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天空一如既往地晴朗,刚下过一场雨的街道不再蒸腾着灭人的暑气,阳光在树叶间跳跃着,抖下一地灰尘。Akbar显然对这样的天气很是满意,探出头去对正在闭目养神的高大冷峻的外婆喊了一声:“我出去啦!”就背上小包,跳上了妈妈的汽车。
宝蓝色的小甲壳虫在乡间的小路上弹跳着,Aky趴在车窗上,跟着广播里的音乐节奏摆动着脑袋,时而唱两句附和那首新出的美国乡村音乐。妈妈开着车,听见女儿时而大声时而吱唔的歌声,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怎么,Aky,从来没见你那么开心过。”
Aky拿着书单贴在嘴上,吹得呼呼响,然后转过头来:“因为,又可以去霍格沃茨了嘛!”
“妈妈,你是哪个学院的?”Aky趴到了前面,眯着眼问。
“我?我在俄罗斯上的学呀。后面是因为工作才会来到英国的。也是因为工作才认识你爸的。”
“那爸爸呢?”
“爸爸好像是……格兰芬多的吧?哎这么多年了我还是念不好这个名字。”妈妈摸摸嘴唇,又咬舌了。
Aky不知道又去想什么去了,丢了颗麻瓜制造的西瓜形脆皮泡泡糖进嘴里,躺在后座,一嚼一嚼地抖着脚。
施加了魔法的甲壳虫开到一面有些脏的墙边,aky左看看右看看,没有麻瓜,很好。抢在妈妈前面跳下了车,掏出自己心爱的、对于她来说有些过长的白色魔杖,爬到垃圾桶上方,找到那个有三块污渍的砖,用手指敲了两下,然后清了清嗓,小声地说:“我们要进去。”然后又用魔杖敲了三下,那块砖就往后退进去,其他的砖往两边退开,一个奇妙的街道就展现在她们面前。
妈妈换上了短款的袍子,把缩小的甲壳虫收进袖子里,看到这个小小的孩子上蹿下跳的,不由得笑了出来,过去拉起她的手,一起走了进去。
妈妈把一些加隆和西可装进小袋子里,放到aky手里,说:“拿好了哦!不要搞丢啦!还记得你要买什么吗?”
“二年级的书,还有……呃不记得了……”
“你之前烧掉的那个大锅呢?不用管了吗?”妈妈可气又好笑地看着aky。
“哦哦对!”
“还有啊,”妈妈扯扯已经嫌短的aky的裙子,回想起上个学年,aky穿着刚好合适的一身衣服去,结果一年内疯长了八九厘米,回来的时候裙子短得吓人,袍子也缩水不小,妈妈看到的时候,又是惊又是喜,“你要去买衣服哦,你自己选一家你喜欢的店去买袍子吧。”
Aky就这么叮叮当当地出发了。先是跑到一个杂货店里,挑了一个相对结实的坩埚,跑到店里,努力地爬上货柜前的高脚凳,然后双手一伸,把加隆递了过去。
“呼呼,Aky又长高啦。”收银小姐笑眯眯地看着Aky挺直了脊背,接过金币,然后拍拍aky的头。不管aky因为抗议撅起的嘴,挥挥手送她出了店。
Aky拿着锅晃来晃去,一眼相中了一个人流中等、店面大气的书店,从门口堵塞的人群中钻了过去。
不知是谁突然伸了一只脚出来,aky一个踉跄,脸朝地地摔倒了,坩埚也脱手摔到前方不远处。“噢!”有个男孩子小声的惊呼从aky头顶传来,抬起头,一个灰金色头发的男孩表情因为痛苦而微微扭曲,一看,原来是坩埚正好压在他的脚上。Aky连忙爬起,把那口大锅抬了起来。
“对、对不起!”Aky充满了愧疚,偷偷瞄着对方。
“呃,没、没事啦。诶——你也是二年级吗?”男孩挠挠头,突然看到了aky手里的书单,有点兴奋地握住了aky的手,“你是我今天碰到的第一个二年级学生呢!”
“我是格兰芬多的二年生!我叫Noel•Eric!”
