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罗一切关于角色或企划未采用设定OR初设和现在有偏差的小组~【在其他企划里这个角色会是什么样呢?】【如果当时做了这个选择会有什么发展呢?】类似于这方面的角色脑洞OR企划选择分支如果有兴趣创作看看的话也欢迎加入~
参考推特上的TAG:MeetTheArtist,你或你的角色出门旅行/逛街/上课/工作/其他特定活动时的穿着打扮和携带物品。
不限于外出,也可以描绘在工作室/家里的情况。
请尽情展开脑洞,想像一下不同世界观的道具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因为选错小组类型无法加分类TAG了,容易混淆的情况下大家可以手动打TAG或响应角色以区分是站内角色还是作者本人,多有不便敬请谅解!
弹丸论破同人企划《魔弹论破》学级裁判用裁判场。
每章玩家提出的言弹都将汇总在该章学裁的开庭页评论中。
企划「弹丸论破sss」——深海裁判。
性格上,在工作算是一个并没有感情的重复机器,但实际上是一个情感丰富的电子生命,有的时候会露出调皮的一面,但是是一个细心的孩子
《每日旗帜报》
1979年10月X日 头版
本报独家 首席记者 ...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正在御龙的木诗大叫着,眼睁睁地看着失控的云锦龙带着自己义无反顾地从陆地跃回水中。在这一瞬间她才明白,为什么那些讨伐云锦龙归来的猎人们脸上都是没有笑容的。
……
这样的情况需要追溯到木诗承接任务之后,来到乌拉盖猎场2区,并看到这只色彩与任务图标不同的云锦龙开始。
“亚种个体……?”木诗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因为在她的印象里,亚种个体通常会与原种的体表色彩不太一致。
但这种想法很快就给否定了,因为她想起来承接任务前在村子里听书士队那边的人讨论过,云锦龙的体表色彩取自与它当前所处的环境以及自身状态。
“那么就是……”木诗一拍脑门,想起来了前两天路弗斯说遇到的那只:“金色稀有个体?!”
不对……这只很明显更偏橙红色啊……金色难道不应该会看着更有欲望一些吗?
木诗眨了眨眼,叹了口气。
“哎呀呀……算了不管了,只要不是什么亚种就行。”说着,拔出了自己的双刀。
鱼龙种木诗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在水没林猎场她就见过不止一次泥鱼龙在水中打滚的场面,以及在孤岛时不时出 ...
当你深陷于虚空之中时,你会不会问自己:究竟是谁把我投入了这深渊之中,赐我以痛苦,赐我以孤独?
当你挥舞着锤子,杀死又一个无辜者的时候,你会觉得人们为你做的一切都是徒劳吗?
你的锤子不会生锈,但你的灵魂呢?你的灵魂会倦怠的,希弗。
你会被放逐吗,希弗?被红河镇放逐,就像你被家乡放逐那样?
你仍属于这个时代吗,这个已经不需要铁匠的时代……
砰。
锤子落到地上,震得周围空荡荡的货架哗啦啦地响。
希弗瞪着天花板,左手在床下摸索着,最后干脆从床上翻起来,下地捡起锤子。她盯着它,分不清上面暗红的斑块是血还是锈。
头好痛,她摇摇晃晃走向卷帘门。
昨晚又被念叨了一晚上,她打开锁,准备营业,眼睛却不自主的瞟上空荡的货架。
……今天要不打铁去吧,她终于露出了笑容,这是唯一能让她心情愉悦的事。 ...
巢异谶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是啊,就好像她根本就没把伤害我们当成一个必须实现的目标,就算没做到也没关系。但是这么一想,她真正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恐怕是拖延我们的时间吧。”深海钩环揭露了答案,“先是发堆特吸引你们到东城区来,然后又发了一个这么偏僻的定位,结果在这里,我们还是什么线索都没找到。”
“那么她为什么要拖延我们的时间呢?她究竟想干什么呀?”紫藤荼奈乃歪着脑袋问。
“那就是故意把我们往错误的方向引导,让我们找不到炸弹咯,毕竟炸弹可是真的。”新枝结空说。
“也不对。如果她真的是以尽可能多的伤害民众为目的的话,就不会发最开始的那条堆特了,直接趁我们不注意引爆炸弹是最省事的。虽然一开始就知道这点,但我还是无法放任会威胁到那么多人生命的隐患不管。”卯木音菱说着,便陷入了思考。
“等等,你们快看rine群,又有新消息了。”钟矢姬千轮打断了她们的思考。
神少女们立刻查看手机,打开联盟的群聊后就看见了紫藤亚平发的微信。
“西城区……竟然出事了?”柄缪祖惊得捂住了嘴。
“长着翅膀的天使… ...
