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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需要修改错别字。 整理存档:http://rilakkumo.lofter.com/ 微博里都在废话和剧透。 不要被我骗了,只有心血来潮的时候才会画图。算不上画手也称不上文手。(?

十八的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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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雷因=艾德雷德出身于优路比安大陆的一个小城。这座城市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勉强来说的话,就是当地的唯一一所公学,在医学和法律的领域中有着不错的名头。它不是什么旅游城市,没有繁华的街道,也没有什么值得人们传颂的独特历史,但由于当地平和的气候,不高的犯罪率以及中上的经济水平,姑且算是一座不错的生活城市。    

    

小城中的生活十分平静。从小就在这种环境中长大,古雷因与周围的孩子们相比并没有什么太过特别的地方。他和附近的孩子一同相约上下学,有时为作业苦恼,有时和同学一起恶作剧,有时睡过了头被老师批评,也结识了不少小伙伴。    

    

古雷因的父亲开了一家小小的侦探事务所,尽管有的时候似乎需要外出,但多数留在这个城市的时候,最经常接受的委托也只是寻物而已。而他的母亲和父亲一样,在当地长大,在当地接受教育,最后成为了一名律师,并受雇于临近城市一家普普通通的律师事务所。尽管说不上富裕,但父母二人的工作似乎也能顺利的支撑起这个小家庭。古雷因在小时候,经常会听到父母工作的事情,也因此对父母的职业有一种憧憬。    

    

你想要当一名侦探,还是做一名律师?古雷因的父母经常用这种话题来逗弄他。最初小小的孩童会感到困扰,而在习惯了这个话题之后,古雷因就能够干脆地回答——我想要做一个像母亲一样精通法律知识的侦探。也因为这个目标,理所当然的,他也和很多孩子一样以当地的公学为目标。    

    

在这普通的生活中,唯一可以说不同寻常的地方,在于他的邻居。邻居家的大姐姐鲁蓓卡似乎在精神方面有些问题,尽管白天时看到的她和蔼可亲,却时常在深夜里突然发出惊叫。最初古雷因常常被这样的声音吓得大哭,但后来渐渐习惯了,即使有时候父母因为工作的缘故不在家,他一个人也能够安稳的睡到天亮。    

    

鲁蓓卡小姐据说曾经是一名毕业于当地那所公学的优秀护士,年纪轻轻就能在大城市有名的医院工作,也跟随医疗团队到其他的地方救助过困苦的人们。有着这样出色履历的女孩子有一天突然因为神经失常被辞退,孤单的回到这个已经没有亲人在的小城,在当时也引起一阵议论。人们同情着这个女孩,猜测她究竟遭遇了什么,然而鲁蓓卡始终守口如瓶——也许她现在的主治医生知道什么,然而出于职业道德和对这一点的理解,她的秘密还是牢不可破的。    

    

似乎是知道自己会给周围人带来困扰,她经常送给邻居各种各样的东西以表歉意。在古雷因上学的路上,他多次见到鲁蓓卡在门口露出抱歉的笑脸,向他递过小小的礼物——也许是新鲜的苹果,也许是奇特的玩具。古雷因不想收下,却总是被她硬塞进自己的怀里。有一次古雷因被她在门口抓住,又送给他一个漂亮的小盒子。在她递出的一瞬间,古雷因注意到她的表情似乎有些后悔,但在他想要换回去的时候又连连摆手关上了门。那个小盒子虽然看上去样式有些陈旧,却被保护的很好。即使是这样珍贵的东西她也会送给自己,古雷因总觉得有些不安。他连着好几天去找鲁蓓卡想要还给她,最后却被说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拿回来的道理,最后还是艾德雷德夫妇出面才把它还了回去。    

    

这个邻居虽然有些奇怪,但并不是什么坏人。艾德雷德夫妇这样告诉自己的孩子,古雷因渐渐学会和自己的邻居平和的相处。    

     

    

    

     

     

古雷因十一岁的寒冬,这座城市和往年一样变得更加寂静了,但又似乎在准备迎接着什么。在十二月的下旬,连闭门不出的老人也知道了原因——受人欢迎的剧团正在巡演中,将会路过这个小城。很多年轻女性是这个剧团的粉丝,甚至也包括一些小孩子的母亲。因为这样的原因,这个剧团的事也在学校里传开了。古雷因因为好奇,也许也因为大部分同学都会去看,就求着父母让他们带自己去看并不熟悉的戏剧。他的父亲虽然没有太大兴趣,但母亲似乎对这个剧团的评价不错,最终还是让父亲去拜托自己学生时代的好友买到了三张票,决定在古雷因放冬假的时候去看演出。      

    

