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系列同人企划四期招生中,微博与ELF双平台。
具体请看企划书,报名请先私信。
学生人设纸投递截止时间7.19.
正文字数1527。
后日谈,时间轴拉到结婚之后。
想了很多然而没能清晰地表达出来。
熬一锅糖。然而可能并不是很甜_(:з)∠)_
全篇对话流。OOC严重,如果不满请不要打我帅气的脸qwq
正文:
【“有一句话,我只问这一次,以后都不会再问,为什么是我?”
“答案很长,我得用一生去回答你,准备好听我了吗?”】
“为什么是我呢。”这样的问题是在晚饭后雷温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而塞琳娜随手拿起了一本《诅咒与反诅咒》后,她抚摸着书脊,没有打开这本其实她已经看过几遍并做了笔记的书,塞琳娜抽出书本里的书签,上面绘制着飘落的黑色羽毛,塞琳娜凝视着还在飘动的羽毛,几秒钟后,她忽然挑起眉,问坐在另一边的雷温,“其实很久以前就想问了,为什么会选择我呢?”
“嗯?”雷温有些诧异的抬起头,灯光下,他紫罗兰色的头发晕染出好看的光晕来,唇角流露出些许轻柔的笑意,“怎么突然问这个?”
“很奇怪啊不是吗?”塞琳娜看着雷温,少有地若有所思,“比我好看的女孩子不是没有,性格比我好的更是有太多,纯血也不是理由吧,当年的艾比可不是纯血,不是吗。”
“可到了最后,居然是我。”
“嗨嗨,夫人,你还在在意这件事吗?”雷温唇边的笑意顿时就变成了无奈,他放下报纸举起双手,投降一般地说:“是是是,我错了。不过这点你得信我。”
“在遇到你之前,我不曾真正爱过别人。”
雷温起誓着,眉眼间全是包容着他相处多年的恋人的温和。
“再说了,在我眼里你可是最好的。从小到大我可没委屈过我自己。”
“说的好像我在遇见你之前爱过别人似的。”塞琳娜小声嘟囔了一句,不过似乎接受了这样的表白,可是她站了起来,走到雷温的面前,捧住他的脸颊,让他的视线对上她的眼睛。
壁炉里燃烧着的火焰发出了轻微的声音,塞琳娜的眼眸里的光芒明亮。
塞琳娜眯起眼睛,瞳孔中的倒影是雷温含着笑意的眼眸,他凝视着她,仿佛自己做了什么无理取闹般的事情。
哦,其实她就是在无理取闹,可是作为她的恋人,他得学会包容塞琳娜的小情绪不是吗?
“听着雷温,你是我的,要是让我听见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传闻,我真的不介意用点小手段。”
“……今天你在圣芒戈听见了什么?”雷温总算明白了塞琳娜今天心情不好是为什么,他立刻保证,“嗨亲爱的,你可得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对别的女性只是习惯性的绅士而已。”
“我知道。可我不开心。”塞琳娜坦率地说。她挑起眉来,“别动,把眼睛闭上。”
雷温顺从地闭上眼睛,一片黑暗中,他听见了衣料摩擦发出的细碎的声音,而后是塞琳娜温热的呼吸,她拨开了雷温的头发,而后是耳朵被轻柔地触碰了,有些痒,不过他知道他得耐心,所有的惊喜都值得等待不是吗?
等了一小会,雷温听见了塞琳娜出声:“好了。”
她站了起来,抽出魔杖挥动了一下,变出一面镜子:“看起来效果还不错。”
那是一个小巧的挂坠,白金的扣结上镌刻着的花纹是霍华德的家徽。塞琳娜挺满意地点点头,露出了笑容。
“上面附带了探测咒,可以防止黑魔法物品的侵害,还有减弱恶咒的功效。最重要的是,家徽有助于宣誓主权。”塞琳娜毫不掩饰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雷温对此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对,事实上,他挺高兴塞琳娜对他有着相同的独占欲的。
这大概也是他们能走到最后的原因吧。
世界这么大,诱惑又这样多,若不是深爱如何能抵抗时间的消磨。
“还记得我当初见到你的时候,那时你还不习惯别人的触碰呢。”雷温也歇了看报纸的心思,随口说了个话题,也没什么目的,只是闲聊,“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可没想到后来会这么喜欢你。”
“现在我也不习惯别人碰我。”塞琳娜坐在旁边,听见雷温这样说,淡然地回答道,“我还是觉得被人触碰非常无法忍受,可我喜欢你。”
“亲爱的,有时候你简直坦诚得让我惊讶。”雷温愉悦地回答,他喜欢塞琳娜的回答。
“哦。”塞琳娜想了想雷温刚刚说了什么,顺着话题接了下去,“那你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我对你做了什么吗?”
