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自己被什么催赶和追逐,他不喜欢这种该死的紧迫感。能在微风带着青草香的田园里坐在摇椅上看树影斑驳风淡云轻是他觉得最好的结局。但是一生都要追逐一生都在被催赶,他不动就会死去,溺亡在人影恍惚涌动的大海里。
所以他要跑,他要和一切跑,和死亡跑,和时间跑,和自己跑。跑到阳光的所在,逆着光看着所有人,这样在他们的眼里自己是光芒万丈的,璀璨荣耀,再没有污点的存在。
这样就不会被厌恶了,这样就不会被嫌弃了。
可是当他看着那些光芒万丈的人们,却发现他们发着光,自己却乌黑成了影子。
终究发光的不是他们,也不可能是他。
那他们到底是在为什么跑是在拼什么呢?
他脚一滑摔进了扭曲无解的黑渊里。
他不喜欢自己被什么催赶和追逐,他不喜欢这种该死的紧迫感。能在微风带着青草香的田园里坐在摇椅上看树影斑驳风淡云轻是他觉得最好的结局。但是一生都要追逐一生都在被催赶,他不动就会死去,溺亡在人影恍惚涌动的大海里。
所以他要跑,他要和一切跑,和死亡跑,和时间跑,和自己跑。跑到阳光的所在,逆着光看着所有人,这样在他们的眼里自己是光芒万丈的,璀璨荣耀,再没有污点的存在。
这样就不会被厌恶了,这样就不会被嫌弃了。
可是当他看着那些光芒万丈的人们,却发现他们发着光,自己却乌黑成了影子。
终究发光的不是他们,也不可能是他。
那他们到底是在为什么跑是在拼什么呢?
他脚一滑摔进了扭曲无解的黑渊里。
近来天气不错,大抵是夏季的高温将那些污秽蒸发殆尽了罢,天空蔚蓝而又纯净。彩玻璃一样的平整光滑,却又让人生出一种透明玻璃的通透感,云层和地面在这之下,从高空俯视过去,云将地面分割成扭曲的一块又一块,绿的蓝的黄的地球扭曲又那么规整。
Ker的确是老实了一个月没出去拈花粘草,老实的不可开交,不过似乎是老实过头了。
他已经一个月没出钟塔了,不知道关在里面捣鼓着什么东西。
难道是迷药或者是毒药一类的玩意儿吗?
炎煙靠在走廊的栏杆上望着远方红砖的钟楼猜测,有风吹来,四周的树叶像是低语一般悉悉索索沙沙作响。
真烦人呐这么安静。
炎煙咂了砸嘴抬脚走向了钟楼的方向。
***
早在一个月之前,在ker还没卖队友的时候他就已经筹备好了一件事情。
Ker望了望自己在平板上标注好的日期,8月20号。他再看了看顶头的日期,距离20号还有40多天。
还不算太晚。
他笑了笑,少见的没了那股嘲讽的味道。
***
玻璃橱里灯光璀璨,折射出来的光芒让展品恍若钻石一般夺目,墙被漆成可爱的粉色,货物台上挂满了可爱的手工娃娃,少女们的圣地即是玩偶点,大大小小的玩偶琳琅满目,形式不一的模样和姿势,唯一统一的是能勾住无数少女心的可爱。
在穿着可爱蓬蓬裙或者是白色小马甲的纤细可爱的少女之中似乎混杂了一个特别高的灰不溜秋的家伙。
该死的为什么这个卖材料的店子还卖玩偶啊!