“我、呃、我是拉文克劳的,我叫Akbar•Arcane。”Aky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总之先把手握了再说。
Noel脸上浮出淡淡的粉色,开口说:“不如,我们一起去买书吧。”
Aky点头。
“今天人好多啊。”Noel后头看了看门口,擦了一下汗,“店里也变得好热。”
“确实好热……”不耐热的Aky只穿了衬衫和短裙,但还是很热。
Noel不时地说着话,Aky也不断地回着话,但是,Aky突然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没再继续说话,盯着Noel的头顶看。
Noel也感受到了Aky的异常,回过头来问:“怎么……了吗?”
Aky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站到Noel,旁边,用手在两人的头顶比划了一下。
“你看,我居然比你高诶。”
Noel愣了一下,“诶嘿嘿~真的诶~”这样说了。
Aky心情好了很多,接话接得更勤。俩人把书店逛了一圈,基本都把书买齐了。“啊,我还差一本二级的魔咒,你……”Aky想回头问问Noel的时候,却发现他定在一个书架前不走。“啊,”他转过头来,“那本我刚好买好了,那个……我在这里发现了一本书,我很感兴趣……那个……”
“噢!那我自己去买吧,先走咯!”aky爽快地一挥手,跑向下一个书架。
“唔……”眼睛在书架上来来回回地扫着,锁定了书架上最后一本蓝色外表的书。
伸手,努力地伸手,踮起脚来伸手,还是够不到。Aky正想用点什么办法够到那本书时,一只手就伸了过来,轻松地拿下,那只手骨节不算分明,手指也不算纤长,皮肤也不是白若宝玉,但是此刻却拿着最后一本《标准咒语,二级》。
Aky顺着那只手望过去,那是一个高Aky大约半个头的金发男孩子,大概是发现自己被一个女孩盯着,稍微有点害羞。
“我说,那个,你是二年级的吗?”Aky先开了口。
男生楞了一下,然后微笑:“诶,我不是呀,我今年才入学呢呵呵呵!”
“那你,拿我们二年级的书,干嘛?”Aky伸手指了指,目标是那本悬在空中的书。
男生呆住了,大概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拿错了书,然后讪讪地低头,“呃,对不起……”
把书递给了Aky之后,男生就转身走掉了。
捧着成一座小山的书,Aky悠悠地来到柜台前,一个闪闪的金发身影略感熟悉。凑近一看,果然是吉尔伽美什。
“啊可恶!这书怎么那么重!可恶!来人啊,帮我搬书!!”吉尔伽美什在柜台前大吵大闹着,十分引人注目。
Aky悠悠然把书放下,咳了一声。
吉尔伽美什停止了吵闹,侧眼看她:“你、你要干嘛?”
“我?什么都不干啊?只是自己把书拿来这里放而已。自己哦。”Aky无辜地看着面前这个闪闪发亮的吉尔伽美什。
“我……我用钱砸死你哦!!!”吉尔伽美什气得把书一甩甩到肩上,还因为砸得太重自己咳嗽了好几下,然后干脆放到地板上拖着走。
“要我帮你吗?”Aky探出头去。
“不用!”
Aky把书和坩埚放回了妈妈的店里,跑向了刚刚看见的一家裁缝店里。
裁缝店的老板娘有些倦怠,就让一个小学徒接待了Aky。学徒笨手笨脚的,原本是想给Aky试穿袍子的,却把一大堆色彩不一的衣服抛到了她的头上,把她压住了。
“嘿咻——”Aky好不容易才从一大堆布里钻出头来,见到旁边的试衣台上突然多出了一个短发女孩,女孩高她很多,眼中藏着一些惊讶,但还是优雅地站着试袍子。Aky扫了一眼,就转过来继续把不属于她的衣服扒下来。
“这位……学妹,单身吗?”
Aky转过来,抬头望向这位学姐,眨眨眼,“啊?”
学姐微笑,重复了一遍:“同学你还单身吗?”
“是的,这位……学姐?”
“嗯……没什么。”学姐说完就不继续说话了,只是盯着Aky吃力地把学徒递过来的袍子笼上。
“同学,你的袍子不够炫酷优雅哦。你是哪里人?”
