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梦————
摇曳着的,纯白如雪的残月之影。
它是梦,被繁星拥护的梦,遗落在渺渺如烟的凡尘。直到栀子的藤悄然无声地勾住衣角,寂然地指向了为它吸引而来的魂灵,月光才恍然初醒。
于是它飘朔至无人的远方,将自己浸染于幽静溪泉的中央,聆听野草里窸窣的虫鸣,或是偶然在微光中被惊醒的,鸦雀们的清啼。但还不够,它始终无法捕捉到那最为清澈的,了无杂念的心。
少了什么呢?
临近凌晨十二时的那一刻,天空上忽然飘零下稀稀落落的雨。
似无色的昙花,逆着月色的弧度凋零了,细碎的花丝融为银线点点滴滴坠落,倒映在鱼儿的瞳眸中,如同星子的眼泪。
无迹雨。
他沉眠着,沉眠在一望无垠的白夜里。
——————————
月光,繁星,幻梦,溪水筑成他的灵魂,纯白如雪的栀子花瓣打造了他的身躯。透明是他的代表色——比水纯净,比冰清冷。
银蓝色的发丝柔顺细腻,尾端却是十分纯净的白。他的面庞似被一团月晕所笼罩,无法轻易看清,却能轻易感觉到是极美的存在。他是纯净的,不染丝毫尘埃,比白昼深沉,比暗夜明媚。
他的瞳眸交织着光与水,极浅极淡的,透着些许的微芒的蓝。但不知为何,目光总是失神的——他眼中倒映的世界,究竟是各种模样?
透明的轻纱覆拢到他的腰际,一点细微的风就可以将它吹拂,而当它掠起的时候,他的身边就会诞生一场窸窣落雨。然而,在雨停之后,所有的水渍都将了然无痕。
无人知晓他没有心,原本属于心脏的地方,被一颗小小的月亮所替代。所以他的体温始终是冰凉的,温暖并非他的归宿。
他是自然的白月光,朦胧,虚幻,一触即碎,却又永恒地存在着,迷茫,怅惘,携着不足为提的哀伤。
——————————
文手:九伊布
Q1:我可以用捏人app吗?
A:不可以。
Q2:为什么文手限定企还需要立绘还不能用捏人app?
A:为避免出现捏人app产生的撞脸所以禁止捏人app,对您造成的不便还请谅解。立绘也是为了更方便对手创作,立绘并不审查画技,不会画画的文手大可自行创作,或请认识的画手伙伴友情绘制。
Q3:我既是文手也是画手,这场战斗非常精彩我想画出来,图直接和文稿一起发布吗?
A:为避免因有插图而影响投票判断的情况,如果想绘制插图,可附上链接并将插图投至企划组专门设置的其他标签下。
Q4:对于上一问中的插图和文一样有死线时间吗?
A:并没有,插图并不算做最后的评分元素,没有具体的死线时间。
**关于Q3Q4中的插图问题,经热心人指出,企划组更改了部分疏漏,会在二宣时补上关于附插图的详细规则,非常感谢**
Q5:企划内的时间具体是哪年哪月?
A:是2040年3月。
Q6:人设的立绘一定要佩戴项圈吗?
A:并不强制,可以自行选择是否绘制。
由于年终期末及疫情影响,三章的创作期限更改如下:
·书目选择时间:由【12月7日】延长至【1月12日】;
·章节创作时间:由【12月31日】延长至【2月29日】。
人设接受时间、下一章节的开启时间均相应顺延,请各位玩家了解。
祝您阅读愉快。
满月的红光,年初的新雨,
新的一年就到了。
那一天,他入魔了。
那一天,他屠了整个越家。
无冤无仇这种理由是绝对不成立的。
他这三百年来实在是经受太多的折磨了。
忍得不能再忍,直到一天倾泻开来,变成了满地的血。
那天的雷特别大,把他劈得皮开肉绽。他没有任何感觉,他已经痛得不会再有感觉了。
“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俱兴。”
正相反,明年过不下去了。
败了,败了,没落了。
什么都不会再有了,一切都干净了。
干净了,越明年的心也空掉了。
入魔的痛苦比想象中的还要难以承受,但是一过去整个人都轻松了。
像流荡的孤魂,飘零零地没有生气。
他的骨头也被人震碎了,甚至喉咙被血堵住嘶哑得发不出声音。
他还在流着血,已经算不上人的血。
“……救,救命。”
尽管耳朵也不行了,但他还是听到了那声微弱的叫唤。
他看着那个人,他并不陌生,他感觉他的血管要因为突然的痛恨而爆裂。
他听着他之前说得最多次的话语,最后只是想着:啊,人命如草芥啊。
然后他支撑着半个身体往那个已经只有心脏还在跳动的人走过去,路上捡起一把被血洗红的剑,直直的插进那个人的心脏。
一捅,一拔。
又是一条生命死在他的剑下了。
他很平静,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块碑,立在这尸体的山顶上,清出了片空地,而后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就此离开了。
新年的太阳升起来了,
只是不会再有明年了。
时隔多年的打卡(x
(其实是很早以前就写的一直没丢上来((((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
【一】
不言在说出“我们结缘吧”这句话时,他觉得花月是会拒绝的。自己说这句话的本意更多的是想让对方将思绪从回忆中拉扯出来,避免再继续恶化下去。
早在两人相遇时,不言就发现了花月身上潜伏着什么东西,这种感觉身为清净屋的一员是再熟悉不过了——“浊化”。然而本人似乎没有意识到自身的情况,或者说是还没有出现能够彻底浊化的“契机”罢了。犹如已埋入土中的种子,破土的那一刻便是爆发性的生长。
所以当花月点头同意的时候,反倒是不言愣住了。他眯起眼,确定已经没有继续浊化的征兆后,刚刚紧绷的身子才放松了下来。不言将滑下的披肩重新整理好,笑眯眯的对着花月点头。
“好,我们去找店长。”
当然,最后以“今天休业,不接受业务办理”的理由被挡了回来。
一天的赏樱在幕落时分进入了尾声,众人开始收拾东西陆陆续续回徒然堂。不言和花月也起身往回走,两个人走得很慢,偶尔还会聊上几句。
等到徒然堂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去。
“送到这儿就好,今天谢谢你。”
不等不言回话,花月就朝他欠了欠身,转身推开一楼咖啡店的门进去了。
“哎呀呀…”
不言看着被关上的门,无奈地耸耸肩。
“先生,我简直不敢想像这要是换成女孩子,你得有多凄惨。”
商羽在不言身旁慢慢现出身形,抬手将衣袖挡住嘴角,一脸怜悯的看着自家结缘对象。
“在门口道别挺正常的吧…”
毕竟花月的双腿还不能很好的进行行走,自己的确想送他到二楼再离开的。不过要是刚才自己坚持送他回楼上的话,恐怕会惹毛对方。
虽然花月从不谈及自己双腿的问题,但不言隐约感受得到,如果自己因为这个对他特殊照顾的话,反而会引起对方不快。
——其实还挺好奇生气的花月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不言脑补了一下表情,可惜因为花月总是板着一张脸,实在是想象不出来。所以说,真的特别想看看啊。
不言默默把自己作死的小心思收了回去,弯腰将商羽抱在怀里,顺着月光慢慢往家的方向走去。
“商羽,今天怎么一天都没看见你啊…”
“去赏花了。”
“诶……”不言思索着如何给接下来的话题起个开头,不知为何,他总有种莫名的心虚感。
“那个…商羽啊…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嗯。”
“就是…咳……事出突然,我要和花月结缘了。”
“哦。”
“????”
居然没有被训??!
“你就没有其他想说的了?”
“你想让我说什么?”
“不是…我就奇怪你对这事的态度…好平静?!”
“先生,”商羽突然直起身子与不言对视,表情十分的认真,“如果你有某些特殊的癖好,请到正规专业的店。况且——”
“你从一开始就打算要和他结缘的吧。”
“果然被你看穿了啊…”
不言无奈的笑起来,自己的确有这个想法,只不过比预料的提早太多。于公,发现有浊化征兆的九十九,应尽早对其净化。于私,对于花月,不言发现无法对他不管不问。自己也十分好奇这其中的理由,所以他相信在之后的相处中,一定能找出答案吧。
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的不言突然发现商羽正一脸微妙的盯着自己。
“怎么了…?”
“先生,你居然承认了啊。不过我理解的,你们人类嘛,总有一两个无法对人说出的小癖好。”
“哈?”不言愣了愣,猛然想起商羽说的前半段内容,瞬间慌张起来。
“不不不,我没有那种癖好!!商羽你不要强行误会啊!!??”
商羽从不言的怀里跳出来,轻巧的落地,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前走着,顺势还摆摆手。
“没关系的,先生,我都懂的。”
“你懂什么????!啊???你听我解释!商羽!!!”
〖壹〗
不言他从有记忆开始,他的世界里就一直有着三味线的存在。不言的父亲是制作三味线的匠人。据说每一把三味线是根据演奏者独有的个性而做出的,含有独特的音色在其中。因此有不少人上门来找他订做或修补,也算是小有名气。
不言每天除了跟父亲学习制作三味线之外,其余时间就是在外面玩耍。与其说是玩耍,倒不如说是经常和其他孩子打架瞎闹腾。别看他长得瘦瘦小小,看着挺斯文,其实就是一个不安分的主。十起打架事件里,最起码有七起是他主动去招惹人家的。唯独只有和父亲学做三味线时,才会静下心来。不言自己也认为将来会继承父亲的衣钵,没想到这个理所当然的想法终究只是自己的“认为”而已。
不言八岁的时候,一个小生命降临于他的世界。他看着还没睁开眼的小小一团正努力的张大嘴哭着的模样,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
自己期盼了十个月的小生命,代价却是自己的母亲。
新生与死亡。
真是残酷。
不言拼命睁大着双眼,他死死盯着母亲的脸庞,仿佛在跟什么较着劲。双手揪住衣摆捏成拳,指关节因太用力已泛白。
许是忍耐到了极点,不言他在泪水流下的那一刻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整个人扑在了母亲的身上。从一开始的小声啜泣,再到声嘶力竭的哭喊。最后,哭累了的不言趴在母亲身上,任凭眼泪流满自己的脸。模糊中,他看着躺在一旁的妹妹,没来由的一阵心疼。
妹妹还那么小,却再也没有母亲了。
没有感受过母爱的一丝一毫。
不言忍不住伸出手,轻轻触碰着那柔软的小人。
然而不言没有意识到,八岁,他也只是仅仅拥有八年的母爱而已。无论是妹妹也好,还是不言自己也好,都还是需要母爱的年纪。
在一旁的父亲抿着嘴,抬起手轻抚着被汗水浸湿的母亲的脸庞,不发一语。他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过自己的女儿一眼。最后,还是不言他将自己的妹妹抱在了怀里。他抱着妹妹,看向父亲,小心翼翼的开口。
“父亲,妹妹叫什么名字好呢?”
“空。”
不是湛蓝一望无际的天空。
而是空空如也,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二】
“花月,能帮我拿一下左边柜子上格的记录薄吗?”
不言的双手灵活地在布上裁剪着,感受到身后有人靠近的气息,这才抬起头转身伸出手将花月递过来的记录薄接过来。
待放下后,又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花月的头顶。
“谢谢。等下再过一刻钟左右,预约做衣服的客人会来,记得提醒下我哦。”
花月对于不言的行为默默转过头,撇了撇嘴。自从知道花月的真实年龄比不言小之后,不言对待花月的言行越来越……带有慈爱的光芒???
