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阿随大正的角色感觉都特别有气势和自己的坚持,契合时代的形象真是太赞了~~~
能看到这样的故事实在是非常高兴!
企划开始的时候统计出来正好九十九妖异加天狐大人就是百鬼的脑洞,自己也没想到能把它搞出来,嗷((
人数过多没办法一个个去敲,所以擅自画了各家角色,如果有不妥请告诉我,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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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画大家真是非常开心,发现很多喜欢的角色,还有很多美人,没有早点认识真是太遗憾了,人太多也告白不过来..这个企划也玩得很开心,谢谢和我互动的各位,也谢谢企划主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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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天狐外全部角色站位先后按读音排序,部分名字未标音的角色有推测:
【あ行】哀川时莲 敖 赤骨 淡红绘 荒骨 晃 绫人 明世 秋田犬 有栖川景纪 矶崎贝 井野凛 卯月 上野纯子 泱一 お葉 阿国 逢魔时御幸
【か行】亥 黑羽鵺冢 花葉 枷场釉罗 觉 霞 咸小咸 咸鱼 薰 鸦 一玄 鹰狩 伽罗 迦罗 银杏 仓松 黑花 红 红花 胡桃泽苍叶 九条皓 空 朽 朽木叶 计都 绀 红樱 金地院川
【さ行】朔 樱井二步 早幸 静 清水史 四枫院真央 四月 铃奈 苏芳 刹那 濑尾斋贺
【た行】龙啸 小鸟游研 竹下舞 月静 月响 天海祝影 天落 天天 照夜 巴玄 咎凪道风
【な行】名冢皑 名冢缚 名冢见 那须野花山 楠木
【は行】八足 秦 早人 比迦琉 公主 阳菜 冬萤 弁六
【ま行】斑 雅纪 绿 壬生 三 水川青蚺 木槿 茗
【や行】八尾坂笕 八误远 八乙女 八重野昭一 八重原清文
【ら行】落银 辽 龙牙 六六
【わ行】和菓
窝巢太可怕了!!!!!!!!???????好壮观啊大家都好帅气!!!!!!!!!!!!!!!????????????????【跪着看完@#¥#¥¥@#¥
「借我玩玩吧?」
「不要。」
「一下下就好!」
「滚。」
「天落是小气鬼!穷酸、抠门、羞羞哦!」
正在擦拭佩刀的天狗妖异闻言抬起头笑了笑。他的脾气一向不好,所以对面的野干妖异看到他的异常反应愣了一下,然后就摆出了全副戒备的姿势。
「你,你要干什么?」
「我只是想起好像还没试过刀砍在狐狸皮上是什么感觉。」
天落说这话时的口气比红樱喝着茶说“天气真好”的口气还悠闲,所以伽罗迟了一秒才一跃而起,只可惜为时已晚,脾气不好的年轻天狗已经抓着她的后领把她整个提了起来。
「你你你不要冲动!刀不就是刀吗砍什么都是差不多的吧!」
「不一样的啊。」
这只少年外形的天狗偶尔会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非常认真,而现在他也一脸认真地用刀比着伽罗的脖子解释了一下。
「砍材质不同的东西手感当然也不一样,像是绸布和麻布会有区别,然后砍到骨头和砍到指甲也……」
「……你剪指甲还用刀?」
天狗第二次对她笑了笑,然后将她扔了出去,动作娴熟流畅仿佛已经演练过不下百次。
