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
想……真正的活着吗?
轮回小队休息室139215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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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慌方正文-《无事可做》
我一手攥着牌,另一只手缓缓地捻开。我睨了一眼孟森,手心中莫由来的沁出了汗。
这家伙也同样攥着牌,睨了我一眼。于是,我们俩一起看向了齐鸺。
“对K。”
“不要。”
“对A。”
孟森——中国好助攻。我赞许的看了一眼孟森,但他似乎没看见我,一脸严肃的盯着手牌和牌堆。
“我的回合!”我迅速且潇洒的甩下了早就准备好的顺子,“45678910JQ,要不要?”
“嗯,3炸弹。”
“……”
“……”
齐鸺的最后一张手牌慢慢的飘到了牌堆最上方,彰显着他的胜利。
“好了,这一局我赢了,这样算起来,科扎特剩下的手牌最少,孟森你剩下的手牌最多。这一刀加起来也是孟森你最多,这下,你要给不少钱了呢。”
齐鸺平静的话语,足矣让我和孟森心塞上一整天。更准确的来说,今天我们的确已经输了一天了。
“要不这样吧,今天就由你和孟森来管理这边的事情,怎么样?”齐鸺一脸愉悦的指了指我们身后的电脑屏幕。
早就料到这种情况的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好吧,反正咱们待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情可做,盯着他们反而倒是有点意思。”
反观孟森,他有些有点咬牙切齿。
“行啊,我早就想要这样做了。”
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万事要是达到了某个额度,总会发生一些糟糕的事情。一旦到了被逮着机会的这一刻,做出什么令人惊讶的事情都不奇怪。
此时此刻的孟森,眼睛并没有看着我和齐鸺二人,而是仿佛透过我们一般,盯着操控平台。我深刻的了解到他想要干什么事情。
我,也已经知道了他们无限悲惨的后果了。
齐鸺似乎是很放心的拍了拍我和他的肩膀,然后优哉游哉的走回了房间。
我叹了一口气,拉开了椅子,坐了上去,十分无聊的把脚翘在了桌子上,看着上方的显示屏,开始脑补孟森会塞哪些机关进去。
“科扎特你说,弄点什么花样比较好呢?”
“……我很了解你的个人喜好。”
“吸吸。”
孟森在操控平台之前,调节了几个开关。之后坐在电脑椅上,在键盘上输入了一些指令。电脑屏幕上浮现出了几个窗口,一个窗口显示着所有人的资料,另一个窗口显示着机关库。
“我有一个脑洞。”他说。
“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今天随便玩儿。反正这些东西我弄不懂也懒得弄。事成了之后请你吃披萨。”
“对了!混蛋,你和齐鸺那个小婊砸之前还抢了我的披萨胶囊。麻痹,还霸占厕所,打牌都联合欺负我。”他突然想起了这些事,边说边愤愤地敲电脑。
完了,我们在厕所里待时间太久了。
我心中一紧,打幌子说道:
“我拉肚子了。”
“哦。”他看了我一眼,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
一阵心塞。
孟森默默地操作着,仿佛要把所有的心塞、心寒、心碎都一股脑砸到电脑里去。
“我已经不记得真正的披萨,是什么味道的了……”他突然开口道。
我盯着大显示屏。
我好像也一点都不记得上一次实实在在的吃披萨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仿佛我的记忆中根本没有了这一段的印象。隐隐约约的记忆也显得缥缈不真实,好似梦境。
吃披萨是这么久远的事情吗?
披萨什么的主神空间应该可以免费兑换的吧。
“回去之后再请你吃。”我说,
也许是回到现实世界。
PS:又名《两个逗比吃披萨系列》
【别信
七
他本在黑暗中漫无目的地走着,对死亡的恐惧和伙伴的消失紧紧抓住了他,如果没有那一拳,如果没有那句话,可能他的精神就此崩溃从而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吧。
【我也会痛,我也一样怕死,跟你一样怕得要死。】
【我们站在這里的原因,我们聚在一起的原因,正是为了活下去。】
对死亡的恐惧并不可耻,可耻的是毫无作为的放弃,这是侮辱人格光辉的行为。
“對不起。”Raincad感到意识逐渐清晰。“不过好痛啊,你下手真狠……”随口调侃了一句,他感觉自己正在慢慢冷静下来,“不过还真是谢谢你了,Ryan”伴随着最后一句无人听见的感谢,Raincad慢慢站了起来,更上大家的步伐。
【欢迎回来,我们的睡美人】
八
因为开了基因锁的后遗症,Raincad的身体状况并不好,
“你还真是虚弱啊,开了基因锁竟然没死简直奇迹……”
身边的青年扶着他前进,却也一直嘲讽他的体质差,似乎是想活跃气氛。
“哪有,我还是有点肌肉的好吗,虽然不可思议就是了,倒是你啊肖重,明明是工程师为何体质会比我好?!”