其实知道花月的年龄纯属是无意之间的事情。这让一直当把花月当成长者的不言略微尴尬,反倒是花月,一反常态的笑了出来。
以这乌龙小插曲为契机,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又亲近了一些。
发生年龄乌龙的当晚,不言一人坐在縁侧上,身旁放着一壶清酒和一盏酒杯。他一小口一小口,断断续续的嘬着。
凉风习习,皎洁的月光铺洒在斑驳的树影上。不言望向犹如玉盘的银月,想起白天让花月叫自己哥哥的样子,轻笑出声。
“先生今晚心情不错啊。”
商羽从阴影处现身,坐在不言的身旁。不言微微歪头,许是有了些醉意,他看着商羽,两眼弯弯。
“嘿嘿,商羽,我有弟弟了呢。”
不是“似乎”,而是认定的事实般。
“嗯。”
商羽颔首,不言得到回应后更加开心了,时不时的发出笑声。
“真好呐…我有弟弟了……真好呐……”
“是啊。”
商羽没有像平日里那样毒舌自家的先生,而是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回应他。
“哥…时间到了。”
“哥……?”
“哥……听到了吗?”
花月伸出手在不言的面前晃了晃。
“啊好,知道啦。抱歉刚才走神了。”
在一旁整理布料的商羽不屑的瞟了一眼不言,别以为她不知道先生是故意的,纯粹就是想多听几声。也就花月好骗,每次都没察觉到异样。
不言轻咳一声,刻意忽略掉商羽的视线。没办法,每次听到花月叫自己“哥哥”时,忍不住想多听几次。他已经太久没有听到别人喊他“哥哥”了。
真的,太久了。
就让自己再贪心一下吧。
不言走到镜子前理了理自己的领子和袖口。每当客人到来之际,不言总会整理一下自己的仪表,这是从师傅那养成的习惯。
只是没想到没等预约的客人,倒是等来了意想不到的人。
“呦~他他——”
不言他的表姐——井上莲牙笑眯眯的推开店门,大步走到不言的面前揉了揉他的脸颊,直到把不言的脸揉成一个怪异的样子才收手。
“表姐,你今天很开心啊。”
不言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一步躲过表姐的魔爪。
莲牙倒也不在意,她径自找了张椅子坐下,将自己的帽子摘下放在桌上。不言看着那顶帽子,忍住了吐槽的欲望,硬生生移开了视线。
要说这位莲牙表姐,是不言最亲近的亲人没有之一。在莲牙出国前,就经常玩在一起。别看不言从小打架没输过几场,可偏偏就是打不过自家表姐。导致不言从小就对莲牙有种迷之敬畏之心。而莲牙光从样貌来说,是绝对看不出战斗力是如此厉害的,这点上和不言倒是如出一辙。可惜,在不言心中,什么都完美的表姐偏偏在帽子的审美上走偏了些。
归国后,莲牙知道不言做了裁缝,就让他给自己做几顶帽子。起初不言认认真真的画了几幅样稿,胸有成足地拿给表姐看后全都遭到了否决。差点让他怀疑做这些年做裁缝的人生,直到看到莲牙拿出自己喜爱的帽子,这才找到了理由,终于释然。
“哎呀~本想找本书,没想到遇到了一位有趣的人呀。”
井上莲牙一手托腮,一手食指轻敲桌面,嘴角微微翘起,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优雅的味道。
“哦?男的女的?”
“这很重要?”
莲牙挑眉。
“当然了。”不言认真的点点头,“我想为那位男士或女士默哀一下。”
啪。
下一秒,莲牙直接将布团糊在不言的脸上。
〖貳〗
自从不言他的母亲不在人世后,家里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父亲不归家的时间越来越长,即使回来,身上也是带着浓浓的酒气。
家中的一切生活琐事皆由不言他负责,包括照顾自己的妹妹。
不言空从小身体就病弱,双眼的视力差到几乎全盲。所幸有井上家的帮助,经过几年的治疗,双眼的视力能勉强看清事物,但也无法再进一步了。
“他他——小空——”
井上莲牙熟门熟路的推开门,跑进小空的房间。不出所料,自家表弟正在表妹的房内。
“表姐!”
不言空扑进莲牙的怀中,抬头笑吟吟的看着她。
“表姐!今天又有什么好玩的吗?”
“你啊……身子稍微好一点就开始不安分了,真当是和你哥一样。”莲牙亲昵的蹭蹭小空的额头,“这几天月居屋那开了一家新的点心店,我们去尝尝?”
“好啊好啊!”
两兄妹立刻点头答应。
不言他帮小空整理好衣服,最后又不放心的给她批了件外套,这才出了门。考虑到不言空的身体状况,三人每次出门都不会走的太远。莲牙和不言他各自一边牵着小空的手,一路闲聊着。
“他他,明天你来我家一趟吧,我有事跟你说。”
“嗯?好啊……”
不言他看莲牙一脸认真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觉得是有什么大事。结果第二天,就被告知了莲牙要出国的事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虽然肯定会归国,却没有具体的期限。
不言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自己不舍得又怎么样呢?
“表姐你要早点回来哦。”
“好。”
莲牙出国的那天,不言两兄妹都去港口送了她。回去的路上,不言空趴在不言他的背上,轻轻叹了口气。
“哥,表姐也走了呢。”
“这么快就寂寞啦?不是还有你哥我么!”
“所以,哥哥你不要离开我呦。”
不言空低声呢喃,双手下意识的抓紧手下的衣料。不言他一愣,随即笑起来。
“放心啦~就怕你以后长大了想赶我都赶不走呢!”
很久以后,不言他回想时不禁苦笑出来。
——我还在这里,一直都未离开啊。
【三】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沉闷,透露着令人烦躁的气息。不一会,天空就被乌云所覆盖,树叶也随着风沙沙作响。路上的众人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担心被即将到来的雨淋湿一身。
滴答。
滴滴答答。
起初只是一两滴雨落在了地面上,就在一瞬间,下起了倾盆大雨。落在地上的雨水渐渐汇集成一个个小水坑,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行人快步在路上穿梭,就连溅在身上的泥点印子也不在意。
在大家都赶着躲雨的路上,唯独一人慢慢走着。他低着头,对着行人不避不让,任凭别人撞在他身上也丝毫没有反应。惹得行人都忍不住侧头多看几眼。
这人正是不言他。
很快,路上的行人几乎都走光了。空旷的街道上只有不言还在游荡,完全不在意磅礴大雨砸在自己身上。他来回张望着,仿佛在寻找什么。突然,不言开始偏离了大路,往小路走去。特别是在房子与房子相间的小道上,走的特别慢。有时候甚至会弯腰翻找堆积的杂物。他一件又一件焦急的将杂物扒拉开,看到里面空无一物时,双肩明显往下一耸,发出一缕叹息,而这一声叹息又很快没入雨声中。
正在这时,不言身形一顿。他眯起眼,整个人瞬间紧绷起来。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熟悉到自己根本不需要看清,依靠本能就可以到达。
一瞬间。
不言动了。
他在雨中快速穿梭,双手往外甩出丝弦。丝弦的一端在依附点上甩了几圈,牢牢固定。双脚踩着丝弦,不言踏上了屋顶。他略微停顿,确定方向后,足下用力往下跳去。
一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不言睁大双眼,他捏紧丝弦往那人身上狠狠甩去。对方仿佛没有察觉般,依旧往前走着。直到快触碰到后脑勺上的发丝时,那人瞬间伸手将丝弦抓住。然后,猛地往前一拉。不言顺势将手中的丝弦放开,同时脚尖触碰到地面。
“呦——好久不见了呐,小少爷~”
封煜境将丝弦扔到一旁,他看了看不言他,又抬头看着阴沉沉的天空,心下瞬间明了。不言他在落地的同时,足尖发力往前奔去。封煜境站在路中央,不躲也不让,就这么让不言来到自己的面前。
不言伸出双手掐住了封煜境的脖子,因为冲力,两人顺势倒在了地上。封煜境感受到掐住自己的双手在不断的收紧,可他一点都不慌张,甚至发出了低低的笑声。
雨声覆盖了整个世界,像是张开的结界将俩个人包裹其中。
现在。
这个世界。
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把她……还……给我……还给……我……”
不言他双眼充满血丝,低声呢喃。他瞪着眼前的人,心中的恨意一丝一丝的往外冒。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人。
如果当时这个人没有出现的话。
“关于这件事,我很早之前就说过了。”
封煜境似乎感受不到来自脖子的压迫,双眼冷冷的看着不言。他抬起手,一根接着一根将不言的手指掰开。
“你妹妹的死,我的确感到抱歉,但这并不只是我一个人责任。”
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花月将窗户轻轻阖上,避免更多的雨水溅湿地板。他今天是被雨声吵醒的,结果一醒来在家中到处找不到不言的身影。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似乎每逢下雨天,不言就不知道去了哪里,店也不开。
是巧合吗?
花月暗自思忖起来,因此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走到了比较偏的角落里。在不言家中,这一块区域平日里就很少有人来。虽然不言跟他说过在家里可随意走动,但他隐约觉得这个地方是家中的“禁地”。就连不言也只是偶尔过来,商羽倒是每周都会来打扫一番。
花月他从未向不言提起有关这里的疑问,不言也没有主动向他说起。
花月觉得不言迟早会告诉自己,他说过自己是这个家的一员。这些并不是嘴上说说而已,花月能从生活上的细节感受到不言是真心的。而花月也学着融入这个家,将不言视作自己的兄长。
他们两人各自怀揣着自己的秘密,蹉跎着什么时候袒露给对方。
思及于此,花月转身往正厅走去,眼角余光划过身旁的门。
——门没关上啊。
这是花月的第一想法。
接着。
花月的视线紧紧盯着门缝中间,身子瞬间凉了半截。
从门缝中看去,房间的中央似乎站着一个“人”。
之所以用“似乎”这个词,是因为花月自己都不太肯定那是否是个人。
由于下雨天光线昏暗再加上背光的关系,只能勉勉强强看清那人的身形。但从那人身上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明明是人,但又不是人。
花月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他固定在转头的姿势一动不动,两人之间似乎在进行着无声的较量。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明明今天很闷热,但花月觉得自己周遭的温度下降了一个度。
冷到他指尖发凉,牙齿微微打颤。
——硬要说的话……自己也不算人,还怕什么?
花月强行给自己壮胆,伸出手将门拉开。他明白要是自己搞不清楚眼前究竟是什么东西,恐怕一整天都心有余悸,坐立难安。
此时天空十分应景的划过一道无声的闪电,照的整个房间越发狰狞起来。花月走进房间,听着窗外的雨声,而比雨声更大的是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他下意识的屏住呼吸,一点又一点的挪近那个“人”。
又一道闪电划破天空,却足以花月看清那究竟是什么了。
那是一件纯白的白无垢,静附在一架人台上。这也是导致花月从远处看,觉得像人却完全没有人的气息的原因。
冷静下来后,花月突然想起房间里还有照明电灯这回事。
瞬间觉得刚刚的自己傻透了。
按下电灯开关,房间一下子亮堂许多。花月稍微眯了眼,适应了一下光亮后,这才彻底看清了整间房的样貌。
除去中间摆放的白无垢人台,房间内还有许许多多的衣物。墙上挂着的、柜子上摆着的、箱子里装着的,每一件衣服让人看了都忍不住觉得十分漂亮,而且这么多衣服款式竟然没有重样的。
足以可见做衣服之人的用心程度。
“怎么看……也不像是哥他自己穿的……”
花月不禁为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打了个寒颤。
环顾了一周,花月突然发现这些衣服是从小到大摆放的。最小的衣服大概适合七八岁的孩子,衣服上的针脚用肉眼就能看出拙劣之处。不过,越往后看去,缝纫的技巧倒是越来越精巧娴熟。
花月不知为何,抚着这些衣物上的花纹时,似乎能感受到从中流露出的制作者的情感。
那是一种小心翼翼的呵护,灌满了关爱之情,忍不住让人心头一暖。
看着这些衣服,仿佛看到一个女孩子的成长之路。
从可爱稚嫩的孩子逐渐成长为妙龄少女。
然后。
到嫁人的那一天戛然而止。
之后的人生一片空白。
——是发生了什么吗?
