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dman
器官: 心臟
歷史學獸。「歷史… 是一場我掙扎著想從中醒來的噩夢」(Nestor, Ulysses) 。右眼若干年前就丟失了,其拒絕透露失去右眼的原因。左眼是明亮的金色。
性格憂愁而缺乏生機,連靠近他的人都有可能變沮喪,但其有著出奇神必的幽默感。因為是人文分析者所以通情達理,只是毫不留情,因而是略微焦慮的社會學獸的摯友。悠閒得好像薪水小偷,但卻是老闆的得力小助手,什麼任務都可以幹,工作之餘會給人做傾訴樹洞,知心姐姐布魯托… 白天很少出門活動,夜裡偶爾被抓獲在寵物公墓壓馬路。
假使剝開它的外套會發現裡面還是黑的,或像戳破的布偶一樣流出一大團黑漆黏糊的霧狀東西,碰到的一切都會腐化… 不要看嘛,這種少兒不宜的東西。散發著濃厚的厄運的氣味。
※曾經是宗教學獸,成為老闆小助手後便發散成了歷史學獸。不過它不信教哦宗教學是把宗教放手術台上剖開的學問。
※貓。體型巨大而滿身長毛,看著大約是挪威森林貓吧,小朋友們今天燒教堂了嗎?獨眼與本名Pluto無疑是愛倫坡,內涵度負一百。雖然sandman(霍夫曼ver.)也確實偷人眼珠子。
※本質正常人。但因為攜帶的負非常強長久相處會讓人感到不適,除非是學歷史的,或金屬頭。此處應有meme: 以前的歷史頻道,以前的金屬樂歌詞。
※技巧為夢魘。夢與重大的心理創傷皆是它的力量來源,很輕易就能給人精神致命傷。噩夢是歷史,歷史是死。死的潛意識之海是亙古不變的不透光的暗黑。黑化: 最大尺度的絕望的外化,本能與超我勢不兩立而停滯不前… 當然它並非死海本身,而是望穿噩夢的貓。
※因在海中溯遊不止所以只有抓住它的手,才能順利離開。這麼看可能是航海錄難得的良善人。不過既然會游水,那難道是土耳其貓…
Sandman
器官: 心臟
歷史學獸。「歷史… 是一場我掙扎著想從中醒來的噩夢」(Nestor, Ulysses) 。右眼若干年前就丟失了,其拒絕透露失去右眼的原因。左眼是明亮的金色。
性格憂愁而缺乏生機,連靠近他的人都有可能變沮喪,但其有著出奇神必的幽默感。因為是人文分析者所以通情達理,只是毫不留情,因而是略微焦慮的社會學獸的摯友。悠閒得好像薪水小偷,但卻是老闆的得力小助手,什麼任務都可以幹,工作之餘會給人做傾訴樹洞,知心姐姐布魯托… 白天很少出門活動,夜裡偶爾被抓獲在寵物公墓壓馬路。
假使剝開它的外套會發現裡面還是黑的,或像戳破的布偶一樣流出一大團黑漆黏糊的霧狀東西,碰到的一切都會腐化… 不要看嘛,這種少兒不宜的東西。散發著濃厚的厄運的氣味。
※曾經是宗教學獸,成為老闆小助手後便發散成了歷史學獸。不過它不信教哦宗教學是把宗教放手術台上剖開的學問。
※貓。體型巨大而滿身長毛,看著大約是挪威森林貓吧,小朋友們今天燒教堂了嗎?獨眼與本名Pluto無疑是愛倫坡,內涵度負一百。雖然sandman(霍夫曼ver.)也確實偷人眼珠子。
※本質正常人。但因為攜帶的負非常強長久相處會讓人感到不適,除非是學歷史的,或金屬頭。此處應有meme: 以前的歷史頻道,以前的金屬樂歌詞。
※技巧為夢魘。夢與重大的心理創傷皆是它的力量來源,很輕易就能給人精神致命傷。噩夢是歷史,歷史是死。死的潛意識之海是亙古不變的不透光的暗黑。黑化: 最大尺度的絕望的外化,本能與超我勢不兩立而停滯不前… 當然它並非死海本身,而是望穿噩夢的貓。
※因在海中溯遊不止所以只有抓住它的手,才能順利離開。這麼看可能是航海錄難得的良善人。不過既然會游水,那難道是土耳其貓…
(本篇文章选录了几个世界各地比较有想象力的神秘生物的描述,与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引用来源已不可考,或许本篇文章能像百科全书一样成为一个新来源,或许是这样。要看今年物理实验成绩的情况如何。)