Raincad也适时回嘴,名为肖重的这个男子似乎是老好人性格,不仅没有责怪他刚才的失误,还主动过来照顾他。
“哼哼,我可不像某宅男我可是练过的呢”
“练不练过我不知道,不过你身材倒是蛮好的。”
“……你是基佬吗,专看人身材好不好……”
“不,因为我表妹是腐女子。”
“…………懂。”
两人之间似乎建立了奇妙的友谊,不过在这里,都是一些题外话啦。
九
Ryan独自一人去了另一个房间对付突然袭来的藤蔓,众人的心情愈发紧张,在之后诺布的消失更使气氛变得凝重起来。稍微恢复了一些体力的Raincad也开始协助检查起质数,似乎前一次的失误并没有让人质疑他什么,这也让他稍稍感到安心。
“698、781、738……这个安全。”
心中默算了几遍,Raincad毫不犹豫地向对面爬去,却感到脚踝被人抓住了。
“喂、別过去!找死吗你!”
刚刚还与他关系很好的肖重此时似乎很着急。
【果然……我还是不能被人信任吗?也对……刚刚出了这么大的错】
“对不……”本想要道歉,却对肖重局促的反应感到更加奇怪,他似乎刚反应过来,挠了挠头:“不,我是说刚刚那个女孩子才不见了,沒准別的房间也会出现这种事……总之你別第一个过去。”说着他自己爬上梯子“你刚开了基因锁,作为战斗力也要保存实力啊。”
“平时没见你脑筋这么好啊……怪人。”小声嘀咕了一句,也只能够紧随其后踩上梯子
【这个人,意外是个好人啊,而且他那把桃木剑表妹好像会很喜欢】
Raincad在心里总结。
十
从Ryan消失到现在,还未超过十分钟,但就像从花京院死亡到DIO被承太郎打败不过三分钟,漫画却用了整整一卷来描述一样,经过不停地砍杀,选房间,砍杀,Raincad从未觉得十分钟如此漫长,终于能够休整的时候,他已经累得瘫下来了。
“话说,爱情还真是伟大啊,是吧肖重?”
“…………你好烦哦,有本事自己也找一个去啊。”
之前队伍里唯二的女性由于担心Ryan而留在之前房间,这是Raincad在进入新房间之后才被告知的事,对此,他也没有资格能够多加评论,唯一能说的只有歌颂爱情。
“对了!既然爱情这么伟大我去帮帮他们好咯!Killer!!”
召唤出了替身,并吩咐人型灵去查看Ryan的情况,随后从身上仅剩的布料中扯下一块,用血歪歪扭扭的写下“lm KQ”后,目送Killer的离开,还挥了挥手。
“真想看看旁人视角的样子哈哈哈,是一块布飘走了吗?”