她扭过头亲吻了雷温的耳垂,微笑着在他耳边轻声说:“接下来,请多露出一点脆弱的表情给我看吧。”
太阳在地平线上顿了顿,终于落入了地球的另一边。
—FIN—
正文字数2022。
卡文了什么玩意都写不出来,发个文我就跑【喂】
我好心痛。
巫师的婚礼……学长打个商量,我们直接去魔法部领个证算了,就别办婚礼了吧qwq
第一段是接舞会后,第二段一年级毕业,第三段后日谈,第四段接求婚。
还有个婚后,日落之章让我明天写完QWQ估计也没多少了sad。
不加链接了,写的太烂不好意思加。连艾特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躺】
正文:
【什么叫‘驯养’呢?”
“这是已经早就被人遗忘了的事情,”狐狸说,“它的意思就是‘建立联系’。”】
雷温亲吻了她。
那是一个真正的亲吻。
塞琳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冷静地意识到了这一事实。
很奇怪的,没有不满,没有厌恶,这样的温度甚至没能让她生出推开的冲动。
是的没错,也许她真的下了一步错误的棋,可是——
“从一开始我就把整个人生压进去了。”
同样的,她也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是不是应该相信他这样的问题塞琳娜已经不想再问自己,因为塞琳娜已经明白,她想要相信的这种心情。
如果是这样,她同样也愿意回报他以一生。
想要相信一个人,想要去尝试着亲近一个人的心情,已经很久不曾有过了。
黑发的少女握住掌心中血色的珍珠,黑暗中她的唇角扬起几不可查的弧度。
“Checkmate(将军)。”
你看,最后胜利的,是她不是吗?
塞琳娜洗了澡换了衣服写了会魔法史平复了一下心情,很奇怪的,她并没有激动,也没有不安。
她只是不由自主地在回应这样的感情,然后终有一天,尝试着学会爱这样的心情。
壁炉里熊熊燃烧的火焰跳跃着,仿佛什么温柔的情感在房间里蔓延,温暖且美。
后来再回想起,那感觉仿佛一生里等了半世未拆开的礼物终于揭露了它的面容,没有失望,一切都理所当然地发生了,完全没有违和感。
如何去爱一个人,她并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但如果那个人是雷温的话,她愿意去尝试。
她将红珍珠放进小小的玻璃瓶里收好,熄了灯。
一夜无梦。
窗外星光沉沉地掩入乌云中,大朵大朵的雪花轻柔地飘落,很快掩埋住这座古老城堡的尖顶。
开始下雪了。
明天要换厚手套了,塞琳娜这么想着,沉入了梦乡中。
【“如果你驯养了我,我们就互相不可缺少了。 对我来说,你就是世界上唯一的了;我对你来说,也是世界上唯一的了。”】
“说起来,学长还记得……”塞琳娜抱着书和雷温并肩走着,她说出了一个女孩子的名字:“舞会上扮演的角色是什么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雷温侧过头,他看见塞琳娜专注地看着地面,全然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一般地说了下去。
“她化妆成的是福克斯。”塞琳娜不在意地说,“《小王子》里的狐狸,大概。啊,我说这个只是为了闲聊,不至于太过沉闷,如果不想听我可以换个话题。比如说今天的魔法史作业什么的。”
她转过头来注视着雷温的眼睛,眼神明亮而清澈,在这样的目光下雷温自然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那是一本麻瓜的童话书,但是我小时候却很喜欢。”塞琳娜用朗诵诗歌的语气喃喃地说,“因为我倾听过她的怨艾和自诩,甚至有时我聆听着她的沉默。 因为她是我的玫瑰。”
这样的念白简直像是告白。
“谢谢您,学长,谢谢您的包容。等今年暑假开始,介意我上门拜访吗?”