Ker在心里腹诽着一边狠狠的咬了咬牙,在一大堆可爱迷人的少女中站着这么一个庞然大物,连本尊都觉得违和感太重了。任ker是万花丛中过的男人也难以抵御这样的违和感和羞耻感。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这帮女人怎么这么啰嗦……
Ker觉得自己应该是个有良好教育的绅士,起码对于女士应该如此,但是在这种见鬼地方他实在是不想遵守什么绅士风度了,他在心里进行如同诅咒一般的腹诽着。
持续的腹诽中终于是轮到ker了,他将手里相当大一堆棕红的和灰色的毛绒放在柜台上,以他现在能做出的最柔和的微笑对着营业员小姐开口:“麻烦结账。谢·谢。”
显然营业员被ker吓到了,但还是相当迅速的结完了账礼貌的向ker道别。
哦不错的女孩嘛。
Ker在心里评价道,然后扭头就走。
速度快的吓人。
***
超市里的瓷砖每每都光滑的吓人,鞋底已经磨损的差不多的人几乎可以在上面进行滑冰了,只要不担心碰倒商品的话。
Ker几乎收下了所有在卖的肉类,大多是牛肉,他甚至有想要一头活牛的念头,虽然在询问了营业员然后得到了去农贸市场的建议,但ker还是选择了将超市里所有的牛肉包下。
啊啊……冰柜里能不能塞这么多肉啊。
Ker略悲伤的看了一眼手里的好几个袋子,要是从袋子的缝隙中看去的话只能看到一片鲜红,还散发着腥臭味。
天哪我不想一声腥臭味儿的到处跑啊。
Ker抽了抽鼻子,腥味儿直冲鼻腔,还带着一股子微妙的血腥味。
……嘛,如果是血腥味的话,倒也无妨。
Ker抬脚走向回去的路。
***
夜晚的时候正是偷鸡摸狗干不伦之事的大好时机,正所谓月黑风高杀人夜说的就是如此。Ker小心翼翼的从钟楼门口下来,加快速度奔向什么地方。
此时他心里感谢自己的衣物不那么鲜艳亮丽,不然大晚上的还得换一套衣服到处跑,又累又麻烦。
在心里乱七八糟想着各种各样的事情,他跑到了一个小小的山丘上,晚上的天因为没有月光的映照而显得昏暗,眼前仿佛被蒙了层纱一般模模糊糊的叫人看不清,但ker并不纠结这种事情,身为黑冢的他在夜里行走自然是小菜一碟。
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铲子两三下刨开一个鼓起的地面,随即便在泥土混合青草的气味里掺杂了些许血腥味和腐臭的气息,ker像是丝毫没有闻到这种气味一般,将上层的泥土扫开,伸手进去拿了什么东西。
是两只刚死去不久的鸟儿。
“反正他们都已经有新的代替品了,我拿走也没关系吧。”ker望着手里两只小小的鸟儿喃喃,随即又笑起来了,带着一股子嘲讽。“都是被抛弃的垃圾。”
偷偷摸摸的将自己挖出的坑复原了,ker小心翼翼的捧着两只鸟儿回到了学院钟楼里,直接将这两只鸟的尸体塞进了冰柜中。
反正温度低就行……恩管他那么多干啥。
Ker在心里自我安慰。
***
接下来就是要将这堆材料弄在一起了。
Ker松了口气,瞄了一眼已经自动锁屏的平板,将它打开来调出日历。
现在是8月12日。
还剩下8天。
***
说实在的,ker所有的学习中并没有人点亮他的缝纫的科技树的那一个枝桠。
他望着自己已经不知道被戳出几个洞的手默默地扶了额。
面前是一块“长毛”的肉。
说是长毛,实际上是用细线缝上去的毛绒,ker吹了吹自己的手,他没胆一口含住自己的手指头,毕竟谁都不想含住一个油腻腻的带着腥臭的手指。
他望了望不远处的平板,上面显示的时间让他心焦,这块平板反倒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一样,每一次看他都是一次心惊肉跳。
时间就要没了。时间就要没了。
平板上冰冷的数字告诉ker这样的事实。
***
他不喜欢自己被什么催赶和追逐,他不喜欢这种该死的紧迫感。能在微风带着青草香的田园里坐在摇椅上看树影斑驳风淡云轻是他觉得最好的结局。但是一生都要追逐一生都在被催赶,他不动就会死去,溺亡在人影恍惚涌动的大海里。
所以他要跑,他要和一切跑,和死亡跑,和时间跑,和自己跑。跑到阳光的所在,逆着光看着所有人,这样在他们的眼里自己是光芒万丈的,璀璨荣耀,再没有污点的存在。
这样就不会被厌恶了,这样就不会被嫌弃了。
可是当他看着那些光芒万丈的人们,却发现他们发着光,自己却乌黑成了影子。
终究发光的不是他们,也不可能是他。
那他们到底是在为什么跑是在拼什么呢?