前言
是的。曾经,曾经有很多姑娘喜欢过那个伟大的人。不要问我是谁,他是老大哥。他经营着一家农场和一家酒场,酒场只有星期六会开到半夜,桃子味的烧酒酒劲大得会让人看到二十三年前挂在针叶林边缘的云杉树上第二个高枝的缺腿的死鸟。大概进场得戴着防毒面具。那个时候,工人和学生在街上游行,然后姑娘们在地下跳舞。她是她们中的一个,可能不是最漂亮的,但我能从她跳的舞里看到气球和彩色花炮,还有刚出炉的巧克力香蕉甜甜圈。
然后我约她出去,因为我看那地下的煤气灯感觉很受不了。
我买了两杯苹果酒跟她上街。——在这里,苹果可能是一种危险的政治符号,但是我不想管那么多。她说我买东西掏钱时动作笨拙得像一只老猫,我纠正说是猫头鹰。其实只是我快没钱了,这还是第一次体会到数零钱做加法的尴尬境地。然后便说到跳舞,她说除了她以外,其他姑娘跳舞的姿势加上暗黄色的灯光就像一群大木偶。让我不自禁地觉得眼前图书馆的台阶上是一个大舞台,木偶们跳起舞来。最边上的那个,头上戴着一个苹果篮,神似我在历史书的哪一页上见过的画像。斯蒂芬说,历史是一场噩梦,我们挣扎着从中醒来。——它摔了一跤,从楼梯上滚下来摔断了脊椎。然后她念着脏话,把只剩小半杯的苹果酒连杯丢在了路边。警察来了,游行的队伍开始混乱,场面失去了控制,我感觉我喝的不是酒而是橄榄油。
我想,我太高估我平衡街上和地下的环境的能力了。就算是历史书上的人也会跳很难看的舞。更何况我真的没钱了。没钱的时候,我就恨不得让所有人都一样尴尬,痛苦起来。
土褐色的谢莉
土褐色的谢莉是一头体型偏小的,长着狐狸的身体和巨大的马的尾巴的白色犬科生物,耳和尾的末端颜色像泡过头的茶叶。在部分多愁善感的人看来,它是黑色的。
在这里,谢莉只是一个调侃性的假名,它可能叫夏洛特、劳伦西亚或者多洛雷丝。如果有陌生人在无意中发现了它的身影,那他马上失去参加省级化学竞赛的资格。
传言中谢莉有对旧炼金术和自然魔法的兴趣,虽然从来没有它使用魔法的记载。有些人坚定地相信它是女巫的化身,证据是曾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地下神秘学社将谢莉放在紫色的纹章图案上。他们中的大部分在本科里选过材料学,毕业论文写了石墨烯。
在一些偏门的神秘书籍里,土褐色的谢莉被描述成一个脸色难看的女性,五官端正但不动人,拘谨有礼地坐在扶手椅上,望着桌上的三个圆形的话梅核。它看起来非常疲惫且不耐烦,并对浴缸里热水的温度大有怨言。在记载最为详尽的一则案例中,它把三倍浓缩的黑咖啡倒进瓷茶具里,谈及白磷火柴的绝迹与纯正氯化亚铁溶液的保存方法,并对市场上现行的家养观赏植物种植指南表现出不屑。
“不,他们不懂天门冬科。”它皱着眉头批评道,“他们在葡萄风信子的页面里插了张风信子的图,它们不是一个属的。”
此案例的作者称,谢莉脾性古怪且目中无人,对数学和装置艺术很不友好,有着泛滥的表演欲,且很喜欢用第三人称指代自己。它高傲地向他要点心吃,并且指明了要石蒜花。
“石蒜花,红的,整个的。”这是他的引用。
此外,在一些桃红色封面的名流八卦文集里也可能有它惊异的出场。在那本书里它的态度变得激烈很多,并用非常苛刻的言辞批判了安娜·温特,称她是个长着数学老师脸的老魔头。
当然,大部分的记载中特地强调它是土褐色的,性格自我中心令人生厌,浑身上下又笼罩着巨大的忧伤。被它讨要点心的作者补充道,只要试图靠近它,就会被一种冰冷的,沉闷的悲伤填满,让他想起惨淡的未来和五岁时被风刮进江里的《大灰狼画报》。作为补偿,它在桌上留下了四盒盐酸米安色林片和一瓶碘化汞。
黑猫普路托
