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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会推行极端才能主义,是为了以“才能”约束整个社会的每个人,减少无谓的未知因素泛滥。
我之所以不愿见到才能培育计划的成功,是因为它所证明的凡人的可能性,会冲击我追求的“已知”和“稳定”。
因此,我才会阻止。
因此,我才会挣扎。
虚张声势、挑拨离间、瞒天过海、死缠烂打……以我能想到每一种方式,像是哭闹的孩子般难看地挣扎。
结果,无济于事。
最后的最后还是被所谓的人心对抗到底。
就像你说的那样吧,栞同学。
在你们开始起身对抗规则本身的时候,我的图谋就已经失败了。
我不会再阻止了,因为已经没有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