长长的指甲有着独特的韧性和柔软性,尖锐的先端又是最理想不过的凶器。说是这么说,天落也只见过一个以指甲为武器的人。那天他只是像往常一样走在帝都近郊的山林里,清冷的月明被层层迭迭的枝叶一挡只剩下一点微弱的光,道路不远处漆黑的树丛里有什么白色的东西一闪而过。没有金属的反光那么锐利,硬要说的话有点像珍珠的光泽。天落也只是一时好奇才离开了道路过去看看,结果只看到一个女人正要将匕首一般的长长指甲插入身下男人的喉咙。
要说理由的话,其实没有任何理由。
就这样原路折返或者看着那女人杀掉男人,对他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大概只是那天晚上的月光不够明亮,让他有些烦躁。骑在男人身上的女人五指并拢,长长的指甲发出珍珠般的微光,看起来已经不再像是指甲而是变成了别的什么东西,不过倒是有些好看。
然后天落就体会到了用刀砍在指甲上是什么感觉。
「你是谁啊,你不知道阻碍别人的恋情是要被马踢死的吗?」
用指甲结结实实地挡下他一击的女人迅速飞跃向后与他拉开了距离,黑红色的皮肤和黑色的独角,橙金色的眼睛因为愤怒而在夜幕里闪闪发光。天落不知道她是认真的还是在说笑,他也没兴趣知道。不同的妖异之间本来就是从生态到思考方式都千差万别的,不过那天晚上他刚好有兴趣稍微配合一下鬼女的思考。
「我当然是偶然路过一时兴起想要棒打鸳鸯的人啦,真不巧我家附近没有马……」
话音未落,他已经蹬地而起冲向了鬼女。锋利的刀刃砍在长长的指甲上会发出有点类似用力拨琴弦的沉闷声音,指甲坚硬却又有着独特的韧性,是跟之前砍过的任何东西都完全不同的手感。
——啊啊,会上瘾。
这场奇妙的攻防战究竟持续了多久,双方大概都记不清了。让天狗回过神来的是一种熟悉的感觉,刀尖刺入皮肤割断血肉,没有碰到骨头。黏腻但并不讨厌的手感。以前他好像教过什么人像这样割断对方的四肢或者喉管,但被教的那个人脸上却只有无尽的苦涩。
「我不想打了。」
他看着鬼女手臂上喷涌而出的鲜血溅到自己的衣服上,若无其事地这样宣言道。视野的角落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那个刚才几乎被鬼女杀掉的男人穿着不知是什么部队的军服,已经自己爬了起来。黑色的枪支在这样的夜晚也是几乎不会有反光的。
「不过……时代还真是变了啊。」
拿着枪支的手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手的食指还扣在扳机上。同时飞起来的还有年轻的天狗妖异,鬼女的指甲划向他心脏部位的时候他刚刚来得及展开巨大的翅膀。粗布制成的修验服被划开了一道,有一点几不可见的红色正在逐渐渗出来。
他朝有鵺栖居的灵山飞去,月光没了树林的遮盖终于变得明亮了许多,这让他几乎是立刻就把鬼女和重伤的军人抛在了脑后。
「你怎么了?」
他回到红樱的家的时候,一向平和的红樱也忍不住这样问了他一句。他低头看看血迹斑斑的修验服,随后耸了耸肩。
「不是我的血。」
「……谁的?」
「不认识。」
天落随口答完就转入了里间。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答非所问,红樱在意的说不定是血迹弄脏了家里的地板。也有可能红樱以为他跟经常到这座山来玩的鸩打起来了,不过他懒得深想。
鬼女眼里的世界,野干眼里的世界,还有在外面喝茶的鵺眼里的世界,跟他所看到的世界,说不定都完全不一样。
红樱还在看着榻榻米上的血印发呆,推门喀拉一响,天狗的妖异又探了头出来。天狗的脸色的确不错,不过看起来也没有要帮忙打扫的意思就是了。
「你最近不出门是吧?」