花月突然意识到这也许就是不言的秘密吧。
〖叁〗
不言他会去做裁缝,其实是一个来自无意间的念头。起因非常简单,不言他把原本破损的衣角缝好再给妹妹穿时,被妹妹夸赞了。
被小空表扬了。
想让小空更高兴。
想小空开心的穿上自己做的衣服。
于是做裁缝这个决定突然就这么尘埃落定了。
从此,不言他开始白天去裁缝店里做学徒,晚上回家跟着父亲学做三味线的日子。
裁缝店的师父山本康助是个非常好的人。面对不言突然出现在店里表示要拜师学做裁缝的时候,没有多问为什么就同意了。不言也是非常喜欢他的。虽然平日里话不多,但做衣服时那行云流水的动作,一针一线都仿佛在面对一个新生命那般珍重,都让不言觉得自己选择这个人做师傅真是太好了。
初学裁缝那会的不言他已有13岁了,如今三年过去了,16岁的不言个头比三年前更是拔高了不少。虽脸上还略显稚嫩,但也初露出一股男人的味道。
只不过依旧改不了没事找事的本质。一旦空下来就觉得手痒痒,跑出去找人打几架,等打到浑身舒畅了再回家陪着妹妹。
“你又去打架了?”
山本看了眼不言带伤的手掌沉声责问,整个人都冷了下来。不言他暗自咋舌,倒也没反驳狡辩,低头乖乖承认了。山本叹了口气,放下剪刀,转身到里屋拿了一个小瓶子出来。他坐在椅子上,拉过不言的手,皱着眉仔细看了看。接着拔出瓶塞,挖出一些膏药轻轻涂抹在伤口上。
“跟你说过多少回了,手和眼睛是裁缝的魂,缺一不可。万一哪次打残了看你怎么办。”
“可是我很厉害的!师傅,你不知道,我家那一片根本就没有人是我的对手!”
“那是你没遇到厉害的,早晚你得后悔!”
山本赏了不言脑袋一个“栗子”,气哼哼得起身继续裁剪起来。
不言见状,立马粘到山本的身边,给他捏捏肩又敲敲腿。
“我知道啦,师傅你别气啦~~~~”
“去把上次给你布置的作业拿过来给我看看。”
“好嘞——”
不言顺手拿起之前自己做的衣服准备也给师傅过过目。
现在除了想给小空做衣服以外,他最大的愿望就是等小空出嫁那一天,穿上自己亲手缝制的白无垢。
为此,他必须非常努力才行。
这不单单是因为自己的愿望,更多的是来自现实的压力。
不言的父亲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家了。
早就有流言说起,自己的父亲和别的女人好上了。只是没想到到最后,会抛下这个家。
不言他还记得父亲最后一次回到家时,竟然没有喝醉酒。一整天都呆在家中,陪着两兄妹。甚至对小空都愿意主动交谈几句,显露出难得的关心。
两兄妹晚上睡觉时着实兴奋了一些,第二天睡到中午才醒过来。
那个时候,父亲已经不在家里了。
两个人等啊等,等来了别人的好心帮助,等来了流言蜚语,却再也没等到父亲回家。
平日里幸好还有一些老顾客愿意上门让不言他修理三味线,才得以让两兄妹勉强能过上三顿不饿的日子。
不言两兄妹每天都会为父亲留门,万一哪天回来了呢?而这种期待日渐消磨,终于在某一天,不言他锁上了门。
人,终究是要清醒过来的。
“父亲…不会再回来了吗?”
面对妹妹不安的疑问,不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起那天父亲略带歉意的表情,他不免心中一阵冷笑。笑自己那天被兴奋冲昏了头脑,没有发现倪端,也笑父亲那自以为是的补偿。
但是在妹妹面前,不言必须收起所有的情绪,露出一贯令人安心的笑脸。
“你还有哥哥我啊。”
等妹妹睡下后,不言他便开始修理起三味线来。每天的行程被排的满满当当,忙碌到根本无瑕顾及自己的胡思乱想。
除了修理之外,偶尔也会有顾客来订制。为了赶上工期,每晚都做到深夜,视力也越发下降了。渐渐的,看东西越来越模糊。不过,不言并不喜欢戴眼镜。除了做衣服时被师傅强制要求戴上以外,其余时间都在模糊中度过。
久而久之,倒也习惯了。
唯一要说视线变模糊的好处的话,那大概就是打架的时候反应更加灵敏了。如今,打架是自己最好的发泄途径。
日子过得忙碌且充实。一晃眼,又两年过去了。
要说这一年有什么特殊的情况的话,那便是不言他能“看”到了。
普通人看不到的存在。
似人却又非人。
不言他第一次“开眼”,就是在大半夜的时候。当时他正专心制作三味线,寂静的夜晚突然传来了声音。
“这把三味线,我保证那客人会要求你重做的。”
不言他手一抖,猛地抬头。只见面前突然站着一个女孩,模样看起来不过五六岁的样子,粉色的短发配上面无表情的样子颇有一股阴森森的味道。
绕是胆子再大,不言他也被吓得直接跳起来往后退了好几步。
黑灯瞎火的,突然出现一个人在你面前你说怕不怕?!
“噗,胆子真小。”
被嘲讽了。
居然被一个孩子(?)彻底的嘲讽了??!!?
不言他深呼吸了一下,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你是谁?”
“你猜。”
“……………”
还能不能友好的进行对话了???
女孩抬起手一点一点抚过三味线的琴身,最终停留在弦上。本以为自说自话不会得到回应,没想到今天居然?!?
女孩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片刻后,她的视线转向不言,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波澜。
“——我一直在看着你。”
吐露出的话语参杂着太多不明的情绪,只是微微压低的声线莫名让不言觉得女孩整个人都柔和了起来。
“初次见面,”不言看着她向前走了两步,接着双膝着地,十指并拢轻触地面,最后对着自己俯下身行了个礼。
“我是付丧神。”
“我诅咒所有相爱的人,对此我供认不讳。”
爱是不嫉妒,是不自夸,不张狂,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
我看这圣经在放屁。
人不可能相爱,不可能相互理解,只有占有,入侵,互相试探,互相伤害。
我感到痛苦。
我们分离,我们相遇,我无法触及她——我无法触及在现实中的她,但我控制不住,我得碰到她,爱她,我把脸埋进她的枕头,她床单的气息,可是太浅了,她挂在阳台上的衣服,清洗过,只有一点点甘菊的味道,于是我又找其它东西,我进了她的衣柜,我在那里睡着,那里温暖而安全,我睡了很多次。她不知道。
我在监视器里看着她对衣服上拉出的长发发呆,她好可爱,我看到了很多,我看到了她被背叛,我想要救她,我杀死了他,而且这结果比我想象的更好。
或许没有人比我更感谢这个游戏了。大义,牺牲,寻求自身的意义,我不在意那些,即使声嘶力竭有什么用,几分钟死和几十年后死又有什么意义,即使足够出众,足够让后人传颂又有什么意义,为什么不享受当下,我不想要爱,不想要互相直接的承诺,恋人的使我恶心,我只想要她在身边,在我眼前,看着我,只看我。
可是明明只有这么点,只有这么点人,明明已经死了那么多了。该死的没死的即将去死的。
但是为什么,总是不看着我! 放下你那该死的恩情和道德,为什么要在意这些,那些虚伪的假惺惺的东西,看着我啊!
“有人告诉我,我们生活中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无理由的,是虚妄的……”坐在除了自己以外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少女低头看着交叠的双手,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是没有意义的。”
水无月翡翠的情况看上去比之前好了不少——在先前闹剧中留下的伤口好了大半,因为眼睛的伤口和手腕失血过多而惨白的脸也恢复了一些血色。毕竟“叹息之川”在生活方面也确实提供了各位原超高校级的真人秀参与者们足以算得上是人道主义的条件了。
当然最大的改变应当数她的精神状态。比起几日前还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做着最后的挣扎,学级裁判之后她像是重新获得了平静。若是在节目中追寻着她的身影的话,或许能发现水无月翡翠近日来每天都追逐在疯疯癫癫的绯室媛背后,一边叹着气却还是照顾着对方的饮食起居。
“我原本并不想去相信那句话的,但我不否认无论是这句话,还是说出这句话的人都给了我很深的影响,‘无意义’这个形容也一直让我无法轻易放下。”水无月翡翠叹了口气,“直到我恢复了我的记忆……我得到了很多东西,我又因为一个称得上是乌龙的事故失去了所有我所珍惜的东西。那么兜兜转转,到了这个做清算的时间节点上,我再次抱着后见之明的态度回顾那一切,我发现那句话的确没有说错。”
所以她的平静,原来是因为终于决定放弃了吗?
“当我在制作破坏这个监狱的炸弹的时候,我在想,果然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过去所做的事情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无论你是多么努力地去守护和维持那些你所珍视的东西,总有其他人可以轻而易举地把它们破坏得粉碎。未来的一切也将是无意义的。这无关委员会喜爱挂在嘴边的‘希望’与‘绝望’,这仅仅是虚妄本身而已。”
说到这里,翠绿色短发的少女抬起了头,又重新看着面前闪烁着红灯的镜头:
“至于更多的,我爆破监狱的理由,还是交给你们自行理解分析吧。有人告诉我,作家一旦完成创作,作品的理解也就不再属于自己了。”她歪了歪脑袋,“不过说实话,对你们来说爆破本身已经是足够刺激的剧情了吧。”
“那么说回刚刚的话题。过去是无意义的泡影,未来是无法掌控的虚妄,我现在算是同意这样的观点了。不过有一点那位小姐没有说对……”
“就算如此,我们所生活的当下,我们所拥有的现在也是有意义的。”
“就算我对过去充满失望,但我所一度拥有的快乐和我所接受到的感情在那个时刻依旧是真实的。”在镜头所看不见的地方,她的右手紧紧握着那支口琴,将它刻着假名的金属外壳都染得有些微微发热了。
“所以现在还不是放弃的时候。我还得对神智清醒的绯室小姐道歉,我得告诉鹈饲先生他的忠告对我很有帮助,然后我还有些问题需要问她。就算走不出这里,我还有很多必须去完成的事情。”
“综上所述,”少女笑着摇了摇头,“我还是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凉宫 直江:
两位新人在离大门不远的地方就看到了隐以及一位俊秀的少年
苏我 少椎:
两名俊秀的(指正
和月 雪林:
“你看有帅哥,好危险我们跑吧”
凉宫 直江:
“有美女”
凉宫正经的大叫道
苏我 少椎:
我捅了捅凉宫让他正经些
凉宫 直江:
“新人你好!”
“虽然没有美女但是你也走不了了”
作出威胁手势
【一旁的隐:“您不要说的我们跟什么非法组织一样啊!”】
凉宫 直江:
“?不是吗”
和月 雪林:
“不行,我要美女,美女交出来”
苏我 少椎:
“欢迎来到鬼杀队,我是苏我少椎,这位是凉宫江直。”我笑着说
踹了凉宫一脚
(中间省略凉宫和苏我相互殴打的骰点)
“给我好好接待新人啊。”
和月 雪林:
“两位前辈请不要再打了!!”