“…………不仅是布,是红领巾形状的布…………你狠。”
…………在场的人仅有肖重从石化状态恢复并有心情吐槽。
Chris发现自己的队友都消失了,就在他率先进入一个安全的房间后。
他退回到之前的房子,那里确实一个人也没有。Chris有点不甘心,他依次打开那个房间相邻的所有门,在确认再也看不到任何人后,他终于放弃了。
冷静点,Chris。年轻的警官对自己说,他们只是消失,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只要将他们找出来就可以了。你有过更可怕的经历,眼下这点事情算不了什么。
再次环顾一下四周,作自我安慰的Chris又加上一句,要是你小时候上数学课的时候没有睡觉,那就更好了。
Chris研究了一下之前房间每扇门的数字,反复回忆Paston和绵绵的计算过程。他回忆了很多,从如何计算到大家相互熟悉到刚进入主神空间,甚至到他都开始觉得McGlinchey这个姓氏有些耳熟。他想到脑袋似乎都开始隐隐发痛,终于决定放弃。
“好吧,”走到之前队友们消失的那个门之前,Chris自言自语,“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既然不知道何为真理,那就直接实践吧。”
再次步入那个房子,队友们也没有出现。他们就像全都化作了空气,融入进这几乎密闭的环境内。Chris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分配给自己的手枪,里面还塞着满膛子弹。这虽然令他安心不少,但依旧无法改变他已经陷入窘境的事实。
像之前的房间一样,眼前这所房间的六面墙上都各有一扇门,并且不出意外每扇门上都刻着数字。
Chris先是顺着墙边走了一圈,默默记住每扇门上的数字,他随即意识到这是无用功,但他总要给自己找点事做。也许这些数字之间还有什么玄机,或者,他能选择比较顺眼的数字,然后进入它们所指代的门。
“也许崔迪思小姐是正确的,我现在知道,数学真是一门无可替代的学科。”
“谁是崔迪思小姐?”
Chris在声音响起的瞬间掏出了枪。
Josh正懒洋洋地靠在一面墙上,看起来漫不经心。他用肩膀做支撑点倚着墙,身体崩成一个小小的弧度,看起来就像是在戒备。Chris缓缓放下了枪。
“崔迪思小姐是谁?”
他又问了一遍,Chris这才回过神。
“我小学老师,教数学的。”
“哦,那可真是可惜。我想那位美女老师一定曾苦口婆心教导过你,她甚至说不定还教过你,如何计算这监狱一般该死的房子门上数字的方法?”
“也许吧,”Chris 耸耸肩,“不过我不记得了。其他人呢?”
“什么其他人?”
“除了你我之外,我们队剩余的人。”
Josh直起身,上上下下地打量着Chris,就好像他是第一次见到他。
“我怎么知道?”
“我以为……我是说,难道你们不在一起?”
“让我看看……”Josh走了过来,靠近Chris,“你一定是认为除了你之外,我们都消失了,嗯?难道你就没想过另一种可能吗,我的好警官?”
“等等,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消失的不是他们,而是……我?”
“让我们为崔迪思小姐默哀的时候,为你的语文老师表示喝彩。不过现在消失的是我们俩了。”
Josh大致描述了一下Chris失踪后队伍的状况,并表示他们现在一定很好,至少要比他俩好,毕竟能计算的都被分在了另一组。
“也许我们可以在这等,说不定剩下的人就像你我一样,一个一个传送过来了。”Josh一边说,一边在墙边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休息。
Chris却另有看法:“也许,但并不确定。你说你们后来的一次也是,算出了不止一个安全的房子,然后随便选择了一个进入,接着你就来到了这里。按照刚才的理论,那也有可能是计算哪里出了问题,你进入的房间并不是所谓的安全,进入的人会消失,而剩下的房间中的某一个才是绝对安全。它可以保证全员不受伤害,并且在一起。
“我们先等等,如果再没有人来,我们就要自己想办法出去。”
Josh什么也没说,只是挑了一下眉,然后躺在了地上。
Chris和Josh在开门的时候有一点小到几乎可以不计的分歧,然后两个人很快就达成了共识。Chris原本想着既然有了两个人,也许可以算出安全的房子,但当他刚把这个想法提出来时,就被Josh耻笑了。
“我看起来像是会计算的人吗?”
Josh问的理直气壮。
Chris耸肩,并把手搭在一扇门上:“好吧,那随便选一个?这个如何?”
“旁边的那个。”
Josh走到隔壁的门旁,看了一眼Chris,然后深呼吸,打开门,率先钻了进去。等Chris也进来后,他们通过的门“咯噔”一下被锁了起来,这确保他们没办法再回到之前的房间,并有足够的时间好好观察这个房子里的动物。
“也许你该听我的。”
Chris小声说,Josh不置可否。现在出现在两人面前的,是一条巨大的蜥蜴与看起来虽然小了点,但依旧巨大的鳄鱼。两只动物正在空地上激烈地搏斗,就连凭空多出来两个人类也没有觉察。
“我们可以趁他们打斗的时候,悄悄通过,然后穿过随便的哪一扇门。”
“哪一扇?”
