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全明星结束之后，各个战队也都计算好了日子，放了年假。孙翔回H市收拾好了东西，却没急着回家，看着手机上姐姐发来的医院地址，在网上订了飞往B市的机票。
在宾馆休息了几个小时，忍不住地去想这几次交欢会给自己的身体带来什么影响，估计是好的吧，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撑到什么时候……
孙翔揉揉脑袋，下楼觅食去了，看着外面的人山人海，果断地把去医院的时间改到半夜。
Omega专诊的地方向来人少又安静，然而孙翔是真的没有想到，在这里，大半夜的居然也能碰到熟人。
“王……杰希！”
对比孙翔的惊诧和难以置信，王杰希的神情也好不到哪去，刚刚说完请进的他，愣怔地看着孙翔鼻尖红红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一句“孙翔”卡在喉咙里竟是没说出来。但是当了这么多年的队长，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点事还难不倒他。
“是我，孙……翔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虽然是应该叫孙队的，在外面就省省吧。
“我来医院当然是看病啊。”孙翔一脸的理所当然，然后他说，“原来王杰希你真的是医生啊！”
王杰希非常镇定，就是心理活动丰富了点儿：所以说这里是Omega专诊你是来干嘛的果然你是Omega吗原来全明星那时韩队和黄少就是因为你剑拔弩张的啊唉等等那你来这里难不成是怀孕了吗……不不不脑洞开太大……
“我只是来替我哥哥代诊的，他正好今天有事，让我来实习一下。”
“唉——”孙翔眼睛都瞪大得闪亮亮的，凑近到王杰希面前的桌子边上，“原来网上说的都是真的啊。”
“网上？网上说什么了？”
“王不留行治痛经啊。”
“……”王杰希觉得，自家的孩子们真的都太省心了。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你的Alpha呢？”
孙翔这才像雷劈了一样反应过来，他可是来看病的啊！居然碰上了职业选手还无知无觉地搭话！而且对方竟然知道他是Omega！
“你……你怎么知道……”
看你这反应就完全暴露了好吗……
“我可想不到一个Alpha来这里是要干什么。”
“你不是来了吗……”
“……”我真的只是来替班的……被噎了一句的王杰希适时转移话题，“所以，你到底是来看什么病的？”王杰希觉得自己根本不用思考孙翔是Omega这个问题，跟着孙翔的脑回路，一会儿就会被带歪的。
孙翔不说话，低头看着手上的病历单，最上面挂号还写着王杰希他哥哥的名字，王杰希知道他们两个本不该见面的，而且孙翔似乎也不想告诉他什么……
但是孙翔自跟叶修，韩文清和黄少天接触过之后，警惕性不知道少了多少，因为，让他们知道了好像也没什么啊，这不什么都没发生吗？虽然心里还是有些别扭。
“算了，反正我也认识你，电竞选手应该能更了解些吧，总比对着陌生人的感觉要好。”孙翔说着把手中的东西放到桌上，示意王杰希看。
得，自打脸。
王杰希眨着他标志性的大小眼，眉头越皱越紧。
王家一脉是医药世家，就算是出了王杰希这个电竞选手“异类”，也免不了从小是在医书堆里长大的，再加上就算他当了职业电竞选手，家里人也没让他把医学放下，比起他哥哥是差了老远，但跟普通医生比，那也是优秀不少。
所以当这样一份病历单摆在他的面前时，他可真的是一点儿都笑不出来了。
“采血了？”
“嗯。”王杰希严肃的神色和语气让孙翔只能老老实实回答。
“跟我过来。”
王杰希说着把孙翔带到旁边的仪器室，脑子里一个个疑问和一条条结论依次成形，他做着准备工作并迅速地分析着。
第七赛季全明星那会儿被半标记的，那不就是他刚出道的时候吗？看来那个Alpha多半也是联盟里的人……难道是叶秋前辈？不，叶秋前辈被赶出来是嘉世内部的问题，跟孙翔不该有什么牵扯，而且从嘉世成员的表现来看，好像根本没有人知道孙翔是Omega。
但是不管是谁这情况也太严重了，孙翔这是在慢性自杀！就他这性子，是被上了却不想跟那人在一起硬拖着的吧……不行，一会儿得把话套出来，就算他不想，也得让那个Alpha知道这情况，越早越好。
