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15
身高:165
爱好:吃糖?
职业:以前是大小姐?
角色简介:住在neverland的孩子,不会长大。但是除了不长大什么也没学会。不管什么时候都一副懒懒散散事不关己的样子,偶尔正经一下。素食主义者。
虽然昨天含含糊糊地糊弄过去了要理班的事情,但是从教堂回来就开始在床上打滚,弄到了半夜还是感觉浑身不舒服。心理有着什么东西迫切地想要抒发出来。
……上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还是洛可可在第一次听到圣经中的故事,迫切地想要知道下文。
所有没有结局地事情,都是无比地令人向往。
纠结到了早上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一会。虽然洛可可并不需要睡觉,但是还是到了中午十分才起来。
意识到苏醒地那一刻告诉自己,如果是十二点之前,便下床,然后整理洗漱,时间正好可以去要理班听布道。如果是十二点之后……那就……
那就明天再去……小声地这样对自己说。
于是她睁开眼睛,偷偷看了一眼床头地钟。
很好,十一点五十五。
起床去见路德维克。
这次没有选择大费周折地化妆成老奶奶地样子,穿上了自己喜欢地轻便洋装拿了一柄阳伞便这样走出门去。
民宿的老板娘似乎觉得这个房间先是入住了一位小姑娘出来的时候变成了一位老奶奶再变成了一位小姑娘有点恶俗电影的感觉,还是点头微笑道:“Guten Tag.”
“Guten Tag.”
用了路德认真教她却学得蹩脚的德语和老板娘打过招呼,便在民宿边上的一家小餐馆用了中餐。
德国人的口味一向很重,味道也和英国的事物有得一拼。洛可可扁了扁嘴,开始怀念在中国的美好时光。如果可以的话,真的想把路德捆起来绑到中国去。
掐着点吃完了最后一口面包,然后撑遮阳伞慢慢走到教堂门口。距离要理班还有一分钟开始,来的人已经差不多了。
路德看见好久不见的少女出现在门口,微微一笑示意在最后面的一排位子坐下。少女微微昂起头,稳稳当当地坐在了最后一排位子上。
虽然并不信教,但是毕竟也是在教堂生活了几年,对于圣经里面地事情已经了如指掌。洛可可本来打算好好听着,但是却听见路德在上面突然提到了一句话。
“你以恩典为岁月的冠冕,你的路径都淌下油脂。这句话是在圣经诗篇65:11,讲的是……“说完还向着洛可可这里偷偷望了一眼。
瞬间从昨晚开始心底地那一些蠢蠢欲动地气体都凝结成了固体,慢慢地沉淀下去,变得安逸而知足。
同昨天一样,要理班结束之后还几个小姑娘叽叽喳喳地围着。和昨天一样,洛可可只是坐在位子上看着路德应付他们。被围着想要脱身却不得不耐心回答问题地路德真的是超级可爱呢w
手肘撑在椅背上面托着下巴看。
等到几个小姑娘恋恋不舍地离开之后,洛可可终于站了起来,理了理裙摆上面地褶皱,然后走到路德维克面前,恭敬地提起裙摆行了一个屈膝礼。
“你好,我是洛可可·柏蒂拉。来这个城市旅游,正在寻找一位导游先生,请问您有推荐地人选嘛?”
“您好,我是路德维克。”
“是这个教区地神父。”
说着缓缓向前伸出一只手:“之前也做过一段时间地导游,请问我可以……“
吗?
当然,路德维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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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路德的第七百二十三天,想他。
+展开看了一下地图的画,山谷里所有能搜查的地方都搜查到了,所以我们应该是已经找到了所有幸存者的。
但是所有幸存者都说他们发出了求救信号?可能有人做说谎。
不过昨天去神社找素川先生的时候,素川先生告诉我们他的储备粮已经不多了。这次搜救队做好了长期搜救的准备,所以带了很多的粮食,我决定明天去看司龙先生的时候带一点米给他。
可是因为山谷里面的温度过高,带进来的蔬菜已经处于焉了的状态了……大家平时有速食的午餐肉和真空包装的肉类,可是素川先生好像是吃素的……
话说日本的神官也是素食么?我一直以为只有中国的僧人是素食者。
……话说如果是素食者的话……会不会还不能恋爱??中国的僧人都是抛却七情六欲无欲无求的样子……啊,这样的话攻略难度不是直线上升吗?