“距离他们最远的一扇。”
Josh这回并没有反对,他猫着腰,紧紧跟在Chris身后,然后两个人同时被蜥蜴的尾巴扫到起点。
“它是怎么做到在打架的同时,还抽空看一下四周是否有什么其他的生物?”Chris捂着胸口,掀开上衣检查。
“你一定只认为自己小巧玲珑,就像小女生在某些节日收到的芭比。”
Josh的脚被扭到,但并不妨碍活动,他给自己按摩的同时观察着战场。
“依我看,我们可以等他们其中一方落败,另一方饱餐一顿后,睡着的时候通过。”
“好主意,那我们就等等。看,它们一定打了不短的时间,这儿还有不知道谁的一块皮。”
Chris走过去,然后将东西捡起来:“哦,好像是鳄鱼的。”
他的话音未落,两人的脑海里同时响起了一个庄重的声音。
【剧情提示:杀掉科摩多巨蜥和澳洲咸水鳄,双方皆死亡才可以离开房间。】
“你他妈的干了什么?!”Josh冲上去,一把揪住Chris的领子,他做这个动作有些困难,毕竟对方有着那样健壮的体格。
Chris很无辜,非常无辜,他眨巴着眼睛看着Josh,充满了疑惑。Josh松开了手。
“刚才那是什么?”
“好像是剧情提示,就像你玩游戏的通关要求一样。”
“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有点猎杀鳄鱼的经验,你知道,我是一名猎人……不过蜥蜴就……看到它的牙了吗?科摩多巨蜥应该是无毒的,可这一头我看未必。我们先杀鳄鱼吧,这个简单。”
“不,我们先杀蜥蜴。”
Chris说,无视Josh在瞬间变得愤怒的表情。
“不能留蜥蜴在最后,我们都没有对付它的经验和知识。我们应该先和鳄鱼联手,干掉蜥蜴,然后再趁这个时候干掉鳄鱼。”
“我没听错吧,你要和一个畜生联手?”
“你听我说,就算我们现在参战,蜥蜴也不会注意到我们——比起鳄鱼我们是如此地小。我们可以等它们打起来的时候,从周围协助鳄鱼,等它们僵持的时候杀掉蜥蜴。接下来你就可以用你的经验杀掉鳄鱼,然后我们离开这里。”
Josh略微有些迟疑:“你说的似乎很简单……”
“这并不简单,所以我需要你的配合。我们,你和我,现在需要站在同一战线,完完全全地合作,你懂我的意思吗?我们先配合鳄鱼杀蜥蜴,然后杀鳄鱼,没问题吧?”
“唔……”Josh的迟疑越发明显,他开始动摇。
“来吧,让我们动手!”
Josh点了点头,Chris拍了一下他的肩,选择了一个方向冲了出去,Josh紧随其后,从另一个方向绕到后侧向巨蜥包抄过去。
Josh想骂娘,就在他们执行Chris的计划后几分钟的时间内。他想要咆哮,想要殴打什么东西,但是这股冲动很快就被随之而来的,更大的求生本能所掩盖。他不得不奔跑,跳跃,与一只近乎一辆吉普车长度的鳄鱼合作,而这该死的畜生根本敌我不分,时不时用尾巴给上他一下,或者横冲直撞根本什么都不在乎。
Chris真是个混球。Josh想,在逃跑并射击的空隙接应对方,然后看到不知为何,蜥蜴放弃了鳄鱼,突然转身爬向这个看起来连塞他牙缝都不够的人类。
“该死!”Josh低声咒骂,然后朝着巨蜥开枪。
Chris有一个计划,他来不及与Josh说,他们距离太过遥远。Chris发现鳄鱼的行动愈发缓慢,它受了很重的伤,尾巴断了一块,脖子上也有巨大的伤口。它快要不行了,Chris想。必须在这之前想想办法。
自己吸引巨蜥的注意,然后鳄鱼趁机进行攻击,就算鳄鱼无法意识到这点,至少他还有Josh。Chris这么想,他也是这么做的,但就在他快要成功,巨蜥已经慢吞吞地爬向新的猎物时,Josh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对着巨蜥的眼睛径直开了数枪。
“跑!”Josh对着Chris大喊。
Chris并没有执行,他与Josh停在原地对巨蜥进行着射击,同时发现鳄鱼已经爬到了巨蜥身后,并张开嘴咬住了对方,巨蜥的尾巴断在了它的嘴里。
巨蜥吃痛,很快放弃了两个人类,它带着满腔的怒火爬向鳄鱼,然后与它相互纠缠扭打在了一起。Chris对Josh打手势,Josh跟进,他们两个依旧从不同方向给予巨蜥夹击。但奈何两只巨物相互缠绕,根本无法瞄准对象。
“我瞄不准,该死的怎么办!”Josh问。
“那就射击!”
