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毛蓝眼·163cm
*看上去是个16岁的鱼
*怪力←所以一不当心就拉开了那谁的角——
*辣个魔族好烦哦——
自带海魔女給的三叉戟,其他東西都塞給了Zac【。
種族天賦的歌唱技能基本=0的人魚,為此經常被同族嘲笑,然後就脫離群眾跟海魔女住到一塊兒去了,點起了藥物專精。某天去海上溜達的時候撿到了一個影魘,(因為天生怪力)不小心拉開了對方角就被那個變態纏上了!結果對方還因為自己名字難叫就起了Maria這個綽號……
“等等Maria…我说,等等啦!”
在城市的近郊,出现了这样一幅场景:蓝色的人鱼气鼓鼓地在前面“大步流星”,跟着的影魇轻松地跟在他身侧,一边帮他排除路上任何可能的障碍,一边陪着笑试图阻止对方的脚步。
被称作Maria的人鱼对于近在咫尺的笑脸,今天连厌恶的表情都不想给予,只是兀自加快的脚步,明知在路上无法好好快步行走,却依然固执地想要摆脱身后不可能摆脱的恶友。
其结果,当然是自己那双不习惯陆地的脚,即使面前没有任何阻碍却也互相磕绊,正好好走着平地,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快要朝地面摔倒——
“所以我才叫你等等啦!”
——如果没有那个多管闲事的影魇的话。
Zaczof搂着他的腰想要扶正Maria的身体,可那条只有臂力十分惊人的人鱼赌气地推开了他。坠入地面怀抱的结局依然没有改变,浮于空中的Zaczof不解地望着Maria:他实在想不明白,明明知道最后吃痛的只有自己,Maria也要推开他的原因。
或者说Zaczof很清楚这件事情的原因,因为他在闲逛的路上夺走了一枚不死者的心脏;就他个人而言,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显然Maria并不这样认为。
“滚开!”
低声的呵斥不带有任何缓和的意味。
“你不就是想和其他人玩吗?别管我,去和其他人玩吧,想要什么就去拿,我什么都不会说了。”
【啊…啊……真的生气了啊……】
影魇不禁苦恼地皱了皱眉头,继而换上他最无耻的笑脸,飘飘悠悠又晃到Maria面前。
“对不起嘛~这次也没有多花很多时间?上次(*罗德菲尔事件) Maria说了之后我有注意嘛~”
“……”
“呐~Maria不要生气了?不笑都不好看了哦!”
“要你管,我就丑!”
“啊…不是这个意思啦!笑起来会更好看?只要有Maria其他的东西我都不要了嘛~马上就扔掉所以看看我?”
“没关系啊,你拿着呗。”
……
这种毫无意义的对话一直从近郊持续到平原深处,任是Zaczof磨破了嘴皮,Maria也丝毫没有一点松缓下来的意思。他数次趁着帮助Maria的时机蹭蹭抱抱他的挚友,换来的只有毫不留情的挥赶。
“……Maria…即使我这样也是会痛的啊……”
【就是知道会痛才打你!】
Maria看着影魇吃痛地揉了揉手臂,冷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只听到Zaczof又叫他停下脚步,那双被别人也触碰过的手刚触及他的衣领,Maria就和驱赶苍蝇一样甩手向他那边挥去——
——他的手打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几乎听到了那个人的哀鸣,总是不可一世任性妄为的影魇此刻连浮空的力气都没有,兀地坠在地面上,然后慢慢蜷缩起了身体。
Maria看着对方的模样犹豫再三,手指慢慢泛起的痛感清楚地说明了一个事实:他打到了Zaczof的角。
Zaczof只有两个地方轻易碰不得。尾巴——因为很敏感——和角——因为会痛。
大概就连Zaczof的亲人都不知道他的角在生长时会有多痛,而唯一清楚这一点的Maria所明白的也不过是痛楚的表象。他记得每一次生长期内,Zaczof会在纠缠不清的低浅梦境里痛苦反侧;那张脸上只有被自己叫到时才会露出勉强到难看的笑容;生长期过后,被抚摸头角而进入无梦的睡眠时,令人安心的表情……
记忆里的一切都在对着他指指点点,Maria不知为何却就是不愿意上前,他违背着心意别过脑袋——出现在眼前的是他之前没有注意到的洞穴。
“…这样就开心了吗?”
