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说句,这玩意写得特乱特扯.下一次不一定写文来报复社会了(…)我会尽量画出来的.
说不定是第一章的东西
rio视角
如果要问,你相信神明吗?
我的回答是,很久以前开始就不相信了。
外星人倒是姑且不提,如果说像是什么「午夜二时电视莫名打开,因而受怨念被犬附身了的少女」或者「超级第二排第三列的储物柜,每周都有人来投入硬币而从未打开」之类的都市传说,从来只是觉得有趣而不会把它们当真而去细细打听。
虽然对于灵异事件进行调查,在城镇偏僻的地方展开一场大冒险也是令人激动的事情。但是穿梭过了所有的小港,一个一个调查了目击信息,最后只是得到「那只是错意而已」的真相,不免让人失望。
没错,因为这会让人失望。
不单单是指都市传说,向神明祷告也是如此。
相信一些虚无的东西并把一切可能性赌上去,不是在否认自己的存在意义吗?
所以我选择了不相信。
这样会轻松很多。
不相信什么「命运的巧合」,也不相信什么「上天的选择」。
不过在和家人一起进行新年参拜的时候,还是会默默地许下愿望,向参拜箱内投入硬币。
只是为了配合这节日氛围,以及希望自己能将自己的愿望实现,仅此而已。
只有在偶尔的时候,和家人一起吃晚饭时,会对着电视里的「十大不可思议事件」之类的节目开着玩笑地念叨着:「啊啊,说不定那是异世界人所干的呢。」
这时候妹妹一定会撅着嘴说:「才不是!一定是正义的使者gatchaman所干的呢!」当我和妹妹讨论地如火如荼的时候,老哥会面无表情地吐槽:「吃饭。」
不,我是认真的,异世界存在的几率比超级英雄什么的大多了。
啊哈哈,这样看来也许我还是相信着的呢,虽然不是「已经决定因果的事物」,而是「未发现而一直存在着的事物」。
虽然那不一定是给人希望的事物。
但是再怎么想要相信类似外星人,异世界人之类生命体的存在。我也没天真到相信存在有长者兔耳会用双腿走路的生物。
不,如果有一天用转基因技术可以把兔耳转接到人类身上的话说不定还是可以的吧。
但是自己连生命体都不是的事实还是注意到了。
自己是伪物。
注意到了这样的事实。
如果拿gal game来比喻的话,就是连立绘都没有的群众角色吧。
或者是出生在魔界和人界之间的混血儿却觉醒不了超能力的杂鱼角色。
或者是rpg里负责给勇者经验值的史莱姆小队长。
大概就是那样不足挂齿的家伙。
这个物语的开头由这样的家伙来叙述真的可以吗?
嘛,没差啦。
本来这就是个随口乱编的故事罢了。
凭着五分钟的热度,突发奇想地写下,睡一觉之后明天就忘记。
最多留下的是,自欺欺人的满足感。
不知她是否也是这样想的呢。
× × ×
蓝天无云,一碧如洗,空旷地好似要被吞噬进去一样。
温柔的阳光照在身上。
在花田里,我奔跑着。
回顾着四周,寻找着身着洋服的少女
「啊啊 总算是找到你了」
她坐在花田中,酒红的裙子格外明显。
听到声音后,她回过头来,也许是确认来源。看到我之后眯起眼,又转回去,抱住膝盖,把头埋在裙子里。
啊啊,没错只是我啦,感到失望了?
我像是自嘲一样地想着,朝着她走进,看她没有回应,我自顾自地拖长着调子说道:「又躲在这种地方。一直跷班的话coral桑会困扰的。」
接下来是片刻的沉默。
「反正所留下的事务你会好好地帮我处理掉的,不是么」
她没看着我,嘟囔到。
「虽然是这样的啦…」
啊……果然又被当成了苦力。
我走到她旁边,坐了下来。
风从耳边吹过,花朵的芳香萦绕在四周。
我有意无意地向她问到「那是特地选择这份工作的用意是什么?」
她没有回答,站了起来,丢下我走向远方。
喂喂喂,无视我啊。
嘛…虽然说被这样对待已经习惯了,但是说完全不沮丧还是违心话。
我站了起来,小跑着追上她。
她好似没有听到,悠闲地展开双臂,在天空下踩着不成拍的舞步。酒红色向四周撒开去。
她像是享受着一个人的独处,我也就没再说话,走在她的旁边。
「你,喜欢这里吗?」她淡淡地问到。
她冷不丁地丢出这个问题,我愣了一下。
我,喜欢这里吗?