他脚一滑摔进了扭曲无解的黑渊里。
***
猛然睁开眼睛后才发现这是一个不让人喜的梦境,自己似乎是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Ker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抹掉被紧闭的眼挤出来的泪水,只有一半的牛骨面具在什么时候已经被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他并不在意这个问题,而是扭头看向了在一旁安静呆着的两个大大的毛茸茸的玩意儿。
一个深灰一个棕红。
很好,完成了。
Ker满意的笑了笑,从木板椅子上站起身来,弯下腰抱起了其中一个棕红的球儿。
毛茸茸的触感让人很想将它狠狠的抱在怀里,ker捏了捏这个球儿,不知里面塞了什么东西让这球显得柔软,他又凑近去嗅了嗅。做了防腐处理并将这两个球晒在太阳底下许久,淡淡的樟脑丸的味道和阳光暖暖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着实能让人安下心来。ker满意的笑起来,然后转了个方向便看见了球眼睛,此时正紧闭着,恍若睡着了一般。这样一个抱枕大小的球儿搂着也舒服,ker将它抛了起来然后接住,将另一个灰色的球儿也拿了起来,妥妥当当的放在了桌上。
***
他看了一眼时间,恰好是8月20号。
如期完成。
他笑起来,像个小孩子一样傻兮兮的笑起来。
他的笑容里少见的带上了纯粹的开心。
***
门外响起了略显不耐烦的敲门声,ker搓了搓脸将面具戴上将门打开来,深紫色眸子里倒映的是某个红色的身影,他怔在原地怔了几秒,然后又笑了起来:“早啊炎煙。”
“今天是什么日子,突然叫本名了?”炎煙抬起头来一脸狐疑的看着ker,红色眸子在晨光下显得闪闪发亮。
“恩?不行么?”ker眨巴了下眼睛,随即又报出了今天的日期,“今天是8月20号。”
“20号很重要吗?”炎煙完全没有想到点上,他疑惑地随着ker眨巴了下眼睛,接着问。
“恩……挺重要的。”ker低头看着炎煙红灿的眼眸笑起来,回到房里拿出了两个毛球递给了炎煙深灰色的那个,“喏,礼物。”
“唔。”炎煙接过ker递来的毛球,仔细观察了下,“大型的毛球?”
这看着不像是毛球吗?
虽然想这么回答炎煙的问题,但ker还是忍住了转而换做较为柔和回答:“对。”
没等炎煙接着说话,ker拿过棕红色的毛球拿起来进行了一下演示:“诺,像这样往里面输入一点灵力就能让它活了。”
就像是印证了ker的话一般,在ker输入了些许灵力之后那团毛茸茸的毛球露出了相当可爱的表情并且蹦跶了一下。
“这样就算是一个低智商的活体了。”ker得意的笑了笑,揉了揉毛球,转而看向炎煙,“得意之作哦,不打算试试么?”
没有进行灵力的注入,炎煙戳了戳毛球上头的毛,却是夸赞了一句:“手艺不错诶。”
“必要时还可以进行报警之类的。”似乎是因为炎煙的夸赞显得有些兴奋,ker低下头看着手里的毛球的眼睛,加快了语速,“两个毛球之间可以感应所在的位置,在主人行动不能的情况下会自动分裂本体,隐藏在主人身上然后对配套的另一个进行报警。”
“挺不错的东西吧?”解说完一长段后ker才抬起头来,对着炎煙笑道。
“……我报警也没什么意义吧。”炎煙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然后再抬头对着ker说道,“总之还是谢谢了。”
“……你之前说不知道8月20日是什么日子……”没有正面回应炎煙的话,ker也小声嘟囔了一句话。
“恩……今天是情人节,算是东方的情人节。”ker放下一直在他手里蹦蹦哒哒的毛球,直视着毛球的眼睛,“……所以这是情人节礼物。”
“你最近被妹子甩了?”显然炎煙是吧ker当做打击太大精神失常了。
哦我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气氛……
Ker在心里悲鸣。
“……我最近根本没把好么。”ker没好气的回答,“气氛都不对劲了,干脆直说好了,我喜欢你。”
“……哈?”炎煙一脸你是不是犯病了你是不是转职制造拐杖了你是不是钱多喜欢乱丢硬币了。
“拿那样的表情看我干什么啊。”ker对于先前毁气氛还有些耿耿于怀,摆出了一副无语的表情,紧盯着炎煙的眼睛说,“还是说太震撼了你接受不了?那我再说一次?我说,我,喜欢,你。”
“不对啊,太奇怪了!”身为直男的炎煙表示他接受不能,所以他满脸通红的退后了好几步,又退后了好几步。
卧槽你一副你是受害者的脸是闹哪样啊明明我也是好么!做出这个决定你当我很高兴吗那么多大美妞儿就离我远去了好么我还要作为一个gay生活下去啦!
“都说了两次的还不接受吗?”ker挑了挑眉,几步走过去勾起炎煙的下巴轻轻啄了啄他的唇,就势搂住了他在炎煙的耳边低声说道,“既然你不接受那我就说到你接受咯?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被强行接吻炎煙反而显得镇静,他转头一把拉住ker的领带盯着他的眼睛:“诚意呢?”
“我辛辛苦苦给你做了个小宠物还不算是诚意吗?”ker笑起来,“还是说你更喜欢这样?”