Maria还在晃神,背后的声音却开始变得陌生。影魇依然匍匐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可痛苦的颤抖已经停下,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情绪产生的颤动。
“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管,你到底是想去什么地方啊……看看脚下啊!!”
盯着自己的双眼,红得几乎要滴血。Maria不常见Zaczof生气,但每次对方一发火……他感觉脚底逐渐蔓延起凉意,眼前的一切景象似乎都变得昏暗了起来。这些都只不过是影魇自带的效果,他试图这样麻痹自己,可大脑却并不相信。
他感觉到不安,还有恐惧。
“不过就是水生的种族,在路上还这样横冲直撞……”
黑暗的阴影对他逐步逼近,Maria想要转身逃跑。
“Marchen。”
被这样平淡地叫了本名之后,那双腿怎么都移不了,Maria只能看着影魇走到他的面前,冰冷的双手捧起他的脸蛋,指节之间悄悄加诸了力量。
“你是哪里不明白,赶走我之后一个人旅行对你来说是不可能。”收紧的手指快让Maria无法呼吸,“还是说你就因为那种小事自暴自弃,随便怎么样都可以……?”
反驳的话语被卡在喉咙之中,被压迫的气管无法给身体提供补给,声带能做的也不过是无意义地震动,眼睛的功能最先开始停止,Maria渐渐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一片晕眩的黑暗正在笼罩着他,而他知道,一旦黑暗完全侵蚀了他的视界,下一个停止的,就会是别的器官。
…
…
……
Zaczof在最后一刻放开了他。
跪在他眼前的人鱼流着眼泪,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呼吸。
“感觉到生命的可贵了?”
回答会被淹没在咳嗽里,但Zaczof大概知道这条人鱼的回答,不外乎就是“滚开!”或者“要你管!”。
“不回答也没有关系,你不是随便怎么样都可以了吗?”他没有去碰Maria,反而慢慢解开皮带的搭扣,注意到Maria的视线之后,Zaczof露出了名副其实妖冶如恶魔一般的笑容,“我也完全放弃了哟。克制什么的,名声什么的……随便吧。好了,Marchen,过来满足我。”
他指了指松开的裤腰。
“谁要……!”随着咳嗽的缓解,身体里的恐惧也逐渐消退,Maria紧皱着眉头瞪着所有事件的始作俑者,“滚你麻痹的蛋!这种时候还想着这样的事,除了你这种淫荡的生物之外还真找不出其他人。”
“不不,这你就错了。”
他抓起对方漂亮的蓝色长发,于Maria的痛呼中胁迫他贴近自己的下身。
“人类对这样的事情也相当精通,亲爱的Marchen先生,他们甚至给这样的性事起了专门的名字——
——Angry Sex。”Zaczof眯起眼,“愤怒性爱。”
手上稍微使力,他就欣赏到Maria被迫扬起的脑袋,和那眼中不屈的神采。
“那么开始舔吧。”这样的不屈让他兴致高昂,“这是命令啊,我的人鱼。”
***
跃出水面的鱼,浑身滑溜溜地,叫人没法下手。
曾几何时Zaczof刚刚接触水生种族的时候,也同第一次捉鱼的人一样不得要领。他有的是时间去学习他想要的一切,现在对他来说,水中的游鱼也只不过是掌中之物而已。
Maria的挣扎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那双造成他童年噩梦的手臂今日不用再想发挥什么功效——以他的阴影为颜料,本来仅是空虚一片的黑影在这个世界也能显现出实质,柔韧而牢固地囚禁了对方的手臂。
“这对我来说是多么幸运的地方啊,不幸的Marchen哟。”
他那不幸的人鱼、漂亮的人鱼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青筋暴起、竖起腮鳞,青色仿佛燃烧起来,明亮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所以说发怒和发情,根本就没什么两样,不一样是展露出自己优雅的尾鳍,炫耀着闪耀的鳞片。
“你这样看着我,我可受不了啊。想要我就自己…♪”
“你要敢用那肮脏的玩意碰我,今天我就让你在这断子绝孙!”
