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15
身高:150
使用能力的时候眼睛是灰色。
原设很冷漠但是亲妈我自己OOC了【等】所以性格是较为内敛的那种啦★由于接受的教育不完整,许多都是在书本中学到的,深知自己的不足所以说话很小心怕得罪别人,简单解释就是有些懦弱吧。
难得的没有什么少爷脾气。
非常渴望变得坚强,对于“就连本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一事仍感到愧疚。
本我勉强而短促的几句劝慰也许起不了什么作用,但毕竟结果未曾可知,因为“即使性格不同,我们依旧是同一个人”啊。
觉得“你真的是Keller家族的人吗”之类的问话是一种讽刺,但那又怎样,谁叫自己能力不足呢。
(严肃一点的介绍(?!
生前,Kerwin虽然是长子,但也算是最不受欢迎的孩子,造成那个性格是被逼出来的。除了自己以外还有一个妹妹和两个弟弟,最受宠爱的是小时候比自己出色的二小姐,也就是Kerwin最大的妹妹。头发还没有Kerwin长。Kerwin几乎没有和弟弟妹妹见过面,一直都被软禁在书房,饭菜也是定点由仆人送到。由于不太想看窗外而且父亲也不想让人知道这个房间里有人,一直都把窗帘拉着。送来的饭菜很少,而Kerwin吃得更少,他总觉得没胃口,因此就算好心的女仆想让他尽量健康一点也无可奈何,所以才导致他15岁了都很矮。送饭的女仆是唯一能够与他聊上两三句话的人。
死在无人知晓的6岁生日那个夜晚,于睡梦中猝死。
但是,即使最为清楚父亲已经不再将目光停留到自己身上,甚至快变成了最希望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他仍然尊敬着那个曾经顶着家族没落的压力抚养自己并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所以他常常觉得父亲那么失望都是自己的错。所以一直都非常的努力。
从来没有恨过任何人。
除了没用的自己。
年龄:15
身高:150
使用能力的时候眼睛是灰色。
原设很冷漠但是亲妈我自己OOC了【等】所以性格是较为内敛的那种啦★由于接受的教育不完整,许多都是在书本中学到的,深知自己的不足所以说话很小心怕得罪别人,简单解释就是有些懦弱吧。
难得的没有什么少爷脾气。
非常渴望变得坚强,对于“就连本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一事仍感到愧疚。
本我勉强而短促的几句劝慰也许起不了什么作用,但毕竟结果未曾可知,因为“即使性格不同,我们依旧是同一个人”啊。
觉得“你真的是Keller家族的人吗”之类的问话是一种讽刺,但那又怎样,谁叫自己能力不足呢。
(严肃一点的介绍(?!
生前,Kerwin虽然是长子,但也算是最不受欢迎的孩子,造成那个性格是被逼出来的。除了自己以外还有一个妹妹和两个弟弟,最受宠爱的是小时候比自己出色的二小姐,也就是Kerwin最大的妹妹。头发还没有Kerwin长。Kerwin几乎没有和弟弟妹妹见过面,一直都被软禁在书房,饭菜也是定点由仆人送到。由于不太想看窗外而且父亲也不想让人知道这个房间里有人,一直都把窗帘拉着。送来的饭菜很少,而Kerwin吃得更少,他总觉得没胃口,因此就算好心的女仆想让他尽量健康一点也无可奈何,所以才导致他15岁了都很矮。送饭的女仆是唯一能够与他聊上两三句话的人。
死在无人知晓的6岁生日那个夜晚,于睡梦中猝死。
但是,即使最为清楚父亲已经不再将目光停留到自己身上,甚至快变成了最希望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他仍然尊敬着那个曾经顶着家族没落的压力抚养自己并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所以他常常觉得父亲那么失望都是自己的错。所以一直都非常的努力。
从来没有恨过任何人。
除了没用的自己。
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在破败的街上,不停地走,哼着自己才能听懂的歌,歌声休止的时候,人们的脚步、车轮和微风仿佛接替唱着这支苦涩的乐章。
人声未歇,时间却在流逝,改变着芸芸众生。嘈杂而混乱的贫民窟依旧,而在那里生活的人们却早已将自我更替。天真也好,善良也罢,那些小孩子拥有的东西终将会在现实残酷的击打下渐渐消磨殆尽。但神似乎并不善罢甘休,它还在搅动着世间黑白,等待失足坠入缝隙的人们。
——我们正被神玩弄于鼓掌之中,以第二次生命为代价。
话虽如此,生活还是一成不变,仿佛身在尘埃飞扬的破屋内,而屋外大雨瓢泼,无论跑到何处都不得不与恶劣的环境去做斗争——但偶尔幸运的话,或许也能欣赏到晴天的风景一片独好。
——比如现在。帮琳恩小姐做完事后,对方给了我一笔可观的足够让我买上几本窥伺已久的书、再去和巴洛饕餮几顿的报酬。
我盘算着去繁华街区看看,便转入通向贫民区外的狭窄小巷。不知是富人们不愿与我们同流合污,还是因为没有空地,贫民区通向外围的路只是几条高墙间残留的缝隙。墙内,是花天酒地的荣华富贵;墙外,是饥寒交迫的欺骗掠夺。所以顺其自然地,这几条路上经常有孩子盘聚在这里打劫过路的人。
……但愿今天能有好运吧。我默默祈祷,攥紧口袋中对我来说足够厚的钱币。
“这家伙明明一身富人打扮还说自己没有钱耶!”