「是啊。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因为……」
「很好,跟我去那个小偷狐狸打工的店里看看吧。听说是古董店,摆着不少有趣的东西。」
天狗淡淡说完就又不见了踪影,语气比起商量或命令更像是既定事项的传达。
——让我看看吧,属于你们的世界。
+展开
第一段的互动真可爱啊w虽然觉得如果再不小心点哪天刀就真的下去了(尔康)原来血迹的是这么来的啊……!就算失去了记忆果然还是那个人啊wwww感觉好像也有点找回了(?)以前手感(?)的样子不过感觉直到最后想起来和不想起来都有可能,我就偷偷在内心下个注围观结局(。)我还是要说夭寿啦天狗邀人出门啦。
幕二
“总觉得,你最近好像不怎么出门了啊。”和屋内的榻榻米上,长发的少年天狗如是说到。虽然在语句内使用了疑问的词汇,然显而易见是陈述的口吻。
“嗯……毕竟之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嘛。”坐于縁側上的红樱闻声回头,淡淡笑着回答。所谓的那件事情,即是指11月11日许发生的被报社所牵连的松竹梅剧院大火事件。虽然说帝都内并非仅此一家剧院,红樱也并非有所谓的只看此家戏剧的癖好,然而综合社会上的繁杂舆论所得到的一些猜测与结果——“所以最近没什么兴致呢,就在家赏赏花吧。”说罢双眼眯起,不知道是因为骤然而至的光线,还是他一贯的招牌式微笑。膝上的野猫因为被伺候的舒服终于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来彰显下自己的存在。
然而屋内并没有传来预想中的声音,嘲笑也好,冷语也好,收获的只是一片寂静。“咔哩”“咔哩”,仙贝清脆的断裂声反倒显得突兀起来。
不过“喧嚣”还是如期而至。
“啊——啊——真无趣。”天落一脸索然无味的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发出了大大的叹息。“窝在屋里没劲死了。”
“我要出门了。”
毫无预警的发言,毫无预警的动作。没有给对方反应和回答的时间,一双黑色羽翼尽情伸展开来,留下扇动的巨响和卷起的阵风,那人瞬间就离开了原本所在的地方。方才还在红樱指下温驯躺卧的猫咪像是被翅膀的声音惊到一般,也倏地起身蹿出宅邸。将目光从空中的黑点收回,地上除了零星的羽毛外,已了无任何痕迹,甚至连猫咪消失的区位都探索不到。只好再把目光落到已经空落落的双手,红樱的脸上仿佛滑过一丝惆怅。
“跑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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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要出门了?”碰巧来串门的银杏恰逢刚好正要出门的红樱,如是问道。
“是呀,去一个地方……怎么样,你也要来吗?”红樱一如往常,不疾不徐的回答。
“什么地方?好像是不用换装就可以去的样子。”对面的妖异依然是长发和衣,尖尖的耳尾仿佛昭示着今次的目的地并非“人间”。“啊,如果还有恶作剧的话我可是不要的啊!”太过相似的开篇令银杏不由得警觉起来。
听闻小孩般的话语-虽然对红樱来说,着实难以肯定是否把对方从小孩的范畴中挪开——红樱少见的低低的笑出声来:“呵呵,不会的,和平时一样就行了。只要不介意或许目的地有些距离的话……毕竟我也很久没有去过了,不晓得是否还能找到正确的道路呢。”
+
越过山峦,途经湖畔,穿过树林……的确不是往日散心的距离。
“是段有些无趣的路程吧?”
