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一个选取原本世界上的两个极端——少爷千金和贫民窖的孩子。
被选中的他们在某一次事故中其实已经死了,却作为[活尸]继续存活着,看起来和人类没有差别,但是他们在死后每人都会得到一种能力。
能力是根据自己迫切希望得到的相关。
在那之后的十年后,第一平行世界的神会把这样的孩子在第一平行世界聚集起来。两个世界的自己性格可能会有些诧异。
在第一平行世界聚集起来的孩子需要到原本世界杀掉本我才能继续存活。
城市的喧杂,父母过重的盼望,朋友的背叛,正义的命题,束缚的理由,从出生到死亡注定和他人不同的家世地位。
——富可敌国也好,贫穷也罢。
——那都是你死前的事情了。
你不止一次想要从这现状逃亡,可悲的是人越是拥有就越是期盼没有的东西,却也不知道自己拥有的对于别人来讲多么渴望。
你挥金如土,将还没吃完的冰淇淋随手扔到地上,你不知道对于贫民窖的人来讲那是多么奢侈的事情。
而他得到一块没有熟透的肉开心的不知如何下口,你不削一顾,只是渴望着他的自由。
那是你们互相都无法跨进的领域。
我看着你有些惊讶的表情觉得好笑。
我微微的将嘴角上扬。
——别那么看着我嘛,你已经,死了喔?
那些是被神选中的孩子,因为神舍不得他们,就已经为他们编织死亡。
神的爱太过沉重,人类无法承担,所以在他们死后,肉体又作为[活尸]继续生存。
是神无法下手杀害他喜欢的孩子们,所以选了第一平行世界的你们,得到能力,返回原本世界,将本我杀死。
我看你已经哭出声来,而他在旁边显得倒也无所谓。
想想也是,刚刚还在被父母宠溺的抱在怀里的你,突然被我告知死亡,确实有些不切实际吧?
我打了个响指,在你面前显示出的是原本世界的你。
他比你听话比你温顺霸占着你的父母。
你们虽是同一个人却个性有些诧异。
——来吧,让我看看你的能力。
——去这个世界,杀掉本我吧?
我看着你等着你给我的回答,你颤抖着,犹如新生的小鹿一样。
“那种事...”
你颤颤巍巍的捂住哭红的眼睛。
“那种事....办不到啊....”
我见你哭了没有办法只好转向他。
那是贫民窖的孩子为了生存为了填饱肚子,骗或是抢有什么没做过。
我本以为他为了生存会选择逆来顺受,他却笑笑头也不回的离开。
“连自己都下得去手杀害的人...谈什么生存?”
我的嘴角不收控制的上扬,情不自禁的鼓起掌。
——真是愚蠢。
——就这么走掉的话,被本我的[活尸]吃掉家人...也无所谓吗?
他突然愣住不动,就算看不到脸我大概也能猜出那是一幅怎样的表情。
我笑笑。
——阿拉忘记自我介绍了。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们的神哦?