来到这里之后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脑袋里乱糟糟,记忆模糊起来。隐隐约约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不想思考下去。怕是接近藏在内心的答案。
「嘛…挺喜欢的…这里的花很漂亮,风也很舒服,真亏你能找到这样的地方呢。」
我打了马虎眼儿。
这样就可以了吧。
请就此为止吧。
她笑了,也没对我的回答在意。又转过身去,漫无目的地走着。
「我还算挺喜欢的哟,但还没有达到爱上这里的程度。」
「比如说啊」她继续讲到,「蔬菜沙拉很难让人提起兴趣,在沙拉上加上酱油更加是黑暗料理。但是如果是没有酱油的蔬菜沙拉,你会喜欢上吗?」
其实我还是很喜欢吃沙拉的。请向全世界热爱蔬菜沙拉的各位道歉。
「姑且不提这个比喻,我觉得……有些困难。」
「对呢,就是说去掉了讨厌的事物,让人不感兴趣的东西就是不感兴趣。因为它的本质就是这样的,不是从头到脚改变的话别人对它感兴趣程度也是不会变的。吸引力+0。」
「……」
「但是啊,如果面前只有两份蔬菜沙拉。一份加了酱油一份没有加,你还会选择那一份呢?」
「当然是没有加的那份啊。」说实话酱油和沙拉加在一起是怎么样的味道,完全没想象过。
「我以为你会尝试新奇的那一份,」她露出捉弄人般的微笑。「所以说,从结果上来看。酱油使普通的蔬菜沙拉更让人接受了不是吗?」
所以都说我从一开始就很喜欢沙拉所以并没有这样的烦恼。
「你的意思是加入酱……咳咳,让人讨厌的因素而是让人只是没兴趣的事物更让人接受?」
「难道不是吗?」她笑地更灿烂了。「蔬菜沙拉的吸引力是-100,但是酱油沙拉别提吸引力了,根本是厌恶度100!所以在二选一中更让人容易做出选择。所以得出结论!厌恶度为正的事物也并不是没有用武之地。」
「但是让人讨厌的东西还是让人讨厌。」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我如此回答。
「这也是……那就减少好了!减少到所有事物让人喜爱度的总和为正就可以了,让人厌恶的事物本来只是为了衬托美好的。当对蔬菜沙拉实在让人提不起劲时就来点酱油,就可以感受到「啊啊,我吃的是没有酱油的沙拉,真是幸福呢~」就足够了。」
为什么还是沙拉……我替这个家伙为全世界喜爱吃蔬菜沙拉的各位道歉。
喂,你也要对为倒上酱油一事向全世界的沙拉道歉。
「所以说,无论有多么讨厌蔬菜沙拉也请向世界上所有的蔬菜沙拉怀有感恩之心吧!」她闭眼合掌,向着远方慢慢地鞠了一躬。「谢谢你们的存在,无论是洒上酱油的,还是没有洒上酱油的。」
「……不明白你想说什么。」
我小声嘟囔
她保持着合掌的姿势,回头看向我。又托起下巴,发出「嗯~~~~~」的声音。
「那举个例子怎么样?列举你所讨厌的事物吧。抽象的也行,只要实际存在着的就可以了」
嗯…我低头思考了一阵
「暴力」
我吐出这个词来。
不过这个世界有暴力吗?
除了你对我以外。
「有啊,比如说我对你的相处模式。」
说出来了!这个人就这样理所当然得说出来了!好过分!
我受到了100点的伤害!
我为什么会当这个家伙的助手啊……
好想辞职。
「嗯~暴力啊。真是一本正经的回答呢。」
她拉了拉帽子,也许是阳光有些刺眼。
「为什么讨厌暴力呢?」她问道。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因为很差劲啊。」
「为什么觉得它是差劲的行为呢?」
我感到疑惑,皱起眉头望向蕃。
她只是淡淡得地笑笑,意识我不用急。
「回答下去你就知道了。」
「因为会疼…」
我试着学着像蕃一样说话。
「因为会有肉体上的伤害,不,不止是肉体,还有精神上的。我也很讨厌冷暴力。」
「只是因为讨厌伤害?」
「不,不是。」
我低下头继续思考
「……强者对弱者,嗯……因为这是不合理的。
我接着说下去。
「因为在中会有独自的判断……可以说是独裁吗?而却以加以伤害的方式来主张自己的正义……可能也只是自我的利益。」
「嗯嗯~不是正义吗?」
「因为夹杂着过多自我意识的色彩,也很难说每个这样的行为都是正义吧。」
「…如果能以说理的方式解决争端的话,不是对双方都好嘛。」
「嗯嗯,和平主义,也是不错的呢。」
藩有模有样地点了点头。
「但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么一种情况呢?