“把衣服脱了。”
“……啥？”说起来，好像确实有点热了。
原来还没有检查过啊，也是，第七赛季被半标记，现在才第八赛季，估计除了这张病历单是比较全面的，其余的检查化验都只是普通地检查身体是否有异常吧，这样大型的检查本来是想让我那专业的哥哥做的……嗯，还是我来比较好，免得我哥被揍。
想一下刚才看到的病人基本信息里写的空手道一等一的强，真不知道万一我哥他什么都没说都开始检查的话……点蜡。
“这些检查项目不是你选的吧？”
“不是，是我姐选的，她让我直接来这边挂号。”
那也是让你下午来，而不是半夜。
“你姐姐为你填的是最全面的一个检查，包括Omega的身体机能、发情症状以及敏感程度等各个方面。”王杰希看着孙翔皱着眉头，其实他知道这小子根本没有听懂，“我哥哥是Beta，这种事由他来是最好，而且他比我要专业得多。这个检查一旦开始我不会停下来的，就你的身体状况我也建议你进行全套的检查。我只问你一句，你是打算让我哥哥来，还是现在，让我来执行检查？”
其实孙翔还没有搞明白，那些检查的东西怎么那么奇怪？但是要选的话……果然还是认识的人比较好吧。
“你来吧。”
“好，把衣服脱了。”
孙翔也不多想，直接就把围脖和外套脱下来放到了一旁。
“……对，孙翔的那份优先处理……好，尽快传到我这边……嗯，辛苦了。”
王杰希打完电话，瞅着没有什么动作的孙翔，“继续啊。”
“继续什么？”
“唉……”王杰希抚额，要不要这样跟一个Omega说话啊，孙翔，常识呢！“我的意思是，除了内裤，一件不留。”
孙翔的脸立刻就变红了，这……这是个什么检查啊！
“脱完之后躺在这上面，室内温度已经调高了，要是冷的话你再跟我说。”
孙翔看着那似乎有点凉的躺椅，周围还摆着各种仪器设备，屏幕上走动的线条一个个都绷直了线。
应该只是检查必须吧……孙翔想着，王杰希不会骗他的，可是，还是好羞耻啊！
“你不是觉得我来检查比较好吗？反悔了？”
孙翔想了想，不，比起陌生人，还是王杰希好，起码可以相信。
啧，想那么多，换了谁检查不都是这样吗，身体上的痕迹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下去的，王杰希又怎么了！
孙翔麻利地扯下毛衣，胸前背后的青紫红痕立刻映入了王杰希的眼中，他挑了挑眉，韩队也真是够激烈的，还有孙翔自己都不知道上药的吗？
算了，能让他脱衣服已经很不错了，耳朵红得要滴血什么的就当没看见吧。
孙翔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背过身去脱裤子了，再害羞也得继续脱不是。王杰希从他背后默默地盯着，就算气势再怎么像Alpha，那具漂亮的身体也骗不了人，一只手就能掐紧的脖颈，明显凸出的蝴蝶骨，曲线优美的腰肢，细幼的双腿，还有那对比Alpha纤细得过分的骨架……也许还在长，还没能完全长开，但是已经可以想见这个Omega在身下会有多么动人。
……为什么一想到孙翔是个Omega还是这么有违和感。
王杰希甩甩头，“上去吧。”
孙翔手脚并用爬上躺椅，翻过身来找了个舒服一点的位置。
“抱歉，忘记调低一些了。”
“没事，这不是上来了吗。”
王杰希调整了一下孙翔手脚的位置，“别动。”他说着按下了躺椅侧面的按钮，冰冷的触感伴随着声音蛇蝎一般贴上了温热的肌肤冻结到冰点，连带着空气刺激着肌肉难以控制的颤栗，瞬间拉紧了脑内最危机的弦，呼吸都停滞了，孙翔可以听见胸腔内顿时猛烈的心跳声。脑海里面闪过许多他不想承认的猜测，他立刻转头，难以置信，甚至可以说是愤怒的瞪着王杰希——
而王杰希只是神色如常地看向孙翔，“怎么样？紧吗？我倒是觉得有点儿松。”
听到这话的孙翔微微睁大了眼睛，闭眼，深呼吸，再睁开，“这是什么？”话语平静如常。
“防止你乱动的，不然我肯定压不住你，要是让你弄坏了这里的仪器可就糟糕了。”王杰希调整了一下孙翔脖子上的束缚带，手脚上的另外四个又紧了紧，“这回怎么样？”
“没事，可以的。”我在干什么啊，王杰希好心好意帮我检查身体，我这是怎么了……又不是每个Alpha都跟周泽楷似的，镇定，不能再这样了。
王杰希听到回答转身去鼓弄其它器材，只用余光瞅见孙翔脱力似的躺在那里深呼吸。
这孩子……那个Alpha到底是做了什么才留下这么深的阴影……他是想信任我的，但是一旦出现了什么异常，身体会本能地进行反抗。简单来说就是我还没有取得他的信任，那难不成韩文清得到了？……我不应该比他更和蔼可亲点吗TAT
