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卡人:晁允夏
1、卡是从武安那边借到的
2、折卡剧情是对烈戎的围剿,主要内容是桃花阵和策反,李元尚的剧情另有折卡安排。
3、因为最后的打架剧情以李元尚为主,她那边有折卡,所以这部分就没写简述版避免剧透。小王和哥舒的剧情(如果有空的话)另有投稿会写,因为太帅了很想写,所以简述版也没有这部分(你)
4、名字已经起不出来了。。。
《戎冬行》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
哥舒驻马荒原上,厌听碎玉汲水声。
昔时赤梁旌旗落,凌郎因功授镇将。
凯旋未至长安道,连衡一令改征鞍。
“关西诸军莫东返,烈戎侵烨势正狂。
黄雀欲夺螳螂食,岂容铁骑破边疆?”
哥舒本怀卫国志,飞书请战援边疆。
连衡大喜分降卒,赤梁旧部守故乡。
更拨北地千钟粟,增官防秋兵马使。
河东悍卒精却少,赤梁兵众令难传。
将军帐下两军立,言语不通心各异。
欲向武安借雄师,赤梁语通将如云。
若得分卒为纽带,何愁两军不同心?
公主听罢却摇头,细说边关用兵难:
“朔风已封祁连道,兵将惜少难分拨。
我军长年战赤梁,旧恨新仇血痕深。
纵使分兵随你去,恐添嫌隙乱本营。
虽无兵马可相赠,愿以灵牌助征程。”
残兵领恤归故里,当日百金誓不忘。
三军感此同心力,隔阂尽消剑气横。
忽见工部粮车至,更惊焕荼现此中。
银征服如夺命诏,元尚千里携巧工。
“连衡设宴伏甲士,夺我青州折冲营。
念旧不忍伤性命,遣送边关远纷争。”
夫妻执手叹权谋,且将私愤化兵机。
六万兵马虽不足,桃花旧阵可重施。
焕荼本是烈戎裔,父仇未报藏心底。
“愿借天工热气球,伪作神兵裂戎骑!”
元尚新制破敌器,三人夜帐定奇谋:
先遣死士埋桃种,布下桃阵枭敌首。
再乘天兵乱人心,夺得旧部十万将。
诱入深谷伏击处,雪陷兵马自此谙。
朔风怒号出征夜,三路奇兵接连动。
哥舒夜携碧血桃,桃花阵起如山倾。
夜半北麓暗香起,桃林瞬化枯骨冢。
枝条缠颈绞酋首,寒冬腊月莫惊春。
烈戎营中人心散,夜空忽现罗浮灯。
焕荼驾鸢撒火雨,又引百将乱心神。
借机入帐诛仇寇,戎语如刀破层云:
“我乃神女归故土,诛尔逆天篡位人!”
