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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纽伦贝格家会有你这样的孩子出生?!”父亲不满的冲着我大叫,就像是对着他的敌人一样毫不留情。母亲则也以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对我投来冷淡的目光“简直是耻辱……”。父亲是个军人,也许在战场上留下的习惯一辈子都改不掉。母亲在魔法部工作,没有太高的工资却可以让一家人安定的生活。安伯特.纽伦贝格,巴恩丝.纽伦贝格。他是一个伟大的德国军人,她是一个了不起的巫师。但因为纽伦贝格家代代厌恶白发的孩子,所以他们对我来说却并不是合格的父母。
只是对我来说是这样。
仿佛我的存在是什么不可饶恕的罪恶一样,记事那天起便没有什么关于父母的印象一直由婆婆抚养长大。直到七岁左右婆婆去世,才被接回家。然后见到了只有半岁的弟弟妹妹,他们是双胞胎。那个从不为任何事低头的军人正开心的逗两个孩子玩耍,优秀的巫师正带着笑容认真做晚饭,就像所有和平美好的家庭一样。我只是个局外人,安定的坐在角落。
也许是白化病的缘故,我并没有其他人那样聪明,也不像他们一样可以正常的走在阳光下。每天都会听到军人没完没了的训斥,以及巫师漠然的嘲讽。我以为我的人生就会这样毫无波澜的像角落的苔藓一样平淡的过去。
“姐姐!”我疑惑的回头,看见弟弟张着嘴流着口水。“姐……姐!”妹妹紧接着发出声音,并开心的在床上打转。
明明没有什么交际的弟弟会说的第一个词是姐姐。我仔细回想了下自己做了什么,除了被安排的日常事务似乎并没有别的什么事。因为他们很忙所以基本都是我在照顾这两个孩子。一开始笨拙的干着不擅长的事,背地里对自己的怨念越来越深。并没有值得表扬的地方。只是在我认为“要是我不存在就好了。”的时候,他们发出了救赎一样的声音
弟弟叫了声姐姐,然后对我伸开手要我抱他。妹妹做出和他一样的动作,摆出一样的傻笑。眼泪瞬间涌出,我扑过去抱住他们说“嗯,姐姐在这里哟。”那个瞬间的我仿佛找到了我的价值,我觉得愿意尽我的一生去爱这两个孩子。虽然我的人生也才刚开始。无论那两个人怎样对我,这两个孩子也会接纳我。
在我接到霍格沃兹的通知书时他们吃了一惊。巫师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对军人说“这孩子居然继承了巫师血统!”我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默默收起通知书,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披着斗篷去外边买晚饭的材料,刚走出家门就看见弟弟妹妹满身伤痕的回来。
“丽塔!马格!发生什么了?!”慌张的朝他们跑过去,斗篷的帽子也被风吹开。弟弟伸手将帽子扣回去,像炫耀一样的说“我和丽塔去把说姐姐是魔女的家伙全部揍了一顿~”“哈?!”“姐姐明明是帅气的巫师,才不是要被烧的魔女呢!”妹妹也摆出和她哥哥一样的动作,自豪的说。“……不管什么理由,打架禁止!”“可是……”
“虽然这么说……但还是谢谢你们,马格,丽塔。”
在那之后我就去往霍格沃兹,离开了他们。在弟弟妹妹和邻居阿姨的目送着离开。
当第二次在站台的时候,是四个人一起为我送行。她像大部分母亲一样,对我说着无关紧要的叮嘱。他拉着弟弟妹妹的手,带着歉意的眼光看向我。“米莱斯拉,让我对我们以前所做的一切感到抱歉。……你是一个让我们感到骄傲的孩子。”本来严格的军人现在像个孩子一样支吾的说着道歉词,并遭到了弟弟的嘲笑。
我像我以前多次梦到的那样微笑着对他们说“我也是,父亲。我为自己纽伦贝格家的孩子而感到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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