古雷因期盼着考试后假期的到来,和小伙伴们约好减少玩耍的时间,认真学习了起来。考试很顺利,但事情并不顺利——计划赶不上变化,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明明是不同的工作,父母二人却同样临时决定要在古雷因期待的那一天去外地工作。十一岁出头的男孩子虽然很失望,但也没有无理取闹,他知道对于父母,对于这个家来说,目前最为重要的还是工作。无论是平日爱开玩笑的父亲,还是总是一本正经的母亲都露出了抱歉的表情,再三做出在工作之后会带他一同进行期盼已久的家庭旅行的许诺,古雷因笑嘻嘻的和父母拉了勾。    

    

演出当日的一大早,父母就匆忙的出发了。尽管古雷因独自在家的时间要长达三天,但他也没有不习惯,一早就跑到朋友的家里和他一同完成假期作业。父母不能去看演出,就有两张票变得多余了。古雷因的朋友家里也买好了票,但他谈话间提到了班上有几个同学想去却没有买到票,于是古雷因决定去邀请两位同学一同去看演出。他想邀请一个女孩子,但又想到戏剧似乎有着罗曼蒂克的因素,最终还是在去到她家的路上红了脸,转到了其他方向。    

    

古雷因最终和两个家里的不远的男孩子一起去看的演出。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往往坐不住,就算经常被评价为“老实”的古雷因也有些走神。表演很出色,但并不适合小朋友,不只是这三个孩子,还有很多带着孩子的家长也开始苦恼了起来。那些吵着要家长但他们一起来的孩子们,有的忍不住打起了盹,有的和认识的小伙伴挤眉弄眼,有的甚至无聊的开始揪起前座的椅背上的套子——好歹他们还知道要保持安静。在中场休息时,大人们终于忍无可忍的把不认真看戏孩子们轰回家。即使没有被家长管着,古雷因等人也不想再继续看下去,他们都同意,尽管好像很厉害,但这个演出还没有电视上不知重复播放了多少遍的卡通片来的有趣。    

    

于是三个小伙伴就都早早的回家了。古雷因不知道他们在回家后有没有被家长训斥浪费戏票,他只想到回去的这样早,也许还可以把明天要吃的炖牛肉更早的炖上,让它炖的更软一些。    

    

深夜时分,厨房里还残留着炖菜的香味,古雷因又写了一阵子作业,最终还是和平时一样早早的上床睡觉,这个时候他已经完全沉入梦乡。梦里,他和父母一起出去旅行,正在前往友客鑫的路上。古雷因有些兴奋的问着父母那个城市是不是真的像电视上播放的一样繁华,父亲做出万事通的样子跟他讲着不知道在说什么的故事,而母亲笑着掀开了野餐篮的盖子——里面传出炖牛肉的香味。不知从哪里传来时钟敲响的声音,母亲拍了拍他的肩膀。古雷因,午饭时间到了哦,我们现在要下车野餐。他完全忘记之前自己还坐在飞艇上,点头回应着,晃着腿看着母亲打开车门。而在车门打开的一瞬间,门外传来了鲁蓓卡姐姐的尖叫声。    

    

古雷因醒来了。他脑海中有些昏昏沉沉的,搞不清为什么自己看到的是卧室的天花板,而不是铺着野餐布的草坪。惨叫声一声声响起,他稍稍清醒了一点,才意识到自己之前是在做梦。好奇怪,为什么今天的声音这么响?冬天到了,每家每户的门窗都关得紧紧的,即使鲁蓓卡姐姐的叫声再尖锐,传到自己家里也只是模模糊糊的……不,这不是鲁蓓卡姐姐的叫声。    

    

古雷因惊坐起身。尖叫的声音似乎停止了,他听到一下下敲击的声音。这声音似乎之前被尖叫声所淹没,有些像梦中的钟声,也有点像父亲打不开罐子时敲罐头的声音。古雷因瞪大眼睛,不自觉得有些发抖。他的卧室在二楼,而这个声音,似乎是自楼下传来的。           

    

是小偷在偷东西吗?之前的尖叫声是错觉,或者是小偷之前打开门窗传进来的声音?古雷因不敢确定,他有些紧张。他想要报警,但没有携带电话,家里的座机也在楼下的客厅里。    

    

自己是就这样躲着,还是下去看一看?古雷因不知道那个“小偷”会不会发现自己,也许自己跳窗逃出去更合适一些?他在脑中作着选择,起身来动作小心的把封死的窗户打开。一阵冷风吹进来让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又似乎是被风吹动的,他身后的门发出“吱呀”的声响。        

    