部落长老仰面观,犹见当年故人颜。
刀杖坠地声簌簌,阵前众将齐跪倒。
自此烈戎分二部,暗引敌军踏险关。
元尚山中造雷霆,烈戎军陷昆仑雪。
哥舒伏兵阵前起,赤影融雪化春光。
三杰并马归营去,桃瓣纷飞落兜鍪。
此战当刻燕然石,留与后人说奇谋。
冬天的赤梁故地秋草枯折,一片凄凉景象。哥舒凌在此地驻扎不久,已经深深厌恶起了这每日需要化冰成水的日子。好在他的队伍里多是河东的兵卒和赤梁的民兵,早已习惯边境苦寒。
事情要从赤梁大部队覆灭说起,哥舒凌的队伍在大烨军队征伐期间立了大功,他也从一介白身多了个关内平凉镇镇将的官职。只是在随军班师回朝之时,又接到了兵部尚书连衡发布的调令,号令关西各军不得回返,当就近讨戎。那烈戎是一个重视军事的国家,如今正效仿那螳螂捕蝉的故事,想做一只黄雀。如今已经趁机吃掉了许多赤梁的城池,如今赤梁无人可以抵御烈戎的大军,若是放他们在赤梁长驱直入,恐怕不久就要打到大烨边境来了。
哥舒凌本是为保家卫国而自请出战,如今自无不可,于是向连衡去信请战。连衡十分高兴,便把之前投降大烨的赤梁军将分拨给哥舒凌,虽说已降大烨,但是赤梁毕竟是他们的故土,为故土戍边之事,赤梁降将出力或许会比大烨军士更为积极。考虑到哥舒凌在朝根基不深,又不似各地折冲都尉有粮草拨款,于是索性下令北地戍兵匀出秋粮供哥舒凌西征,并加封他为防秋兵马使。
哥舒凌手下的河东将士强悍却少人,赤梁降卒虽人多却文化不通,哥舒苦于两军泾渭分明,借道陇西之时欲求武安公主增兵给援,武安公主常年戍边,与赤梁部族交战多年,军中也多有熟悉赤梁语言文字的人,如果能借到一些兵卒,或许能缓解这样的情形。可惜武安公主并没有这样的打算,武安认为如今入冬行军难,手下兵卒难分拨,更何况她的兵卒常年与赤梁作战,恐怕加入队伍也无法融洽相处。不过虽然武安不愿出兵相助,却留下了一张征服卡相助。
哥舒凌军中有不少人在赤梁战场上受伤亡故的,他想到战前自己曾立下誓言,以黄金百两为将士抚恤,便允军中重伤残疾的兵卒领钱还乡,并替他为战死沙场的将士家中送去抚恤以示安抚。哥舒凌的举动令诸位将士感动不已,就连刚刚投入他门下的赤梁降将亦是颇有感触,虽然来自不同的地方,但是竟也没有了隔阂,愿意齐心协力一同戍边,为朝廷扫清烈戎的威胁。
只是哥舒凌没有想到,与军粮一起送来的还有工部的人,工部尚书应渡手下的小吏李元尚抽到了一张银征服,为了助她折卡,应渡便连同几位工匠一起送到了边境。最令哥舒震惊的还是,队伍里竟然还有他的妻子王焕荼。
王焕荼本是青州折冲都尉,现在在长安轮值,怎么会到边境来呢?哥舒凌问过才知道,原来连衡设宴会请王焕荼,却暗中埋伏军队趁机捉人,借此夺取了折冲军。连衡和王焕荼夫妻二人素有交情,不忍就此杀害她的性命,于是便将她与送上前往边境的队伍里,既是让他们夫妻团聚,安哥舒凌的心,又让王焕荼远离长安,无法参与政治斗争。
既来之则安之,虽然王焕荼对连衡此事十分气愤,却也知晓事情的轻重缓急,眼下最为重要的,还是烈戎进犯的事情。但是哥舒凌队伍中如今不过六万人,实在不足以发动对烈戎的大规模进攻,于是二人便打算故技重施,以桃花阵恫吓烈戎军队。王焕荼想起李元尚曾经发明热气球,于是灵光一闪,打算伪装天神使者从天而降,以此来分裂烈戎军队。她本是烈戎一个大部落王子的女儿,只是父亲被继承首领位置的兄弟所杀,若是由她亲往战场策反,不仅能报当年父母被杀的血海深仇,还能挑拨烈戎内部动乱,可谓是一箭双雕。
此时李元尚恰好发明出了针对此次战事的秘密武器。三人便重新核对了计划,以桃树阵先诛杀烈戎各部族首领,引起他们的恐慌;再让王焕荼神兵天降,分裂烈戎军队;二者暗中协力,将烈戎军队引入李元尚布好的陷阱,坑杀烈戎大军,以此达到征伐烈戎的效果。
+展开
秋季豫王监国的敕书等政令,封面捏他自《最后的晚餐》,站位有意义
尽量用看起来文绉绉但没那么晦涩的措辞写了,如果阅读困难,可以直接翻到最后两p看省流版红字!
