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菲
好罷,認真點應該叫他碎碎。一匹藥學生,現在是個校內實習期的見習藥劑師。sdp脾氣最為普通的直人,唯有面對櫻桃抗酸劑時會失效。
有著向內爆發型的性格所以在奇形怪狀我行我素的sdp眾人中外顯最正常,除了在鑽牛角尖方面天賦異稟,且極其容易感到難堪和挫敗…
櫻桃的絕讚小粉絲,自十五歲追他至今七年長情,其中有六年以為他是女的。中學時差點翹了考試去見他。
現在如願以償,和櫻桃同住一間公寓中,一年了,還在叫他前輩。你就事小綿羊?
雖然早就不在青春期了卻還被青春期骨痛淹沒。
鋼琴業餘十級選手,雖然荒廢多年且上次親手打開琴蓋還是三年前,不過後來在薔薇館裡上手玩過他們的電鍵盤。現在每晚沉默地坐在角落用琴鍵表達內心的不滿。興趣是化學、進行苦惱妄想和插著耳機聽Queen。
※雖然是糾結的文學小青年型人格但和sdp常見的瘋狗文人相性不合。除了櫻桃。
※於黃昏時彈奏波西米亞狂想曲並跟唱,結果往往彈到後面就哭得一塌糊塗,公認的容易感動自己的人。
※在櫻桃作到住院後於他面前直言「有一秒希望您死掉因為此般完璧此般華美的同齡存在本身即讓我痛苦萬分」,終於被逼瘋的可能性微存。
※最喜歡的東西是千鳥格棉布披肩。被嘲成萊納斯范佩特。
※喝醉會咬人。
蘇菲
好罷,認真點應該叫他碎碎。一匹藥學生,現在是個校內實習期的見習藥劑師。sdp脾氣最為普通的直人,唯有面對櫻桃抗酸劑時會失效。
有著向內爆發型的性格所以在奇形怪狀我行我素的sdp眾人中外顯最正常,除了在鑽牛角尖方面天賦異稟,且極其容易感到難堪和挫敗…
櫻桃的絕讚小粉絲,自十五歲追他至今七年長情,其中有六年以為他是女的。中學時差點翹了考試去見他。
現在如願以償,和櫻桃同住一間公寓中,一年了,還在叫他前輩。你就事小綿羊?
雖然早就不在青春期了卻還被青春期骨痛淹沒。
鋼琴業餘十級選手,雖然荒廢多年且上次親手打開琴蓋還是三年前,不過後來在薔薇館裡上手玩過他們的電鍵盤。現在每晚沉默地坐在角落用琴鍵表達內心的不滿。興趣是化學、進行苦惱妄想和插著耳機聽Queen。
※雖然是糾結的文學小青年型人格但和sdp常見的瘋狗文人相性不合。除了櫻桃。
※於黃昏時彈奏波西米亞狂想曲並跟唱,結果往往彈到後面就哭得一塌糊塗,公認的容易感動自己的人。
※在櫻桃作到住院後於他面前直言「有一秒希望您死掉因為此般完璧此般華美的同齡存在本身即讓我痛苦萬分」,終於被逼瘋的可能性微存。
※最喜歡的東西是千鳥格棉布披肩。被嘲成萊納斯范佩特。
※喝醉會咬人。
待宵拿出一张红彤彤的画:“看啊亲爱的!我的新——作品!”
碎钻戴着口罩一动不动,眼睛紧闭好像一个清纯的女子高中生闯进了男子澡堂。“看嘛!看嘛!”待宵抖动着画欢快地说。
“不。”口罩后的碎钻说话有些含含糊糊地,“我不会再受这招了。”
“Why——not?”待宵试着去摘掉他的口罩,碎钻扭过头拒绝了。同时他终于瞪大了眼睛,转回来不可思议地望向待宵:“我甚至戴上了耻辱罩!”
待宵眨了眨眼:“耻辱罩?”
“耻辱罩!”碎钻郑重地重复。
“那是给猫狗用的。”待宵说。
“对我来说就是耻辱罩。”碎钻猛的站起身,指了指自己嘴巴上套着的东西,“一个用途!”
待宵温和地说:“不是的,那是防猫狗咬伤自己用的,你想说的那个是口套。”他想了想,补充:“头罩还可以偷吃呢。”
气氛很快就变得尴尬起来。碎钻坐下。他嘴上套着口罩,身上卷着一大团毛毯,一声不吭。不知道的人八成会认为他是感冒或者是什么花粉症了。待宵知道他开始生闷气了,乐得说不出话,也一起坐到他身边。
“耻辱套。”过了好一会,碎钻闷闷地妥协了。
“那是给凶猛的哺乳动物用的。”
碎钻:“我就是个凶猛的哺乳动物。”
待宵耸耸肩:“你当然不是了,你只是只温顺无害又可爱的小兔兔。”
碎钻看起来很是难过,他缩成一团,十分委屈地蹲着。待宵只好抱住他肩膀安抚地说:“好啦好啦,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我是故意的。”碎钻吸了吸鼻子,“但是你故意让我吃的!”
