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18歲
身高:161
爱好:茶道,文學,茶花,有趣的雜物
职业:學生
角色简介:
華族千金,溫柔細膩,很難拒絕別人,但涉及原則不會讓步。
舉止優雅,教養良好,本人對身份區別不太在意。
在父母的呵護下長大,對人和事都會往好處想。
有輕微的異性恐懼症,特別是身材高大的男子,努力克服中。
一旦相信某人會毫無保留地信任對方。
喜歡茶道和精有趣的雜物。
我其實是願意的。但我不能說填坑就填坑,我還有生賀沒發。有個聲音一直在質問我,攢著不發難道等過年嗎,我想想在理,的確不能留到過年,所以只好打個包發了。
看我費盡心思搞的兒童房風格封面就知道我原本打算什麼時候發的了,但是既然趕不上11月11日就1+1月1+1日發也挺好的對不對,不要殺我好嗎……
因為有不是大正一期的內容所以就不響應E組了。今天剛聽說偵探也是天蠍的,那既然大家都是天蠍這麼巧就給天蠍添個磚加個瓦讓偵探別一個人這麼寂寞吧。(甩手
兩篇生賀都是PARO,不是PARO的那篇白川知道怎麼回事。
P2-4:單戀航班1028,現PARO,接紗織的薄荷之空http://elfartworld.com/works/79338/
P5-12:第118次的初戀的你的記憶,《沿著記憶的小徑》PARO,沒錯,是暴力膜,拜託不要舉報。我覺得這篇的男主真是特別像▒▒▒▒大大啊,強烈建議找原文感受一下。順便這麼多年戰友啦就把認識的不認識的都拉出來遛了一下,你缩則個素不素糖啊,還要不要報復我啊(……
P.S.時隔兩年我終於把有個人從地上拖起來塞進醫院了,不要告訴輝輝好嗎,我不想死
P13-18:男子漢白川的戰鬥。我對得起你了嗎白川!末爆吧!(咆哮
以上,食用愉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连哥我爱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手舞足蹈!!!!!!!!!!!!!!!!
让我飞出去冷静一下!!!!!!!!!!!!!!!!!!!!!!!
我下班回来了!先替儿子隔空召唤一下老婆【要脸吗】
我看第五次了,这真的是很神……纱织那篇很早以前就看过了,真的可爱……
第二篇明明是paro却跟UOL的结局如此无缝衔接真的某个意义上很可怕,怎样的电波才能吻合起来……?!
但看完第五次之后我觉得,如果他们在UOL的那以后,真的能够走到这篇paro的结局去的话,对这两个人来说,未尝不是一个真正的HE。某个意义上的“重新开始”、“再次相恋”,这一点对水诗来讲,真的是很好的结果………………
就让我当做是真的结局吧。
以及最后那篇怎么这么可爱的!!!!!!!好大一口糖啊!!!
我不会报复你的,记得你答应我的………………【干嘛威胁】
好,我冷静好了,我来认真地写感想。
首先,前两篇,我没看懂。
其次,前两篇,真的很好看。
好了,写到这里我觉得我会被你跨越版图来追打…………
其实不是这样的啦,纱织真的好可爱,好少女,这种纯纯的感情荔枝人看得dokidoki啦~~~
然后第二篇真的好感动,荔枝人最受不了的桥段就是相爱的一起慢慢走过几十年光阴然后一起变老,会泪目的……
然后啊啊啊,自己的角色!!!!白川怎么说呢!!!就是这样一个实在的小伙啦【笑
明明被人骗来做苦力还傻傻觉得感激【然而侦探的确也是自己把自己赔了进去啊,本来以为领回来一个苦力结果生生自己被磨砺成家务全能
虽然黑月荔枝人情话MAX的技能已经都习惯了,但是被这样明目张胆挂出来还是有点脸红心跳呢!!!
最后,阿蜃你太棒了啊啊啊啊啊啊,谢谢谢谢!!!!!!!!!!容我再飞出去一次!!!!
好的我來寫小作文了,前半段腦子裡一直迴蕩著我太太,我……太……太……我可以瞑目了是吧男神
一個個熟悉的名字真是夾帶了好大一團私貨,腦補大家在各自的世界走了不一樣的路
但是又某一個時間點重合在了一起這樣感覺真奇妙啊
然後字裡行間透出的性格真是超級還原的那種不經意又理所當然的,呃,cv皇帝(日
從噩夢到生活四十年那一段渾身雞皮疙瘩看完的,節奏敲的太好了這種急轉直下的fu
然後日誌!!我知道我為啥看不太懂你之前腿給我的了連著前面看
真的是細思恐極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神啊啊啊啊真的如果是這個結局未嘗不是一個HE…帶感…
看完男神的回復啥也不說了好的結婚立刻現在馬上
無恥打卡,試著寫了大家的孩子,多有OOC,如果有AT錯誤請不吝告知,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啊不,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ELF什麼時候有排版功能!排版功能!排版功能!版功能!功能!能!!!【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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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enphir事务所的场合
“这是什么?你把茶壶放在什么上面了?”
