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杀青的感想是
啊…还好吧,就是觉得自己有些弱啊【摸头
2、伙食好吗【。
…一般般。
3、平时和哪位演员玩最好
当然是remila【灿笑
4、拍摄过程中印象最深的事情是
碰上了好多突然砍过来的神经病…
5、道具质量怎么样
土豪级别!
6、剧组里最现充的是谁?【。
…我算吗?我可是有女票的男人!?【虽然最后还是被杀掉了
7、剧组里最蛇精病的是谁?
…Dia。【一脸阴郁,“其实没有他的话应该是罗尔balabala……”
8、有过NG的时候嘛【。
应该……没有吧。【扭
9、导演(C)怎样?
。。还行。坑货…呵呵
10、你觉得哪位演员台上个台下的差距最大?
…西泽尔…
11、有决定过要和那位演员组CP嘛ww
我可是一来就自带CP的男人hahaha
12、感觉剧组的戏整天来说怎样?
…也就那样?平常能做的事情其实不多…
13、最开始构想自己的剧情发展是怎样的?和现在的剧情支线差别大吗?
顺利杀死F?然后平安回去…肯定很大吧!?【orz
14、身为道具的盒饭/F可以吃/用吗……【
其实这个问题我觉得问dia更合适【深沉地
15、能吃的话最喜欢哪个口味/用途【。
同上
16、说出整条船上最有病的前三位
Dia,罗尔夫,舒龙陶
17、那么整条船最正常的前三位
我,青花,和一w
18、承包鱼塘嘛【。
…其实我不是很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19、预期工资大约多少hhh
我有工资可以拿吗!?我怎么不知道【惊到
20、……上一题的现实呢【。
…谁知道= =
21、哪段戏演的最开心w
没有被放出来的和remi的互动w
22、觉得谁的杀青最可惜
青花【其实我想说是我…
23、如果最后在剧中可以回家,第一句话是什么ww
你妹在坑我?
24、对于即将开始的爱船模式怎么看w?
我至今没搞清楚爱船模式是什么!?【自暴自弃
25、……如果告诉你还有20题怎么办【。
…饶了我吧
哦呀终于结束了?
那么再见,这里是阿克斯喔?
还有我死掉真的只是一个意外?!?!
+展开【真实谎言,第三次挑战】
——First——
其实那并不能算是什么好的回忆。
童年并没有什么相当值得回忆的事情,因为那些事情不仅仅是太久远,更重要的是根本就没有特别记忆过那一段时光,尽管很多地方都是待了很久的地方,可是在如今想来却一点意思都没有——现在的自己,能够想到的只是空白。
承认吧——在意的只是现在而已。
“呐,你还记得以前我们一起去的快餐店吗?那个时候我们不是刚好在星期五嘛,结果那一家快餐店只有在星期三星期四的时候才打折呢……”
朋友兴致高涨地谈论着往事,但是自己却只能够陪笑着并且随着他的话走。
那应该是绝对不能够被发现的事情。
那应该是绝对不能够被展现的事情。
那么,就只好伪装、欺骗了吧。
可是好讨厌啊好讨厌啊,好讨厌这样的自己。老是觉得人家对着自己一点都没有真心,觉得社会上一点诚实都不存在,但是就连讨厌着这全部的自己也变成了其中的一员,心中的嫌恶感不断从内心深处滋长,像是一只恶鬼不断地在名为“理智”的摩天大楼群中挥舞着自己的爪牙,一点一点地把那耸入云天的建筑物摧毁、撕碎。
“废物!!”愤怒的嘶吼声,那是属于长辈的话语。而实际上在少年时期把人骂做废物只能够是大人的特权,只是小孩子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来那种腔调吧。
“差了这么多分!我不是给你花了这么多钱的补习班吗,你把我的钱都花到哪里去了,你看看你的成绩,我让你考重点但是你的分数这么低!那么我给你的补习班有什么用!?几十万的钱全部白花了吗——”
父亲的脸庞甚至已经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那壮硕有力的手臂不断地拍在餐桌上发出震耳欲聋的拍击声,但是一旁观看着的母亲还有那个家伙却都冷眼旁观,尤其是母亲盯着自己的眼神,好像是自己拖了家里人的后腿一样。
妹妹有些惧怕地缩在餐厅的门外,透过一丝门缝静静地观看着我和父亲的谈话。
……这个家中唯一的声音仿佛只有父亲愤怒地嘶吼声。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想笑的感觉,可是偏偏就是笑不出来。
——不对。
不是想笑,只是想讽刺吧。那到底是不是讽刺呢,不知道啊,也不清楚。能够想起来的只是自己考得很差的事实。
但是被骂做“废物”真的是有点生气。
可是自己真的是废物啊。
在学校里,只是相当平凡的一个人,论身高不少同龄人都要比自己高;论学习只能够算是中下,在自己后面净是一些水平差劲的家伙;论体育也只有跑步过得去,但是打篮球什么的只能是跑一个过场,在班级里也只能是整体水平低下的人。
自己曾经写过一部中二的小说,但是没有多少人看,还被人骂成“什么东西”。
其他的自己还能有什么东西?