以下是碎碎念:
s3不管对豫王还是中之人来说都是充满艰难的季节……前一个月因为养病很少有空画画,舍弃了很多想表达的东西,选择了用这样的方式来把豫王该做的、会做的事情做好。特别鸣谢所有参与讨论和提出建议的老师们,大烨清明度有你们了不起!
感谢不厌其烦帮我扫盲历史知识的友友
【岩杀戮】
【原持卡人:房尧】
【折卡人:柯郁乔】
卧槽,尚书令彻底怒了.JPG
这都乱成一锅粥了趁热...趁热打铁把这盘棋掀了吧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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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秋,长安城本应秋风萧萧,如今却比夏季的时候更热闹几分。我站在百官队列中,听着新生的“皇帝”处理一件件政务。如今的皇帝颇有些先帝的风采——除了他宣布亲征的那一刻。
现在坐在皇位上的那位,绝不是原先那位昏庸的帝皇,而从仙桃中诞生的祂——更不能、也不应该坐在那个位子上。
古往今来,非人之物干涉凡尘是大忌,本以为重创蓬莱仙人便能结束的事,在势力纠缠之下变成了一团乱麻。我看着案上堆叠的文书,重重叹了口气,如今尚书省的活计只多不少,不论是筹备陛下亲征一事,还是重建京城,亦或是清算江南的蠹虫......
皇家储存卷宗档案的宫殿连着御书房烧得一塌糊涂,漆黑的残垣断壁里弥漫着焦腐的味道,不过工部收拾得还算利索,抢出来大半的古籍典藏,以及当初在那蓬莱仙人协助下绘制的大烨国境地图。
不得不说,因果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先前那位陛下种下的“因”,竟要如今这位陛下来收拾留下的“果”。我上书陛下,请求调查阵眼一事——事关国运,需要这张地图。
不出意料,陛下允了,只是看着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东西,不过很快就消散了——我无意探寻陛下究竟是打消了那份心思,还是将它掩藏了起来,无论如何,如今的我在祂眼里不过是一份上好的人牲罢了。
大烨的地图经过数位工匠连夜重新装裱之后恢复了它原先的样貌,其中对山川河流的标注极尽详细,以至于让我一度怀疑它是一副堪舆图。虽说其中也有蓬莱仙人的不轨之意,但也助我顺利推演出了大阵的阵眼方位。这个大阵并没有完成,因此拆解起来并不难,只需要剔除一两个关键阵眼,消解大阵内储蓄的灵力,剩下的阵眼等到冬季一并拔除也为时不晚。
不过这阵法眼熟得很,我拿起手旁记载着驱妖破阵之法的旧书,封页上的书名已经模糊不清,只有内侧依稀可见作者的署名——奈何君。
恍惚间,我似是听见有人立于我身旁,极力劝阻着,“先祖以封神....分清人妖仙魔之界...如今灵力已然出现衰退之势,公子....万万不可......”
“今后必有旁门左道...祸乱人间......我意已决,不必.......”
