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所医院,表面上是一所医院到实际上却是回收站一般的存在,收纳所有非正常生物的单独空间。在各个空间内设置【门】供该世界的【异类】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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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互动
“你在做什么呢?后世?”
今天安洛一如既往地趁着区长不注意,偷偷开了个传送门去了常务区那边看看自己的后世在做什么。
如果是往常的话他通常会看到叶瞑拿着原典翻译的身影,接着他就会自顾自地去泡上一杯花茶,给对方和自己都装上一杯后便坐下加入愉快的魔法研究中——他记得那个所谓的大魔法师那个什么世界级传送的魔法原典有一大部分就是他翻译的,“大灾难”后,人类的魔法水平退步了简直不是一点半点,给安洛翻译后本来要研究好几十年的原典一年内就搞定了;有时候他一时兴起,还说不定会教给叶瞑或者祭司一些“大灾难”前的魔法。
不过这次安洛从传送门中出来时,看到的却不是魔法原典——而是一大堆用于做点心的器具,还有因为不知道怎么做巧克力而烦恼的、自己的后世。
“你在做巧克力?”安洛一眼就看出来了叶瞑到底在做什么,毕竟他以前可没少被自己的王妃缠着要亲手制的巧克力,长久下来,他现在一眼就能够看出来别人是不是在做巧克力了,“哦哟……你是要送给谁啊,后世?”
叶瞑似乎是突然出现的安洛吓到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语气平静地回答了对方:“送给lafer。”
“lafer……?”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的样子?安洛沉默着稍微思考了一会便得到了答案——噢,那个蓝发遮眼的独角兽小鬼啊;自己讨厌独角兽,但是后世却想要送巧克力给独角兽……唉,还真是讽刺啊。“独角兽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的后世。”安洛的声音忽地低沉了许多,大概是因为某个微笑着的独角兽那该死的身影出现在了他脑海中吧,本能地厌恶让他连微笑都无法保持住。
“……”也许是因为是前后世,安洛和叶瞑长得很像,再说的仔细一点,安洛根本就是叶瞑小时候的样子;平常安洛常挂微笑,这才能让别人将他与总是面无表情的叶瞑区分开来,但此刻安洛难得严肃起来的样子在叶瞑看来就像是在照镜子一般,有种奇怪的微妙感。
“lafer没你想象中那么差,”在短暂而尴尬的沉默中,叶瞑最终开口说道。
安洛低垂荧蓝色双眸,直视对方那深蓝色的眼睛后轻声叹气:“你真是固执,我的后世。”固执得就和他自己一样,倒还真是令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么,你现在又在烦恼什么呢?”如此说着的同时,安洛又挂上了那仿佛是玩弄着世间一切的微笑。
“……不会做。”嗯,叶瞑他其实,不会做饭也不会做点心,毕竟以前一直都有人帮他做饭的,而情人节之类的……他可没有那样幸福美好的时间啊。这直接导致的就是他料理技能lv0,去领取了材料回来却总是做不成功,最后也就只能干看着剩下的材料发呆了。
“噗……”我的后世怎么那么蠢呢,“那么我来教你吧?”
“托Alva那家伙的福,我在这方面还算挺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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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你还在犹豫什么呢?那个独角兽小鬼就在那里啊你怕什么。”
“告白你说的很轻巧啊。”
“告白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叫你上去耍流氓。”
“……”
前后世性格不同还真是一件很麻烦的,叶瞑和安洛盯着和自己相似的脸,几乎是同时这样想道。
“总而言之你快去,和小姑娘一样算什么,简直丢我的脸。”说着安洛推了推对方。
“好……”叶瞑难得有气无力地答道,与此同时在心里稍微给自己打气了一下——他觉得自己上战场大概都没有那么紧张了吧。
“快快快。”我记录水晶都拿出来了后世你倒是快点。
lafer平常就经常会往竞技场那边跑,导致安洛也经常见到这个独角兽甚至已经算是面熟了的程度;平常Lafer去竞技场就是为了去给那个一眼看上去就是异族的独眼天使投食,今天也不例外。
“那个……Lafer。”叶瞑向对方喊了一声,似乎是因为紧张,声音都有些颤抖了的感觉、不过也有可能只是他的错觉而已?
