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的尸骨散落在深渊。】
【孤独的武者放下长剑,聆听着万物的流转。】
【平民与奴隶不再关心怪诞的传言。】
【未曾领教言灵之力的旅人,叫喊着被剥离了灵魂。】
【这荒凉之地,于荒野更甚,】
【而我又该去向何方?】
【隐约听闻武者的告诫。他道——】
【不要回头。纵使前方是万里的火海。】
Amdar有种一点都不好的预感,他隐约感觉自己进了什么圈套,然而这方面的事情对于他而言,他还是过于幼小了,他怎么也弄不懂,却也无处讨教。
降雪已经微弱起来,沿街有带孩子出来玩雪,或是挂彩灯的父母,Amdar独自走在路上难免引人注目,虽然没有人敢于搭讪而只是悉悉索索的咬旁人的耳朵。
“有这么有趣吗。”Amdar不解地想着。
他想不明白,着想着,却回想起刚才的男人——准确的说是个算是老年的男人,交代他的一些事情。
“第一,我给你安排了一个助手,你毕竟个子太小,你放心,她只是个普通的来实习的学生。
第二,原先那批人我无权撤走,我也奉劝你不要过多的招惹,只要你在回去的时候出示这张卡,我猜他们会有所收敛。
第三,我有一个项目要交给你和你的助手,具体的安排,我会阶段性的传达给你,直至试验初步成功。
第四,歪主意打到我头上来,仅此一次。“
“换了这些孩子”Amdar四处瞥着人群中不在视平线以上的面孔,“或许别说吓哭了,他们是否会集中精神听完这漫长的老爷腔都是个问题吧。”
“真不愿意眼红这样的人生,明明大家都只是刚上路而已呀。”
Amdar依稀还能记得爸爸妈妈的模样,爸爸是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总是留着点胡茬,头发卷卷的,自己一两岁的时候总是坐在爸爸的脖子后边蹭他的一头大卷毛打扰他工作;妈妈是个消瘦的女人,但是就像十几岁的少女一样有着可爱的感觉,而不是刻薄的形象,甚至妈妈表达对自己这个孩子的喜悦的方式就是揉脸,她的手是温热而柔软的,一点都不像从事辛苦劳动的人的手。
“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好不好。”
Amdar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爸爸妈妈,他还是愿意相信,他们愿意回来看看自己,要是他们知道自己离开他们的那几年过得如此痛不欲生……
“——不,只要他们不要知道我过得不好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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