“废物……”
自己的沉默似乎招致了父亲的不满,并且使这股不满在一瞬间达到了顶点——他猛地站立起来,身后的椅子重重地飞起再落下发出了沉重的“砰”的响声,紧接着他拉住了对面的我的衣领子,那张方块脸直直地与我的脸相对。
“啪!”
“呜……”
父亲的大手大力地拍击了我的脸庞,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声大得甚至让躲在门后的妹妹都忍不住发出了“呜”的声音,想必不管是那个家伙还是餐厅里的父亲母亲都已经听到了吧。
“唉……”发出叹息不是父亲或者母亲中的任何一人,而是一个一直站在餐厅一角的家伙,他摸了摸自己那一头金黄色微曲的卷发,然后朝着门口的方向喊道:“名无,没有事情的话还是赶紧去睡觉吧,已经快十一点了喔?”
“啊……是!”
门后的少女受惊地一抖,急急忙忙地门口跑开了。
“……你也走吧。”父亲看起来有点疲累地坐了下来,挥了挥手臂示意我走人。
“……是。”我默默地低下了头,然后转身走出了厨房,然后却看见满脸惊慌地躲在门后的少女——大概是在跑回房间后有偷偷地跑回来了吧,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短短的时间内往返了自己的房间到厨房的两端路程。
“睡觉去。”
我轻轻地呵斥了一下,名无只能够应了一声“哦”然后轻踏着步走上了楼梯。
满溢在心中的,那是什么呢。
我悄悄地关上了厨房的房门,站在门前静静地抚摸着自己的胸膛。
“砰砰,砰砰。”
令人熟悉的心脏的跳动。
隔着层皮肉却还是能够这么令人心悸的心脏的鼓动。
那种感觉,是自责吗。
——不对,那应该是、发自内心的……
——Second——
好像是重生一样,肌体被重新组成。
像是一颗流星坠地。
感觉自己的在昏迷着,但是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外界。
其实这种事情他也有感觉到过,半睡半醒的时候感觉自己真切地处于睡眠,然而从这种状态当中苏醒过来的时候却觉得自己实际上是一直醒着的,但是到底是醒着还是谁着呢,其实这种事情根本说不清楚,而本人实际上也没有探知原因的意愿就是了。
“是因为羞耻度太高了所以顺便给我套上了一套衣服吗……”
这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空间,名前站在洁白得不成样子的地板上,穿着以前习惯穿着的白色衬衣还有黑色的牛仔裤。
——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要是没有记错的话那确实应该是Morica的声音。
按理来说,的确是应该有一个家伙出现的,名为“自我”的无聊东西。
“其实我觉得啊,把自己称之为无聊东西的你会不会有些没有节操了点?”
“……没想到还真的有啊。”
虽然很想随着那一句吐槽一声“我的节操早就已经不见了”之类的话,但是名前还是相当认真地回复了这么一句。
“嘛……这种事情倒是怎样都好。”
凭空出现的一个人。
全身黑色,像是被阴影遮住一般。
帽子卷发,把双手插在口袋里拽得要死。
……不对怎么有种这么熟悉的感觉。
名前微微皱起了眉头,一种浓烈的即视感升起,但是他发现不管怎么去想他无法想起来这个家伙的姿势以及穿着到底和自己身边的谁很像,无奈,只好放弃。
“其实我想开门见山的说,比如说……”
黑人——或者是说“自我”,朝着名前伸出了他的手。
“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和我‘对战’,另外一个是不和‘我’对战,前者造成的后果是你有可能在第二次挑战中返回,后者当然就只能是一直呆在这里一直到第三次挑战开始啦……虽然本人是相当欢迎你选择后者的啦,但是有一项游戏很久没人陪我完了,所以我想来几下呢。”
“——游戏?”