想归想，王杰希还是把药膏挤了满手，焐热。
“有点凉，而且你身上有伤，会有点痛，忍一忍。”
王杰希把药膏向孙翔的肌肤上抹去，药膏的凉意和王杰希手上的热度均让孙翔感到些许不适，他努力忽略这些，闭上眼睛不断地重复这是检查必需的，他真的很想对王杰希触摸带来的颤栗毫无感觉。
掌下的肌肤细滑得像是吸住了掌心，Omega的皮肤真的很好，摸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王杰希知道孙翔在紧张，被禁锢的状态逼紧了他的神经，肌肤上起伏的微微颤抖早已暴露了一切，可惜……这个过程本来就没安什么好心。
王杰希依次拿过身旁的数据监测器，圆片贴纸一般挨个贴在相应的位置，与他按揉涂抹的动作结合在一起，孙翔顾着调整自己的呼吸什么都没能发现，他只是觉得，这屋子里什么时候有中草药味了？
王杰希持续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双手揉过孙翔的腹肌，肋骨，在胸口上逗弄着两个饱满的果粒，并在用力一掐之后放开，孙翔的呻吟被压制在口中，虽然那溢出来的破碎的音调也很好听就是了。
王杰希的眼眉跳了跳，他一个Alpha来做这事就是折磨自己的，可谁让来就诊是孙翔这个他认识的后辈呢。其实这要是不认识的，诊疗也不会多想什么，反而正是因为认识，相互都有些了解，倒是想七想八，心思乱转了。
身手诡异的魔术师心思通透，认真行动起来自然也是毫不含糊，这项工作说难也不难，无非是挑起孙翔的情欲，让他达到高潮，然后收集全部的数据罢了。只是……孙翔对这件事一无所知。
薄薄的茧子隔着一层药膏滑动在肌肤上没什么实感，孙翔却仿佛感觉到那双手游移过的地方都似是着了火一般，热热的直渗入到肌肤下的组织纤维中，驱赶着身上的寒意，直至额头上都冒出了些许细汗。
孙翔闭着眼睛，温热的药膏在自己的胸膛上融化，安抚着青紫的伤处，有些痒痒的，舒服倒是舒服，但是怎么感觉这么怪呢……就跟要到发情期似的。
“王杰希，中草药味，难不成是你的信息素？”
“是我的，怎么？”
“……”没事，就是想让你收一收，但是听起来怎么这么像示弱呢！
“你发情期刚结束，不会再进入发情期的，放心。”
可是……孙翔默默咬牙忍着，王杰希的动作明明就是故意的吧，哪有这么，这么色情的抹药方式啊！
从锁骨上摩挲过后，王杰希按下按钮让躺椅的中部下撤，整体镂空。
“啊！这是……怎……”小小的颠簸让被绑在上面的孙翔惊慌不已，然而发现自己正好能被卡在上面而不掉下来之后，饶是孙翔也知道不对劲了。
“王杰希你到底想干什么？”
王杰希看着孙翔怒气冲冲地对着自己，不急不慢地说出了实话，直接把孙翔闹了个大红脸。
“我……我不检查了，让我下来。”
“我说过会一直检查到最后的。”
“那你也要把这些提前告诉我啊！”
“检查手册上明明有写的，是你自己不看。”
“我不管，反正你放我下来！”开什么玩笑，哪有这种检查的！还是在王杰希面前！以后还能不能直视对方了！
王杰希无奈，熊孩子，该教育。他一手抚上敏感的腰部，一边凑近孙翔的耳朵，信息素暴涨，“老实点，只是检查而已，不然万一我真想要做什么……”中草药味的信息素挑逗着孙翔全身的细胞，刻意压低的嗓音就落在耳边，余下的话语被咬在耳骨上的牙齿打断，那灵活的舌尖还在内壁上舔舐而过。
“唔……”
一声呻吟脱口而出，耳朵上薄薄的一层红得似要滴血，连带着脖颈直至全身都泛着艳丽的红，颤抖的身躯，紧闭的双眼，咬紧的下唇，王杰希觉得自己应该是知道孙翔身上究竟是哪一点吸引了韩文清，没关系，有关这个问题之后的一两年就可以得到答案的，现在最主要的是，孙翔他真的很漂亮。
“那你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本该狠戾的话语听起来就跟撒娇似的，王杰希也觉得自己联盟好爸爸的属性是好不了了。
算了，不欺负他了。
王杰希将躺椅的靠背调高，让孙翔的后颈暴露在自己面前，手上动作不停，混着药膏又往孙翔背上贴了点什么，他凑近孙翔颈侧嗅了嗅，韩队的信息素是烤肉味的，倒是没怎么闻到啊。
“有人又进行过临时标记吗？”
孙翔一愣，叶修那个家伙自说自话地就咬了上来！
“……有。”
“有？感觉怎么样？”
“感觉？没什么感觉啊？”
这不可能，“你确定对方是临时标记？”