一只手把壶嘴冒着白色蒸汽的茶壶从写字桌上拎起来,露出下面正方形的牛皮纸信封。
深棕色信封周围印着银色的奇怪花纹,大小和厚度看起来完全不像是茶杯垫。
青年打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张唱片。
“呃,抱歉,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地板上的,我想你不要了就……”
“……真是富有想象力的用途。”
两人看着黑色唱片在唱机上转动起来,不大的房间里响起欢快的旋律。
小提琴弓在琴弦上跳跃,定音鼓敲击出雄壮的节奏。随后,高亢的女声从乐曲声中逐渐浮现出来。
“令人惊讶,b小调第二协奏曲居然成了演唱版,作者在想什么。”
“我觉得挺好听的?虽然歌词听不懂……”
“‘月光从广场上离开’,‘鸽子飞过钟塔’,‘黎明来了’,‘黎明来了’,‘黎明来了’……”
“原来是关于夜晚的歌曲吗?曲调听起来倒挺欢快的,感觉像白天的节日庆典一样。”
“最后说什么‘钟声敲响之前’,‘夜晚与白昼相连’,‘投下银币交换好运’之类的。”
“意外的俗气呢……”
“……所以说为什么要去掉小提琴的主旋律,换上人声演唱啊。”
墙壁另一端突然传来喊叫和咚咚的敲击声,站在地板上都能感到剧烈的振动。
“这么晚还让不让人睡了?!”
菖蒲池书店的场合
“上次委托大致情况就是这样,如果需要进一步信息的话……”
“不用了,我自己先考虑一下,多谢啦,侦探先生。”
稻荷少女以惊人臂力抱着挡住视线的一大摞书,扭头冲正从公事包里往外拿旧杂志的青年抽了抽嘴角。
“……不过一码事是一码事,借书期限已经超过好久了哟,会给人添麻烦的!”
“放心,这种书不会有人特意去借,借阅单上从前年开始就只有一两个名字不是吗。”
青年笑着答道。
“反正之后我要休假咯,找二狗叔还书的话可不会轻易让你过关……咦这是什么?”
小野蒲公英检查着那一摞大开本杂志,从书页之间拈起一个信封。
“哇,唱片吗?”
“书店偶尔也放放音乐如何?”
“马上拿去试一下!”
稻荷少女竖起耳朵,摆动着毛茸茸的尾巴,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与店面连接的地下室里弥漫着油墨味,书库里有一架旧唱机,两人就在那里播放起唱片。音乐刚刚持续了两三分钟,青年便露出疑惑的表情。
“奇怪啊……最后一句怎么没有了。”
“怎么了?”
“啊,没什么。不是什么值钱的古董,喜欢的话拿去听吧。就算是借书的罚金好了。”
“这怎么可以!侦探先生喜欢赖账,但菖蒲池书店是讲信誉的,想要什么作为报酬……”
一口气说下去的蒲公英似乎有些后悔,于是在吐出“就随便说”几个字之前停了下来。
“手头还有几本没有读完,最近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的……”
青年捏着下巴想了一会儿,从书架前堆放着预备折价出售的旧书里随便抓起一本。
“纵横字谜吗。”
有轨电车站的场合
“哟,铃原先生,想不到会在这里碰面,又有事件了吗。”
“……诱发事件的人安分一点,事件是不会出现的。”
昏暗的天空零星飘着雪花,穿过马路的行人在覆盖着街道的一层薄雪上留下脚印。市区边缘的建筑变得稀疏起来,向远处望去,可以看到市郊的田野和树林。
路灯已经亮起来了,微微发黄的灯光照在候车乘客的脸上,大家一时间都显得有些无聊倦怠。
“等车的时间,不如去和那边的太太搭讪如何?”
“……平时是会这么做的,不过那位看起来是一搭话就会抓着人说个不停的类型,我可不想被这样的同伴缠上。”
赤城幸秀双手插在衣兜里,冲面前的人笑了笑。
“始发站要等二十五分钟才开下一班车,不长不短的时间很难打发啊,真羡慕你不用这么等。”
“哦,把这个拿去如何。我想多少比今天的新闻有趣一点。”
“哈哈哈哈,铃原先生随身带着这种东西吗?”
“已经做完了,也没有在上面写字。”
赤城接过巴掌大的小开本纵横字谜,哗哗地翻阅着。
“啊,对了,随便给我点什么吧。”
“哈?”
“是从别人那里换来的,看看最后会换到什么。”
“稻草富翁啊。听起来很有趣呢……那我也同样不写字,只翻一下打发时间好了。”
幸秀从前襟的衣兜上拔下旧钢笔,摇晃了一下,确认里面还有墨水之后递给了对方。
公园问询处的场合
还有几天就是新年,市区最大的神社一派节日气氛,神社前面开辟成公园的广场已经被准备祭典设施和摆摊卖纪念品的商贩占据,甚至有人在地上铺了草席,把萝卜、苹果和冻梨摆在上面,在旁边放个空铁皮罐头收集硬币。
虽然还没到初诣的时间,不少游人仍然提前前往公园,趁着人潮的高峰还未来临之时逛逛集市。于是公园一角用作问询处的棚屋也开始忙碌。
“啊,这不是社长吗??”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社长,只是临时在这里帮忙的……”
春夏冬雪之丞把柜台上收集失物的扁平盒子拿到柜台下面,拿起一摞稿纸挡住脸。
“春夏冬先生是帮亲戚的忙吗?”