凉宫 直江:
“知道啦知道啦
“去见主公大人吧”
“当然有美女了”
【那就在这时,一个人从远处向门口走来了~】
和月 雪林:
(望望
凉宫 直江:
“跟你讲我们焱学姐十分可人”
苏我 少椎:
“又在说胡话了。”
和月 雪林:
“那我好想见她一面,咳,说笑的!”
苏我 少椎:
我冲两名新人点点头“跟我们来吧。”
【在外执行任务的沼田焱打了喷嚏】
凉宫 直江:
“走吧”
苏我 少椎:
“去见主公大人,顺带参观一下里面。”
和月 雪林:
“好的!”于是快步跟上了
西汉 赫:
“好的,在下好激动啊!”西汉这么说着,不禁摸摸自己的头。
凉宫 直江:
“走吧走吧!!”
“go!”
和月 雪林:
“那是什么西洋话?我听不懂啦……”
凉宫 直江:
“就是前进的意思啦!gogogo!”
苏我 少椎:
“啊,如果你跪下来舔我的脚的话,就给你看美女。”我笑着说
凉宫 直江:
“抱歉啊我父亲是经常去外面经商的,所以我也就学了一点”
和月 雪林:
“哎,经商吗?那可真是了不起!!会说很多的西洋话吗?”
【突然,凉宫摔跤了,你们都看到凉宫摔了个大马趴】
苏我 少椎:
“?乖孩子,这么想看美女吗?”
凉宫 直江:
?
“不是的”
“在下只是”
“被一颗石头绊倒了”
苏我 少椎:
“开玩笑的。”我笑着说
【想拉凉宫的和月也摔了,压在了凉宫身上】
苏我 少椎:
“?也是个想看美女的乖孩子呢。”
西汉 赫:
西汉默默,默默走着,绕开了在地上的两人。
苏我 少椎
我拉你两起来
和月 雪林:
“抱歉,我是被凉宫前辈绊倒了”
苏我 少椎:
“以后小心一点。”
和月 雪林:
“谢谢苏我前辈!!”
和月 雪林:
起来拍拍灰
苏我 少椎:
“我不是前辈啦……”我无奈的笑着,“我们是同一期哦。”
和月 雪林:
“那就是苏我君?好的!”
凉宫 直江:
“好啦去见主公大人吧”
西汉 赫:
西汉掏出了手帕,似乎想把手帕给他们的样子,但是又不好意思……。
凉宫 直江:
“——啊身上好脏啊,如果有手帕就好了
凉宫有点嫌弃的看了自己一眼
和月 雪林:
“说起来没怎么了解主公大人呢……哎?!这么一说确实身上有点脏!”眼神忽忽闪闪
西汉 赫:
西汉看到他们似乎在找手帕,把自己的两个手帕递上去,小小声“给!……!”
凉宫 直江:
凉宫眼睛一亮“!真的吗太谢谢你啦!!!好及时!”
“没有你都不知道怎么办啦!”
挠挠头对着西汉微笑一下
苏我 少椎:
默默收起掏出来的手帕,努力回想了一下:“你是,西汉君吧?真是个细心的人。”
我赞美道
和月 雪林:
笑嘻嘻地接过手帕“超绝感谢!!!真不愧是,哎…那个…是西汉君呢!!”
西汉 赫:
“没有……!只是因为在下总是会把自己弄脏,所以备了很多手帕……!”
“我们快进去吧……!!”
凉宫 直江:
“gogogo”
“喔对了”
和月 雪林:
“我倒是因为粗心丢了很多手帕…gogogo!”
凉宫 直江:
“我是凉宫直江”
苏我 少椎:
“顺带一提,这个毛手毛脚的家伙叫凉宫江直。”
凉宫 直江:
“刚才忘了自我介绍,请多多指教!”
“去掉毛手毛脚”
西汉 赫:
“在下是西汉赫!请多多指教。”
苏我 少椎:
“那么再次自我介绍,我叫苏我少椎,请多指教。”我鞠躬
和月 雪林:
“这里是和月雪林!请多指教!”对着鞠躬
凉宫 直江:
“未来也要一起加油啊!”
苏我 少椎:
“唯有这句话我十分赞同。”
【那么你们疯狂客气的自我介绍后,吵吵闹闹的来到了主公的房屋前。】
苏我 少椎(2843251447) 15:58:57
“主公,我们把新人带来了。”我敲门
【随着你的喊声,门被拉开了,站在屋里的是一位穿着精致和服,竖着盘发的优雅女性,女性看上去只有十几岁,却给人一种成熟稳重的感觉。
“请进吧,主公大人正在等着你们”】
和月 雪林:
心里微妙地想这是美人
苏我 少椎:
心里猜测着这位女士的身份,一边招呼两名新人进去
“我就不进去了。”我笑着说
凉宫 直江:
心想我可没骗人
西汉 赫:
西汉朝那个女性点头问好,随后便低下了头,紧跟在苏我他们身后。
凉宫 直江:
“你们还可以吗,要不要我陪着你们”
和月 雪林:
“好的!感谢通知”于是准备进去
“我想不需要陪着?或许?”
凉宫 直江:
“好嘛,那么加油!”
苏我 少椎:
“你啊,那么喜欢主公吗?”我无奈地笑了,“天天想见他,这是主公见新人哎。”
我敲了敲他的头
西汉 赫:
西汉有些不知所措,他脱了鞋,就站在了门口,似乎在等另一个人也进来。
和月 雪林:
于是一起脱了鞋“哎,进去就可以了吗?喔…”
【那西汉和和月一起进去了,女性对凉宫和苏我点点头,将屋门拉上了。】
西汉 赫:
收到了门外的人的鼓励,决定跟着和月君一起进去。
【你们进去后,屋内摆放着用于坐落的茶几桌和坐垫,桌面上可以看到摆着精致的茶具,大多数的茶杯都是倒扣在托盘中的,只有两杯正放在上面,散发着股股热气。
房间用半透明的帘子隔开来,你们能看到帘子后面有一个不算高大的人影
“新来的孩子,一路上辛苦了,请就坐吧”
而女性则站在了那人影旁边,跪坐下来低着头】
和月 雪林:
“好的!感谢您!!”低头表示敬意然后整理了一下服饰很规规矩矩地就坐了
西汉 赫:
“谢谢主公大人!”西汉有些拘谨地坐在了坐垫上面,双手端起了茶杯,觉得十分舒服。
【那声音透过帘子传来,明明应该是十分普通,甚至可以算得上虚弱的男性声音,却让你们有一种酥麻的感觉,一股令你们十分放松的舒畅感渗透了神经各处。
“初次见面,因为一些原因不能让你们与我真正的会面,在此表示歉意。”】
和月 雪林:
暗想着这个男人太可怕了,瑟瑟
【“能够通过试炼,你们真的是十分优秀的孩子”】
西汉 赫:
“承蒙主公厚爱!!在下只是侥幸过关!还有许多不足之处需要磨练!”西汉红着脸(顺便)士下座。
和月 雪林:
“感谢主公大人这样的评价!!”稍微瞟了一眼西汉,心里唉声叹气
【“不必多礼,虽然现如今鬼的行动并不那么频繁猖狂,但也仍有死于鬼手下的普通人,希望你们可以作为鬼杀队的一员,拯救更多的人。”他的身影伏了下去,与其说是对你们是以命令,更像是乞求】
西汉 赫:
“!!主公大人不必如此!斩杀恶鬼本该就是我们的责任!况且……况且我的弟弟也是……!!请交给我们吧!!”西汉抬起头,往主公那边看过去,似乎想起了什么,语气十分激动。
西汉 赫:
然后继续埋头。
和月 雪林:
“是!我们必将作为鬼杀队的一员驱除恶鬼,救普通人于水深火热之中!义不容辞!”说完自己都觉得很羞耻而俯下身子不动弹了
【“谢谢二位,但也请务必注意安全”他坐直了身体“如果不嫌弃的话在这宅院中二位可以自由行走,也可以在这里留宿,每天都会有专门的训练在进行”】
西汉 赫:
那西汉也坐直身体,“好的!我知道了,主公大人。”
和月 雪林:
“好喔!!”抬起头来一脸阳光“我明白了!主公大人!!”
【“好好....咳咳.....”男人突然轻微的咳嗽起来,却是捂住嘴发出的那种努力压抑着的声音。一旁跪坐着的女性连忙起身,对你们行礼
“二位,今天的会面结束了,请”
她走向门边,将门拉开来】
苏我 少椎:
苏我和凉宫在外面等你们
苏我 少椎:
“结束了?”我笑着问,“感觉如何?”
西汉 赫:
西汉很担心地往里面看了几眼,“主公大人没事吧……”,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然后慢慢地穿鞋走了出去。
和月 雪林:
“哎……”走之前望了望屋内沉思了一下然后穿上鞋走了出去。
“我终于出来了啦!!好紧张导致我难以呼吸了!!”大口深呼吸并拥抱太阳。
西汉 赫:
西汉又恢复了沉默,他斟酌了一下字句,开口对苏我说:”感觉主公……身体好像很羸弱的样子。“
苏我 少椎:
“确实如此……”我皱起眉头,“希望主公能早日康复吧……”
和月 雪林:
“主公大人虽然很羸弱但是却让人感觉有点可怕……”非常小小声
苏我 少椎:
“先不谈这些了,你们这么一路下来也辛苦了。”我笑着转移话题,“我带你们四处走走吧,今天放松放松,明天就要开始训练了。”
苏我 少椎:
“啊,午饭时间也快到了,介意和我一同去享用午餐吗?”我问道,“我还想和东云桑再讨论战斗相关的事,学习学习。”
東雲 光:
"嘶——..."岩呼的使用者力气都这样大的离谱吗...
苏我 少椎:
“啊,不好意思,我的力气太大了吗?”我露出愧疚的神情。
“真是太抱歉了,我下次会注意力道的。”
東雲 光:
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嗯..."苏我,吗。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没事...如果是右边肩膀伤不用在意...倒不如说你的脚还好吗。"
苏我 少椎:
“啊……完全没事哦。”我笑着说,其实疼死了,努力憋眼泪。
“愿意赏脸和我去吃个午饭吗?”
東雲 光:
雾呼的招式虽然没有岩呼的力气那么大能够瞬间感觉到疼痛,但是有着若隐若现的阵痛。"嗯。"算是答应了
【就在这时,苏我和東雲的乌鸦飞了过来:“新人新人!雨柱大人安排你们去迎接新人!”】
苏我 少椎:
“看来可能要先去迎接新人了。”我抱歉地笑笑。
東雲 光:
"...焱安排的..."晚一会儿再吃午餐也不迟...
苏我 少椎
我整了整衣冠,带上自己的刀
努力不让自己吸鼻子
【那么你们来到大门口,看到远远走来一位的少女,两股细长的辫子随风摆动,東雲你认识她,她是你的同门师妹,虽说是师妹其实也只是比你晚了一周而已,她为人冷漠从不主动和谁交流,你因为性格也没有跟她有过什么接触,但她却是十分有天赋的剑士只是埋头训练,仅仅十六岁的年纪就已经作为你的同期通过了试炼。】
久木 帆子:
“啊。。东云桑”#我说着敬语,对他们鞠躬“大家好。”
苏我 少椎:
“您好。”我鞠躬,“初次见面,我是苏我少椎,和东云一起来迎接你……啊,两位是认识吗?”