向着深处走了些许,巷子深处传来的嘈杂让我停住了脚步。
“请你们不要这样,这是不对的……”在贫民窟小孩们的大声叫喊中,反抗的声音便显得有气无力。
“哎!大少爷在对我们说教耶!”
“哈哈哈哈哈哈干脆等会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好啦!”
……怎么办?我驻足于下一个拐角,被迫听着近在咫尺的欺凌,犹豫是否该向前踏上一步阻止这一切。
片刻之后,我摇摇头,转身折回原路。硬拼绝不是明智之选,十六岁的我也算是个孩子,况且我身上还有……
——这样真的好吗?
突然间胸闷得喘不过气来,我扶住墙停下脚步,脑海中反复回响着这个声音。
无法控制地,被称作阴影和回忆的画面像书卷一般地展开,我匆忙捂上眼睛去逃避那些过去——曾经一度害我失去生命的过去。
——你们这群家伙快滚开!
——明一,明一你没事吧?
黑暗之中,我听到了想要向对方伸出手去的熟悉的声音……
——三日月哥哥。
——还有,巴洛……
七岁那年,毫无察觉自己已经自杀的我并没有摆脱日复一日的欺凌生活。现在想想,那真是巨大的讽刺——无论如何都想要逃避,但越逃却将自己卷得越深。
“自杀未遂”的我从那日起下意识地避开了三日月哥哥和始。我害怕,我恐惧这样不成器的我会害他们也进入暗得伸手不见五指的世界。
我开始了一个人游荡打拼的生活,靠着拾物和放不下心的三日月哥哥送来的东西勉勉强强地过活。在那些一场疾病就可以让人撒手人寰的日子里,不知被什么神眷顾了的我竟然支撑了下去。
感谢神明。我奋力用小手握着脖颈的十字架,虔诚地感激道。
走过这个小巷我就可以回家了。不要,绝对不要让我碰到那群混蛋。
我咬着牙,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风吹草动,确认安全才一步步地向内走着。大概还有一百米就到出口的时候,我听到了那些让我恨之入骨的声音。
“喂小子,把你怀里的东西给我。”
坏孩子的领头人不知对谁嚷着。我躲在拐角探头,三个混蛋正围着一个抱着药店纸袋的同龄人,将他逼到墙边。
“这是我给妈妈治病的药!才不会给你们这些坏蛋!”
