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死线终于完了…[趴
接阿姚的上篇,这次赶得很急文笔也很渣请大家原谅[跪
悄悄地说上篇质量最差的一也是我的xxx阿姚真是个很好的人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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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酒下肚,饕餮觉得精神都振奋不少,扭头看向阿姚,妖精手中的酒盏已化成一缕青烟隐在了月光中。"你可别把酒喝光了啊。"她出声提醒,"待会就着月饼,味道怕是更好。"
"是,是!"饕餮满口答应了,拾起红纸将坛口封好,可那香味却是无论如何也掩不住了,惹得他肚里的酒虫无半点安分,却最终也还是不得不抱着尚粘泥土的坛子跟在阿姚身后,有一搭没一搭地谈天说地。
妖精一面应着,一面伸手拨开几条横在面前的桃枝,似乎有什么心事,或是想着了以往旧事,眼明的都知道这时候不该打搅她,饕餮却挑出事来逗她:"姐姐,姐姐!"他连叫了几声,阿姚被他喊得招架不住,连连应声:"怎的?不是说别再叫我姐姐了么?"
"啊呀,叫顺口了,阿姚......方才神游,可是有心事?"
阿姚被他戳着了,"腾"地背过身去,绸扇也掩在面上:"哪有的事,别胡思乱想了。"倒也不知是警告饕餮,还是提醒自己了。
"嗯嗯。"饕餮点点头,"我看你呀,大约是在想何时也能与良人结段好姻缘,也是那个年纪了嘛,也不......唉呦!"阿姚被他说恼了,气急去揪了饕餮的耳朵。
"好阿姚,好姐姐,快住手吧。我说着玩呐!"饶是饕餮,以现下孩童形态,这耳朵也禁不起揪啊,忙连连向阿姚求饶。
阿姚与饕餮走着走着,忽见远方桃花飘渺间一团朦胧的白影,看不真切究竟是什么。阿姚好奇,催促着饕餮一同上前去仔细瞧瞧。
"好!"饕餮说着便加快了步子,与阿姚并肩,"说不准是夕圆化了真身在那边吃草呢?"
"诶?夕圆原来有那么大吗?"
"啊?嗯!阿姚你以前没看出来吧?其实她还胖得很呢。常年在广寒宫养着也不常走动,就成了这样啦!"饕餮一面走着,一面面不改色心不跳地乱扯,到自己都编不下去了竟笑出声来了。
“别胡说了,夕圆要是真这么胖,嫦娥早就换只兔子抱着了,不然胳膊可就酸死了。”饕餮本就没想唬住阿姚,见她如此正经地反驳自己,还有理有据,便更止不住开怀大笑了,引得阿姚也不禁莞尔,想的却是月中仙子怀抱超重的玉兔、累得满头大汗的景象。
已到了那团白影面前,原是座玲珑剔透的八角翻檐亭,汉白玉石的台阶浸着月光透出层薄薄的水色,令饕餮不禁忆起天河边的那些亭子来……亭子里一张条案,上摆三只青碧酒盏,静静等着人来斟酒品酌一番。
阿姚见了也颇为惊讶:“这林子里竟还有这般好去处!”她走上前欲查探,饕餮赶忙跟上,带得坛子里的酒咣当作响,周遭的酒香更浓郁了些。他一进亭子便将酒坛放下,迫不及待地揭开封纸要往里倒酒。
阿姚忙止住他:“哎呀呀,你这是在做甚?”
“倒酒呀?阿姚不来喝一杯么?”饕餮无辜地看着她,勾勾手指酒便自个进了小酒盏。只因那酒盏薄如蛋壳,琥珀色的酒浆刚刚斟入,盏中便已流光溢彩。“好酒配好杯,不喝岂不是可惜了?”
妖精无奈地敲了敲饕餮的脑袋:“你就不怕酒盏的主人回来么?”