「当混账遇到不讲理,打了那么一顿,世界和平。」
「…蛮不讲理的暴力女(小声) 」
「别把人说成暴力女友一样啦> <」
「你是谁的女友啊。 」
「我的意思就是指,暴力虽然是让人能感受到危险,让人厌恶的行为吧。但请不要忽略它的一种推动作用喔? 如果生物受到刺激,啊我这个地方指的就是暴力喔?那么它就会知道危险而避免这种刺激。
「你有听说过这么一个实验吗?一个T字型的盒子,让蚯蚓爬行。一头是电击,一头是阴暗潮湿的环境。然而每次蚯蚓会往电击的地方转去,然后把蚯蚓重现放回起点,重复实验。经过好几次好几次的试验后,你猜怎么着?蚯蚓终于转向了潮湿的角落,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她说到。
「这和这完全不是说的一回事。」
我有些恼火,这个人在我把当傻瓜看吗?
「是的哟! 」
可恶果然是这样吗好讨厌…欸欸!!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 因为我有超能力呀☆」
「 ……」
「说笑的,只是单纯的直觉而已。」
呐,刚才有讨论到就是动手打人也能有积极的推动作用的对吧?
那我把前面这人扁一顿也完全没有问题的吧?!
啊哈哈哈哈!她跑了起来,笑声像风铃一样清脆。远去。
「 啊,其实我的意思是说啊。 」
她大声地说道。
「 什么? 」
风在耳边回荡,我听不清。
「就算有只兔子注定一无所成,但是也不要扔掉它啊! 」
你这混蛋!
「藩————」
我气喘吁吁地跑着。
「可以回去了吧——?」
「想要让我回去必须得打倒我才行。」
说着她对着我摆出看似像是中国的拳法。
这人是从哪儿学来的啊。
「咻咻咻咻————」
「不要自己配音啦。」
我自己失去了吐槽的力气。而这个家伙还乐在其中。
「那这样子吧」她双手挽臂。又对我伸出一根手指。「只要国际象棋赢我一盘我就答应你的条件,怎么样?让你几颗子也是完全没问题的哟!」
完蛋。看样子今天是回不去了。
× × ×
太阳的最后一道光芒退去,天空好似漆黑的幕布,点缀着繁密的繁星。
少女从空无一人的宫殿里醒来。
脚步声的回音回荡在宫殿里。
少女走下回转的楼梯,用煤油灯照向远方。
面前的是漂浮着的巨大大陆,水流从大陆中流下,好像永远都不会停止。
夏热褪去,秋意未到,红色的列车像是如约般的到临。
真是来了位少见的客人了呢。
「welcome to my world。」
+展开
也许是序篇一样的东西吧。我,写文,好耻!!!(。好中二啊!!!
是流水账一样的东西,并不是本篇。
周一的医院意外的人多。
难得想要没有目的地走走,却因人群的聚集而烦躁不安。
可惜体力并不是我有自信的地方。
所以去一楼取药后爬回原住的楼层真是让人困扰。
我讨厌电梯。
原本人来人往已经够让人心烦了。
电梯这固定住了狭小的空间更让人不快。
热气。刺鼻的廉价香水。含糊不清地对着手机念话。
无论是味道还是声音都从各个方向袭来没有死角。
我后退到一旁,以避免肢体接触。
没有私人空间。
我闭紧眼,烦躁不安。
啊啊,偶尔也会这么想。
人太多了。
人太多了让人感觉到失去的价值。
因为人太多了所以可以替代。
看上去就好似肉块一样蠕动。
这一点我们都一样啊。
所以没有办法辨认我和你之间的区别。
可能为了区分,也有过分配给每个人一串无意义的数字吧。
在每个不同的位置的不同的数字。
学号。身份证号。房间号。
比被成为名字的代号还要无趣。
说起来突然想起,隔壁床的家伙前两天突然好似长出了兽耳,汪汪地翻窗出了。
原本还以为是个古板的家伙,只会翻着不是新还是旧的文库本。这让我对她影响大为改变。
接。
我们从出生开始都在一个看不见的白色箱子里面被判处无期徒刑,不是吗?
地点并不是囚禁我们的箱子的本质。
而是无论到哪儿都摆脱不了的,一尘不变的在这个世界的位置啊。
啊啊,好不容易找到一些有趣的事呢。
好不容易看到了些有趣的事呢。
又回到了这个无趣的原点。
电梯的门缓慢打开,我被人群挤出了电梯。
之前还趁着身体好些的时候,还试着对着父母说了点违心的动人话而骗到了出院的机会去学校逛逛。
去学校并不是因为热爱什么充满青春的校园生活。
或者说一开始就没对学校有期待。
只是不想再看到那一尘不变的的白色的墙壁,仅此而已。
然而学校也不过如此,另人失望。
那些班里的家伙啊,是被称为同学的来着?第一天午休的时候还会在聚拢过来,对着我嘘寒问暖的。这是什么赶集的活动吗?