何况看昨天司龙先生对神社那么的敬重和珍惜,恐怕这个难度会直接上升到MAX的水平吧……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决定去营地周围找一些野菜。顺便帮大家也采一点。纤维素虽然不能被人体吸收,但也是一个十分重要的东西呢w
话说采野菜的本事都是十五交给我的。那些天和十五在森林里,只能靠着采集野菜和搜寻鸟类的蛋生活。十五在兎子窝附近做了机关抓了一个雪白的兔子,却还是因为下不去手一直留在身边准备当储备粮。后来这只兔子就一直被养在身边了。
然后就死掉了。
这些都是题外话,感觉给十五看日记的时候要把这一段话删掉。
之前和草莓一起找到了薄荷和酢酱草,这两样都是只能做调味品用不能当做蔬菜食用的,所以我想再往里面走一点。
走了一会就看到了一片野生的荠菜。荠菜这个东西仿佛只有在中国才会吃,但是并不是这个季节的事物。荠菜最好的时候便是在三四月份的时候,刚冒出新芽的荠菜被人们采摘下来,剁碎做成馄饨和包子。八月底的荠菜有点老,吃起来会有一些很粗的纤维。
不过营地人那么多,并不是我能挑着要好吃的东西的时候,我还是把这些荠菜全都采了下来。
荠菜的边上我就发现了一点紫苏。紫苏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和香菜一样喜欢的人极其喜欢,讨厌的人避之不及。这里的紫苏量太少了,只能去拿给素川先生,希望素川先生不会讨厌这个味道吧。
话说我也认识一位素食主义者的前辈?虽然说是前辈但是看上去年龄好像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很久没联系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生活了。听说前一段时间也来过凝津山旅游?
也许因为我没有见过几位素食主义者把……很容易把他们想到一起。
再往前走一点便看见了苦菜和香椿树,香椿择下来可以凉拌或者炒蛋吃。也许可以再和草莓一起爬个树去找一些鸟蛋,晚上就可以加餐吃香椿炒蛋了呢w
搜索的第二天,找齐了所有的幸存者,并且大家明天开始寻找出山谷的道路。晚上还有香椿炒蛋和荠菜吃。
不知道十五今天有没有乖乖呆在医院里?
+展开
“就是……这里吗?”
粽发的少女从车上慢慢走了下来,捏了捏发痛的额角。德国的高速不限速,司机就发了疯一样地飙到了二百二十码。
“是的,柏蒂拉小姐。”
“唔……”洛可可偏头想了一下,发现自己也想不起来什么,便决定相信这个不太像坏人的司机。
她从旅行社雇了个司机,直接从法国开车开到了德国。名义上为旅游,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
比如匆忙记下的那张纸条,不顾司机的劝导横穿了半个德国直接来这个地方。
司机将洛可可送到了一个小小的民宿,和旅行社订的地方差了五六个街区。他拿着行李,犹豫道:“柏蒂拉小姐,要不今天晚上我搬到这个附近吧,我们住地远接送可能……”
少女抬起血红色的瞳孔,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高一个半头的男人:“我这几天自己呆着,不用接送。”
男子打了个寒颤,莫名地想起来了别西卜。如果真的存在的话,他觉得代表暴食的别西卜也会有这样血红色的眼睛。
看着司机急忙上车逃走后,洛可可撩了撩头发,发出不耐烦的啧声。自己上了年纪脾气就越来越坏,动不动就摆出脸色给陌生人看,这样很不好。
也许要学着谦和一点,披个毛线毯烤个苹果派什么的。
她放下行李箱,带上墨镜和帽子就溜出门。问路当然要礼貌一点,拿足了自己十五岁女孩外表的天真,一路蹦蹦跳跳地走到了这里的教堂前。