晚霞的照耀下,她略显苍白透明的脸颊染上了红色,唇角露出的笑容全无阴霾。
“可以的……”雷温有些不自在一般将耳边的发丝撩到耳后,随即他意识到了塞琳娜在说什么,怔忡了两秒之后,他微微睁大了眼睛,而后清了清嗓子,“我是说,当然,非常欢迎。”
不用说,塞琳娜今年的课程,除了飞行课拿了E以外,不出意料的全O。
【“应当非常耐心。”狐狸回答道,“开始你就这样坐在草丛中,坐得离我稍 微远些。我用眼角瞅着你,你什么也不要说。话语是误会的根源。但是,每天, 你坐得靠我更近些……”】
塞琳娜发现其实雷温是个非常有耐心的人。
其耐心堪比当年她父亲,图书馆也好,实验也好,等她发现时,雷温已经用一种不动声色的方式入侵了她的生活。
仿佛一个耐心的猎手……这个比喻让她自己有点不愉快,但出乎意料地,她没有对这样的方式感到厌恶。
她本就是控制欲极强的人,这点上来说,她和雷温意外合拍也说不定。
女孩子抬起眼,抖动手腕往坩埚里撒了半勺月长石粉末,坩埚里冒着泡的液体一下子停止了沸腾,在塞琳娜的注视下渐渐呈现出一种透明的紫色来。
菖蒲的紫色,像是雷温的眼眸。
她拿起一旁的盛装魔药的瓶子,用魔杖指引液体流入其中。
做完这一切后,她转过身,正对上雷温的视线。
塞琳娜是突然明白的,那时母亲的心情。
她收拾好东西,脱下手上的黑手套,笑着示意。
“一起走吗?雷温学长。”
雷温合上了手中的书籍,轻巧地握住了塞琳娜的手:“当然。”
【“仪式是什么?”小王子问道。
“这也是一种早已被人忘却了的事。”狐狸说,“它就是使某一天与其他日 子不同,使某一时刻与其他时刻不同。”】
“还是和告白时候一样的话。塞琳娜,你愿意成为安纳布尔夫人么?”
“当然。”塞琳娜看着雷温挑起了眉,几乎露出一个冷笑来,“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肯同意和你住在一起?”
“或者说。”她现在的身高已经五英尺半还要多,塞琳娜像初遇那般拽住了雷温的领结,不过这次他不用再弯下腰来。
“雷温·安纳布尔先生,你愿意成为我的丈夫吗。”她甚至连疑问的语气都没用,笃定的歪着头微笑,注视着雷温的眼神甚至带着挑衅。
“哦,塞琳娜。”雷温苦笑着,他甚至顺手比划了一下,“我真怀念那时你仰视我的日子。”
“嗯。”塞琳娜点了点头,“我也挺怀念那时你对我低头的日子的。”
“……好吧,我可爱的安纳布尔夫人,答案除了‘我愿意’之外,还有会其他答案吗?”
【一旦你驯养了什么,就要对她负责,永远地负责。】
—FIN—
Chapter 7 我属于那个属于我的你
总字数2380。
魔法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到处都是人,每隔几秒钟,左边的壁炉会燃烧起再熟悉不过的绿色火焰,各种穿着正装的巫师从炉火里走出来。右边的壁炉里排着很长的等待离开的巫师队伍。雷温不耐烦地咋舌,他再次瞥了一眼手上的腕表,离和塞琳娜约好的时间就差半小时了,该死的,他还没换上适合约会的衣服,英俊的男人嫌恶地打量身上阴沉沉的黑色袍子,上面似乎还染着同事们廉价的古龙香水味。
雷温身边是不断喷涌泉水的美人鱼雕像,澄澈的水里有不少漂亮的小鱼欢快游动着。假使他没有亲眼目睹刚才雕像龇牙叼起跳跃出水面的锦鲤,他会觉得这是美丽的景象。这里本来是魔法兄弟喷泉,听说很久远的时候一场席卷整个魔法世界的战争就是在这里爆发的,损失很严重,这里也换上了不知那个纯血家族资助的美人鱼喷泉。