“这有何干?他来了正好我们三人一块儿喝,这不还有另一只么?他的盏,我的酒,怎会亏了他?”饕餮这么说,阿姚没什么好反驳他的,也只好由着他去。忽见有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朝亭子走来,不一会就到了面前。老头倒也不理阿姚和饕餮,自顾自取了剩下的酒盏,拿了酒坛便开始自斟自饮,留得他们两个在一旁面面相觑。
只见老人举杯长叹:“念我太白一生自由洒脱,才华盖世,却只有一人一影一月能懂我心!呜呼!”说罢起身出庭,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抚须长叹: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好诗!”饕餮在旁赞叹,老人的身形却消散了,手中酒盏“咣当”一声掉在地上碎了一地,似与主人同著悲哀。“哈啊……”两人惊讶地看着一切,“这是怎么了?”良久饕餮忽然笑出声来,估计是理解了老人的执念吧,只待有缘人听他独吟一首……今日之行可不能说是白跑了啊,估计是阿姚与这桃林有缘。改日定要再来,说不定还能再挖出几坛别人埋下的好酒呢。
“你这家伙,整天只想着酒酒酒,那诗你可曾记下?”
“当然,”饕餮挑了个敞亮的位置坐下,眉眼弯弯:“一杯好酒换一首好诗,也是值得。回了停云我就把它抄录下来。”
“这倒是好。不过夜已深了,月饼要怎么找才好?”阿姚也挪到他身旁,皱着柳叶眉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没事啦,”饕餮一面对她笑笑,一面伸手拿过一盏酒在手里捧着,“不是说了么,大不了去广寒宫找嫦娥要去,她最宠我了,定会给的!”
阿姚听罢微笑起来:“也是,你看着这么可爱,嘴又甜,叫声姐姐,谁都会喜欢的。”
“不是哦,”饕餮正色道,“真要说起来嫦娥升天也就五六千年的事,她哪有我大!”
“……倒忘了你已是个老头子了。你也没个正经,老是变作孩子模样。”阿姚笑嗔道。
“小孩子与人亲近总是容易些,任性淘气起来也能占到便宜嘛!”饕餮一面振振有词,一面将盏中女儿红一饮而尽,“我真实的形貌你也看到了,吓死个人也不是难事。”
“竟还有这般深意啊~“阿姚笑着摇了摇头,“不过反差也实在大了些。”
“我没被封印之前的人形可是个青年哩,阿姚你看了一定喜欢~”饕餮打趣道。
“乱讲什么!”阿姚揉揉他的脑袋,“你倒是变一个我瞧瞧!”
“有封印在,变不了。”饕餮嘟了嘟嘴,将目光放回酒上,正巧对上酒中阿姚的倒影,两人不觉相视一笑。
“饕餮的眸子可真好看,如墨玉般温温润润的呢。”
“是么?”饕餮抬头,瞥见一缕月光越过阿姚照在柱子上,忽然有了主意,“刚刚那老头吟的是‘举杯邀明月’?”
“是的,亏你还说记着呢。‘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这诗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了?”
“这诗可了不得呢!”饕餮心想着,双腿一蹬起身跑去了亭外。
微风拂过,花海泛起层层涟漪。“举杯邀明月,”饕餮将手中酒盏举至嘴边,被月光照着,酒盏居然泛起了微光,由暗至明,径直指向桃林深处,在花间忽隐忽现。
“阿姚,”他回头摆摆手示意她快跟上。连他自己都不曾感觉,嘴角的欢喜竟是千年来少有的真切。
月光一直指向一株开得最盛的桃树,树干嶙峋,上边似乎坐了个小个子,被光一照跳了下树来:“哎呀,被发现了!”
