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名字中的一个字或词, 变成了可以操控的【元素】, 你的能力会是什么呢?”
“元素使和人类,将会走上怎样的道路?”
原创世界观的异能企划,期待你的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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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基君,我们这里遭到攻击了!”
“嗯嗯,我知道,从这边可以看到那艘船上冒出了烟跟火焰……哇,刚刚好像还有哪里爆炸了……”
“明亚,我找不到明亚了!”
“十、十夜,你冷静一点……”
“好耶好耶!吃饱了之后再来战斗!”
“大家……在哪里……”
“所有人都不要急,可以的话先汇合吧。徐然,你主要帮助一下船上那边的人,我这边没什么事。”
“遵命,队长!”
我从通讯器里得知了黑组所在的诺亚号正遭受攻击的消息。
其他人我不清楚,但如果是我队里的那六个人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洛基,你在这种地方做什么?”
我回头一看,出现在我身后并出声叫我的人是穆欣,她旁边还跟着时域。
我跟着白组的各位来到了这座岛上的某个废弃码头上,现在我正坐在岸边,看着海面。
“我是来找看看有没有翻车鱼的。”
“那种东西会到水面上来吗?”
“是的,有时候翻车鱼会侧过来把自己身体的一侧暴露在水面上,让海鸟飞过来吃掉身上的寄生虫。”
“这类冷知识你还懂得挺多的嘛。”
“哪有,这些是常识啦……”
顺带一提,现在的我已经换回了原来的衣服,因为我穿着女装会妨碍到行动。
“说起来,穆欣你呢?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是过来找你的。”
“哦哦?你找我?”
“别误会,只是因为答应了你的队员看管你,我必须负起责任来。”
“我的话是跟着穆欣过来的,因为我不知道她到这里来是要干什么。”
在一旁的时域插嘴道。
还是搞不懂他到底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总之,这边看了好久也没有看到,换个地方吧。”
我一边起身,一边说道。
“洛基。”
穆欣叫住我。
“?”
“你应该也知道了吧,诺亚号上——”
“所以说啊!”
突如其来的说话声打断了穆欣的话。
“谁啊?”
自然,我们三人都对那个声音产生了疑问和兴趣。
“怎么想都是你的问题吧?明明还能动为什么不跑过去追珊瑚呢?”
那声音似乎是从离岸边不远的某个集装箱后面传来的。
“都过了这么久了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另一个声音从同一个地方传来,那里似乎不止一个人。
为了确认这声音的确切来源,我们三人朝那集装箱的后方走了过去。
不过,总觉着这两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是我的错觉吗?
如此想着的我,马上就确信了这个想法。
这个想法是指“这两个声音我以前听到过”。
让我做出确信这个想法的判断的依据有二。
其一,声源处马上响起了第三个声音:
“你们好吵啊!有这功夫不如担心一下布伦,都大半天了她还没醒过来。”
“真二,你再给她做一次人工呼吸吧。”
“喂喂你这家伙不会是要回去之后跟松鼠告状吧?”
那第三个声音中提到了“布伦”。
这个名字我很熟悉,是以前某个认识的人名字。
我上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是在市内的街道上,跟元素猎人爆发战斗的时候。
其二,当第三个声音响起的时候,我们三人也刚好绕过了那个集装箱,看到了藏在那之后的几个人。
事实上这才是我确信自己的想法没错的最大依据。
在那边的有四个人,其中就有我之前在街上遭遇过的兜帽男,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跟立绘不一样没有戴兜帽,而且别说是兜帽了,现在的他上半身根本什么都没穿,但他身上缠着绷带所以露出度也没那么高。
不管怎样,再叫兜帽男已经不切实际了,现在就改叫他绷带男吧。
四人中还有一个是当时也在街上遇到的眼镜男。而另外两个人,一个是一头红毛,正叼着盒牛奶的狂野系男子,另一个则是……
“布伦?!”
我看到那人的时候,不禁叫出声来。
那个躺在睡袋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布伦希尔德•艾斯帕德,我在老家的研究所认识的人。
可她现在好像完全没有意识的样子,不然她肯定能一下子就认出我,并非常“热情”地冲来上“打招呼”。
“?”
