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我比Sion前辈小!!
身高:我比Sion前辈高!!
爱好:我比Sion前辈活跃!!
职业:和Sion前辈一样!!而且我是小M的知心哥哥!!
角色简介:
神经病。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这家伙确实是个研究员。但正经起来还是人模人样的。
手工很好,拖鞋的小兔子都是自己缝的。研究服上都是自己绣的花纹。有着各种各样的沙滩裤。喜欢穿着闪亮的衣服。品味很乡。
双马尾是模仿Gear。经常会被揍。
Sion粉。经常去逗他。Sion很烦这家伙。
喜欢嘲笑Gear,不过这两个算是真正的好朋友,关系好得天崩地裂。
本来就是很欠揍的家伙,所以和Sora挺熟的。
喜欢玩魔术。据说研究所里到处都是他挖的密道。从各种各样的地方窜出来。
实验狂,喜欢到处跑。但是体质意外地弱,跑了200米几乎就头昏眼花的程度。也是个幸运EX。明明是体质弱但是出去做实验(听上去都要死人的那种)都会完好地回来。
总是一副兴奋的样子。像时时刻刻嗑了Megrez的兴奋剂一样。(他嗑过兴奋剂,看起来和平时几乎没什么不同。只不过会说更多胡话。)
准确来说,Megrez算是被他影响比较多。如果是分配给他负责的话,Megrez肯定会变成完全不正常。(另外,Megrez头上的那根毛是他弄的。)
和Sion完全不同,喜欢时尚潮流,还会追星,某个宇宙银河爱豆的脑残粉,每个演唱会都会去看。房间里很多爱豆的照片。
会和Megrez一起看电视,然后一起唱歌。
虽然是这么说,不过这家伙很怕生。严重交障。所以几乎不离开研究所。一旦好上就会完全展现自己的神经。
会写诗,用各种名词混在一起的奇怪的诗。虽然是科学研究员但是对文艺和人很感兴趣,经常搞出一些调差问卷出来。(如“你觉得Sion什么时候会找到女朋友”“Sora和他老公大概一夜几次”……为什么大多数都是八卦呢?)
用不知道的方法活了很久。“不过也不是能一直活下去的,不能像Sion前辈那样。”总是对世界充满兴趣,所以一直都不想死掉。拼命地活下去。
能力是“容量”,能记得很多东西而且基本过目不忘。对于Girip来说简直就是克星。
自称“三角龙”,但是平常大家都会直呼他名字。
年龄:我比Sion前辈小!!
身高:我比Sion前辈高!!
爱好:我比Sion前辈活跃!!
职业:和Sion前辈一样!!而且我是小M的知心哥哥!!
角色简介:
神经病。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这家伙确实是个研究员。但正经起来还是人模人样的。
手工很好,拖鞋的小兔子都是自己缝的。研究服上都是自己绣的花纹。有着各种各样的沙滩裤。喜欢穿着闪亮的衣服。品味很乡。
双马尾是模仿Gear。经常会被揍。
Sion粉。经常去逗他。Sion很烦这家伙。
喜欢嘲笑Gear,不过这两个算是真正的好朋友,关系好得天崩地裂。
本来就是很欠揍的家伙,所以和Sora挺熟的。
喜欢玩魔术。据说研究所里到处都是他挖的密道。从各种各样的地方窜出来。
实验狂,喜欢到处跑。但是体质意外地弱,跑了200米几乎就头昏眼花的程度。也是个幸运EX。明明是体质弱但是出去做实验(听上去都要死人的那种)都会完好地回来。
总是一副兴奋的样子。像时时刻刻嗑了Megrez的兴奋剂一样。(他嗑过兴奋剂,看起来和平时几乎没什么不同。只不过会说更多胡话。)
准确来说,Megrez算是被他影响比较多。如果是分配给他负责的话,Megrez肯定会变成完全不正常。(另外,Megrez头上的那根毛是他弄的。)
和Sion完全不同,喜欢时尚潮流,还会追星,某个宇宙银河爱豆的脑残粉,每个演唱会都会去看。房间里很多爱豆的照片。
会和Megrez一起看电视,然后一起唱歌。
虽然是这么说,不过这家伙很怕生。严重交障。所以几乎不离开研究所。一旦好上就会完全展现自己的神经。
会写诗,用各种名词混在一起的奇怪的诗。虽然是科学研究员但是对文艺和人很感兴趣,经常搞出一些调差问卷出来。(如“你觉得Sion什么时候会找到女朋友”“Sora和他老公大概一夜几次”……为什么大多数都是八卦呢?)