Josh顺从地扣下扳机,子弹倾泻而出。
“节约用弹!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你他妈还有什么是需要说的?!”
Josh气结,他强制停下攻击,并要求自己进行瞄准,但也就是同一个瞬间,撕扯着巨蜥的鳄鱼突然被绊倒,然后朝他的方向摔了过来。
“危险——!!”
巨大的冲力带着Josh离开原地,他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Chris推了出去。紧接着,他看到鳄鱼的身体正向对方狠狠地砸去。
Chris觉得周围安静极了,他能听见心跳,以及血液冲刷心脏的声音。他能感受到自己正被巨大动物所投下的阴影所笼罩,他甚至可以想象到自己要是逃不开,一定会被压成肉泥。
眼前的一切都仿佛成了慢动作,就连Josh的呼喊也好像来自远方。
动啊,Chris对自己说。
快动!逃离这里,离开,快逃!
快动啊!!
TBC
Ps:最近比较缺爱,所以文笔不好(另外不得不吐槽一下,心塞方不方?哥心都塞成这样了你和我说方不方?都TM碎成渣了,你和我说方不方?叔现在就把你心切开看看到底方不方)
冰冷…硬实…的感觉,“嗯……,这是什么鬼地方?”刘氓站起身向周围看去,自己身处一个正方体的小空间里,四周是一扇扇略显诡异的房门。
刘氓不由自主握住了一扇门,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打开……“卧槽,千万别开,氓哥我知道你肉,但是这个你真心来不了”金正龙此时也醒了过来,看到刘氓的举动立刻就出声阻止。
刘氓略微皱了皱眉头,还是放开了门把,众人此时都已经陆续醒转过来。
“嗯,这什么鬼地方,这么小,我去,长风你把脚压我身上了”上官宣很苦恼的叫道。
呼……呼……一阵微鼾声响起,显然是还在梦想中坐着美梦的长风,嘴角还挂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也不知道究竟在做什么梦,但此时可以看出他睡得很香甜。
上官宣挪开了长风压在身上的脚,看向众人说道:“现在我们在哪里?”
“嘛,我是第一个醒来的,不过这里我也不熟悉啦”说完习惯性的向腰间摸去,“靠,我的酒葫芦呢,谁拿去了”刘氓此时一脸茫然。
“咦,我的玉米棒麦克风呢,哪去了!”金正龙也开始四处摸索起来。
“嗯,看来这是主神把我们的东西都没收了啊……”琴炼云单手托住下巴沉思道。
“但是能力似乎还在呢,你们看”刘氓伸出左手,手上浮现出一抹绿色的光芒。
“我知道这里是哪,这里叫做心塞方,推开门有可能生有可能死,但是基本上是九死一生,如今我们需要一个人来实验哪个门是可以通过的”金正龙打断众人正经的说道。
“那么谁来实验呢?”明江刚说出这句话,众人都把目光看向了正在酣睡的白长风……
然后众人互相交汇了一下目光,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金正龙率先扶起长风,让他贴在了门上……
然后看向众人说道:“我们会为长风同志默哀的,现在请大家先默哀三秒”
众人纷纷低头默哀……
“好的,WAN,TIU,SUI,走你!”只见金正龙暴起一脚把长风踹进了一扇门……
“啊!!!”只听一声动人心弦又略带些许诱惑的惨叫声响起,长风他……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对疾病的描写纯属臆测
*决定开始抛弃科学
“……。”
诺布睁开眼睛用指尖堵住自己的耳朵,开始在脑中播放起silent hill的游戏原声,而卡壳半天之后响起的却是打鬼泣时候被战斗音效切的支离破碎的原声。就连假想的音乐都无法正确的回忆起来,她也已经放弃了令自己的脑乖乖听话这种已经被证明毫无意义的行为。
这里很好,我也很好。
谎言说多了就会变成主观意味的真实。而当呆在这里的时候,主观的现实就变成了一切。狭小空间里空虚宁静到了呼吸声都变成了一种比空气更沉重的物质,在接近地面的位置缓慢的流淌,被墙面与物块阻隔后,有如美丽而经典的流体破碎开来。
她反而觉得那些用来治疗她的药物已经将她变得更加糟糕。药物似乎开始尝试把理性降低到无法理解病症本身的水平来掩盖疾病,不得不说每次花上好几个小时去恍神实在是算不上一种愉快的体验。
或许花了好几天?