“冤枉!我干嘛给你吃纸?”
“你诱惑我的!”碎钻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抗议道,“你还笑我是文学少女!”这个称呼对于碎钻来说好像是奇耻大辱,他说着说着又开始小声地呜咽起来,“你竟然说我是文学少女!”
“可是,你都把纸吃了啊。”
“是你诱惑我的!”
待宵继续装傻:“什么?纸怎么诱惑你?纸又不好吃。”
碎钻啜泣着,断断续续地说:“你把一个沾满果酱的面包放在我面前,这根本不道德!我又不是故意偷吃的!结果你还笑我文学少女!”他红着眼,“明明是你故意的!”他郁闷地吼道,由于口罩的缘故听起来更弱势了一些。
“我可没想到你真的会把纸吃下去啊。”待宵很无辜地说,“一般人都不会把纸吃掉吧,这不是只有文学少女才这么干吗?”
“你用那个画画——”碎钻叫道。
“可是,纸又不好吃。”
碎钻气得无话可说,把头缩进毯子里不说话了。待宵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把新作品再次在碎钻面前抖了抖,“你的果酱面包——”
“不!”毯子里模糊地传来了带着哭腔的声音。
“好吧。亏得我还特地画给你。”待宵说着,把画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把垃圾袋打成了结,哼着歌准备拿出去扔掉。
——
几个月前的文X1
红大法好
+展开巨大的剧场顶上的灯突然全部关闭。待宵收起他的笑脸换上严肃的表情,在扭了扭身子选择一个看起来十分端正的坐姿。
鼓和管弦乐组成的无比喜庆的音乐从周围响起,灯光四处扫射最终聚集在舞台中央的红色幕布前。
小号吹出了欢快的调子。
红色的幕布随着鼓点声缓缓拉起。
待宵把翘起来的腿换了一条。
在升起之后,灯光又暗了。四周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待宵转转眼睛,聚精会神地盯着舞台中央。环绕着剧场顶上的音响中只有密集的鼓声,只有密集的鼓声,密集的鼓声……待宵的心跳很平静。他仍然盯着舞台,虽然什么都看不清。
小号和大号的再次吹响,灯光又重新燃起重新照在舞台上。待宵瞪大了眼。红色的大幕布后还是一片巨大的红色幕布,他想,剧场的幕布可真够多的。不过这不是什么重点。碎钻站在舞台中心,表情很正气盎然。他换了一身黑色的西装,但看起来一点都不正经,像个酒吧吧台的服务员。他有些紧张地清了嗓子,开口:
“啊哈哈哈哈哈哈——”
碎钻尴尬地看着笑得乱七八糟的待宵,干巴巴地开口:“我穿的这衣服很好笑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待宵轻快地说,“好看极——了亲爱的!”
碎钻还是很尴尬,他“哦”了声,在背后搓了搓手,吸气,张嘴——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碎钻眉毛垂下来,不说话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觉得不好笑。”碎钻表情哀伤地说。“我演的又不是喜剧。”他沉痛地看着待宵拍着手从椅子上笑到地板上,捂着肚子,最后躺在地上,时不时又发出两声笑声,像打嗝一样。“我觉得不好笑。”他再次重复道。
待宵抹去了眼角的眼泪:“可是我好想笑,我看见你就想笑。”
碎钻的眼睛也一起垂了。
待宵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坐会椅子上,收起笑脸换上严肃的表情,在扭了扭身子选择一个看起来十分端正的坐姿。两秒之后再次笑得东倒西歪。
“……你到底还干不干了。”碎钻说,“我们包下一个剧场在这干什么呢,演戏的又不是你是我。”
“啊哈哈哈哈哈哈——可是我好想笑。”
碎钻脸上的表情再次变得悲伤:“……笑什么?”他哀痛地说,“这衣服也是你选的……你笑什么?”
待宵打了个响指,站起身:“亲爱的你终于问这个问题了,这才是重点啊!”
“什么?”碎钻低声问道。
“恋爱就是这样,所以我看到你我才想笑啊!”
他踏着步子慢悠悠地游到舞台上,碎钻带着怀疑和窘迫的眼神盯着他的动作。最后他站在碎钻前,突然从兜里掏出几朵玫瑰,一把把花瓣全部扯下,撒向空中,然后抓起碎钻的手开始强行跳舞。碎钻没反应过来,被折腾了几圈,最后倒在待宵的手臂上倒抽一口气,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维持这个动作良久,碎钻因为姿势的原因说话听着明显底气不足:“……我们还是看歌剧吧?”
“你不演了么?”待宵深情地问。
“……那你不许笑。”
“我保证不,你演威尼斯商人我都不会笑的。”
——
昨天的深夜实力短打
第一次写红总感觉哪里不对
两个人都一米哇卡乃
我的软萌人妻怎么可以翻白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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