“你们可算来了!夕圆我等了一晚上了呢!”兔子嘴里还含着小半个月饼,嘟起嘴巴不满地看着二人。饕餮怎会怕了她,伸手揪了夕圆的耳朵将她拎了起来,摆出面对猎物的表情吓她:”你这小丫头让我们找了大半夜,我还没抱怨呢,你倒是先诉起苦来了?快些交出月饼,不然我就拿你做下酒菜吃了!“
夕圆见大事不妙,当即化了原形跳到阿姚怀里,委屈道:“阿姚姐姐,饕餮欺负我!呜——”
阿姚心软:“饕餮啊,你别吓她了,开开玩笑就罢了吧。“
饕餮无奈道:“这兔子好歹也有千岁了吧,也太不禁吓了,还这么会撒娇,阿姚可比你小多了!算了,快点交出月饼,你不会都吃光了吧?”“哪有?”夕圆换回人形,辩解道,“人家才吃了几块,哼,不就是月饼吗,给你便是!这可是嫦娥仙子亲手做的桂花月饼,可好吃了!”
“所以你还是偷吃了?!”饕餮与阿姚异口同声道。
夕圆当即瘪了嘴,“人家也不想嘛…谁叫…谁叫那月饼太好吃,夕圆不是故意的,姐姐原谅我嘛!”
“好好…”阿姚摸摸兔子的脑袋,“不过几块月饼,吃了便吃了,咱们回望月亭与大家一道赏月饮酒品月饼去!”
“嗯!”
“唉……你们倒是等等我呀!”
—完—
字数少剧情烂的上篇_(;з」∠)_
这篇文章告诉我们情商是很重要的,熊孩子是很可怕的[被揍飞[
<0>
灰白的积雪在消融,杂色的裸露的碎石土地很快会长出杂草。一如既往的夏天。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红色?”在某个还算凉爽的下午打开许久未动的联结之书,洛德被数量惊人的信息吓了一跳,连异色的眸子也闪动着惊讶的光。看起来真麻烦,他想,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在指尖翻飞的书页。“万象色谱?”传说中绘色谱顶端的存在……他放慢了速度。
“所以说,从天而降的红色…或者说红线,是,万象色谱的红?”所有的信息总结起来无非是一句话,除去快速增加的目击地点坐标。
洛德不禁把目光转向窗外,当然,蓝灰的天空无一物。
“果然不可能有这么好的运气。”他平静地叹了口气,将目光放回摊开的联结之书,试图在书页中寻找一个多次出现的坐标。
等洛德再次抬起头,窗外已经斜射入了几束迷糊的金色阳光,阳光中微小的粉尘在空中漂浮。他不耐烦地拨开挡在眼前的细碎刘海,确认坐标无误后自言自语:
“最近的一个…在春之国。”
<1>
“冬国的?”年轻的守兵将世界之书递回洛德手中,长着细小雀斑的脸上洋溢着友善的微笑。
“嗯。”洛德淡淡地应了声,向他伸出手。
“诶,”另一个士兵探过身好奇地插了一句,“那为什么跑到春国来?”
春之国都是这样多管闲事的家伙吗。洛德接过世界之书,还是回答了一句:“万象色谱。”
“哦哦,最近绘师们都在为这个奔走吧。不过…嗯,不是全大陆都有吗?”
“春之国有一个多次重复的坐标,还有,我只是猎……”
“原来如此,小哥加油啊!当然,春国的景色也很美,好好玩哦~”
“如果早点来赶上花祭更有趣呢。”“这么说的话还有……”
春之国的家伙都不能好好听人把话说完吗,洛德在心里又为春国人添上了一笔。
“…谢谢。”他朝两个士兵微微点头以打断无休止的对话,随即抬脚向境内走去。
春之国的边防意外的宽松,在确定猎色的身份后便轻易放行,国家风气的关系吗?听说国王也是个轻飘飘的家伙……“啊,好美。”
不知不觉间大片大片的碧绿草地在他面前展开,一直延伸至丘陵区脚下的森林,暖风吹过草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低矮的丘陵在远处蔓延,逐渐软化成浅色的起伏。与冬之国的皑皑雪山完全不同的景色,洛德心想,或许他们说的没错。回过神后他翻开联结之书校对坐标。距离现在的位置还有一天的路程……“真是麻烦。”
洛德抱怨了一声,继续往前迈步。
<2>
“ALT。”手中的枪因为指令的缘故微微颤动,泛着荧光的枪口在夜幕下分外显眼,“因树木的成长而积累,由树叶承载的生命……”洛德不急不缓地叙述着猎色需要的要求,直到某个脑袋从他所选择的树上探下。
“?!”“哇——”
待在树上的家伙看见后洛德也被吓了一跳,失去平衡使身体随着帽子一齐摔到地上。洛德短暂惊讶后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躲开撞击导致的尘土飞扬,脸上出现了些许表情,惊讶于这家伙的蠢。
“你没……”
“诶诶诶,为什么晚上会有人用枪指着我啊?!”洛德的问话才刚出口就被打断,果然春之国的人都不能好好听人说话,他确信。面前的看上去是个大约十二三岁的孩子,于是洛德换了一种自认为比较和善的语气向他解释:“别吵了,这个是我的啄物。”他扬了扬手里的枪,向天空扣动扳机。理所当然的没有任何回音。
“哦哦!好厉害啊!”小鬼的注意马上被枪吸引走,精神奕奕地从地上蹿起来,“这个可以给我看看吗?”