自己脸现在会不会很红?礼仪是不是没有做到完美?现在在别人看来是不是很丢脸?——他不禁这样思考起来,不过实际上多亏了他平常的表现,现在他其实还是往常那一副平静的样子。
Lafer听到叶瞑叫他后便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走去了叶瞑那边:“什么事?”
“啊…这个给你。”叶瞑内心汹涌澎湃,但却表面平静地将并没有多加装饰的巧克力递给了对方,正准备把自己的心意说出来,却像是被施了失音魔法一样什么都无法说出,只能干愣着看着对方接过巧克力。
不过lafer他并没有接触过巧克力这个东西,看着对方递过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给我干什么?’
显然的,自己一个人思考不会得到任何答案。
思考了一会儿后,lafer便直接向对方索取答案了:“为什么送这个给我?”
“额……因为……”叶瞑这个向来冷静的人竟是难得地支吾了起来,憋了好一会儿才说出来了完整的句子:“今天是情人节,所以送你巧克力…我、我喜欢你所以……”虽然说是说了出来,但越到后面声音就越小;不过幸好的是,他所想要说的一切都传达给了对方。
Lafer听到对方的话语后马上就傻了,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后也没好到哪去,脸蹭一下地就轰了,耳根红的就像是要滴血一般,此刻他害羞得都快要哭出来了,只不过头发帮他挡住了他小部分的面部表情而已;而叶瞑将心意说出后也不在吭声,仅仅只是同样也红着脸的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一般这种场景是会怎样的呢?一脸害羞的接受了然后HE?但现实总是不尽人意的;lafer在害羞过度的情况下,最终只是扇了对方一巴掌后猛地跑开,留下对方在原地干愣着。
“……我是被拒绝了吗,安洛。”
“嘛……”看着叶瞑那副想哭的样子,安洛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情人节活动好像是“被告白的人就不能拒绝来着?”
那么只是接受的方式另类了点而已啊……噗,也是为难了他。
嘛,祝他幸福吧,虽然对象是个独角兽,但是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吧。
希望他能早日发现对方其实已经答应了吧。
————————————————【想虐虐自家孩子的产物,挺无关紧要的】———————————————
“接下来帮后世收拾一下吧……啊,材料还有一点呢。”
“嗯…给Alva他们做一下好了,不然又会缠着我……啊……”
‘我在说什么呢。’
‘他们不在这里啊。’
“……啧。”
Flow 2
如果这世界有条河流的话,那么那河流必定是从高处向低处。
如果命运也是条河流的话,那么它是否也遵照那河流的定律?
如果生命之树也曾经如期生长,那么它的生长是否也有其定向?
……他曾窝在某一座或者每一座图书馆的角落,在书上翻看到生命之树的轨迹。
它从虚无中开始生长,从“无”生长成为了“有”。
它包含着所有生命,世界所有一切旋转的方向。
所以——如果世界上的命运真有一个固定的方向的话。
那么,那一定也是生命之树生长的方向。
“1870。”
灰发的男子公布了答案,他抽着烟,烟和他嘴上的一样,薄荷的。
“你被逼死了。”
“哼嗯——”这个大概就是将军吧?
金瞳的噩梦用单手托着腮想。
国王被用棋子逼迫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就算后退也有新的杀着在等待,而对于猜数字游戏来说,到了这一步的人早就已经退无可退。
“哦。”他说。
那个在最后两个数字里选择了正确一个的人看起来很高兴。
“你……”叼着薄荷烟的人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不觉得不甘吗?”
——通常来说人们都会有这样的反应。
不是不甘也一定会是些别的什么,对自己失败做出些许反应及回馈。
然而坐在那里的金瞳少年却似乎是在他的提醒后才开始考虑这个问题,他交叠着双臂,最后理所当然一样地得出了结论。
“不,完全没有。”他说。
香烟上的灰掉落地面。
“这件事我从一开始就料到了,既然如此自然就没什么好不甘的。”
……生命之树的流向。
他从一开始就看到了事情的流向,那么有任何结果也就自然不会感到意外。
更何况。
“而且猫耳女仆之类的我还没有尝试过,不觉得很有趣吗?”
房间里的所有人都以奇怪的目光看着他。
金瞳的少年似乎对此一无所觉,他歪了歪头,随手将嘴里的烟抛向半空用魔法点燃。
“……说起来那个看见烟就要塞灭火器的,真的是院长吗?”