Aky对这位学姐的逻辑感到了震惊,愣了一下然后回答道:“我妈妈说我是俄罗斯人,但是我一直住在这附近的乡下。学姐你呢?”
“好巧,我也是俄罗斯人。学妹你的袍子这里应该改改这样会更炫酷。你外婆是做什么的?“
“养羊养鸡养我。”
“那你曾祖父呢?”同时用手指挥了一下那个忙乱的小学徒, “裙子改短点。”
“呃、呃。”Aky有点手足无措地,“大概是法师吧。”
学姐眼神蓦地亮了起来,“噢!学妹你叫什么名字呀?“
Aky舒了口气,说:“我叫Akbar•Arcane。“
“Akbar同学你好,我是Blair•Zhuravlev (腿长的人),你可以叫我高贵优雅的Blair学姐。”
“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吧,期待和你在火车上重逢。”
学姐就这样,转身走掉了,独留一个风中凌乱的Aky在原地看着经学姐手改过的短得不行、风一吹就能看到内裤的裙子和穿去学校绝对会被再扣几分的袍子。
这样的衣服,是绝对不能穿去学校的。但是学徒说刚才那位学姐已经付过钱了,Aky就没再坚持退货。然后又试了试衣服,最终捧着大了一点点的妈妈设定好的尺码的衣服跑回了店里。
狭长的店堂是一个干净又宁静的小空间,店内的动物都是七七八八地在店内玩耍,不像别的店里那样在笼子里关好。Aky趴在高脚凳上,翻动着童话书。妈妈在一旁沏茶,准备着下午茶的东西。
“妈妈,今天是什么甜点?“
“唔……蓝莓酱松饼和柠檬味的马卡龙,还有……“
叮叮当当。
系在门上的铃铛突然响了起来,Aky和妈妈一齐看向门口,那是个深色头发的女孩,眉目间露出些许冷意。
“这位小姑娘想要一个宠物吗?”妈妈开口了,笑着问这位衣着华丽的姑娘。
女孩并没有直接答话,而是在店内扫了几眼,尔后才说:“是的。”
“想要什么样的宠物呢?”
女孩子用手微微比划着:“柔软的,光滑的,”两手往里轻轻地压,大概是想说动物的柔软,“最好是……桀骜不驯一点的。”
桀骜不驯?Aky回头望望,恰好看见了火红的小狐狸又在蹿来蹿去。
妈妈看了一下店内,最终和小客人的眼神落在了一起,嘴角勾了起来。
“红狐狸如何?虽然有些调皮,却不会致人厌烦。而且她也很喜欢你呢,你看她也在看着你呢。说不定,你正好需要这火一样的红色哦?”
女孩慢慢走近小狐狸,蹲了下来,试着用手去抚摸她。小狐狸安静了下来,乖巧地任她抚摸。
“只是因为我没有耐心再挑选了而已。”女孩结账时,这样说。
可是她眼里分明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啊啊啊啊啊我的电脑卡住了【心痛】先写这些后面的等下补!
+展开
Ⅰ
最刺眼的东西是什么?
她将那厚重的窗帘拉上,雪尼尔麻料把刺透英国沉郁阴云的光线拒之窗外。偌大的房间陷入黑暗,她伸出手去只能隐约看见手的轮廓,耳边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脏起伏的声音,如此清晰地在房间回荡,在这滩深不见底的死水上溅出水滴、漾开涟漪。
冰凉的信封躺在身旁。
她想象着自己自己的肋骨向内生长狠狠扎伤自己的内脏,她想象着自己的头发反向生长刺穿她的头骨沾染自己的脑浆,她想象着自己的肢体向内生长把自己的身体支撑出怪异之状,她想象着自己的眼珠反向生长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血液血管和骨头。
空气在她深呼吸之际疯狂涌进她的鼻腔,凉意刮过她的呼吸道闯入她的肺部。
摩挲着羊皮纸所做成的信封,带着细小纤绒和颗粒的异样光滑感,跳跃般地想起了蛇,那种光滑、冰冷、带着鳞片的生物,此刻它安静地待在你怀中,下一刻也许已经将它的尖利的齿刺入你的皮肤。她拾起掉落身旁的罂粟花冠带在自己头上起身旋转着到门前,睡裙的裙边高高扬起,弯出夸张的弧度。打开门正好倒在内森尼尔怀中:“小姐,您怎么又只穿着睡裙,您起床已经很久了吧?”世界于她依然是因旋转而眩晕之态,她仰起头冲他笑:“Nathaniel,给我一个吻如何?”