“…随你。”洛德将枪递给他,不自然地扯了扯围巾。
小鬼接过枪在手里鼓捣着,一会儿满面笑容地抬起头,眼里仿佛有星光闪烁:“这个……”
“怎么?”
“完全不懂!”白痴般的发言,只有语气像是在叙述什么令人自豪的事。洛德叹了口气。“那就还我,再见。”
“诶,等等嘛大哥哥。”小鬼拉住他,脸上仍是笑容。
“?”
“既然遇到了就是有缘分,那个,我叫缈,是绘色,请多指教!”
绘色?洛德低头打量着对方,这么小的年纪…?
缈似乎猜透了他的心思,“别看我这样,今年我可是16了哦!”
“嗯嗯。”大概是哪家跑出来的爱吹牛的小鬼吧,洛德挠挠脑袋,随便应付后准备离开,“再见。”
“大哥哥还没介绍自己呢?”
“洛德,猎色,冬之国。”他想了想,补上一句,“再·见。”
这次是真的了……
几步后他不经意地转回头,正巧对上缈发光的眼睛。
TBC.
·
初夏早晨的阳光已然灿烂,墨曜污厌恶地避开光线,感到吸入肺部的空气还泛着微凉。
现在是六点半,他焦躁地看了眼手表,加快脚步从南北交界向北院走去。希望那个蠢货别浪费我太久时间,他边想边无奈地挠了挠头发。
“安静?”门是紧缩的,他礼节性地敲敲,等待里面的回复。
安静显然拖沓了好一会,“请进,”门锁吱吱地转了几圈,“睡过头啦……抱歉抱歉。”男人的神情憔悴。大多骨科病人早上醒来都这样,污习惯性地想,随后为自己的想法撇了撇嘴。安静似乎认为他是因为自己的缘故,立即不轻不重地道了歉。
“没睡好?”他随口问了句,注意到今天安静的目光一直朝向某个方向。他是不是哪里骨折了?污在心里对比了一下症状,看起来……“嘛,”安静打断了他的思考,轻轻笑将起来,是那种露出牙齿的笑,温温和和地似乎又带着一点高兴,“因为我可——爱的妹妹啦,她昨天居然没有在身上留下一点伤痕,一想到这点我就彻·夜·难·眠。”注意到自己语气神情的不自然,安静接着轻松地补了一句,“开玩笑的,不过的确是因为我可爱的甘糖的事没错啦。”
污在心里为自己之前的愚蠢呸了一口,这家伙简直不能再正常。“现在她是南院的病人……”
“但不是骨伤科的,”安静纠正,“现在不管你我都没有时间扩大偏见,你是我的病人,污。”
“正确说你是我的护士。”
“好吧。护士就护士,反正也不缺男护士~其他时间你完全可以以南院医师的身份和我争执,但现在还请接受检查。”男人指了指墙上的表,轻松地敲起手下的桌子来。
污不爽地偏过头,抱臂看着他:“现在看起来你更像精神病。”
安静眯着眼睛笑了笑,“那么精神病提出问题了,如果你面前有一口浴缸,而你有一只大碗和一只小碗,请问怎么才能更快地舀完水呢?”
