这更坚定了我内心认为这地方不同寻常的猜测。我想自己应该走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说不定能发现些被隐藏的奇妙的边界。正巧在我如此想着的时候,那女孩的身姿也消失了,我于是向门口走去,而剩下的三人对我的举动毫无反应。
于是我畅通无阻地走出了这座小房子。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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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惭愧,土下座orz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