房间里其他叼着烟的人面面相觑。
“最好不要在院长面前吸烟。”最后仍是那个灰发男说道——刚刚说了啥?他好像叫sil吧?——果然是个不错的人。
一如他之前想的那样。
“嘛,这个我已经了解了。”他笑着耸肩,空气满是香烟烧尽头的余味,“比起院长,他应该更像是病人吧?”
……不过在一所这样的医院里,这有什么差别吗?
他歪了歪头,一转手在地面堆放的衣服就被抬了起来,铃铛在半空发出撞击的声响。
“那么,这个是惩罚吧?”他转动着手指玩弄着飘浮在空中的衣服,“我带走了哦。”
金瞳的少年倚仗着魔法飘出了房间。
说是惩罚——不过以他无所谓的模样来看,这种惩罚根本没有所谓啊……
Silvester扫视着房间里的其他人。
“还继续么?”他问。
“嗯。”
“来吧来吧。”
“好啊。”
四周传来的零散回应没有反对的意见。
Silvester又吸了口烟,把香烟夹进手指里,准备开启下一场游戏。
“嗯……?”
说起来,他们还没有问过方才那突然出现的少年的名字。
古拉夏拿着一叠衣服继续向前走。
15号房不能进入,14号房正是那群人聚集的地方,他想随便找一个数字吧,就发现最适合他的那个已经经过了。
……算了吧。
他反正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希求。
医院的走廊上先前那个抱着衣服跑走的孩子穿着水手服跑了回去,他猜想那是上一轮游戏的惩罚,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从走廊的一端跑向另外一端。
许多个房间里都已经有了人。
不过4号房还空着,大门向外敞开着,看起来与其说无人居住倒不如说荒废已久。
“打扰咯——”
飘在空中的恶魔毫无诚意地说,他走进屋内,魔法在身后把门带上,房间还算大,里头有几张床和一些柜子一类的东西。
他随手把手头的衣服丢在了最近的床位上,床并不柔软,只是通常医院该有的水准而已。
“……哈。”
还真的是医院呢,这里。
他带着些许的讽刺想,坐在床尾的方向注视着门口。
并不算太糟,他再一次想着,他去过也睡过比这个更糟糕的地方,恶魔并非都热爱享乐,说到底他们原本就该是从天空坠落到地狱接受惩罚的人。
“……”
现在再想这些好像没有什么意义。
古拉夏侧了侧头,因陷入回忆而有些涣散的目光再度聚焦。
“总而言之……”
他对自己嘟囔了一句,抬起头来打量着房间的天花板。
那里似乎没有什么特殊,于是他很快又移开了目光去打量别处。
直到这个房间里的所有地方都被他细细打量过一遍他才终于放弃,耸耸肩倒在了床上。
——从未抵达过的地方。
但是,只要他留在这里就一定会有时间去探索。
“啊,说起来……这个东西该怎么办?”
铃铛的声音在半空回响。
医院的病房里居然有单独的卫浴。
这种事似乎比较少有——不过这栋医院本身似乎也不那么“平常”。
古拉夏随手在门上施加了一个魔法。
在这里新来的病人们能够自主寻找自己想住的病房,他可不想有人在这时来打扰他。
门上被施加的是(对他而言)相当简单的魔法。
虽然古拉夏无法像他的一些同胞那样制造出让人绝对无法接近的结界,但他可以从他人的意识中将“4号病房”的门这一存在抹去——只要他不站在门口提醒,其他人是无法意识到这里有扇门的。
窗户和洗漱间的门上被布下了同样的魔法。
“——说起来,这衣服到底是谁的……”
女仆装?
住在这里的谁有这样的恶趣味?