東雲 光:
"...九木。"
久木 帆子:
“恩,是同期的哥哥。”我微微一笑
東雲 光:
对面前的这个少女只是有个大概的印象,不如说自己除了师傅和焱都不是很熟。。。
"...是同门的师妹。"对苏我解释道
苏我 少椎:
“鬼杀队里水呼出身的真多呢。”我笑着说,伸手往里面请,“那么东云的师妹,欢迎来到鬼杀队。”
久木 帆子:
”非常谢谢。“我再次礼貌鞠躬;“我想水呼多,也是因为我们师傅的早有准备吧,在鬼变少的那些年里师傅依旧没有放松戒备,苛刻训练着我们。”
苏我 少椎:
“真是令人倾佩。”我心中赞叹不愧是水呼。
東雲 光:
是个有着让人羡慕的天分...师妹。不过现在是同届了。"..."看着蝴蝶飞到九木身上,"叙旧的也差不多了..."
苏我 少椎:
“走吧。”我笑着说
久木 帆子:
#点头默默跟着
【那你们去了】
苏我 少椎:
“啊,久木小姐刚来,还不知道食堂的位置吧,正好我和你师兄等会要一起吃午饭。要不等你见过主公大人,和我们一道去?”我提议道
久木 帆子:
“啊。。好的。”
苏我 少椎:
那么我敲了敲门
【上次你见到的和服女性来开门了,对你们欠身表示感谢后,侧过身示意久木请进。】
苏我 少椎:
“抱歉,多加了个人。”久木进去后我抱歉地对东云笑了笑。
久木 帆子:
弯下腰脱掉了鞋子,回头对着苏我和东云点头表达感谢。跟随着和服女性,走进了门内。
【你进去后,屋内摆放着用于坐落的茶几桌和坐垫,桌面上可以看到摆着精致的茶具,大多数的茶杯都是倒扣在托盘中的,只有一杯正放在上面,散发着股股热气。
房间用半透明的帘子隔开来,你们能看到帘子后面有一个不算高大的人影
“咳咳...新来的孩子啊,路上辛苦了,请就坐吧”
女性关上门后,从侧面进入到了帘子后面,你看到女性的影子来到了男性旁边】
久木 帆子:
“....”我默默的在坐垫上坐下,眼神中透露着些许紧张的样子。
【看着动作似乎是搀扶着男性坐起身来】
久木 帆子:
“....主公,身体还好吗?我听闻主公的事情,有些担心。”
【“不必担心,咳咳,这幅身体天生如此。”
稍微寒暄了一会,帘后的男人发出几声急促的压抑着咳嗽,一旁的女性似乎用什么给男性伏在嘴上,并将他轻轻放躺了回去后掀开帘子走了出来“辛苦您了久木大人,今天的会面结束了”
说罢,她为你打开了门】
苏我 少椎:
看到久木出来,就迎上去。
“辛苦了,接下来一起去吃饭吧。”我笑着说。
【苏我觉得,这次久木结束的速度比你一开始会面的时候快了太多】
苏我 少椎:
我立刻明白了,这是因为主公的身体每况愈下的缘故
担忧地皱起眉头
久木 帆子:
#穿好鞋子,眨巴眼镜看着你们
苏我 少椎:
“走吧。”我收起愁容,笑着对久木说
久木 帆子:
“嗯”
【你躲在树丛中,原本宁静的森林因为你的存在,此刻充满了嘈杂混乱的声音,男人女人们的咒骂声,踩踏这落叶的混乱脚步声,火把燃烧发出的轻响声,此时此刻就算你拼命的捂住耳朵,也听得如此清晰。
“怪物!我们知道你在这!赶快滚出来!”
“你那令人恶心的样子!早点死掉才是正确的!”
“我们这是在救你!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赶紧滚出来!”
“滚出来!”
人们这样的喊声充斥着森林】
八幡绊:
听到了他们的声音,我很害怕,半抱半拖着“弟弟”或者说自己身体的另一部分,往森林深处跑去,想找个地方躲着。他们找不到自己应该就会离开吧
【你小心的没有发出很大的声响,身后谩骂的声音逐渐远去,你知道你暂时成功逃跑了,但也知道他们一定不会放弃,也许很快就会追上来吧。
‘弟弟’成长的很快,这个时候已经比你还要高大了,你喘着气里衣已经被汗水浸湿,说实话这样带着他逃跑真的十分辛苦
你躲藏的位置是一颗天然形成的树洞,里面有些潮湿,还有一些虫子在爬行,但你此刻无暇顾及这些,只是抱着‘弟弟’挤在那小小的空间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你听到一个脚步声正向着你的方向走来】
八幡绊:
听到脚步声,以为是村民们找到自己了。
单手紧紧搂着“弟弟”自己所有一切的不公都是由他引发,虽然当初只要听医生的建议将“弟弟”切除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但是我不会后悔,我怎么能舍得让他孤独的离开我呢?看样子他们已经找到我了,逃不掉了。哈、算了,这是我无法逃离的命运,就这样死了,我们一家人或许就可以在下面团聚了。
【在你想着这些的时候,脚步声就已经停在你面前“那是你的家人吗”与你想象中或愤怒或憎恶的成人声音相差甚远,是一个有些空灵十分年幼的女孩声音】
八幡绊:
“诶?”我眨了眨眼缓缓答道“不是……”这个女孩自己并不认识,不是村子里的人,松了口气,看样子那群人还没有发现自己。“你是谁?”
【“那不是家人吗?”女孩看上去只有5岁的样子,穿着小小但精致的和服,漂亮却夸张的盘发给人一种富贵人家的感觉,她没有回答你的问题,只是指着你的‘弟弟’再次询问道】
八幡绊:
“可以说是又可以说不是,以前是,但是现在又不是了。这是我的半身,我身体的一部分。”我抿抿嘴“弟弟已经和我成为一体了,我有时候能感应到他……”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是什么人?你不怕我吗?我这怪异的身体?”
“你能……帮帮我吗?”
【她歪了歪头,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像是一个人偶一样“你好奇怪,但并不可怕,帮你?初樱要怎么帮你?”】
八幡绊:
“我想让你帮我逃出去,我还不想死!看你穿的衣服,看上去是有钱的大小姐吧?你的话应该可以,帮我吧……”声音越说越小,向这么小的小女孩求救简直就是在开玩笑,她应该什么都不懂,能帮到自己什么呢
【“......”她盯着你看了一会“是让初樱去做诱饵吗?”】
八幡绊:
“诶?不不不,不是不是,算了……你走吧”放弃和她交流了
【她突然笑了“你真善良啊,初樱喜欢你,会帮助你的”
随着话音落下,她对你伸出了手“来吧,初樱会带你离开这里”】
八幡绊:
握住了她的手
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总之先试一试
【她的手小小软软的,就是普通孩童的手掌,你觉得就这手可能也就能捏个蚂蚁小虫啥的了
她拉着你往某个方向前进
你听到,就在前方似乎有十分不明显但数量很多的脚步声】
八幡绊:
“等等,前面有人”我拉住初樱
【你试图拉住她,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让这个幼女停下脚步,明明感觉并不是很用力相握的手此刻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她就这么拽着你继续向前走】
八幡绊:
“!快停下,你要做什么?前面肯定是那些追我的人,我不要过去,你不是要帮我吗?”
【“初樱就是在帮你”她扭过头,对你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
你放弃挣扎,一步步的靠近了声音来源,直到你看到了那一个个火把的光亮,和熟悉的令人恐惧的人们,同样,他们也看到了你,本想想你冲来的人们在看到你牵着的小女孩后停下了脚步,带头的人对你警惕的喊道:“好你个怪物!竟然打算用人质威胁我们吗!”
“你终于连最后的人性都抛弃了!不!是展露本性了吧!”】
八幡绊:
我很害怕 试图把自己藏在初樱小小的身体后面
“你要怎么帮我呀……就算拿你做人质他们也不会怎么样的”小声的说
【初樱扭头十分轻微的笑了笑,没有说话,反而将自己靠进了你的怀抱里后看向那群人,你看不到她的表情,只听到她声音极轻:“你不恨他们吗,初樱帮你杀掉他们吧?”】
八幡绊:
“好,好”
【“喂!在哪干啥呢!赶紧放开那个小孩!我们还能让你不痛苦的死去!”那边的人对你们喊着
你注意到,对面的那群人里少了几个人,而在这时,你听到身后的树丛似乎有非常小的动静,你意识到有人偷偷地绕到了你身后】
八幡绊:
警惕的转身面对身后,告诉初樱后面可能有人要偷袭
【你转身的时候,和草丛里的人对上了视线,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后随着领头的那人一声“动手!”与你对视的人也暴起冲了出来,他手里有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向你挥舞而来】
八幡绊:
“快,快,快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拉初樱一块跑
【那么你闪过了菜刀,拉着初樱准备跑,一转头却看到了一地支离破碎的肢体
“啊.....啊啊......怪物.....怪物”原本砍向你的那个人也跌坐在地,充满恐惧的声音明显不是在说你】
八幡绊:
“什,什么……”
(瞳孔地震)
【“初樱帮你杀掉他们啦~是不是很开心~”女孩转身笑看着你,语气如同一个做了好事期待表扬的小孩子】
八幡绊:
“好,好厉害……”被震撼到了
“这下子,就不会有人想杀我了,谢谢……”喃喃道
【“咦!———什么,怪物!你!你!你果然也是怪物!带来不幸!你带了什么东西过来!我们明明是好心想让你解脱!你竟然!竟然把大家杀了!”
你身后的人绝望的嘶吼着】
八幡绊:
“你再说什么啊,既然不想和怪物在一起那让你们一起解脱有什么不好吗?”捡起一块石头砸向那个村民“去死去死,真想让你们也感受下我的痛苦”
【“凭什么!我们活的好好的!有儿有女有家庭!不像你这个怪物!是你带来了诅咒!你害死了你爹妈!”
“真是过分”你感觉到身旁的女孩牵起你的手,一步步的走向那跌坐在地的人。
“咦——你不要过来!不要杀我!”那男人一脸恐惧的开始后退,女孩捡起了那男人掉落在地的刀,放在了你的手上
“还有一个,你自己来嘛?”】
八幡绊:
接过刀,带着仇恨地下手了,但是因为力气小,所以砍了很多刀,才把人砍断气
【你身上脸上溅满了血,你仿佛疯了一样,就算手下的那人已经断气了,却还在一下一下的砍着
突然,你的袖子被猛地拉扯了一下,这唤回了你的神志,你低头看去,女孩拽着你的衣袖,看着你
你觉得。她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却是在安慰你】
八幡绊:
“我要回去了,谢谢你了小妹妹,你一定不是人类吧”回想着刚刚看到的那一幕
【“嗯~初樱是神明,妈妈是这么说的~”她抬起手捧着你的脸颊,肉乎乎的手指轻轻抹去你脸上的血渍。
“初樱帮姐姐完成了心愿,姐姐可不可以也帮初樱一个忙呀”】
八幡绊:
“是什么呢?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一定帮你”
【“想让姐姐帮忙找一些东西”她一边说着,手指缓缓的滑到你的唇边“但姐姐现在太弱了,为了帮初樱,需要更强的力量”说罢,她将手指塞进了你的嘴里,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像是要将身体撑爆的力量,有什么能量像是无数条蛇在你的皮肤,肌肉,内脏,血管里肆虐,眼泪夺眶而出,你却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
但很快,这个感觉就消失了,就像是被转移了一样,从与‘弟弟’相连的地方为起点,逐渐被吸走了一样
“姐姐的家人真好啊,那初樱就再分姐姐一些力量好啦”察觉这一现象的女孩十分开心,随着她的话,一股股和刚才一样的力量涌进你的身体,但你已经不再如一开始一般痛苦,你的身体在你没有察觉的时候也在一点点的发生着变化。】
八幡绊:
“这,这是?我发生了什么”
【你看向你的‘弟弟’,发现他已经变了个样子
“姐姐拥有了力量~要帮初樱找到能克服阳光的东西哦~”】
八幡绊:
“好”虽然不明白,但是先答应下来再说
【你的回答让女孩十分满意,她露出灿烂的笑容,牵着你的手一蹦一跳的前进,你看着女孩的身影,心里却涌上一股觉得不可以反抗的恐惧感、
你之后发现自己眼睛了出现了上弦叁的字】
库洛偶尔会怀念过去,那个她还未被选中、尚且年幼的时候。
她并非对自己的身份有所不满,哪怕只身一人在浩瀚宇宙中穿梭时,也从未这样想过。
只是属于童年的记忆总会是有些特殊的。即便它朦胧而短暂,像落到细沙中散发着微弱光芒的星子,被淹没在魔女漫长的岁月里。
详细的事,库洛也不太记得了。但是树藤上的小白花、雾气氤氲的一杯热茶,那些战火中片刻的宁静就像是宝藏一样,始终清晰的烙在记忆之海中。
或许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对和平深深眷念了吧?明明还从未亲眼真正的见过,只是一厢情愿的笃定会是珍贵易碎的东西。
库洛先后与同伴的两次辞别,都由生死为界限。一次由她作见证,一次却是由她被见证了。
在即将陷入亘古长眠之际,库洛的记忆从浮空城为起点溯回,走马灯中的色彩随着时间推移逝去,最终,定格在黑白。
熊熊燃烧着的灼热中,火舌将会是她未来一段时间居所的福利院外墙舔舐,死亡予以这片大地亲吻。
那一天,她降生于这个世界。
——————
*感谢由【茶】老师创作的库洛印象文。
我杀动画结课作业.jpg 我来了,字非常少,就是艾萨克的一些小心思x
===============================================
0.