听到“自我”的话语,名前不由得愣了一下。
“自我”似乎和一般的反派很像但是又有些不同,按照他的说法“自我”的任务应该是把名前留在这里才是,但是他却选择了一个“对战”的方式来寻找属于自己的欢愉……如果把这个方式换成征服世界的话大概就是所谓的反派了吧,但是实际上“自我”选择的也只是为了自己的愉快而抛弃了Morica给予的任务。
“也就是说,你只是单纯要让我和你进行所谓的‘对战’吗。”
名前盯着“自我”,冷冷地说道。
“其实我还是挺担心你不接受的呢——”
尽管因为阴影名前看不到这个家伙的脸庞,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名前总是有一种“自我”此时很高兴地咧开了自己的嘴巴,“所以我就加了一个你可以出去的提案。”
“恐怕这个条件不是你特意附加而是本来就是这样的设定吧。”名前一眼就看穿了“自我”的把戏,看来这个家伙很喜欢把别人的功劳往身上揽。
“哈哈哈没想到真的被你猜到了,的确是这样呢。”
……“自我”似乎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不对,这个二逼真的是我的“自我”吗——名前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很像疑惑又像是其他的什么。
“OKOK废话少说赶紧让我们开始吧!”
“自我”仿佛有些按捺不住了,双手用力地鼓掌,然后像一个魔术师一样将双臂往两边展开,手中一张张卡牌从中飞散而出然后有顺序地四十张一组组合起来,上百上千的卡片在空中不断飞舞着,有着一种莫名震撼的感觉。
感觉就好像超能力一样。
虽然实际上也的确是接近于超能力就是了。
“撒——来,选择一副牌组跟我对战吧!”
成百上千的牌组上面都出现了一副光屏,上面都写着每一副牌组的名称,看着那熟悉的卡片样式名前也忍不住惊叹了一声。
“……游戏王?”
“我记得你已经很久没玩了吧,但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很想玩呢。”
“可是学校里都没有人陪我玩呢……他们都已经对这个丧失兴趣了。”
“是呢,所以这一次难得有你过来……也算是刚好吧。”
“好啊,我就陪你玩一玩吧。”
难得激动了起来。
就连双腿都有点颤抖。
就好像是刚刚上场的篮球队员,与自己的队友训练时可能不会紧张,但是一旦到了上场的时候可能就会紧张的要死。
虽然紧张,但是更多的激动。
“黑魔导的。”
“也对……我记得你是蛮喜欢魔法师的。那我选择这一副……”
【无名】。
“……”
这个“无名”到底意味着什么名前并不清楚,但是他知道肯定不会都是杂牌。
“决斗(Duel)!”“决斗(Duel)!”
“我先攻,我的回合,抽卡!”
LP4000 VS LP4000
名前先发制人,从卡组中抽出一张卡,然后手牌中凑齐了六张卡,他观看了一下手牌中的卡,不由得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我从手牌中发动魔法卡【天使之施】,从卡组中抽出三张卡,然后选择手牌中的两张丢入墓地。”名前从卡组中抽除了三张,再将原有的手卡当中的两张丢入了墓地,“接着我再从手牌中发动魔法卡【死者苏生】!”
“自我”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
“从墓地中再生吧,我最强的仆人!——【黑魔导(Black Magician)】!!”
已经确实地了解到了使用卡片时就好像动画当中一样,这些怪兽都可以以影像的形式呈现出来,名前心中的激动之情再也无法抑制住,忍不住中二地呼喊了这么一句。
名前身前的地面突然冒出了一股黑色的气团,然后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拿着一只长长的魔杖从中跳了出来,一身的黑紫色,全身蔓延着一种威严的气息。
【黑魔导,ATK2500】
“我再从手牌中发动魔法卡!”
名前再一次从手牌中抽出了一张卡,将卡的正面展现在“自我”的面前,“【光与暗的洗礼】!”
突然,黑魔导的身下再一次地冒出了黑色的烟雾,然后他的身躯一点一点地下沉,但是黑魔导的脸色却依旧处变不惊,仿佛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光与暗的洗礼】是只有在场上存在【黑魔导】的时候才能够发动的卡片,将场上的一只【黑魔导】当做祭品,然后从牌组中特殊召唤一只怪兽——【混沌的黑魔导师】!!”
将黑魔导的位置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纯黑的黑魔术师,比起黑魔导身上的衣服他的衣服要更加显得庄重严肃,而他的头上也带着巨大的两角的头饰,皮肤青色……莫名地有种阿凡达的感觉呢——名前这样想着,但是决斗还是要继续的。
【混沌的黑魔导师,ATK2800】
“但是还没有结束呢,【混沌的黑魔导师】的效果发动!”