用不知道的方法活了很久。“不过也不是能一直活下去的,不能像Sion前辈那样。”总是对世界充满兴趣,所以一直都不想死掉。拼命地活下去。
能力是“容量”,能记得很多东西而且基本过目不忘。对于Girip来说简直就是克星。
自称“三角龙”,但是平常大家都会直呼他名字。
“今天又下雨。”
Sion把茶杯搁在桌上,里面的开水已经温了。白水这种东西就是该要么冷要么热,温的算个什么东西。该再放一放,摆到和外面的湿淋淋的空气一样冷才能喝。
“因为今天是星期一。星期一啊就算不下雨也是个好沮丧的日子。”
迷迷糊糊打瞌睡的Verite咕哝道。室内空气居然闷到这家伙打瞌睡了,真是一场妖雨。
“不是因为星期一,所以下雨吧。”
“啊对,每一天都有下雨的理由。”
“不是这个。”总觉得哪里不对,Sion话说一半终于还是觉得不要讨论星期一和下雨的必然联系比较好。虽然刚刚四点半,但层叠的乌云已经把实验室笼罩在一片灰黑的阴影里。水滴砸在玻璃窗上,里面浮出雾气来,室内温度高于室外使水汽液化,窗玻璃的热传导系数……“你带伞了吗?”
“没带。我要睡在这里。”
“不准睡在粒子碰撞机实验室里。拿出你早上八九点的太阳的朝气来。”
他拖着Verite的衣领硬是把他拉着坐正(“我已经下午四点半了嘛!”Verite嚎叫起来)。两个老年人在下雨的实验室里……感觉并不是很有趣,明明应该坐着躺椅晒着太阳插着收音机听经典流行频道的。夕阳红啊夕阳红,夕阳是晚开的花是陈年的酒,半死不活的甜蜜人生。
“我觉得,只是我觉得,你就挺适合窝在与世隔绝的小盒子里做做实验的。”
清醒过来的Verite又开始话多。
“把生物钟调慢九倍去做,做他个一年半,然后出去看看世界会是什么样子。听上去有些意思的,只是我搞不了,我的时间不如你那么多到可以随便浪费。”他撑着下巴看着窗外,摆出一脸憧憬的神情说。“适合那种……我刚做了这么个梦,你在一个长十米宽十米高十米的盒子里面,盒子是白的,里面除了你什么都没有。——啊,有一点,还有墙上一只黑色的蜘蛛。我不知道为什么是你,还是幼女的你,不过你想想那个,像恒温孵化器那样的……
“对的对的,恒温孵化器。话说上次,他们把海龟的蛋放到孵化器里孵……”
Sion又试了试茶杯里的水。好像凉到了可以喝的程度。
“水母又不产卵。”
“啊,是的,水母也没有心脏。不过海龟的心脏很有意思,有的海龟——是绿海龟吧,Chelonia mydas,因为水的压力大到没法呼吸,所以它的心脏九分钟才会跳一次,于是它们可以活那————么久。”Verite伸出双手比划道。
“我的心脏一直是很正常地跳着的。虽然它用什么速度跳我不是很在意,反正无论试多少次它也不会停下。”
“我觉得吧,你这么稳,真的像一只九分钟一次的海龟呀。——还是说你觉得你有心脏和没有是一个道理?”
雨一直下。空气有点闷了,气压大概有些大。
“心脏九分钟才跳一次的不应该是你吗?”
“才不,我的心率正常得很,一分钟也有八十一下的!”
“比正常稍快了点。”
“因为我过得比你们愉快嘛!愉快了心跳大概就会快一点的,对我而言这不是,很正常的数值嘛!”