她抬头看了一下教堂的尖顶,只能在黑暗中看出一个模糊的轮廓。现在已经过了教堂开门的时间里,她也不着急进去,只是眯起眼睛笑了笑。
十年都过去了,也不在乎这么一天。
第二天一大早,洛可可就爬了起来。从箱子中扯出一大堆东西开始给自己化妆。
半个小时之后,她看着镜子里面的老妇人,轻轻地吹了一声口哨。然后微微弯下背做出老奶奶的样子。
倒是得心应手。
毕竟皮囊下已经两百多岁了,别说老人了,一副骨架也可以给你演得活灵活现。
自己倒是不在意原来的样子出现在教堂里,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她是来看看路德维克的,不是来把他吓到进医院的。
锁上门就出发去教堂,正好赶上了早间弥撒。洛可可弯下腰,挑了一个不引人注的位子坐下,便心安理得的抱手看着台上的男人。
唔……好像没有变什么。不错。
样貌没有变,声音也没有变,连说话也还是那样温柔和神叨叨的。
的确不错。
也许是自己笑得太明显,那一双异色的眼睛马上看了过来。洛可可马上缩起肩膀,再摆出一副为自己前半生罪孽哀悼的模样。
弥撒结束,她还是赖在凳子上不肯走。路德维克被一对少女缠着叽叽喳喳地说话,还双眼放光地看着他。
洛可可手里拿着圣经憋笑憋到肚子都疼,那两个少女明明就是当年那个没什么好说却一定要拉着路德维克说话的洛可可翻版。
当年自己是不是也这么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路德维克终于好言好语的送走了两人,理了理鬓角就走到洛可可身边。洛可可讲圣经放在膝盖上,抬头看他。
“女士,之前好像没有看见过你?”
她压低喉咙,发出沙哑的声音:“我昨天才刚刚来到这里。”
“旅游还是久居?”
“看情况。”
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看来是弄不懂旅游和久居为什么还要看情况而定,洛可可也懒得解释,就这样继续看着他。
“那今天下午有一个要理班,请问想来试试看吗?”
我们公司新开了一种保险包赚不赔,请问要来试试看吗?——这种感觉,不过说真的,路德维克这张脸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太有杀伤力了。
“您上课吗?”
“是的。”
“……”洛可可装出一副努力回想的样子“对不起,我忘了下午是否有安排。您知道的,年纪大了,忘的事情也多。”
“我每天下午都有要理班,如果今天错过了,明天也可以。”
路德维克的眼神让她感觉熟悉。洛可可不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假发,难道自己伪装地就这么不成功吗?
或者刚刚笑的太用力脸上的粉掉了?
……说不定。
想到这里,洛可可站了起来,低下头理了理自己的裙摆就没有再抬起来过。
“下次再说吧,神父先生。”她小声地嘟囔着,尽量用快却不会暴露的速度溜出去。
才走到门口却醒悟过来——自己到底怂砸卵啊!
想着想着便停下脚步,偏头向后看去。路德维克正好站在彩绘玻璃下面,斑驳的阳光带着美丽的色泽撒在他身上。他看见洛可可转过头来,便露出那种熟悉的笑容。
……神他妈好看。
洛可可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她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东西——撩着裙子就快步跑到路德维克面前,仰起头看他:“路德维克先生,您为什么会成为一名神父呢?”