“姑且先记下来吧!呜,我要是失踪了老板肯定会担心的……!”于是,就开始熬夜写日记了。
死人了,这就是艾恒和爱德华所接触过的世界吗……哎,说起来毕业后都好久没见到他们了!明明约好了三人一起,结果却不欢而散,想想还是好伤心啊?不过一边是家庭原因,一边是治病……哎哎哎跑题了,我明明要先关心一下自己的死活才是!
其实作为记者,我接触死亡有时候也是很寻常的事情……为了给报社争取新闻,总是会觉得离死亡很近,但又很遥远。但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观察……毕竟我和艾恒可不一样!他是特警出身,我只是个记者!而且身为直播主,娱乐不就是让人远离包括死亡的种种痛苦吗?
这个综艺节目背后一定有什么……从充足的粮食储备到大冰柜组成的停尸间,甚至还有各种凶器……像是早就策划好了谋杀一样!我现在很想搞清楚,我们到底有没有在被监视着一举一动?如果有,观众到底有多少?如果没有,那应该怎样求助?
……如果有观众看这样的杀人节目,那太恐怖了。
艾恒和爱德华不管谁也好借我一下调查的勇气吧……!他们俩都优秀得不像样,我可不能拖他们后退!
——《艾萨克的日记》①
1.
特拉维斯高校三人组的社交担当——艾萨克被当年的同学这么称呼。
原因很简单,爱德华因为精神状况不佳,沟通有些障碍;而艾恒则是认生的孩子。剩下开朗的艾萨克成为了他们的朋友后,社交问题基本由他解决。当然三人的个性相辅相成,相处很好,对于艾萨克来说,其他两人是他高中乃至大学最好的朋友。
艾萨克抱着被子看着别的床,他今天也终于和自己的朋友有了个共同点——被卷进了诡异的事件。
签下的综艺节目,漆黑的舞台,近在咫尺的死亡……这些让他一时有些无法消化,或者说,他对自己意外平淡的反应很意外。
bebuff:腐化介绍
最初是未知领域的外来者腐化与改造之神鄂高斯改造世界构成根源的元素:魔素形成的混乱能量,因为鄂高斯本身不稳定,因此它会无意识地将自己的能量散播出去,沾染到这种能量的低级生命会因为能量过于强大而被侵蚀,构成自身的本质:魔素也会随时间不断的被转化成腐化能量,同时因为本源被改变,身体和心灵都会转向扭曲,腐化体的情绪会越来越混乱,最后被转化为散播腐化能量的,鄂高斯的神仆。但不是所有被感染者都有足够的身体素质完成转变,更多的是走向崩坏,成为一次性的能量散播者。
腐化类型(目前出现的)
1.强化腐化(卡莱娜文明的狂乱之渊):可以吸收腐化能量的生物会产生的腐化,也是较为温和的腐化,大方面足以被改造成布道者的被感染者的身体素质并使其情绪极端化,身体周围会出现不明显的黑纹,腐化能量越充沛的地方,这种感染在腐化之地(腐化能量充沛的地方)非常常见。
2.崩坏腐化(狂乱之渊内的大部分生物):若被感染者的身体素质不足以成为布道者,那么腐化就会将其快速强化并使其对腐化能量成瘾(展现出对腐化之地的狂热向往),用逐渐崩坏的身体换来强大的战斗力,达到顶点后该类型腐化感染体会自爆来散播转化完毕的所有腐化能量。
3.感染腐化(西瓦尔公爵):稍微强大一些的生命体仅仅只是受到腐化能量的攻击感染的腐化,身体中残存的腐化能量会影响被感染者的心智,一旦心智被侵蚀完毕,肉体就会开始被侵蚀,最后进入强化腐化状态。这种腐化在强化腐化阶段的黑纹出现前可以被治愈
想到啥写啥毫无关联性的小日常
这篇时间线在全家分头旅游数年前
*
“父亲,当今世上最强的剑修是谁?”
赫连珧华火急火燎冲进来,没头没尾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赫连楸正在做饭,他一刀切掉了案板上青菜还沾着泥的根部,一边分菜叶子一边回答: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赫连珧华那年才八岁,也就比做饭灶台高那么一点点。他向来聪慧,一下子就听出赫连楸是在敷衍他,小家伙不依不挠的扒着灶台,非要问出个结果来:“那、总该有几个大家都觉得厉害的剑修吧?”
“玄天宗有万年根基,叶家世代修剑,如今玄天宗宗主是叶家人,应当很强。”
“哦……”赫连珧华长这么大也没出过远门,跟着养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窝在妙闻斋里,自然不知道这位叶宗主有什么神通,得到了确切的答案也依旧云里雾里,只能点点头表示听到了。
“问完了?”
“问是问完了……”
“去把那边的菜择了。”
等日上三竿,延敛睡醒了踱到厨房想看看中午吃什么的时候,一进伙房就见儿子坐在小马扎上,愁眉苦脸的择豌豆苗儿,碳炉上小火煨着的鸭子汤正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满屋子都是鲜香味,配上赫连珧华那一脸的苦相,相当诡异。
延敛先是看了看脸色如常的赫连楸,再看看儿子,脱口而出:“你又闯祸了?”
赫连珧华登时委屈了,辩解之词还没出口赫连楸就先开了口:“他想学剑。”
小家伙顿时扔了手里的豌豆苗一跃而起:“你、你知道?”
随即又闭上嘴巴缓缓坐了回去,同时在心里暗骂自己蠢蛋,他这父亲向来料事如神,自己这点小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他,拐弯抹角的代价就是在这择了一筐豆苗。
赫连楸抓了一把择好的豆苗扔进翻滚着的汤里,也不正面回答他,只是熄了炭火,意味深长的看了儿子一眼。
“吃完饭再说。”
延敛看看道侣,再看看儿子,只觉得空气中充满了熟悉的秋后算账的味道,忍不住低头压低声音问赫连珧华:“你真的没闯祸?”
“我没有!”
赫连珧华再次从小马扎上跳将起来,被延敛一巴掌摁了回去,亲爹对他的辩驳置若罔闻,径自越过他去灶台边叼了片酱牛肉吃;赫连楸见儿子委屈巴巴的干坐着,指了指他脚边的竹篮子。
“再把豆芽摘了。”
赫连珧华还没说话,延敛就先抗议上了:“我不要吃豆芽。”
赫连楸都懒得说他,倒了切好的青菜和花菇下锅,熟练的单手颠锅:“那你自己做饭自己吃。”
延敛顿时哽住,默了会儿转头对着儿子道:“去把豆芽摘了。”
赫连珧华抿了抿嘴,耳边莫名响起了小白菜地里黄的调子。
明紫芽放堂回来,见小师弟坐在伙房门口,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垂头丧气的给一大筐豆芽掐头去尾,小姑娘见状洗了手坐下来帮他。
“珧珧你怎么了?有烦心事吗?”
“没有啦……就是我爹不爱吃豆芽,非要掐头去尾才肯吃,父亲也不说说他。”
赫连珧华经常觉得,比起自己,延敛倒更像那个八岁的;赫连楸表面看着难说话,实则小事全都惯着他,只有自己这个做儿子的整天夹缝里求生存,可实在是太难了。
“先生以前不挑食的,是在和赫连先生撒娇呢。”明紫芽将板凳拖近了些,安慰他,“我们一起摘,很快就摘完了。”
妙闻斋的午膳向来是等唯一会外出念书的明紫芽放堂回来再吃,如当天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基本都是四菜一汤。延敛做菜属于那种喂猪猪都能昏厥的水平,所以一日三餐都是赫连楸做,两个小孩子帮他打打下手,饭后洗洗碗。
结果赫连楸说饭后再议,吃完饭也就是叫他去洗碗;晚饭自己辛辛苦苦摘的豆芽被做成了韭黄炒豆芽,延敛说明早想吃生煎包被赫连楸嫌弃麻烦,但他知道自己这位老父亲还是会天没亮就下山去买肉回家包包子,顺手还会把没睡醒的自己从床上薅起来,美其名曰早睡早起强身健体。
酉时一刻,延敛进屋教明紫芽写课业去了,小姑娘的教习先生是个有些古板的老学究,教的东西晦涩难懂,延敛对此抱怨过好几次还不如像以往那样他亲自来教。还用不着去上学堂的赫连珧华坐在院子的藤编椅子上,看着天上的星星发呆。
“站起来。”
倏地,赫连楸的声音响起,小家伙一惊,下意识地站起身,怀里就被丢了一柄大约半臂长的木剑。
赫连珧华盯着手中这把木剑,有点愣。
“不是说想学剑,还愣着做什么?”
“欸?哦、哦!”
他顿时来了精神,像模像样的摆了个起手式,正期待着赫连楸会如何教他,没曾想他慢悠悠地坐了下来,单手掐了个剑诀。
赫连珧华只觉得有股强力带着手中木剑往前一冲,与其同时院中的水缸里浮出两团黄豆大小的水滴来,猛地撞到了木剑剑身上。
“!”
明明只是水滴,赫连珧华却感觉自己仿佛砍上了破空而来的弩箭,强悍的冲力震得他虎口微痛,第一反应便是撒手,但那把剑却像是黏在了他手上般扔不掉。
水滴撞上剑身一分为二,体积虽小了,力道却丝毫未减,而手中的木剑依旧像是自个儿有意识似的拖着赫连珧华往水滴冲来的方向上迎,拖得他脚步一错,差点摔倒。
“稳住气息,看清水的方向,不要让剑带你,而要自己去挥剑。”
说起来容易——!赫连珧华心里这样想,却连说话的空隙都没有,水滴已经分成了八滴,噼里啪啦的砸在手中的剑上,震得他双臂都麻了,整个上半身几乎完全是被剑在拖行,两条腿则成了累赘,完全不听使唤。
赫连楸手势一转,木剑也跟着一转,不再主动去迎那些暗器似的水滴,而是开始露出身前的空隙,如果赫连珧华不挥剑挡住那些水滴,那么遭殃的就是他自个的血肉之躯。
他这是第一次握剑,再怎么说也太严苛了吧?天下所有的剑修起步都这样艰险么???