“原来是铃原君啊。上一篇稿子反响不错呢。”
雪之丞从稿纸后面瞥见了面前的人,似乎放心了似的放下稿纸,深深吁了口气。
“真是够呛,明明是休假,编辑却提前坐车回老家了,让我帮忙照看一下取材的地方。说是一会儿有人接替,结果现在也没到……收集失物,接待问路,寄存物品,照顾走丢的小孩……这里和上一篇对不上啊。”
社长从口袋里摸出钢笔,在稿纸上划了两下,接着苦恼地用力甩着。
“没墨水了吗?用这支吧。”
“……好,谢谢,真是帮大忙了,能把接班的人叫来就更好了。”
“……您不喜欢纳豆吗?”
“嗯?啊,说是会替我们买午饭,竟然买了这个,你要就拿去吧。”
雪之丞头也不抬地指了指旁边摆着的碗筷。
中央展示台前的场合
“哟,你好像又很闲啊,大尾巴没跟你一起吗?”
“哈哈哈,还好啦……这东西不是真能吃吧。”
久保田源太攀着高高的脚手架,低头俯视着把手放在袖管里四处张望的黑发青年。
公园中间竖着一个巨大的镜饼模型,虽然是用铁皮和布片制作的,不过惟妙惟肖地模仿了那个弧度和质感。就连下面铺的和纸和里白草都像模像样地还原出来。两个摞在一起的巨大年糕上面摆着填塞着棉花的橘子,看起来颇为有趣。
这个装饰品四周围着木架,上面摆着真正的镜饼,源太正在挨个把橘子粘在它们上面。
“店里的工作怎么样?”
“老板经常大喊大叫,动不动就捶桌子,想要干架的话我都得用七八分力气……”
“是吗……”
“不过这家伙真的相当能干,不管是修屋顶还是扛麻袋都不在话下,一大家子人都靠他养活,几个混小子都相当崇拜他。”
源太用力握拳,眼里闪闪发亮。
“听起来是个热血汉呢。”
“可不是!做生意也很实在,说是来打工可以顺便做做广告,就算不休假也想帮他一把……咿!”
棉花橘子与下面联结的细线似乎断掉了,源太眼疾手快地在它滚落到地上之前接住,上身悬在半空,像抱着一个西瓜一样不知所措地抓着那个巨大的圆形物体。
“这个模型设计得不太合理啊。”
“别说风凉话,快想想办法。”
“这个也许能派上点用场。”
“这要怎么用?你耍我吗?”
源太看着攀上脚手架的青年递来的一双筷子。
“像大头针一样穿过去,交叉成十字,也许能撑一阵。”
“哦……?!好像管用!”
赤鬼半妖试着把尖头筷子插进橘子模型,再穿出来和下面的“镜饼”连成一体,他对最后的效果似乎颇为满意,于是松开手,从手边的藤筐里抓起一个橘子,向已经站在地上的青年扔过去。
“多谢,这个给你。”
鸟居台阶旁的场合
“……非常适合。”
“啊,是部长啊。”
青年发出由衷的赞叹,身着盛装的少女轻轻掩着嘴笑了,朱红色的鸟居和覆盖着青苔的黑色石阶在她身后作为画框,构成了一幅颇为气派的美丽图景。
“您站在这里做什么呢?”
“我是陪铃铃……清原小姐来挑绘马的,后天这里一定挤得水泄不通。”
日向寺琉璃有点担忧着转身看着身后,
“刚才说想看看稻荷神的石像就跑掉了,现在还没回来。”
“神隐吗?下次作为活动主题如何?”
“别开玩笑了。”
“既然这么担心不如去看看。”
两人迈上石阶,果然看到远处的黑发少女背对着他们不知所措地站着,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
“琉璃,快来帮忙,这孩子刚才撞到我摔了一跤,就拉着我不松手……咦,铃原先生?”
比起琉璃淡雅的浅色系和服,铃的和服颜色艳丽富有活力,同样非常漂亮,但现在她弯腰蹲着,衣服下摆几乎要贴到地面,一个孩子正拽着那散落着桔梗花的衣袖不停哭着。
眼看那个非常幼小的,山犬的孩子耷拉着毛茸茸的耳朵,快要把鼻涕擦到铃的和服上,琉璃从袖口里掏出了闪着绚丽光泽的什么东西,在孩子眼前晃动着。
“快看,是巧克力糖球哟。”
但山犬男孩只是瞥了一眼,就继续嚎啕起来。
“不是故意在撒娇吧?姑且试一下,这个怎么样……”
青年抓抓头,也从衣袖里掏出圆圆的东西。
出人意料地,孩子停止了哭泣,瞪着黑黑亮亮的大眼睛打量着青年手里的东西。
“给你,不要再抓着别人不放咯。”
青年把那个橙色的圆球稍微抛高了一点,那孩子立刻竖起了耳朵,跳起来用双手去抓,而铃就趁这个间隙迅速脱身,在小山犬抓住橘子摆弄起来的时候,已经顺着台阶跑下去了。
“比起糖果居然更喜欢橘子。”
“大概只是对抛起来的球有兴趣吧,糖果太小了。”
青年想起来什么似的微笑起来,接着对琉璃说。
“……对了,日向寺小姐。”
“什么?”