“嗨,雷温,你手上这个是什么东西?”李突然从后面箍住雷温的脖颈,在看到对方手里的东西好奇地发问。
“不清楚,在和中国做贸易回来的时候,一个神神叨叨的女巫塞进我手里的。”雷温平静地说,他晃荡了几下手上的铃铛发出叮铃叮铃的清脆声响,镶嵌在蓝色金属表面的青铜色花纹在火光中闪烁着诡异的色彩。
“你就这么随便收了莫名其妙的东西?”李不可置信地打量着同事多年的好友,众所周知的,雷温是个特别警惕,有着些微被害妄想的偏执狂,在遇到塞琳娜相关的事情会显示出极端的保护欲和独占欲,更不用说对待潜在情敌的手段有多阴狠。或许这也是两人可以携手走过十余载春秋的原因,李听说雷温在塞琳娜一年级的时候就展开了攻势。
“不用担心,我已经在上面用过一打探测咒了,不是什么黑魔法物件。”雷温若无其事地说,“况且你觉得我会出事么?”他拨动了一下右耳的挂坠,细长的蓝色麦穗上方是白金的扣结,镌刻着漂亮的曼陀罗花纹。霍华德的家徽。
“我都快忘了那个耳坠上有她放的探测咒。你们两个太闪了,单身狗受到成吨暴击。”李捂住眼睛做出被闪瞎的表情,雷温的心情突然轻快了很多。
“而且,我觉得这个铃铛挺漂亮的,拉文克劳的风格。”雷温微笑,“或许塞琳娜会喜欢也拿不准,虽然是个麻瓜制品。”
“哦,我想到一个更有趣的用法。”雷温歪着脑袋,嘴角的笑意让李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等到雷温出现在戈德里克山谷的家里时候,塞琳娜刚巧从厨房出来,对着男人露出明媚的笑容。
“我猜圣芒戈的工作没有太糟糕?”雷温帮恋人轻轻掸去沾在头发上的面粉,拉着塞琳娜走到客厅坐下,“准备好了的话,我们就可以出发了。我一直都想带你去那里。”
塞琳娜点点头。雷温环住女巫的腰肢,下一刻,两人就出现在无边的草原上。这里各色的鲜花开得分外灿烂,随着微风轻轻摇摆着。一条小河割裂了斑斓的图画,曲曲折折汇聚到中心的水泊,汩汩暗流从底部冒出来,泛起一圈圈的涟漪。阳光下,似乎整个草甸都闪闪发光起来。
塞琳娜微微收紧的手掌让雷温忍不住扬起嘴角。
“五花草甸,我去出差时候看到的,希望你也会喜欢。”雷温开口解释道,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下来?”
“这真漂亮。”塞琳娜感叹,那双让雷温迷醉的眼睛比身边摇曳的薰衣草还要美丽。
雷温能感受到自己的魔力是怎样雀跃着延展开到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骨骼,每一个神经末梢。魔力在血液中哼着喜悦的歌曲争先恐后穿透皮肤表层向塞琳娜涌过去,深沉浓厚如同巨大的帷幕包裹住两个人。
它想要塞琳娜。
塞琳娜怔了一下,她羞红脸看着雷温,后者从怀里掏出铃铛放在她掌心。
“这是什么?”塞琳娜歪着脑袋仔细打量着铃铛,她柔顺的黑发从肩膀滑落,几乎掉进花丛里。雷温迅速伸手挽住,挥动魔杖把长发完美地盘绕在女巫的耳边,留下两撮耷拉在外边,看上去轻松闲适点。
“不知道,某些有特殊功效的魔法物品,可能是从佐科笑话商店弄来的。”雷温顺口撒了小谎,反正塞琳娜对这些东西没多少兴趣,也不像是会去求证的样子。
雷温也想要塞琳娜。
它是自己的魔力,雷温又怎么好意思拒绝?
