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19
身高:181
爱好:美学
职业:城市美化以及墙壁涂鸦,设计大的广告牌并涂抹。
发色:茶色+腥红
元素使
第一人格。
患有抑郁症的少年,有自虐倾向但是每次都没能成功。
前发很长,因为害怕别人看到自己的脸。经常低头走路所以显得有点驼背。
善良且温柔,却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和内心伤害人,杀人的欲望一直斗争,不希望有任何生命体被自己摧残。
是一名基督教徒,有空会去教堂做礼拜。左右耳各有一枚血红色的耳钉,因为头发长所以不常看得出。
有一双蓝紫色的眼睛,却从没有从眼睛里感受到活着的气息。
【比起悲剧我更喜欢悲鸣。】
【末日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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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拖着略显疲惫的身体打开家门,屋内暖黄的灯光立刻扑入视野将夜幕投下的昏暗驱逐在身后。
“欢迎回来!”随即明亮的室内传来雀跃的声线,奎德从狭窄的走廊尽头的厨房弹出头,金红的长发顺着两肩滑落,“今天的晚饭可是我的自信之作!”
“诶——是吗?”故意使用怀疑的口吻,我愉快地拉长拟声词的尾音在玄关换上拖鞋。
“啊,真是……哥,你不相信吗!”她一脸不愉快地走了过来,“绝对会让你说好吃的!这是作为妹妹向哥哥下达的战书!”充满气势地挥舞未放下长柄勺。
“我说笑的。”及时挽回说话的时机,我摸了摸妹妹的头,“早就闻到香味啦,肯定很美味。”
“哼……”奎德露出几分自满的笑容,为更贴合我的手心而仰起头,“我还打算在你尝过、说出‘好吃’以后不给你晚饭呢。”
“这有点太过分了吧……”无奈地勾起嘴角,我将话题向前推进,“那今天晚餐是什么?”
“内脏杂烩锅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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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餐厅与厨房合并在一起、稍显局促的空间内,妹妹左右忙着准备食具和盛饭,一如既往的周到仍然让我感到难为情,但屡次提出帮忙、甚至自己来的请求都被回绝了。
“哥哥你坐在椅子上就好,否则会碍事。”
既然说到这种地步,我也只好不再反驳。
“请用吧,哥哥。”奎德递来碗筷,碗里已经盛好热腾腾的米饭。
“谢谢。”接过后简单地道谢,我重新看向双人方桌的桌面,中间放着作为主菜的辣味杂烩,旁边分别是清炒和凉拌的时蔬。
——“&……#¥*,两人份。”
“嗯?”似乎听到了什么,我不由得发出疑问。
妹妹奇怪地望着我:“怎么了?”
“你刚才有说话吗?”
“?没有啊。”她困惑地摇了摇头,“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要吓唬我啦……”说罢,眼中带上些许责备的神色。
“抱歉抱歉。那,我开动了。”我拿起碗筷同妹妹一起享用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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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一边咀嚼一边默默重复这句话。
没错,自从两年前双亲遭遇事故死亡后就只剩我和妹妹两个人。其余的亲戚都在战争的十年中离散或逝世,没有能够投靠的地方。值得庆幸的是新能源奇迹般地出现,这让社会恢复基本的秩序,各条产业链得以陆续运作起来。也正因如此,父母生前所投保险的赔偿金才如期赔付。
保险金加上为数不多的遗产,即使两人再怎样节俭同样坚持不了多久,工作是必须的。
关于这点,奎德多次主张自己出去做兼职,然而我没有答应。
妹妹今年17岁,尽管学校教育内容的丰富程度无法与战前相比,但我还是希望她念完高中,可以的话继续升学。
况且现在并不安宁,方才从战争中脱离的城市自然不可能有良好的治安,事件时有发生。怎么说学校必定比外界安全。
所以,工作由我来做。
同时,家里的事务则由奎德打理。
于是晚上变为两人唯一可以悠闲交谈的时段。
“最近工作怎么样?”坐在对面的妹妹吞下口中的食物,开始日常的交流。
“一切顺利,只是这次的地点离学校较远,赶过去的路上真怕出现差错。”
“明明只要我也打工的话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在上学的同时每天都要工作,甚至连周末都……”埋怨地将调味用的芹菜塞进嘴里,她抬起眼睑,“我想替哥哥分担一些啊。”
“你分担得够多了,我回来能吃上美味的晚餐不就是你的功劳吗?”
“话是这么说……”
“而且大学的课程比高中轻松多了,很多教学还未启动,大概条件不允许吧。”带着讨好的安心心态再次抚摸奎德的头,“总之时间很宽裕,你完全不用担心。”
“……我知道啦……”终于妥协地叹了口气,“最近事件频发,哥哥也要小心点。”说着将手叠了上来。
在妹妹略低的体温顺着神经传导入脊髓的刹那——“*#¥#@^&*@。”
“?!”仿佛电流一般流入大脑回路的不明言语令我迅速躲开她的接触,迎来的便是对方困惑的眼神。
“怎么……”
“没事。”我有些自责地打断她的话,“或许……抱歉。最近我有点奇怪。我会小心的。”
“……学校的老师讲过,战争极有可能引起应激障碍,要我们好好接受心理辅导。”奎德建议道,“哥哥去咨询一下怎么样?十字路口上搭建的简易帐篷都是政府设置的临时咨询点。”
“说的也是,明天正好周末,我下午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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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finish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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