比黑夜更深的影子覆盖在他的头顶。浑身僵硬的古雷因还没有转过身去,就感觉世界似乎被调转了。他好像在挣扎,但又好像什么都没做;他好像在大声呼喊,又似乎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漆黑的夜里,没有灯火的亮光,古雷因感觉自己像一个不受孩子喜爱的旧玩具,被粗暴的摔来摔去。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周围似乎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放在了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尽管是冬天,身上却似乎热热的。也许之前关于敲罐头的联想是正确的,这就像是一个罐头。古雷因瞪着眼睛,脸上身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自己的泪水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他闻到了炖牛肉的味道,这里可能是自己家的厨房,但他又闻到了其它的味道。那股味道好像牛肉刚刚从市场买回来的味道,又好像是铁器锈掉的味道。周围一片黑暗,他的耳朵似乎因此变得更灵敏了。他听到外面有什么东西被拖动的声音,有什么东西吱嘎吱嘎的被磨碎的声音,还有什么黏糊糊的声音。他听到了似乎有人在微弱的呼喊、哭泣、哀求着,滚烫的泪水涌了出来,凉凉的滴在自己的热乎乎的膝盖上。    

    

不,那不是,那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声音。古雷因想这样大声喊着,却发不出声音,有什么甜甜的东西堵住了他的喉咙。他想从这个罐头中出去,站起来,却好像被什么东西钉住了一样。梆,梆,梆,又传来了敲罐头的声音。他没再听到自己熟悉的声音了,泪水像草原上雨季的云一样翻滚着。一切都安静了。    

    

结束了吗?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在这里?我在哪里?我是谁?古雷因感觉身体似乎要烧起来了,好痛。他脑袋昏昏沉沉的,就好像生病的时候,他十分困倦快要睡过去,但又睡不安稳。他听到周围好像有人走动的声音。自己生病了吗?是父母回来了吗?    

    

他这样想着,似乎真的听见了父亲为他打开水果罐头的声音,砰砰两声。随后响起了男人的声音 ——啊,不是父亲。    

    

男人的声音在平静中透出几分不耐,压低着嗓音好像动物节目中捕猎的猛兽。都处理好了,那两个人我补了两枪,你放心……小鬼?好像还有一口气,在罐子里……诶?没必要吧 ,我不喜欢对小孩子……反正他已经这个样子了,也坚持不了多久……啊,就这样,挂了。    

    

男人似乎在打电话,但古雷因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隐隐约约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终于昏昏沉沉的睡入了比梦更深的沉寂中。    

     

     

    

    

     

清晨的钟声敲了六下,被阳光照得发白的石砖路上回响着高跟鞋清脆的响声和行李箱拖动的声音。两天之后是当地公学校庆的日子,由于是整数的年头,不少往届的学生也会回到学校一同庆祝。短发的女子就是其中的一员。她自医学系毕业,是一名出色的医生,然而说起她来,有一些人更常使用的称呼并非是“医生”而是“伤痛猎人”——而正如这个称呼所说明的,她不仅仅是一名医者,也是一名正式的持证猎人。年轻的猎人走在通向旅馆的路上。    

    

就像之前所说的,这并非是什么旅游城市,也没有什么有名的旅馆,而她要找的那一家就隐藏在那些看上去长得差不多的民居里。大约是为了居住舒适,这里的很多房子间隔都很远,感觉将路程更加的拉长了。女子七拐八拐的转了无数个弯,突然在一条小路的边上停下了。    

    

有什么不对,猎人的直觉这样告诉她。她看到左手边的民居,感觉寒毛本能的倒竖起来。那是一栋普通的民居,右边是与小山丘斜坡相隔的围墙,左边是另一户人家。在这户民居的门牌上,用简单的印刷体写着【ADELAID】,应该是这户人家的姓氏。她观察着这栋房子,然后注意到尽管大门似乎好好的关着,但锁眼却被扭曲了。猎人上前按响了门铃,从里面隐约传出空洞的回响。没有人应答。    

    

这里大概是出了什么事,得出这个结论,年轻女子决定用蛮力把门打开。在门倒下的一瞬间,她嗅到了最为熟悉却又无比厌恶的味道。    

    

巧合。一切就好像巧合一样被串联起来。如果她不是本地公学的毕业生,如果她不是碰巧想起学校校庆的时间,如果她不是为了躲避熟人新结识的女友莫名的敌意,而决定提早来参加校庆,也许在不久之后,这个故事就已经结束了。她皱着眉头看过两个被捶打到变形的血腥罐头之后,在最后一个小小的里面发现了古雷因。    

    

