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约合人类中的25岁
生日:3.14
身高:210cm
爱好:喝咖啡 制作蛋糕
职业:伪装成人类的甜品店雇员
种族:非人类 (slenderman衍生OC系列)
【其他】
混血 种马(?)老爹风流后意外的产物
脸上只有一张嘴和一只眼睛
虽然外表和人类不同 但是性格更偏向人类
喜欢小动物 性格温和 容易神经质
母系男子
“Curer,你哥哥现在怎么样了?”
背后低沉的声音使我从回忆的片段中猛然清醒过来。
我把脸上毫无用处的口罩一把扯下来,看到身后的Solin整个人悠闲的陷入到舒适的沙发靠背里。
他手中依旧习惯性握着那根边缘越发毛糙的羽毛笔,一边漫不经心的询问一边对着面前的报告书冥思苦想。
“Striper?他还能怎么样,当然还是老样子。”
从实验台旁边后退一步,我顺便也脱下那副戴了三个小时的闷热胶皮手套,随后把滴落上绿色营养液的培养皿放在了规定好的容器里。
“对了,Curer,你待会记得把标签贴在培养皿上面,千万别忘了。”
“哦,知道了。”
目前为止,Solin除了指导我的完成部分实验内容,偶尔也会像现在这样把原本应该归他负责的工作交给我,其实所做的无非是些为培养皿贴标签或是控制营养剂温度这样的杂活,而他美其名曰是训练我能够尽快把所学的知识运用到实践之中。
不得不说,对方有时候比起传统意义上的老师,更像是个老奸巨猾的大资本家。
“好了,这次差不多就到这里吧!”
他把可怜巴巴的羽毛笔丢在桌边,扯了扯脖子上那条的领带,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医药箱。
“今天是替Striper检查身体的日子,现在时间不早了,从你家回来我可是要继续赶报告。”
虽然这位长者给人的感觉总是既孤僻又古怪,唯独每逢提及自己本职工作的时候,自然流露出的严谨专注却带给他人莫名的可靠感,这或许就是为什么讨厌和其余同类接触的我,能够甘愿成为对方首席弟子的根本原因。
时间将暮色撕扯到黑暗的边缘,在落日的映照下,Solin和我离开了他的实验室,两个人一同走在通往木屋的林间小道上。
他像往常一样雷厉风行的走在前面,拎着自己专属标志的医药箱,而我则小心翼翼的跟在对方身后不敢怠慢。
“Curer,你在我这边学习已经有一年的时间了吧?”
Solin突然放慢了脚步,他走到一颗大树旁边,脱掉鞋子倒出了跑进去的石头子。
“嗯···我猜你应该也听说了,下周开始我要去参加一项重要的调研活动,所以剩下的时间你只要按照我曾经教过的程序照顾Striper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是的,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我和大哥多亏老师您的照顾,总之给您添了这么多麻烦真的非常抱歉···”
我木讷的点了点头,思绪再次回归到三个月前的那天晚上。
如果那时候Solin没有及时出现,也许我会因为头脑失去冷静留下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行了,一提这件事我就来气。这对你来说应该是个最好的教训,记得别再招惹没必要的麻烦,否则为师我根本帮不了你。”
Solin挥着手打断了我这句不止重复了十遍的谦辞,他重新穿好鞋子,然后丢下愣在原地的的我,一个人朝着木屋的方向走去。
这段平日习惯独来独往的路程此时换做两个人却显得极为漫长,从实验室到看到木屋的路程中,我们师徒两人没有再开口讲过第四句话。
十分钟之后,我们终于来到了最终的目的地。
“Striper,我回来了,今天Solin老师说来替你检查身体。”
和意料中的一样,四周回应我的只有一片死寂。
“Curer,他是不会对你的话有任何反应的···”
Solin没有把话说完,他摇了摇头,提起手中的医药箱绕过我,打开了走廊左侧Striper的房门。
“我想Striper可能还要再等上一段时间,无论如何,希望你都不要太过心急。”
此时此刻,躺在床上的兄长因为陷入昏迷的关系合上了那只金色的瞳孔,灰白的触手从床边无力的散落到地板上。
尽管已经拆掉了头上厚重的纱布,但在Striper太阳穴的位置仍然可以看到一条浅褐色的疤痕。
由于我们大部分族人没有明显的呼吸特征,如果不是对方手腕上闪着亮光的小型探测仪,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而导致Striper最终变成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居然是被他当做无辜受害者的Abby···
事情大约发生在三个月前的某个傍晚,那天我原本计划邀请Solin来家中共进晚餐,算是和Striper一起答谢他一直以来对我们提供的帮助。
然而当我们走进木屋,看到桌子上那张沾着血迹,用不太成熟的字体歪歪扭扭写着【Abby把我打昏后从地下室跑出去了,我担心她独自在森林里有危险】的纸条之后,我的心里瞬间凉了一大截。
Solin拿过纸条看了一眼内容,用不悦的语气质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慌乱的推开对方,根本没来得及回答这些问题,一个人直接推开木门飞奔出去。
果然,Abby···又是她!