“刚才的糖果能不能给我?”
路边长椅的场合
“呜啊,好苦!”
春日茜杏抿了一口纸杯里的咖啡,轻轻惊叫起来。
在鸿雁亭打工这么久,还是没习惯不加糖的咖啡,而刚刚从野干少女那里接过的咖啡与鸿雁亭的相比虽然别具风味,但是明显忘了放糖浆。
虽然很想再看看那孩子 “呐!”地叫着,拉着帽子遮住脸,不停鞠躬道歉的可爱模样,但现在特意返回去好像有点麻烦。
春日稍微皱起了眉头,“这就是成熟的大人的风格,总有一天要学会品味!”,店长一定会这么说。
——但是这副皱着眉头的模样,不就变得和隆之先生一样了吗?
春日一边想,一边因为自己的这个念头勾起了嘴角。
“春日小姐,春日小姐?”
背后传来喊她名字的声音,春日吓了一跳,纸杯里的咖啡差点洒出来。
她扭头朝长椅旁边望去。
“铃原先生!”
因为始作俑者似乎在考虑温泉旅行,让店长头疼不已的周四下午怪人集会在新年时终于宣告停止。回忆起四季店长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春日像看到恶作剧同伴一样打了招呼。
“在下面摊位买的咖啡?”
“嗯。”
“那孩子很努力呢,现在都开始带学徒了。看来实现开店的梦想为时不远……要是把总忘了放糖的习惯改掉就好了。”
“是啊……等等,铃原先生你一直在看着吗?”
想到自己刚才脸上瞬息万变的表情被看在眼里,春日感到脸颊一下子变热了。
“啊,真是不好意思,其实我是想问你要不要这个。”
青年伸出手,掌心上放着彩色糖纸包着的几个小球。
“这是?”
“巧克力。”
“嗯……”
春日有点怀疑地看着对方。
“放心,只是普通的糖果……其实是想用来交换的,春日小姐身上有什么不需要的小物件吗?”
“虽然不知道铃原先生在玩什么,不过还是谢谢啦。”春日一把抓住那些糖果,接着摘下头上的发卡放在青年手上。
林间小路的场合
“佐佐木先生,您有什么困扰吗?”
“铃原君?是去神社的吗……”
佐佐木穰治一边挥手和对方打招呼,一边继续以目光搜索着地上的草丛。
“说来不好意思,衬衫上的扣子好像掉在附近了。虽然不碍事,但这样去参拜似乎有点不敬。”
“佐佐木先生如此认真,我辈着实感到汗颜。”
“哈哈哈,毕竟一年只有一次呢……不过一时真的找不到了。”
穰治抬起头说道。
“如果时间来得及,问询处有针线包可以用。”
“这种东西都想到了?那么我去试试看。”
“在那之前用这个先将就一下?穿过扣眼夹住就可以了。”
佐佐木诧异地看着对方递过来一只小巧玲珑的发卡。
“那样看起来更奇怪吧?而且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啊哈哈……总之是有各种各样的原因……丢掉总是有点可惜,佐佐木先生妥善地处理掉它吧,预祝您新年快乐。”
佐佐木看着因为偶然机缘结识的友人笑着和自己挥手告别,转身沿着走来的小路返回。当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道路尽头之后,站在道路中间的人才吁了口气,弯腰捡起刚才踩住的、微微闪光的黑蝶贝衣扣,擦掉上面的灰尘。
纪念品商店的场合
“是羽柴小姐啊。”
“铃原先生,您好!”
短发的少女礼貌地鞠了一躬。
“之前的委托麻烦您了。”
“哪里,我才是承蒙羽柴小姐的照顾,今天没和朋友一起来吗?”
少女像洋娃娃一样的脸庞上一瞬间浮现出羞赧的神色,不过马上恢复了自然。
“其实……确实是在等人。”
“您等的人几乎不会迟到,您一定是来得太早了吧。”
“不……也不是,我……!”
羽柴纱织一脸“被发现了!”的表情,双手拍了下脸颊,慌乱地移开眼神,接着低下头不敢直视对方。青年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笑声。
“抱歉,我不是想捉弄您,其实是想拿这个和您交换一样东西。”
“……”
纱织终于冷静下来,把目光投向青年手上的圆形小薄片,接着稍稍偏着头问道。
“看起来像高级礼服上的扣子,很漂亮……但是,要做什么呢?”
“从某个地方听说,初诣前做一次以物换物,能带来好运气。”
“哦……那您想要什么呢?”