“这是您的请求?”他放任她依偎在自己怀中,腾出来的一只手抚在她的脸庞上,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
“你只需要给我回答。”
“我将满足您所有命令与愿望。”
温热的唇覆上之时炙热的舌也探了过来,她不做一点抵抗,甚至乖巧地将他放进自己的城池,任他尽情掠夺自己口中的津液,扫遍每一个角落,夺走她所有的空气,直至眩晕感再度袭来,男性的气息如此强势地扑面而来,他的鼻息打湿了她的鼻尖,他的双眸夺去她所有视线。
对十一岁的小姑娘也能下手,还真是扭曲变态的忠心。
待双唇分开气息平静后脱口而出的却是:“Nathaniel,你爱我吗?”
他抚摸着她的长发,将那些发丝缠绕在他的指尖,轻笑出声:“那么,您需要我的爱吗?”她默不作声,内森尼尔想到什么般继续补充:“或者说,您需要爱吗?”
她第一次见他对自己作出反问,饶有兴味地向他设了一个小小的难题:“那你为何不猜一猜呢?”
“那就恕我冒昧作出我猜想的答案。”他停了一下再度启唇准备将那个单词从口中释放,她始终盯着他的唇形,在看到他张嘴之际就将食指抵在他的唇前阻止了他声音,示意他将自己抱起,将罂粟花冠转移到他的头上,在他柔软的发间落下一吻,轻声将话语送到他的耳边:“也许那是真实的答案,也许不是,无论我是否需要,那都不是对你我有用的答案,不是吗?那可是最虚伪的东西。”“呵……小姐您对于我,意外地坦然呢,比起对老爷和夫人还要坦然,明明在他们面前总是口是心非不是么?”“对于一个将我从小看到现在的人我有什么东西可以在他眼前隐瞒的么?”“没有呢。”“那么,现在我想要什么?”“再来一个吻,如何?”
——罂粟花的鲜红你喜欢么?
——罂粟花的香气你闻到了么?
——那就是地狱的芬芳。
Ⅱ
最刺眼的东西是什么?
“Grendel,你今天应该收到霍格沃兹的入学通知书了吧?”黑发的男人语气淡漠。
面前的男人和女人难得没有带伴且一齐出现在她的眼前,格兰戴尔甚至不知道是否应该将他们归于陌生人的行列,因为他们本应是她最熟悉最亲近的人:“是的,父亲大人。”
女人一刻也不曾将自己那双与格兰戴尔在她身上获得的眼睛颜色一模一样的眼眸的视线离开自己淡金的长发:“那么,自己去对角巷购买入学物品也没有问题吧?”
“是的,母亲大人。”
将一切接受,那是生存下去的义务。
将一切接受,那将铺成前行的道路。
格兰戴尔能看见他们之间只依靠一点而维持着的羁绊——家族利益。
那里面甚至不包括她这个孩子。她的父母为她提供了所有她应得的生活条件,给了她所有她能够接受或者不能接受的高强度的英才教育,只有一种他们愿意与外面所有容貌姣好却毫无联系的人共享的东西吝啬地不愿分给她哪怕一点。
内森尼尔替她收拾好了所有行囊,提出与她一起去对角巷以方便帮她拿东西,却被断然拒绝。
她对照着所需物品列表清单买好了包括校服、书本、魔杖在内的东西。十四英寸、葡萄藤木、凤凰羽毛,稍微有点长了,但是没关系,她挺喜欢。
“小姐要不要考虑着买一个宠物呢?比如猫头鹰什么的就不错,可以通信。”
有谁需要她通信么?但她不反感内森尼尔这个建议,她随即寻到了一家宠物店,宠物店的门上系着别致的铃铛,随着她推开门的动作发出清脆的碰撞响声。店里有个淡金发色的女孩儿正趴在柜台上与一个女人聊天,看来是店主母女俩。这里的动物并没有全被整整齐齐关在笼子里,有些是在店里自由地跑动着。
“这位小姑娘想要一个宠物么?”女人温柔地开口询问这个独身一人的客人。
她将目光从这母女俩身上离开,去看周围的动物,货柜上有一只始终在乱窜的拥有火红皮毛的狐狸,但那狐狸始终没有碰到任何东西,灵巧得很:“是的。”
“想要什么样的宠物呢?”