“?!”
“!!!”
我的惊叫声引来了另外三人的注意。
在短暂的反应时间后,他们同时叫出声来:
“黑龙二!”
“黑魔兽!”
“红眼魔!”
“你们能至少把绰号统一一下吗?!”
至于绰号本身我觉得也有很多值得吐槽的地方。
那个红毛男一下子起身,同时“呸”地一声吐掉了原本叼在嘴上的牛奶盒,并马上从腰间拔出双枪朝我冲了过来。
认出我后就不由分说地打上来的,这些人是元素猎人。
“耶梦加得!”
我唤出耶梦加得缠在手臂上准备应战,对方也一边奔跑一边举起了双枪,看来他有着在运动状态下也能准确射中目标的自信。
就在这时——
“(3,3,0)……到(3,51,1)。”
——跟着我过来的时域发动了能力。
和平时相比,他这次发动的时候看上去有些迟疑,可能是绷带男或者眼镜男在意识到战斗即将发生的时候启动了反元素力场,因为我现在也感受到了处在力场中的那种压迫感。
“?!————————————”
原本正打算进行移动射击的红毛男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百米之外的另一个集装箱内发出了响彻天际的钝重碰撞声。
但时域的攻击似乎还没有就此结束。
“(1,1,0)……到(3,1,0),接着是(3,1,0)……到(3,51,10)。”
随着时域念出坐标,站在我身边的穆欣也消失了。
在经过两次瞬移后的下一个瞬间,她就出现在了刚才发出声响的集装箱上面,在现出身形的同时,她把随身携带的振动刀插在集装箱的表面上。
“共振!”
随着她的声音发生的,是那个集装箱开始以极快的频率高速振动,穆欣在则是一边抓着振动刀防止自己被振下来,一边启用能力维持着振动。
百米之外刚好是反元素力场的作用范围之外,那个红毛男恐怕是被时域送进了集装箱内,现在正在里面享受全方位无死角的高品质重金属音乐会。
在废弃码头这种场地要打赢时域,很难想象要怎样才能做到。
“所以说,先干掉你就是了!”
“!”
绷带男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时域的右边,是看准了他右眼失明的这个弱点吗?
即使身上有伤,但他的动作还是一样迅猛、准确,这真是让身为他的敌人的我不寒而栗。
“本是同人画,相煎何太急?!”
我大喊了一句这里估计没有人听得懂什么意思的话,接着马上挥出耶梦加得缠住了绷带男朝着时域的头部刺出的长枪,再用力一拨将其支开,让时域免于在反应过来之前头部就被贯穿的命运。
但对方似乎已经看穿了时域的能力在这个场地的优势,所以必定会在一开始就把火力集中在他身上。
在我帮时域防下绷带男的刺击时,另一个人则是和绷带男同样突然地出现在了时域背后。
那是拿着兜割的眼镜男,等我看清他的时候,他正对着时域的后脑勺击出手上的兜割。
“(0,0,0)……到(0,25,0)。”
但是时域在兜割打到自己之前就将自己传送走,让眼镜男扑了个空。
“这……难道说不是用眼睛,而是用能力去‘看’的吗?”
真不愧是看上去头脑很好的家伙,一下子就察觉到了这一点。
哐——!
远处突然传来金属爆裂的声音。
绷带男用高超的舞枪手法让自己的武器脱离了耶梦加得抓取,同时我也朝着他的腹部挥出第二条蛇,让他为了防御而不得不拉开距离,我趁机得以确认金属声的来源。
是穆欣那边的集装箱不知为何整个散了架,或许是在里面享受音乐会的那家伙拼了命启用了反元素力场,导致穆欣在一瞬间对能力的操控出现了偏差,共振因此过度使得集装箱的金属框架破裂散架。
在跌落一地的金属板跟飞扬的尘土中,红毛男的身影艰难地爬了起来。
“耳朵……还在响……”
他用手掌揉了揉耳朵,视线却紧盯着刚刚把自己传送到离集装箱不远处的时域。
“把我装进去的……是你吧?”