“啧……”
根本不是鱼啊,是只会挠人的野猫呢。
拉扯着头发的手骤然变换了力道,带着Maria重重坠到地上。影魇以自己全身的重量压迫着对方的动作,背光的面孔昏暗不清,只有红瞳异常清晰。
Zaczof一点都不急躁,缓慢地伸出手,捏住对方的下颚。面颊的肌肉受到指尖的压迫而疼痛不已,为了自保而屈从着张开嘴的身体,让Maria恨不得立刻在这里消失。
“你要是想咬,我就让你的下巴脱臼。被操得收不拢腿也合不上嘴的丑态,你也不想让我看到吧?”
他逐渐收紧的手宣告着影魇的决心,这番话不是危言耸听。如果自己反抗,这个人就会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
【恶魔……简直是恶魔的行径……】
和Zaczof相处得越久,Maria就越是容易忽视这样的事实。看起来再纯洁无害,这个人的内心和其他种类的恶魔也没有差别:只剩下被腐蚀殆尽的黑暗而已。
Zaczof单手慢条斯理地拉下拉链,完全勃起的性器就迫不及待地从布料之中弹出,红肿的硬物直直对着Maria的脸,他能看到顶端泌出的透明液体,鼻腔里也满是属于其他男人的腥气。他依然没有放弃反抗,想着先发制人重击Zaczof的身体——这点心思早已被那个最熟悉自己的人提前洞察。
手指无情地碾压着他的颚骨,Maria几乎能听到肌肉迸裂和骨头碎裂的“咔嚓”声。他还没来得及适应近乎脱臼的痛苦,灼热的硬物就一鼓作气顶进了他的喉咙。一时之间那种窒息的感觉再次在记忆里浮现,可怕的感受让他剧烈——却无效——地挣扎起来;被迫打开的喉咙努力合拢,舌头也使劲抵着那人的下体想要将其推出口腔。
他品尝到的只有腥咸的羞辱和痛苦的失败,赠予对方的却是身体的抚弄与精神的快乐。
Zaczof只觉得自己刚进入对方口中,那湿润温热的甬道就以一阵阵紧缩热烈地包裹住他的身体,柔软的舌头缠绕着柱身来回游动,撩拨出一阵阵快感的细浪。他望着Maria的眼睛,湖蓝的瞳中泛起水汽与潮红,又是乞求又是仇恨地望向自己,只能发出悲惨的呜咽以示小小的抗议。
于是Zaczof慢慢退了出去,故意磨蹭着对方的舌头,但慢慢退了出去。蓝色的眼眸中一瞬间出现了希望与懈怠,那些许的放松又被再一次的冲撞打得支离破碎,喘息被异物堵在胸腔之中,眼中的粼粼波光终究还是化作耻辱的泪水,不甘心地哭诉着无情的对待。
Zaczof的身体在他嘴里猛烈地抽插着,每一次都仿佛要捅到喉咙更深的地方去,舌头和喉头都已经痛得发麻,Maria企图用讨好的爱抚换取些许喘息的余地,可Zaczof仿佛根本不在意舌头的舔弄——他需要的不过这个甬道,而正如他所说的那样:“这是对你刚才不乖的惩罚。”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Zaczof似乎无意延长这单方面的施虐,这场折磨也仅仅持续了十来分钟,Maria就在恍惚之中感觉到灼热的性器停在自己喉中,贲张的血管不断跳动预示着什么的来临,然后腥咸的液体就全数射入他的口中,呛得他连鼻腔都隐隐作痛。Maria不断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这样的境地,可直到他全数吞下对方的液体,Zaczof才离开他的身体,给了他片刻咳嗽的空隙。
“这样的话,你就明白了吧,Marchen先生?”
那个影魇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背脊,Maria却因此而浑身颤栗不已。Zaczof的称呼没有变回来,而只要他的怒气没有消解,在这温柔的表面之下,本质依然是残忍和暴虐。
“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会弄痛你。”
……真的是这样吗?
