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 Two】I thought I was a butterfly next to your fl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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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伊亚的日落,将你的发梢染上一层艳丽的金红,空气中都是海水咸涩却甜蜜的湿气。
我记得伦敦的夜雨,你依偎在我怀里望着窗外,那条熟悉的街道在无尽雨水中仿佛一条缓慢流淌的发着光的河流。
我记得罗斯托夫,你从金黄的向日葵丛中探出脸来,沉静的双眼和柔软的唇角都如同碧玉般完美无瑕。
“如果哪天我死了就把我葬在海里吧。”你曾说。
我默默在人群中跪下,像在一株在风中颓然倒下的枯树。满目都是一片怆然的白,你的身躯将我冻结,令我燃烧。许多人在对我说话,试图安慰我。每一个音节都在我脑海中喧嚣轰鸣着,我却完全听不见任何。只觉得寂静像潮水般汹涌而来,将我吞没,快要窒息。
我一整日都跪在冰凉的地面上,你一如既往地倚在我怀中。我亲吻你冰冷的唇,擦干净你脸上鲜红的血液。你的双眼紧闭,苍白的面容如安眠般温和。你这样美,那神情令我肝肠寸断。
永远地,真实地,失去了你。在这个永恒孤独的世界。
一切结束之后,回家吧,吾爱。
那里有大雾。有不知何时就会下起的雨。有终年灰蒙蒙的天空。有海洋。
我会带你回去。
Я обещаю, моя любов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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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以日光来推算,是上午八时到九时。
地点。应该是叫做‘公交车’的交通工具。
人物。除我外还有九个人存在。
发出了一声细不可闻的叹息,通彻的蓝眸隔着镜片扫视着公交车内的情况,每个人的座位都是散乱的,也就是说并非有组织的郊游;每个人服饰、外貌各不相同,以亚洲人偏多,唯一一个除自己外非亚洲人面孔的还是一个银白头发的杀马特…那个先不提,也就是说这是多个地区的人被放到了一起。至少,看起来不像是来英国旅行的样子。
再者说…这里是不是英国都不一定呢。看着周遭无一人的荒野,前方与后方都没有明显的建筑,就算隐约能看到什么,也是遥不可及的存在。
“只能听天由命了”他这么想着,下了定论。
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黑道医生并非黑道,就算身体素质比普通人优秀点,也不见得能绝处逢生,不过…他深知人类的潜能所在。他见多了奇迹的发生。
眨了眨眼一抬手发现了自己从不离身的医药箱,输入密码后细致地检查了一下和自己记忆中的配置没有差错。一个黑道医生的医药箱,里面总会有各种奇怪的东西的。他自嘲地笑了一下,他的弟弟可是说过他的医药箱=武器库呢。如果真有危险的状况自保倒也是没有问题的。
合上保险箱,他再次将目光放到其他人身上。
穿着校服的有三人,如果不是奇怪的癖好或者cosplay的话应该是学生;一对长发看起来不太和善(变态)的男人有两个,暂且置于警惕范围内;小女孩一个,看起来像是离家出走的样子;穿着怪异的少年一对,应该只是中二而已;看起来非常危险的青年一个,带着危险的武器,置于警惕范围内。
——目前就是这种状况。
前路未卜啊。推了推眼镜,看着翻滚渐沉的天色,似乎是要下雨的样子…明明刚才还有太阳的。司机一言不发地开始提速,看着司机的身材也不像是能打得过的样子,更不像是能好好对话的样子,还是放弃和他有所交涉吧。
前面似乎看到了海,而且以非常快的速度越来越明显地扩大着。
到了海边吗,真的要抛尸?幸好自己也会游泳应该…呸,公交车怎么抛尸,况且这群人都还有行动能力,也没有使用捆绑等措施防止这群人有所动作……好吧就算这么说,也没人在做出格的事情,仅仅是在聊天的样子,看起来这群人还有些自知之明。
啊,是个游乐园。
明显是被废弃了的样子,到处都可见衰败的景象,公交车停在了游乐园门口……看来,这便是终点。
司机仍是没有说什么,直接开了车门。这儿没有傻子,大家都下了车。
游戏就这样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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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1:医药箱里有能让人活下去的药物也有能让人死过去的药物。手术刀等也是常备品。
提示2:塞壬擅长的是外科和心理。黑道医生,也能兼职法医鉴定尸体。立场是中立守序。
(可以找塞壬来聊天排解心理压力,解梦啊前世回溯啊催眠啊都能搞♂)(可以当法医的,很重要的,不要杀他[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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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的智商还没有低到那种程度。只不过提供一下杀人工具让杀手不要杀我[等等[[[.我真的很有用的[再次强调[.