现在的红毛男不但衣冠凌乱,就连衣服本身都有些破烂了,上面还沾满了由自己的血跟扬起的尘土混在一起所形成的污垢。
看样子他在箱子里过得很不好受。
红毛男——不对,现在他的头发上沾满了黄土,早已认不出原来的颜色,那现在就叫他狂野男——握紧了手上的双枪,瞄准了时域。
“住手!”
穆欣知道枪这类能使杀伤部分高速移动的武器是【域】最大的弱点,她立刻从金属废墟中爬起,似乎是要通过振动加速从背后攻击狂野男那样摆出了架势。
“不会让你得逞的哦,帅气的小伙。”
如果要我给这些元素猎人起绰号的话,那眼镜男的绰号一定是“狐狸”,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崩塌的集装箱所吸引的时候,他已经悄悄地移动到了金属废墟处,朝着穆欣挥出兜割,让对方为了回避攻击而破坏了原本的架势。
顺带一提,因为现在穆欣穿着男装,所以眼镜男把她误认成男人了,他还依旧是个肤浅的人。
“来吧!”
狂野男朝着时域奔去,一路大喊,一路还举着双枪不停开枪射击。
时域无法移动快速飞行的子弹,只能勉强地移动自己以免被击中要害——原本他的传送速度就跟不上枪的射击速度,在反元素力场的妨碍下更是如此。
我是很想过去帮他,可是……
“你现在应该没有空去担心别人了吧!”
绷带男举着长枪自上而下朝我挥来,我意识到自己无法回避,于是将双手上的两条蛇交叉成十字挡在头顶接下了这一击。
“真是……麻烦死了。”
原本3对3的两组人马,现在演变成了3组1对1的阵势。
(待续)
首先允许皮下吼一声,塞因酱新头像好可爱!!←花痴
===============
日兔里本次出行有三个目的。
一是找出人类的伪装对其一网打尽——当然以她的实力挺难达成。
二是寻找新近流行的巧克力一口气吃到饱——不过难度也不小。
三是寻找到所谓谈判的地点对塞因酱实施英雄救美政策怒刷好感值——啊对了这孩子是旱鸭子。
不过比起这些,她现在还有更忧伤的事情需要自己担心。
“啊——嚏!”
揉鼻子。
“阿嚏阿嚏阿嚏!”
揉揉揉鼻子。
“呐日兔里酱,要不要纸巾?”
“啊谢——阿嚏!”
请相信码字人的人品,这绝对不是在骗字数。
毕竟图书馆日兔里这孩子感冒了。
_
之所以感冒说白了还是怪她自己。
听说有任务可以出校门日兔里就美滋滋的去置办了便装和外带巧克力,换上衣服还对着镜子臭美了半天说自己是新时代的萌系小学生,却完全忘记了自己天生的怕冷基因和短袖短裤之间有多么不和谐。
于是当日兔里刚踏上旅途的第一天晚些时候,就变得离不开纸巾了。不过因为事先忘记了置办生活用品(背包里只有巧克力和字典),所以她险些觉得自己会跪在路上。幸好同行之人中也有不少靠谱的人——比如同为白组的花圆木槿,带着的行李箱大得都够装下一对日兔里,于是他轻而易举的从箱子里导出了纸抽送给了日兔里。
“谢谢你——阿嚏!”