————————
世界观说明
第一平行世界和原本世界就像复制贴贴的关系,比如A在原本世界死了那么在第一平行世界也会死。
而你没有死的原因就是因为你是被神所眷顾的。
你在第一平行世界活着,活尸在原本世界。
活尸的封印时间是十年,十年一过他就会有意识自己已经死了,为了生存,他会每个月吞噬一次对你来讲很重要的人。而神将这件事告诉你的时间是九年后,所以你们有一年的时间来纠结和杀死他。
至于是否能杀了自己,以及神的话可不可信,那都是靠你的判断了。
如果你不去杀他他就会吞噬你重要的人,他们不是神所眷顾的,所以,原本世界的他死了,第一平行世界的也会死掉。
而本着A在原本世界死去在第一平行世界也会死的原则,至于将自己杀死是否能在第一平行世界存活,那就是看你自己的理解了。
你可,是被神眷顾的孩子啊。
世界观补充。
*可选择【贫民窖】或是【千金/少爷】
*原本世界的自己和第一平行世界的自己在属性方面有些差距。
*文中的我名为“milo”是第一平行世界的神。
*原本世界的活尸和你有着相同的能力,但是欲望越强能力越强,如果你真的想要杀掉自己得到生存,那你一定可以将他杀死,反之,活尸的存在必须需要吞噬人类,你只能被本我吃掉。【吞噬频率每个月一次】
*拒绝杀死本我的后果只能是自己最重要的人被活尸吞噬。
*都是被神所选中的孩子,如果将与这件事没有关系的人杀害就会被神遗弃,杀错人也是一样,都会死。
*原本世界和第一平行世界是有联系的,如果活尸吞噬了重要的人,那么第一平行世界的那个人就会死亡。
*那次事故中,你虽然死了但是只有你自己和神知道,在别人眼里的你是活了下来的。
*没法介入别人杀死本我的战斗,当然你也没有权力介入别人的事。
*如果自己杀害本我的过程被别人看到了,那么关于你的记忆将在他那里被全部抹去。
第二章第一节
夏天热得发晕,这里的空气更显得压抑。对于她来说这种气氛无异于多施加的一层压力。明明仅处于空隙之间,却明显的令人作呕。世上有无数无法填补的芥蒂,如果出现了,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无论是在这志同道合的组织里,还是临近人的身边,都是一样普遍的。
她轻轻擦拭手中的匕首,在确定没有任何痕迹之后扔在了一旁。枕边隐藏的是犹豫着是否递交的仇恨目标。自从收到邮件开始,她就产生一点疑惑。随之她对身旁突然出现的人做了个噤声手势,然后开口:“你决定好了吗,绸缎。”压住了对方的话题,同时只是出于自己的任性。绸缎摇摇头:“其实我想好了,”她望着窗外坐了下来,“已经准备提交了。”
外面是冬天,却像夏天一样炽热。她单独走在街上,撑着一把长伞。那把伞足以长到接受高空坠下的花盆,给予缓冲。于是,她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恨着这里。咖啡屋冬日里开着暖气以便吸引路人,她站在暖气排出的门口,恍惚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为何总是如此不幸?>她抬起手,指向正前方不远处看似摇摇欲坠的树枝。在她的行动开始时,已经发生了改变。那棵树被风轻轻一吹,枝上覆盖着的雪随之承载主体一齐坠落。醒来时鼻腔内充满着消毒水刺鼻的气息,也使人清醒了一阵。
“嗯,有些人,确实如此。”回忆完毕她看着绸缎,这紧张兴奋的气息不禁让人沉迷,脑海里传播出一种眩晕感。绸缎闭上了眼睛,与她一起回到了HC。似乎是出门的太晚,虽然组织从来没有规定时间到达,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绸缎指了指旁边的她“也是刚来不久。”
“嗯是啊。”她看着身边几乎全部皆是不认识的人,打开手中纸质的资料摊开放平“我是柯菈,Kera。”
“啊…你好”她打量着这个似乎与她差不多大的人,思考着刚才的介绍是否存有不妥。“我是奏。”
她对绸缎的表态做出回应,“我也有两个仇恨目标。”她看着绸缎,直视她的目光。“因为太麻烦了,我只提交一个好了。”
在开始熟悉后,互相同时问了一个已经习以为常的问题。“为什么加入HC?”
如同这样同样的问题,奏率先给出了回答“大概是,刺激吧。”
“哦?”柯菈看着面前的人,“嗯,看来我也是了。”
“杀人这条路越往下走就越不能回头了哦”明明只是随便的问题……她这么劝着自己。
“知道。”……心里却对她慢慢产生了敌意。眼前的人影与绸缎的身影慢慢重叠分开,她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这种症状。
耐心的缺失。这个白色的人似乎因为长久压抑导致有了一定心理疾病。不过只要隐藏的好,连自己都不会发现症状。
“人…为什么要死?”那个人摸索着问出了另一个人一直追问的语句。在迷糊与眩晕之间,唯一存留的意识要求她这样回答“因为乐趣。”
铁导热。铁本身没有温度,只要接受到一点热度,即传播出温度。反之放置久了冰凉的铁握在手心,寒冷随即流动入心。在回去关上门的那一刹那,也体会到了,一种恶心刺激反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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