路德维克眼中闪过笑意:“以前一个人说以后要到我教区买个房子每天来听布道,满足她一下。”
洛可可听到了答案,满意地笑了一下,在撩起裙子跑了出去。
反正每天下午都可以。
——不急这么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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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昨天听说路德维克做了神父就不由自主地开了脑洞。
没有正太可以肛的企划简直要死了_(:з」∠)_
+展开
没死掉的和死掉的。
活过来的和躺着的。
站起来的和跪着的。
有所谓的和无所谓。
“柏蒂拉,你应该学着外向一点。”
我偏头看着坐在面前的老师,张了张嘴没有说话。老师很年轻,只有二十岁出头。还怀着满腔的热血认为凭借一个人的力量就可以改变整个学校的风气。
很好心,也很无知。
毕竟是坐落于贫民窟的学校,对于父母来说只是一个帮忙照看孩子的地方。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只有越积越重的戾气才能成就这里。
比如女孩子们在课堂上趴在桌上,把裙子撂倒腰间,口中发出不堪的声音。老师没有办法管,索性也无视掉。她们便哈哈大笑。这样的余兴活动是轮流来的,今天轮到我,我做不出,就被拉到了角落里。
然而面前这个帮我解围的老师把一切归咎于我没和同学好好相处,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作为孤儿院出身的人,我学会的第一条规矩:不要顶嘴。
第二条:不要反抗。
于是我乖巧地点点头:“好的,老师。”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就看见了等在门口的女生,她微笑着上来拉我的手腕:“怎么这么久,快去吃饭吧。”
我感觉到了手腕的骨骼发出咔哒的声音。
她拉着我又回到了那个角落,班级里的女生都聚集在那里。为首的是一位漂亮而妖冶的白人女生,她一脚踢到了我的膝盖,然后揪起了我的头发。
“老师找你说了什么啊婊子,是不是向她诉苦了?”
我垂下眼睑不说话。
烟头烫到了我的眼角,皮肉发出焦掉的味道:“怎么不说话了小家伙?”
无所谓啦,无所谓。
我任由她们将我推倒地上,将垃圾扔到我脸上。我只是抱着怀里的布偶,面无表情地闭眼承受着。
无所谓的啦,无所谓的。
被撩起裙子看又不会少一块肉。
被辱骂也不会流血。
被打也不至于致命。
就算被杀掉,也没有什么关系的。
我懒地反抗,便甘愿承受。并不是源于懦弱之类的原因,只是懒得纠缠下去。
不过有两样东西还是有所谓的。
一个便是我的布偶。
这是我在孤儿院收到的礼物。一对来拜访的夫妇很好心地给我们每个人带了一件礼物,我一眼便看见了它。
孤儿院所有的孩子都抱着礼物站到他们身边拍照。我揉了揉怀了软绵绵的布偶,第一次有想要微笑的感觉。
毕竟微笑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拍完照之后,夫妇两个就不耐烦地站了起来。从门口再走进来了几个黑衣人一个个拿孩子们手中的玩偶。他们大哭着拉扯,却还是被轻易夺走了玩具。
我瞪大了眼睛抱紧它,那些人终于走到了我面前,伸出手就要抓住兔子耳朵。我偏身避过,然后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臂。
和他同行的人看见情况不对劲,冲上来便是一脚踢到了我的肚子。我被踢到在地还是不松口,生生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
那天我断了三根肋骨和一根脚骨,但是我护住了我的兔子。那对夫妇都看不下去,不耐烦地将那只兔子留给了我,连忙赶去下一个孤儿院。
这是我的兔子。
被送到学校的时候就因为不合群受欺负,他们先是打我,我没有反抗,就变本加厉地来抢我的兔子。我用椅子把那个男生打到了进医院。
没人可以动我的兔子。
打我可以,兔子不行。
还有一个便是我的名字。
我原来不叫这个的,我没有姓。他们叫我奥利弗,是个男孩子的名字。
然后我在六岁的时候遇到了她。
她实在没有什么取名字的天赋,想了半天和我说:“我想好你的姓了。”
“……?”