日兔里一边表达着感谢一边心中暗想自己什么时候能成为这样的立派大人优秀女性,却看到对方只是fufufu的笑也不说什么。
不过在这之后,木槿开始有意无意的照顾起了日兔里。帮忙买个巧克力啊巧克力啊巧克力啊什么的,并且带着不自觉的微笑,甚至闪现出了女性的光辉。也是因为这样,日兔里觉得自己简直不好意思叫对方木槿同学而下意识的称呼起了大姐姐。
不过姐姐他啊,果然是个立派女性呢。
日兔里如此想着,又打了个喷嚏。
然后俩人往前方看,距离那个废弃码头已经不远了。
===============
恩总之_(:3"∠)_
等着打架好了_(:3"∠)_
之一面具
和风的古屋里,住着一个热衷于剑道的家族。
这个家族里,每个人都擅长剑道,热爱剑道。竹剑,是这个家族最重要的物件,进行剑道比试之前甚至要好好的祭拜竹剑,然后才能开始比试。他们是如此尊重剑道,尊重生命。
然而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们一直供奉着的竹剑生出了利刃。
他们妖魔化了。对于剑和战斗的追求高于了一切,甚至开始碾压道德,碾压思考,碾压生命。
"感情是一种会阻碍你进步的没用的东西。"
晴子自打出生起,所接受的就是这样冷酷的话语,周围的一切都是冷冰冰的。所有的人,都带着面具。她无法猜透花花绿绿的面具下面家人藏着的是一幅怎样的脸。有的人笑着,却舔舐着刀,所以她不能笑;有的人拧着眉头,举起了到,所以她不能怒;有的人时时哭着,却暗地里放起烟火,所以她不能哀;恐惧是懦弱的表现,所以她不能惧。
啊啊,这世界上,究竟哪一种表情才是适合她的面具呢?
她逃避着被同化的命运。
她触碰着青色的瓷瓶,据说这个普通的东西是先祖传下来的。然而它却带着先祖的心情,并不普通。浅浅的柔和的凉意从指尖传来,既不刺骨也不刺心,她抚摸着这个外形普通的瓷瓶,抚摸着这个宅子里最温暖的东西,忍不住笑了。
然而劲风掠过她的头皮将瓷瓶一分为二。
身后是笑着的叔叔:"哎呀,失手失手,改天叫下仆再买一个吧。"
她看见了!笑眯眯的叔叔面具下藏匿着的狼的心。她不会看错的!
话都涌到嘴边,她却说不出来。
说了又怎样?
他是长辈。
就算说了什么闹了什么瓶子能复原吗?
就是个瓶子嘛,小题大做。
这样的人不会有出息的。
抛弃好啦。
"...为什么?"
她蹲下用小小的双手聚拢碎片,锋利的边沿把她的手刺出点点血珠,连她身体里唯一的温暖都带走了。
"为什么?"
眼泪滴在碎瓷片的棱角上,被刺得出了血。她的眼泪也变成了红色。
"感情是一种会阻碍你进步的没用的东西。"
傍晚,她的父亲把她叫到书房再次重申这句话。
"你的天赋不错,我不想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纠纷就抛弃你。希望你能改正。明白了吗。"
"是。"渐渐的,她失去了抗争的力气。
在诸多面具中,她选择了最为朴素的一顶。朴实无华,像是小时候那只瓷瓶。直到最后,她也没注意也无力注意瓷瓶是否换了新的,是否和原来一样。那不重要了,她的灵魂已经随着清脆的响声消失了。她最终还是选择了被同化。
和他人一样带着面具,就不会被歧视;和他人一样挥舞着刀,就不会痛苦;和他人一样––––
将自己的一切,全部献给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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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二元素神的告别
我第一次遇见你,是在你十岁的时候。在那个古宅里充斥着【死】的气息,而我被那种气息中一丝纯净所吸引,那就是你。我看见你和同龄的孩子一同挥刀,你却没有戾气。我相信,你就是我要选定的人,如果是你,一定不会走上歧途。
但是,我低估了其他人,高估了你。你完美的压制了【死】元素的初次爆发,却也没再思考对于人类的态度。只是依旧和同龄甚至比你年长的人一起挥刀。
"无所谓。"
当我问及你是否要元素觉醒来消灭你的同族时,你给了我这样的回答。
整个屋子,一片死寂,只余一人。
那一年,你14岁。
我猜这是你最后的思考了吧?决定走上这条道路开始的那一天,你就蒙上了眼睛,任它而去。
"想要复仇。"