Maria不能相信,他能确信的只有自己不乖就会被残忍对待这一点而已。可即使不相信,他还是在Zaczof分开自己双腿的时候放弃了反抗,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没有抗拒的力气;脸上的疼痛还在提醒着他面前这个人的暴行,精神却已经因为突如其来的温柔而落入陷阱。
但不得不说Zaczof非常擅长床上之事,他在Maria的恐惧之中抚上对方的下体,娴熟地爱抚着并不兴奋的性器。在铃口仔细摸索着的指腹带来近乎刺痛的刺激,好像因为这样的行为无法让Maria充分勃起而苦恼一样,Zaczof歪了歪脑袋,低下头吻住分身的顶端,灵巧的舌头仔仔细细舔弄着每一处皮肤,男人这经不住撩拨的多情之物就在这阵抚弄之下,逐渐充血坚硬。
“好孩子。”
奖励似的舔了舔顶端的小口,Zaczof的注意力逐渐分散到Maria的身后。手指沿着臀瓣的缝隙慢慢向后摸索,隐秘的穴口被手指触及之时,Maria还是忍不住紧张地绷紧身体。
“别怕。”
对于Zaczof心不在焉的安慰,他报以沉默。手指在后窍轻轻打转按压的感觉让他也无暇顾及其他事情,那个人寻着空隙就慢慢往里面探入 ,干涩的手指挤蹭着肠壁,虽然说不上疼痛,可也十分微妙。
Maria咬住自己的唇,别过脸准备默默忍受,身后却是突然一空。
“干干的不舒服吧?”
Zaczof的手,伸到自己的唇边。Maria读懂了对方的意思,屈从着张开嘴含住那两根手指。影魇低声威胁着他如果咬下去会有什么后果——其实Maria早就没有了那样的念头。他乖乖把对方的手舔得湿漉漉的,然后闭上眼试图忘却自己的后窍正被别人开发的事实。
失去了视线,那股湿润感反而更加明显。他感觉到这一次Zaczof的手指相当轻松地就挤入自己体内,略显粗糙的指腹在里面细细摩挲,直到触及令人心跳不已的地方,于是恶劣地停留在那里轻轻打转。无论多么些微的动作,此时都能在Maria体内掀起性感的巨浪,他能感觉到血液全部涌向下身,自己的分身也勃起得开始发痛;太阳穴不安地阵阵跳动,因为在他体内肆意爱抚着他的手带给他的仅仅是快感。并非快乐,并非舒爽,只是性的刺激,快感而已。
这样的冲动空虚得令人难以忍受,Maria自己张开双腿盘住对方的腰肢,如果直接容纳下那个人的巨物,是否就会有所不同?
Zaczof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再次勃起的性器。巨大的东西抵着Maria的臀部慢慢推进,分开肠壁填满了他的身体,那种饱胀感暂时缓和了内心的瘙痒;可随着Zaczof在他体内渐渐动作起来,与性欲一同被唤醒的还有别的渴望。
Maria想念和对方好好做爱的时候。他想念被对方拥抱、亲吻,他想念被自己翻身骑到身下时对方讶异的目光,他想念那个会在自己耳边缠绵不绝说着情话,声音却因自己而走样的Zaczof。
而不是现在这个空洞地微笑着,无声地驰骋于自己体内的影魇。
人鱼的声音早已经嘶哑了,他犹豫着第一次回应了对方。
“Zac…不要绑着……”
影魇默不作声,人鱼也不准备放弃。
“Zac……”他轻声唤着对方的名字,任由喘息溢出口中,“Zac…看看我……”
影魇并不是毫无反应,Maria注意到了,那个人身体的僵硬一点也不下于他,故意克制的呼吸、手臂暴起的经络、晦暗不清的脸庞。
这是个良好的讯号,不是吗?
于是人鱼放任自己沉浸于空虚与渴望之中,用他最美妙的声音,再一次呼唤对方的名字:
“我想抱你…Zac……”
“Maria…!”
双手的束缚应声而碎,热切的拥抱终于填满了胸口欠缺着的空洞。Maria紧紧缠住对方,交合处升起的热度,舒服地好像快要将他融化。他用唇摸索着对方的嘴唇,舌头纠缠着彼此交换着爱意与承诺;体内的敏感处被对方阵阵冲击,酥麻的电流早已将神智驱赶到九霄云外……
Maria攀着Zaczof啜泣着达到高潮,他在晕眩之后只能感觉到后窍不自觉地含着对方的分身收缩,影魇大概也射在了他的体内,轻轻顶撞着他的内壁给予快感最后的余波。
等两个人都平静下来时,却是陷入尴尬的安静之中。Zaczof望着他的人鱼,漂亮的脸上现在还残留着自己施暴后的红印。言语不足以表达自己的心情,于是他再一次拥抱了对方,脸颊紧贴着Maria的后脑,用胸腔感受着对方的心跳:
“别再赶我走,Maria……”
End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