场上的【混沌的黑魔导师】的面前又冒出了和之前一样的黑色烟雾,他将自己的手探了进去,而名前也在继续宣布着这张卡片的效果,“……这张卡在召唤和特殊召唤成功的时候,可以从墓地中选择一张魔法卡加入手牌!”
【混沌的黑魔导师】将手臂抽了出来,手中拿的卡片毫无疑问的就是——
“……死者苏生吗。”“自我”嘟囔道。
“其实有用的也就是【死者苏生】了呢,毕竟我的墓地里没有那么多有用的卡。虽然很想要回【天使之施】,但是我的战术一向都是强攻。”
“明明是魔法师,不用计策反而用强攻……你这家伙还真是奇怪啊。”“自我”摇了摇头,但是这件事情他早就已经知道了,说出这句话也只是为了促进一下现场气氛而已。
“我再一次发动魔法卡,【死者苏生】!再一次复生吧,我最强的仆人【黑魔导】!!”
又是黑色的烟雾!带着一往无前的其实,黑魔导再一次地出现在了决斗场上。
“第一回合就来攻击力2500和攻击力2800的怪兽……你这家伙还真是……”
“自我”很清楚的知道,这就是名前的做法。通过魔法师的各种各样的组合以此来特殊召唤魔法师族当中攻击力高等的怪兽……然后以此来行使的强攻战法。虽然算不上是多厉害,但是对于一般人来说是很难在一开始就这么多高攻击力的怪兽手下活下来的。
“不过并不是不能对付……”
“我现在的手牌还有四张,还远远没有完结呢!”
名前笑了一下,那是相当坦然、相当高兴的笑容。
就好像拼上全力实现了梦想的感觉。
心中充斥的是欢愉。
“我再从手卡中发动魔法卡【师徒的牵绊】!自己的场上存在【黑魔导】的时候,可以从卡组中特殊召唤一只【黑魔导女孩】!”
通过影像的具现,一个有着金色长发、穿着略显暴露的可爱女孩子出现在了两名黑魔导师的前方,一只手摆出了“V”的姿势吐了一下舌头。
【黑魔导女孩,ATK2000】
“我再埋伏两张卡片,回合结束!”
“一回合召唤出三只的高等级怪兽也算是值得称赞吧……但是就让我一瞬间将其摧毁吧!”
“自我”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明明是看不到的,但是名前就这么清晰地感受到了。
满满的恶意!
“我的回合,抽卡。”
“自我”瞥了一眼手中的卡,然后从中抽出了一张卡。
“我从手牌中发动魔法卡,【高等仪式术】!这张卡的效果是,选择手卡中的一只仪式怪兽,
从自己卡组中选择等级合计和这只怪兽相同的怪兽送入墓地,并且特殊召唤这只怪兽上场!我从卡组当中选择两只LV4的【吸血跳骚】送入墓地,两只怪兽的等级合计是LV8!”
“仪式怪兽?!”名前瞪大了眼睛。
一般来说仪式怪兽都是需要仪式怪兽在手牌中并且要通过相应的仪式魔法卡才能够召唤的麻烦怪兽,但是这一张【高等仪式术】的作用却是将这方面的限制消除了!
“出现吧!【终焉之王迪米斯】!!”
从天空急速地坠落而下,穿着一身黑色铠甲黑色头盔的巨大人形重重地撞击在了地上,它的身上燃烧着青色的火焰,手上拿着一把细长的大斧头。
【终焉之王迪米斯,ATK2400】
“攻击力只是2400而已,我的场上可是还有这攻击两千五百还有两千八百的怪兽呢,难道说你要打过来吗?”名前扬声说道。而且他的场上还有这两张可以反击对方的卡片,完全不用惧怕对方有什么手段。
“呵,真的是这样吗?”
“?!”
“【终焉之王迪米斯】的效果发动!支付自己2000点的LP,破坏场上此卡以外的全部怪兽!”
LP4000→2000
“什么——”名前瞪大了眼睛,但“自我”根本不会给名前这么多愣神的机会,在效果发动的同时,在【终焉之王迪米斯】身上涌起的是无法计量的青色火焰,仿佛怒涛般的海浪翻涌而来,毫不留情地将所有的一切都破坏掉!
“唔……黑魔导!黑魔导女孩……”
“砰!砰!砰!”
