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GM【http://www.xiami.com/play?ids=/song/playlist/id/1769192253/object_name/default/object_id/0#loaded】
提要:
庆长四年 琉球之役
笹原一家因琉球之战受牵连遭人暗杀
【原史琉球之役在庆长二年】
鬼切原名笹原切
姐姐笹原樱/樱子
哥哥以大少主代称/笹原蔺
父亲以父亲大人/笹原家主代称
母亲以母亲大人/笹原夫人代称
笹原家礼仪官/三月
文中内容一概纯属瞎编 和史实完全不符 请勿当真
【备注:‘dodo’是舌头用力抵着上颚打下的响声 可像蝙蝠一样回声定位 不用盲杖的盲人一般会用这个方法定位】
除开封面4p 正文3532字
天是蓝的,云是白的,树是绿的,花是香的。
但是我知道,这种平静的应该隶属于正常的日常生活,早就不应该出现在我的身上了。
——因为,大叔我啊,已经死了哦。
虽然说不上对自己的死亡有多么的不满,但是这样能睁开眼看到这个世界,还是有点高兴吧。
我从兜里摸出烟斗,叼在嘴上暂且解馋,虽然身上还有火绒和火镰,但是没明白这是个什么地方,就这样贸贸然的拿出来,可不是大叔我会做的事情啊。
身边还有几个年轻人在一旁小声讨论着,我可没有偷听别人说话的坏习惯,就眯起眼睛来享受久违的阳光了。
真是,非常非常温暖的想让人来睡一觉啊。
可惜的是,就像我想的一样,能随随便便让人从死亡线上离开并不是出于什么恩赐,突然冒出来的粉毛小姑娘笑嘻嘻的告诉我们,我们之所以会在这个世界出现,只是为了来参加一场生存游戏。虽然那个自称爱依的笑容还蛮可爱的小姑娘那点手段在我看来有点小幼稚,但还是成功的告诉了所有人现在我们所处的糟糕境地。
怎么说呢,这种强制的规定让大叔我啊,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呢。
有点糟糕啊。
大概扫了一眼参加这次对战的人选,让我觉得有点不太能理解的是,这次的队伍里竟然是女孩子的数量比男孩子多一倍。唔,好吧,当然是在大叔我就先厚脸皮将自己这把年纪还当做男孩子来计算的情况下。
再联系一下刚才爱依说的话,我有一个猜想,难道是因为女孩子的求生欲望比较强烈?所以就造成了现在这种男女比例失衡的情况吗?
不过幸好,三个队伍里都能保证有一名男性,不然如果让三个男人处在同一个队伍中,无论怎么想都会觉得很糟糕啊。
我的队友是两个年轻的女孩子,都拥有一头长长的漂亮的灰色的头发,和我的短发看起来颜色差不多。虽然我们头发颜色的偏重点不一样,但总得来说还应该是属于同一个色系的。
——唔,难道说队伍分类的方法还与自身的外貌特征有关系吗?
当然啦,大叔我虽然有这方面的丁点好奇,却没有探究一番的行动力啦,毕竟我年纪大了嘛,这种类似于探索世界奥秘的选题,还是交给年轻人去做比较好哦?
脑袋里回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回过神来那个叫做嗯……什么什么瞳的女孩子正严肃的盯着之前捡回来的柴火,便开口问询道:“哟,姑娘们,需要帮忙吗?”
我们三人交换介绍了自己在爱依那里抽到的武器,小瞳似乎对我拿到那个形状有些奇怪的东西非常兴奋,但小七似乎和我一样摸不清头脑。
可是当她说到火铳的时候,我大概了解了。
大叔我啊,就是死在这个小玩意的退化版上的吧。
“那这东西给你用吧。”我将这把被少女称作手枪的东西丢给小瞳,她抬手接住了,仔细的抚摸了枪上的花纹,然后又将拿东西递给我。
“川濑先生,我们虽然是队友,但是武器是不可以交换使用的。”小瞳很认真的向我解释道,黑色的眼睛看着我显得非常真挚,“如果川濑先生不会用的话,我可以教你。”
“好啊,那明天再说吧。”我把枪收好,吐出一口烟雾。
两个女孩子先后进入了各自的帐篷,我却坐在外面看着星空久久不能入睡。
只要想活着,就必须踏在别人的尸体上。
无论在哪个时代,我都摆脱不了这样的命运吗?
