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写的是啥了○| ̄|_
总之正剧部分日兔里就算杀青了○| ̄|_
谢谢各位两个月以来的照顾○| ̄|_
应该会写个正剧之外的终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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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兔里重新回到甲板上的时候狠狠打了个喷嚏,三分是因为海风飘逸洒满我的脸,七分是因为刚才那个矮子一定在某处说她的闲话——不用太仔细思考日兔里都能想到刚才那个男孩握着小拳头念叨着“哼你也没高到哪儿去”的模样。想到这儿日兔里心里更是不爽,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
不过此时对于日兔里而言却是个大危机。日兔里自幼就是怕冷体质,海边的夜风配上她短衣短裤的着装本就效果拔群,这有被海水彻头彻尾的弄湿了全身,现在的状况几乎可以用“完蛋了”概括。
“你没事儿吧……?”稍晚一点儿回归甲板的安格斯突然开了口。安格斯是个不多言语也不爱冒风头的少年,但也说明了他如果开口就是遇到了不得不这么做的情况。
日兔里看着眼前的学长突然用着这么严肃的表情盯着自己也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刚才因为冰冷的海水暂时麻痹了自己的感官,稍做适应后才发觉之前中弹的左臂一阵阵锥心的疼痛,而同时衣袖则染上了新的血迹。
这显然是之前伤口又裂开了。
剧烈的疼痛感加上各种对战中处于劣势的屈辱混杂在一起,让日兔里忍不住眼泪又开始打转。但毕竟眼前还有旁人,少女仅剩的自尊驱使着自己不能再在人前示弱,硬是憋着没让自己哭出来。
多了几年人生阅历的安格斯当然把日兔里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他稍做思考后果断地把自己仅未沾湿的帽子扣到日兔里脑袋上,然后把她往船仓方向推。
“你先进船仓去会和,我稍候就到。”
当然安格斯这么做也不全是为了表现自己对异性有多温柔,更大的原因则是,在日兔里目光未所及的地方,又出现了新的敌人。而在学妹撤退时做出必要的掩护,也是学长的指责。
总得来说,安格斯果然还是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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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船仓后日兔里才发现自己遇到了更大的问题,她不认路。
虽然出发前有得到通知提到了和黑组会和的地点,但那时她光顾着想要和塞因见面了根本就没注意听,而完全依赖信赖的学长此时还在甲板上不可能赶来给她什么人生路上的指引。
进一步的,日兔里又发现自己此时也没有防身设备。在这次行动过程中救了日兔里多次甚至还帮忙档了发子弹的小字典此时早已经不在她手上。日兔里回想了下,差不多是落海后急忙召唤文字立方体搭救安格斯和自己的时候不慎遗落到了海水里,此时八成已经和旁边的海草海星结为挚友了吧。
莫非千里之行我要倒在最后一步上了?日兔里忍不住开始思考这种没用的事情,甚至连百年后小坟包上插着副眼镜的场景都完整的脑补了出来。
但光顾着忧伤也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日兔里在气势消沉了一下下之后决定重新出发。她的常识告诉她在这种大型建筑里绝对能找到安全通道的指示图,毕竟漫画里都那么描述的,如果没有……如果没有只能说人类的监管制度太松散果然人类最讨厌了。
应该可以称得上是幸运了,日兔里挨个推自己经过之处的房门,终于让她碰到了间没有锁的房间,而据说门的另一侧会有安全通道指示的传言竟然是真的。
日兔里虽然没太听通知里的具体内容,但她还是断断续续的注意了些细节,比如“迷子老师搭建了迷宫”,想必绝对是占地面积足够广阔的场景,那往占地面积最大的礼堂走就绝对没错了。日兔里咬牙按了按还在渗血的左臂,不知这么做能不能让自己伤口的血止住,然后深吸一口气就往礼堂那边前进。
“啊嚏!”