连续三声爆炸昭示着名前场上的三只怪兽全部消灭,而他后场的两张埋伏卡在那汹涌的青色火焰也无法幸免,成为碎片送往了墓地。
“还没结束呢,我再发动手中的怪兽卡【恶魔铲土虫】的效果,将自己墓地当中的两只昆虫族怪兽除外,将这张卡片特殊召唤!!”
【恶魔铲土虫,ATK2800】
“……!!”
“去吧,恶魔铲土虫,终焉之王迪米斯!对名前直接攻击!”
眼前、变得一片空白。
——Third——
的确是惊诧。
因为名前从一开始就没有预料过这种情况的发生,其实他就连自我的都没能打败。
“……真是的、竟然在第二回合就死了什么的……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
虽说如此,可是现在的他出现在了这里。
“不是说我不能离开那里吗……”
“嘛——也不能说那家伙是错的,只是把你封闭的时间已经到头了而已。”
恍如小恶魔一样的清脆女声。
对于这个声音,名前可是相当地清楚,要知道当初把他扯进这个乱七八糟的游戏的家伙,就是她——“Morica。”
“哦呀看来你对我的印象深刻嘛。”
红白色的少女在空中逐渐显露出了身影,她的脸上带着奇怪的笑意。
“要不要我告诉一个很宝贵的消息呢?”
“……什么宝贵的消息。”名前伸出了手,随着morica的一声响指,属于他的蓝色西装就凭空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你们的‘作死队’可是全灭了喔?”
“——”
名前穿上衣服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但是在停顿之后又马上将自己的穿着整理好。
“喔,是吗。”
“喂喂喂——你妹妹也死了诶?你就一点也不伤心?”
Morica的语气就像是在抱怨一样,似乎名前一点表情也不展露出来的表现让她有些不满。
“死了就死了吧,反正她也复活了对吧。”
“……你在这方面倒是挺聪明的嘛。”
“看起来我猜对了呢。”
名前微微一笑。
“……原来你是猜的吗。”Morica的脸色就好像是吃到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一样难看。
“反倒是你这么容易上当才让我觉得惊讶。”
“唔……”Morica略显不甘心地咬了咬牙,最后胡乱挥了挥手:“你赶紧给我走吧!”
“走去哪里?”名前问。
“啊哈忘了告诉你这件事情呢。”
貌似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事情,Morica的语气再一次变得欢快起来。
“【死人与活人】的战斗呢。”
——Fourth——
杀。
杀。
杀。
既然都复活了,那么一切就都好说了。
实际上能够保证她的存活就行了。
其他的不用管了。
死了就死了吧。
这个游戏本身就不是为了什么培养什么感情而存在的。
如果说有什么爱情滋生那倒是一段不错的故事。
但是这个游戏的残酷性本身就决定了不可能有这种事情。
……突然想起来一部动漫呢。
“其实我也不想砍你呢,因为看你们都挺和谐的。”
——可惜你是活人呢。
“唔……”白发男艰难地躲避着我的攻击。
“烦死了……你赶紧给我去死吧!”
我这样大喊着,快步地冲向了白发男。
——所以说你们赶紧死掉啊。
——死掉了我就可以回去了。
——死掉了名无才能活下去。
——所以对不起请你去死吧!
“呃……”强忍着痛苦的声音。
刺中了。
手中的水果刀毫无疑问地刺中了白发男的腹部。
再补上一刀。
但是白发男有很快捂着伤口跑掉了。
“该死……”
“跑慢点可以吗……”后面的女孩子终于慢慢地跟了上来。
长谷川优那,在追杀开始时跟在自己身后的女孩子。
虽然有些中二病就是了。
“……要不你先待在这——不,还是算了吧。”
毕竟是柔弱的女孩子。
把她一个人放在那里还是不太放心。
“砰。”倒地的声音。
我看得见白发男又缓缓起身,准备逃走。
“别逃……!”
“呜——”优那只能略显委屈地跟了上来。
我追上了白发男,然后揪住了他的头发。
“喀……”白发男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是我并没有管这么多,直截了当地把他的头往墙上撞。
白发男咬了咬牙,举起脚来想要踢我,但是这一腿根本没有多少力道,被我轻而易举地躲了过去。
“这下你可逃不掉了——”
我刚刚要把水果刀往下戳去,然而白发男猛地一用力,挣脱了我。
“……!?”
回光返照一样地跑得飞快。
但是白发男的面前又出现了一个人。
黑发的、大学生。
我记得,那家伙的名字是杰音。
他也活着?不对,他也死了。
啊呀真是可惜,这家伙也死了。
因为突然出现了一个拦路的家伙,白发男站在了那里不知所措。
杰音没有动,只是站在那里。
“追得我挺辛苦的啊混蛋。”
我终于追到了白发男。
我看得清楚他的脸色变得极其苍白。
“呀……”
我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吼声。
水果刀在我的操控下,用力地插入了白发男左肩膀的肌肉。
“唔唔唔唔唔!”