——这真是,宿命的玩笑啊。
+展开
我想这并不是梦魇,否则我并不会立在这里。
夜晚的森林有些清寒,带着湿重的雾气。涓流的溪水绕着简易的露营地汇流而去,水流的响声漫没在飘荡的风中。
——至少水源是不缺了。路途也方便做记号,只是食物有些成问题。
倒不是原材料的缘故,身旁名为祁染的墨发女孩子正轻巧地掸了掸手中的软剑,银色的剑身已恢复了未染血时的光华。她将猎物一字安置在地上,娴熟地开始处理。
我盘腿坐在篝火边,火星蒸腾的热气开始泛上,却不尽人意地微弱。捡来的木柴受到的潮气太重,已经勉强挑了能打起火的几根生火。毕竟山林上地气逼人。
“呦。姑娘们。”
穿着一席和服的男子席地而坐,烟杆的云雾弥散氤氲。
“需要帮忙么?”
“说好的烤鱼。”
我说,丢进去一根算是干燥的柴火。在这个世界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随身的背囊还在,可惜掏出的物品中包含一个损坏的打火机。真是不知道来到这里的过程中受到了什么颠簸。
尽管如此,看着一席古衣的队友慢悠悠地掏出火绒和火镰,用古老的点火方式轻松地打着了烟斗顺便慢慢埋下篝火的时候,我和祁染还是惊讶了。
看起来所有人的确来自不同的时空不同的地域。如爱依所说——那个粉发的女孩子,却是自称权限的存在。
我所在的队伍名为风夜,露宿在森林。彼此熟悉之后,为了解决晚饭问题,正如你所见三人分别负责捕捉溪水中的鱼、负责起火和布置营地、负责入林捕捉野味。
彼此心里都清楚,能来到这里的都不是等闲之辈,遑论身手。更何况,接下来的日子里,便即将是厮杀。
“只有杀光所有的敌手,才能赢着出去喔——活着出去。”名为爱依的女孩子用甜糯的声音说,接着是缄默,谁都明白那不同戏言。
为了赢吗。
已经死过一次之人,为了要活着出去。
——似乎还是有些价值的。
坐在篝火边,借着光,我将抽到的武器一字摆开。
连弩九发。机括刚巧是我的本行,正待我细细研究。
便携急救箱,无需赘述。
让我哭笑不得的是剩下的一把木锯,能做什么呢?抬起头,接着看见同样哭笑不得的祁染。
她抽到的第一样武器是软剑,锋芒暗藏的利器,称手合心,舞起来无人可与近身。约摸她在原本的世界里,也是擅使这一类冷兵器的。
“这是什么?”她看着自己的第二样武器,抿唇,摇了摇头。
借着微弱的光我看清,那是一把消防斧。比木锯派得上用场,至少——接着是第三个。
一把扳手……
武器吗?
爱依您为何要设置这样武器难道是吉祥物……
“啊啦,我也有一个。这小玩意。”
和服的男子——川濑陆斗先生慢悠悠地说,摆开了一把同样的扳手。接着是一根棒球棍,近战能够派上用场。
“这个玩意是?”
在他手里的最后一样东西,令我在惊诧之后感到惊喜。
“先生,您抽到了枪?!”
祁染略略迷茫,川濑先生也是同样摇了摇头。
意识到可能只有我一个来自21世纪,我试图用尽量古代的用语向不同时空的队友解释。
“火铳的进化版,或者……gun?”
得了,英文都出来了。
“火铳?”
川濑先生轻描淡写地敲了敲烟灰,掂起枪,“喔,洋枪队那些家伙使的玩意……有点意思。”
既然有了洋枪队这样的名词,那么大致的来自时间也可以推断。
祁染仍然摇了摇头。
“二位不妨示范。”
她的遣词有些古意,所用的语言里也没有表达枪的词语,或许是来自更早的时空。
说起来,我还算晚辈——或者说,我来自他们的未来。
真是不同寻常的相遇。
我想,在来到这里的第一天的夜里。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