“有什么功效?”塞琳娜拿起铃铛摇晃了两下,皱起眉头,“什么事情都没——”
女巫没说完的话被雷温封缄在这个甜蜜的吻里。雷温的心脏急速地蹦跳着,塞琳娜的嘴唇贴在自己嘴唇上带来的爆炸般的幸福感让他几乎醉了。火光在相触的皮肤表层炸裂,两人都能感受到酥麻的刺痒雷温把怀里的塞琳娜坚定地按向自己,调整姿势加深了这个漫长的亲吻,他后仰着跌倒在美丽的草甸中,散落的花瓣和草屑飞舞在空中。
“就像是一场美妙的梦境。”雷温小心摘去缠绕在发圈里的花瓣,对着喘息的塞琳娜露出狡黠的笑容,他俯下身子轻轻咬了对方小巧的鼻尖一下。塞琳娜发出可爱的痛呼声。
巫师慢慢伸出手触碰恋人紫得异常的眼睛,后者细密的睫毛像是蝴蝶振翅亲吻着他的指尖。
“现在还是一场梦么,安纳布尔先生?”塞琳娜把脑袋埋在雷温紫色长发里低声呢喃,后者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女巫细长的手指顺着恋人的眉心滑到高挺的鼻梁再到微微张开的嘴唇里面,雷温发出压抑的喉音,自然而然含住始作俑者,舌尖缠绕着温热的物体慢慢吸吮。
“对我来说有点太多了。”雷温换用牙齿轻咬着塞琳娜的手指,满意于对方羞红的脸颊和不断战栗的身体,他很自豪自己能让塞琳娜露出这样的反应,“面对我的时候,玩过头可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太多了。是的,太多了。
雷温再次吻上塞琳娜的嘴唇细细碾磨啃咬。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铃铛的作用。”塞琳娜闷闷地说。
“亲吻铃铛,都是你的错。”雷温把脑袋埋在塞琳娜脖颈处,不断跳动的脉搏和着自己剧烈的心跳,他加重了呼吸的力度,让整个胸腔里溢满着恋人甜美的气息,“据说会让所有可爱的生物不自觉亲近使用铃铛的人。”
塞琳娜发出含糊的应和声:“你知道自己很可爱么?”
雷温几乎要溺死在塞琳娜充满爱意的嗓音里,他抬起头,两双紫色的瞳仁锁在一起。雷温伸手捧住塞琳娜的脸蛋,轻轻地开口:“就像是找到了迷失的那块拼图,只有你能让我的人生变得完整。塞琳娜——”他拉下恋人的脑袋,温柔地轻吻对方的嘴唇,“从十一年前你就是我的世界了。”
“还是和告白时候一样的话。塞琳娜,你愿意成为安纳布尔夫人么?”
HWM1学生,HWM2古代魔文教授,一个终究未能填起的大坑的结局
_(:з」∠)_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
本篇不算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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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挪威的一个与世无争的村落中,住着一个年轻的瞎老头。
说他年轻,是因为他确实年轻——他的声音尚且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且根据各类证件上写的出生日期来推算也是二十五岁。可他又确实老态龙钟——因为他双眼浑浊,须发灰白,皱纹像刀刻的一般烙在他的面庞上;他身形瘦削,身体孱弱,与一个老人几乎无异。
他平时一直呆在自己的小屋子里,靠着好心村民的接济过日子。绝大多数村民对他的印象仅仅停留在他到来的那天。有人说曾在午夜时见到他走出屋子,拄着拐杖一步一蹒跚地走到海滩边上,向南方眺望。其肃穆如同哀悼。
这真是个怪人。村民的迷信让他们本能地排斥他,但善良的本性又驱使他们接纳了这名陌生人。“不要靠近那个人,”然而村中的老人们还是会与调皮的孩子们如此交代:“他是被诅咒的人。”
可是依然有孩子会趁大人不注意(通常是外出捕鱼或是忙碌于其他家事)时跑去找他,因为天性纯真的孩子们不会因为所谓的“神明”或是“诅咒”而放弃接近他们好奇的人、事或物。他们都说那个怪人其实很善良,但大人们都不信孩子,通常都只是教训一顿。
时值风暴肆虐的季节,所有捕捞活动都停止了。人们在家中歇息,他们再三对他们的孩子强调不要出去玩,因为风暴的脾性就连高高在上的神明也摸不清楚;晴天可能是陷阱,一旦外出就会天降暴雨。
可依然有不服气的孩子跑出去玩。他们是绝不相信这些说辞的。然而就像是要惩罚他们一样,晴天很快消失,把他们笼罩在疾风骤雨之中。孩子们慌了神,他们害怕地想,如果此时回家一定会被骂,那该怎么办呢?他们四处环视,发现了那一间被村庄孤立的屋子。那是那位怪人的屋子,听说他是个好人,于是他们决定去寻求他的帮助。