倒也不是说不让你用,只是,你确定大陆的逻辑能让这玩意运转吗?——纸袋头
你或许会好奇,为什么作为一个以dnd为基础的剑与魔法式奇幻世界,未命名大陆会出现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东西。枪啊汽车啊风力发电机啊,这些东西明显不该在一个奇幻世界出现。原因当然是很简单的。大陆不是普通的西幻或者日式奇幻,它实在是太奇异了,奇异到创作它的那个人产生了无数想法。他想过大陆如果是某种神秘学横行的世界会如何,也想过如果有现代科技大陆会成为什么样子。这些想法无一成真,但它们仍然在这片思维疆土飘荡,飘荡,直到落入大陆之内,成为大陆的一部分。 ...
场景:室内战
敌人:侦察先遣部队·一,敌方队伍编成:短、短、苦、苦、苦、苦
遭遇:狸之助,完成任意完成度/字数的创作,即视为本轮完成打卡
现处位置:6
随着骰子的抛起落下,多面体道具在虚空中翻滚了两圈后停在点数5。刹那间光芒自骰子中绽放、铺满整个空间,再次回神后已经全员转移至目的地。
昏暗的环境与狭小的空间,潮湿沉重的空气与半腐朽的木头味道无一不昭示这里是室内。不知是为了防御还是另有他用,这间房子的窗户甚至全部从内侧用木条封死,只有些许光线透过缝隙洒在地面,而他们的到来又掀起尘土,在这少得可怜的光亮中漂浮着。
整支队伍原本以擅长侦查的短刀药研打头,前侧配合主攻击力的太刀烛台切;胁差青江殿后,与打刀长谷部负责后方警戒,长枪蜻蛉切陪伴伊万里身侧位于正中。但当确定室内战场后,众刃迅速自发改变队形,以后背相抵的形式围成一个圆,将伊万里保护在正中。 ...
可以选择阵营,分为两大类,学生和老师,不一定要选学生
古来毒热蒲月天,湿潮气盛不堪言。
甜咸有味无需辩,青叶白米缠丝棉。
蛇虫五毒弥泛,雄黄艾草聚头。
要问毒月怎么办,香囊彩绳十块钱。
滨海市,五月五,端午节嘛,开头也说了,古来端午是毒月,哪的话呢,五月潮湿,热气盛,五毒乱窜,蛇虫横行,你好比,早上起来吃饭,睡眼惺忪,啊,踉踉跄跄摸到桌子边儿,模模糊糊一看,有长条的,“嘿!挺好,早上遛弯还知道买油条……”伸手一够,“还行,有点凉,哟!油条活了嘿!”桌子上那个反应过来了 ...
“你、一定要在睡袋里躺着吗?”
皱起眉头,十六夜有些不知该怎么办。她憋着一堆话,但看到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一样的明石国行,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太无助所导致的。
“又没关系吧~?主人的话我都有在听着的,至于怎么听的都没问题吧?”眼前的人仍然懒懒散散的样子,看起来完全没有自己被正经约谈了的自觉,或者说就算有也没有在意吧。十六夜放在背后的手攥紧又松开,深吸一口气又吐出,随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算了。总之,今天的问题是关于你作战时一直不出全力的问题。”她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似乎是自暴自弃地不去管对方还在不在听了,“我知道出阵很麻烦,我也认同能休息就多休息的道理,但是还是完成工作之后再休息会比较好,希望你出战的时候能稍微拿出些干劲,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予奖励。”
“哎……没干劲就是我的卖点嘛。”地上躺着的明石国行看上去不以为然,他在睡袋里蛄蛹一下,连带着睡袋翻了个身后侧身撑着脑袋看着自家的审神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任务也还是完成了的,主人就不要太过较真了。”
“但你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丢给其他队友。” ...