“什么都可以,请随便挑选一件身上的物品吧。”
“那……”
纱织想了想,从衣兜里掏出折得整整齐齐的手绢,双手递给站在面前的青年。
手水舍外的场合
向里倾斜的柱子支撑着屋顶和向四个方向伸展的屋檐,水流上面悬挂着随风轻轻摆动的灯笼,人群静默而有秩序地向前移动着,注视久了让人产生一种眩晕的感觉。
身材娇小的黑发少女好不容易完成了整套程序,想要从拿着长木勺的一只只手臂下面离开,就在这时,她不小心碰到了谁的手肘。
水打湿了附近几个人的衣服,弥生拼尽全力躲避着,结果,冰凉的水直接溅到了脸颊上。
——啊啊,怎么办。
弥生摸了摸随身带着的系口布袋,似乎是忘了带手帕。人们向这个手足无措地站在人群中间,满脸通红,脸上挂着水滴的少女投来好奇的目光。
该不会是在哭吧,弥生从某几道视线中读出这样的信息。原本就不擅长应对的人群形成一道障壁,横亘在她和即将前往的地方。
那道墙壁缓缓地向自己挤压过来,不,或许是自己向后退却了。弥生轻轻握紧了拳,想要张口说些什么,她的胸口一起一伏,气息在脸颊旁结成白雾。
“大小姐原来在这儿……实在抱歉!一定是不小心的,请您不要在意,新年快乐!”
弥生诧异地看着一个黑发青年出现在自己面前,一边摸着头一边鞠躬道歉,笼罩着节日气氛下的神社前,大家本来就没打算惹出什么麻烦,几个人点点头,打过招呼之后便散去了。
“您是……?”
弥生开口问道。
“安昙野家的……”
对方突然半跪下来,从较低的位置打量着她的面孔。
“公主殿下。”
弥生一时哑然,青年身上似乎笼罩着某种奇妙的气氛,面带微笑地说出这种玩笑话,却并不显得轻浮或怀有恶意。
“啊啊,忘了自我介绍,我叫铃原让治,上次在鹿鸣馆舞会上见过您。”
青年递上水蓝色印着蝴蝶图案的手帕。
“……能不能请您帮我个忙呢?”
“是?”
弥生接过那块手帕,转身擦拭掉脸上的水珠,接着疑惑地看着对方。
“手帕是别人交给我的,现在送给您,如果能帮上忙的话,能否请您拿一样东西来交换?”
—— 原来是稻草富翁的故事啊,不知为什么,放在这个人身上没什么违和感呢。
弥生轻轻地笑了,她打算打开手袋搜索可以用来交换的物品,却瞥见手腕上缀着小珠子的银色手链。
“这个可不可以?”
“哎呀,不会太贵重吗?”
青年站起来,表情显得相当惊讶。
那块手帕看上去很精致,也有用心清洗折叠,大概也是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子持有过的东西吧。虽然不知为什么到了这位铃原先生手里。想到这个,弥生摇了摇头。
“不会的,谢谢您刚才的帮忙。”
供奉殿附近的场合
“这位先生,您刚才在赛钱箱前面为什么停了一会儿?”
供奉殿一侧的松树上还挂着白雪,重重枝叶交叠投下阴影,让这个地方显得有些寒冷。野津雪助看着自己刚才站过的地方,那里现在站着位个头挺高,但站姿和挺拔二字无缘的年轻人。
虽然以新年第一天来说显得没什么精神,这副轻松悠闲的模样倒意外和松林的景色十分协调。
雪助有点奇怪对方为什么要注意自己,但还是礼貌地和对方打了招呼。
“您的硬币有什么问题吗?”
“哦……”
雪助稍微明白了对方的来意,这座城市活跃着很多古董商人和各种奇怪收藏的爱好者,这个年轻人大概是他们中的一员。这些人对自己中意的收藏品总是格外敏锐,有时候甚至到达了让人厌恶的程度。从刚才开始,他就在观察自己的动作吧。
不过这个青年,身上有几分学者的气质,看起来倒不让人讨厌,于是雪助如实告诉他,自己是看到了零钱包里混进去的异型硬币,觉得似乎不应该扔进赛钱箱,重新挑了普通硬币作为香火钱,因此稍微耽搁了一会儿。
他拿出那枚硬币给对方看,对方用两个手指捏起硬币,举到眼前检视着。
“……很有趣嘛!”
果然,像所有的收藏爱好者一样,对方的眼睛里放出了光芒。
“这种东西家里还有不少,不知道是什么年代,谁铸造的,反正不能拿来用,你要的话就拿去吧。”
“真的可以吗?真是多谢了,野津先生。这个交给您,我在做以物换物的试验,您这里可以作为最后一站了。”
青年摸出一条细细的银链放在自己手里。
——等等,为什么知道我的姓名呢?
雪助看着对方快步离开的背影,突然产生了这样的疑问。
大树下的场合
粗壮的柏树上系着注连绳,还拴着密密麻麻的运势签。人类青年和山犬半妖站在树下的人群里,抬头看着巨大的树干向四面八方伸出在寒冬之中依然郁郁葱葱的枝叶。
“身缠厄运的人居然这么多。”
“不明白大家为什么要把凶签拴在这里,明明拿着凶签就会发生有趣的事情。”
“会那么想的只有你吧!”