“唉？难道那不是……其实他就是咬了我一口。”
“也就是说对方并没有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到你的身体中，是吗？”
孙翔回想着，确实叶修当时就是咬了一口就松开了。
“是。”
不管那个人是谁都先谢谢他了，估计是懂得这些的人吧，不然就孙翔这天真的孩子……唉，希望嘉世的人能照顾着点。
……不不，嘉世里没人知道这孩子是Omega吧。
“我会对你进行临时标记，痛苦的话就喊出来，但我只会对着仪器上显示的数据判定是否停止，懂了？”
“等等！你这是要干什么！检查需要你做这些吗？！”
孙翔扭过头，有躺椅的阻隔他看不到王杰希，他还是挣扎着去瞅。孙翔对这些都不懂，王杰希要做什么由着他便是，但是这一次次的，他又不会任由他为所欲为啊！
“我需要具体的数据，你的身体估计你姐姐也没有全部告诉你。”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姐姐不会骗我！”
“你的亲人当然不会骗你，只是还没有告诉你罢了，大概是怕你接受不了。”
“什么？她到底隐瞒了什么！你告诉我，没什么我接受不了的。”
“等一切检查完我就告诉你，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有权利知道这些，隐瞒是为了保护，但是保护过度了是会让人丧失安全意识的。”
王杰希说完也不管孙翔有没有接收完毕，在他的颈侧寻了一个地方就咬了下去，舔了舔溢出来的血液，奶油味似乎变了点味道，有一点点苦，当然最浓的还是铁锈味。
“开始了。”
拒绝的话根本来不及说出口，孙翔只能被迫地感受到那不属于自己的Alpha信息素注入到自己的身体中，一开始只会觉得不舒服，但是很快各方面都变得难受起来，能感觉到身体里还有另外一股力量在与注入进来的信息素相撞，大概能猜出来那就是周泽楷留下来的信息素，两股信息素接触的部位痛得明显，随着王杰希不松口的释放，身体的每个组织都开始了悲鸣，就连脑袋里面都开始了阵痛，胸口更是，被攥紧了一般，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却连一丝一毫的缓解都没有。
痛就痛了，更可怕的是他甚至被勾起了情欲，下腹急速升起的感觉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这是普通被标记的Omega不会有的。确实这个程度是不会引发发情期的，但这也不过是因为病情还没有严重到那个地步而已。
“呜唔……放开……不要再……”
孙翔挣扎着，塑质的固定圈禁锢着他的行动，无论怎样用力，怎样摆动他的头颅，都逃离不开王杰希的唇舌。就连下体充血挺立，他想要并起双腿掩饰都做不到。
他知道这是检查，就算他嘴硬也了解王杰希绝对没有羞辱他的意思，毕竟前有叶修和韩文清对他都还算不错，就连周泽楷也绝没有暴露他身份的动作。可是也不会有哪个Omega会习惯把自己展示给别人看，尤其是现在案板上的鱼的状态。
就连呼吸都带着痛楚，每一次吸气喉咙里都火辣辣地刺痛，身体里的对战不曾停止，无论信息素被注入多少都会被吞噬，就如同无底洞一般，却是实实在在地损害着孙翔的身体。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王杰希一直观察着仪器上的数据显示，心跳从一开始的骤然加速开始减慢，降到常速之后继续下降，孙翔渐渐地会呼吸困难，他手上能感觉到孙翔在大量出汗，体温却在下降。
“还清醒吗？”
“我好……着呢。”
就嘴硬吧。王杰希都能听到孙翔牙齿的打颤声，但是能保持清醒就可以。这样一直下去应该会休克，血液流速下降，全身机能下降，神经无法传达指令，直至心脏停跳……王杰希放开了孙翔，他已经感觉不到孙翔的挣扎了。
王杰希绕到孙翔面前，可怜的Omega紧蹙着眉心，小口小口急促地呼吸着，胸前的两颗果实挺立着等待着采撷，而下身，被包裹在布料里的东西撑起鼓鼓的一块。王杰希想着，以Omega来说其实算是挺可观的了，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含进一口特制的药物，对着孙翔口中哺喂进去，他知道数据已经在逐渐回复正常，但是还是少让这孩子受罪吧，然后他又喂进去一口，在孙翔终于回过神来的惊愕中灵舌探进了口腔，搅动着余留在唇舌间的药水，带着想要推拒而主动顶上来的舌体在腔室内搜刮了几遍，水声啧啧中摩挲过敏感的上腭，胸口的起伏又大了一些。
