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脑袋巴巴地写出来的东西,乱七八糟的很多。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原本的辉夜已经变为月上人所仇视的魔女,被污秽感染,用言语蛊惑他人,沉浸于地上污秽的月上人。
与传说不同,辉夜十分希望能够回去,拒绝了地上所有的她在孤独与伪装中成长,但使者的到来只为宣判她的无尽刑期,至此,辉夜对月上的归思便变为恨意,在二百年间思索着如何报复俯视世间的天之人。
她的血被当做长生不老药的引子,这让辉夜更加恼火。辉夜尽管厌恶月亮,但她也平等地讨厌着地上的一切,他愿意将她知道的分享出来无疑是为了让月亮和地上两两相害,而她坐收渔翁之利。为了让这局面更加稳固,她才将对抗越人的力量交予地上——她将月人的知识描绘在不易损毁的书卷上,并由明阳院的首领秘密的代代相传——但要是想将她剥皮骨食失之殆尽的话,她也不会坐以待毙的。
辉夜凭自身的能力顺利的出逃,还报复性的将王宫点燃。即便她如此任性,皇帝也原谅了她,因为她是独一无二的药引,不死之药的配方只有她知道。若是没有药,那不多时这些王公贵族就会衰老而死。他们还没有享尽荣华富贵,还不能这么去死。月上人的死唯有力量耗尽方可为生命的终点,地上无人知道这点,而辉夜也闭口不言。
她只是默默地拿出一点微不足道的血液,然后……
有一名怀孕却不自知的女性被应招为她的侍女,辉夜知道机会来了。
她在这之后就默默地看着月亮不说话,一如神话记载中的那样,她好像察觉到了月上即将有人到来。
与此见状的明阳院之人也紧张起来,而确实是如此,在这个月的满月之时,月上又来人了。
这次是为了处理追捕不力的幼月,并将辉夜带回。
但,辉夜只是笑着说出了这些话:
“我被你们抛弃……在我最想回去的时候宣告我流放至此……现如今居然还敢子啊我面前大言不惭……说什么赎罪的机会到了……“
“究竟是什么样的脸面才能让你们说出这样的话……”
“月上……月亮上的一切,高高在上的你们不会懂得被流放的我的心情吧……”
“我已经不想再回去了,滚吧。”
“说什么月都需要我的力量,只不过是那个王的一时兴起吧。”
接着,她看向已经被月人放到地面上的白发青年:“如何?你的想法是什么?”
“你现在已经落在了这地面上,便不再是月之都的子民,这二百年间寻找我的旅程,就没能让你有所触动吗?”
幼月没有马上给出他的回答,但辉夜能看出来,他十分动摇。
“你这魔女!果然将你永远的流放至污秽的地上是正确的……沉沦于污秽而不自知,你就让你这身皮囊永远腐朽下去吧!“
“居然还当着我们的面来蛊惑赎罪的人,无需向王请示,我以侧近之臣的身份宣布将你处以死刑!将你的力量归还到月上!”