我猛然睁开眼。
天边已经泛起细微的白光,案上的油灯已然熄灭,我仍久久不能从方才的梦境中回神。家族对传承从来讳莫如深,先祖可查的记载中只模糊地称这种事为“梦蝶”。
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
我揉了揉太阳穴,起身披上外衣,踏进晨曦里的院落。一只乌鸦扑着翅膀飞来,乖巧地停落在我的手臂上。我取下它叼在嘴上的那枚岩杀戮收好,揉搓几下它后颈的羽毛以示奖励。乌鸦嘎嘎叫了两声,两爪一蹬飞到空中,盘旋在落在了庭院里的一棵梧桐上,回到它临时搭起来的窝里。自前两日喊了房尧来帮忙看阵,他就留下来这只乌鸦,说是比信鸽要聪明许多,传起信来更加方便。
用过早饭,在丫头的紧盯下咽完那碗苦涩的药,我驱车前往梅瑛梅尚书的府邸。
“柯大人,这个时间来拜访梅某,究竟是何事?”梅瑛草草束着头发,看上去很是清醒,手里却提着黄铜的浇花壶往茶碗里斟“茶”,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还在和周公依依惜别。我还没来得及试一下那碗凉水,侍女就已经换上了新的热茶。我示意梅大人屏退闲人,然后取出阵眼方位图及一叠边缘泛黄的名单和账目。
“冥虚子布下的阵法已经推出来了,好在几月前武安公主及时击退仙人,这个阵并没有真正完成。不过这阵还是早些拔除的好,不日我就启程去找京城附近的阵眼。”我抿了口茶,翻开方位图下面的名单和账本,“不过在那之前,我想请梅大人办件事。”
梅瑛抬了抬眼,笑着拿起名单,又翻了翻那几本泛黄的账本,“哦?这些人贪了不少啊......”
“十年前的中州司马,如今是苏南刺史——我要这个人,至于其他的,就交给梅大人了。刺杀一事皇上需要一个交代,这个交代是谁,我想并不重要。”我放下茶碗,梅瑛则是心领神会的笑笑,“江南那些仗着山高皇帝远的蠹虫也该杀一杀了,柯大人等着来提人就行。”
“宜早不宜迟,户部那边天天跑我这里哭穷,我就等梅大人好消息了。”我起身告辞,梅瑛也未远送。
数日后,梅瑛送来信件,让我去天牢提人。我喊上小子,换了辆从车马行租来的马车,傍黑天的时候到了天牢。天牢阴寒,我披上了裘袄,狱卒七拐八弯,把我们领到前苏南刺史所在的牢房。两个狱卒压着那披头散发的落魄人,梅瑛似乎正在收起什么,我想那应该是判状。
“柯大人。”梅瑛看见我便拱手行礼,我拱手回礼,目光转向那位前苏南刺史,“应该说好久不见了,你应该记得和我相仿的那张脸。”
那人惊恐地瞪大眼睛,如果没有狱卒架着,他几乎要瘫倒在地,“你!你是......不可能,不可能,他明明染上鼠疫死了!”
“很好,你还记得你十年前造的孽......不巧,他还有我这个弟弟。”我挥挥手,跟在身后的小子带着家仆上前,从狱卒手里接过那人的双臂,利落地绑了起来,又用破布塞住他的嘴,一路扛上马车。
我向梅瑛作揖告别,压着仇人驱车前往房尧所管的义庄。小子根据我事前的嘱咐,在义庄的南面挑了棵粗壮的槐树,把那人的上衣剥了,面朝树干捆在上面。
小子扯下他嘴里那块破布,前苏南刺史开始喋喋不休起来。他试图说服我,想用金钱换下他这条命,我也不恼,捧着热姜茶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用言语击碎他最后的理智。贪墨者除了钱权,在意的无外乎家里那几口人,尤其是妻妾。不过背上了忤逆的罪名,他家那几口人的下场可想而知。我从怀里掏出两个沉甸甸的布兜放到家仆搬来的老旧木桌上,小子解开其中一个,里面七枚浸过尸油的玄铁钉子和一枚漆黑的小瓷瓶滚了出来,在天光下泛着诡异而不详的色彩。
摆在桌前的日晷上,晷针的影子渐渐移进酉时。前苏南刺史的精神早已崩溃,我仍然详细地讲述着他家人的下场,一边拾起一枚钉子,挥起小锤将它钉进脊柱的第三节。