他无端地想着,那件衣服对他来说有些大,套在身上忪忪垮垮的——
“啊哦,这太糟糕了。”他“咯咯”地笑了起来,黑白相见的百褶裙下摆带来一片凉意,以前看见的女仆也都是这样的么?他忍不住歪了歪头。
如果从一开始的话思绪就会很快地发散,他经常会扎在这样的思绪里一去不返,所以古拉夏还是在那之前收住了联想的脚步,重新回到镜子中的自己身上。
衣服太大了——他二度发出如是评论。
并且短发一点也不适合女仆装。
似乎打从心底里抱怨自己的模样不适合身上装扮的少年扯了扯自己的头发,被撩开的发梢下露出了恶魔尖尖的耳朵。
尖耳是他不属于人类的证明之一,古拉夏同样不擅长变身或变形一类的法术,他能做的最多是在现在的模样与原形之间的切换——因而他留长了头发,以免被人类注意到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这现在的确带来了方便,他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猫耳。
黑色的猫耳——
“究竟是谁的恶趣味呢喵。”
连话语的尾音都不由自主地改变了。
玩得相当开心的恶魔少年把手蜷成了猫爪对着自己学猫叫,金色的眼瞳略微眯起,即便是这样的自娱自乐他也能感到开心。
这或许是常年旅行的后遗症——古拉夏歪了歪头,镜子里带着猫耳的少年也随着他的动作一起歪头。
现在就差铃铛了吧,在所有的惩罚中。
然而说实话他是着意将这一项留到了最后,铃铛带着束缚的意味,即便是对于一只猫来说。
这种意义带来了略微不妙的联想,更不要说这个铃铛还是那个祭司模样的人加进惩罚中的。
镜子里前一刻还玩得相当开心的人此时皱起了眉,他撇撇嘴,将铃铛套上了自己的脖子。
毕竟惩罚还是惩罚——他一早就已经料到了会有这种结局。
如果预言不能百分百实现的话还能算是预言吗?预言必须是绝对与准确的,正如同他感知到的世界与流向。
古拉夏·卡巴拉不过是生命之树下的一个旅人而已。
“叮当——”
铃铛发出声响。
清脆的声响磨蹭着耳根。
他啧了啧舌,探手把玩着脖子上的东西,声音由是变得沉闷。
“……话说那家伙明明是个祭司?”他窃笑。
如果习惯了的话大概也就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了吧?
就算被拴在石柱里,只要时间逐渐流淌也不会有任何感觉了吧?
笑容里忽地带上了讽刺。
“你有什么要求吗?主人。”他用嘲讽的口吻对镜中的自己说道。
——啊咧,说起来要求。
他似乎这才忽然想起。
之前他在“门”的出口处,院长——那个带着鸟喙面具的人。
“以防万一,给我500ml你的血吧。”
他的确这样要求了。
一并递上来的还有装血的容器。
“血吗……”
想要防止的会是什么样的“万一”呢?
古拉夏或许并不十分介意这点,反正这个医院里有着各种各样的“异类”,会发生什么也不奇怪。
只是。
“一只狼的血有什么好要的?”他轻笑着返身回到房间。
铃铛的声音在半空中叮当作响,带出的声音蜿蜒出了一串。
——至于那些血。
他自有办法。
【我会不会被查水表啊好担忧……感觉好耻幸好没弄第一人称啊。触手play,慎入】
“你想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理吗?”villar抬起头,面前纤细的少年正注视着他,然而说成注视不太准确,这个少年的眼神更像是高高在上的什么,像是在注视着他,却也没有注视着他的那般虚无缥缈。
“不想。”villar用书籍遮住自己下半边面颊,无神的双眼在少年身上停留了片刻。“有些东西还是不要触碰的好。”
“诶……居然是这样吗。”少年微微歪着头笑了笑,villar便干脆放下书,伸出一只手,那只手的形状瞬间扭曲,或者说有什么冲破皮肤的束缚,机械扭曲的交织、膨胀,就像绽开的花苞,最后它们重新组成手掌的形态,“因为触碰了不该让我知道的东西,所以我才会变成这种似人非人的形态。”
金色的眼眸在villar的脸颊上流连片刻,而那张死气沉沉的面容毫无起伏,似乎事不关己。
“这样啊。”那双眼眸眯了起来,看上去如盯紧猎物的蛇一般,“既然如此,为了褒奖你曾探索过真理的‘勇气’,就给你点糖吧。”
面前的少年自说自话,villar很难理解他口中的“糖”,紧接着的下一刻,他便明白了。少年的一只手臂化作庞大的黑色丛林,向他袭来——不,那并不是什么丛林,而是难以计数的触手,将他的双臂束缚在头顶。
少年微笑着,“性交也算是真理的一种,而且会让你的肉体感受到欢愉,这样的糖如何?”
“……那还真是不胜感激了。”
“莫非你厌恶性交?”
“算不得讨厌,但是也不是很喜欢。”villar的双眼扫过束缚住自己的东西,“不过,即使我想要反抗也是不可能的吧。”
“没错。”少年闻言依旧是微笑,“在进行下一步之前,你的名字是?”
