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18
身高:160
爱好:
职业:法师
角色简介:
卡尔丽出生在某个贵族统治的城市,她和父母游离于城市的边缘,没有显赫的姓氏,没有富裕的生活。她唯一的朋友,叫做机会。
机会是毫不迟疑的勇士。14岁那年,国家招收士兵,卡尔丽的父母因为反抗而被赐死。而她在前往目的地的途中悄悄逃走,逃到临近的城市,落魄的她被好心的商店老板收留,成为一个帮老板算账的小伙计。
机会是姗姗来迟的老婆婆。卡尔丽以为平淡的日子就会这样一天天过去,直到某天,商店里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他看见了卡尔丽面对繁复的账本时的应对自如,清晰的头脑和非凡的运算能力另他注意到这个毫不起眼的小姑娘,他知道,这是成为一名法师的所要具备的基本素质。于是他悄悄给卡尔丽留下一本魔法书。小姑娘,剩下的完全看你了,别辜负我的期望。客人说完便从她面前突然消失,面对这未知的力量,卡尔丽的内心一半恐惧,一半向往。
机会是沉默寡言的投机分子。卡尔丽的天赋惊人,短短两年,她已经成为了一名优秀的法师。老板对她说,孩子,去冒险吧,追寻属于你的人生。于是卡尔丽踏上了未知的旅程。
现在,卡尔丽以冒险者的身份在大陆游离。她不知道,某一天,这个世界将会需要她来拯救。
年龄:18
身高:160
爱好:
职业:法师
角色简介:
卡尔丽出生在某个贵族统治的城市,她和父母游离于城市的边缘,没有显赫的姓氏,没有富裕的生活。她唯一的朋友,叫做机会。
机会是毫不迟疑的勇士。14岁那年,国家招收士兵,卡尔丽的父母因为反抗而被赐死。而她在前往目的地的途中悄悄逃走,逃到临近的城市,落魄的她被好心的商店老板收留,成为一个帮老板算账的小伙计。
机会是姗姗来迟的老婆婆。卡尔丽以为平淡的日子就会这样一天天过去,直到某天,商店里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他看见了卡尔丽面对繁复的账本时的应对自如,清晰的头脑和非凡的运算能力另他注意到这个毫不起眼的小姑娘,他知道,这是成为一名法师的所要具备的基本素质。于是他悄悄给卡尔丽留下一本魔法书。小姑娘,剩下的完全看你了,别辜负我的期望。客人说完便从她面前突然消失,面对这未知的力量,卡尔丽的内心一半恐惧,一半向往。
机会是沉默寡言的投机分子。卡尔丽的天赋惊人,短短两年,她已经成为了一名优秀的法师。老板对她说,孩子,去冒险吧,追寻属于你的人生。于是卡尔丽踏上了未知的旅程。
现在,卡尔丽以冒险者的身份在大陆游离。她不知道,某一天,这个世界将会需要她来拯救。
一阵扭曲的光影后,迪赛鲁和他的新队员们传送回他们之前战斗过的地城,在法师的法术照亮下,阴影在整个房间里攒动,散发着某种让人心生警惕的气氛。迪赛鲁以前有过这种感觉,那是在修道院的地窖里,在最偏僻的角落有一条暗道,院长从来都不准迪赛鲁靠近那里,而即使远远相隔,人类的本能也在提醒着他其中的危险,作为一个普通的牧师,虽然学习过战斗的技能,但从未想过当冒险者的他面对着这样的环境不由地紧张起来,为掩饰作为队伍中唯一的男性却首先害怕起来的尴尬,他用尽量显得不那么颤抖的声音问:“这里,就是你们之前战斗的地方?”