早知如此,我当初应该不顾兄长的阻拦,偷偷解决掉软禁在地下室里这个麻烦的女人。
不过比起那只逃出地下室的小白鼠,我最担心的自然是Striper。
要知道他已经很久没有走出这栋木屋,万一遇到性格暴戾的同类,后果会不堪设想。
为了能够尽快找到对方,我站在原地希望能察觉到他遗留在空气中微弱的信息素,但结果均告失败。
就在我像一只无头苍蝇在森林中乱转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了一声令人不安的枪响。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很快我来到了靠近人类交通工具出没的公路附近,直到这时候,才终于找到了离家已经跑出很远的Striper。
但面前的一切,显然并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那名穿着警服的人类执法者笔直的站在红蓝交替的警车跟前,借着车灯,他在看清楚我的样子之后,立刻把惊慌无措的Abby拦在一旁,颤抖着用手中漆黑的枪口指向我。
从对方含糊不清的语句中,我推断他在试图命令我对此作出某种妥协。
而躲在对方身后的Abby像是逃过一劫的狐狸,她死死拽着男人的制服,使自己看起来那么娇小无助,并且时不时的偷偷瞄向我的位置。
至于我无知又可怜的哥哥,因为重伤的关系已经侧身躺倒在公路旁杂乱的草丛中,暗红色的血液正迅速从伤口的位置蔓延至那件蓝白相间的睡衣和他浅灰色的面庞。
“你!停下来!别动!”
男人举着手枪再一次大声命令道,他的枪口随着我缓慢的脚步抖动得越发厉害。
我竖起背后做好攻击状态的触手,随着他的惊呼向前又迈出了一步。
就在男人眯起眼准备扣动扳机的一瞬间,我以最快的速度把Abby从他的身后扯开,抓住男人的头把他的脸用力撞进了警车最前面的挡风玻璃里。
大概是因为撞击的力度不小心启动了车内的某个开关,被称作雨刷的工具开始左右反复敲打着对方变得血肉模糊的头部。
随着雨刷每一次的挥动,玻璃上的血迹渐渐形成了一条彩虹的形状。
瘫倒在地上的Abby没有像初次见面那样坐以待毙,她咬着牙捡起了尸体遗落在地上的手枪。
“不!不是我!我只是想跑出来向警察求助,没想到你兄弟突然从树林中跑出来,所以才被···”
Abby举枪的姿势看起来与那名警察的动作几乎一样,她抹掉眼泪一边求饶一边在语无伦次的解释中夹杂着无谓的威胁。
自从上次被她击中一枪之后,我敢打赌其实她连怎么开枪都不会。
“说谎。”
我伸手扯住Abby的长发把她拖到Striper的面前。
“你把刚才说的话给我看着他的脸再说一遍!Striper这个笨蛋,居然因为血统的关系一直蠢到可怜你,为此他让我给你提供新鲜的食物,拜托我别轻易伤害你···现在你是怎么做的?难道还想让我像白痴一样相信是他自己把警察引过来的。”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也是吓坏了,才让警察···”
Abby并没有和我解释清楚缘由,她因为受到了惊吓而昏了过去。
就在我逐步失去理智用触手勒住Abby的四肢,进而准备撕碎对方的时候,后颈却传来了一丝轻微的刺痛。
“老师您来这边做什么?”
我把刺进后颈的注射器拔出来,转过身发现Solin气喘吁吁的抱起一身血痕的Striper来到了旁边的一棵大树下。
“小混蛋你以为我是过来凑热闹的吗?Striper又没死,你快过来帮我一把。”
说完,他指向被我提起来毫无还手之力的Abby,怒气冲冲的看着我。
“笨蛋,有时间吓唬一个小女孩还不如先和我回去救你兄弟。”
对方的这句话瞬间把我的怒火降到了最低。
“还好作为成年体这孩子的体质勉强说得过去,不过现在的情况也不算乐观,我们必须把他尽快带回去。”
Solin伸出两根手指搭在Striper颈部左侧的位置,平滑的面部出现了类似人类表情一样的褶皱。
将近午夜时分,我们师徒二人终于把Striper和Abby在没有旁人的注意下带回了木屋。
Abby被我用铁链锁好丢在了地下室的角落里,而Solin找到了那些存放在地下室里消过毒的工具。因为时间紧迫,他不得不依靠这些替Striper取出了头内以及身体内部的三颗子弹。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识到Solin亲自操刀进行手术,却从来没有想过实践的目标居然是我最重要的人。
就在Solin帮忙照顾Striper的时间里,我偷偷找借口跑去森林,把那具人类的尸体放在车里,伪装成事故的样子随着警车一起点燃。
做好这些之后,等我回到木屋发现距离手术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Solin说Striper已经暂时脱离了危险但依然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而至于什么时候能清醒他自己也说不好。
我拉过椅子,坐在一语不发的Solin旁边,像是对神父忏悔的罪人一样,一五一十把自己软禁Abby的事情告诉了对方。
此后,Solin花费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对我进行各种警告,并且表示对我极端的行为失望至极,他目前不打算再作为老师对我进行任何指导。不过看在Striper依然深度昏迷,Solin倒是暂时没有提及和我断绝师徒关系。
事已至此,我明白从始至终都是我咎由自取的结果。
“Curer?Curer!”