少年生气地反抗道,抱紧怀中无比珍重的宝贝,撞向堵住他希望的混蛋们。而他们猝不及防,失去平衡摔倒了。被围堵的孩子趁机向我所在的拐角跑去,却被领头的混蛋一把抓住领子丢向红砖砌成的坚实墙壁。
“咳……”少年恨恨地叫了一声,面庞被逐渐逼近的领头混蛋遮盖。
领头混蛋的背影微微颤动,似乎在冷笑,“你这家伙还很能跑嘛。好呀,跑呀,我看你现在还能不能跑。”随后,他捡起少年掉在递上的纸袋,全部倒了出来。纸盒、纸袋簌簌地向花瓣一样飞落,最后,棕色玻璃瓶的药剂无助地奏起清脆的哀嚎。
“啊……!”少年惊叫着,颤抖着站起来想去拾起那些药物。领头混蛋故意迟疑了一下,等他触碰到纸盒时,无情地对准他的手踩下去。少年本来就受过伤的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狠狠拽向地面,咚的一声闷响之后,他没有再站起来。
“你……这……混蛋……!”他断断续续地喊着,话语中夹带着呻吟。
“呵,我混蛋?我还可以再做更混蛋的事呢。”仿佛找到了乐趣一样,领头混蛋的侧脸兴奋得扭曲起来,他捡起那个玻璃瓶,“哎,竟然没坏掉,那么我就再给它来一次好了——”
“住手——!!”少年用尽全力大叫着,语气甚至夹带一丝哀求,“那是妈妈的……”
领头混蛋看着前面绝望的眼神,不知为何还不满足,他便笑着松开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想象中瓶子破裂的声音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我和少年口中同时发出的叫喊。
我的头重重磕在了地上,疼痛和手中玻璃瓶的冰凉一起侵袭而来。我安心地对目瞪口呆的少年笑了笑。
——我不能,再让别人和我经历相同的绝望了。
这个突然的念想让我冲出去,用身体接住了那瓶药剂。
“谢……”少年刚松了口气,话语却被无情地打断。
那个声音强烈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倒在原地无法动弹。
“有,栖,川。”领头的混蛋把压在少年手掌上的脚踹向我,“我才几个小时没去找你你就自己跑过来了?说起来你这家伙真够命大,这次,我可以亲自帮你解决喔。”说着,混蛋拿出了还沾有血迹的小刀,“忘记洗了可能有些钝,不过都是你这家伙的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面前一片模糊,那个混蛋肮脏的黑影越贴越近。周围的一切都嗡嗡作响,我头痛欲裂,几乎不能保持意识。
死神冥冥之中再次把镰刀对向了我。
我再次握住十字架。
“你这家伙才是,赶快去死吧。”少年铿锵有力的话语让混蛋停住手中的动作,下一秒,混蛋手中的刀子被手掌大的石块打到地上。
少年笑笑,捡起小刀,“你是选择赶快滚蛋呢,还是被捅上一刀呢?速度点,我妈妈还在家里等着我的药呢。”
“你……”滚蛋面露怯色,恶狠狠地瞪向正用衣袂擦着小刀的少年。他后退了几步,不顾还倒在一边的同伙,灰溜溜跑掉了。
“别让我再见到你!”少年仿佛一雪前耻,得意地喊道。
“刚才的话还没说完,谢谢你。你救了我妈妈。”少年回过身来伸出手,拉起痛得动作像个机器人的我。
“不,我才要谢谢你……你救了我……”我摇摇头,一直抱在把怀中的药瓶还给少年。
“啊……你一直……”少年露出感激至极的表情,“我叫巴洛!如果那混蛋敢再来找你麻烦我一定帮你打他到满地找牙!”
“明一……”我惊讶地看着少年再次伸过来的手,犹豫要不要给他回复。
——很少有人……对我这么做……而且,我说不定又会给对方添麻烦……
“吶,明一,交个朋友吧。”巴洛笑着,背对渐渐沉入墙后的夕阳。
“……”我颤抖着抬起手,搭了上去。
“谢谢你,巴洛。”
想到过去的事情,我靠在墙上,抹去眼角快要流出的泪。拐角那边依然嘈杂,坏孩子的声音不断逼迫着富人。我转身,下定决心去帮帮那个孩子。
“喂你们,光天化日之下抢劫不怕遭报应吗?”
我尽量伪装出淡定的样子,说道。
“哈?别以为你比我们大几岁就可以装正义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我再怎么做,也比你们这群只会抢的有价值吧?”
坏孩子们被激怒了,他们放下对我满脸担忧的少爷,围到这边来。
“喂,你们……”我摆出防卫的架势,不争气地往后退着。直到我的后背贴在冰冷的墙壁上,我才意识到一件事……
——英雄不是人人都可以装的。
不一会,我便只能捂着腹部,对着抢走我的工资远去的混蛋孩子们骂了句该死。
——算了,钱还可以再挣,没人受伤就好。
我附身,向惊魂未定的大少爷问道:“你没事吧?”