用力。
拉下。
因为有些难以操控力道,水果刀划动的轨迹偏向了右边。
一直划到了右背下方。
……划动血肉的感觉有些恶心。
但是要忍住。
“赶紧给我死吧……”
我觉得我自己在笑。
像是一个可怜人一样在笑。
“哇啊啊啊……!”声音从高昂到低沉。
白发男发出了“呜噜噜”的响声。
“……?!”
白发男突然一回头,一拳砸在了我的脸上。
“该死……!”我的脚一滑,跌倒在了地上。
没有再理会其他,白发男的背部甚至还插着水果刀,却以超出一般人的速度奔跑着。
就连他前面的杰音也被他一下子撞开。
“……”杰音看了白发男一眼,但是白发男根本无法顾及他,而是一味地逃命。
“……”我坐在地上,没有再去追杀。
那种程度,已经是必死了。
在这里可没有什么所谓的医疗援护。
只要没有人拥有着治疗的技术,他就无法得救。
更何况那个家伙的悲伤还插着一把自己的水果刀。
“呼……呼……”长谷川优那终于喘着粗气追了上来。
我再一次地确定着。
——自己所做的,并非错误的行为。
要用自己的手,消灭一切能够威胁到名无的人。
所有的活人,都必须死!
+展开限时战争,第六时段——
(一)
啊忍不住啊忍不住。
真的是忍不住。
好像有着什么奇怪的东西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不断翻滚着,咆哮着,类似愤怒又类似不甘,但是他无法确定内心深处所想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刀风呼呼作响,这本来是阿克斯相当熟悉的声音,当初看着师傅演练的时候就有种很特别的感觉,只是听到就能够心静……尽管之后会被师傅骂上一遍,但是阿克斯还是乐此不疲。十多年后他也能够做到这种程度,但是心却再也静不下来了。
现在更是如此。
——杀人并非第一次。
——犯罪并非第一次。
但那是好久以前的事情。
但是阿克斯还记得师傅那个时候还活着,那个时候自己的死党也在自己的身边,那个时候的自己根本就不大成熟,但是已经渐渐地少了待在道馆的时间,取而代之的是前往学校的时间。
因为基础很差,所以自己的成绩并不好。与之相反的,因为自己在道馆的训练,所以体育就算是在全校也鲜有能够匹敌的人——可能是有些夸张,但是运动会上的项目自己都参加过,没有一个人破掉自己的记录。
“心不宁,你这家伙在干什么……”
A05的房间,作为暂时的休息并且为了共同行动方便,Remila也来到了阿克斯的房间,但是阿克斯却完全没有顾上Remila,而是一心一意地挥着刀。
虽然感觉阿克斯对于自己的到来好像根本没感觉一样,但是Remila还是办起了自己的事情……如果观赏她那奇葩的收藏品也算是一件正事的话。
“……没什么。”
阿克斯自然是听到了坐在床上一遍观赏着已经被清洗干净的眼珠一边训斥着自己的Remila的声音,但是他的挥刀依旧持续着,汗水逐渐浸湿了他的衣服,在说了这么一句后他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接着把自己的上衣全部脱掉扔在了床上——Remila动作迅疾如雷地接住了阿克斯扔过来的两件灰衣,然后秀眉微皱地露出了不满的神情。
“你干嘛。”
“只是不想听到你在说什么而已。”
“!……”
Remila有些愤怒地将自己手中的眼珠捏爆了。但是她的心中没有一丝一毫感觉可惜,因为她现在心中满溢着的是由阿克斯对她的敷衍的话语而引起的怒气。
“你说什么?”
“……没啥。”
阿克斯咧了咧嘴,继续挥舞着自己的刀剑。
“……”Remila暗暗咬了咬下唇,然后起身。
“……”阿克斯瞥了一眼Remila,但是没有说什么,因为Remila走的方向并非是门外,而是洗手间,按照阿克斯的想法Remila大概只是为了清洗自己手上因为捏碎眼球而造成的污秽吧,然而阿克斯却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洗手间里传来“哗哗”的洗手声。
“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半晌,阿克斯如此说着收起了自己打刀,然后连身体都不擦的情况下就这么满身是汗地穿上了衬衣,因为嫌热所以他并没有带上自己的外套,然后走向了房间的门。
“吱——”
“砰!”