这么说着,ker就势再度亲了上去,这次不再是啄一啄了事了,而是直接探入炎煙的口腔之中,划过齿,缠绕起舌,吮吸起来。
大抵过了一会炎煙才轻轻咬了咬ker的舌头,示意他退出,ker也相当配合的结束了这次吻,唇分后炎煙随即便对着ker说:“差不多够了,别想糊弄过去。”
“这是糊弄吗?”ker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然后便一脸严肃的对着炎煙说,“那我就做一个承诺怎么样,如果这个小家伙报警了,第一个赶到的一定是我。”
“等待时长绝不超过十分钟,超时点餐不付钱哦。”ker又笑道。
他当然听见了炎煙的那句嘟囔,从喜欢上他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没听漏一句他说的话。
“你就吹吧你。”炎煙扭头抱起了毛球。
“怎么,你还不信吗?”ker搂住炎煙。
“能信任你吗。”炎煙没有回头,ker看不见阴影里他的表请。
“那我骗你我是小狗咯?”ker笑了笑。
“啊…我拭目以待。”炎煙回过头来,望着ker笑了。
***
他有信心能保护好自己喜爱的,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一点上他从不怀疑。
+展开下午是个相当模糊的时间段。云也好,太阳也好。
在记忆里的模样都是模模糊糊的空洞的,从中午过后直到晚上的那一段,明明能感受到时间的流逝,记忆里却又像是只有一瞬间。古钟无人敲响所以不鸣,鸟儿无人惊动所以不飞,在钟楼顶端的小小阁楼上仰头只能看见漆黑的屋顶,于是更加觉察不到时间的流逝,地面上的喧闹因为身处高位所以听不见,留下来的就只有风声和鸟鸣。
连钟声也不响起。
Ker抬手敲了敲已经脱漆的钟,轻轻地敲着便没有那样响彻校园的钟鸣,只是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小小的响动,震颤的声音在钟里空洞的回响了一次又一次然后才渐渐的消失,ker一副显得无趣的样子撇了撇嘴,倚在栏杆上探头望向钟楼下。
从高层的地方往下看让人有头晕目眩的感觉,ker懒散的趴在栏杆上看着下方,脑海里不由得开始思考那些黑幕里高高在上的家伙们望向下方的人会不会有这样的感觉,那种掌握全局的自信和安心感,以及对于下层的家伙们的支配感,他们迷醉的就是这样的东西吗?
真他妈傻逼。
Ker坐上了栏杆,钟楼顶上的栏杆不像是走廊的扶手那样,上面还是有个平台的,他就坐在这个平台上面半靠着,身体一点一点向着钟楼外倾斜,然后完全放松的向着外面自由落体。
望着破旧的钟楼顶和那个破钟迅速的远离自己的视线,风与他反方向运动,自己平时分开搭在两肩的灰色头发此刻随着风向上胡乱的摆动着,将自己的视线遮挡,身体自我保护机能为了避免头发到眼睛里而让眼睛闭上了,但ker并不打算闭上眼睛,他皱着眉眯眼反抗着自己的下意识的动作,全然不顾自己还有几秒就要扑通一声砸在地上烂成一滩肉泥。
他当然不怕死,他已经死过了。
然而在不远处看着的某个人并不这么认为,这个时候她就已经大喊着跑过来了。
“啊喂别想不开啊————”
是哪个爱多管闲事的家伙在这里瞎嚷嚷啊……?
在ker这么想着的同时他也轰然落地了。理所当然的他屁事儿没有。
有事才奇怪吧,毕竟他已经是个死掉的鬼了。
躺在地上的ker歪头看着匆匆跑过来的女孩子,约莫15岁的年纪160多的身高,柔顺的紫色头发一直垂到后腰,被两个红色蝴蝶结束成双马尾,随着她的奔跑晃动着,像是文静女生一样的刘海刚好遮住眉毛,东方人的脸庞上紫色的眸子显得璀璨,带着浓厚中国风的衣裳上红色的蝴蝶结随处可见,手里提着的灯笼摇摇晃晃,另一只手上挎着的红色锦囊被紧紧攥在手里,在ker打量她的同时她也气喘吁吁地跑到了ker的面前。
“呜、呼……喂,你,你没事吧?”那个少女手撑着膝盖俯下身来看着ker,对于ker来说这个声音就像是东方的温玉相互撞击的声音那样清脆明朗。
哦真是个关心他人的少女呢。Ker在心里这么想着扬起了笑脸:“多谢小姐的关心,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偶遇了小姐,这算是缘分吗?”
然而ker似乎忘记了他前不久还在腹诽对面的这个少女多管闲事呢。
“……你是江湖郎中吗?”然而对面的女孩第一句话就让ker的笑容略显僵硬了起来,然而接下来的话更加让他不冷静。“啊对了,你没事就太好了我还要快点抓了你去卖钱呢,死了的话就卖不出好价钱了!”
此时此刻在ker的眼里对面的女孩看着他的样子就像是看着一堆百元大钞。
等等这又不是全○猎人为什么她要抓我去卖钱?谁会买啊?!