Solin在我面前挥了挥手手,或许我再继续站在门口像块木头一样,他一定会狠狠的给我一拳让我尽快清醒过来。
“你最近发呆的次数真的越来越多了,这样下去可是没有办法好好照顾Striper。”
没有任何面部特征的年长者语气中多少透露出不满的情绪。
“抱歉,老师。我只是最近没有休息好。”
我揉着额头,意识到自己真的有很久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
对方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解释,他把听诊器放在红色的金属箱子里,然后告诉我最近Striper的脑电波太过平静,清醒的时间或许会比先前预计的久很多。
我摇着头,表示这一切都没有关系,只要他还活着,我可以付出一切时间照顾他。
Solin听完这句话犹豫了一会儿,半响才表示如果我有一天真的坚持不下去可以来找他,他有一种方法可以最快令我们兄弟两个都永远摆脱掉这种痛苦。
我笑着对他点点头,心里当然清楚对方所说的“摆脱痛苦”具体是指的什么。
在送走Solin之后,我独自坐在Striper的床前握住他的手说个不停,直到一个小时之后才起身轻声关上他的房门。
想起昨晚还剩下一些干面包,我把它们摆好放在盘子里。
我曾经听朋友说过,人类的女孩子似乎总是喜欢摆放得精致的食物,尽管不太美观,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端着盘子打开地下室照明的一瞬间,故意摆在正中间的镜子中明晃晃的映照出角落里一个诡异的身影,我如愿以偿听到了角落里痛苦沙哑的咒骂声。
“嗨~晚上好,亲爱的Abby···哦~不对,现在你这个样子,我应该叫你Remains才对。”
我蹲下身,把盘子放在地上,看到截然不同的Abby移动着身体从阴影的地方爬出来。
她背过身不去看镜子里自己现在的样子,继续狼吞虎咽的吞噬着餐盘里的食物,而我坐在沙发上耐心的等着她把盘子里的东西吃完。
我收拾好盘子,沿着台阶慢慢走了上去,回过头望着她躲在黑暗中泛着蓝色光芒的眼睛。
再见了,Abby。
地下室的大门在我身后再一次悄无声息的关上
【Curer篇 完
PS:其实Curer的角度只是简单交代下故事大概的起因,至于为啥Striper变成这样,找时间会在后面的篇章里慢慢交代哒www
+展开沮丧的回到卧室,我用火柴点亮了屋内唯一可以当做照明设备的黑色煤油灯。
悬挂于天花板缝隙间平日疏于打扫的蜘蛛网此时在火苗忽明忽暗的映照下,与白天相比显得更加令人作呕。
我枕着双臂斜靠在床头,开始饶有兴致的观察起那几只尾部垂着细丝从房梁倒挂下来的小东西。
目前距离天亮还剩下大约四个小时零十五分钟,同样经历着失眠痛苦的我只能依靠着计算天花板上蜘蛛网的数量才熬过了剩下的大部分时间。
似乎远离了人类群居的森林注定要比繁华的城镇更早享受到阳光温暖的问候,不知不觉间,伴随着木屋外逐渐嘈杂起来的鸟鸣,几缕金色发亮的细丝已经争先恐后从褪色的窗帘间隙中直射在地板上。
疲惫的身体与柔软的床垫僵持了很久最终做出妥协,我起身从木柜中翻出一件没有沾染到人类血液味道的新衬衣,穿戴整洁之后站在镜子前轻轻拍打表情僵硬的脸,强迫自己在前往Solin家之前要打起精神。
这次我比平时里要早起了很多。
就算已经过去了四个多小时,我对于昨晚冲动的决定却依然连一句像样的道歉也没有想出来。
所以,没有想好如何向对方道歉之前,我认为Striper很可能暂时不想再见到我。
出乎我的意料,本以为提前出门能够避开Striper,但当我悄悄走出房间,发现习惯待在自己卧室里的Striper早已端着一杯果汁安静的坐在餐桌前。
“早上好,Curer···”
“哦~早呀,Striper。”
心不在焉的打完招呼,我刻意绕过桌边欲言又止的兄长,把原本放在对方身旁的椅子拖走,隔着木桌坐在他的正对面。
“Curer,关于昨天···”
拜托!神明保佑,但愿Striper不是想在早餐时段提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Striper不停的把玩着手中的木质杯子,他见我没有接话,尴尬的轻咳了一声,把盘子里涂抹着蜂蜜糖浆的燕麦面包递给我,以及一杯我平时最喜欢喝的橘子果汁。
我在接过果汁,安静的等待着对方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是这样···关于昨天的事···我想自己可能是误会了你的意思。”
他看了一眼放在桌角位置那摞厚重的参考书,下意识用手挡住了自己的嘴唇。
“·····”
紧紧地抿着嘴,我没有像过去一样冒失的选择开口解释。