“villar。”
“你可以叫我Tholania。”
灵活的触手探进衣物中,被接触到的皮肤微微泛起粉色,微妙的感觉从脚尖传达到发梢。“唔……”villar口中不自觉的发出甜腻的声音,然而在嘴唇微微张开的同时,黑色的触手侵入了口腔,直达喉头的窒息感令villar弓起了身体。
在身体上爱抚的触手却并不这么粗暴,反而温柔的令villar升起了有些讶异的感觉。触手拉开了他的双腿,从裤腿摸索进去,缠绕在性器上,“你这样倒是有些吃糖的样子了,”Tholania让口腔中的触手抽出,粘着着津液湿答答的触手褪去了villar的上衣,在惨白的皮肤上滑动。
“药?”villar喘息着,刚刚疲软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铃口甚至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会让你感觉很愉快,没错吧?”
“如果只是想性交的话,女性的身体契合度更高,”villar断断续续的说道,“毕竟,女性拥有接纳的性器和……繁衍的能力……唔……”身体内部被探索的感觉令villar只能垂下头喘息。
“确实女性的身体契合度更高,更柔软,而且拥有乳房。”Tholania点了点头,“不过……我看你们的书中,常常将女性的胸部描绘的超过正常比例,人类对偏大的乳房有什么执着吗?”
“繁衍啊。”villar的金发被汗水打湿,双眼也渐渐趋向迷离。在身后探索的触手似乎也感受到了他身体的适应,于是更粗大、与男性性器相似尺寸的触手插入了后穴,发出黏糊糊的水声。“啊……啊啊……”
“繁衍?和那个有什么关系。”
Villar克制住喘息,“如果,女性的乳房足够大的话,哺育下一代比起乳房小的女性更有优势,大概是……出于这一点吧……”
“低维生物的思维也蛮有趣的。”Tholania注视着villar的样子,对方正扭动着腰肢,甜腻的呻吟着迎合身后的触手。“那么你呢?对这种行为的感觉?”
“无所谓。”即使在情欲之中,villar却也没有真正的沉沦下去,“如果是正常的男性,应该会感到屈辱,但是那些对我而言只是名词。”
“是吗。”
Villar感觉到身后似乎有另一根试图进入他的身体,“这样强硬的进入会造成撕裂伤的。”
“低维生物的肉体真是脆弱。”
像最开始那样,触手粗暴的侵入口腔,来回搅动着。“唔……”villar发觉自己的身体更加敏感,皮肤泛起粉红色,侵入口腔的触手分泌药物后并未离开,反而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在他的口腔中冲撞,villar的眼眶因呼吸困难而泛红,肌肉似乎渐渐松弛下来。
“舒服起来了?”第二根进入身体,褶皱完全被撑开,然而皱着眉的villar身前的性器反倒更加兴奋。
这应该不仅仅是引起情欲的药物了,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Villar一边被触手侵犯,一边用朦胧的目光注视着少年,心中居然升起一种奇异的期待,想象着接下来的“糖果”。
冰冷。除了冰冷再无其他。狭小的牢笼中只有冷冷的蓝光和冰冷的铁块,绝望已经烙印在这里的每个东西身上,就连空气也躲不过。
坐在镜子前的16岁的少年合上了书,叹了口气。苍白的皮肤在蓝色的光照下显得有些妖异,墨色的发丝也晕染上了一层蓝色的光晕,较为宽松的衣物笼罩着他瘦削修长的身体,他站起身睁开眼,镜子里的他眼眸却是右红左黑。并不是什么遗传或是什么玄而又玄的东西,这是他[被实验]的烙印。甩甩头他带上了黑色美瞳,把右眼的红瞳遮住,走出了门。
ko-1476号实验体,也叫作koil,在这里被称为[最佳实验体]而饱受实验手术之苦,以前曾经逃出过这里,但是现在是自学了外科作为外科医生在这里[工作]。神奇的是他对外科的一切仿佛都那么熟悉,了如指掌,那些晦涩难懂的专有名词在他眼里是助他的精灵。
门外仍然被蓝光照耀,他拿过在门边的急救箱在这个叫做[实验室]的地方转悠,寻找可以[救助]的[白鼠]。