百合和梦的第一次见面,是在猎人集会所的“客栈”区域。
梦窝在大厅角落,一边看着皮影戏,一边吸着饮料。她原本正放松着,忽然察觉到鼻子发痒,眼眶也有点湿润。
“唔……糟糕。”
梦皱起眉头,把饮料搁下,小声地抽了抽鼻子,目光无意识地扫向四周。她忽然看到——一只梅拉露,从门口缓步走了进来。
对方身上还有水渍,背后背着的猫火龙剑似乎还没擦干净,看起来刚刚完成任务归来。毛发因为潮湿贴着身躯,却难掩她优雅又危险的姿态。
梦吸了口气,又是“哈啾——!”一个喷嚏打得她手里的杯子都抖了一下。
她抬起头,眼神飘忽地偷偷瞥向那只梅拉露。
“……哇,是梅拉露耶。”她小声嘀咕着,一边眨巴着泛红的眼睛,一边努力憋住第二个喷嚏。
但这一切落在黑爪百合眼里,却是另一种画面:
一个龙人族少女,从她踏入集会所开 ...
【燕衔春】
春满园 三青衔钗送花来
巧手巧心将恩裁
比翼双飞徘徊
勿失勿忘天色明暧
【春蚕】
红泪滴 树上青桑未曾摘
怎甘情愿命如苔
春蚕丝尽筑台
化蛹破茧舍弃往骸
【黄金稻穗】
微风拂 金黄谷稻自摇摆
怀抱希冀望瑶台
拂去肩上尘埃
但迎灿霞携故人来
【合】
煮酒论道痛饮开怀
残阳似火试剑登台
回首千秋多少年载
凝聚江湖小小感慨
寄蜉蝣 渺沧海
少年莫以此须臾哀
我与你共见这天地万代
【权毋之】
悠闲事 此心惟愿意自在
闯天入地性如孩
无非此身事外
铜板几串乐得开怀
【窦狸】
艇载远 稚童奔走天际白
百家喂养得关怀
见识药石百态
天生地养踏浪入海
【福不福】
道且长 ...
嬉笑怒罵皆是戲,古今春秋盡為虛。
第二回,戲云臺才子製新圖 萬花樓小旦獻絕藝
(重寫版)
有詞一闋開場,曰:
新桃初春爭道好,落筆輕挑,似舞娉婷腰;
翠羽勤摹遠山俏,墨飛素娥嬌。
簾外熏風偏迴搖,解鈴兒偷敲,學翻陽春調;
燕燕尋駐碧樓高,閒坐蘭巢,歌上雲梢。
前回書說到,楊柳岸因著夢中奇遇,始為京中倡優者摹形立傳,十多日裡往來里坊街巷,尋訪其中人物故實,平添出許多花銷。那柳岸本不是記賬之人,有銀子便花,沒有就緊著,偏又要趕著正月裡去,禾園每月雖有給養,亦經不住這般潑灑,莫說新送來那點年錢,連攢下的兩包體己也將散盡。明月那性子本也不喜打理算計,然眼看著那一個個紅包銀子送出去,換來不過些擺弄虛實的墨字,也著實急了起來,竟一把抓來紅筆,把家中簿子裡收支的明細記了又添,點過再圈,直拍到柳岸面前,柳岸見了,亦覺得有些耳赤,祗好暫緩二譜,忙去找些能進賬的事來做。 ...
▲兔哥兒▲
〔中原音韻真文韻〕
諸位客官聽我言,
將一件早事兒送開顏。
老郎我有齡四十二誒,
我的妻年方二八春,
大清早郎我打獵去,
留個妻守房在家門兒,
嘞依兒呀兒喲。
鄰家有個風流的客,
眼瞧上我那屋內的人兒,
敲開門扯他素白的裙兒,
強把我夫妻的情來分,
呀依兒呀兒喲。
郎的妻好個貞潔的人兒,
鐵鍋蓋把那孫兒頭來悶,
那龜孫氣急要把兇來狠,
可憐妻忙求那神仙來開恩,
祗恨王母娘做事兒他沒個分寸,
手一點把妻拽上那雲墩,
嘞依兒呀兒喲。
郎的妻雲上渡了昆侖,
一路飛進廣寒的門,
郎在地追了急得恨,
妻在桂堂裡把心煩悶,
呀依兒呀兒喲。
妻對鏡罵郎誤了時辰,
郎在房將妻的心來問, ...