“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哦?侧近之人,你们的目的终究只是我的能力吧?毕竟我若是不死,整个月亮也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能力供你们驱使了。”
“你们的高傲让你们从未想过来到地上后的会发生无法反忽的情况……”
“我早已同地上之人布下陷阱,等你们自投罗网了。”
“留下来吧,成为幼苗的养料。”
这件事是一个导火索,月上之人认为居然敢囚禁月人,这些地上的污秽罪该万死,辉夜是魔女,必须将她处死;而地上认为月上过于高傲,对他们从来是蝼蚁不如,而辉夜是他们的希望,绝不能让月上人得逞。
——如此一来,辉夜的计划就达成了
她成功的挑起了月地的对立,在将那批月人杀死后就将所有的力量给予了侍女腹中的孩子,并以自身月人血脉为代价,舍去月人不朽的皮囊,将种子埋在那个婴儿身体里。
——自此之后这一脉总有貌美的女性出现,而大多掌握着一些不思议的力量。
这就是辉夜的目的之二,她要这力量再也回不到月亮上。
……在两百年后,这一脉出了一位容貌已经远非常人能接受的美貌之人。在不得已之下,她将容貌用不同的面具藏起,在面具下还有人皮面具作为最后的保险。
她的力量却与容貌相反,可以说是有史以来的最低,即便如何努力锻炼也没能达到可供驱使的东西标准,算是时灵时不灵的消遣。
明阳院的辉夜,是只有最美貌、最出众的女性才能继承的名号,不为人知的是也只有血液可以作为药引的女性能够继承。
这一头衔在她身上反而成为了花瓶的累赘和标签,再也无法忍受的少女暗中出逃。但这是不被允许的,他们必须时刻掌握辉夜的动向,以防万一被人发现长生之秘。
她不堪重负,只能逃出明阳院,但辉夜的动向必须时刻掌握在王家手里,以防有人得知长生之秘。
月人的血骨肉,都是治病的良方。
——就是在数不清第几次的出逃时,遇到了在外游历的榊山。
——辉夜的目的是找到比她更好的种子,先封印,再在足以接受她全部力量的时候解放。
之后,所有拥有辉夜之种、她的血的人都会感受到力量的流失,那是辉夜在召回她的力量。
她才是这力量的主人,而她的复生让这些能力只听令于她。
她并非心甘情愿将这些给予地上,所以她可以办到这样的事。
在几次生死攸关之后,本以为可以再度过上平静生活的某一天,
辉夜打破脑内的牢笼,与山留琉争夺起身体的主权:
——唯有山留琉不一样
唯有山留琉的身上不存在她的血,所以才要蛰伏、假装顺服、假装帮助,才能在最后捅刀子。
说来也巧,那名侍奉辉夜的女官在十个月后生下了一名健康的女婴,但……这名女婴,自出生起便在沉睡。
二百年间,她从未停止沉睡,不见她吃喝,就好像一个高度仿真的机器一样睡着。直到某一天才从无人的深宫里传出婴孩的哭声,这才发现她开始如普通女性一般生长着。对外的说法是她是新诞生的女性,自出生起就自动将辉夜的称号赐予她。
这名女婴就是山留琉千,她自己对这些一无所知,只当自己是无法好好使用能力的无能之人。
这是辉夜留下的保险,若是久久不曾出现能够继承她力量的女性,那这名女婴便会苏醒,届时,她就是辉夜力量最好的容器。
……两方的力量争夺辉夜更胜一筹,但她千算万全,没能知道山留琉身边同样有继承了月上之力的人在。
榊山家的介入让力量失衡,而逐渐掌握力量的山留琉最终将辉夜驱逐出身体、只有精神尚存的辉夜自然不是妖鬼界之主久恒天的对手,在与狐良联手后将她仅存的精神也死得粉碎——自此,辉夜这个月上之人才算是彻底的死亡了。
并非所有的月上人都会借尸还魂,只是辉夜比较特殊而已:她能够将自己的状态锁死,从而达成不变的永恒。
结果好日子没过上两天月上人又来了,他们感知到了辉夜的死亡,开始频频骚扰山留琉,说服她回归月亮。
:代价是什么?
:你将忘却一切,抛去这污秽,重回明亮纯净的月之都,这难道不好吗?
:……我算是多少能理解辉夜的心情了。被你们像这样玩弄在手掌心,挥之即来、呼之即去,你们当我是什么?还是那个月上人辉夜吗?
顺带一提,力量并非只是月亮上独有。
而是月亮平等的赠与每个月下居民的东西罢了。
妖鬼界故意缩短了与月亮的距离,这样妖鬼们的力量才能与月上不相上下。
他们是尽情拥抱了污秽的人魂,而月人则是抛却一切污秽的人魂。
而地上的人们之所以没有这些能力,是因为他们并非月之住民,没有死的人是不会被月亮注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