不知是不是看出迪赛鲁的胆怯而心下不以为然,赫尔薇尔只是冷淡地说了一句“不是”,连头也没朝他转一下,灰溜溜的迪赛鲁只得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一样缩到了队伍的后面,不敢再说一句话。
“往哪走?”奥诺平静的问道,一点也不像她那儿童的身姿应该说出的话语。
“你觉得还有别的路吗?”没好气地说完,赫尔薇尔就径直往前走去,似乎带着不小的火气。虽然不清楚队长究竟是在生什么气,作为新人,迪赛鲁还是跟在她后面别说话比较好。
“呜呜呜~”在接近那个通道时,忽然耳边传来了仿佛老妇的啜泣声一般的怪声,吓得迪赛鲁不由地紧握住刚弄到的木杖,然而其他队员好像没听到这声音一般,毫不在意地继续前进,无奈得他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很快,他们来到一条更为宽阔的长廊,在卡尔丽的法术下,迪赛鲁看到廊壁上画着精美的壁画,一直延伸到远处,虽然时光已经夺取了画中的色彩,但即使以迪赛鲁那低劣的平民审美观,也能分辨出这些画绝非出自庸手。但这壁画越是精美,配合着那萦绕在耳边的呜咽声,越是让迪赛鲁觉得不安,终于,实在忍受不了的他释放出一个侦测邪恶,想要探查一下到底有什么邪物在作祟,然而目所能及的地方依旧如常,并没有什么异样。队友们纷纷回头看着他,既像对他的害怕不屑,又像是在责怪他乱用法术,不过大家还是一言不发,“也许这是地城探险的规矩?”迪赛鲁低下因队友的目光而变得赧红的头,胡思乱想着。
因为神术的侦测,虽然呜咽的声音越来越大,但迪赛鲁的恐惧却一扫而光,没有什么邪恶的东西,那这声音大概是什么物品弄出来的吧,在心中感谢了艾瑞克后,迪赛鲁跟着队伍来到了声音发源的地方——长廊尽头的一间房间,而那令人发毛的声音原来只是房间里一架巨大的管风琴被风吹出的声音而已。
风琴被厚重的罩子包裹着,加上巨大的呜咽声,透着丝丝诡异,奥诺小心翼翼的接近风琴,然后在队长的示意下,猛的拉下了罩子,虽然拉下罩子后风琴的声音更加低沉了,然而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发生,这让紧张不已的迪赛鲁终于放下心来,也许这地城以前的主人只是喜欢作弄人吧,他不禁劝慰着自己。顺着通道马上又来到了另一个房间,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一面大镜子。经过前面几次自己吓自己的迪赛鲁终于不再为这些个莫名的玩意儿瞎操心,跟着队长应该没错的!房间有两个出口,胸口的弦月提示着正前方是正确的道路,迪赛鲁此刻心情放松,正准备往那个方向走去,赫尔薇尔却瞪了他一眼,把他拉了回来,“听弦月的话干啥,又不是没被坑过。”说完就拖着迪赛鲁往右走去,“队长你……”收回前话,迪赛鲁在心里哀叹着:“我大概进了个作死团了。”
紧接着的房间不像刚才那个只有中间有一面大镜子,这个房间里有无数面镜子,或平或立,镜面上都覆盖着尘土,无法反射事物。“总觉得擦干净然后从门口射一束光会有什么提示。” 不再害怕的迪赛鲁看着这些镜子,根据从前看过的机关学书籍瞎猜,或许是觉得迪赛鲁看上去像个有学问的人,赫尔薇尔觉得迪赛鲁说的话有些道理,于是开始指挥大家先把镜子上的灰尘擦掉。
忙活了一阵,四个人终于把所有的镜子都擦干净,现在整个房间到处都是他们的身影,就在卡尔丽准备到门口按迪赛鲁说的用光来试试机关的开启时,迪赛鲁忽然发现镜中的自己突然对自己笑了!