“倒也没有。”
“是吗,那就好。说来刚才说到哪里来着……”红樱把头转回去继续领着路——如果能称之为领路的话——步速不知不觉间缓缓慢了下来,一匹鵺与一只鸩,就这样漫步在林间铺满碎叶与断枝的小径上。零落的光斑,沉寂的空气,此起彼伏的是啪唦啪唦的自然之声。
“啊,是了,戏剧的事情呢。如何?终于看到了所谓人类的戏剧,有什么感想吗。”
“唔,虽然很喜欢那种氛围,不过果然还是难以深刻的体会啊。”稍微思索片刻,银杏回答道。“不过红樱好像深有体会的样子?当时你的表情很复杂呢。”
出乎意料的话头,红樱面有一丝惊讶,稍微侧了侧头,却又转回去目视前方继续行进。
“被你看到了吗,真是难为情呢。怎么说,因为想起了一些事情吧……时间,对于妖异真是很残酷啊。”仿佛被松动了内心的某处,红樱用低沉的声音娓娓说了起来。微微仰起的脸庞看起来仿佛陷入回忆,然而过长的刘海却将双目掩盖,探测不出一丝的情绪与波动。“一些很古老的事情只觉得发生在昨日,而真正发生在当下的事情却觉得已恍如隔世。而那些重要的事情……也在不知不觉中消散成了过往云烟。”
缥缈的声音之中,仿佛足下的落叶俨然化成碎片记忆,流淌于言语之中,划过心间,兀自离去。
“所以我很喜爱戏剧呢。时间,记忆,旧闻——可以以有形的形式被收纳进浪漫的缩影里,然后与时间的残酷断绝开来。”
交谈在此戛然而止。
然后又悄然而起。
“看来在老头子的自言自语中,目的地要到了呢。”
仿佛是因为将要抵达,红樱的口气都轻快了起来,刚才有些落寞而富有重量的话语好似幻象一般。银杏注视着前方的背影一阵愣怔,眼睑低垂又抬起,决定不去碰触,将情绪收了回来。
“意料之外的没有多远啊。”
“哈哈,如果是人类的话那是相当了不起的路程呢。”像是想到了什么,红樱一顿,也停下了脚步。前方隐约投射出光亮,看来目的地位于树林之外。“银杏你觉得为什么妖异可以变成人类的样子呢?”红樱轻侧身子,将目光转向银杏,淡然又认真的提问。
突如其来的话题让银杏又是一愣。
“为什么嗯……我也没太想过啊,为了迷惑或者亲近人类?和平之类的……?毕竟,人是很难接受异类的。”仿佛回忆起了什么,银杏的目光低沉起来。“他们的脆弱会让他们感到恐惧,感到抗拒。但是个体虽然脆弱,族群却又绵绵不息。大概是先祖把这种共存经验埋在了血液里吧。嗯……感觉好像说成别的事情了啊?”一扫方才的暗哑,银杏惯常的搔搔头,有些窘迫。“啊,不过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可以穿梭村镇遇到红樱,也不算是个很讨厌的能力啦。”
偏转话题的落尾令红樱的双眼略微睁大,随后化成连绵的微笑。
“要这么说的话,我也是一样的吧。”红樱偏头莞尔,“在云山里,我也一直都是一个人呢。所以你能找到我,我也很开心。”
短暂的空白。
“嘛,嘛……!当然不仅是这样啦,能变成人的话也可以像之前看戏剧那样混迹于人群,做些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还有其他种种……虽然很不甘心,但是活动的确很方便!”气氛仿佛又回到了平日,红樱终于拨开最终的那丛叶片,前方清晰地展现在两人面前——独立于水面的小木板桥,顺其而去所连接的是一座小小的“岛”,以及矗立之上的是常理来说绝不该出现的景象——一株躯干粗壮,粲然盛开的樱花树。
红樱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树木,仿佛是看着旧友,又好像是看着孩子一般。银杏则是哑然,之后才问道:“这是……红樱种的?”出乎意料的地点,出乎意料的景象,然而有些熟悉的设置,银杏的脑海中又弹出了那个戏剧。
“嗯,这个就是……”
“那个……请问你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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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势所逼小学生作文献丑了,最低限度的捉虫没有推敲词句等负责的行为。
故事已经写完——实在没脸自称这是文——不过因为想要呈现最好的效果所以后半部分暂且卡掉,望包涵。并不是恶意骗卡,之后的补完也请不要算在下个月的卡中。
繁忙过去后会重新画出来所以不打系列tag了。本着能拉一人是一人的想法姑且响应对方不过总觉得好像我的饭是不是已经没用了。
银杏关于戏剧和妖异变人类的回答基本用了中之人原本的回复,不过敲碎重组改换了下用词和句式。其他互动基本是自我发挥希望没有过分OOC……感觉敲字比画画容易ooc多了,焦虑。
想到什么再补,能看完的人感谢你的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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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想在作品下面留言的時候,都過了好幾天喏不好意思打擾、所以就想說每天慢慢農一點圖٩( ˊᗜˋ)و
舞會重逢太喜歡^P^!!!就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