孩子们不断敲打小屋的门,可无人应答。暴雨不断淋在他们身上,让他们愈发寒冷。领头的那个最大的孩子让大家停止敲门,然后试着推了一下门——门没有锁,这令他们十分惊奇。于是他们打开门,悄悄走了进去。
一阵暖意刹那间包裹了他们,孩子们发现角落里的壁炉中正燃烧着火焰。屋子正中间有一个老人躺在扶扶手椅上,他穿着黑色的袍子——孩子们在故事书中看见过,那就像中世纪时候的僧侣——双手交握搭在腹部,头歪着,表情安详;他深沉地呼吸着,睡着了。
孩子们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自己竟打扰了一位老人的安眠。他们心中充满了歉意,打算走出屋子,回去挨一顿骂。
就在孩子们打算退出去的时候,老人说话了:
“外面雨大,在这里避一避吧。”
他的声音衰弱却清晰,声线沙哑但年轻,不似行将就木的老者吐出的无意义的呢喃。孩子们依言进了屋,并且关上了屋门。
“过来,过来。”他说,伛偻的身躯在椅子里微微摇晃,双手微微抽动。“我已经老了。可你还这么小。”
孩子们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一个留着长头发的孩子鼓起勇气说道:“你不老,他们说你只有二十多岁,是因为被诅咒才有这副模样的。”
眼见老人没有回应,孩子们纷纷责备起他来。可长头发的孩子不去理会他们,倔强地抬头看着老人。
“诅咒吗?……”半晌之后,老人笑了起来,“确实是诅咒啊……”
这时候,孩子们才发现老人有一双可怕的眼睛——那双眼岂止是浑浊,几乎是散落一地的炉灰。那双眼睛确实像被诅咒过的。
老人伸了个懒腰,站起身,“你叫什么名字?”他微笑着问道,站起身,步履蹒跚地走向一张小桌子。说来奇怪,他明明已经瞎了,但依然能精确地捕捉方位。孩子们看到老人在那张桌子上拿起了一根小木棒,喃喃着将其挥舞了一下。屋子里突然间亮堂起来,而灰尘也被清理一空。
“我叫博德,博德·弗里德约夫。”
“好的,博德,你说得对,我确实……嗯,我想想。”他坐回椅子上,孩子们则坐到壁炉旁,“如果说真正的年龄,我大约是二十五岁。”
“……是吗?”孩子看上去有些害怕,“你看得见我们?”
“我看不见,但是我知道只有孩子才会来我这里。”他平淡地说道,“我叫斯布洛拉斯·霍姆斯。”
“你看上去不是挪威人。”另一个孩子说道。
霍姆斯微笑着颔首,“对,我是英国人。”
“那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啊?”
“……”他摇了摇头,“这是个很疯癫的故事。讲的是一个孤僻的,自视甚高的,自以为可以拯救一切的蠢货在胜利后失去一切,最后与为数不多的友人一一道别,隐居于此的故事。”
“听上去是个悲伤的故事。”一个严肃的孩子评论道。这不禁让霍姆斯咧嘴笑起来,“对,是个悲伤的故事。故事的主角为自己的孤高付出了代价,他背负上了诅咒,生命随时都会结束。
“但是孩子们,你们还小,你们不必要承担这些东西。好好生活吧,拥抱你们的家人……”
“因为你已经做不到了吗?”博德不禁说道。很快就有孩子对他嚷嚷:“博德!闭嘴!”然后他们用歉意的眼神看了一下霍姆斯先生。
年轻的老人没说话,只是笑了,干瘪的嘴唇间露出泛黄的牙齿。当这笑容消失后,他脸上浮现出一种深沉的悲哀,“我很后悔。”霍姆斯说:“我很……后悔。”博德看到他那双可怖的眼睛的眼角有湿迹。
“你们会爱上许多人。”他最后说,“也会被许多人爱。永远不要丧失希望。”
他又笑了,“我是一座墓碑,上面雕刻着只有我可以走向的结局。”
他微笑着靠回椅子里,仰向天顶。过了很久,孩子们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博德终于按捺不住,说:
“对不起,嗯……先生。我们要走了。”
直到孩子们尽数退出屋子,他才出声。“我知道,我也要走了。”霍姆斯笑着,竟然站了起来,说:“好久不见,亲爱的温莎。”
犹如断线的木偶一般,他倒了下去。斯布洛拉斯·霍姆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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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莎·欧洛温:洛丹·欧洛温的姑母,斯布的同事,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