之前抛却脑后的所有恐惧此刻重新压向迪赛鲁心头,脑子一片空白的他犯下了一个正常冒险者不会犯的愚蠢错误,他提着木杖直接给了镜子一下,就在这时从镜子的碎片里伸出一只手抓住了迪赛鲁,而后他的镜影从那堆碎片中爬了出来,开始向他发动攻击。
+展开把这个月修道院的账目算清后,迪赛鲁使劲闭上双眼,双手大拇指不住地在太阳穴上揉着,才接手的收支这块的工作总让他焦头烂额,这不由地让他想起自己的父亲,那个看上去十分精明的小商人似乎从未为算账的事情发愁过,但他的算术天赋似乎并未传承给自己,不知道作为父亲继承人的哥哥又是否得到了父亲的真传?提到父兄,迪赛鲁突然想起,他已经有好久没和家里联系了,而家里也是在很久之前就没有主动给他寄过信了,不过这并未让迪赛鲁感到难过,反而让他觉得更加轻松,因为他实在不知道如何去面对父母与兄长。
迪赛鲁是家里的次子,他的父母是做木桶生意的小商人,从早忙到晚的他们鲜有时间来照顾、关心两个孩子,作为家庭继承人的哥哥有时还能得到父亲的一些指点,而迪赛鲁有的却只有像个学徒般的无尽的箍桶时间。迪赛鲁明白,并非父母不爱自己,只不过像他们家这样的小作坊,只能这样才能生存下去,但是迪赛鲁依然为此感到难过。于是,当父亲把传统的次子进修道院的出路摆在他面前时,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修道院的日子是清苦而充实的,在这里,他学到了书写,阅读,计算,信仰,从而在20岁顺利的成为了一名艾瑞克的见习牧师。到25岁时,因为修道院之前的管账修士失明,总是难以拒绝他人的迪赛鲁又把这份工作承担下来。
趴在桌子上看着豆大的烛火的迪赛鲁任凭记忆淹没着自己,作为“多余的人”的自己似乎在修道院里得到了他人的认可和需要,但他自己却依然感到莫名的焦虑和不安,依然渴望着更多的认可,不是对记账年轻修士的认可,而是对他本人的认可。然而焦虑是没有用的,当蜡烛燃尽后,迪赛鲁只能抛开烦恼,摸索着回到自己的房间,“睡吧,明天还得跟着院长去参加阿尔文伯爵的宴会呢。”
迪赛鲁抱着头蹲在地上,他觉得有点迷糊,拯救世界?自己?作为牧师,迪赛鲁不会去质疑神明行为的真伪,但他仍然怀疑着自己的能力,自己能在这样的伟大任务中尽到一份绵力吗?他纠结着。
“喂,嘿你!挡到我们的路了。”一个矮人战士对着迪赛鲁耳边喊道,终于把他从纠结中拉回现实世界。
“呃,对不起,我没看到你们,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新来的?你是干什么的?”一个有着毛茸茸耳朵的女孩问他,毛茸茸的耳朵…毛茸茸…
“摸耳朵…啊不,我是一名艾瑞克的牧师,见习牧师。”一不小心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迪赛鲁尴尬不已。
“牧师?看你的打扮我还以为是个公子哥儿呢。”短发女孩抓着毛茸茸,伸出头说。
迪赛鲁站起来拍拍衣服上的尘土,“这套衣服不是我的,被传过来之前我和院长在参加阿尔文伯爵的宴会,院长要和伯爵商量下今年的捐助,像我这样的见习牧师哪有参加正式场合的法衣,只有找伯爵府的人借的一套普通礼服啦。”
“阿尔文伯爵?你是德莫拉来的?”短发女孩凑上来问道,迪赛鲁用力点了点头。
突然,这几个姑娘拉着矮人到一旁叽叽喳喳,
“队长,牧师耶,拉进来吧……”
“唔,是我家乡的人,应该没关系……”
“奥诺觉得这是个好人……”
“嗯……”女矮人沉思了一会,来到迪赛鲁面前,“新来的,我们队里需要一个牧师,你也应该需要一个队伍,呐,跟我混怎么样?”
“好啊!”面对突如其来的邀请,迪赛鲁条件反射地先答应,然后转过身向大家微微一鞠躬,“你们好,迪赛鲁·贝鲁尼亚,艾瑞克的见习牧师愿意为你们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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