说是[实验室],实际上这里非常大,从koil有记忆以来他就生活在这里,他走过很多地方,可好像从没看到过这个[实验室]的尽头。这个地方没有阳光,只有盘旋游荡的绝望会聚而成的沼泽,每个人在这里挣扎,被逼着只为自己。在这里感情只是个笑话,这里甚至比自然界的竞争还要可怖,每个人只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活,每个人能为了自己的利益杀死任何人,即使是爱人或是朋友,亦是家人。那都没有一点关系,只要能让他们过得好,其他人怎么样和他们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而koil的[救助]也只不过是为了获得金钱罢了。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是这样的。在这里没人能为别人着想,他们连让自己过得好都难。
koil缓步走着,鞋子踏在地面上有“哒,哒”的声音,这声音仿佛也没有生机似的,软趴趴的在空间里蠕动着。他走向了一扇门,他的[金钱]就在这里等着他。他摸了摸胸口,那里放着一本心理学。一瞬间他眼瞳里的冰冷转换为挂念,但也只有一瞬间,然后他打开了门,走了进去。
黑。从冰冷化为了无尽的黑。黑的无边无际,仿佛笼罩了整个世界,将koil保护其中。下一刻黑色开始龟裂,光一束一束的从缝隙中射入,然后黑土崩瓦解,眼前的景色从闭眼的光开始慢慢有了轮廓,一点一点清楚起来。
“哦哟?”戴着乌鸦头套的人回头。“你醒了?”
从声音里能听出他的愉悦,那人上下打量了koil一番:“还不错,你到时候去那里选一个病房住进去就好了。”
那人指着远方一排建筑:“那里是病患区,你以后就住那里好了,日常用品和食物之类的可以在旁边的常务区拿到,我也不是不让你们到处跑,记得23点前回来就好。”
说着拿出一个容器交给koil:“你自己一周内给我你500ml的血液,记得了别忘给,不然我会把你赶出去的,还有——”
“交出所有尖锐物品,谢谢。”
并没有搭理那个人的话,koil伸手接过容器,并没有太大的犹豫,直接从一起带过来的急救箱里拿出一把手术刀划开手腕,鲜红的血带着一点粘稠感流入容器里,随即血腥味开始飘散开来,但是伤口已经开始愈合结疤了。这也是拜那些实验所赐。koil只好多划了几次,直到装满整个容器——刚好500ml——他能把握的非常精确。
然后koil吧容器交过去,顺带把手术刀也扔了过去。然后他悄悄的放了几把剪刀在口袋里。他要防备着一切——这是他已经养成了的习惯。即使他还有很多可以保命的方法。
没有说一句话,koil直接离开了那个人,同时在他走过来询问的时候又丢过去一把手术刀。
走进病患区,1-15号房出现在koil眼前,他思考了一下,想到了自己的代号——ko-1476号,然后他走进了14号房。里面人貌似有些多,放眼过去,渐渐消失的人,白发异瞳的男子,正在看书的双子,长着猫耳的人——这让他突然想到同样在[实验室]里的kokohi——也是如同这个人一样的,只是不太清楚这个人是不是也是实验体。
“啊,有新室友么?”那个白发男子笑着看着koil。
koil并不习惯和人对视,他移开视线看着那个男子的身后:“——我叫koil。”
【关于传送门的
“啊真是——无聊啊……”某一天,安洛再一次打开传送门却只能够看到空荡荡的房间时,他如此感叹道
自从二十多天前开始,那两个与安洛来自于同一个世界的人——那个白发祭司和他的后世就忽然失踪了。更恰当点说,就像是被什么人忽然掠走了一般,无论是一些不适合放在储蓄袋中的物品也好、还是一些未翻译完全的魔法原典也好,都没有被他们带走。
一个魔法师怎么可能放弃这些珍贵的原典呢?由于这个原因,安洛起初几天开始着手于调查他们的去向,不过最后也就得到了一个“和院长区长他们有关”的无谓结论,最后也就只得作罢了,反正这医院其实就是一个钢铁牢笼,没有人能逃脱的。
——不过虽然是这样说,这么二十多天过去了,他还是难免会感到无聊。
‘如果他们在的话倒也不会这么无聊了吧。’安洛一边想着,一边从传送门中跳下。
因为房间的主人尚未回来,叶瞑的房间的布局还是和叶瞑没去参加比赛时一模一样,连摆成一堆的书还有因为主人并不在意而乱糟糟的被子都没有变化;羽毛笔还是放在那墨水快要用尽了的墨水瓶中,魔法原典摊开着摆在桌上,已经有些老旧了的书页上放着一张新的纸张,纸上的墨水字已经干了好久了,却是没人给这张纸继续写下去。
‘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呢……’看着除了他以外没有任何人的房间,他想着。果然太过寂寞还是不能适应啊。
‘如果这时候她在的话……没有可能呢。’
‘……等等’如果我回去找她呢?