虽然心里这么咆哮着,ker表面上还是相当冷静的,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可能不存在的灰然后低头微笑着俯视有些艰难的仰着头的少女:“恕我无礼,请问小姐为什么要抓我去卖钱?”
“因为我喜欢钱!”
天哪真是个直白的孩子。Ker在心里想着脸上的笑依旧:“那还真是……说回来,小姐您的尊姓大名还不知道呢,好歹在我被卖掉之前知道是谁把我卖掉的如何?”
“哦哦,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问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我!神奇的美少女——十一!”十一这么说着,一边得意的插着腰仰起了头。
毕竟不仰头连ker的脸都看不见嘛165的美少女十一。
“十一小姐您好,我是ker 。”微微一撩风衣,ker躬身行了个礼。“刚才让小姐见到我这么狼狈的模样还真是失礼了。”
“那废话不多说你就乖乖的跟着我走吧!”看样子美少女十一完全get不到点呀。
这是土匪抢亲的既视感有点儿强啊怎么回事。Ker愣愣的看着十一。
“怎么?”注意到ker的注视,十一仰起头眨巴了下眼睛问。
“啊?啊……抱歉抱歉,因为十一小姐的脸太可爱一不小心看入神了。”
说这种话从来都不脸红的吗,ker先生。
“啥、啥啊?”十一小姐总算是有了些如ker愿的反应了,然而接下来的话让ker不禁无语。“你玩儿女性向的galgame玩多了吗?”
调戏这种妹子真是一种痛苦唔噢噢噢噢……
Ker一边在心里哭号一边回以微笑:“不不不并没有。说起来十一小姐为什么要卖掉我?”
“啊?因为卖了怪谈可以换钱啊?”十一小姐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点了点头。
等一会儿谁说的这种事我要去neng死那个家伙。Ker在心里对告诉十一这种扯淡的话的人进行了相当可怕的国骂。
“但是,我看着像是怪谈吗?”ker决定装傻赶紧打发掉十一小姐。
“从钟楼顶掉下来还没死,你还说你不是怪谈,你制杖吗?”
对不起,我调戏你就是一个错误。
Ker在心里捂脸。
“呃……说得有道理,那你觉得有谁会乖乖的被你卖掉吗?”
“有啊你不就是?”
Ker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智商已经被拉低了。
“好吧,好吧。”ker决定让自己先冷静下来别被带着走。“但是恕我拒绝,您打算抓别人就尽情的抓去吧,但我是不打算被您抓去卖钱了。”
也没谁会买吧。
“……”看着十一似乎还要说什么的样子,ker赶紧的开口,“啊对了听说在楼道走廊那儿有个怪谈呢还挺弱的小姐你不介意的话就去那儿吧。”
“哦哦哦哦哦干得不错啊ker,谢啦,抓到他之后我再来抓你吧。”十一少女欣然接受了ker的建议然后高高兴兴的走向了学校。
不我绝对不会让你再见到我的。Ker在心里这么想着,马不停蹄的回到了钟楼顶上。
似乎完全不介意他在某种方面卖了队友。
【ps:为什么十一被写的这么好看,因为在ker眼里每一位少女都是天使。
+展开蓝天白云鸟儿鸣,风清树影蝉儿惊。炎阳在久远的从前将温暖投掷向地面,金灿的阳光还有岁月的沉香。Ker没有留在钟楼顶层,他爬上了红瓦的钟楼塔顶,暴露在室外的建筑自然不可能干净,ker略显嫌弃的拍了拍塔顶他将要坐下来的位置,妄图要将这些污物拍干净,但他很快就放弃了,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污物不是一般的顽固,最后他只能用自己风衣下摆做垫,只期望自己起来的时候衣服上的污垢还能处理干净。
Ker早就知道作死不是个好事儿但是他就是停不下来。
打发走了神奇美少女十一顺带卖了个队友,虽然恶作剧的欲望得到了满足,但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离钟楼最近的那栋教学楼里好像散发着迷之黑气啊真的不要紧吗怎么感觉是冲我来的啊?
Ker拿出一串葡萄慢悠悠的咀嚼起来,远方那谜之黑气他感觉到了,而且附带的还有他本能的不安,于是天不怕地不怕的ker开始对于这谜之黑气有些焦虑起来,他略微蹙着眉等着那团谜之黑气接近,管他是什么东西,要打就打要杀就杀,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然而等来的是一脸说不上好,甚至连平常都不算的一张笑颜,啊顺带一提这是炎煙的。
平时棕红的头发在黑气的笼罩下显得像是暗色的血块,殷虹的眸子反而亮的吓人,炎煙满面笑容的走向ker,远远的仿佛听见他指节有响声传出。
原来是算账来的。
Ker一下子就明白了,于是摆出一副更加悠哉的模样笑眯眯的看着对方:“你和那位小姐玩的开心吗?”