白川哭笑不得地看着一脸羡慕表情的铃原。
“话说回来,时间过得真快啊。新的一年也请多指教了。”
“嗯……这么一本正经的发言不太像你。请多指教咯。”
“那么接下来我们也去试试运气?”
“好啊。运气好的话,许的愿望就能实现了。”
白川立刻露出一脸期待的表情,连尾巴都开始轻轻摇晃起来。
“和刚才的结缘御守一样的愿望吗?”
“不要笑!比起这个,你不是根本没有许愿,勉强拿了健康御守就走掉了吗?这么敷衍运气会继续糟糕下去的。”
“我有好好的奉上香火钱,这一点比较关键。”
“喂喂……”
“总之刚才投下去的是很有意思的东西,神明大人一定会听到那个声音吧。”
铃原笑了笑,把健康御守塞进对方手里。
“虽然觉得你用不着这个,还是以防万一好了。”
——奇怪的硬币正反两面,分别铸着人类的侧脸,和象征着妖异的面具,它从赛钱箱的缝隙坠落下去,发出清脆的响声,在箱子里弹了几下,就静静停了下来。
+展开
*流水账,估计还有ooc。。。写一半我就后悔了应该画插图。。。
周末打完卡再修吧。。。。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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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日的祭典上,人比预料的多了许多。只是一个转身的功夫,说着去买苹果糖的同伴就失去了踪影。
偶然的相遇之后是偶然的重逢,惊慌失措的时候,对命运这个词,羽柴纱织有了些许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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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是天狐大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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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飘荡着食物的香气,烛火摇曳的灯笼悬挂在道路两侧摊位的上方。
“请稍等我一下。”佐佐木穰治停在了一个游戏摊位前。
纱织紧挨着摊位外侧的红绳,跟着停了下来。
明明在遇到他之前,还满心想的都是赶快找到恋华,或者至少找到等在一处的车子。现在却扔掉了一切焦躁的情绪,不如说就这样似乎更好……
少女胡思乱想着,脸颊阵阵发热。
这是个射击游戏的摊位,交付一定金额后会获得三支箭,只要射中摊位里面的奖品架子上的任意奖品,就可将射中的东西带走。此时摊位周围的人并不多,摊主是个看上去快五十岁的中年人,正卷着袖子站在里面摇扇子。
少女顺着同行者的目光看过去,奖品架的最上层摆放着一只憨态可掬的玩具熊。熊的造型和材质说明这是一件西洋的产物,也许是为了入乡随俗,脖子上用印满波浪纹样的布打了一条围巾。
这只玩具小熊看上去价格不菲,放在架子上无疑是个亮点。然而纱织却被下面一层的奖品吸引了,那是一件发饰,红色的布艺花瓣环绕着亮闪闪的黑色珠子。发饰别在深色的垫子上,被装在精致的彩绘木盒中,在琳琅满目的奖品中并不十分惹人注意,但她却觉得再也看不见别的东西。
“哎嘿,穰治!不行,我不做你的生意。”摊位里的中年人看清楚站在拦绳外的客人,大步上前挡在跟前,从他手里抽出了游戏用的弓,“你来光顾,是来砸我的场子吧?去去去,别处玩去——哎,不对,你不是今天在那头帮中村家那老头子的忙吗?”
“上野先生,”佐佐木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中村先生那边暂时告一段落,我在帮朋友找人。”
朋友……
纱织在心里小小地雀跃着。
“朋友?”被称作中村的摊主上下打量了一番站在旁边的纱织,扬起下巴露出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容,随后他又拧起眉头回复了之前的表情,“那就快去找人,别在我这耽搁。”
“现在毕竟是祭典。”佐佐木没有松手,他看向放在架子最高处的小熊,又收回视线盯着摊主,“就一箭。”
“……一箭也不行!”摊主气鼓鼓地说道,胡子在下巴上一抖一抖,“我可没忘,当初你和结花说一人一箭,结果非要跑到侧面去射,还要和我争执距离和前面一样。结果一箭打下了我一排东西……我亏了!”
“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了,您就不要提了,何况我们也不知道那把弓……”
“总之我今天不会让你得逞,”摊主打断了穰治。他转了转眼珠,看向了缩在一旁的纱织,“你让这小姑娘来我倒是没有意见。”
两个人一起看向纱织,佐佐木从摊主手里抽出被捏着的玩具弓的另一端,递到了少女跟前:“如何,要试试看吗?”
和以往在道场见到的弓箭相比,游戏摊位准备的弓箭完全是儿戏,箭的一头包裹着棉花和红布,弓弦更只是一条皮筋。
“我……我没试过,我想并不擅长……”纱织犹豫着。
“嗯……万事总有第一次。”佐佐木穰治将玩具弓硬塞进了她的手里,“何况我已经付了钱,这个抠门的大叔禁止我参加,却又不肯退钱给我。”
纱织小心翼翼地接过了玩具弓箭,她在脑海中回放着在道场见过的景象,拉开了手中的弓弦。然而射出的箭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听话,斜着擦过奖品架子,掉在了一旁的地面上。
“您太紧张了,身体都僵硬了。”佐佐木站在她的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这里不要绷着,放松。”
“喂!穰治!你不许帮这小姑娘作弊!”摊主大声抗议。
“小气的上野先生。”佐佐木摊开双手,“我发誓不碰这弓也不碰这箭可以了吧?”