一只通体黑色的巨大动物。有着挪威森林猫的头,缅因猫的身体,土耳其猫的尾巴。它有苹果汁色的左眼,但没有右眼。因为它把它的右眼取出来抵了保险。
普路托的出现被认为是严重灾难的前兆,比如事故,心理创伤或接连三个月每天都在大街上遇到ChildFund的成员(如果你已经满了21岁的话)。它的本质是强烈反神圣的,就算它能让购物街边传教人数量爆炸性增长。
在最早的记录中,它被直接指明是死亡与绞死的尸体的象征。有的人觉得它是条野狗,尤其在英国中部地区。
它给人以梦魇。如果在睡前唱到“Volevo un gatto nero”会有更大几率召唤出它(而且它会不满地纠正不标准的意大利语发音)。不过在一些金属头心里它被认为是安心睡眠的象征,灵魂的保管人,并且出场自带着Enter Sandman。
当然这样认为的人通常没有真正见过它,因为它出场时放的是Freezing Moon。
有人声称它可以变成人形,套着黑长衫,且满头都是绷带,一时看不出脸的模样。
虽然是明确的凶兽,但普路托的性情并不算邪恶,只是忧郁又缺乏幽默感,且充斥着一种厌烦的可恶气氛。它能把世界变成黑白色且降温十三摄氏度,这可能由于它的毛发过于厚实。
普路托喜好麦片与家养鸟的心脏,以及看一些血腥的拟纪录片。曾经有个颓丧的吸毒者吵着要见到它,但看见它形容枯槁,无精打采。它对自己成为叶公好龙的消极小鬼们的精神偶像感到厌烦,并要求让它先回家听完Sterbend的专辑。
它会说话,但说的话含糊不清,而且大多不让人愉快。比如“……历史是一场噩梦,生命是一场噩梦,你们需要醒来……”。
深红国王
通常在神话里出现的生物。在十七世纪的文献中,它被描绘成一个披着天鹅绒窗帘的青年人,或一头人工养殖的狮虎兽。与深红国王类似的生物包括木星岛,一只背上长着棵小白桦树的豪猪,会编程,且想把眼前所有人送进流水病院。
它被认为是太阳与无星无月的黑夜的象征,至于是更接近光明(思考)还是黑暗(感官),应该是到过这里也去过那里,徘徊在两者之间的。此外它会让物体(以及不是物体的东西)凝固或往下掉落,或者让人变得精神分裂。
深红国王很少直接出现在人的眼前,因此关于它的记载并不多,但一些无关的学术著作里会有它神秘的出场。数学家希尔维曾称他曾经试图把一个柱坐标系比喻成深红国王的王宫,但这篇著作终究没有发表,因为冬天到了,他立刻忙着去酒馆然后睡得像条死猫。
它的好奇心很强,但性情高傲,发言又显得古怪,比如有位学生称看见它坐在自己的书桌上,说着“帕拉尼克是一个有趣的作者,不是吗?”并试图描述撕扯嘴唇表皮的痛感。由此看来它在审美方面是比较偏离的,如果让它讲述洛特雷阿蒙的美学或品钦的黑色幽默,它可能会自顾自地讲下一夜,夹着些毫无意义的丹麦语单词,顶多中间停下插播几则广告。
但无论如何,它都坚称自己是学院派。如果有人质疑这一点,它就拿出一份海德堡大学数学系的毕业证书。
再加九块钱的话,它会再出示一份帝国理工数学系的。不过虽然如此,它并不会给数学专业的人带来什么好运气(可能纯数学除外,只要愿意跟它愉快交流存在主义的分歧),顶多会教他们写泛函分析。
并没有人明确提到深红国王的出现是吉是凶,只有人说到在遇见它后,他看见的落日都变成了凶狠黑暗的血红色,好像掉进了贴图错误的游戏。夜里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这让他感到忧愁,然后他猛然想起自己的一项工作已经逼近最终期限。“如果你想要血,不要急,你总能得到它的。”它说,“反正你明天也会依然要哭出来。”
风雨使者
一只身长十七厘米左右的小鸟。称其为小鸟是因为它的身长里有一半是翅膀和尾羽的长度,而它自己的内核缩在厚实的内部,要用核桃钳才能挖出来。