“开·心·哟。”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出来的话语,嘴唇开合间的杀意险些让ker以为对方想要将他撕碎了嚼烂到分辨不出什么地方是什么地方来,但炎煙脸上的笑意却像是三月春风四月阳春那样的温暖,让人能真切的感受到他所说的话语皆是肺腑之言。
这是要打一架的展开吗?
Ker反而跃跃欲试了起来,他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悠哉悠哉的又吃下一颗葡萄,就着炎煙的话接着说了下去:“看你样子挺开心的嘛。下次我再介绍几个过来如何?”
“自己把不牢妹子就推我这你还是个男人么。”
当头一棒。
Ker咧了咧嘴,嘴角不免抽搐了几下。他略显艰难的咽下口里的葡萄,装作若无其事的抬头望天打着哈哈:“不,我是看你一个人掌管2000走廊略显无聊给你找一个有趣的人而已,我怎么可能把小萝莉呢你说是不是。”
“不你显然玩不赢那个电波萝莉。”对方投来200%不信任的眼神,外带上了几分鄙视。
我ker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哪会沦落到连个电波萝莉都玩不赢!?智障我都把给你看!
虽然想这样站起来向着炎煙咆哮一番然后神清气爽威风凛凛的坐下来接着吃葡萄,但ker却莫名的怂了一把,以至于他的反应是抬头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打着哈哈无力的反驳回去:“不我显然是在让着她。”
“你把冷汗擦擦更有说服力。”炎煙在一旁冷静的吐槽着,装逼装不好就是傻逼,不知道谁这么说过,ker此时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这句话是怎样的一句金玉良言,然而现在他意识到也晚了。
此时此刻他完全处于下风,不赶紧扳回来就会颜面无存,ker只好干咳了两声:“呃、咳。”
“这不是重点。”他思考了一会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反驳回去的话语,只好又以这样无意义的语句来拖延时间,虽然这样拖延不了多久,ker还是想到了一个不算多好的话语来嘲讽毛球。“重点是你开心嘛,你开心。”
看着ker一脸又像是讨好又像是嘲讽的矛盾的笑容,炎煙并没有在这上面纠结多少,他像是毫不生气了一般,若无其事的四处望着像是在看风景,虽然这里并没有什么值得看的景色。但这不是重点,起码在ker眼里不是,重点是炎煙说的话,他一脸平静和不在意的告诉了ker一个残酷的事实:“今后的住宿和饭点取消了。”
“——!?”ker当场瞪大了眼睛,瞪大了他一直看起来毫无干劲的眼睛,然后反问炎煙,“你这个玩笑不好玩啊?”
“我啥时候开过玩笑了”炎煙一脸幸灾乐祸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想来现在ker的表情让他相当愉悦吧。
“你不是啥时候都在开玩笑吗。”ker僵硬的笑着。
“自行觅食去吧。”炎煙笑得一脸亲切。
不不不对不起我错了!
“好歹你之前也在我这边蹭吃蹭喝了这么久你怎么不念念旧情呢!”ker心里急的想要跪下来道歉,只是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自己想说的和自己心里想说的做的都无一例外的表现了出来。
没有食宿会很痛苦吧,ker先生。
虽然ker不但求饶了道歉了还跪下来了,但是炎煙丝毫不为所动,他直接扭头走了。
走的那样干脆利落,离去的背影就像是十月的寒风让ker的心冷如冰。
但,ker是谁。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把妹子基本上没有失手过。
那么把妹子的真理是什么。
胆大心细脸皮厚。
于是ker完美的体现出了脸皮厚这一点,他直接倒地一扑抱住了炎煙的大腿:“唔噢噢噢噢别走!爱我别走!!!”
你之前不是还嫌弃屋顶脏这把怎么又直接当起了清洁工了呢ker先生。
当然炎煙也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的放过ker,毕竟之前ker下跪他都不为所动呢。
只不过在他挣扎了许久发现自己无法挣脱ker之后,还是放弃了。
“……松开,你这个肌肉男。”炎煙黑着脸转过头。
“不是肌肉男是情报贩子……”ker一脸委屈的看着炎煙模样就像是几曾何时炎煙被追杀后赶过来的样子可怜兮兮如同风雨中岌岌可危的小花。
“管你是肌肉男还是情报贩子话说你是黑冢才对吧情报贩子是什么鬼!还有!给我松手!”
“不松!松了我的食宿怎么办!”
“松不松!”
“不松!”
“松不松!”
“不!”