靠在窗前的不锈钢栏杆上,Sion朝窗外望过去。隔着被雨打得模糊不清的玻璃,依稀能看到灰白色的天与灰白色的楼与灰白色的路。都是灰白色的,树与水与在雨云里露出一点点的太阳。这层楼离地面太高了,在不下雨的时候Verite会趴在栏杆上往下看,轻松又专注,专注到Sion总觉得他是想把这一整片风景记到脑子里回去学某个人画全景鸟瞰图。
只是白亮到发蓝的路灯开了,远方的灯火浮在水迹上。
好像在俯视这个世界的时候,人丢失自己之于世界的归属感是常事。世界之大与自身之小的同时叠在眼前便招来了矛盾,在不能调节的疏离与矛盾中,人会陷入混乱。这是谁的句子来着,忘了。
“我们已经在与世隔绝的小盒子里了。”
Sion说。
“嗯这个是什么意思……啊,你是想说我们在离地五十米的半空吗?五十米的半空与五十米的水下,隔绝体验大概是同一个强度吧。”
“你高估我的文艺细胞了。我指的是普通意义的与世隔绝。”
“那是什么样的?”
Verite快活地踱到他身旁。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能活这么久吗?”
“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想到了一些东西。
“我是说,参考系。μ介子会以0.98光速的速度运动,而它的半衰期是2.22微秒。在曾经的观测里它在运动中经过了不止一个半衰期,但它的数量远比预计值要多。毕竟用劳伦兹的式子去算,在这个速度-时间的时间膨胀实验里,高速移动的μ介子衰变速度会比静止的μ介子慢五倍。”
T=T'/√(1-v²/c²)
在蒙着水雾的玻璃上,Sion把算式划了出来。“虽然这是最简易的。”他念道。
“等下,我没有那么高速的,这一定不是我平时很嗨的缘故吧。”
“虽然自身的高速是时间膨胀的一个原因,但另一个前提是膨胀之于惯性观测者双方而言是对称的。只要是两个观测者以相对接近光速的速度移动,那么他们的观测结果都会是对方的时间变慢了。所以有时可能不是人用高速把世界拉开了,而是人以外的所有都在高速飞行,把静止的留在原地。……如果以他们为参考系的话。我说过这是相对的。
“这样世界看你是慢速的,你看世界也是一样。如果你觉得它总是沉闷得跟不上你的激情的话。”
盯着玻璃上的算式,Verite偏过头估算起来。九分钟一下与一分钟八十一下,一比九的三次方……嗯。是个有点糟糕的速度。——不是用这个算的,傻瓜。“这要画图的吧?”
Sion在算式的上方画起坐标系来。
“闵可夫斯基时空图。”他在横轴与纵轴上分别标上x与ct,“大概画图比较容易思考,为了方便把所有的空间轴并成一个x就差不多了。如果名为Verite Ox的参考系是这个正交的直角坐标系的话,我们现在讨论匀速运动的世界。将你以外的世间万物并成一个质点,以速度v在图上运动,世界线便是一条相对于ct轴斜率v/c的直线。这是另一个惯性参考系。”在直角坐标系上用同一个原点,他又划出了一个歪曲的坐标系。
“所以你觉得,你与世界之间的距离是多少?”
他把声音压低了些。至少Verite听来有一点。天色好像比起刚才昏暗了许多,Verite转头找了找开关,在实验室的另一头。太远了。“嗯,如果我没想错的话严肃的回答应该是arctan(v/c)。”他伸出手去标出了两条时间轴之间的夹角,“不严肃的话我能不能回答91厘米啊?”
“怎样讲都没错。反正这终归是我忽然想到的一些东西。”
“噢——像我忽然想到绿海龟那样的吗,虽然说起来的时候没什么理由,不过好像有没有理由也没问题。——虽然有点玄幻,但你讲出来还是挺有意思的。好像歪歪扭扭的器官冷藏柜。”
“没什么共同点吧。”
“有……有一点?”
Verite好像自己也忘了为什么说出这个比喻来。里面是暂停的心脏?他想。
“你的比喻系统真是正常人过三百年都搞不懂。”
“不管了,不懂便让他们去不懂。反正我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好的。”
“好的吗?”
“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看着对面一脸没心没肺没脑般的夸张表情,Sion感到一种说什么都敌不过他的热情的无力,——啊这样也的确挺好的。他把窗上的图连着水雾一起抹掉,雨刚停。他忽然想起天色明明并不是很晚。
“没带伞也可以走了。”他指着窗外说。
“我还想再等干一点嘛。”
Verite又趴在栏杆上看起了他的风景。Sion起身把桌上留下的半杯冷开水一口气喝掉——讲那么多话有些累了。他想。这家伙平时究竟是补充了多少水才会这么话痨呢?反正总归是敌不过他的。这次大概是一败涂地了,不过并不算沮丧。
“我觉得下雨并不因为是星期一。”他放下茶杯,对Verite说,“应该是夏天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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