每一个裹在白衣服里的人类都试图告诉她,她与别人不同,她不正常,她需要接受治疗。
把自我治疗成你们想要的那种样子吗?诺布在心里默默发问,然后从他们被牵动拉扯的皮囊上读出了回答。
她开始说服自己的脑想一些更有意义的东西,但那饱含着柔软浆汁的器官却依旧着力于去寻找一些不存在的蛛丝马迹。气压造成窗玻璃的颤抖都会解读为一次凶险的预兆,从门口经过的脚步都是袭击和偷窃的准备。然后脑开始给每一个人贴上凶恶的标签,无法抑制的去寻找更多无关紧要的细节去证明自己所接收到的虚像。
每个人都想害你呢,你看。
好吧。她厌倦了。你要是想这么想就继续下去吧。
仍旧堵在耳中的指尖开始变得麻木,变成了某种冰凉无情的无机质,精细的复制了原本的自己然后一一取代。
诺布又一次睁开眼睛。
她耳中一时间嗡嗡作响,但也已经能够听到些许的声音。不知道为何自己非要过这受诅的生活,诺布随便挑了句“这是世界的恶意”来敷衍自己的脑子,其本质与五尺高的菌类和脚跟深埋在土里的熊并无什么本质的差别。
可真是麻烦。
诺布搅动了一下混沌的脑。无疑自己还是在原来的笼中,只是已经和大部队分开而已。缩在角落里的是早些时候消失的……谁知道叫什么名字。
她才不信有人会真的起一个叫路人的名字,但光凭发音显然什么都无法得知。
反正也是个奇怪的人吧。诺布想要抬手扶一下眼镜,半途中又改变主意,装作眩晕般的支住额头。路人……姑且就这么称呼,显然一副被踩了尾巴的状态,就算是扑上来痛打自己一顿也不是没有可能。之前他倒是很介意自己为什么不说cube中还有陷阱……
要怎么说呢,这个世界上没有理所当然的事情吧。
因为自己的疏忽而死掉那是自己的责任,自大也是、自卑也是。诺布虽然不喜欢命运这个词语,但她依旧承认命运的存在——那些小概率的事件,永远无法精简至美丽的等式,数学意义上的缺失。
她曲起手指,轻轻的在额上叩击。
路人其实还算是一个值得拉拢的个体。有能力,有自我,但应该也容易被引导。在自己被扔到这里之前一个人独处着,还霸占着房间角落,不是缺乏安全感就是缺乏安全感。一个或许相对而言比较容易看清的人,又在这样特殊的环境下……
机会。
诺布小心翼翼的酝酿了一下情绪,努力让自己相信自己只是一个无辜的、柔弱的女大学生,什么也不知道。
我很好,我很正常。
她下意识的咬了下嘴唇,用上了以前在“朋友”脸上看到过的表情。肌肉牵动着皮囊,扯下唇角,低着头又抬眼偷偷看着对面的男性。加一点慌乱,加一点躲闪,加一点点面对异性时候的怯意,摇匀,沿着冰块注入,倾倒进对视时微妙而几乎凝固的空气里。
“……喂,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