同时又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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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兔里曾经脑内过无数次再次遇到塞因的场景。
按照她的个人英雄主义的脑补,差不多是少年遇到了什么艰难困苦的场景,然后自己单手叉腰一脸正气来个英雄救美什么的,简直满足了少女心中所有妄想。
不过如果真遇到这种场景,塞因应该会尴尬的挠挠脑袋,不知该露出什么表情吧。
“不过还真疼啊……”
日兔里说这又加大了按住伤口的力度。虽然并不觉得是太重的伤,但日兔里上衣的左臂上血迹已经鲜红一片,妥妥是被害现场的场景。幸亏这是在海上而不是在深林老林里,不然指不定有什么野兽循着血腥味就跟过来了。
“嗷呜——”
这里是船上吧是海上吧应该没有什么豺狼饿虎之类的没错吧——少女在心中不断重复。
“嗷呜呜呜呜呜——”
如果没有豺狼饿虎的话自己听到的声音是什么——少女在心中悲鸣。
“嗷呜呜呜呜呜——!!”
不知从哪里蹿出来的毛茸茸两足兽突然冲到了眼前,少女除了抱头蹲下顺便惨叫一下就想不到其他需要对应的方法,却在这时又听到有人追过来的声音。
“先生你别跑太快休息的房间在楼上来着的!”
日兔里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就弱弱的探头去看到底是谁,发现那个一脸萨摩耶样子的二足兽已经一脸纯良(?)的停在一旁,而自己声声念念的粉发少年就出现在自己正面前,然后就像在学校偶遇一样的口气问着自己“日兔里你怎么在这儿”的同时扶起了自己。
不对啊剧本不对啊,日兔里在心中哀嚎,我心中的再会面场景没这么苦逼啊。
在听了塞因用最快的速度向日兔里讲解了船上侵染者的情况,然后一边押运(护送?)眼前的萨摩侵染者一边询问着日兔里的情况。
“不过你这样没问题吧?”塞因指了指日兔里的左臂,刚刚侵染者发生了瞬间的狂化就是因为日兔里的伤口还在渗血。虽然塞因已经帮他做了止痛处理,并且借用了侵染者先生的领巾重新包扎让血液不会再冒出来。
日兔里啃了口自己仅剩的巧克力,要是在这种忙碌的时候低血糖发作可就添乱了。
日兔里抬头悄悄瞅了瞅塞因,对方脸上依然带着一如既往淡定的神情。船舱过道上并不明亮的橙色灯光照在少年脸上有一种近乎飘渺的美感。日兔里在心里摇起了拨浪鼓,然后纠结起要不要把自己一直的感情宣泄出来。
“呐塞因同学——”
塞因回过头看向日兔里,却弄得日兔里心里一毛。这让日兔里莫名又想起了年幼时那个男孩,想起了之前的所作所为,想起了最终与他又是如何分别的种种经过。
有时候说实话更不能维持住现在的关系吧?
“——等回学校的时候一起去图书馆好么?”日兔里冲着塞因笑笑,“大英百科我还没看完呢不是嘛。”
塞因则依然一如既往的温顺表情说着好啊,然后指了指前面说那边就是大厅了日兔里你去找人弄一下伤口的系统治疗吧。
日兔里则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往大厅那边走去。
至于那个一如既往的微笑表情里装了什么内容,日兔里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了解到。
+展开始终没能想到把第三章发生的事件用一条主线串起来的方法,所以就这样吧剩下靠脑补吧,对不起,各位家长(土下座
最后借用了一下http://elfartworld.com/works/30956/的场景。