什么样的宠物?只要说出来就会有么?
“柔软的,光滑的,”格兰戴尔用手比划着,不知如何表达出动物软绵绵的触感,便用手做出轻轻挤压的动作希望对方可以理解她说的是什么,“最好是……桀骜不驯一点的。”
想要温顺乖巧的,忠心的宠物。
女人环顾了一下四周,似乎在寻找合适这位客人的宠物,最后将目光与格兰戴尔停留在了同一处:“这只红狐狸怎么样?虽然有些调皮,却不会调皮捣蛋,而且应该会很忠诚?因为它也在看着你呢~而且说不定你正好需要这火一样的红色哦?”
格兰戴尔奇怪地看了店主一眼,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认为她需要火,温暖么?她不需要。
试着用手去抚摸那只红狐狸,原以为它会躲开,那狐狸却意外地安静了下来,乖巧地任由她抚摸,手感极好,柔软,顺滑,隔着皮肉也能够感受到血液的炽热和骨头的存在。
因为并不反感,所以干脆就决定是它了。
只是因为我没有耐心再去挑选罢了。格兰戴尔从店主手中接过那只红狐狸的时候这样说道。
Ⅲ
最刺眼的东西是什么?
无法拒绝内森尼尔非要送她上火车的执意只好让他跟着去。
在站台等待的时候她自嘲般对内森尼尔说:“Nathaniel,你看,周围的学生都是父母送来的呢,带管家来的,好像只有我一个吧?我要把你当作我的父母么?”
“只要是您的意愿,我不会有任何异议。”
她不知为何自己会有想笑的冲动:“得了吧Nathaniel,别想多了。”
搭上了那辆通往霍格沃兹的火车,买了一些零食,格兰戴尔把每一种都买了一些,因为并没有特别喜欢的,大概。
“……你也许属于格兰芬多, 那里有埋藏在心底的勇敢, 他们的胆识、气魄和侠义, 使格兰芬多出类拔萃; 你也许属于赫奇帕奇, 那里的人正直忠诚, 赫奇帕奇的学子们坚忍诚实, 不畏惧艰辛的劳动; 如果你头脑精明, 或许会进智慧的老拉文克劳, 那些睿智博学的人, 总会在那里遇见他们的同道; 也许你会进斯莱特林, 也许你在这里交上真诚的朋友, 但那些狡诈阴险之辈却会不惜一切手段, 去达到他们的目的……”
分院帽一如她所闻的那样唠叨。
“除了斯莱特林哪里都可以。”
分院帽似乎早已猜到:“我就知道你会选择那里。”
然后格兰戴尔·格林伯德在分院帽极大的宣布声中分进了斯莱特林。
她到斯莱特林的学生席坐下,看着前面有些可能是情侣的高年级学生在窃窃私语,格兰戴尔回想起内森尼尔将她送走时的话:“无论小姐是否在那里找到自己所爱之人,我会在这里等你的。”
空气被不知名的存在夺去,世界在格兰戴尔面前变得忽明忽暗,陌生的窒息感将她淹没,她试图挣扎,挣脱这如牢笼般将她困住的无力感和窒息感,鸟儿的羽毛被细铁栏刮落了几根,但总算清醒了过来。
格兰戴尔厌恶地别开了头,将目光投向一片虚无,眼睛感到有些刺痛。
所谓的爱是虚伪的。
不过都是自我满足和相互索取。
最刺眼的东西,就是所谓的爱。
END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