我清楚Striper平日说话很少有这样模棱两可的时候,所以没人清楚他所指的“误会”,究竟是关于我擅自囚禁Abby还是出于昨晚头脑发热突然吻了他。
在没有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前,我准备继续做一名聆听者。
“对于目前的情况,我真的感到非常抱歉和力不从心。Curer,你清楚我不能像其余的兄长那样保护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和父亲争吵,然后违背他的意愿选择帮助我,你所做的我一直都知道。”
Striper低着头,双手交叉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继续补充道:“如果没有你的话,我现在可能已经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等死了···但是我···”
“那Striper···请你老实的告诉我,如果我能够再可靠一些,我是说等到成年或者再久一点,你会喜欢我么?”
我打断了他的话,站起身拉过椅子坐在他的身边,把手覆在他灰色浸满冷汗的手掌上,像年幼的时候一样,靠近他,观察着兄长那副突然之间开始不知所措的神情。
“当、当然!作为哥哥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啊!虽然从来没有说过,但你永远都是我最疼爱的弟弟和唯一可以信任的家人,这种关系我想以后也不会改变的不是吗?”
Striper身体后倾,慌乱的抽回了双手。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选择直视我的脸。
我心里清楚Striper分明是在装傻,他不应该也没有理由误解我刚才所说的意思。
并且作为生活在一起这么多年的兄弟,每次Striper想要说谎,他瞳孔的颜色都会比平时要深邃一些。
因为在为他注射镇定剂的期间,药物溶解在血液中会带来一定的痛楚,对方几乎都是挂着笑容说一点也感觉不到这些副作用。
我发现那时候,他金色的瞳孔呈现出的则是一种将近毫无生气的棕。
就像现在这样···
“嗯,终于明白了。”
说完,我垂下手,然后笑着回答他。
是的,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不管是从身份还是从年龄来看,他也许永远把我当做那个莽撞不懂事的小兄弟。
又或许,我依然可以怀抱着渺茫的希望等待着对方的改变,时间对我来说完全不是问题,哪怕有一丝机会我都会争取到底。
“Curer,你···没事吧?”
Striper似乎料定了我的反应不该如此,他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小心翼翼的靠近我,空气中弥漫的都是从他身上散发出类似草药的香气。
“我呢~也最喜欢大哥你了。还有,关于昨晚···那个方法是我从书上看到的,上面写着这样可以消除家人的不安···人类的事情就是这么奇怪,大哥你就别忘心里去了。”
我露出虎牙装作没心没肺的抢过他盘子里的面包,然后站起身抱着参考资料来到木屋前停下。
“你看,就算为了这么努力上进又可爱的老弟我,你也不要那么快放弃自己,我和Solin老师很快会想出办法的,明白吗?”
对方心领神会的对我点点头,我猜他大概是不想多说什么让我难过。
“Curer,我待会可以带一些面包给那个姑娘吗?她看起来似乎很久没有吃过东西了。你放心,我不会和她多说什么,只是去送个食物给她···”
Striper说的很小声。
虽然对于那个吻可以暂时找借口心照不宣的蒙混过去,但对于Abby的存在,照旧是摆在我们面前的更大的问题。
“当然!不过她这个家伙向来比较麻烦,你下去的时候最好小心点。”
区区一只小白鼠,我认为让Striper偶尔活动下筋骨去投喂对方应该也不是什么坏事,这总比他待在床上对着翻烂的故事集要好得多。
无论如何,既然我无法改变Striper过于仁慈的性格,那么唯一要做的就是在仅限的能力中,尽量保护他不再受到人类的伤害。
接下来的一个月,为了使实验能够尽快步入正轨,我更加频繁奔波于木屋和Solin的实验室,而Striper则安静的待在家里,我不清楚这段时间他对Abby说过什么,总之Abby的见到我不再像以往一样充满了敌意。
就在我单纯的以为可以和Striper彼此依靠,继续平静生活下去的时候。
Abby,这个愚蠢至极的人类,她却再一次背叛了我们。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