“……真佩服你能把脑筋急转弯说得这么正经。”他叹了口气,不忍直视对面认真的神情。
“那你就是不回答喽?”
“……两只一起。”
“错误,正确答案是拔掉塞子。”安静笑的安静而狂妄,“果然今天污精神上有点小问题……还是和院长……”
污瞬间涨红了脸,由于气愤:“喂!这算什么答案!你又没说可以这样。”
安静无奈地耸耸肩,从侧面避开回答:“精神病人也是会复述的,只是脑回路不大正常,这点污你也知道吧?”
“……”这家伙……
“好啦,开玩笑的~你要是脑浆能转个弯才不正常。今天的污也很正常,快7点了,去上班吧?”
污轻轻勾起嘴角,换了个姿势将双手插在袋里仰面看着对面的医生:“今天的墨曜污很正常,今天的安静不见得正常啊?”
接下来他给了安静一个不怎么习惯的戏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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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安静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发现了。
“是吗?我不过是思念妹妹成疾的妹控罢了呀。”尽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别那么没用的打颤,他费力地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轻松些。甘糖在柜子里不安地躁动。别给我捣乱,混蛋妹妹。他无奈地想。
墨曜污的神情是他向来没有见过的,“怎么说?”好欺负的病人看着他,安静对此只能苦笑。“我求饶,”他拉来凳子坐下,污怀疑地看着他,“今天早上来医院的路上,我看见了一只受伤的流浪狗……”他停顿了下,观察对面的表情。
信了!他在心里想,受伤的小狗,我的比喻真不错。
“然后我就把它带到这来啦,污你可别检举我啊。要不信我把它抱出来……”
“不用了,”污皱起眉头,转过脸嘟囔了几句。“不早了,我先回去。”
“慢走啊。”他起身送客,“明天见哟。”
“滚!”
单纯的医生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安静起身锁好门。换了个表情冷眼看着妹妹从文件柜里费劲地出来。
“玩够了没,小混蛋。”他鄙夷地看着女孩,“下次我才不会再帮你擦屁股。”
甘糖甜甜地笑了起来,这让他想起许久之前的美好时光。
“谢谢哥哥,”她回答,“哥哥也不过是这样没用的家伙罢了啊。”你哥哥就是这么没用啊,他叹息,随后睁大了眼睛,忽然出现的尖刃上映出他的脸。
眼前甘糖握紧小刀,将尖头直指向自己的心脏。
安静觉得时间在那一瞬间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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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受相遇,不得好死[xxxx
OOC小战士就是我,我就是OOC小战士[猛虎落地
*污的嘲讽技能是在和染的十年嘴炮战里学的[什么鬼
如果时间能倒流,墨曜染希望换个元素神,靠谱点的。
该死。她仰头看着高耸的钟塔,上面的雕花指针分明指向十一时。渡在二十分钟前自告奋勇去找路,但作用只有把她限制在了这个地方。染叹了口气,饭点的后广场空无一人。
阳光愈发刺眼,她挪了个地方躲在阴影之下期望着元素神快点回来受死。
半睡半醒间渡鸦熟悉的嘶哑叫声想起,染晃了晃昏沉的头,睁眼就看到鸟儿负着黑乎乎的一团朝自己飞来,当即偏转身子躲过。“干嘛啦?”
“吾*&%”“啊?”
“啧,shit,搞什么鬼啊。”有个人挠着后脑从体育馆方向走来,皱着眉低头打量她,“那只鸟是你的?”
染犹豫了一会,眼前的家伙有着与她相同的猩红眼眸,黑眼圈也很重,干净但浑身散发着阴沉的味道啊,鬼上身了么。
“大概吧,”她回答,“不过我是不想要那种元素神啦…”
“同感,我也不想要那种元素神。”对方的话音刚落后脑勺就结结实实挨了一记。小小的,看上去似乎是僵尸之类的元素神忽然冒出来:“给我放尊重点啊小子!”