一些背景有参考。
虽然是二期的最后了,但是没有什么完结了的实感,希望以后能够好好补完。
这个学期收到了好多旧朋友新朋友的互动,也留下了很多坑,非常非常非常感谢你。
日兔里做了个梦。
梦里有木槿有安格斯,有芝燎有千咲,有洛老师有迷子老师,甚至有那个对着自己就是一梭子子弹的粉头发姑娘嚼着pocky冲自己挥挥手,最后则是塞因一脸温顺的表情对着自己说着什么。
明明距离并没有特别远,但日兔里却无法听清塞因说了什么。她试着往前走了几步,却没感觉到距离有明显的拉近,又走了几步距离感照旧,最后她忍不住往前跑去却发觉不止塞因,连同其他人都距离自己越来越远。他们都在对着自己说着同一句话但日兔里却无法确定对方到底发出了什么声音。
大家的声音互相交叠让人无法分辨出其中任何一个,而日兔里被这声音弄得心烦意乱的更是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再回过神的时候她却看到众人在她无法触碰到的地方把自己围了起来。
日兔里心里有些急了,却又对眼前的场景无能为力。然而就在这时她却发现眼前的人逐渐的变成了同一张面孔,嘈杂的声音也逐渐的归拢为同一种声音。
日兔里想逃离开,但不论她如何躲闪,那些人那些声音都一直围绕着她,无论如何都躲不来。
日兔里猛得睁开了眼睛,终于确定了刚刚只是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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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兔里记忆里最后的场景还是在废弃码头的粉头发姑娘,所以对现在身处潜水艇这件事有几十万个迷茫。身边正在看书的安格斯一看日兔里醒了赶紧迎了过来,解释说她是又低血糖反应了而已。日兔里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想了想自己倒是真有点儿饿,就问安格斯能不能帮她找点儿什么吃的东西。
等安格斯离开了房间日兔里才想起来刚才那个梦,因为剧情过于心塞让她忍不住变得有些抑郁。日兔里的元素神·书虫平时都是以书签的模样跟着日兔里的,此时也忍不住从书包里探出头来看看自己这个一脸稚气的元素使为何一身低气压。
“呐小丫头,要不要和老夫我聊聊?”
“你能变成正常形态么,和书签唠嗑我心塞。”
某书签只好扭啊扭的出了书包,变成了他最基本的虫子的模样。
“丑话说在前面,我维持元素神的模样可是要消耗你的精神力的。”
“你少说废话就是对我的照顾了。”
书虫被这个明显吃了火药桶的小丫头弄得有些怒了,但想想自己毕竟是年长人家几亿万年的的长辈,对个小孩子动气就太不成熟了,也就沉住了气。他觉得是时候给这小丫头刷刷自己的存在感和长辈气场了,便爬上了刚才安格斯坐过的凳子,跟这个背对着自己的小丫头搭着话。
“做恶梦了吧?”
看出日兔里下意识的全身一僵,书虫忍不住在心里自夸了一句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赶紧乘胜追击趁热打铁的加了一句解释:“我认识你的年头可比你知道我长太多了,这点事儿还看不出来么?”
被盖在被子里的日兔里的小拳头使劲得握了握,这虫子又开始倚老卖老了。
倒是书虫满脸溢出了被自己猜中了的快感,继续在日兔里耳边墨迹着:“梦到了父母?不过你对他们应该没印象才对。图书馆大叔?梦到他也不至这种反应。啊对了——是那个小男孩儿吧?”