惨叫声顿时响彻整片荒地,我紧接着钉下第二枚、第三枚......直到第七枚玄铁钉顺着脊椎钉完,前苏南刺史仍然清醒,双眼却诡异地上翻着,睁得极大的眼眶里只剩下发青的眼白。我指挥着小子把人面朝外倒着绑起来,而后蹲下身,捏开前苏南刺史的下颌,把那枚刻着“杀戮”的岩质灵牌塞进他的嘴里。小子递给我最后的小瓷瓶,那是祖叔父在寻访一座荒城时,收集的至怨至恨之物。
两滴漆黑浓稠的物什落在前苏南刺史的眼上,青白的眼仁瞬间染成了无光的黑,那人的身体开始挣动,四肢关节扭转得十分怪异,家仆们紧紧摁着他的身体才不至于从树上脱落,就这样过了小半个时辰,前苏南刺史彻底不动了,他口中那枚灵牌也清脆地碎裂成无数碎片。
我拿起桌上备好的小刀,利落地割开尸体的脖颈,漆黑浓稠的血缓缓涌出,竟只满了小半盆。小子提醒我有人靠近,我吩咐他用银匙舀出一些来磨墨,而后解开另一个布包,将三颗拳头大的玄铁钉和二十一枚拇指粗细的小钉子泡进去。
我转头挥了挥手,向房尧致意,“房先生来了?”房尧拢了拢羽毛,走到我面前,“嗯,忙完一些事了。”我转回身,示意他看槐树前的那些东西,“你能看到什么?”
房尧迟疑了一下,“黑色的,扭动...又没有动。”
我笑了笑,“时间不够,又不能用人,我动了点家藏的怨物,估计今晚就能完成,你那边不急用吧?”
房尧点点头,“来得及。”
小子磨好了墨,将狼毫笔递给我,我挽起袖子,沾着那墨汁开始写符。从天亮到天黑,我一停不停地写完了二十四张符,嘱咐完小子在这里看好东西,镇压尸身之后,我便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清晨。我躺在不知哪里的床上,房尧安静地看着我。
“丫头来过了?”我听着自己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嗯,给你喂了参汤,扎了针灸,还有雷法符纸烧的符水。”房尧回答着我的问题,异化的手还搭在我的手腕上。
“小子呢?这个点他应该把东西送来了。”
房尧指指桌上的红木方盘,里面放着漆黑的钉子,和昨晚写的符纸。
我叹了口气,撑着身子坐起来,“烦请房先生帮我拿过来,最后的步骤很简单,不会有什么损害。”
房尧帮我把方盘端过来,而后坐到我的身侧,我倚靠在厚实的羽毛上,将写好的符纸折叠成条之后捆在钉子上。我分出一枚大钉子和十四枚小钉子给房尧,给蓬莱上仙布下杀阵,另外的钉子留作备用,用昨夜那尸体上剥下的人皮裹好,放进匣子里。
我搭上房尧的手腕,如今他身体里的灵力波动已然平息,我略改了那房中术,将辅助灵力流转的源头改为使用者自身。陪他修了几日房中术后,我原本不支的身体也有了点起色,至少在昨日那样大动干戈之后不至于昏死上几日。
霜降前最后一个晴天,我拉上房尧,坐上马车绕着京城转圈。借着他那双眼和手中推算的方位图,我找到了藏在护国寺旁山林里的一个阵眼。那阵眼是棵桃树幼苗,看样子颇为脆弱,或是蓬莱上仙收缩灵力所致。不过那桃树所在的点位十分狠辣,若扎根更深,怕不是要直抵京城龙脉的龙头。我在那树苗的树干上贴了雷法符箓,僧人取来铲子,三两下拔除了这个祸患。
关键的阵眼还有一处,不过位在边疆。我让丫头收拾好行李,拿着文书和乌鸦去了武安公主那处。公主爽快地应下了,丫头倒有些依依不舍,但仍跟着军队开拔了。
不日,我收到丫头的乌鸦传信,远在边疆的那个阵眼已经拔除。我用罗盘重新测定了天地灵气流向,大阵灵力泄了个干净,已然是个废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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