风雨使者有着尖利的羽毛边缘。园丁实在找不到剪刀的时候,就抓住它的头把它当成剪刀用。
它会说话,但声音是一个成年男人,比较接近巴贝拉时代汤姆杰瑞里汤姆猫的音色,不过要更严肃一点。唱歌的时候会唐突地换成高音。
它的语气很有年代感,而且喜欢自称“他”。
风雨使者之名源于一些东欧文学作品中称它带来狂风暴雨,并让收音机自动运转播放起激流金属。有一次收音机里突然大声响起的地狱牛仔让一个心脏病老人不幸惊吓休克导致身亡,它因此吃到了官司。
它还有一个称号叫黄色弄臣,一般伦敦的中老年人这么称呼它。因为据传它与深红国王的传说有一些联系。它使物体上升,避开漩涡,但会不小心把物体撕裂或送进行为矫正中心。
发条虹
发条虹不是一种具体的生物,而是一种现象。第一个描述它的是一个曾经卓越的匠人(不是埃兹拉·庞德),他在一个下午走进他的工坊,发现所有的发条鸟都浮在空中,不停发着混乱的尖鸣。他对此感到好奇,然后其中一只布谷鸟偷了两个硬币,并一去不回。从此发条虹的形象通常等同于一群座钟里的发条鸟,或被想象成一只光鲜亮丽的重金属猛禽。
它看上去擅长力学,对光学与材料学缺乏兴致。如果要参加力学以外的物理考试,寻求它的帮助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发条虹通常是一个集合的总称。给它起了这种名字的匠人不知道曾经想过什么,至少不是想着七倍的发条橙。
它可以包括一群贴在冰箱上的鼹鼠冰箱贴,成簇的玻璃糖球,或一片处于量子谐振子模型中的分子。一般情况下,它是无法被人探测到的(按照隐形火龙的那种说法,它是一般情况下不存在的),但是通过一些特别的手段可以,比如把它领进一个有钢琴或者电子琴的音乐教室,就能听到它狂刷琴键试图翻弹一整首Karn Evil 9 1st Impression。
因为难以直接交流,所以发条虹一直保持着无人格无喜恶的神秘形象。但它依然被认为是有人格的。据称,它喜欢一部名为《Labyrinth》的1986年的童话电影与一本名为《华氏451度》的书。它用圆珠笔特意划线强调了“It was a pleasure to burn”。
“去在断头台的刀刃上涂点凡士林。”该书的主人还在扉页上发现了这么一句话。
发条虹的住所与它的形象一样带有童话色彩。传说它住在巨大的发不出声音的八音盒城堡里,里面全是六种简单机械。没有人找得到具体地点,除了被它主动抓进去。因为发条虹是肉食性的。它对新鲜血液有所喜好,且比较喜欢酒精过量的。
青苹果先生
一位马人。不过不是人头马身的马人,是马头人身的。它是一头白色的马,并且它为此感到自豪。因为它看不起红褐色的马和鹿。大部分时间,它在平流层漂浮。
青苹果先生有明辨是非的名声。只不过它的态度总是显得很刻薄,尤其在它得不到想要的报酬的时候。如果想不出付给它什么,建议送它一份会考成绩单的复印件。
它右眼的视力很差。与此同时左眼敏锐得能看到几公里外的烛光,或自动售货机下躺着的五分钱。
通常情况下青苹果先生不苟言笑,惜字如金,而且厌恶所有有明快性格的人。但如果领它去地下酒吧,它马上会变得非常健谈,一个劲向人讲解欧债危机。它擅长政治,但政治惹人厌烦。有一种名叫前言的生物与它在外观和习惯上很接近,不过前言长着两支角,而且它是红褐色的。
薇洛
薇洛是一只三米长的巨鸟,体重不到十五千克,飞起来像一张喜剧传单。它的羽毛上印着伍迪·艾伦的《库戈麦斯插曲》。它会说法语和西班牙语。
与它相近的生物是蓝星,既像水母又像童话里的公主,漂浮在天花板下面,能把空气变成柠檬水味。
大部分情况下薇洛被认为是友善而健谈的,并且所有生物系的学生会受到它的保护。只不过对植物系没什么用,因为它分不清单子叶和双子叶植物。