(如果有OOC提前说声抱歉 快看我这全家桶的分量!!←nit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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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One】We are invited to a beheading today
意识逐渐恢复的时候,感知到自己身处完全陌生的地方。
空气中透着一股令人不悦的陈年腐旧气息,四下一片寂静,甚至没有鸟鸣,身下的地面潮湿而阴冷。
就这样闭着眼睛静静地躺了一会,确定周围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之后,我慢慢睁开了双眼。
天色阴沉惨淡,高耸的过山车和摩天轮静静地矗立着。不远处的旋转木马和卡丁车看上去破败不堪,斑驳的色彩显得有些诡异。
Sue就躺在我身边一米的地方,他闭着眼睛面容沉静,亮紫色的长发柔顺地散在脸颊两侧,胸膛平稳均匀地起伏着。
我舒了一口气。
地上还四处躺着其他几个身影,我注意到他们都是之前同坐一辆公交车的人。回想了一下意识消失前的事情,只记得最后与那个叫古屋的中二男孩斗嘴之后,便搂着Sue睡着了。
是绑架么。
我一边思索着一边摇醒了Sue。
他坐起身揉揉眼睛,露出一副迷惑不解的神情。于此同时其余的人也陆续醒来,一时间寂静的空气被打破,大家都七嘴八舌而又忐忑不安地议论起来。我揽过Sue的肩膀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
古屋宿一脸不屑地四处挥舞着他那把玩具枪,注意到我的目光,他转过头来恶狠狠地喊:“啊?你看什么看啊白毛变态!”
啧,烦人的小鬼。懒得跟他再吵,我移开了视线。
穿着水手服头发上别着蝴蝶结的可爱少女和之前在车上看上去元气满满的褐发女孩似乎有点被吓坏了,凑在一起略显紧张地四处张望。啊,那个名叫秋月的似乎之前还叫我娘娘腔?不过看在是女孩子的份上,我就不跟她计较了。
哦,佩着兜割被秋月称为“平胸大姐姐”的少年站在烦人中二小鬼的身边,不管别人对他说什么都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看来是个M啊,有空去S一下好了。
戴着眼镜面容斯文的白大褂医生正在冷静地分析着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倒真像是位认真的人呢,看上去比其他几个靠谱多了。
双马尾的萝莉吵着要坐过山车,被身边的红发女孩拉住了。我盯着那位粉发小萝莉看了一会,总觉得她的面容似乎有些眼熟,也许上辈子见过她?我自嘲地笑了一下,旋即否定了这个荒诞的想法。
最后那位身穿和服的青年抱着双臂站在一旁,他没怎么说话,但眼中有一种隐隐燃烧的狂热,令人有些担忧。
Sue挽着我的胳膊,一脸好奇地东瞅瞅西望望,似乎完全没在担心现在我们所处的境地。
“抱歉。我应该在出行前对旅行团多调查一些的。”我吻了吻他的额头,对于自己把我们的休假变成悬疑片的行为感到十分歉疚。
他对着我宽慰地微微一笑,伸手抚摸了一下我的脸。我知道他在说没关系。
天色渐渐地暗下来,经过长久的讨论我们也完全没有任何头绪。那些陈旧的设施在逐渐笼罩的黑暗中显出阴森而肃穆的气息。我提议在黑夜没有完全降临的时候还是尽快找到休息的地方比较好,大家迟疑了一下,便相互结伴去寻找能够容身的地方。
我问Sue想睡在哪里,他歪着头思索了一下,伸手指向高大的摩天轮。
“你就不怕半夜我们掉下去一起摔死吗。”我笑着亲吻了他。他这种孩子气的地方,从来都很可爱。
Sue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眼底仿佛有一小簇幽暗的光。
“那样,也是好的。”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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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有句话叫拉仇恨秀死早?(深沉
Flag已立请组织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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