一声巨响,可是阿克斯甚至还没来得及踏出自己的房门。Remila粗暴地把洗手间的门扉打开,一边甩着白净小手上的水渍一边大步流星地走向阿克斯,阿克斯甚至没来得及露出什么表情就被Remila一手扯住了他的白衣领。
“你——”
好像是在抑郁着什么,Remila张大了嘴巴,但是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她看到阿克斯的脸。
很复杂。
但是说不清楚是怎样的复杂。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
不对,打碎的不是那个东西。
半晌,阿克斯的手渐渐地放上了Remila的手臂,然后轻轻地把它放了下来。
他微微低下了头,靠在Remila的耳边:“很快就回来。”
随着房门的关闭,阿克斯的身影消失在了Remila的眼前。
从一开始就已经决定好了的,不会死在谁的手中。
“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手里。”
(二)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事情应该是怎样的?
莫名其妙地想到了别的地方,但是那是危险时刻不该有的念头。
赶紧甩了甩头,把不该想的全部丢掉。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在以前在运动会时候的赛跑一样。
虽然很累,但是却坚定着一个信念。
虽然有更多的人比自己快,但是还在跑。
那样子应该能更快一点。
一直按着节奏跑,只是在害怕有什么东西绊倒了自己或者是一脚踩空。
是的那样子节奏就会乱掉,节奏乱掉就会慢下来。
只要自己慢下来那么身后的人就会追上来。
很累很累好累啊真的好累啊气好喘心脏跳动好快,就连皮肤下血液的流动在这个时候都仿佛能够清晰地感受到。
腿好酸,渐渐地感觉有些不受控制。
用大腿来跑似乎更轻松点?
不对这样更难受——不想换掉节奏就这么一直跑下去不要停!
为什么这走廊这么长。
一秒钟,两秒钟。
时间过得好慢,但是自己肯定能够度过这样的危机。
艰难的时间都过去了,为什么这一次撑不过去?
对的对的肯定能够撑下去没错一定能够撑下去只要——
“喀拉。”
“砰!”
好像有什么被切断了。
然后整个人狼狈地趴倒在了地上。
“呜……呜呜呜……好痛……!”
大声叫喊着。
人生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明明只是被刀割到就这么痛。
明明过来只要刺出一刀就足够了。
明明只要完成任务就可以回去了。
为什么自己一定要遇到这种事情不对不对一开始决定这件事情不就是自己吗可是可是我从来没有说过自己要经受这样的事情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好想去死不对我想活下来我想的应该是想要活下来不管怎样都活下来!
“噗。”
笑声。
还有锋利的刀剑刺入血肉的声音。
“吵死了渣滓。”
——太爽了。
——原来自己真的是喜欢这种事情的。
——没错并不是心神不宁。
——只是在躁动着什么。
这种事情真的是————————
“最高了啊!!”
锐利的刀锋在下一刻毫无悬念撕裂了人的脸庞,就连那一头纯蓝的头发也被鲜血所沾染,但是在喉咙发出声音之前刀锋就无情地把这最后的权利剥夺,就连咽喉也被撕开来,赤红色的血液不要钱一般流淌着,然后刀尖一次又一次地把那副脸庞撕烂,连着头骨也被贯穿,带着脑浆与鲜血,刀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又拔出。
“回去……洗个澡……”
摇摇晃晃。
真的好舒服。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哭呢。
呐Remila……
————————————————————————————
虽然有些没有前兆但是我打算走崩坏路线了(尽管没有和remi的父母讨论过就是了- -)。
然后史提巴被阿克斯华丽地干掉了,最后两段你们尽情想象吧,实际上就是阿克斯拿着自己的打刀不停地戳着史提巴的脸,然后顺带着贯穿了整个头颅,看到史提巴要发出声音就把他的咽喉割掉了。。。
两千字算是防爆……捂脸
死线战士真的不好当啊...
还有“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手里”取自于杨坤近日的新歌名字。
+展开他赢了,果然是个很有利用价值的人。
这家伙,好像叫做西泽尔。
西泽尔。
是外国人吗?