灾厄之上企划填坑e组。
任何衍生内容也都可以自由投稿。
(时间为第二章,湖骸事件结束以后,第二年春,接秘話04)
萨迦利决定还是再多从伊诺克神父口中抠一点信息出来,正好不久后是大弥撒日,伊诺克神父提前通知了仅仅几位神职人员及教会猎人,弥撒结束后会进行一个有关圣母像黑泪与湖骸关系的说明会议。萨迦利还邀请了莱茵一起去,莱茵是前神父,自然熟悉弥撒的流程,他们身高体型也都差不多,把自己的衣服借给莱茵,想要偷偷混进去应该也不是难事。
到了弥撒当日,阿尔文当然从一开始就发现了莱茵,但到最后也允许了莱茵参加这次会议。
会议上,神父阿尔文·伊诺克向众人说明了部分事实:“想必大家已经发现了,湖骸的残渣和圣母像黑泪的成分极其相似。根据我的判断,它们本是同源的东西。我知道各位心中存有各种疑问……可以告诉你们的是,神迹均为我们所信仰的神引发的——它是真实存在的。而神的一部分被封在了圣母像内。”
“若将这些信息毫无筛选地公开给一般的人,局面想必只会更加混乱吧。上层想的当然是千方百计地隐藏下去……但我认为事已至此,在座的各位有必要知道真相。” ...
(时间为第二章,湖骸事件结束以后,第二年春,接秘話03)
休息时间结束后,大家又各自回去干活了。萨迦利一边扛着砖头一边在计划着晚上拉上莱茵跟西格尔神父一起说说变革的事情,刚把砖放到指定地点,拿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一睁眼看到阿诗娅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
阿诗娅……她不是在执行教会猎人的任务吗?萨迦利眨了眨眼,愣愣地看着阿诗娅,而阿诗娅也一言不发,上下打量了一下萨迦利衬衣打湿后显露出的身材,给出了肯定的眼神。萨迦利从小就在帮着家里干农活,后来一次次搬家,萨迦利就到处打零工,锻炼出了一副颇为不错的身材,甚至成为神父后他也总是跑外勤,留在圣伯拉大教堂的日子也会到处乱晃,见人就散从外面带回来的特产、帮圣女晾晾衣服、搬运重物什么的,该有的胸肌腹肌一个不落。此时的萨迦利也没去在意阿诗娅都在看些什么,像条活泼大狗蹦到阿诗娅面前问她:“你怎么在这里?”
“接下来要去帕斯玛街区巡视,路过这里,顺便看一看重建情况。” ...
(时间为第二章,湖骸事件结束以后,第二年春,接秘話02)
萨迦利在烙好了右手的圣痕后,准备再一次前往纳塔城。
湖骸事件中以猎人为主的群体誓死捍卫着自己珍视的城邦,据说他们还搞了一发大的,将湖骸们聚在一起,连泥带城给一块儿炸了,最终,纳塔城迎来了苦战后的黎明。于是目前纳塔城正在进行着重建工作,听闻西格尔神父打算在纳塔城中修建一个教堂,莱茵和安纳托也在那边帮忙,萨迦利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游说机会,正好自己也能去搬个砖锻炼身体转换一下心情。不过他没想到,工地旁还悄悄上演了一出告白,但又似乎没那么顺利。萨迦利察觉出莱茵好像有点心事,揣着八卦之心笑眯眯地去问莱茵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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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发现了吗……”莱茵顿了顿,“这么明显吗……?” ...
(时间为第二章,湖骸事件结束以后,第二年春,接秘話01)
这天,萨迦利在走廊上遇到了月,便一脸灿烂笑容地凑上去拍了拍月的肩,向他打招呼:“你现在有空吗?或者你打算工作中途稍作休息吗?啊,我可以直接叫你月吗,你也可以直接叫我萨迦利。”
“当然,请自便。”月自然不会计较这些细节,他随意打量了一番萨迦利,猜到绷带下面是新烙的圣痕后,露出笑容,摸出一小盒膏药递给萨迦利:“你已经找到自己的道路了吗?”
萨迦利接过膏药,没有丝毫犹豫地点点头。“之前你问过我怎么看待圣痕,现在我可以回答你了。烙上了圣痕,从此我就与教会是一体的,你可以认为答案是‘束缚’,但那绝不是坏的意味。在我看来我们是家人,是可以互相支撑前行的人。它就是那个连接你我的标志。”
“所以当我们的兄弟走上了错误的道路,我们也有义务去修正它。”
“月呢?你会这么看我们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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