“你……！”
王杰希把孙翔嘴角留下的津液舔去，“好点儿了吗？”
孙翔瞪着王杰希，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他，他真的想问一句王杰希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好了的话我们就继续。”王杰希说着就扒下了孙翔的内裤。
粗糙的布料迅速擦过的快感令孙翔咬紧了牙，惊呼连同着阻止一并被压在喉咙里，刚缓过神来就被王杰希的紧握逼得只能再次咬牙，他拼死从牙缝中挤出话来。
“王杰希……你住手……”
“说过不会停手的，而且声音也是收集数据中的一项，能麻烦你不要再咬着牙了吗？”
“怎么……会有……”
“收集器就在你左边，你能看到。”
已经看到的孙翔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是个什么鬼检查啊！太全面了吧！
温热的触感就那样不经意地落在了下唇上，微微向里探着，撬开了无意中陷在唇上的利齿。
“别再咬了，嗯？”
联盟好爸爸的温柔孙翔承受不住地脸红了，别过头去不说话，就当是默许了。
王杰希好笑地看着他的动作，这小孩子的性子他算是摸透了。
左手继续在湿滑的茎身上动作着，拂过下方的两个小球，在根部摩挲着逐步向上，蹭着柱身缓缓向上推挤按压，手指灵动照顾着每一寸肌肤，直到最后刺激着脆弱的铃口，逼迫出孙翔一声声饱含情欲的呻吟。
王杰希用右手擦过额头上的细汗，悄无声息地系紧了白大褂，他倒是真的很想把人在这办了，但是从各个方面想时机都不对啊，苦了自己的兄弟忍忍吧，还好这不是发情期，孙翔没有泄露什么信息素来勾引他，不然这怎么忍得住。
他不动声色地加快了速度，把手指伸进了已经流溢出水迹的后穴，在大概的位置上用力按压着。
“呃啊——哈啊……我……就要……呜不用这样……”
王杰希看着孙翔眼角处的点点水光，手上毫不留情，他可是医生，当然知道Omega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一手捏弄着铃口，一手在前列腺的位置狠狠按压，孙翔高声呻吟，王杰希手中的小东西也在片刻之后疲软了下来。他撤出手指在一旁的水池里洗了洗，然后用干净的纱布为还在躺椅上缓劲的孙翔做清理。刚解开束缚，孙翔就缩成了一团，似是再没法直视王杰希了。
王杰希心想，这我还只用了比较简单的方式呢，这要是某些喜欢折磨人的医生，恐怕要挑逗着Omega的情欲，吊在一个高度上，让在躺椅上挣扎的Omega求着把他上了。
“你先把衣服穿上，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数据马上就整理好，我等下跟你说一说。”
孙翔不答话，默默地起身去穿衣服，王杰希没看漏那发丛中红透的耳朵，转身去鼓弄数据去了。
孙翔回想着王杰希对他说过的话，他姐姐根本就没对他说过，照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会越来越需要Alpha，抑制剂会逐渐失效，发情期紊乱，到最后会无法脱离发情期，会发疯了一般渴求Alpha来上他，期间会伴随着全身机能的衰竭，直至死亡——25岁左右。
孙翔对这些感到无比烦躁，知道实情之后也终于在王杰希的逼问下告诉了他那个把他半标记的Alpha是谁，王杰希的震惊他不想去管，最重要的是难不成他真的要去求着周泽楷把他上了吗！开什么玩笑！
北京的夜晚冷得吓人，但孙翔觉得自己正好需要冷静冷静，特制的药需要白天再去一趟取回来，平时定期检查身体，每年复查，撑到23岁应该不成问题，日常生活中要是出了什么状况，立刻给王杰希打电话就行。还有一点……孙翔只能在心里暗骂周泽楷，王杰希建议他要是碰上个他认识的想要上了他的Alpha，那就答应他吧……这算是个什么建议啊！
唉……真要是碰上了就再说吧，怎么可能每一次都那么凑巧。
……虽然跟叶修和韩文清做的感觉还挺不错的？
孙翔甩甩头，立刻把这让他恶寒的念头抛到银河系去。
好冷，快回宾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