这个想法对你而言是那么顺理成章又理所应当。如果这是你要选择的道路,我无权反对,但是我希望你能解下布条,看看眼前的路。开始思考吧。能拯救你自己的只有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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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三前行
"在想什么?"亓天用手在晴子的面前晃了晃。
"没什么。走吧。"晴子把知悟和义理分别挂在左右腰间,和亓天一起走向码头
非受邀者的到来终止了舞会。
对于无礼的闯入者来讲,现在对尚无准备的和平主义者们展开攻势是最佳时机。
仅十几只野兽充其量算得上是炮灰,这也是作为先锋部队意料中的结局,同时也是作为先锋部队的目的。
被操控的虽野兽战力不足,却可称得上是最如意的棋子。
对于舞会的主人公们来讲,进退皆非易事,但时机不可耽误,多站着一秒,敌人就多迈出一步。外围有多少敌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我方有多少人能够战斗?突围的路线应如何制定?这些是需要经验丰富的领队者脑力全开进行短时思考的,迷子正在这样做。
野兽积蓄着力量,智者思索着对策,场内气流停滞,时间精确地累加着。
一旦准备完毕,抢得先手将极为有利。
最终,抢得先机的是人类一方,说明白点,是某位人类身上发出的一声“咔”打破了凝滞的氛围,听上去像是骨头断裂的声音,不由的让人心头一紧。
因面相过于严厉而选择在角落观望舞会的银发长者开始移动,方才的声响是他扭动脖子发出的,“喀”…“喀”…“喀”,长者每迈出一步,就伴随者这样的声音,似木杖敲击者大理石地面一般。众人这时才注意到火炬神父步行时的异常声响。
“鸽派是舞会的承办方,主人不能让客人先出手,因为这并非什么斯文事情。”低沉的回荡在场内,神父继续说道:“不过我们和你们元素使不同,我们没有武器装备的话很弱小,所以还请……”
“吼!”野兽可没有听人说辞完毕才发动攻击的道理,一个身形庞大的侵染者俯身蹬地扑向神父,蹬地掀起的碎石片撞击在门墙上如同弹雨轰击着堡垒,异化为棕毛野兽的生物眼角挤涨出血泪,全身的构型已不再是为了直立行走与构思创造的精妙机器,而变为极具原始破坏力的武器。就这样朝着还侧着身子毫无防备的猎物扑去。
攻击点是脖子,咬碎颈椎,这是原始本性教给他们最有效的捕杀方式。
在距离神父半米不到时,神父才斜过眼用余目扫到已突袭至身旁半米的野兽。
其实,神父击倒他们不需用视觉,视觉的作用,是帮助神父判断这些悲哀的生物是否还有机会挽回。
神父这次的视觉判定是:击杀
没有任何准备动作,在一个金牌拳手出击一记刺拳的时间内,神父非常规的舍弃了蓄力动作,直接弯曲右手臂的同时向上仰起一个百八十度半角,右肩以下半身后撤,左膝前下弯,胸前留出了一个空档。
通常来讲这样大开大合的动作在近身搏斗中会没有足够时间架好,何况离遭受攻击仅有0.2秒的空隙,眼前的这位神父不仅做到了,而且已经留出了击杀对手的时间与空间。
瞬间,右手肘猛然下落,“咚”!砸在了正前扑的猛兽的颈椎上,更精确的说,击落点是枢椎。凶暴兽类的全身失去一切信号,颚骨骨先撞击在地面上,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碎裂声。
血液从侵染者的面部迸出,喷溅到大理石地板上1米开外。
“所以还请各位黑组的客人帮我们分担一下,我去检查装备室的状况,如果装备无损,我们鸽派很快就能治疗这些侵染者。”
在神父说完的同时,他已经走到门口,身旁的侵染者慑于其气息,皆退避些许距离,这是他们野性的直觉对它们的警告。
“喀”…… “喀”…………神父的脚步声远离了。
不知是神父不想耽误时间,还是神父出于对元素学院来客实力的信任,留下了一批侵染者在场内。
“先把不能战斗的人保护起来。”迷子作出了最优先的判断。
……
……
火炬推测有迷子那样的人在场估计是没有问题的,剩下的,就是他最为熟悉的环节:战斗。
在迷子已经建起迷宫的时候,火炬来到了隐蔽的紧急通道,这里可以快速的到达装备室,要赶在侵染者第二波攻击前完成准备。
“这样的战斗真是久违了啊,复仇者们,想见识一下人类的力量吗?”
