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幻境挑战*
*麻雀子の场合*
麻雀子现在非常的纠结。
因为蘑菇子给她分配了两个幼龄。呸,是让她解决两个幼龄的“boss”。
身为萝莉控的麻雀子很烦恼。
于是麻雀子跑去和莫里卡要了一块布条【咦这个要用东西换的吗
“挑战的时候蒙上眼睛就好了嘛!”
...蒙上眼睛还干个球的架啊。
“为了蘑菇子!Fright!!!”
*咳下面才是正片
挑战开始不久麻雀子就碰到了第一个“敌人”——琴
琴还是一个不满十岁的小萝莉,很小就失去了双亲,但是是一个很坚强的孩子。
是的,很可怜的孩子。
但是,没办法嘛,我也要活下去啊。
麻雀子微笑着举起了屠刀。
虽然琴努力躲避,但是一个9岁的小女孩还是敌不过已经15岁的麻雀子,被麻雀子用园艺剪割出了许多伤痕。
“..咳、咳咳!”琴浑身是伤地躺在地上,瞪着她的一只眼睛,张着嘴巴,咳出一团团的血,染红了衣服,地板,和麻雀子的外套。
[琴..就算..妈妈不在了...你..也要坚强啊...]
[呜呜呜哇..妈妈..妈妈!!!]
"妈妈..终于..能再见面了啊.."
“唔..衣服都被弄脏了啊。真讨厌。嗯,等挑战结束了就换一件吧。”
因为我不喜欢穿着证明我的罪恶的衣服。
麻雀子拎着滴血的园艺剪,啪嗒啪嗒地走了。
同样干脆利落地解决了Ginn,麻雀子开始寻找蘑菇子。(*因为联系不到ginn就这样一笔带过吧[[)
“唉,蘑菇子一个人对付真理子有没有问题啊..真是任性..如果...不!”麻雀子用力的摇头,控制着自己不要往那个方面想。
二楼的欲和蘑菇子房间和真理子的房间里都没有人,麻雀子转身下了一楼。
看着血淋淋的一楼会议室,麻雀子突然有些急躁,加快了步伐走进餐厅。
“啪!”
麻雀子一脚踩到了一滩血水上,然后停住了。
麻雀子看见餐厅里有很多的血。看见了餐厅里有一个白色和橙色的身影。
——躺在地上。
麻雀子慢慢地走近了,仔细的看着他们。
欲浑身是血,躺在地上。蘑菇子躺在他身边,一脸悲伤和痛苦。
看着看着,麻雀子突然觉得他们的尸体变得模糊了,一滴透明的液体滴在欲的身上。
麻雀子眨眨眼,更多眼泪滴在地上。
[欲我们商量件事。]
[啥]
[你的头发太乱了,能好好梳吗?!]
[...不能。 要不你帮我梳咯?]
[好!!!]
[喂我开玩笑的啊!!]
[麻雀子!我们来组队吧!]
[好!!]
[队名嘛..看大家都穿短裤/短裙呢..]
[咦灰珉穿的是长裤啊]
[没事!我把长裤剪掉嘛!!]
[?!]
...
[好!一起来拯救世界吧!!]
[哦哦!!!]
麻雀子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泪珠不停地从眼眶里滚落。
不是说,要一起,拯救世界吗?
限时战争,第六时段——
(一)
啊忍不住啊忍不住。
真的是忍不住。
好像有着什么奇怪的东西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不断翻滚着,咆哮着,类似愤怒又类似不甘,但是他无法确定内心深处所想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刀风呼呼作响,这本来是阿克斯相当熟悉的声音,当初看着师傅演练的时候就有种很特别的感觉,只是听到就能够心静……尽管之后会被师傅骂上一遍,但是阿克斯还是乐此不疲。十多年后他也能够做到这种程度,但是心却再也静不下来了。
现在更是如此。
——杀人并非第一次。
——犯罪并非第一次。
但那是好久以前的事情。
但是阿克斯还记得师傅那个时候还活着,那个时候自己的死党也在自己的身边,那个时候的自己根本就不大成熟,但是已经渐渐地少了待在道馆的时间,取而代之的是前往学校的时间。
因为基础很差,所以自己的成绩并不好。与之相反的,因为自己在道馆的训练,所以体育就算是在全校也鲜有能够匹敌的人——可能是有些夸张,但是运动会上的项目自己都参加过,没有一个人破掉自己的记录。
“心不宁,你这家伙在干什么……”
A05的房间,作为暂时的休息并且为了共同行动方便,Remila也来到了阿克斯的房间,但是阿克斯却完全没有顾上Remila,而是一心一意地挥着刀。
虽然感觉阿克斯对于自己的到来好像根本没感觉一样,但是Remila还是办起了自己的事情……如果观赏她那奇葩的收藏品也算是一件正事的话。
“……没什么。”
阿克斯自然是听到了坐在床上一遍观赏着已经被清洗干净的眼珠一边训斥着自己的Remila的声音,但是他的挥刀依旧持续着,汗水逐渐浸湿了他的衣服,在说了这么一句后他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接着把自己的上衣全部脱掉扔在了床上——Remila动作迅疾如雷地接住了阿克斯扔过来的两件灰衣,然后秀眉微皱地露出了不满的神情。
“你干嘛。”
“只是不想听到你在说什么而已。”
“!……”
Remila有些愤怒地将自己手中的眼珠捏爆了。但是她的心中没有一丝一毫感觉可惜,因为她现在心中满溢着的是由阿克斯对她的敷衍的话语而引起的怒气。
“你说什么?”
