祗园精舍之钟声,奏诸行无常之响 娑罗双树之花色,表盛者必衰之兆 骄者难久,正如春宵一梦 猛者逐灭,恰似风前之尘 米尔豪斯·尼布甲尼撒·齐米斯西斯,这个名字或许再过一百年泰拉人也不会忘却,当学生们写下这个名字时应该意识到它背后藏着三百万尖啸着落泪的亡魂。 出生于橘郡,是时任旧帝国橘郡太守的弗朗索瓦的小儿子。这位以仁慈和宽厚而收到五顶万民伞的大吏大概不会想到自己儿子日后的作为。尼布甲尼撒的幼年,青年一直很平静,直到27岁那一年,漫长的“混乱时期”开始了,旧帝国在怒火中瓦解,尼布甲尼撒也第一次开始思考自己这种“余孽”的未来究竟在哪里。 时代的风暴里,只有最疯狂大胆的赌徒才能笑到最后,尼布甲尼撒做了一生中最大的赌注,把4000名旧帝国政府军出卖给起义军,换取了起义军柏杨将军的赏识。 但代价是,尼布甲尼撒家族被震怒的旧帝国政府杀的十不存一,他用家人的鲜血为自己的仕途铺好了路。他疯了吗?不,也许从战火开始的那一天起他就有这种想法,尼布甲尼撒是个十分自私的人。 他娶了柏杨将军的女儿,和日后与他一同臭名昭著的柏文蔚(柏杨之子,泰拉联邦后日的总理)成为了最好的朋友,成为了华族集团的一员。 联邦建国后,他在岳父的举荐下进入中枢,成了代表橘郡的参议员。薛明咏时代给他留下来最大的影响就是“唯一因蒂里亚不可为敌”,在别斯图热夫时代末期的大洗牌里,他作为宗社党的核心成员之一背刺了大泰拉利亚党,捞取了联合政府中众议院议长的职务。 利奥的新政,约翰逊的幻梦令他不快,共和党人对民众过多的期望使尼布甲尼撒暗暗发笑,而路易斯·帕加尔这个极左的工团主义疯子则彻彻底底激怒了尼布甲尼撒这个老保守主义者。在那两年的疯狂后,人民期望的政变没有带来新生活,而是“送走了狗,请来了猪”,柏文蔚和尼布甲尼撒两位“欢乐的暴政王”血腥而漫长的十二年统治才刚刚拉开序幕,而这十二年将会吞噬300万人,吐出傲慢和偏见,吐出等级和腐朽,最后也将把尼布甲尼撒和宗社党自己吞噬。 资产阶级的“大恐怖”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