“啊啊,这可真是的,你们直接睡觉了,一点也没意思嘛。”氷说道。
“闭嘴,睡觉。”贝丽卡不耐烦的说。“我可不想拿打火机烤化你。”
“你这是被小n——”氷没说完,房间里就传来了警笛声。
“诶?!”贝丽卡从床上一跃而起,然后一边换上衣服一边让氷叫醒米卡。
“...唔,什么事。”米卡揉了揉眼睛。
“你还睡?!警报声响了你还不去叫醒小雫,你这是要变成深海里最美的熊吗?!”氷差点没把这头熊冰冻住,然后米卡满脸黑线的把小雫叫醒。小雫二话不说立即给了米卡一拳,看着就疼。
氷给米卡点了根可燃冰蜡烛。
“来,小雫,我们要走了。”贝丽卡换好衣服,嘴角抽搐地把小雫的衣服递给了她。
“去哪儿?”小雫睡眼惺忪的穿上衣服,问贝丽卡。
“刚才警报响了,不是沉船就是被什么人给劫持了。”贝丽卡拿了一罐贡茶扔给小雫。“给你,提神用的,我喝咖啡就好了。”
“哦!”小雫接过贡茶。“咖啡和贡茶不都是提神用的吗,你为什么只喝咖啡?”
“不要在意那点细节......”贝丽卡一口气喝掉了那罐咖啡。“都能提神就行,我们走吧。”
......
...
.
“不是吧......”贝丽卡难以置信的听着广播。
“吼!!!!!!!”
“船......船员们都变成怪物了!!!......啊!!!”
伴随着杂讯的船员的惨叫声充满了这个短促的广播。
“这声音......侵染者?!”氷很快意识到,侵染者不知为何占领了诺亚号。
“侵染者?”米卡不解的问道。
“啊啊,那是被元素侵染的人类,分轻、中、重级。重级就是完全失去理智,直接开始杀人了。”贝丽卡解释道。“总之,我们得先到安全的地方去。不过氷,这么想的话,寝室不也很安全吗?”
“那里会很快被侵染者占领的。”氷叹了口气。“米卡,我们两个感受一下,哪里有庇护所吧。”
“啧,为何要去找庇护所啦。”米卡抽了抽嘴角。
“就是就是,我可不是小孩子!”小雫不满的说。
“我把你带来的,我当然不能让你和米卡领便当。”贝丽卡皱着眉头。“小雫你有父母为你担心,不像我。”
氷没说话,作为在她体内沉睡了5年,和她认识了2年的冰元素神,她已经看到了她完全不想看到的事情。
“比起把我当成小孩子,我更喜欢别人把我当野生的熊啦噜!”小雫笑着说。“我父母可不管我。”
“哈哈,是嘛,我曾经也想那样啊。”贝丽卡也没什么可说的,过去的已经过去,现在只要把握眼前的事就行。
“现在该怎么办呢......”小雫思考着。
“谁知道。”氷随口回答了一句。
“要不我们去找鸽组成员协助我们吧。”贝丽卡提议道。
“这下子目标有了。”米卡说。
“关键是,咱去哪里找鸽子啊。”氷吐槽道。“天上?!”
“我觉得应该哪里都有吧......”小雫说。“例如说,现在可能就有?”
然后一个男生就打了一个喷嚏。
雫:......
米卡:......
贝丽卡......
氷:......
“不是吧小雫,你的幸运真的是S?!”贝丽卡看了看这个男生,他拿着一把伞,手上还悬浮着一个类似显示屏的东西。
“看这装扮和手上戴的手套,应该就是鸽组的人类了。”氷说。“小雫给你点个赞。”
“是......元素使吗?”那个男生抬头看了看这些人。在他的视角里,那个冰蓝色头发的女生正在和一块蓝色晶体说话,红发的小个子手上还拿着一个泰迪熊。仔细看她们的衣服,他就知道他们是学院的元素使了。
贝丽卡和小雫点了点头。
“你是鸽组的对吧?”贝丽卡问道。看见那个男生点了点头,就介绍了自己和小雫。
“我是唐柯,虽说比你小但至少比神见桑大!”叫做唐柯的男生笑了笑。“等下要互相帮助哟!”
“你这是什么意思啦,不要把我当成小孩子啦噜。”小雫皱了皱眉。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