西泽尔扶着墙大口呼吸了好一会,然后又开始到处奔跑,邹着眉头看上去很着急很可怜。
地上的尸体就放在地上吧,说不定有什么喜欢的人就拿走了。我看见过奇怪的蓬松金毛男就在尸体前站了很久,嘛,现在是特别时期,人就是这样。
我跨过尸体,打开了房间门。
按照道理说,C03这个房间的主人肯定和在门口打起来的两个人有一定的关系,不然也不会在如此巧合的地方打起来了,或者说不定其实就是他们两的房间。
“打扰了。”
摸了好一会墙壁,才摸到凸出来的开关,于是就按了下去,房间里终于看得清楚了很多。
“啊呀。”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非常干净。地上有行李,还有武器什么的。不过拿别人的东西很没教养,我对这样的东西没兴趣。看来这家伙也是经历了不少战斗——至少他杀过人,想来想去在船上那么久还没打过一次,一直偷偷摸摸地去餐厅吃盒饭悠闲的大概也只有我吧。
我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迟疑了一会,没有进去。
走廊里的尸体也越来越多,还好餐厅也还是很干净的。如果没注意,踩过血迹的话就不好办了。
而且翻别人房间也很没礼貌嘛。
啊,我要不要给他个便签嘛。
内容应该是什么呢——
“亲爱的西泽尔先生,要不要跟我一起玩?”吗。
感觉好轻佻,果然还是算了。
我关上门,打算回房间。
……现在是第几次回到房间了?
我揉揉脑袋,先前的疼痛感早就消失了,但是让我越来做不安起来。
“回到原本的状态了吗……”
对关于自己的事情大部分都忘记了。
“……”
现在做这种事情非常的不理智,我是明白的。但是我非常地害怕我会进入这样的状态……忘记大多数事情,只剩下自己。
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只能抓着菜刀,绝望地看着我的手腕。
“陈怿纯……放轻松……你……已经走过去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深呼吸,“放轻松……”
我将刀往下快速地划了一下。
先是一条线,然后开始有血球冒出来了。没砍到要害,出血肯定不多。
不管怎么说正常人被砍的话一定会很痛,然后哇哇哭的吧。
我眨着眼睛,就是冒不出眼泪。
“好痛啊。”
忍不住自我安慰道。
“好痛啊,好痛啊好痛啊。”
逐渐冰冷的手,血一直在流着,滴到了地板上。
“我还真的是喜欢往回走。”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冷静下来了。
真的,完全没有进步。
我的手腕毫无疼痛感。
——也就是说我已经忘记疼痛的感觉了。
“……不可能吧不可能吧不可能吧。”
啊对啊。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越来越冷静了。
再来一次。
我又往手上砍了几刀。
“没有用啊,没有用啊没有用啊没有用啊!?”
血越来越多的渗出来。
为什么会忘记“痛”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明明不会忘记的。
应该不会忘记才对。
为什么会忘记?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总有一天,会把所有的事情给忘记吧。
总有一天,我连你也会忘记吧。
两秒之后。
两秒之后?
“……”
我从行李中拿出纱布,简单的包扎了一会手腕。坐回书桌。
※
月 日 星期 天气 晚上
忘记做了什么了
找到了队友的候补对象
名字叫做西泽尔
砍了手,证明痛感已经消失了
还有是时候要换武器了
为什么我只能往后倒退呢
陈铭修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揍我的
我好害怕两秒之后就忘记他
我不想忘记任何事物
※
“现在是晚上了呢。”
我盖上日记本,不知道为什么地叹气了。
“睡觉。”
然后爬上床。
从哪里传来兵器击打的声音。
海浪撞击着船的声音。
在大脑中挥散不去的“滋啦滋啦”声。
很苦。
已经没有痛了。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不想看手机。
有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可能会更好一点。
今天试试看和西泽尔打招呼吧。
“……不过应该都已经快第三天了呢。”
没有杀死所有人这个船就会沉没了吧。
“日记沉进大海的话,他就看不见了。”
我绝对不能让船沉没。
果然还是要先得到西泽尔的认可,接下来不管尊严什么的了,换一个武器把人全部杀掉,然后偷偷杀掉西泽尔吧。
“抱歉啦,西泽尔。”
虽然还不认识你。
现在还是要出门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但愿能碰到西泽尔,不用去找就快多了。
我关上门。
※
餐厅已经没什么人了。
大家都死掉了、躲起来了、没有起床的也有人在。现在暗杀真是太好不过了。
碰到了一个男人,但是没有理他,继续吃了。
因为现在只要找到西泽尔就够了,不想惹麻烦事。
这样想着,加快了吃饭的速度,8盒大概已经够了吧。
还好味觉还在。
但是已经吃不出那种好吃的感觉了。
吃完饭以后站了一会,那个男人还在,不过他也没有看我,无所谓。
我走向餐厅门。
去找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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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色…………没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