‘之前那祭司,好像找我翻译过一个世界级传送魔法的?’
‘……用那个魔法的话,说不定可以回去找她了吧。’
如此想着,安洛抬手打开了通往祭司房间的传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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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储蓄着魔力的水晶,足够了。”
安洛一只手拿着那本已经有些老旧了的原典,另一只手从储蓄袋拿出了些浅蓝色的水晶,感谢上帝他没有在那段混乱的时间里将水晶全部用完了。
这个魔法所需要的魔力量十分大,连安洛这种能与大魔法师比肩的家伙都无法仅靠自身的魔力使这个魔法运行起来,所幸的是他在自己后世和Turman的房间里搜刮一番后得到的魔力水晶足够用来施法了。
隔离区里就算是室内都比较少人,见四下无人后他便立了几个避免干扰的屏障后便合上了魔法原典,开始了吟唱——这次魔法吟唱的咒语比起往常的都要长上不少,因为所需要的魔力实在太大,他只能依靠较长的吟唱从周围汲取魔力以支撑魔法的运行;被他摆在周围的魔力水晶在他吟唱的同时发出了耀眼的光芒,周身的空气猛然开始流动,流速愈来愈快,直至开始形成风暴为止流速才开始稳定下来;那些元素逐渐开始凝聚并汇集于安洛的指尖,最后因安洛手指的运动而依照手指的动作依次排好。
“……开启吧,门扉。”咒语终于到达尽头,在这句话结尾的同时较小的风暴猛然散开,周围再次归于平静之中。
那魔法所构造成的门就摆在他的面前,就如那魔法原典里所说的一样,透过门所看见的便是安洛他的那个世界。看上去门的背后似乎是一个后花园,不远处还能看到一位黑发的女子坐在花园正中央中品茶,坐在她对面的则是一名年幼的男孩,从服饰来看,他们都应该是一些比较尊贵的人。
‘……Alva……’黑发女子的面庞一如既往的熟悉——原本已经快要把她的脸忘了吧,现在终于地,又一次记起来了。
有什么在膨胀着,膨胀着,几乎把他的思绪完全占满——回去以后Alva会是什么表情呢?惊喜?哭泣?还是以为什么都没有发生?连我已经不再是原本那个身体了的事情都不知道?那些事情似乎都有点无所谓了吧,好想去找你啊——内心如此地诉说着。
可是,事实总是不会令人如愿的,要说区别的话……估计也就只有这次的世界不再是白发神明掌控了的吧。
‘不要过去——’在不好的预感响起的同时,那扇门发生了些改变。
就像是照片被什么人突然烧灼了一般,这扇门开始了崩塌——说是崩塌其实也不太恰当,只是那景象开始逐渐被黑色所代替,并且连带着周围的空间一起逐渐崩裂,开始在这个空间内形成一个不规则的黑色平面;那平面似乎有着吸力,放在较靠近平面附近的水晶便是被这东西吸了进去。
‘空间乱流?!魔法失控了……?!’尽管安洛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魔力乱流,但是出于保险,他还是将传送门关闭——没有反应。
那黑色的平面,还在原处。“……诶?”怎么可能……莫非这已经不是传送门可以掌控的范围了吗。
‘……真是糟糕。’刚刚膨胀的思绪瞬间消失,安洛的嘴角弧度稍微小了一些,看上去似乎有点
‘…怎么处理呢……’正在安洛苦恼着如何解决这麻烦的东西时,黑洞却是忽然地关上了,就像是裂缝被什么人合上了那样。
“小鬼,”院长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了安洛身后,与往常不同的是,院长的声音竟是低沉了许多,就像是因为小孩子的胡闹不高兴了一样,“这些东西不要乱玩,会出人命的……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出人命,而是我亲手送你。”
“?!”安洛竟是少有的恐慌了些许,他猛地转过头去,却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