“柏蒂拉。”她笑道“和我一样。”
我忍不住翻白眼。
最后她将名字定为慕里奈。是《塔尼克的布偶》里布偶的名字。她说和我的兔子很像。
慕里奈•柏蒂拉。是她赐予我的名字。
我六岁认识她的时候,她十五岁。但是她好像一直是十五岁,但是也一直不是十五岁。
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她告诉我她要来凝津山做一件事情。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如果硬要说出一个然后的话。
就是十三年之后,我也……来到了这里?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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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洛可可出来打个酱油。
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
+展开
他们成为了这么多年来唯一逃出去的几个人,虽然同行的几位都已经死亡。
红发的少女站在路口目送他们远去,直至所有人消失在了一个转弯口。她呆呆站在那里半响,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回到了自己的民宿里面。
七天的旅程就像一个梦一样。
众人议论着许睿和老司机的关系,双子因为要吃什么口味的火锅差点打起来,德国男人意味不明地揽过自己小女儿走向房间,医生在人们哟哟哟哟哟的暧昧叫喊中固执的找南齐,莱迪一次碰灰一次靠近的向老板娘献殷勤,两个lo娘在作死这条不归路上面越走越远,猫儿少年和伪娘毫不顾忌单身狗心情的秀恩爱,袏在拼命打工,而草摩真一不停地在弧长。
之后又是日复一日的打扫卫生,发呆,等待着也许永远不会再来的小巴士,上面又会有十三个人,面带微笑地打着招呼。
日子好无聊。
当然如果没有看见少女的话会更加无聊。
无法解释为什么在第二天就死去的少女会在众人都逃出去或者死亡后依旧好好地在床上,眯起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笑得人畜无害。
“柏蒂拉小姐。”百般无奈之下还是认命地打了个招呼,基本的礼节还是要的。
“早上好哟老板娘,大家都走了吗?”口气依旧的轻佻和漫不经心。
“是的,都走了。不过我能问一下您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其实死不掉这个设定我也很苦恼啊。”少女偏头露出根本就不疑惑的疑惑表情“如果您早几天看看床底,您就会看见一根棕色的头发慢慢生长出一小块头皮,然后再长出第二根头发,然后是头骨,大脑,脊椎,肋骨,头皮会延伸至脸部,脖子,然后形成全身的皮肤。”
礼貌地回绝:“谢谢,我根本不想看见。”
“由头发开始长费点时间……但是我不想睁开眼睛就看见自己之前剁掉的手就在边上。”
“……”我也不想看见早已死去的人还完好的坐在床上。
“嘛……让我去做一件事情。”少女起来走到窗户前面,然后坐了上去转头对着他,食指压在嘴唇之上:“做完了之后,我再‘死去’好了。”
然后纵身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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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来翻去,还是翻到了这一页。
“神啊!锡安的人都等候赞美你:所许的愿,也要向你偿还。听祷告的主啊!凡有血气的,都要来就你……”
诗篇65。
月光毫无保留地照在发黄的纸页上,将下面的一句映得闪亮而黯淡。
本以为再读的时候可以释怀,却一次又一次地更加回忆。
灰发的男子沉默了一会,收拾了一下东西,再拉上了窗帘准备睡觉。
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一个细小的声音缓缓地唤着:“路德维克先生……路德维克先生……路德维克先生……”
等到终于想起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他的睡意一下子消失。睁开眼睛后就看到棕发少女出柜顶上对他笑着,原本拉上的窗帘已经被拉开。
“……洛可可小姐。”
声音如此艰难地挤出喉咙,不敢大声,生怕就打破了这个难得的梦。
“路德维克先生,是我。”她笑了一下“我听到了哟,您替我念的那些。我很喜欢。白玫瑰,我也很喜欢。”
“……喜欢就好。”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完全不知道可以再说些什么。不想打破,也不想戳穿。如果这就是个梦,请让它不要结束……
“时间快到了,我也该走了。”月光通过血红色的瞳孔反射出一片虚无“我就是来告别的。似乎死的时候太着急了,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出来。
果然……人死不能复生,到底在期待着什么呢?
路德维克默默嘲笑了自己,然后如同少女还活着的时候向她微笑:“那么再见了,洛可可小姐。”
“再见了,路德维克先生。”
愿神怜悯你,愿神保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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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可可看着下面的男人抵不住药物的作用睡去之后便跳下了橱柜,床上的男人安静地睡着,圣洁的面容容不下世间的一点点肮脏。
她犹豫了一会,还是俯下身去,在圣徒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用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低语道:“晚安,路德维克先生。”
然后拉起窗帘,轻轻走出了房门,再把门关上。
一切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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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入。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窗帘依旧拉着,门是紧紧地关着,橱柜上面还是没有人。
果然还是个梦。
他呆滞了一会,照常想起身,却看见了床头柜上面摆了什么东西。
是一株还带着露水的白玫瑰。
+展开