除生物学的才能以外,薇洛爱好近景魔术,运动,默剧表演和新鲜的黄油饼干。有别于大部分鸟类的是几乎所有关于薇洛的记载都提到它是有魔法的,比如尖叫着把一对情侣变成一本《知觉之门》。
伤害薇洛会带来坏运气,通常是错过下一场作业的deadline。
曾有一个动物学专业的研究生通过实验得到了服用幻觉药物有更高几率看见薇洛的结论,几率由高到低大概是LSD,费洛塞宾,麦斯卡灵,只不过那里的薇洛一直在聒噪地唱着歌,拍打一只海狸,并不停地向外拨电话。几年后另一个学生试图效仿,连续吃下了三十四剂麦斯卡灵,然后开始疯狂喝威士忌并一遍遍地高唱山羊皮的Pantomime Horse,最后倒地身亡。
克里姆林薄暮
一只乌鸦。就算它通常看上去不像乌鸦,而像一棵红石蒜。它通常在黄昏和入夜之间的时间出现,可能是为了避人耳目,因为它很容易被人用弹弓从树上打下来,尤其是它看天看得太出神的时候。
通常它是安全的,当然更有可能是它总懒得理会别人。如果试图和它搭话,会发现它很会说话,而且比你想象中的要自我陶醉。在凯尔特传说里,它是个气色不太好的爱抖机灵的知识分子,穿着黑色的棉布外套,并真心实意地对一个常函数说“你真的很漂亮”。苏格兰有的民间传说也会提到它,不过那里它的幽默感变得有些黑暗,不仅说自己不认识Nevermore这个词,还经常问“你们杀掉我的话奖金够不够买一架100英寸反射望远镜?”
由此看来,至少克里姆林薄暮是喜欢望远镜的。虽然它擅长数学(准确一点,应用数学),但因此它也兼职关爱着天文系的人们。最近他似乎考虑着转正,那样他就不用理会中学生们的恶毒诅咒了。
此外,它喜欢诗歌,比如《元音》。还有少数几部题材很奇怪的电影,一般最后男主角都遍体鳞伤,然后被突然掉下来的墙砖砸死。
作为少数不蔑视爱情的生物,它理想的爱情好像是一朵大秋水仙。
对酒精和药有很强的耐受性。尤其是巴比妥类的。不过它实在喝多了或者嗑多了的时候就会抱着一个玩具犰狳在角落疯狂走神,自称是个幻想家,短暂住在平面国(死荫幽谷)里,虽然是个五边形但却畸变成了五角星。它不得不做出一个更大的五边形把自己藏起来。
“不过我依然是异教徒。”它说,“我要像这样缩在角落里才能保全我的角和我的黑眼圈。”
当然,这些关于克里姆林薄暮的材料有一个共识,就是它是一个天生的艺人。虽然它不表演,但它所有的发言都像在演情景剧,就差那一阵笑声。每当有好事的人问它是不是内心很伤感时,它就翻着白眼说“希望是一种长羽毛的东西”。
Z-Drugs
一只长着玻璃眼球的柔软的白色家兔,眼睛是甜蜜的糖果色。它和其他小白兔混在一起时很难被认出来,但用手指敲击它的脊椎的话,它会发出钢琴一样的声音。
它的成分包括(左或右)佐匹克隆,佐匹德姆与扎来普隆。它给人以长期的安心的睡眠,——不一定像死猫,至少要像地底下的鼹鼠。当然,在睡觉之前要先上好闹钟。
因为这一项特长,Z-Drugs被认为是带来梦魇的普路托的对头。
没有人指出它擅长什么,但心理学家卡尔·荣格表示过自己对它的喜爱。他称它为“魔鬼的奶奶”。由此看来,它可能被看作学术的核心(心理学。一定要选出一个的话)。一个证据是如果向谢莉提起Z-Drugs,它会立刻摆出亨伯特看向洛丽塔一般的神情。
它支持交流,但它说话从来不加标点。
相比各路危险的动物,Z-Drugs是非常温和的。它喜欢给人讲睡前故事,虽然讲来讲去都是同一套365夜故事里的。有人在它眼里看见了七重林和拜占庭的玫瑰,或者是一个静止的地球。它自顾自讲了很多内容,从对立统一到儿童读物。有时它还会重复着说“吃下去,像吃糖一样吃下去”。这是它说的最后一句话: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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