“手臂没力气就靠步法,这把剑不会脱手,把精力集中到自己身体上而非剑上。”
“我不懂啦!”赫连珧华挥着剑完全不得要领,身体被水滴击中了好几次,疼得吱哇乱叫,“常人学剑才不是这样的!不得先锤炼筋骨,站个桩打个木人什么的嘛!”
“你现在不就在打木人?”
“……!”赫连珧华哽住了,就这一愣神的功夫,一颗水珠就弹到了他肚子上,差点没叫他把晚饭吐出来。
赫连楸说的他都懂,但这八颗水珠实在过于缠人,叫他根本无法集中精力,甚至无法调息,气息一开始就乱了,后面再调整于一个八岁小孩儿而言过于难行。
结果就是赫连珧华被暴打了半个多时辰,身心受挫,蹲在水缸旁边背对着赫连楸想要憋住眼泪,憋得眼圈儿都红了。
“还想学吗?”
赫连楸走到他身旁,弯下腰问他。
小家伙吸了吸鼻子,没有立刻回答。赫连楸也不急着要答案,就在他身旁站着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赫连珧华消化完了满腹的委屈,伸手扯了扯父亲的衣摆。
“我要学。”
“理由呢?”
这个问题完全出乎意料,赫连珧华愣住了,他期期艾艾的绞着手指,非常小声的问:“可不可以不说……”
“可以。”
没想到赫连楸也出乎意料的好说话,说不问就不问了。
回屋脱了衣服,果不其然一身的淤青,被赫连楸摁着擦了活血化瘀的药,身体和精神都被打击得千疮百孔的小少年裹着被子睡了,还做了个不太好的梦。
梦里有个剑士,剑法所向披靡,天地也不过他一剑之下,但很可惜,这个剑士并不是他自己。他只是个渺小的过路人,眼巴巴地看着那位剑士扛着剑走了。他死命的追、追不上,拼命的喊,人家头也不回,最后只能目送着那人背影越来越小,直至彻底消失。
直到他被赫连楸从床上薅起来这个奇怪的梦才醒,赫连珧华看着老爹那张熟悉的没啥表情的脸,突然一个嚎啕大哭扑上去抱住他,任凭赫连楸怎么说也不撒手,最后只能被他单手抱着下山去集市。
集市上王大爷家的葱油烧饼最是有名,醒好的油面团裹了满满韭葱擀薄下锅炸到金黄,出锅后撒上一把椒盐,香味能飘到二里之外。
赫连珧华就着面汤囫囵吞枣似的吃了两个饼,饼渣掉了满桌还糊了一嘴油,赫连楸不忍直视儿子这幅饿鬼投胎的德行,掐了片菜叶子给他抹嘴。
见他吃饱喝足,赫连楸这才开口:“你刚刚哭什么?”
赫连珧华拿着汤勺的手一僵,吭哧了半天才嘟嘟囔囔的回答:“我梦到我剑法太差,被你和爹丢掉了。”
接着他看到赫连楸用那种他经常看着延敛的、仿佛在关怀一个智障的眼神注视着他,伸手狠狠给了他一个脑崩。
“别的没学到,和你爹一样喜欢胡思乱想。”
小家伙捂着脑门,委委屈屈:“可是、可是……我一直觉得我挺厉害的,但其实我一点儿也不厉害,要是哪天来了坏人,你和爹都打不过,那我肯定也打不过,没办法护着你们,也护不了师姐,不就很没用……”
“你今年几岁?”
赫连珧华眨巴眨巴眼睛,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回答了:“八岁……”
“这话等你到了八十岁再说也不迟。”
小家伙低头盯着自己的膝盖,不吭声。
“你爹八岁的时候还在乡下种地,连‘剑’字怎么写都不知道,十三岁才开蒙,不还是一年就筑基了。”
说罢,又戳了一下低着头的小东西的发旋儿:“才一天就觉得自个儿不行?”
“也、也不是……我就是想,修炼的再快点儿。”他偷偷摸摸的看了看赫连楸的义肢,声音越发的小下去,“父亲……我、我如果学剑的理由很随便,你会不会不高兴?”
“你爹当年学剑是想混口饭吃,我当年学剑是刚好有人教,我就顺便学了,你还能比我们更随便?”
“…………”赫连珧华语塞,他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那我还是挺正经的。”
“你会走路开始我就教你调息之法,每天让你跟我下山往返,为的就是锤炼筋骨。根基打好了,想要学什么都不至于没有准备。”
“凡事都不可能一蹴而就,不要太急功近利。”
“哦……”小家伙还是恹恹的,“那、那我是不是很笨,没什么天赋啊……毕竟爹一年就能筑基,我觉得我没戏欸……”
“一年筑基有什么用,他认字花了五年。”
“哈啾!”妙闻斋中,等早饭等得望眼欲穿的延敛冷不丁打了个喷嚏,明紫芽赶紧取了外套给他披上:“最近天冷了,您要多穿点呀,不然又要得风寒了。”
“我不冷,就是突然……”还不知道自己被道侣揭了老底,延敛喝了口茶,自言自语,“奇怪,莫不是老楸又在说我坏话……”
那头赫连珧华填饱了肚子,又跟着赫连楸买完了菜,早上噩梦的余韵才总算是过了,虽然身上的淤青还有点儿疼,但他倒是不像昨晚那样觉得自己的修行之路没什么指望了。
“父亲,我想好了,我将来要做和你一样厉害的剑修!”
赫连楸左手提着菜右手提着一挂猪肉,比起剑修更像个家庭煮夫,听到儿子这话,他不置可否:“我可不是天下最强的。”
“那有什么关系!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我心里你就是最厉害的!”
赫连楸扯了扯嘴角,示意他加快步子,小少年抓住父亲的衣服袖子,与他并肩前行。
太阳已经高升,正明晃晃的挂在天上。
看着手机中刚刚拍的蛋糕照片,陆胤川感觉自己的胃有些微微抽痛。
明明是正常的光线,为什么自己拍出来的不是曝光过度就画面黑的不行,甚至还出现了莫名发绿的情况。更别提对不上焦和对焦的地方不对。本来打算把自己的作业作品拍下来好整理成册,方便日后制作作品集才开始拍的。但眼下这样,自己拍的照片是真的拿不出手啊。
陆胤川叹了一口气,泄愤一般的拿着叉子从蛋糕上挖了整整一大块塞进口中。
“要不干脆去论坛试试算了……”
-
在论坛发帖已经过去了两天,没有任何人联系自己。陆胤川有些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最后看了眼依旧毫无消息的手机就锁屏随手丢进了柜子。对着休息室的镜子理了理发型就重回大堂继续工作了。
等她再次看手机已经是三个小时后的下班时间。
手机上显示的消息让陆胤川忍不住在休息室里叫了出来,引来店长的回头注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朝店长点了点头,然后飞速的按动键盘回复了讯息。在得到对方回复后便约定了拍摄的时间。
心事姑且算是解决了,一想到这里她换衣服的速度都快了起来。
“店长那我先走咯——”
“快走吧,路上小心哦。”
“好~店长拜拜!”
夜里风有些大,吹的脸有些冰凉但这也不妨碍她的好心情,陆胤川一边哼着小调一边想着过两天做什么好。
到达宿舍的时候,她下了决定:“复习下那个好了……”
-
下午没课的陆胤川在宿舍里将工具都收拾进箱子里,确认过没有遗漏后便锁上箱子并将放有食材的纸箱放在了工具箱上。和室友打了声招呼后就离开寝室前往教学区。
陆胤川在到达借用的烘焙教室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填写了借用教室表单,确认了一边教室内的器具和设备是否能正常运作。确认无误后她看了眼时间便在上面写下了起始时间和自己的名字。
将工具拿出和食材一同在操作台上摆放好,陆胤川便系好围裙去水池清洗双手,一边回想配方和流程。
今日要做的是Opera,歌剧院蛋糕。这是一款单看材料并不复杂的蛋糕,然而实际上操作工序较多,在组装也有一点繁琐。最后的淋面也是至关重要的部分。说难不难,但的确是很麻烦的一款蛋糕。
但最终的成品美观、味道出色,工序再复杂再麻烦也是值得的。
“上下火190°,先定个九分钟吧……”将杏仁海绵蛋糕的部分送入烤箱后,陆胤川转身准备起了咖啡酒水和黄油忌廉。
烤箱到了指定时间而发出“嘀嘀嘀”的声音,她暂时放下手上的活去查看蛋糕的烘烤状况,轻轻按压了两下,蛋糕再次回到了烤箱内,时间也增加了两分钟。当陆胤川取出炙热的烤盘,看着烤盘里那呈金黄色的表面忍不住露出笑容。
揭下烘焙纸的杏仁海绵蛋糕被送去散热,在这期间陆胤川开始准备甘纳许的部分。她很喜欢切巧克力的声音,刀刃紧贴边缘,一刀下去细碎的巧克力碎末落下。如果说有什么地方是她不喜欢的话,那就是巧克力被融化而容易沾到手上这一点吧。
待陆胤川将包括淋面的所有部分都准备好以后,她拿出了钢尺用布擦了一遍,将一片蛋糕切割修型后能得到三片等宽等长的长方形蛋糕片。她总共做了两份,去除掉不能用的部分,陆胤川最终得到了六片蛋糕片。
给做底的蛋糕片一面涂上了甘纳许封层便送进了教室里配备的急冻箱中。
歌剧院蛋糕的最大特色就是清晰的分层,歌剧院的层次为11层,从下往上便是饼底、黄油忌廉、甘纳许的顺序重复,最底下一层是巧克力封底,而最上一层是黑色淋面。为了分层更美观,除了淋面部分,每做一层就要送进急冻进行定型。
当学妹踏入教室时,陆胤川的歌剧院也已经进入了最后的修形阶段。
“那个……”
她集中于眼前的工作而没有抬头,但也出声应答道:“是地棉槭同学吧?我这边马上就好了,等我一下哦。然后那边那个保鲜盒里是边角料,你可以拿去吃哦~”
“啊、好的!”
因为是邀请他人拍照,陆胤川做了两个歌剧院,一个是保持完整不分切置于蛋糕盘上,另一个则是切成同样大小的单块,取了三块最漂亮的摆在了黑色展示盘上。并在每一个表面都缀上了一点金箔做装饰。
放下镊子的陆胤川活动了一下肩膀,她端着两份蛋糕走到了空着的操作台上,从箱子里取出了一块格纹布铺在了上面。
“虽然我是有背景布这些东西,但我实在是拍不来这玩意儿。”陆胤川冲着看起来有些紧张的地棉槭笑道,“学妹你是学这个的,你比我懂。蛋糕的名字是歌剧院。怎么摆怎么拍你来决定就好了。”
“好的!”
“那就交给你拍咯,我还要去洗工具。”陆胤川指向了另一个操作台上堆积的工具,只见地棉槭顺着她的指向看了过去,随后露出了了解的表情。
在清洗工具的时候陆胤川能清楚听见身后传来的快门声,她一边听着快门声一边想着“要不我也去跟学妹学一下怎么拍”。等她洗完工具收拾干净台面,地棉槭已经拍完坐在那里查看照片了。
“拍完了?”
