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梅拉尼&莲:
“哎这么说,我有个事情很在意。”
(把手挪到头顶比了个兔耳朵的手势)
“兔子他身高虽然能假扮未言人没错,但是他如果是机械侧的,是那只鸟的好朋友,耳朵要怎么处理啊?”
“就算是仿生兔耳朵,藏在兜帽里折起来也怪显眼吧。未言人虽然有头巾,但这么兔子支愣、硬挺、看起来甚至是塑形过的耳朵,真的可以藏起来吗?”
“有谁摸过吗是什么手感,好好奇。”
“不过就算是软的,收进头巾下,也很难受吧?虐待动物啊——?”
“还有警长突然的辩护,好刻意,好突兀,兔子想袒护谁,警长会这么帮忙吗?如果不是兔子真的是被脉冲炸弹炸了之后被这里的程序夺舍,那他刚刚那段即兴演出是不是意味着,如果兔子想袒护的人被我们抓出来,那只鸟也会头疼的意思?如果只是想看我们全员被处刑,就算兔子是那只鸟的好朋友,这黑哨跟前两次比,吹得太明显了,墓地里的鲁斯凡和bunny会哭啊?”
“总不能是什么maybe爱看的仿生兔子会梦到电子鸟吗,什么我的AI朋友突然觉醒了自我意识有了不得不守护的存在所以我要帮他一程……想想有点惊悚了,警长的锚点是这个的话,感觉我今晚要做噩梦啊。”
我受不了了换图片原来会顶到上面的吗。
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