被碰过的肩膀,好像火烧一样地烫了起来。佐佐木的声音在耳边被无限放大,除此之外,少女只能听见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
“眼睛不要从目标上移开……手指放松,不要捏死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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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熊,真遗憾呢。”纱织紧紧捏着拿在手里的奖品盒子,“我是说,您看上去很想要那件奖品,我却没有射中。”
“那个啊……您不必介意,”佐佐木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我只是想拿来送人。朋友的妹妹最近心情不好,我记得她喜欢收集这种西洋的玩具。何况,箭在您的手里,当然要选自己中意的东西。”
“您……不喜欢祭典吗?我是说,您看上去和其他来参加祭典的人,神情不太一样。大家都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也谈不上喜欢或者不喜欢。”他习惯性地挠了挠脖子,“我家道场附近的山上,有座稻荷神社。小时候家父和神社的神主关系很好,每次有祭典我都会去提前帮忙准备——一直到去军校上学的那一年。”
两个人的木屐敲在脚下的石子路上,发出清脆规律的响声,祭典摊位的叫卖声被留在了身后。
“祭典参加太多次,就没那么期待了。何况,”佐佐木穰治听上去有些不满,“除了捞金鱼,其他项目我都被禁止参加了,这样的祭典还有什么好期待的。”
“是绫濑川学姐家的神社吗?”
“对。神主就是结花的父亲……托他们的福,我对神社、祭典啊之类的事情也算半个内行了……说起来,羽柴小姐和结花关系很好?总能在道场看见你,是去找她吗?”提到了两个人都认识的第三个人,佐佐木的话变得稍微多了一些。
“……是、是的。”纱织连忙点头,“……我经常路过道场。”
去找绫濑川学姐只是个借口呀……她在心里说道。
她低下头,不甘心地偷偷抬眼看过去,目光接触到身旁人衣襟,又急急收回了视线,生怕心思就这样被人看出来。
“那还真是遗憾,我一直以为您总去道场是别的原因。”佐佐木叹了口气。
纱织感到心脏似乎漏跳了一拍,她猛地抬起头,瞪大眼睛盯着佐佐木。
“我还以为您对弓道有兴趣。”他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反应。
少女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些失落。
“您和绫濑川学姐很熟吧?经常能在道场看见她。”她努力地试图让声音听上去和平时一样,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发现她声音里的颤抖。
“结花?嗯……算是看着她长大的吧,就像妹妹一样。”
我有一点羡慕她。
她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抱歉,和我待在一起很无聊吧。”佐佐木穰治闪身让过一旁的追逐玩闹的几名孩童,将同行的少女护在道路的里侧,“难得的节日,您原本应该和朋友一起好好玩玩。”
“一点都不会!”少女猛地停下脚步大声地说道,引得路人纷纷侧目。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纱织感到脸上烧了起来,声音变得弱不可闻:“……我并不觉得无聊。”
“那就好。”
逆光中,眼前的人的笑容有些模糊,纱织不由得眨了眨眼。
祭典的音乐突然变大了,人群情绪高涨,爆发出阵阵欢呼。前来参加祭典的游人互相拥挤着向一个特定方向涌去,在道路两侧汇聚成了无法抗拒的人流。两个人被夹在人群中不受控制地向前移动。
突如其来的拥挤令纱织感到一阵眩晕,她发出微弱的惊呼,双手在胸口前紧紧攥在一起,交叠着护住了那件小小的奖品。
在即将被人流淹没的时候,一只有力的大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这时候再被人群挤散了,就要多一个人在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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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糟糕,木屐被踩坏了。”拉着纱织挤出人群后才发现木屐掉了一只,佐佐木从人群拥挤而过的地方找回了纱织被挤掉的木屐。多次踩踏后绳带已经断开,木屐的底板上也布满了泥土。
佐佐木前后翻看了一番拿在手里的木屐,用手擦去底面上被踩上的泥土,从衣袖里掏出手帕,衡量了一下大小,动手撕成两半。
纱织惊呼了出来。
“这只脚有事吗?”他关切地问道,“会有哪里痛吗?”
“不、不会……”
确认她无事之后,佐佐木重新拿起一半手帕搓成了一条,从原先断掉的绳带位置穿了进去。
已经临近花火燃放的预订时间,人们纷纷聚集到了便于观赏花火的河堤上。原本热闹的街道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个人坐在一边的台阶上。
“……请问,佐佐木先生曾经是军人吗?”少女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佐佐木穰治抬起头,少女的眼睛里映着节日的灯火,在夜空下闪闪发亮。他侧头想了想,没有否认。
“有那么明显吗?”