陆胤川一边擦手一边走到学妹的身旁,探头看相机的显示屏。
“嗯拍完啦,学姐要看看吗。”
地棉槭将相机递了过来,然而陆胤川并不敢接,深怕自己会弄坏了一样地摆摆手:“你拿着就好,我这样看就行!”
“那……好吧,我按给你看。”
陆胤川将手搭在桌上,弯下腰凑到地棉槭边上看起了刚才的照片。不得不感叹专业的就是专业的,像自己这种十八线水平的辣鸡摄影技术怕是一辈子都不会进步了。陆胤川一边内心流泪一边看着那被拍的充满勾人食欲的蛋糕。
“那学姐觉得OK的话我回去再修一修图就可以发给你啦。”地棉槭将相机收进包里,然后又有点紧张的看着陆胤川。
“嗯,辛苦你啦。”她笑了起来,然后将已经分切好的歌剧院装进了另一个干净的保鲜盒里,盖上盖子装进了一个纸袋后递给了地棉槭,“这是约定好的要给你的,之后要是再做了什么我会送你寝室去的。去之前我会联系你的。”
“那太麻烦学姐了吧?”
“没事,反正做完都要给我室友吃,多做一点和少做一点没差别。”陆胤川拍了拍她的肩膀,“而且学妹照片拍的很好看啊,之后有空的话继续帮我拍吧。”
陆胤川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如果能教教我怎么拍就更好了。”
【0年 舊神居】
“我被一個影之裔救了。”
司令的表情並沒有變化,柯賽爾在沉默的重壓之下低下頭,即便知道司令不會對自己做什麼,但是閃過的一絲拒絕的眼神還是讓他感到反胃。“描述。”
“很高……黑髮種,大概到這裡……很粗的,直立的角……”他停頓了一下,感覺到那雙扭曲的爪子。“大概是普通型……”
司令抬起手讓他不用繼續說下去,他想他大抵知道對方是誰,而司令對任何影之裔都不可能抱有好感。
“他說他是個醫生。”
面前的人嘆了口氣,他能看得出飽含的無奈全部都好好地藏於平靜之下,一瞬間柯賽爾還以為司令會直接把他留在中央。
“他說他誰都會救……”
“那傢伙能治療你,因為他會活抓我們的同類來試手。”
他感到腦子裡一陣轟鳴,爆炸一般將他的思緒暫停。他該知道的,那股充斥令人感到安心的氣味彷若血池,混雜著屬於敵人的呼吸讓他無比困惑,在瀕死瞬間他以為是因為對方剛遊走於惡戰戰場……
“他不怕我的血……但是,但是他把我放回去了……”柯賽爾緩緩地抱起自己的膝蓋,他竟然就這麼相信了對方的謊言並且交出自己的信任,明明——“梵希他擅自……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停。”司令說,伸手便捏住柯賽爾的後頸,霸道的不適感將注意力奪走,幾乎是最強而有力的命令,一下便能將他的心跳穩住。“看我這裡。不要想太多,你不是第一個,活著回來就夠了。”
不是這個。柯賽爾想要這麼說。他害怕的不是這個——
“你待在這裡直到完全復原。回去後直接到後方報到,這段時間先考慮自己的安全。”
“不用了,”柯賽爾輕聲道,“我也一起回去吧。司令還有別的地方要去,不是嗎?”
對方點點頭表示允許,同時也證明了自己的狀態並沒有太糟糕,柯賽爾緩緩地爬起來,感覺手臂有些陌生——整個身體都有那麼點陌生——他停頓了一會,想著自己是否要撤回剛剛的決定……有生以來他第一次認識到保護的重要性,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即便是普通的敵人,憑藉著體格和力量的差距也能輕易地將自己的關節卸掉,被壓在地上,自己連動的能力都沒有。
扭曲的爪子,帶著不切實際的輕柔,冰冷猶如鐵器,在他的體內肆意攪動不帶有一絲顧慮……
柯賽爾眨了眨眼。“司令?”
“要留下嗎?”
“司令是怎麼學會一個人戰鬥的?”他問,並不期待什麼答案,如果司令覺得這是個好結果的話當初就會照著一樣的方針訓練自己。
“你不適合。”對方揉了揉他的頭髮,這麼回答。“真的有必要我再教你。”
柯賽爾有些難過地微笑。
他們都說圖朵,凱繆恐怕是從創世起就在那裡了,可事實上他並沒有那麼老,對於一個從不上前線參與戰鬥的人來說這也不是什麼驚人的年紀,即便如此,他好歹也活到了大半個營地都經自己授血的地位了。
圖朵並不在乎這場戰爭,他將自己定位成醫生,比起如何更有效率地殺死異族,他現在對光之裔的構成更加有興趣,而第一步他得找到辦法抵抗毒血和流淌在血液裡的本能的敵意。他在回去的路上處理掉了染血的皮衣和手套,醫治光裔是件危險的事情,特別是一支劍——實在是可惜,他嘆氣,他從未有過研究對面劍的機會,將那些隨時會不小心化為純粹毀滅之力的小東西關在營地裡實在是過於不現實了,就是米琳也不會答應的。
圖朵伸伸手指,回想那些小小的空心的骨頭,還有那幾乎灼傷自己的臟器,其實在根本上和他們也沒有太大的差別。他很想和人說,今天他遇到了一個會流淚的光之裔。
不,無論是誰都不會理解他說這句話時感受到的驚喜。有些東西經過千萬年早已從他們的印象中消失,他們不會知道何為淚水或者它代表的事物,一如許多其他複雜的,纖細的概念,無法通過授血傳遞,也無法靠破碎的言語解釋,實在是太可惜了。
“你該先去洗個澡。”米琳小聲地說,“味道太重了,會惹麻煩的。”
“我會的。”圖朵微笑。
“你知道我們在打仗。想做奇怪的實驗隨你,但出去救人前麻煩考慮一下我們的幸苦好嗎?”
“有時候我在想——”他回頭,放下挽起的黑色長發,“如果這一切都是不必要的。”
面前的人瞇起眼,一副不理解的樣子。
“我們的神曾經是兄弟,他們曾經是一個。”
“我們的神,和他們的神。”她更正道,“如果你能用這套說服維加爾和中央,我就立刻答應你的任何要求,如何?”
圖朵回以笑臉,他不喜歡這種用以分割的詞語。“我一直很想認識他。介紹下?”
米琳沉默半晌,並不打算認真看待剛剛的玩笑。
“你洗乾淨再進來,我今天沒心情掩護你。”
“好,好。”
一個會流淚的光之裔。圖朵漫步到營地後方的湖泊邊,雙手浸進了清透的水,除了塵土以外什麼都洗不出來,他多年來變得很擅長在醫治的過程中避免沾染血液。恐怕那孩子在同類中會被當成次殘品排擠,多可憐,特別是對於排他的生物來說被賦予這種特質著實殘忍。
可有時他會覺得,或許這才是他們該是的樣子,若被以慈悲對待,也是能好好地接受異族的不是嗎?
若他努力地壓制本能,也是能好好地關懷所謂“敵人”的不是嗎?
在他的手指之間蒙了水汽的灰色眼睛,因為混亂而失焦,藍紋不規則的閃爍著使得體溫也忽上忽下。正如圖朵記得的一模一樣,秩序中誕生的孩子,忘記了秩序也會變得如此柔軟脆弱。
“梵希……”那孩子醒來後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對不起……”
“不是你的錯。”圖朵這麼回答,無論認為是代替誰在安慰這個人。“別動,爐芯會燒毀的,那樣連我也幫不了你。”手裡的人突然驚喘一聲,大概是意識到自己負傷了正和一個敵人同處,開始試圖想要逃跑。
都不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圖朵對自己說,只是用剛剛好的力量將面前的人抓住,按倒在地,確保自己不會造成任何傷害,如果必要的話他會直接奪取這人的行動能力,畢竟面對的是劍,即使是無心的暴力也會對自己造成危險。他一隻手扣著對方的手腕置於他的腰背處,另一隻手輕撫他的後腦。“安靜點,我是個醫生,別動了。”他說,“這樣,你想一下,然後告訴我梵希是誰好嗎?”
“他……他是我的盾。”面前的人稍微安分了一些,正在猶豫是否接受自己的話。“他臉上有一道疤痕,你看到他了嗎?我不記得……”他沒有繼續說下去,瞳孔放大,變得有些慘白。圖朵記路上是看過這麼個臉孔,已經來不及做任何補救。
“司令會很生氣的。”
“我想維加爾會比較高興你還活著。”圖朵輕聲道,伏下身親吻了那孩子的耳尖,知道光裔們在極度焦慮的時候喜歡一點肢體接觸,他這麼做無論是將他們嚇到不敢動,還是真正令他們感覺好些,總是會奏效。“沒事的,”他說。
“他們都死了……”
接著手裡的人便徹底地安靜下來,讓圖朵還以為自己壓得太重,即便清楚他們的骨頭絕對不可能因為這麼一點點重量而斷裂。他等了一小會,聽見耳邊的呼吸變得有些渾濁急促,本想開口詢問,可是在觸碰到那些清透灼熱的水滴時又不知該怎麼應對才好了——萬年來他從未見過這種反應,在印象中光之裔一直是不具有太多小情緒的物種,就算是自己的同族也幾乎從未見過眼淚。可是此時此刻,就在此處,那在漫長時間中遺失的所有美麗纖細的東西正於他眼前顫抖著綻放。
父神啊——他不敢相信自己有多麼想要將其拆解開來。
“我第一次救起一個光裔時你們都還沒出生。”他說,聽到一雙安靜的翅膀在他背後收起。“我只是無意間經過罷了,但是有什麼讓我停下來去看那個傷員。”
“然後呢?”
“身上防護措施都沒有,因為太害怕中毒所以沒做什麼。那不是重點,親愛的米琳,重點是有什麼讓我停下來了,一種能讓我拋開與生俱來的敵意的東西。”
“這就是你把他們抓回來,關在營地裡的理由嗎?”她歪歪頭,“真噁心。”
“我的研究很有價值,哪天你會感謝我的。”圖朵笑起來,“你知道有時候我在想我們和神的區別到底是什麼,僅僅只是力量嗎?對他們來說,我們一定都是一樣的,無論是來自哪個血池。”
“你想成為神嗎?”
他抬起頭,並沒有直接回答,面向了晴空中的太陽,記憶中那被困惑和驚愕攪亂的啞哭,真是他這一生得到過最令人滿足的獎勵,用自己能夠使用的最輕柔的力量將其攬在手臂中,有什麼奇特的感覺在他心裡漫開,強烈的足以在那年令他駐足冒險去查看瀕死的敵人,強烈的足以讓他此刻收起利爪。
特別的孩子,你平時該有多孤單。他低語,眼看對方因為這些對光之裔來說尤其可怕的詞語逐漸崩潰,他知道他是對的。你已經做得很好了,現在安靜下來好好休息,這樣,為我首唱歌吧。
【ccl不記得發生什麼事情,他只知道發生不好的事情,而這麼久以來只有這麼一個人點出他的痛處,還特麼是個敵人】
【ttc也不記得ccl是誰,對他來說光裔都差不多,就是那種”外國人都長得一樣”的那種情況,就當他到處撿流浪貓來擼吧,跟玩一樣,他的追求的是gla的愛,毀滅再重組,一視同仁的愛,可事實上他是最自我最自私的一個】
【從此再沒交集直到ttc去投降】
【uz/ylg:不,不是這樣運作的,你好像誤會了什麼……】
【Alor:等等我是不是漏掉了什麼?還是有技巧的嗎?OAO為什麼我去捏爐芯只會被打???】
【uz本來要把a訓練好讓渡給ccl的,雖然最後還是這麼成了,不過uz會希望a更成熟一點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