黑发的孩子紧闭着眼睛,头发紧紧的贴在额头上,脸上布满了泪水与血水的痕迹。他缩在罐子里,穿透罐子的尖刺将他紧紧地钉在那里。年轻的猎人隐约还能感受到他的呼吸,那呼吸是那么的弱,就好像快要燃尽的火苗,轻轻吹一下就会熄灭了。    

    

身为一名医者,她毫不犹豫的选择救人。然而这个孩子的伤实在太重,也许动一下就会让他彻底的失去性命。女子轻轻地拍着古雷因的脸,从她的手中似乎有一股热流传递了过去,古雷因开始皱起了眉头。    

    

弟弟,你听好,你现在情况很危险,我要用一些特殊的方法,也许会带来一些后果……你要坚持住,按我说的做。    

    

她转头看了一眼背后变形的罐装物,深吸一口气。    

    

记住,你要坚持住,你的父母还在等你醒过来。    

    

古雷因皱起的眉头慢慢的放松下来。他好像被笼罩在温暖的光中,又好像泡在舒适的温水里。猎人的行李箱打开为这次救助行动提供着辅助的工具,尖锐的金属刺被一根根的拔出。    

    

坚持住,稳定下来,她的口中这样低声念着,即使身后的门传来响动,有什么人发出惊叫声,她也没有从这个孩子的身边离开。    

     

     

     

    

    

因为清早的散步而路过此处的人报警了,年轻女子以她的猎人证作为担保取得继续为孩子进行治疗的机会。在他脱离了危险之后,事情按照程序进行着。这个城市里很久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案子,警察们忙得焦头烂额,居民们也人心惶惶。古雷因的朋友以及前一天和古雷因一同看戏的孩子哭得昏天黑地,而他当时想要邀请的女孩子被吓得发起了高烧。不仅艾德雷德一家遭受如此变故,他们的邻居鲁蓓卡小姐也悄无声息的在家中吐出最后一口呼吸。    

    

这个寂静的、平凡的城市中最大的新闻不再是剧团的巡演,也不是公学的校庆。不只是本地,这个案子甚至传到了更远的地方。经过年轻猎人的抢救和后续治疗,古雷因已经醒来。他哀求着让他们见他的父母,而猎人则低头向他道歉,告诉他艾德雷德夫妇已经不在人世的事实。他开始变得沉默寡言,不回应他人的话语,也不开口吃任何东西,无论是警方还是救了他一命的女子都无法再从他开口中得到任何信息。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天,当他又一次倒下的时候,年轻的猎人关起房门单独和他说了什么。古雷因终于再次开口了。    

    

外界的人们还不知道他已经得救。由于在古雷因的证言中提到了他本人也是被杀死的目标,警方最终决定为了保护他,让他抛弃自己的身份,古雷因同意了。他们宣布幸存的孩子也不治身亡,与遥远地方的警方联系,让他改名换姓,辗转把他送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在这段路途中,年轻的猎人一直跟随着同行。她似乎在教授着什么,随行的警察完全摸不着头脑。    

    

他来到了新的城市,与他的救命恩人告别,被送进了一所有着粉色外墙的福利院。他尽管不再一言不发,但却远比从前沉默的多。由于不爱与人接触的性格,他被年纪大的孩子们找麻烦,年纪小的孩子们也对他恶作剧,而不这样做的孩子们也只是安静的视而不见。三个月后,他被一对如今子孙都已不在的老夫妇领养。    

    

老夫妇看到他便想到了和他长相有些相似,却因为疾病早早离世的小孙子。他们极其的爱护他,送他去最好的学校读书,为他准备的东西永远都是新的。面对一直对他十分和善的老人,古雷因也不再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尽他所能扮演了一个好孙子的角色,陪伴他们度过了人生的最后的三年。    

    

他参加了老夫妇的葬礼。这是他人生参加过的唯一的葬礼,即使他的父母的墓碑,他这时也不清楚究竟立在何处。在葬礼之后,他默默的离开了这座城市。又过了四年,他取回了自己的名字,去参加猎人的试验,模样却不是十八岁左右的青年,而是变成了七年前,那个险些死去的小孩的样子。    

     

     

古雷因=艾德雷德,本应死去的“亡灵”,终于正式踏上了寻求“真相”的道路。    

   

 

发布时间:2016/01/01 07:06:05

2016/01/01 我还是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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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云与知更鸟 :

    “题外话”写在评论里。我还是写了,而且是用这种方式……大概阅读体验不会太舒服吧。

    结果想了一下,有的地方还是没有详写。这其实也可以说是设定文格式,足以看出我废话多多(……

    这是古雷因的故事的“起始”。这个起始的时点可以认为是他的十一岁,也可以认为是他的十八岁。

    题目不会起,随便起,不要在意(

    2016/01/01 07:11:57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