……
啊总之最后由于ker悔过之心诚恳炎煙还是放了他一马就当是个警告了。
……怎么可能会是这种结果。
总之ker依旧在炎煙那儿蹭吃蹭喝,但貌似安分了许多,起码一个月没惹出什么事来,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我的天哪我究竟写了个什么鬼出来
+展开从幽暗的下水道里走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清晨的天空澄澈的淡蓝上泛着太阳光芒的金色,云不是灰,一丝一缕都是洁白的,像极了小时候写作文时的比喻句:云朵像棉花,的确是如此,一团一团丝丝缕缕垒在一起揉在一起,偶尔看见的云丝正如同那棉花纤维,这些棉花被太阳的光映照着,丝丝缕缕都有粘上金或红的纱,长条状的云就像是向着太阳的光芒奔跑一般,抬头看着叫人心中能涌出一股莫名的动力。
ker没时间去思考天上的云和天空能对他或者对别人有什么意外的作用,他步履匆匆,就像是这个城市里所有的上班族一样,没有闲情注意其他,没有精力在意什么,早晨不属于他,耀眼的光芒不会照耀到他的身上,他是他们中的一个污点,是他们整个太阳中的那一团灰暗的地方。
回到家的时候天空大亮,空无一人的屋里也被照耀了光芒,向阳的窗户里投射进来的金芒在地板上也投射出窗户的模样,ker撇了撇那团金芒,随即就撇开视线走向了沙发。
坐在沙发上要比站着好受多了,ker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面前的桌上还有洗好的葡萄,还带着些许水珠,看起来显得娇脆欲滴,不过他现在也没有心情去吃,大战之后他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正这么想着ker打算走去床上好好睡一觉,屋门被打开的声音让他停下了动作。
“你已经回来了啊……你身上有伤?”走进屋里的人红色头发在窗边就被照耀成了金红色,红色眸子在阳光下显得熠熠发光,此时他正手里抱着一堆毛球看着ker。
“对啊,怎么了?”ker转头看着炎煙,不知道作何表情的他下意识的对着炎煙摆出了一张嘲讽脸。
“……你是在嘲讽什么啊。”默默地吐槽了一声之后炎煙放下手里的毛球转身去拿医药箱,“终于有天是我给你包扎了。”
看着炎煙从医药箱里拿出一卷绷带,ker脱口而出:“等等。”
“怎么?”炎煙抬头看向ker,手里此时又拿着一瓶消毒酒精。
“绷带那么珍贵的东西给我省着,我还没伤到要包扎的地步。”ker撇了撇嘴,看着消毒酒精的眼神就像是守财奴看着金币的模样,满满的都是肉疼。
然后他就被泼了一身的消毒酒精。
几乎浑身都有伤口的ker被这么一泼简直全身都是火辣辣的,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先前的打斗中的戾气似乎还在,他气沉丹田,抹了一把脸上的酒精然后吸气:“我去你妈的酒精这种东西是用来乱泼的吗!!!”
“不然你打算伤口发炎吗?”对方倒没有一点生气的迹象,安静地将消毒酒精的瓶盖盖上回头拿起绷带和药物。
Ker马上也冷静下来,他垂眸深吸一口气,强行将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摆正心态,然后他又像是没事人一样的嗤笑:“这种小伤睡几天就好了,哪像你受一点点伤就不行了。”
“不行,你给我起来。”对于ker对治疗完全不配合的行动炎煙似乎也懒得再和他啰嗦,直接走过来抓住他的手臂一拉。
“喂喂喂喂我现在还是负伤人员你这么粗暴真的好吗。”拉扯下牵动伤口的疼痛加上消毒酒精,ker还是疼的咧了咧嘴,老老实实的站起来了。但嘴里还不停的贫嘴着。“稍微有点对待伤员的温柔怎么样?”
大概是ker终于配合了,炎煙也放轻了拉扯的力度:“还不是你倔的。”
“我哪里倔了我这么配合?”ker用贫嘴遮盖他的疼痛,甚至还有些夸张的耸了耸肩。
“得了吧你。”看来这种小把戏对于炎煙来说并不起作用,他弯腰拿起了药物,“话说你被捅哪里了?”
“不知道。”ker再次耸了耸肩,“你觉得我有时间检查我的伤口吗?”
“……”炎煙对于ker的话显得相当纠结,他围着ker转了几圈,手里拿着绷带和药物却无从下手,“那你起码先把衣服脱了吧,我又没透视眼。”
为了避免再一次被强迫做什么导致牵动伤口,ker直接脱下了上衣,然后带着恶作剧的性质将自己沾满血的衣物递给炎煙:“诺,你看?”