要不是因为全身无力,日兔里真想随手抓起什么使劲砸这个大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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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虫说的那个[小男孩儿]是日兔里还没成为元素使的时候难得的一个朋友。
那时日兔里五岁,而[灾难的十年]刚刚结束没多久,社会一片动荡人心惶惶。日兔里那时候刚开始叫日兔里没多久,图书馆的大叔说小孩子就要多出去玩玩才能长身体,正好附近又有几家人家有年龄相仿的小孩子,理论讲应该是很容易就能打成一片的。
但无奈的是日兔里就在那个时候元素能力开始逐渐的显现出来,有意无意的她身边就会飘着什么奇怪的东西,再加上她小大人一样的性格,身边不论是小朋友还是小朋友家的爹娘都觉得这孩子绝对是鬼神俯身啊怎么这么邪乎。时间久了日兔里自己也习惯了,却在刚习惯了的时候碰到了那个小男孩儿。
毕竟现在还算争乱的小尾巴,有些无家可归的孩子也算件合情合理的事儿,所以并没有人质疑这么个突然出现的男孩子存在的原因。日兔里一开始也还纠结这个成天嬉皮笑脸的毛头小子为啥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嫌弃自己,但没想到对方难得的露出了认真的表情说“这样日兔里就不是一个人了”弄得日兔里不得不接受了对方。
随后的一段日子里,日兔里倒是逐渐接受了现状。就算她比同龄人成熟了那么一丢丢,但毕竟还是个孩子,身边有个人一起玩也算是个好事儿。那个男孩比日兔里大三岁,勉强可以做个大哥哥,倒是在各种地方上能照顾照顾她。
就这样,日兔里从五岁开始,过起了大叔和男孩两点一线的超规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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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了——是那个小男孩儿吧?”书虫轻声叙述着自己的推断,然后如预料的看到了自己的元素使蹭的一下就窜了起来想对自己实施什么暴力行动——当然因为她现在体力不支所以并没造成什么伤害就是了。
书虫蹦跶到了日兔里的床上,蹭了蹭她的脑袋——其实更想去抱抱眼前有些发抖的小人啦但无奈书虫没有胳膊这种奢侈的身体部件。
“日兔里的事儿我都知道啊,因为我一直和你在一起来着。”
——从你出生开始,被父母遗弃,改了名字,认识了朋友,和朋友分开,走出了家门,遇到了更多的人,这一切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
“当然也就知道你和那个小男孩儿的事儿啦。”
——知道你们的初始,结伴,玩闹,争吵,和好,别扭,甚至分别,我全都一丝不苟的记在心里。
“也知道他说的话对你的影响有多大。”
——毕竟在我几亿万年的生命中,你所存在的十二年只是短短的一瞬,却也是独特的时光。
“所以我才能猜出你梦里出现了什么。”
——毕竟你所有的事情,哪怕是打个喷嚏摔了一跤之类的琐事,我都会深深的刻入我的脑海里。
“是那个男孩对你说‘日兔里果然是一个人啊’的场景吧。”
——但你现在真的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奶奶口:各种意义上的○|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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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虫算不上啥人生导师,更何况他和日兔里有着几亿万年的代沟,但他还是很努力的听取了眼前这个小孩子的苦衷。
“看到自己同伴受伤却无能为力而觉得压力太大?(木槿同学表示自己完全没受伤啊)”书虫忍不住想叹口气,这说的不是自己么。明明有自己跟着却让日兔里受了伤,尤其是最后那一击日兔里简直是毫无防备下就出了保护圈,而自己基本只能看着着急。
“但是啊,你先要学会保护自己才能帮助别人啊。”
临时的人生导师如此对眼前的孩子说。
“至于怎么变厉害那就是你以后需要思考的问题啦。”
日兔里想这个看起来超不靠谱的虫子有时候也会说点儿靠谱的事儿啊,也就跟着点了点头。
“那现在……?”日兔里试探着问。
“……先养足精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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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端着米粥回来的时候还在纠结日兔里会不会吃这东西。
据他所知自己这个小学妹是个严重的挑食儿童,别说正经的饭菜了,零食都挑三拣四的只吃巧克力。自己这次帮她选甜粥就是想试试看能不能勉强吃两口,毕竟都低血糖反应了再不正经吃饭一看就是自己作死了。
抱着试一试的心里,安格斯推开了房间的门:“日兔里同学有没有状态好一点儿要不要吃点东西?”刚问完却发现日兔里已经又睡着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眼神出了什么问题,总觉得日兔里的脸色变好了一些……?
以及她抱着的那个好像是虫子的抱枕有是什么东西啊。
元素使安格斯,突然觉得和自己关系不错的学妹的距离,又有一点儿拉开了。
+展开在兔子形态里被萌萌哒学长介绍给萌萌哒学妹,(●´ω`●)φ不行我一定要给他们看到我英俊潇洒的本体
//@最喜欢的颜色是青色: 我好像,莫名其妙的认识了一只兔子,还把他介绍给学妹了。……我觉得我遇到了外星人的改造。//@日兔里_好饿V[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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