“……啊!是、是呢!”脑海里瞬间闪过了那份调查报告的所有内容,羽柴纱织顿了一下。总不能把实情说出来吧……
“……是姿势!……走路的姿势!和平时的姿态啦!有时家里举办的聚会上,会见到一些军人,”她不自禁地看向别处,回答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我觉得军人在这点上,和其他人不一样……”您也和他们不一样……
对方在听到回答的时候,好像迅速接受了这个说法。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将手中的木屐翻过来:“嗯,说的也是,这么多年的习惯很难改掉。”
“佐佐木先生在军队里待了很久吗?”十六七岁进入军校,毕业之后直接参军,直到去年退伍回来……这些情况她在调查报告中都读过,但是……
——想听他说更多自己的事情。
“十来年——至今为止的一小半人生,这么说来确实不短。”佐佐木轻笑了一下,像是在自言自语,“早知道十年后还要在祭典上打零工,我到底为什么要去参军呢。”
礼花尖啸着冲上夜空,在深蓝的画布上绽开了灿烂的花朵。人群的惊呼和赞叹远远地从河堤传来。
佐佐木穰治将修好的木屐放在少女脚下,站起来转过身久久地望着花火燃烧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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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就看不到这样的景象了。”
少女听见他喃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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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是連上了嗎,現在的技術越來越發達了啊……
嗯?啊,沒什麼~只是因為第一次參加這樣的節目有點緊張罷了。請問可以開始了嗎?
好的,謝謝。我看看……
「對不起!我朋友喜歡上了一位退役軍人,另一個朋友和她家司機的關係最近好像有點微妙,但是司機先生跟另一位大小姐的關係似乎也很好,朋友雖然有未婚夫但是兩人之間好像沒什麼感情,那位未婚夫先生也似乎對女性不太認真,可是上一次舞會的時候我們偶然組合在一起還發生了意外事故,請問我該怎麼辦才好?」
嗯?這裡不是情感咨詢節目?沒差啦……啊,不,沒什麼。可以繼續嗎?
謝謝。
「對不起,S小姐,雖然之前見面的時候沒能回答你的問題,但我其實……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罷了。你說的那位先生,一定是個出色的人吧。從你的描述就可以聽出來,又善良體貼,又有禮貌,還有……你真的很喜歡他。
雖然不知道這份喜歡是不是你想要的那種喜歡,不過我覺得如果想要確認自己心情的話,問十個不知情的人也比不上直接去見本人一面來得簡單方便哦。那時候沒能說出口真對不起,希望你能早日找到問題的答案呢。」
「對不起,L小姐,L小姐和Z先生明明是我第一次認識的朋友……可是這種時候,我卻什麼忙都幫不上。我很喜歡L小姐和Z先生,而且……我一直都很羨慕兩人的關係呢。不需要偽裝也不需要掩飾自己,不需要多說什麼就能理解彼此,這就是所謂的摯友吧?雖然有時候會覺得根本插不進兩人中間,但這樣的兩個朋友一直是我的驕傲哦。
最近……對了,是從那個舞會開始嗎?總覺得兩個人來我家的時候跟以前不太一樣了。該說是表情言動還是兩人之間的空氣呢……雖然很在意,我卻怎麼也沒能問出口。
L小姐一直是我的憧憬呢。成熟穩重又擅長照顧別人,知道那麼多我不知道的事情,所以……只能看著你難過卻什麼也做不了,真的很對不起,請你盡早好起來。」
「對不起,Z先生。舞會上我到最後也沒能回答你的問題,之後想去找你的時候你已經不在會場了,如果是因為我的話,真的很對不起。總感覺就算不是這種節目里,我也一直在對你說對不起呢,記憶里我好像總在給你添麻煩,一直依賴著你的善意,果然是不行的吧。問題的答案,我會認真想的,如果能想到的話,希望能有勇氣告訴你。
……對不起。」
「對不起,T先生,沒想到舞會上發生了那樣的事,雖然您說不是我的錯,但我還是想再道歉一次。那個……也要謝謝您及時解圍,能那麼快作出反應的您真是個厲害的人呢。
但是同時對好幾個女性擺出那種態度應該是不對的!請認真對待您的未婚妻。」
「對不起,S家的H小姐。雖然不太清楚具體情況,不過我的同伴似乎給您製造了一些困擾,不管怎麼說,身為同行者的我也有責任,如果可能的話,我也想親自上門向您道歉,而不是通過這樣的廣播……不過做不到的事情就算說了也沒有用呢,如果您能聽到的話,就太好了。」
「對不起,Y先生,難得的舞會最後似乎有些混亂……那個,怎麼說呢,雖然我來道歉好像也有些奇怪,但不知為什麼就是很想向您道歉呢。您辛苦了。」
「對不起,還不知道名字的貓先生。舞會上和祭典上,遇見您的次數只有連數都不需要數的區區兩次,而且不管哪一次好像都承蒙您及時伸出了援手呢,真的很謝謝您。還有,對不起。
兩次都給您添了麻煩,對不起。
為了知道您的名字,擅自做出了任性的行動,對不起。
雖然不知道這樣稱呼這份感情是不是正確,不過……
喜歡上了您,對不起。」
嗯!大概就是這樣吧,謝謝你能聽到最後。……是的是的,相當厲害的告白吧?如果關係者們聽到這期廣播,他們的反應也一定很有趣……啊,對了,忘記說了,還有最後一個對不起。
對不起哦,M小姐,雖然你大概不會聽廣播,但請讓我看見更多有趣的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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