“……没啥。”
阿克斯咧了咧嘴,继续挥舞着自己的刀剑。
“……”Remila暗暗咬了咬下唇,然后起身。
“……”阿克斯瞥了一眼Remila,但是没有说什么,因为Remila走的方向并非是门外,而是洗手间,按照阿克斯的想法Remila大概只是为了清洗自己手上因为捏碎眼球而造成的污秽吧,然而阿克斯却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洗手间里传来“哗哗”的洗手声。
“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半晌,阿克斯如此说着收起了自己打刀,然后连身体都不擦的情况下就这么满身是汗地穿上了衬衣,因为嫌热所以他并没有带上自己的外套,然后走向了房间的门。
“吱——”
“砰!”
一声巨响,可是阿克斯甚至还没来得及踏出自己的房门。Remila粗暴地把洗手间的门扉打开,一边甩着白净小手上的水渍一边大步流星地走向阿克斯,阿克斯甚至没来得及露出什么表情就被Remila一手扯住了他的白衣领。
“你——”
好像是在抑郁着什么,Remila张大了嘴巴,但是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她看到阿克斯的脸。
很复杂。
但是说不清楚是怎样的复杂。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
不对,打碎的不是那个东西。
半晌,阿克斯的手渐渐地放上了Remila的手臂,然后轻轻地把它放了下来。
他微微低下了头,靠在Remila的耳边:“很快就回来。”
随着房门的关闭,阿克斯的身影消失在了Remila的眼前。
从一开始就已经决定好了的,不会死在谁的手中。
“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手里。”
(二)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事情应该是怎样的?
莫名其妙地想到了别的地方,但是那是危险时刻不该有的念头。
赶紧甩了甩头,把不该想的全部丢掉。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在以前在运动会时候的赛跑一样。
虽然很累,但是却坚定着一个信念。
虽然有更多的人比自己快,但是还在跑。
那样子应该能更快一点。
一直按着节奏跑,只是在害怕有什么东西绊倒了自己或者是一脚踩空。
是的那样子节奏就会乱掉,节奏乱掉就会慢下来。
只要自己慢下来那么身后的人就会追上来。
很累很累好累啊真的好累啊气好喘心脏跳动好快,就连皮肤下血液的流动在这个时候都仿佛能够清晰地感受到。
腿好酸,渐渐地感觉有些不受控制。
用大腿来跑似乎更轻松点?
不对这样更难受——不想换掉节奏就这么一直跑下去不要停!
为什么这走廊这么长。
一秒钟,两秒钟。
时间过得好慢,但是自己肯定能够度过这样的危机。
艰难的时间都过去了,为什么这一次撑不过去?
对的对的肯定能够撑下去没错一定能够撑下去只要——
“喀拉。”
“砰!”
好像有什么被切断了。
然后整个人狼狈地趴倒在了地上。
“呜……呜呜呜……好痛……!”
大声叫喊着。
人生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明明只是被刀割到就这么痛。
明明过来只要刺出一刀就足够了。
明明只要完成任务就可以回去了。
为什么自己一定要遇到这种事情不对不对一开始决定这件事情不就是自己吗可是可是我从来没有说过自己要经受这样的事情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好想去死不对我想活下来我想的应该是想要活下来不管怎样都活下来!
“噗。”
笑声。
还有锋利的刀剑刺入血肉的声音。
“吵死了渣滓。”
——太爽了。
——原来自己真的是喜欢这种事情的。
——没错并不是心神不宁。
——只是在躁动着什么。
这种事情真的是————————
“最高了啊!!”
锐利的刀锋在下一刻毫无悬念撕裂了人的脸庞,就连那一头纯蓝的头发也被鲜血所沾染,但是在喉咙发出声音之前刀锋就无情地把这最后的权利剥夺,就连咽喉也被撕开来,赤红色的血液不要钱一般流淌着,然后刀尖一次又一次地把那副脸庞撕烂,连着头骨也被贯穿,带着脑浆与鲜血,刀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又拔出。
“回去……洗个澡……”
摇摇晃晃。
真的好舒服。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哭呢。
呐Remi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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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些没有前兆但是我打算走崩坏路线了(尽管没有和remi的父母讨论过就是了- -)。
然后史提巴被阿克斯华丽地干掉了,最后两段你们尽情想象吧,实际上就是阿克斯拿着自己的打刀不停地戳着史提巴的脸,然后顺带着贯穿了整个头颅,看到史提巴要发出声音就把他的咽喉割掉了。。。
两千字算是防爆……捂脸
死线战士真的不好当啊...
还有“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手里”取自于杨坤近日的新歌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