“啊……嗯!”对方被我扶着站了起来。他拍拍身上沾染的尘土,恭恭敬敬、又有些抱歉地说:“谢谢你……对不起……还害你被他们抢了钱……”
“啊没关系,只不过今天不能休息又要去打工罢了——对了,少爷你家缺帮忙的人吗?”我小小地抱了下希望,但愿出于感激对方能给我一份工作。
少爷摇摇头,更加抱歉地低头说道:“抱歉……我想……父亲应该……”
我想着对方是不是家里管的很严,释然地笑笑。“那就算了吧,你小心点不要再被那些混蛋缠住了。”
我并不打算向要求对方赔偿损失。出手相救本身就是我自愿的,再提出那样的要求初衷就变了味。我只好自认倒霉,走上我继续该走的路,只不过目的不是逛街,而是打工了。
“等……等下……”小少爷拽住我的衣角,因为不好意思而低下头遮掩胀红了的脸,“我迷路了……拜托你……能不能带我出去……”
“你叫Kerwin啊。”我带着小少爷一边走,一边听他叙述着自己的情况。“……竟然只比我小一岁,我还以为……”
对方娇小的身躯和棕色长发一度让我认为他应该十岁出头,得知真相后我便感慨富人家的孩子果然和我们不一样云云。
Kerwin摇摇头,小声地说:“我只是不怎么出门见不到阳光而已。”
“诶——那还真是辛苦你了,一定是被给予了太多期望才失去了自由吧。”我随口说着,Kerwin却停住了脚步。
面对我疑惑的目光,他只是尴尬地笑笑,笑容的背后却藏了些落寞。
“我是在这里和Amy走散的,”他指着闪闪发光的玻璃楼图书大厦说道,“说不定,她还在这附近……”
“Amy?你的家人吗?”
Kerwin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嗯……对我来说像是家人一样的人吧。明一先生,能帮我找找她吗?”
“呃……先生就不用了我们差不多大,”我四处张望了一下,“她会不会到里面去找你了,我们进去发个寻人广播?”
我和Kerwin来到大厦门前。自动门为来来往往的人群开路,站在不远处便能感受中央空调清凉的空气的吹拂——这是我很少接触过的世界。
“Kerwin少爷!”正当我沉迷于思考时,自动门内冲出一位焦急的女性,几乎要扔掉手中大大小小的袋子,奔到Kerwin身边。“你没事吧!到处都找不到你我差点就要去报警了……”
“Amy,让你担心了……对不起,我又迷路了。多亏了明一我才能找回来。”Kerwin握着气喘吁吁的Amy的手,温柔地笑笑让对方平定心神。
“啊,谢谢你帮了少爷。”Amy小姐礼貌地对我鞠躬表示感谢。“你是少爷的朋友吗?”
大概是考虑到陌生人不会这样好意地帮助别人,Amy小姐抛出了让我不知道如何回答的问题。Kerwin时不时会露出落寞的表情,我希望自己渺小的陪伴能让他开心些;但贸然肯定的话,会显得自己放诞无礼。
Kerwin看出了我的困扰,低头垂下眼帘,“Amy,明一他只是……”
“嗯。”我抢先回答道。Kerwin或许也希望能有个朋友吧,总让他失落我也过意不去。
“Amy,你身上有钱吗?”Kerwin问道,随后跟惊讶的Amy小姐解释了事情的原委。
“抱歉,Kerwin少爷。老爷只给了我预定账单上的数额……”Amy小姐抱歉地摇摇头。
“没关系的Kerwin!只是不能去买书了而已,我还有同居的人,不会生活不下去的!”
Kerwin依旧一脸歉意,眼神仿佛在说“你们生活处境很困难,不要逞强了”,但不想伤到我的自尊,欲言又止。
“Kerwin你……真是温柔呢。没关系啦真的!”不知道如何才能让对方放心,我只好一遍遍说着自己没问题。“快回去吧,你父亲一定很担心。”
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Kerwin沉默着努力将自己脸上浮起的落寞隐藏掉。Amy小姐则尴尬地示意我不要多说话,递给我不知何时拿出来的书。
“如果书没有问题的话,就作为谢礼送给明一先生吧。”
书本沉甸甸的重量压在我的手上,那是精装本的《百年孤独》。
“那么,再见了明一先生。谢谢你照顾少爷。”
话音未落,Amy小姐早已带着Kerwin消失在人海。
我心情复杂地翻开那本书,首页夹着一张纸条:
作为朋友,请多陪陪少爷吧,我能带给他的实在有限,不要再让他孤独下去了。
那张纸条的背面似乎还有内容,我翻过来,是完全不同的、干净漂亮的字迹。Amy小姐似乎只是借用了反面的空白,而这应该才是纸条上本来承载的内容吧。我读着,默默给以Amy小姐肯定的答复。
——我要努力才行,成为Keller家成器的长子。为了我最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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