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新巴别塔】和【云中城】
人口密度过大的压力,使摩天大厦已经无法满足需求,于是人们开始探索空中城市的建造方式。当一种异常坚固而轻薄特殊建筑材料被发现后,在一座名为邺都的孤岛城市里,建起了一座近500米高,地截面积约为2.5万平方米的大厦,并且人们打算以此为轴心,修建凌空近200米,面积几乎与邺都主城区相等的巨型空中城市,称为【云中城】。该计划也被命名为【云中城计划】。
为区别于原邺都,【云中城】要求拥有严格的规划,使其成为一座“人间天堂”一般的城市。而连接“天堂”的轴心高楼令人联想到《圣经》传说中通天的巴别塔,自此之后便以轴心大厦便有【新巴别塔】之别名。
在故事开始约80年前,【云中城计划】完成。在约10年时间内,【云中城】完成了大部分固定住户的迁入。往后的时间里,【云中城】不断扩张,独立发展,俨然成为了与地面隔离的另一个世界。
【是故事发生的主要场所。】
>>关于【下城】和【通道】
建造【云中城】无疑耗费巨资,建造资金有部分是源自财政拨款,还有一部分是各行业龙头企业的资助,希望借此捕捉商机。其中就包括治【男主角】的祖父母的汽车公司,Qarz。这无疑增加了入住【云中城】的成本。首批入住【云中城】的人,基本都是官员和富人。
随着时间推移,为限制入住人数,官方对【云中城】的入住条件有了更高的要求。当入住基本达到饱和时,【云中城】和原邺都的贫富差距已经达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基于【云中城】的优厚条件,部分【云中城】居民倨傲地将地面上的邺都称之为【下城】。
但是为保持最低限度的联系,【云中城】修筑有与【下城】相连的电梯与管道。电梯与管道除了在【新巴比伦塔】中的大部分之外,还有部分存在于其它附属支柱之中,作为联通两城的【通道】。
另一方面,【下城】由于替【云中城】负担了大多数重化工企业,污染日益严重。【下城】居民因此愈发焦灼于进入【云中城】。
>>关于【悬笼】
悬于【云中城】底,如同笼子一般的建筑。因为【云中城】的存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污染的排放气体的上升,【悬笼】的条件,尤其是空气质量的恶劣程度甚至更甚于【下城】。住民一般只有两类,【云中城】过得很落魄却死活不肯回【下城】的人,和【下城】中等待入住【云中城】资格审批,被暂时安置的人们。
>>关于【音】
人类成功研究出一种中枢物质【音】,可以有效调和脑电波和电脑信号,使人脑和电脑相融合变为可能。
在故事发生20年前左右被广泛投入使用。
>>关于【共响】
在此基础上,一种名为【共响】的公立中枢系统建立起来。各种已有以及新的研究成果通过这个服务平台,可以实现在人脑内的直接有效共享和流通。
很快,电脑的信息处理技术也被加入【共响】平台之中,人脑所获取的信息会被自动地整理并分类,依照使用的频率和重要性划分优先级,随时备用。
当电子生物学也被吸纳进来时,让这些信息直接控制身体行动变为了可能。
在故事发生15年前左右被投入使用。但在五年前发生了系统崩溃,造成【第一次格式化】。
>>关于这个时代的【人类】
在面对自己不愿去做的事情时,人们关闭了思考,交由电脑管理。工作和家务交由电脑和机械,渐渐应付人际也逐渐被列入不愿去做的事项之中。
长期由电脑代理生活的人类,肌肉能够由于健身依旧保持强壮,但是精神却由于倦怠,其控制肉体的能力开始退化。
从不想做的事情中挣脱出来,人变得空虚而追逐享乐。将思维转向肤浅的感官娱乐,肉体由电脑托管,若是疲累了就让思维这样睡去。
举个例子。
你醒着,看见一个认识的人从你面前走过,你不会向他打招呼。因为行走的只是他的身体而已,他的意识很有可能在沉眠。
满街行走的只是行尸走肉而已。
【以上是共响系统推行后,第一次格式化发生前。】
【第一次格式化】发生后,“人脑的任何部分都不可代替”的声音响了起来。但是由于先前的过度依赖,已经使人们离不开【共响】。官方只能逐渐修改【共响】所能控制的范围和权限,使人们逐渐适应。
但是短时间内依旧无法改变“人活得像机器”这个现状。
>>关于【第一次格式化】
发生在故事开始五个月前【共响】系统的全面崩溃。对外宣称的崩溃原因是遭到连号称拥有最强防火墙的系统都无法抵御的恶意攻击,实际上事实如何依旧有待考证。
系统被强行篡改,对一切终端发出了攻击人类的指令。为撤销这一病毒一般的侵入性指令,系统不得不经过人工操作备份数据库,然后对原有的数据库及其终端进行格式化。
这一次崩溃所造成后果便是大量伤亡和人们大脑终端信息的极度混乱。攻击人类的指令持续了四个小时才被破解,而人群的暴动和混乱则足足有了三个月的时间。除了在暴乱中死亡和受伤的人外,受数据库崩溃影响的严重者的大脑遭到了重创,有了不同程度的行动障碍的后遗症,更有甚者被烧坏大脑,以致脑死亡。
自此之后,对于【共响】乃至于控制人脑本身的质疑声越来越响,许多人提出了应当禁止【音】的继续使用。然而已经习惯了现状的人们却无法适应没有【音】的协调和控制,这些反对的声音依旧显得缺乏底气。
>>关于【对抗者】
那些保持着人类应有模样的人们。
比如云中城的某个车站,历闭着眼睛弹唱。
比如在城郊的康复中心旁,在树荫下读着厚厚一摞数世纪前的书籍的,失去了双腿的治。
比如奔跑在阴暗楼道中,维持着这个脆弱社会最后的秩序的兆。
比如窝在杂乱的车库里,满头大汗修理着着已近绝迹的掌上游戏机的漪。
再比如端坐在狭小办公室里,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一批医生——心理医生的一员,堇。
还有那些在【下城】的山中居住着的,向来与世隔绝的人们。
有意识或无意识,他们冲击胶着的现状。
他们被称为【共响】真正的【对抗者】。
最后的,真正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