“别凑我面前啊。”炎煙皱了皱眉,对于面前的一堆冒着腥气的衣物他选择将它们拨开。
“你要我脱衣服给你看伤口你又要我别凑你面前……”ker装作不明白的样子低头看着炎煙,“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说的是衣服别凑我面前。”炎煙皱着眉,“血都凝固了。”
“……咳、”大概是感觉这样的恶作剧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ker将自己的衣服随手丢进了卫生间然后配合的站直了,“喏,你看。”
虽然身上也几乎糊满了血污,炎煙还是忍着浓郁的血腥味检查了起来,绕着ker转了一圈,炎煙抬起头看着ker:“肚子都穿孔了,你和白鸽遇上了?”
“……你为什么不说我和喰种遇上了?”挑挑眉ker看着炎煙。
“喰种弄的伤这点时间血早凝了。”炎煙指着他身上的伤口,此时伤口还没有结痂,仍然有些血在ker的动作下流出来。以喰种的身体伤口到现在还没有愈合,的确除了白鸽造成的伤口以外没有别的可能了。
“……”感觉自己好像问了一个有些愚蠢的问题,ker用鼻子哼了哼气迅速转移了话题,“就是白鸽打的,不过他也没好到哪去。”
说这句话的时候毫不脸红心燥。居然还得意的笑了起来。
“包完了。”在ker贫嘴的时候炎煙冷静的选择了无视,并且好好的包扎好了他的伤口,还附带友情提醒。“最近几天不要碰水。”
“……特别是肚子上的伤。”然后炎煙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指了指ker肚子上的穿孔。
“……白浪费那么多绷带和药。”然而ker一脸不领情,嗤气了一声有些肉疼的说。
“情报的代价啦。”炎煙解释了一下药品的来源好让ker不是那么肉疼,“这玩意堆太多也用不掉。”
“要是在我们那里,你这么浪估计……”ker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绷带,像是自言自语一样的呢喃着,然后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毫不高明的咳嗽了一声掩饰着之前他的失神。
“哈?”身为情报贩子的炎煙一下子就反映过来有什么问题,斜眼看着ker。
“恩?”ker反而又大大方方的看过去了,“干什么?看半天还没看够吗?”
炎煙似乎成功被带走了话题,他一副无语的模样吐槽:“自恋到达新高度。”
“哈。”ker笑了一声。“这叫自信。”
“自信过头就自恋了。”炎煙一边吐槽一边收好了药物,然后优哉游哉的走向床上独自霸占了整张床。
“连床都不让伤员躺一下么?”ker坐在沙发上看着躺在床上翻看着资料的炎煙。
似乎是觉察到ker的视线,炎煙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慢悠悠的说:“你躺只会弄脏床单。”
“不不不你别忘了这还是我家。”此时ker才摆出了一个家主的威严,从沙发上坐起大踏步的走向床上直接躺下了。炎煙却也没有阻碍,又抬头看了一眼ker,还是翻一个身让出了一点位置。
“不还是妥协了?”ker笑眯眯的说出一句似曾相识的话语。
“压到伤口就白包扎了,我可不想做无用功。”
“终于不被包扎了一次心情如何啊。”ker无视炎煙的话,直接进行嘲讽。
“感觉自己手艺退步了不少。”炎煙无视ker的嘲讽进行反思。
“哇没想到你以前还是个医疗人员。”ker挑挑眉有些惊讶的说。
“更正,是后勤人员。”炎煙抬起头看了ker一眼。
“听起来好——弱。”ker接着进行嘲讽。
“至少不会受伤咯。”炎煙无视嘲讽。
“因为太弱了所以这么怕痛还是说因为怕痛才当的后勤呢?”ker笑眯眯的,但怎么看他那张笑脸都是一股嘲讽的意味。
“正常人谁喜欢痛么?”炎煙一脸‘你才是不正常的那个人吧’。
“正常人比你能忍受痛多了,而且你还不是正常人。”ker躺在床上,受伤后体力大幅度下降导致的疲劳再加上在家的安心感,睡意几乎是如潮水一般的向他涌来,但他还是强打精神回答炎煙的话,只是笑容里带上了浓郁的慵懒。
“心理阴影罢了。”炎煙望天,从ker的角度来看看不清他的表情。
“是是是……心理阴影而已好了一定不怕痛。”睡意还是将他的意识几乎带走,迷迷糊糊的回答中都带上了一些哄小孩的性质他也没察觉,现在他只想好好睡一觉。
“切。”似乎对ker哄小孩一般的语气有些不爽,炎煙切了一声,但他同样也发现了ker的睡意,于是他还是摸了摸ker的头轻声说,“睡吧。”
“……”用鼻子哼了一声表示了下对炎煙摸他头的不满,却已经连话都懒得说了,ker稍微调整了姿势蹭了蹭枕头,柔软的枕头让他感到舒适,他满意的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溺于睡眠的黑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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