“疼疼疼,嘶……下手轻点啊。”
“哼,明明是自己在说我的坏话。”小小的元素神跳到他肩上双手环胸看向染,“这家伙说的话不要信哦?我是个超——负责任的元素神哟。”
渡此时也飞回她的肩上,平时一直细心打理的羽毛凌乱不堪,在阳光下却仍泛着蓝紫。红瞳中燃烧着怒火:“那种小矮子,居然敢对吾不敬。”
“呜呼,”对面用袖子遮住嘴窃笑起来,“不敬?究竟是孰不敬哟?吾乃青生,释也之元素神。汝?也不过如此吧?”
“…喂你在挑衅什么啊,对方要是很强怎么办?”被称为释也的少年叹了口气,小声地向青生抱怨。“你断后呀?”元素神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喂?!”染这才注意到他的眼睛湛蓝如空。刚刚明明是红色的啊?她回忆着,顺便按住肩头渡的喙:“闭嘴啦。”
“%#¥#……”
阻止了乌鸦的喋喋不休,染挠挠头发,愈发感到饥饿。
“啊啊,真是麻烦啊。”两人异口同声的感叹,互相交换了一个诧异的眼神。
接着是长久的静默。
“大姐姐我来啦!”青生首先打破这静寂,从释也那跳到染肩上,顺便朝渡做了个鬼脸。乌鸦立即气得炸毛,挣开染的束缚飞到空中大声吵闹。渡的声音原本嘶哑但带有低低的磁性,大声喊叫时却让她感到烦躁。
“哇……都说了闭嘴啦渡。稍微关心一下你的元素使的听力啊?”
“汝可否关心吾之安危?!”渡停在染的头上,尾羽不停地颤抖着。
那当然,染想,伸手抓住青生的领子将他挂在脸前打量,对方眨巴着眼睛,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这么看真的好小只哦。渡你也太没用了吧?”
“吾……”
“青生很厉害哦www比那边的见光死好多了。”元素神依旧笑得灿烂,只是身后爬出了什么幽暗的东西。“喂喂,敢不当着我的面说啊,”彻也见状走上前一把夺过青生,“快走啦,我还想吃午饭呢。”
染必须承认自己在听到午饭这个字眼的时候肚子叫了。“抱歉?请问食堂在哪,我找好久了……”
“不远哦?一起去吗??”
“喂……”释也显然放弃了反驳,哀叹着带上青生继续向前走,“啊,真麻烦。”
染饶有兴趣地跟在后面,渡停在她的肩头死盯着青生。“我说,”她小声问,“为什么找他们?”“因为就他们在外边啊,”渡不开心地在她肩头踱步,“吾怎会知哪是食堂。”
“能不能稍微找好欺负一点的女生啊?那个元素神一看就比你厉害多了。”
“吾?孰?”
“那家伙一看就是装的啊?”染奇怪地发问,“那么明显的感情。”
“吾……”
“算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微笑着,而后大声招呼,“前面的小哥,”彻也大概是无奈地转过身,“忽然想起忘记自我介绍了,墨曜染,今年十六,元素是[流墨]。”
“……渡,元素神。”渡看了她一眼,低头闭眼叹气一气呵成。
“青生!元素神,兴趣是捉弄释也!”青生充满元气地回答,碧眼里透着狡黠。
“喂……”释也这回是真心不想多说了,“…释也,元素神,今年十六,元素是……”
他的话还未说完,而后的情况却暂时再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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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又日常真是不行了_(:з」∠)_
墨曜染能控制的墨分为三种:
物质上的墨
油墨,墨汁,染料都没关系,全部在可以控制的范围中
普通概念上的“墨”
指可以被称为“墨”的东西,类似于电脑文档中使字体显示出来的颜色等,也在染感知并可操纵的范畴内
自定义概念上的“墨”
在能力发展到一定程度后可以自主认定某一种物品为“墨”并使
它流动。但这种物品原来的性质并不会消失,也可能被其他元素
使反过来操纵。
操纵消耗体力,感知耗费精神力。依照发动范围的大小视情况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