说的也不过是一些干扁扁的话语。
虽然在他们的视野里,那种行为叫做同类关爱吧。
这时候只要以微笑回复就可以了。
一边笑着一边说着一些好像是自己的事情。
注意不能太过说得若无其事,也不能把自己说得太悲惨。
但是再怎么想忽视也做不到,那满满的藏在名为关心的背后的话语。
【那个人好可怜。】
感觉心像是被刺了一刀。
是啊,这只是普通的人对弱者的同情罢了。
只是多余的感情泛滥罢了。顺便用来显示自己的良好品质。
我有好好地帮助弱者喔!
好似我一定会满怀感激地接受一样的。
真是讽刺呢。
不过只是听听他们的闲聊还是算有趣的。
至少比没有声音没有色彩
至少比没有声音没有色彩的文库本好一点。
这样的日子也没有过多久。
我又回到了医院。
甚至病房还是没有变,真是哭笑不得。
不过床位换到了窗边,替代了那位失踪的少女的位置。
那个人不会回来了吗?
那还真是恭喜你了。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享受着窗边吹来的凉风。
不过医生叮嘱过不能开窗过大,我只有偶尔会这么干。
医生只有在早上查房的时候一定会在这儿,其他基本只能找得到护士。
算好护士值班的时间,去走廊上散散步。想着如果踱得太远就麻烦护士送我回来。虽然这么想,但一次也没做过。
挂点滴瓶的支架幸好还有轮子,只要拖着一起走就可以了。
房间外面连接的是很长的长廊。
刚出门是咨询台,右侧的房间是病房,左侧的房间还是病房。
这一切都是那么地熟悉,也许那天看不见了也能走走。
然而今天有那么一点不同。
——走廊的地上有一只兔子。
不对,准确地说是兔子的玩偶。看起来还挺新,是用来探病的礼物吗?
我飞快地捡起,羞红了脸,匆忙地走回病房。没敢抬头看护士那里一眼。
就像做贼一样。
不,已经是贼了吧。
呜啊,完全没有思考就直接带回来了,回了房间之后罪恶感袭来。
我躺回病床,用被子遮住脸。
之后我就多了一个伙伴。我喜欢跟它谈天。
【我说啊,你有听说过爱丽丝的故事吗?】
【其实我也没有全部看全啦,那本书在我住院之后就找不到了。】
——我不喜欢待着箱子内,那时候我由衷地这么想着。
【不过我记得里面的故事中爱丽丝碰到了一只兔
世界的概况
先说说人物设定吧。
Fancy是多病的孩子。
算是自我保护吧,经常会把一些自己不想看到的知道的选择性无视掉,因为这样被别人说成【很坚强呢】。以及因为处于被保护的位置,性格可能有些任性()
很珍惜生命,或者说对于生命是尊敬的。
所以对于随随便便糟蹋自己的人可能会生气()
也许是想知道(或者说是寻找)生命之上,被誉为精神的东西。
在走向衰亡的时候思考【只是这样就可以了吗?】的无意识地想要继续吧。
想要知道人类所拥有的 立足于其他生物之上的原因。
关于世界 比起岛屿更像是大陆…
当发现设定有些()撞的时候我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啊回到世界的话题上来吧。
居民生活的地方是一个广阔到看不到边大海(和岛屿)。
而真正的样子是水不断流出的浮空的偏圆形大陆。
顺便一提流出的水会重新参入世界的组成。
普通的生物无法抵达世界的尽头,会被无意中的折回去。
由沙组成的居民的体内是由【生命之流】(←说白了就是血啦)来维持身体机制的运作。
当停止的时候也就是去世的时候。
之前有说到 居民是十分尊重大海的,认为【一切由大海孕育,生命终止也会回归大海】。
当有人去世的时候 会在夜晚将他送到木舟上,伴随着花朵和纸灯一起漂浮回大海。
【逝者的船】是会流过世界的尽头,灯光会送木舟离开本陆,来到另一块大陆。
(就是图上黑不拉几的那一块 那是附陆的一幢建筑物)
那里只有身穿葬服的少女(长得和fancy很像?)
少女提着油灯,灯中的火能暂时持续生物一段时间的生命。
少女的使命是对生命进行审判,回顾其一生。
当伴随着黎明到来之时,钟声响彻,沙会重新进入世界的再构成。
先写这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